(一)恶戏
「我当然是在说放学后的事啊!」
「干甚么好啊……钱又不够……」真奈美看来不是太热心地回答。
「小悦,妳怎么经常也想做这种事啊!」
「甚么啊?又不是只是我在做,妳不是也曾和我一起做吗!」
「我也不是想做的,只是妳喜欢我也没办法,而且这样我怕会出事啊!」
「真的,那像个小孩的面孔!」
「那小子,看来可能是个恋母狂的童贞小子呢!」
「不是吗,看妳那时一脸怒容!」
「因为那小子只自顾自地教着,根本不理会人家明不明白!」
「那小子确教得不好,可是对小悦来说似乎一向也差不多啊!」
「妳不知道,我一回家便像到了地狱般被人逼着念书啊!」
「对,美美的妈妈和姊姊都是才女啊!」
「因此,才显得我这不良少女更没出色吧!」
「对,妳是本庄家的小可爱啊!」
「小悦,别这样叫我啊!」
「每次打电话去妳家时,妳妈妈和真知子姐姐都是如此叫妳的啊!」
「好,别说了。是呢,美美知道甚么叫口交吗?」
「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听到的啦!」
「妳从甚么地方听到这种事?」
「真是大胆啊……」
「美美,我们现在便试试电话交友吧?」
「甚么援交、口交的,我可不做的啊!」
「知道了,看看,是昨天我捡到的纸!」
「甚么,『寂寞的妳来电』?」
「是电话徵友俱乐部啊!好像很有趣喔!」悦子的脸闪着好奇的光辉。
「好像是很危险的东西,别理它吧!」
「别怕!来这里……」
两人来到一个公众电话前,悦子推了真奈美入去后,自己跟着挤了进去。
「好挤啊!」
「不用怕,来,打这电话!」
「是,我看到了单张上的徵求……」
「太欢迎了!一定是位美人吧?」
「你怎知道?」
「我叫派传单的那人见到美女才好派的啊!」
「嘻嘻,真喜欢说笑!你就是电话交友俱乐部的主人?」
「对!听你的声音,好像很年轻啊!」
「我今年高二。」
「哪一间学校?」
「秘密!但我们是穿着校服的,所以如果你见到我们时便会知道了!」
「等等!小悦……」看见悦子谈得越来越起劲,真奈美却不是太感兴趣。
「原来妳们有两个人啊!」
「对!这里还有另一个,同样是美人呢!」
「太好了,我们这里刚巧也是两个人!」
悦子对身旁的真奈美说:「真巧,对方也有两个人!」
「喂喂?你们真是穿着校服吗?」
「不错,是纯白的校服!」
「真是太高兴了,和两个校服大美人谈话!」
「嘻!真懂说话!」
「不如大家出来见见面喝杯茶吧?」
「见面?」
「对,喝杯茶,或者去卡拉OK也可!」
悦子转身对真奈美低声说:「怎好?」
「妳觉得他会是个甚么人?」
「听来尚不像是危险的人。」
「喂!三十分钟后车站前的铜像处等好吗?」
「没问题啊,可是到时我怎认得你们?」
「我们会在胸前插一支红玫瑰的。」
「红玫瑰?你说真的?」
「真的啊!好了,就这样,待会儿!」
「那么,不如不要去了!」
「这可能最好了。」
「没妳法子……」
「这样不是很刺激吗?而且也没甚么危险!」悦子兴趣十足地笑着。
对于电话交友,两人都充满好奇心。
(二)陷阱
「怎样,来了没有?」
「还未见……」
「好像还未来到呢!」
「可能只是一人来接我们,另一人在另一地方等。」
两人横扫场中的单身男人。
「看看那个!」悦子指着在不远处一个独自站着的年青人。
「真是他的话便不好了,样子很古板啊!」真奈美小声回答。
「但胸口好像没有玫瑰……」
「不错,而且他只得一人。」
「看起来也没有美美妳所说那么差,脸孔也挺英俊!」
「想不到小悦妳喜欢这类型呢!」
的确,那男人的一副打扮有点像目本街头表演的音乐人。
「若是他的话……我们出去叫他好不好?」
「啊,在看着这边呢?看着我们吗?」
那长髮青年的视线投射向她们两人的方向。
「弄错了,小悦!」
「错了吗……」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看来他们不会来了。」
「真奇怪,听他们的语气不像会失约的啊!」
悦子再静心注视四週,真奈美也跟着看。一会后,她突然大叫起来。
「怎么了?」
「搞不好,我们会不会反而被他们偷看?」
「妳是说……」
「对方也有可能会想到我们会在车站中偷看这一点啊!」
「那,他们可能躲在另一地方在看着我们?」
「一定是这样!」
「啊!……」
两人的行动,已被人完全识破。
「不……不是我们……」悦子拼命想说慌。
「怎会?校服也是和妳刚才说的一样啊!」
刚才一时口快说出自己所穿的校服式样,令悦子如今后悔莫及。
「干甚么?放手啊!」
「看!正是这把声音!」
「拓也,放开手吧,你吓到两位小姐不敢出声了!」
「但,大哥……」
「不怕!她们不是这种人。对吧?两位小姐。」
