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箭在弦上》
我对「换妻」感兴趣,是一次看AV换妻片之后(名字忘了,但无关紧要,这类的片子实在太多),一时心血来潮,就在百度上去搜索了一下,百度上,对「换妻」的定义、解释、介绍很多,其中一篇是这样说的:「换妻游戏,」也就是交换各自的对象来满足性欲。这种游戏在欧美比较普通,由于受西方思潮的影响,在中国,「换妻者」也渐渐蔓延开来了。
虽然换妻游戏有违社会道德伦理,但在法律上,却难以对其作出相应的限制或惩罚。并且还说道:「换妻应该称唿爲换偶。在文明社会中,绝对不应该把任何一个性别视爲另一个性别的附属品。如果视爲物品进行交换,那是犯罪,」对这些说法,我起初还是认同的,但仔细寻思之后,便觉得有些片面和不妥。
如「换妻游戏,也就是交换各自的对象来满足性欲。」是指满足夫妻谁的性欲?是单方的满足,还是双方的满足?在现实中,漂亮人妻要满足性欲,在老公那不行时,在外面不用「鈎指头」,真比买张晚报还容易;象我这样的男人要满足性欲,只要肯花点时间和心思,也不用把老婆「换」出去。
后来又一想,是自己太钻牛角尖了,特别是在另一篇上看到「以中年夫妇居多,但也有部分年轻的夫妻参与」之后,我才明白这些夫妇的无奈—他们虽然有钱,但女的大都失去了「鈎指头」的资本,男的也不再英明神武,当爱情的激情转化爲「亲情」之后,他们就在「视觉疲劳」下相互「呵护」着,用「交换」来得到彼此在对方身上得不到的性欲满足。
但在诸多说法中,我非常认同「换妻应该称唿爲换偶」的说法,我们真的不能把老婆视爲自己的附属商品拿去交换。交换商品就是买卖,买卖就要以赢利爲目的,以赢利爲目的H就是「嫖娼卖淫」,「嫖娼卖淫」就是「违法犯罪」!如果定义爲「换偶」,就不一样了。「配偶」是「夫妻」的「学名」,蹬得大雅之堂,并且是夫妻互爲配偶,不存在谁是谁的附属商品,这样「换」,就不是交易商品,不是交易商品就没有赢利的目的,没有赢利目的的「换」,最多就是「有违社会道德伦理」。
但是,「社会道德伦理」也在与时俱进的改变「尺度」呀,如以前有「非法同居」一说,现在没有了;以前称与不是配偶的人「H」爲「偷人」,现在不是「偷」了,是很有诗情画意的「一夜情」……君不见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是先同居再恋爱后结婚的?人们还说三道四的指责吗?年轻夫妇有几个不去「一夜激情」的?你不去人家还说你没本事吶。
这就叫「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但先走的,肯定要付出代价。说到这,我真的觉得××大学的马副教授SB得「冤」,自己连「偶」都没有,你拿什么去换?还组织呢,还在自己家里,你不是玩「空手道」、白手起家、赚取「最大利润」是什么?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副教授上去的。我在这里说这些并非废话,实践要有理论指导,要先认识到位,分清「零界线」既然「一夜情」能过去,「换偶」不就是两个「偶」的同时「一夜情」吗?
关键点是要说「彼此认识」和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一夜情」!我认清了这些,我心里就有了「檫边」的把握,可以说,有了技术处理的尺度。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我「换偶」的初衷决非是想满足我的性欲——还是叫「换妻」吧,免得狼友们看起别扭,世人都如此说我独不拗衆,但在心里我不认同「换妻」只认同「换偶」。
因爲这是有本质区别的——我相貌堂堂能言善语,幽默诙谐大方得体,以《唐白虎点秋香》中的一句经典言子——「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小淫虫」来自我形容,虽不「胜」潘安却也「似」潘安,何况我非「梨花」白头,配偶亦非「海棠」娇嫩都正值虎狼之年,我还是好几个「红顔」的「蓝顔」,我想尝试「换妻」的初衷,是出于对老婆「高层次的爱」。
我老婆结婚前是处子,男朋友就交了我一个,她不是不漂亮,是当年学校的十大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不少,可她就认准我这支「潜力股」。这些年,我「善意的隐瞒」着她在外面「风花雪月」,可她至今与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老婆的表姐说我老婆是「闷骚」,如果我不帮她抓住青春的尾巴,给她找个「开阔眼界」的机会,让她见识一下老公之外的精彩世界,我都很替她不值。
我很爱我的老婆,可以说,我爱她有时还胜过爱自己,但相比之下,我还是比不上老婆爱我,她爱我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人将中年,我们的爱情已升华爲亲情,这种爱就不是一般初坠爱河的人能体会的。我也曾年轻过——七岁就有了「莫名的感觉」(早熟)13岁就有了「第一次」(偶然)