「到妳们了!叫甚么名字?」
两个少女无奈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是妳们打电话来和我约定的吧?」
「是谁和我通话?」
「喔,是我……」悦子声音发抖地回答。
「我早就认出是她的声音!」一旁的拓也说。
「就是妳说要和我们见面的吧?」
「妳并不是打算开开玩笑吧?」
「……」
「那为甚么还躲在这里不出来?」
在拓也那粗暴的目光下,真奈美硬着头皮答道:「那便打算各自离开……」
「妳说甚么?」
真奈美对他的话无可反驳,虽然她心知一但相见后,要拒绝对方也非易事。
「好,走吧,附近有间不错的店!」
两男两女沿着东口出发,通过明治通,向惠比寿的方向前进。
「自己改过的啊,裙子也比学校的规定短哦!」
「原来如此,改得很酷哦!」
「会入大学吗?」
「咦?啊……大概不会了。」
「美美?」
「后面的真奈美啊,大家都是这样叫她的。」
「她看来虽是个美人,但表情却很冰冷。」
「美美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对一般男生完全不看在眼内啊!」
「哦,是个刚强自傲的女人吗?不错呢!」
「为甚么?」
「到了。」
「在最顶层有专为办公室职员而设的餐馆和卡拉OK房喔!」
的确,在最上层有个餐馆的招牌。
「那便去另一间吧?」拓也提议。
「没办法,走吧!」比留间道。
「不顺从的话,会当场脱光妳啊!」
「太可惜了,昇降机停下的地方是地狱十八层呢!」
「将有专车接送妳们去个好地方啊!」
升降机停了下来。
「出去吧!」
然后,她想到了悦子,立刻拿出手电来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嘟……」打通了,却没人接听。
……然后在十五分钟后,终于等到悦子的来电了。
「喂?美美吗?我是小悦……」
「小悦!妳逃到安全地方了?」
「我……被捉住了……现在在车上……」
「!!」真奈美全身血液如倒流。
「美美……求求妳……别向任何人说……」悦子的声音带着饮泣声。
「你们想对悦子做甚么?」
「甚么?若你们敢对悦子怎样……我会报警喔!」
「报警的话只会害了你好友。对不对,悦子?」
「怎么了,小悦?」
「没甚么,只是脱下她的内裤,摸摸她那处而已!」
「怎么这样!」
「明白没有?如妳敢报警,她便会更惨!」
「你们何时会放她?」
「今晚约十一、二时吧。记着等我们电话哦!」
对方挂了线,只余下震惊中的真奈美一个人在街中呆站着。
(四)拐带
「怎样了大哥?」比留间刚挂上电话,在前座驾驶中的拓也立刻问道。
「……」悦子颤抖着点头回应。
「哈哈,看来刚才的玩意有点效啊!」
少女沉默不应。
「怎样?想再把关节脱掉吗?」
「不!饶了我吧……」悦子的声音充满了惊恐。
「咿……呜……」
「喂!回答啊!」
「呀!饶命!我明白了!明白了,所以,饶了我!」
「妳明白甚么啊?」比留间把泪珠直流的悦子的头部扯回后座,继续质问。
「明白逃走会有甚么后果,所以不再逃了,请别再糟塌我……」
「一早若如此老实便好了,小姐!」
「哈哈,大哥你真明白我呢!」
「怎样了,还怕甚么?」
「请……别再玩弄我……我会听话的了……」
「啊……喔……」
「想大叫便叫,如果妳不怕下颚痛的话!」
「咿……」想到刚才的痛楚,悦子歇力压住声线。
「!!」
「喔……饶恕我吧!我会代替美美的……」
「啊……刚才不是已惩罚了吗?」
「你们想带我去哪里?」
「好地方啊,那里有很多责罚顽劣女人的道具,一会后逐一告诉妳吧!」
「啊!求你饶恕我吧!」
「太快的话也没趣啊!小姐,妳也想开心多一会吧?」
「啊……」悦子绝望地叫着。
突然,悦子听到耳边传来一种奇怪的马达声,但不是车的引擎声……
「啊……不!不要!」
「好,横卧在椅上吧!」
「张开口,舔着这东西!」比留间把一件东西贴在悦子的嘴唇上。
「妳也知道这东西?」
「在杂志中看过的,便利店中……」
「在便利店中一边看一边幻想吗?来,含住它!」
「啊!不!感到了……」
「看甚么杂志?成人刊物?」
「看这样的书吗?兴奋吗?」
「喔……饶了我吧……」
「饶了妳甚么?告诉拓也吧!」
「不要,在小豆上……震棒……」
「哈哈,兴奋起来了吧?」
「啊啊……」
「对,她真是有牝犬的质素。让我把它插入去!」
「不!不要!」
「啊!」悦子被暴力地推入了室内。
「脱下!」
「啊啊……饶了……饶了我……」
因羞耻而低下头的悦子,因威胁的说话和皮鞭可怕的触感而慌张地抬起头。
「到现在为止用电话交友欺骗过多少人?」
秘部裸露的囚虏,颤抖着声音回答:「甚……甚么欺骗?」
「就像今天般,约了别人却又躲起来不现身!」
「是……第一次……」
「第一次?像妳这样的坏女孩,能令人相信吗?」
「不可以说谎哦!」
比留间和拓也两人一在前、一在后地冷笑。
「敢说谎的话会有甚么后果,妳不是不知道吧?」
「那,妳试过卖春吗?」
「卖……卖春?」
「就是妳们所谓的援助交际啊!和男人睡觉来赚点零用钱。」
「一……一次而已!」
「说慌吧?这女人,看她刚才的反应,可能十次也有吧!」
「不啊……」
「知道……啊!」
「虽然是这样说,但那些只是漫画而不是真的啊!」
「只是,爱看这类书的妳,不正好代表妳是会明白和认同被虐的快感吗?」
「……啊啊,别说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现在让妳知道好了!」
「辟啪!」
「啊啊……好痛!」
「被鞭打是第一次吧?」比留间饶感兴趣地看着悦子满脸痛楚的表情。
「第……第一次……」
「是SM初体验吧,慢慢享受啊!」
「辟啪!」
「哎啊!饶命!」
「拓也。」
「辟啪!」
「咿啊啊!」
「啊啊……我会听话……绝不会再逃走的!」
「好像说得很理所当然,看看妳的身体是否也这样想?」
「辟啪!」
「这次到另一边……」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
「啊啊……停手啊……打这里的话真的会死啊!」
「对……对不起!请饶了我!」
「呵呵,鞭打下面很可怕吧?」
「是,很可怕……」
「那,就让拓也打另一处,那便兴奋得多了吧?」
「怎样?回答吧,想打前面还是后面?」
「喔……后面……」
「打哪里?再说一次!」
「请……打后面……」悦子屈服地说着。
「嘻嘻,这女人的屁股颇大,而且中间的阴户也完全看见了!」
「请……打我的屁股。」
「怎么这样……」
「不说的话,便要改为打前面了!」
「不要!说了!请……请用鞭子惩罚……悦子的……屁股……」
「终于说了吗?等很久了!」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饶了我!」
「屁股在摇摆着,看看妳有多老实吧!」
「呜……这样羞耻的事我干不来啊……」
「此人看来还未学懂奴隶的语言啊,让我教训一下她的淫穴吧!」
「辟啪!」
「啊啊!饶了我!请饶了我……」
「对了,老实地乞求吧!摇摆吧牝犬,取悦我们吧!」
「辟啪!」
「啊啊!饶命!」
撕裂肌肤的鞭声和少女的悲鸣,在房间中不断响起。
「很好,不是做得不错吗?」
「不!别碰!」
「抚弄这里有甚么感觉?」
「呜……」
「喂!答我!」
「辟啪!」
「有感觉,即是很兴奋吧?」
「那便让你快乐一下吧!」
「我先来?可以吗?」
「可以,就当是捉到这妞儿的奖励吧!」
「我不是淫娃……啊……不!别碰那处!」
「好……有感觉……」
「如此羞耻的姿势喜欢吗?」
「不……这种姿势……讨厌……」
「那,喜欢被鞭打?」
「讨厌!别……再戏弄我了……」
「那,妳说一下自己为甚么会这样湿?不是喜欢被虐的淫娃是甚么!」
突然,他又一掌打在那肉臀上:「啪!」
「呜啊!」
「这和鞭打差不多,高兴吗?」
「啊?呜……」悦子羞耻地低吟着。
「啪!」
「啊!」她再度被勾起刚才受鞭责的痛苦。
「怎样?想男人侵犯吗?」
「想……想……」
「谁想被侵犯啊?」
「小悦……请侵犯小悦……」少女抬高臀部,卑屈地向男人请求凌辱。
「啊?啊啊!」
「已很湿呢!很易可入到深处了!」
「嘻嘻,妳也很兴奋了呢!」
「不是……请不要这么粗暴……」
「但这能令妳更兴奋!」拓也刺得更加落力,每一插都撞得子官隐隐作痛。
「啊啊……子宫……」
「对了,这样我小弟便更高兴了。来!一、二、一、二……」
「开心吗?牝犬!」
「喔……开心……」
「从后面像条狗般被侵犯,妳是不是牝犬?」
「不……喔!好痛!是!小悦是……牝犬……」
「啊……肚内好痛!啊!」
「叫得好!大声点!畜生!再叫得兴奋点!」
「啪……啪……啪……」
「啊啊啊!要死了!饶了我!啊……」
「坐下吧!」
「啊?不要!」
「讨厌!这样子!喔喔……饶了我!」
「觉得这狸吊如何?」
「狸……狸吊?」
「奴……奴隶猎人是……?」
「说……说慌!这种话我不相信!」
「妳信不信也没所谓,事实上妳现在确是有如猎物般被吊起喔!」
「喔……」
「一会就教妳如何做奴隶吧!」
「不!不要!」
不过这只是前奏,比留间的视线很快已来到悦子大腿内侧的少女秘地。
「不要,求你别看那里……」悦子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是多么的耻辱:
「拓也,替我取Cream过来。」
「不……哪一样也不选!」
「不答的话,又要受鞭打体罚喔!这次便打在肛门上面吧!」
「不!打那种地方会死的啊!」
「那便答我,妳选哪一样?」
「喔喔……加了润滑剂……才进去……」悦子在比留间的胁迫下再次屈服。
「呵呵……」比留间满意地把玩具的前端涂上润滑剂。
「玩这个是第一次吧?」
「是第一次……喔,请别说了!」
「那便放松点吧,很快便会十分享受的了!」
「不要……别再入……」
「好,看看动得是否畅顺!」男人开始把玩具前后活动。
「啊?喔!」
「怎样了,感觉如何?」
「不清楚……别再动了!」
「啊!屁股要穿了!」
「喔喔……屁股内感觉……好怪?」
「插入还是抽出好?」
「不……两样都……不好……」
「我却认为从屁眼抽出棒子来的景像最好看!」
「这次玩玩盪鞦韆吧!」
「盪……鞦韆?」
「别怕,没甚么大不了!」
「不要!好痛!」
「盪鞦韆好玩吗?」
「不!这样的话我快要死了!」
「对牝犬的惩罚就是这样子的了!」
「饶了我,你说甚么我也听话的,所以请原谅我!」
「原谅?这种说法每次也有效吗?」
「请……求你原谅悦子……」悦子卑屈着说出求饶说话。
「想我饶了妳?那妳应叫我们做甚么?」
「好,那就待一会玩完鞦韆,才如妳所愿地侵犯妳吧!」
「那先答应我一件事。」
「甚……甚么事?」
「逃了的那个……叫美美吗?打电话叫她来这里吧!」
「为甚么?妳也想她来接妳回家的吧?」
「不要的话,那继续玩鞦韆吧!嘿!」
「不要!饶了我!」
「啊!请停止!饶了我!」
「那妳会听话吗?」
「会听话!请饶了我!」
「肯叫妳朋友来吗?」
「啊啊!肯了……」
「是妳要求我侵犯妳的,那看清楚了!」
「妳想要这个吗?」
「……想要……」
「那就如刚才般快求我吧!」
八)奉侍
「很烦呢!我何时回家也和妳无关吧!妈妈呢?」
真奈美决定致电悦子的家,看看她有没有联络家人。
电话接通后,听到那边似乎在课堂中。
「广野家。找谁呢?」
「我是本庄。悦子在吗?」
「大约是甚么时候打电话给妳的?」
「还有没有说甚么?」
「不,没有……不打扰妳了,再见!」
直到了晚上十时,真奈美才终于等到了她在等的来电。
「喂喂……」
「小悦!是小悦吧?」
「美美,有没有向谁说过今天的事?」电话对面传来悦子低弱的声音。
「对谁也没说过喔!」
「安心吧,真的没向人说。倒是妳,他们如何对妳了?」
「惩罚?」
「真的不要紧,若没和任何人说的话我明早便可回去……」
「没受到甚么过份的对待吧?」
「这……」
「美美,我想妳明天来接我。」
「接妳……甚么地方?」
「求求妳来吧,因为我裙子和内衣裤都破了,一个人不能回去……」
「小悦!妳在干甚么?」
「甚么也没有……唔……明天便靠妳了,一定要一个人来……」
「明白了,妳不想其他人知道吧!还有甚么其它要注意的事?」
「会有个女人来车站接妳,所以妳要穿校服,那她才会认得妳……」
「明白了,还有吗?」
「没了……但,求妳真的对任何人也不能说!否则……小悦会……呜……」
「我答应妳!振作点!」
「我没事……但要挂线了……啊?喔……」
「小悦?喂?喂?」
「话说完后,又是工作的时候了。就如刚才说的那样做,可以吗?」
「怎样?好吃吗?」
「啊……呜呜……」
「妳叫了她穿校服吧?」
「我叫了……美美……」
「甚、甚么意思?」
「不要!不是说了会放我回去吗?」
「放妳?那看妳是不是能令客人满意了!」
「怎么这样?求求你饶了我!呜呜……」
「啊……唔唔……」
「喔!要死了……」
「喂,好好含着!」
「喔!唔唔……」
早上五时五十分,本庄真奈美一个人在千驮谷车站前等着。
「喂,本庄!」
「不是氏磨,氏田才对!」
「妳们自己说也罢了,竟在教师室前也同样叫我氏磨啊!」
「对不起。」
「这么早在此干甚么?不用上学仍穿着校服呢!」
「这种狗叫拳师狗。茱迪,坐下!」
「很有趣,不过如此巨大的狗竟叫茱迪……」
「婶婶给它起名,没甚么大不了……」
「婶婶?」
「我母亲早已不在,所以以前一直多得婶婶照顾……」
「婶婶吗……老师果然有恋母情结呢!」
「老师的家在哪里?」
「代代木八幡前一些,步行大概要四、五十分钟左右吧!」
「哦,似乎颇远呢!」
「因为这才养这种拳师犬吧?」
「不,这倒没甚么关连,这只狗是由婶婶在她的友人处领养回来的。」
「不过,怎样看你也不太像拳击手。」
「为甚么?」
「打拳不是常打脸的吗?而且你……」
「那尽量吧,我的口一向不太密实……」
「本庄,不如多认真用功点吧!以妳的能力,是不止如此成绩的。」
「是!」
「对了,从刚才起见妳一直站着,是等人吗?」
「啊……这……」
「……」