二十多岁与老婆结婚伊始,最高纪录一夜很激情的做了11次(最后的几次是插进去就算一次),但这些看来貌似非常激烈震撼,却宛如「半桶水」的晃荡,只有爱情已升华爲亲情的夫妇,才会「无声胜有声」,貌似表面只有丁点不见波澜的涟漪,但其相互的爱,却如「百慕大」的海底不爲人知的汹涌激荡。
我经常对人说,我最亲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我老妈,是她给了我的生命;一个是我老婆,是她给了我的安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现在要找个这样「既大度又特爱老公和顾家」的老婆真的不容易。因此我时常想:只要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尽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各位狼友千万别认爲我是「变态」,是想找绿帽子戴的男人。某心理学家(我这人的最大缺点和优点就是不爱死记硬背,这样我大脑的沟壑就相对的记得要多些,要想精确,就百度一下)说过:「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正因爲有这样的时候,才有文天祥等人物流芳百世;我在这里依样画葫芦的说一句话:「世界上没有不怕戴绿帽子戴的男人人,只有不怕戴绿帽子戴的时候」,而这个时候,就是我说「只要她有半点」开阔眼界「的想法,我都会尽最大可能的给她创造机会,并亲自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精彩」的时候,这就是我真正的换妻初衷。
可能有的狼友不会相信,我是这么个看似有大无畏精神,其实很SB的人,但我只能对你说,这是真的,我爲了我老婆,什么事都可以做,只要她愿意,觉得快乐,我就会去满足她,就象她知道我是色狼,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说我那样——我把她的迁就和忍耐,就「读」成两个字:「爱我」!爲了这样的老婆,我怎么不可以做一点点傻事,去满足下她呢?更何况,也不是只把她这个「偶」「换」出去,不「换」个「偶」进来。
首相出访还讲究「对等」吶,我又没亏到那里去!在这种「初衷」的驱使下,自上年入夏以来,我就紧锣密鼓的做起我老婆的思想转变工作来……每当夜深人静,老婆「搬砖修长城」回来,浴罢换上睡裙,我都要「强迫」她陪我坐到电脑前看一会A片,而这些A片,都是我背着老婆爲她精选的「人妻乱伦」、「夫妻交换」等内容。
看的时候,我总要把她抱在怀里,亲咂着她,摩娑着她,有时还要摸揉她那丰满的乳房,扣捣几下她的「馒头屄」,一般用不了多久,老婆的屄屄就会蜜汁满盈,我就会掏出早已勃然的鸡巴,缓缓插进去,慢慢的与她做爱,在她耳旁说着我是如何如何的爱她,并向她「晦人不倦」的传授着各种性交做爱的知识。我老婆虽然很传统,但耳濡目染多了,她也在慢慢的变化,好多的H姿势,都渐渐的接受了,就是人笨,加上害羞,高难一点的H姿势,怎么也做不到位。她以前有两个「禁区」,是不给我做的,一个是「口交」,一个是「肛交」。
后来,我多次的「打白撒气」和「不懈」的纠缠,说一些诸如「爱一个人,就要爱他(她)的全部……」。「你下面的【妹妹】都经常含着我的【弟弟】玩,上面的偶尔含一下,怎么就说【弟弟】脏?要知道,小【妹妹】是最讲卫生的」、「TW综艺有个特邀女佳宾谈【夫妻之道】的节目,那些女佳宾说,在性交做爱的前戏中,她们最喜欢给老公口交,当老公的【小弟弟】在她们嘴里渐渐变大变硬的时候,她们就会有很强的成就感……」之类的话。
终于,老婆的嘴巴被我「软磨硬缠」的攻下了,她给我「口交」了几回,但每次时间也不过一两分钟,不是说我没洗干净啊,就是埋怨我的阴毛多,有些「锯」人,再不就推说嘴巴痛。我的鸡巴本来是硬硬的,每次被她这么一闹,就会很「伤心」。
我不是那种非要口交才硬的男人,见她每次都这么「痛苦」,我就不再强求,不强逼我爱的人做不喜欢的事,是我的个性。虽然后来她也比较主动的给我做给了几次口活,但那真的是「东施效颦」,还不如不要她做来得爽快,我外面的「红顔」个个都是个中高手,于是干脆就死了要老婆做口活的心。
至于肛交,她实在拗不过我时,让我试了一次,那一次,我先用后插式在老婆的屄屄里预热,使她屄水长流、性欲高涨之后,才用手指沾上橄榄油,缓缓插入老婆的肛门里去慢慢的来回蠕动,才插入一个指关节,那菊花就紧紧的含住了手指,几欲不能动弹,我一个劲的叫老婆「放松放松」,可老婆怎么也放松不来,见她不会放松,我就干脆叫她象放「大号」那样向外使劲,呵,这向外使劲的效果比放松的效果要好,不一会,我的中指就全插进去了。
全进去之后,我就来回蠕动着画圈圈,慢慢把老婆肛门的肌肉「画」松弛一些消除她的紧张感,我还把中指抽出来,再沾点橄榄油又插进去,就那抽出的一剎那,我敏感到老婆的身子颤抖了几下,问她,她很不要意思的说,抽出去那下,她觉得象是大便失禁一样羞人!
后来我见老婆的肛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外都被盈出的橄榄油弄得亮亮的我就在大龟头上涂抹了一些橄榄油,然后将龟头轻轻抵在老婆发亮的肛门上,一会叫她放松,一会叫她向外使劲,缓缓的抵了好久,大龟头终于抵进了老婆的肛门里,可就在这时,老婆叫唤起来了:「别……别进了,好……好痛啊,肛门好象被胀裂了……啊!」我低头一看,龟头外真的貌似有些「处女红」,我也被吓住了,抽出龟头一看,幸好不是肛裂,是老婆肛门上的那颗蚕豆大的外痔,在出血了。
那一次肛交的尝试就这么草草收场,后来我极力鼓动老婆去做外痔切除手术,可她怎么也不去,我揣摩她的心理,一定觉得那外痔是她肛门的守护神,要不是这颗讨厌的外痔,肛门的开发我也会成功的,因爲我在老婆身上的「开发」成功了许多,所以,我就觉得要「开发」老婆「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开阔开阔眼界」,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但是,我低估了这个时间的「漫长性」,开发「这个项目」几乎与开发「其他项目」同时起步,其他开发都几乎大获全胜,可就这个我还没半点实质性的进展,每当我说如果她想出去开阔眼界,我愿意成全她时,她都很气愤,也很伤心的说:「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和在家里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容忍你、原谅你,因爲我们毕竟是夫妻,你是我唯一的老公,你别抓住我不愿离婚的弱点来强逼我,跟你一样去外面鬼混……你再说这些,是不是想逼我去死?!」其态度之坚决,使我胆战心惊!
我老婆的秉性我清楚,她是说得出做得出的,她貌似软弱,但秉性刚烈,在性爱上她有她自己的道德底线,那就是「好女不嫁二夫」、「只与老公做爱」,在我和老婆结婚的第三年,我曾与女医生袁姐发生了婚外情,老婆知道后硬是把我从离婚的边缘拉回来,还从不把我的这段风流往事告诉任何人。尽管老婆现在已放开了许多,接受了许多H姿势,再也不说A片恶心了(唯美和轻口味的)。
有时也会貌似「疯狂」一会,但那都是她在「底线」内的「放纵」,人嘛,谁没「放纵」过?即使是最伟大的圣人,如果单取其性爱时的瞬间横切面,都与流氓无异!如果我们就以此说他们是「淫棍」或「荡妇」,且不是差之毫厘而缪误千里?我老婆啊就这么个女人,她让我又想起一句话:「有人以宝爲宝,有人不以宝爲宝」,我们男人都想去外面的精彩世界「开阔眼界」,但她不但不想,还只字不许我提,我真的傻眼了!
我傻眼,还不仅仅是因爲转变老婆的思想观念白忙一场,主要是爲我数月前那好奇而爽快的一「点」,而追悔莫及。事情的经过大緻是这样的……数月前,由于我百度了不少的「换妻」资料,加上对老婆的疼爱和爲她不值,便开始在网络上收寻相关网站,后来终被我找到了,进去一看,要注册和上传有关资料,不然,就看不到「核心内容」。
也怪我当时卤莽轻率,低估了老婆思想工作的难度,加上人也比较老实,就如实的传了上去,只是我和老婆的照片是摄像头摄取的,不太清晰,好多年来她都不爱照相摄影,也就只能将就那照片用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什么实质性的动静,虽然见识了一些「先驱者」的「经历」和「体会」,但我都不太「感冒」,因爲与我的「初衷」相去甚远。
其间也有些活动,一来我太忙,又不能一人去,就没去参加。后来也有找我「聊」的,但男人那形象、那语言水准,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很快就被我Out——因我的初衷是爲老婆,所以把关尺度就对准男的,对方女人怎么样对我不重要,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个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辞。在聊天和论坛上,我也发了一些看法和观点,但男人们大都不认同,这个游戏目前还是男人爲主导,我也就不谈不发了,「换」的心也就渐渐的淡下来。
没想到,不久前有个男人Q我,说他看过我的帖子,很认同,我们就互加好友,无事时就聊了起来,后来,我们视频语聊——我都是在家里上网,爲不影响家人和瞒着老婆,我一般都不视频语聊——那男人还算英俊(白面书生),比我年轻,无独有偶,他也是爲老婆来把关的!他说他们夫妻结婚都六年多了,他觉得在性生活上,已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先还以爲他在外面H多了,在家里完不成「作业」,他发誓说连一次「一夜情」都没有过,他认爲那样做对不起老婆——TMD,这点就比我强多了——后来我替他分析,这「力不从心」也许还主要是视觉疲劳、工作压力大造成的,还有就是体力不济,我劝他要加强锻炼。
也许是被我貌似诚恳的言辞所「蒙骗」吧,我还没问他职业呢,他就主动告诉我,他在一家××银行工作,是个什么级别的「主管」,现在银行间竞争激烈,各级都有业务目标和周周、月月、季季的考核评比;他老婆也是银行的,就是做个出纳、会计柜什么的,工作相对要轻松些,没什么压力,但也帮不上老公什么忙。这样一聊,我就比较理解了,原来是丈夫满足不了老婆,出于对老婆的爱,才带老婆来找我这样的男人替他完成「作业」。但我没这样说,我怕伤这位兄弟的自尊。
当然,我也说了我主导老婆「换」的原因是我爱老婆,因爲「换」后的「婚姻」会更稳定(这话是看来的),但我没说我老婆很传统,是我想主导她见识一下除我以外的好男人……当我夸贊他能替老婆着想,也主导他老婆来「换」时,他的回答却大出我的意外:「不,是我老婆……劝我来……【换】的……」他的话,真的使我大吃一惊!