「好,我要继续散步了,再见!」
「是!再见!」
「是。小悦呢?」
「小悦……在吗?」
「美美……?」
「小悦!妳在吧?」真奈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连忙走向前掀起布幔。
「小悦!」从昏暗的储物室内部瞧过去,真奈美不禁惊叫起来。
「砰!」
「喔?」
此时,身后的铁门被大力关上了。
「美美……」
「怎么办?小悦!」真奈美慌张地走向一边,向墙壁大力拍打。
「对不起……是他们要我引妳出来……」
「果然是……」
「求求妳宽恕我,因为被折磨得太惨,我不得不答应……」
(十)嗜虐
「欢迎你回来,惟人先生。」
「茱迪已湿透了,拜託妳了!」
「是,茱迪,来这边吧!」
「早餐已准备好了,除此外要叫香兰来吗?」
「是甚么呢?」
「ES运输公司,看看是不是甚么不良组织?」
「真少见,你终于想继牐父亲的事业了?」
志津子吸了一口气:「这样吗?我立刻去调查!」
「早安,早餐预备好了。」
「这打扮很适合妳呢!来,面向我站着。」
「很羞喔……惟人先生……」少女害羞地直立着接受惟人的欣赏。
「怎样了香兰,不是不喜欢我看着妳吗?」
「不会,但不要只看着我下面啊!」
「我……不知道!」香兰虽未有承认,但其身体的反应却已十分清楚。
「香兰,两手着地!横向着我!」
「两肘曲起,更加向后突!」
「这可不行,一直以来施责都是只把内裤脱到一半,不是吗!」
「辟啪!」
「好,再来。」
「辟啪!」
「喔!请饶恕!」
「辟啪!」
「喔啊!屁股快烧着了,惟人大人请别再糟质我了!」
「不是糟质,是体罚啊!」
「怎样了,很想干这种事吧?」
「不是喔……做了坏事后受罚是当然的,但,请饶恕我!」
「好,把脚再张开点,让我看清楚淫乱娘的下面吧!」
「啊,别如此说,香兰不是淫乱娘喔!」虽然她是在口中如此抗议,但双脚却完全应他的要求大大打开。
「看,已湿成这样了,这还不是淫乱吗?」惟人的手停止拍打,改为把她的阴唇如花瓣般掀开,把手指伸进肉壁之内,慢慢地前后活动起来。
「喔……那是……惟人先生令我这样的啊!」
「我做了甚么啊?」
「你叫我……摆出如此羞的姿势,又把屁股打了一顿……」
「讨厌吗?」
「不……不知道……」
「那真遗憾,如妳肯承认自己是淫乱娘,我还打算让妳更快乐呢!」
「啊……别……手指在阴道中?」
「怎样?妳是喜欢被玩弄的淫乱娘,对吧?」
「可以再进行体罚吧,那样一会后便令妳更快乐!」
「喔,可以……会受体罚的,所以请令香兰更加快乐吧!」
香兰表露着自己燃烧的性慾,同时双臀也摇得更用力。
「呵呵,可爱的女人,竟摇着屁股在摧促我啊?」
「啊,惟人先生好坏……」
「好,便如妳所愿!」
「辟啪!」
「啊!好!」
「咯!咯!」起居室的入口传来两下敲门声。
「喔,好羞!惟人先生,请先让我穿回裤子吧!」
「安心吧,妳被虐狂的事志津子也是早知道的了……进来吧!」
门口打开,志津子走进来,但惟人仍然再打了爬在地上的香兰的臀部一下。
「啪!」
「喔!请饶了我!」
「她仍未想走,因为还想领受我的家传本领呢!」
「有这种家传本领吗?」
「忘记了吗?父亲不也常干这种事吗?」
「真讨厌,惟人大人……」志津子的脸红了起来。
「香兰,到厨房把咖啡端来!」
「是……」香兰把衣衫整理好后,慢慢走出房外。
「真讨厌,在香兰面前说这事!」志津子有一点脸红。
「我和父亲很像吧?」
「别说以前了……」
「其实以前我很妒忌父亲,可以把你这样美的女人紧缚着责弄。」
「真有趣,你妒忌父亲,我却妒忌着你母亲呢!」
「哈哈,是真的呢……另外,刚才告诉妳的事怎样了?」
「真红之蔷薇?是黑道团体吗?」
「类似吧。你知道『八洲会』这团体吗?」
「是,那是很有名的毒品供应组织。」
「那她便是女波士?」
「黑蔷薇女王……她是SM女王吗?」
「对,所以她的组织也是以人身贩卖为主。」
「人身贩卖?」
「很可怕呢!」
「那真不妙了,本庄那女孩惹上了可怕的组织了……」
「不过这很有趣。惟人,你不是喜欢SM调教的吗?」
「但若是我教的学生,那便一点也不有趣了!」
「那不如报警怎样?」
「那不大好呢!报警的话,那女孩的将来会……」
「惟人大人似乎很喜欢那女孩呢!」
「甚、甚么啊,别说如此奇怪的话!」惟人被志律子说得脸红起来。
「别隐瞒了,从刚才回来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担心的样子吗?」
「当然了,我教的学生出了事啊!」
「不止是这样吧?」
「果然如此,那香兰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和香兰没有关系吧?」