他见我大吃一惊的样子,竟然有些口吃起来:「你……千万……别……别误会,我老婆……不……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她很纯……纯的」。可那时,我还真没来得及想象他老婆纯不纯,看来,他的反应比我更敏捷。「她……总以爲……是她……引不起……我的……兴趣了……又不愿意我……去外面与……不三不四的……女人晃,……染上什么……病」,他急着爲老婆辩解着说,「就要我……在网上留心一下,找对……与我们一样想法的……健康夫妻……」啊,原来是这样……
我默默的沉思着,我陡的觉得他老婆貌似比我老婆还好,还主导老公出来「换」,这「换」可以一石二鸟:不但可以让老公提起兴趣,还可以学学别人是如何提起她老公的兴趣的!但后来我却笑了,因爲我还是觉得自己的老婆好——我老婆可以容忍我在外面多处留香,对面的男人却没这个福气……
「大哥……能叫【嫂子】来视频吗?」对面的男人啥时开始叫我「大哥」的,我真的记不得了。只记得他这么说了一句。这句话,真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我心里很恐慌起来——我老婆的工作还没做通呢,怎么视频?!幸好当时是晚上,老婆打麻将去了,我就如实告诉他老婆不在。「啊……那我们啥时约个时间,好吗?」他有些失望。「好……」,我只得硬着头皮说好。虽然只是在网上,不这样说,我在心理上绝对输不起。
本来聊天就到此结束了,我的「88」还没出口,那男人突然对我说:「大哥,我老婆在开门,她回来了」。「啊……」我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确切含义,我只得应了一声。「先让我老婆……跟你视个频,怎么样?」他貌似有些激动,象有什么好东西要急着与知己分享一样。「你不等我老婆……一起视频了?」我问了一句,但他没回答。我当时只想着他老婆再怎么好,我这边还是「桥」的啊。
但我也解读了那男人的心思,他是想视频后早早把这事初步定下来,免得我「黄」他们。说时迟,那时快,他老婆已经来到他身边,他一边拉着老婆坐在电脑前,一边把摄像头对准他老婆说:「我正与大哥视频吶,大嫂这会不在打麻将去了,你先给大哥视频吧说会话,我先去洗澡了。大哥,那我就先下了哦!」我很奇怪,从他老婆进来后,他怎么就不口吃了?但我不能问。
其实这时我真的很想下了,但我却没动,我没动,并不是因爲我见那男人的老婆很漂亮,想用狼的灼灼目光把她秀色大餐一顿,而是因爲我不想唐突人家,她才坐下我就离开,是啥意思?她一定以爲我没视频上眼的。我就是这样很会爲他人着想,尤其是对方是漂亮的女人。「嗨……你好……」。见我在看着她,女人有点略显羞赧,她没跟着老公叫我大哥,可见她有几分矜持。
「你好!……你老公……把你们的事告诉我了,想不到……我们的认识这么一緻」,我在心里不停的想着如何措辞,才能打破眼前这有些尴尬的气氛,「我真的……佩服你,你可以说是……爱老公的楷模和高层次爱的先驱……」「哦你……真会说笑……这么粉我……多不好意思……」女人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就这么低着头,再也没说话。
我见一时难打破僵局,要下的心更加强烈,就立刻就此剎住,说现在算见面了,以后聊的机会还多。临下线时,我对着她笑着说:「你……真漂亮啊!」我这一招,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这既是对她的由衷贊美,也是表明我对上她了。TMD,我就是这么个顾前不顾后的「火鸡」!
自那以后,那男人几乎天天要求我老婆与他们视频,我都烦死了,理由找了一些,可不能天天推哦,后来我就干脆不上网,说出差了,躲着他们。我这里挺爲难的,老婆又撂出以死明志的话,你说,我能不傻眼吗?
我也曾想过就这么躲下去,但我还从来没这么狼狈过,我真的没辙了。我也想到找人冒充我老婆去「换」——对方那个「偶」还真的有点吸引我——可找外人后患无穷(有狼友这么写了,我就不说了),最佳的人选是老婆的表姐,她们是姑表,老婆表姐与我老婆有几分想象,就是色肤略有不同,但我相信对方凭一张不太清晰的照片,也分别不出真僞……
但要命的是,老婆的表姐现远在××市——他们厂里效益不好,老婆表姐一家子(表姐夫和他二老婆)都办了「两不管」,给表姐夫在广州的一个至亲,做什么「anyigier」(译音:安逸鸡儿)名牌各式皮包在××市的总代理,现在不但有批发中心,还在附近市县搞了几个连锁门市!这会去求老婆的表姐,她会理我吗?
但我还是打电话去给老婆的表姐说了,她先说现在忙得实在抽不开身,后来又说要考虑一下,但当我完全绝望时,她在电话那头「嘻嘻」的不住大笑:「亲爱的二老公(自从表姐夫有二老婆的事败露后,没人的时候她就这么叫我),你现在有了麻烦,你的二老婆我不来帮你,谁来帮你哦?……我现在就打电话定机票去……」
这真是,拉弓没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亏我有个以常人之理不能「读懂」的二老婆——老婆表姐,她在这关键的时刻,竟这么顾我们的H之情,不远千里,都要飞回我的身边,来帮我发射这只不得不发射的箭!
第二章风骚表姐
第二天上午,老婆的表姐在机场给我打电话,说是中午的班机,我说去接她,她说:「不用啦,我先去办点私事,晚上到你家吃饭,今晚就住在你那儿」。见老婆的表姐真的要回来,我这颗悬着的心才踏踏实实的落了下来。不过,后来我又担心别一个问题:老婆的表姐很风骚,连她自己都说是「最骚型」,这回去「换」,一定要提醒她多收敛些,别在人家这对「高层次爱」的恩爱夫妻面前,露出骚狐狸尾巴,那就出丑大啦!
按照身份证的出生年月日,老婆的表姐比我老婆还小两岁,可我丈母娘信誓旦旦的说,我老婆出生的时候,老婆的表姐已经快会走路,对此说法,老婆的表姐也没反对,只是一扭一扭的扭着屁股走到一边,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很显然,她到外地结婚,一定用金钱或美色贿赂过管户籍的人。关于是表姐或表妹,我问过她,她亲着我的脸说:「你还是叫我姐啊……我喜欢……当你姐姐的感觉……」,她真的有「姐弟」情结,与她H的男人,好多都比她年轻。老婆的表姐是个「见人熟」,因爲她有使人「熟」的资本——漂亮和风骚。
比她漂亮的不一定有她开放,比她风骚的不一定有她会勾引人。她一个小厂的库管员,「熟人」之多令人瞠目结舌,我在机关工作这么多年,我知道名字的有点实权的「八大员」,她几乎都认识,她认识的,我好多还叫不出名字。只要她有心跟你「熟」,没几个男人能全身而退、守身如玉!表姐夫的五老表六舅子七姑爷八姨妈(人多),家里有开馆子办企业收押待审和判刑的,都要托她「周旋」,花别人的银子建自己的关系网,她最行。
她胆子特别大,才十几岁就会招蜂引蝶,还敢偷偷下户口到外地去结婚,她父母死得早,祖辈留有一幢两进的房屋,她敢背着我丈母娘(她亲姑妈)卖掉,事后问她,她只说「没了」,那幢两进的房屋,当时也价值好几十万,气得我丈母娘大病一场。我真怀疑,现在他们在××市替广州的至亲搞总代理,只是个托词,很大可能就是那笔前搞起来的,但是我没有SB的说出来,那笔钱,分到我老婆这里能分几个?现在我真庆幸没说啊,要不,她会这么慷慨赴「约」?
她人特机灵只有个初中文化,她啥都敢学啥都敢动,医大(部队医院)「新针科」主任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迷住了,她硬要人家教她新针技术(即针灸推拿技术),那主任藐视她说,我教你十年你都不会,结果不到半年,她就学会了不少推拿技术,后来就经常穿着护士裙,在「新针科」替病人推拿,不知情的还真不知道她是个冒牌货。
我与老婆的表姐有这么一腿「姐弟」情结,得追溯到我与老婆结婚不久的那个时候,那时候,我就常听丈母娘讲,老婆有个表姐很风骚,才十几岁时,就有不少男人围着她转,被她鈎得没魂似的。老婆表姐是个独女,她父母死得早,丈母娘是她的姑妈,从小看着她长大,可怎么也管不了她,她个性很独立、很反叛。
本以爲她结婚后就会变好,可她依旧还是招蜂引蝶。我当然知道丈母娘在我面前说这些,是想反衬她的女儿(我的老婆)是个好女人,但这么话,对于我这个七岁就早熟,十三岁就搞上洪氏姐妹花的男人,无异是天大的诱惑,我顿时就萌发了对老婆表姐的好奇和欲望,而且这种好奇和欲望越来越强烈!这也许是丈母娘当初讲老婆表姐的风骚事时,怎么也没想到的吧。
一晃我与老婆结婚都快五年了,还从来没见过老婆表姐长得啥模样,因爲老婆的表姐在外地结婚后还没回来过。但我很有信心,如果老婆的表姐回来了,我就一定能上了她,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凭我这副长相、诙谐谈吐和精力十足的鸡巴,要上一个风骚女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终于有一天,我见到老婆的表姐了,乍看时,她还没有我老婆漂亮,皮肤有点黑,不如我老婆的皮肤好,可表姐的身材很好,细腰、长腿,是典型的骨感熟女。她说话口无遮拦,才见面没多久,就「黄段子」不断,我老婆听着都脸红,她那双眼睛,是属于会说话的那种,背着我老婆,一个劲向我抛眉眼,没多大工夫,我的骨头都被她的「秋波」杖(砸)酥了!