「多谢你的忠告。另外,对于那事你有甚么好建议?」
「哪事?是如何制御两个女人?」
「婶婶别开玩笑了,我是问关于营救我的学生的事啊!」
「谢谢,你真是太能帮我的忙了!」
「别口甜舌滑,记住小心行事!」
「明白了,请对香兰保守秘密!」
此时,香兰刚好捧住咖啡回来。
「那我先告辞了。」
「小孩子不知道较好喔!」
「讨厌,香兰今年二十一了,只比惟人先生年轻四年而已!」
「如此爱反驳还不是小孩吗?……妳差不多时间要回美容院了吧?」
「不想去喔,今天惟人先生不是一直陪着我吗?」
「不记得有如此答应过妳……而且今晚有事做,不能去妳们店了!」
「怎么这样……」
「身为高校教师,怎能每晚去银座的俱乐部?」
「那……起码到中午为止,好好地疼我吧!」
「那在此之前,妳答应过我要怎样?」
「很懂说呢!」
「嘿,志津子那傢伙想替我作一次今晚的先行预习吗?」
「那是甚么?」
「没甚么,便如你愿的教妳成为真正的奴隶吧!」
香兰面露紧张地抬头望上,其实她对调教的真正内容并不了解。
惟人在阴笑中把鞭子高举在上,然后越过她的头顶打击在那高耸的肉臀上。
「辟啪!」
「啊啊!」
「辟啪!」
「啊啊……痛!」
「怎么,鞭子好味吗?」惟人在她的屁股两边各打一下后,笑着向她问。
「把头抬起。」
「这便是为何要罚妳。看,齿印还在呢!」
「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女人,竟把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如此咬……」
「这……这只是口红而已!惟人先生好坏!」
「哈哈,不错,但体罚仍要进行。说,妳的身份是甚么?」
「是……是奴隶,任惟人大人支配的奴隶。」
「呵呵,那无论我说甚么妳也会照做吧?」
「是,主人。」对着男人残忍的说话,香兰小声地回答。
「那么,一边接受我的鞭打,同时一边用口奉侍我吧!」
「怎、怎么这样!……」
「不喜欢吗?」
「不、不是,会照做……请主人把肉棒交给我吧!」
「辟啪!」
「咿!」
「辟啪!」
「喔!」
「辟啪!」
「咿!呒!」
「用舌头在前端的沟上来回舔吧!」
「是,主人。」
「舔的同时屁股要摇着。」
「啊……这太羞了……」
「身为奴隶竟敢逆我意吗?」
「辟啪!」
「啊啊……这样羞的事是第一次做喔……」
「呵呵,用如此的姿势来接受鞭打,作为奴隶犬的妳应会更渴求吧?」
「说谎哦!甚么渴求……」
「别只顾说话,妳的口是要用来工作的啊!」
「辟啪!」
「啊!我做了!」
感到其企图的香兰颤动着声说:「喔喔,求求你别打那里,宽恕我!」
「辟啪!」
「喔……怎么惟人先生会这样残忍……」
「辟啪!」
「啊!屁股要烧着了……」
「完全吞下去,香兰,用活塞运动令肉棒上的口红去掉。」
「早点开始调教,希望今晚可推出市场。」
「不!放开我!」
「很倔强的小妞呢,这种性格最适合被施虐调教了。」
「但记着别干得太过份,因为是重要的商品呢!」
「明白了,一定令你满意!……来,走吧!」
拓也和悦子在中途先出升降机,而比留间则带着真奈美直往顶层的调教室。
「别发抖了,进去!」
「喔!干甚么啊!」
「……」真奈美咬着唇忍受着磔刑的耻辱。
「怎样?要道歉的话便趁现在了。」
「为甚么我要道歉?」真奈美凭本身的反抗心,鼓起勇气回答。
「妳竟敢从我们处逃走。相反悦子可听话得很呢!」
「我们只是教育她如何变得老实而已。」
「不!凌辱人不会是愉快的,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这贱货,有不错的傲气呢,但这样的性格便要教育一下了!」
比留间双目精光暴射,手执起旁边放着的一支皮鞭。
「辟啪!」
「咕!」
「辟啪!」
「咿!不要!」
「辟啪!」
「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啊!」
「怎样?肯听话一点了吗?」
「不!绝对不要!谁会听你这卑劣的人……」
「我怎也不会屈服!而且……」
「而且甚么?」
「报警?那又怎样!妳并不知这里是何处吧?」
「今晚我不回去的话,他们便会报警,警察会展开搜索啊!」
「今晚吗?那还有一天时间给我凌辱妳吧!」
「!……」真奈美吃惊于连报警也不能对比留间造成甚么威吓作用。
「到今晚为止还有很多时间去快乐呢!」
「讨厌!再对我干基么的话,我会咬舌自杀的!」
「今次用死来威胁?那刚才报警的话是谎话吧!」
「怎、怎么这样……」
「是生是死,妳们两人好好商量吧!」
「小悦在哪里?」