在那初次见面没过几天,上老婆表姐的机会就被我逮到了。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正在午睡,老婆表姐提着一大包湿被单和衣服突然来到我家,她说正洗着,突然停电了,热天被单和衣服发湿了怕尸臭,就只好提到我们家来洗,我老婆只得去厨房调好洗衣机,这天正好老婆要去单位加班,看看时间快到了,老婆就出了门去单位加班了。
我老婆走得匆忙,卧室门也忘了替我关。我躺在床上,故意把鸡巴掏出来,假装熟睡,我在心里才默默地数到十多下呢,老婆的表姐就蹑手蹑足地进卧室来了。那时我家不大,就一卧一厅一橱一卫,卧室是我和老婆住,丈母娘在客厅里睡,从厨房到卧室,客厅是必经之路。这时,丈母娘正在客厅的床上午睡,她的鼾声很大。
「喂,还睡呀,快起来教我用你们的洗衣机嘛……」老婆表姐站在床前,轻轻推了我一下,她声音很低,很嗲。我依旧假装熟睡,心想,我家洗衣机是自动的,老婆替她设置好了,哪里还要人教啊,她这么说,只是试探我是不是醒着,我相信,这时她一定在欣赏我的大鸡巴。
果然没过一会儿,老婆表姐的手就落在我的鸡巴上,她一定看出我在装睡,就捏着我的鸡巴轻声说:「嗨,你的好大哦,这么露着,就不怕被人偷……」我被她这么一捏,再也装睡不下去了,就捉住她的手,紧紧按在我鸡巴上说:「这是你表妹的,除了表姐你偷,别人谁会来偷哦……」。「嘘——」,老婆表姐用手指了指客厅,「小声点,老太婆精得很——」。
接着,她摸着我的手臂,嘴巴凑近我耳朵轻声说:「看你挺斯文的,呵呵,身体好结实你怕不怕我偷哦?」我乘机在她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我怕啥啊,要怕,也是你表妹怕嘛……」。「要是我真偷了,你不会对你老婆说吧?」老婆表姐捏着我的鸡巴,媚笑着问。「你以爲我有那么傻逼?」我仰躺着,把手伸进老婆表姐的裙子里,隔着内裤摸弄着她的阴户说:「我们都是自家人,你表妹就算知道了,也打不出来喷嚏……」。
老婆表姐轻轻捶了我一下,脸儿有点红红的说:「嗨,你好坏哦,我和你老婆终究是姐妹哈,不许你……告诉她,要不……我可不好意思……」。我的鸡巴很快就被老婆表姐捏硬了,龟头马眼也流出了淫水。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在老婆表姐的内裤里抠弄着她的小穴,小穴里热乎乎、水淋淋的,哈,她真是那种动情快、淫水多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表姐把有些湿了的内裤脱下来,放进随身的坤包里,她撩起群摆,上床来骑在我身上。她不让我脱内裤,怕丈母娘突然醒来我来不及穿。她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掰着她的小穴,把鸡巴龟头对准小穴口儿,然后缓缓的坐下来……我仰躺着看不到老婆表姐的小穴是什么样子,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不是很紧,有淫水的润滑,顶入一点没费劲。齐根坐入后,老婆表姐就上下套坐起来。
她很卖力,很主动,把我弄得好爽!也许是怕出汗吧,她后来就不怎么上下动了,只是坐在我小腹上,不停地筛动屁股,用阴户在我耻骨上磨豆腐。我以爲她累了,就抽送鸡巴插她,她却伏下身来对我说:「你先别动啊……,我就喜欢……这么磨……,这么磨……最爽……」,她一边说,一边看我的反应,然后接着说,「让我先爽一会儿,我会让你插个够……」。
尽管我喜欢大力抽顶,但我还是由着她、配合着她,直到她的小穴在我耻骨上磨出了好多的淫水。她似乎有些满足了,就叫我下床站在床边,她把屁股搁在床沿上,双腿成M型分开举着,我站在床沿边,老婆表姐的下体正对着我,我这才看清楚她小穴的样子:她下体阴毛不多,阴蒂和小阴唇很突出,小阴唇有点大,黑黑的向左右张开着,象黑蝴蝶的两只翅膀。
啊,原来老婆表姐的小穴是「蝴蝶逼」,难怪她这么风骚的!「你看什么啊……,女人的……还没见过?快点嘛……,轻点、轻点啊……,别把床……弄响了……」。我擡着老婆表姐的双腿,把鸡巴插在她小穴里不停的拗动,爲了防止把床弄响,我插得有点慢,但很深,鸡巴几乎是「全进全出」老婆的表姐缓缓扭动着腰肢,轻轻筛着屁股,迎合着我的插抵,这时她眼角含笑,牙咬下唇,一副欲笑不能的样子,不时还把头摇动几下,表示她有些「搁不住」
有时她还故意的出声的娇呻媚吟几下,吓得我连忙「紧急剎车」,她却「噗嗤」一笑,那笑声轻得只有我才能听到,非常惊心动魄和勾魂!也许是顾忌丈母娘突然醒来,太紧张了,也许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吧,一向自诩「精久不射」的我,很快就向老婆的表姐「缴械投降」了。
我有些沮丧地伏在老婆表姐的身上,向她说对不起,她却抚着我的头说:「我们……这才是……第一次嘛……,你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后来我才知道,老婆表姐在磨豆腐时就已经高潮了,她躺下叫我插,是让我也高潮,她只是没有二次高潮而已。自那以后,我就和老婆的表姐经常偷欢,我喜欢她的「风骚和直白」,我们很快就成了常常交流性交技巧和性交体会的性伙伴
自从我在卧室掏出大鸡巴装睡,把她诱惑上手后(其实不用我诱惑,她也会勾引我的,但我先行一着,总有些胜利感),我们就经常H,其频繁程度,高出我老婆替我「洗衣服」(H隐语)N倍。后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她老公有个二老婆,她与我的交往就更加肆无忌惮,大概我和老婆表姐在我家偷欢M次后,我们都怕被丈母娘察觉,老婆的表姐就建议把H「阵地」转移到她家去,说表姐夫是厂里的什么主任,上班时间很少回家。于是,我没事的时候就熘出单位开着车去,几分钟就到,很方便,我们就大白天锁上门,在他家卧室里将H的各种招式「切磋」了一遍又一遍。
常言说,久走夜路必撞鬼,有一次,我们在卧室里一丝不挂的颠鸾倒凤,大玩「69式」,她趴在我小腹上,捉住我的大鸡巴做口活,双腿分开要我给她舔屄屄。看过我其它原创的狼友都知道,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是「蝴蝶屄」,阴蒂大而突出,蝴蝶屄的小阴唇就象一双蝴蝶翅膀,又大又黑,那屄屄不知被好多男人戳过(奇怪,她竟然没得病),我那里舔得下口?于是,我就用手指沾着口水揉,
正这时,房门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当时我就惊呆了!「完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起来……「快把内裤穿上,趴着,装睡!」老婆的表姐很镇静,她迅速穿上内裤、戴上纹胸,找了件「大垮垮」(宽大)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去开门,还边开门边说:「这门锁老坏,我也经常打不开,明天找个修锁的来看看……」,我听她说话的声音,一点都没变。
表姐夫一边应着,一边走进了卧室,当他看到我几乎全裸的趴在他床上睡的时候,一定大吃了一惊:「你……你们?」「表弟说,他身上痛得很,我正给他推拿按摩吶……瞧,这会松活(好)多了,都睡着了……哎呀,累死我啦,你回来得正好,给我……揉揉肩哦……」。老婆表姐好会表演啊,我这才明白她叫我趴着装睡的意思。
表姐夫是回来拿文件的,他出门时忘记带了,那文件就在床头柜上。我和老婆表姐只顾着快活,近在咫尺的那么大个文件袋我们居然都没看到!受了那场惊吓,我好久都不去老婆表姐家了,我不是怕谁,毕竟是亲戚,大家脸上都挂不住,可表姐说:「你怕个啥哦,他都有得二老婆,就不许我有个二老公唆?就算他知道有怎么样?他还敢打不出什么喷嚏……」。哎,我老婆表姐是这样的沉着镇静,处事不惊,我深感不如,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令我刮目相看!
我老婆的表姐真的很骚,我说她「风骚」,是因爲她喜欢我,我有些粉她、美化她,有时我和老婆、老婆的妹妹、老婆的表姐上街,不认识的人都会以爲她是我老婆,回头率特高:「瞧,那一对夫妻好恋乐哦……」只要听到这样的议论,我不用看,就知道老婆和她妹妹已经躲得远远的,不愿看到表姐骚相毕露的样子,这会的老婆表姐,她一定正挽着我的胳膊,将丰满的乳房贴在我身上,还在一个劲悄悄的咂亲我。
好了,我和老婆表姐有一腿的来龙去脉,我就补述到这里,咱们闲话少说,「故事」接着往下讲……
我接到老婆表姐的电话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老婆做了彙报,老婆很平静,就叫丈母娘晚上多弄点饭菜,下午她照常上班,晚上照打麻将不误。其实晚上老婆的表姐也没来吃饭,她的熟人多,那里都有饭吃。她来的时候,丈母娘已邀了麻友在客厅开始了「搬砖」(打麻将)。老婆的表姐给她姑妈(我丈母娘)丢过去「嗨」的一声后,就径直进了我和老婆的卧室,我正坐在卧室里的电脑桌前等她。
「嗨,怎么还没开机哦?」老婆表姐进们后,就轻轻掩上房门(没拴),外面的搬砖声顿时小了许多,我还没说话,她就一下子扑过来,抱住我一阵乱啃,我这会哪有啃的心思,就提醒她:「别……小心……口红……」我的嘴巴被她堵得慌,说话也这么断断续续的。老婆表姐才不管这些,一边照啃不误,一边得意的说:「你放心……我的口红……是……不会掉滴……」
亲了好一会,老婆表姐才放开我,接着就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边替我开机,一边听我给她交代「注意事项」,我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求她专心听我讲,见我求她,她居然又跟我开玩笑:「好哦,那你……亲亲我,亲了,我就会很专心滴……」哎,我这么着急,她居然还不住的开玩笑,我真服她了。
「不就是叫我收敛些么,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知道」.「还有就是你要少说话……」。「好的,我少说话,多办事……」,说的时候,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胯裆,我没办法,只得由她。不一会,我「弟弟」就违背了我的意愿,兴緻勃勃的昂起了头。
「二老公,我们好久都没【办事】了哦,我那么远……都飞回来爲你【赴汤蹈火】,你这么近……都不来……【亲热】我嗦……」说的时候,她一直在捏弄我的大鸡巴,我知道她说的「亲热」,就是要我用大鸡巴操她。「不行……你姑妈她们就在外面打牌……」我想以此推脱,早点做正事,说不定那对要换的夫妻,他们已经看见我上了线。「那几个老头儿、老太婆,他们哪个会进来哦,你听,麻将声这么欢……」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得委曲求全。
老婆表姐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硬棒棒的大鸡巴掏出来直竖着,她撩起长裙,一手掌着鸡巴竿儿,一手把内裤绷开,用屄屄口套住我的大龟头,就缓缓的坐了下来,坐的时候,她那屄屄里竟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声。就这时候,要「换」的那队夫妻Q我了!
第三章《坐爱枫林》
这次视频,总的来说还比较「顺利」,没出什么大的纰漏,由于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敛,很少说话。她本来就漂亮,现在又是什么总代理,打扮得很时髦,我都觉得她年轻了七、八岁,对面的男人一定对上了她。当那男人夸她漂亮时,她回答的也很得体,连什么「你这么说,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都用上了,但是,当那男人再次称她「嫂子」时,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吓了一跳:「你别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后,就叫我……莲姐吧」。
我荤啊,嫂子就一定老吗?我那帮兄弟还把我年轻点的红顔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没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后那句「叫我莲姐吧」,我老婆的名字里根本没「莲」,「莲」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时没「换位」过来就说漏了嘴!