「在下面被拓也调教中呢!一会便让妳和那牝犬会合吧!」
「牝犬?」
「就是指甚么也听话依从,像狗般的奴隶哦!」
「不!我不会做甚么奴隶的!」
「呵呵,尽量强硬吧!但看妳的身体可强硬到何时了?」
「喔?」
比留间控制着墙上的把手,令那X型器具向左右更加的分开。
「啊啊……这样羞的姿势……」
「喔……我知道,不用说了!」
比留间用手指挟着一片小阴唇,开始揉弄起来。
「喔!」
「嘿,现在我手指压着的是甚么地方呢?」
「讨厌……喔……我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吧?让我告诉妳说谎会受到甚么惩罚吧!」
「辟啪!」
「呜喔!」
「辟啪!」
「啊!」
「辟啪!」
「啊喔!要死了!」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小姐!」
「啊啊……不知……喔~~要死了喔!」
「那便告诉妳,这东西是加入了香料、辣椒和刺激物的媚药呢!」
「这、这种东西……」
「啊!要烧着了!」
「喂,那袒露的屁股再扭动得大一点吧!」
「怎样,可以说妳后面甚么地方被我完全看见了吧?」
「喔……不知道!」
「真是口硬,看来不来点痛的不行。」比留间再提起鞭子。
「辟啪!」
「啊啊!阴唇……」
「嘿嘿,那是不听话的惩罚!」
「怎样?还要吗?」
「辟啪!」
「啊!死了!」
「要说:『求你饶恕我』!」
「这次再大声点!」
「不要,我已说了啊……」
「又不听话了?是想受更多惩罚吧!」
「要得到宽恕,便要老实点回答!这里看到的是甚么地方?」
「大哥,把她调教得像只牝犬了吗?」拓也带着悦子走进调教室中。
「来,把妳后面给大哥看看!」
「辟啪!」
「辟啪!」
「唔……」在拓也一鞭下令后,全裸的少女开始在地上爬行起来。
「辟啪!」
「咿啊!」
「教了妳多少遍了!要摇着屁股走啊!」
「辟啪!」
「把腿打开点,屁股要摇多一点!」
「喔喔……这样做的话,棒子快要掉下来了!」悦子向着拓也回头乞求。
「呵呵,要不让棒子掉下来而爬着,这正是妳要学习的东西!不可抗议!」
「辟啪!」
「那便差不多了……听好!别把棒子掉下来,否则便要接受体罚!」
「啊啊!原谅我!不要!」
「来,好好咬着!」
「嘻嘻,听不懂妳在说甚么啊!」
「辟啪!」
「喂!要说得清楚点!」
「啊!请看我我(请放过我)!」
「辟啪!」
「啊!」
「这次别再跌下来了,转身把屁股向着大哥吧!」
「屁股摇多点!」
「辟啪!」
「咿!饶了我!」
「奴隶是这样说话吗?」
「辟啪!」
「啊!主人求你饶恕我!」
(啊啊……小悦,怎么竟屈辱到这个样子?)真奈美在心中叫嚷。
「妳这样说也没关系,但小悦会因为妳而被惩罚喔!」
「怎么?为甚么?」
「因为妳们是荣辱与共的。拓也,来一鞭!」
「嘻嘻!对!」拓也手一扯铁链,令步行中的悦子停下,然后手起鞭落!
「辟啪!」
「嘿嘿!妳要恨便恨妳朋友吧!她越是倔强,妳便越要受苦!」
「怎么?真卑鄙!」真奈美虽然吓得在颤抖着,但仍拼命地在抗议。
「不要!」
「辟啪!」
「不敢了?妳说了多少次了!再不能令人相信了吧?」
「……」真奈美咬着唇,但也心知比留间所言非虚。
「好,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玩弄着真奈美性器的比留间打破了沉默。
「游戏?」
「这是妳们的最好机会了,如果妳们胜出的话,我便立刻释放妳们!」
「!……」
「但若输了,便要对我们完全服从。」
「真的?」
「绝无虚言。」
「游戏……是怎样玩?」
「……就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
「不过有个条件:禁止用手!」
「甚么?那要怎样才可……」
「妳有嘴巴啊,用口含着来开门吧!」
「!……那……」
「不过这游戏是不限时间的,那便没问题了吧?」
「……」
「怎样?成功的话,妳和小悦便可立刻回家了啊!」
不过这种想法比留间也一早知道,所以真奈美的答应完全是在他意料之内。
「那你也要遵守约定,我胜了便要放了我们喔!」
(十四)奸计
「讨厌,为甚么要这样?」
「因为这游戏不准许用手,所以便要先绑住妳!」比留间自然地回答。
「这边也预备好了!」
「很好的情景!两腿再打开点便更好看了!」
「嘻,红绳和红色颈圈配合得很好呢!」
「……」真奈美没望向拓也,眨着长睫毛下的眼望着床边。
「跨过这麻绳吧!」
「来!」比留间操纵着颈圈,强迫着少女作出行动。
(喔喔……)真奈美心中在悲叫,但因口中还在含着钥匙而叫不出声来。
(怎……怎么这样!)
「嘻嘻,小悦,妳的朋友看来很兴奋呢,妳也再兴奋些吧!」
「啪!」
「喔!饶了我!求你饶恕我!」
「卡擦!」
「呜?哇啊!」
「喂,为了美美,妳忍耐点吧!」
「啊!死了!饶命!」
(喔……美美,原谅我……)
「嗄嗄……唔……」
「看妳留下的淫液,真是羞耻啊!」
为了令口中的东西不跌下,真奈美紧闭着嘴强忍着比留间侮辱的言语。
「终于来到了,能顺利开得到吗?」
不过,她刚要开始,便发觉这行动的困难了。
「喔……别、别摇……」
「怎么了,究竟甚么时候才可开得到门喔?」
「唔喔……咿喔!」真奈美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刺激,令她本能地高叫起来。
「好,回到那处重新再做一次。」
「嘻嘻,不错的姿势,好像在向我们敬礼呢!」
「在这边,我连她的屁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来,咬住吧!」
「这傢伙,倒像我以前养的狗般,教牠去拾东西,教来教去也不肯听话!」
「卡擦!」
「不要!救命!喔……饶命啊!」
「怎样了,还讨厌这游戏吗?」
「不!不讨厌!让我……让我咬住钥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这个游戏了?」
「啊啊……要玩了!请给我玩!」
(十五)腐蚀
「辟啪!」
「辟啪!」
「啊!呜呜……」
「来,再说一次吧!」比留间把钥匙扣从真奈美的口中取出来。
「请……请把游戏停止吧,求求你!」
「那,即是认输了吧?」
「是,认输了。」
「输了的话妳要怎样?」
「对了,甚么也听从,便即是奴隶了,现在你已是我的奴隶了!」
「不喜欢?那便继续游戏好了!」
「啊!下面好炙!」
「呵呵,怎样了?做还是不做我的奴隶?」
「呵呵,终于变得老实点了!」
「拓也,把那边的牝犬带过来,让新的奴隶看看她前辈的姿态。」
「以奴隶的言语向大哥问好吧!」
「太小声了,继续!」
「辟啪!」
「怎样,明白如何做了吧?美美,像小悦一样地做吧!」
「辟啪!」
「咿啊!」
「皮鞭的滋味如何?大哥一定把你调教得很享受这个了吧?」
「甚么享受……」
「辟啪!」
「辟啪!」
「咿啊!饶命!」
「辟啪!」
「咿啊!」
「这就叫成这样了?那打在完全露在我面前的屁眼时又会如何?」
「呜……求你饶了我!」
「还要鞭打吗?那你承认是享受了吧?」
「不……饶了我……」
「不肯的话,那便要受鞭了,这次真的到屁眼了!」
「喔!讨厌……」
「好了,向大哥起下奴隶之誓,像刚才小悦一般!」
比留间低头向着她冷笑:「你的主人是谁?」
「是比留间大人,还有拓也大人。」
「不错。向我们许下服从之誓吧!」
「你也可成为出色的牝犬呢!就如你所愿,用奴隶的方法对待你吧!」
「饶了美美吧,她还是处女……」
「小悦,住口!」
「处女?」比留间接着问:「妳是说,这只牝犬还是处女?」
「对,美美还未有性经验,所以无论如何请不要强暴她!」
「原来这样。美美,妳从未和男人干过?」
「……」
「回答我!」
「?……」
「这样的质素加上是处女身,卖得十万以上也有可能!」
「对啊!大哥。」
「不过还是先确认一下。来,打开双腿!」
「看得见吗?」
「妳不会骗我们吧?说谎的话,有甚么后果妳也知道吧!」
「好吧,暂时相信妳。」比留间下了结论:「便暂时停止我们的享乐吧!」
「啊,难得可得到两匹奴隶……」
「甚么?这种事……不要!」
「不错的牝犬,在摇着屁股十分好看!」
然而,比留间却说:「那想我就此姦了妳吧?」
「不……不要!」
「不要?你忘了做我奴隶的誓言了?还说无论甚么也听从的!」
「喔……」
「呵呵……忘记了反抗我的下场如何了?」
「这……不要!求你侵犯我吧!」
「请……请比留间主人用你的宝贝侵……侵犯我的……肛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