好在对方一时没听清楚,问「什么?……莲什么……」的时候,我立刻帮她「圆场」:「我老婆小名叫【莲子】,丈母娘生她的时候梦见许多莲藕……」,「莲子」和「莲姐」音很相近,这才蒙混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定「换」的时间和地点。一般玩「换」的游戏,都是「换」+「玩」(旅游)。当时已是9月中旬,我就说时间定在国庆长假吧,地点我建议在××市,那里既是我们两对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间点(我很讲究对等的),又有古城风貌和自然风景,虽不如苏杭、漓江出名,但旅游的人也相对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儿我去过,有一些了解,必要时可以做他们的导游。
看来他们真的很信任我,没持相左的意见。后来,我就把我知道的那个宾馆(其实是个有特色的旅馆)的地址告诉了他们,说好10月1号上午11点,我们在宾馆大厅右侧的咖啡厅见面。
最后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到时好方便联系。我之所以要坚持在国庆长假见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时我们有个观摩研讨会在外地召开,到时我事先编个理由向老婆请假,在外面多逗留几天。还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证,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里,家里的许多事,老婆都依赖我管,我决定到时悄悄带出去,因爲我不清楚到时登记要不要(我问过一些朋友,有的说要,有的说不要),哎,以前出门,都有下属打点一切,这次好事必躬亲,真的有点烦啊!
在整个「视频」过程中,对面那的「偶」很少说话,只是坐在老公身边,默默看着我,我从那女人的眼睛里,很快就看出了两个字——倾慕。其实他两口子都在看着我们「两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难受的是我的鸡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里动都不敢动,我几次要「退」出来,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许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动作大了,被这对「高层次爱」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牺牲难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欢「磨豆腐」,这时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只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阴核,这个动作不大,我就依了她。
好容易「揉」到视频完下线,她居然也能忍耐,动也没动一下,实在受不住时,就趴在电脑桌上装着看东西,当然,我揉的也轻,还调了调视频头的角度,视频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转身坐在我身上,使劲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居然没大声的嗯嗯!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过的夜,但她是与我丈母娘(她姑妈)睡的。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送她去的机场,蹬机时,我再次与她约定9月30日下午5点前,在那个中间点××市彙合,还嘱咐她千万别水我,我老婆的风骚表姐竟然当这那几个漂亮的空姐与我来个时髦的吻别,那几个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望着老婆表姐乘坐的飞回××市的航班在蔚蓝的天空中消失后,我还在机场久久地伫立。
9月30日观摩研讨会结束,我在大巴车站送走了会后去「观光」A线两日游和B线两日游的最后一批来宾(观摩研讨会是「会议」+「观光」),下午就乘大巴去了将进行「换」的那个「中间点」××市,上车前我给老婆的表姐打电话,问她出发没有,她说已经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车站,果然看见她在那里等我,我们就招唿了一辆的士,直奔那旅馆去了。
这个旅馆位于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见底的清水河,后有枫树成林的银仓山,不远还有一座「宝轮寺」古剎,一年四季钟罄之声不绝,香烟缭绕不断。
我把「换」选在这里,不只是前面我说过的两个原因,还因爲我这人有些讲究H的情趣,写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欢这个,请尽早Pass),特别是人将中年之后,所以后来我的红顔小雪在手机里就叫我「讲究大哥」(她一直没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在这里特别说明一下,我现在的原创帖子,都是相互关联又独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后写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们编纂成名曰《红顔与蓝顔》的长篇)。
到了旅馆,我们就凭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记了房间(其实可以不用的),当我试探着问明天我们还有朋友来,到时好不好开房间时,服务台的小姐很热情,说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议我们再预定一间,于是我们又预定了一间连号的标间。
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这旅馆里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业,但H之前,我对老婆的表姐说:「我的狼友们都急着要看【换】的H,你就别激情表演吶」,可她怎么也不依,我爲节约时间,也管她高兴不高兴,就一把将被子盖住我俩一丝不挂的身子……但则见:如胶似漆低声语,红被翻浪轻呻吟,我们直爽到半夜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已是10点将近,我们匆匆梳洗饭罢,就去旅馆大厅右侧的咖啡厅等那对「换」的夫妻,才坐不一会,我的电话就响了,是那男人打的,说他们快到了,还特别告诉我说,他是西装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长风衣,生怕我接错了人。我口里应着,却在心里对他说:「我怎么会认错吶,你老婆那么漂亮,多次视频后,她的一颦一笑,已经深深刻入我的脑海……」此刻的我,已经有些淡忘了自己当初想「换」的初衷,渐渐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馆前的泊车道上,不时有的士驶入,等了十几辆车,终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与一个穿米色半长风衣的女人从一辆的士上下来。那男人个子中高,但偏瘦,远看有点象……对,有点象电影演员陈×(绝无贬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赏,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这里,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象力丰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象爲最佳美女,女人却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象爲熟悉的帅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仅比老公矮半头,手里打着遮阳伞,一时看不见她的发饰和模样,但单就那双裸露在半长风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双黑色的丝袜,直把我这个自诩从不受丝袜诱惑的男人,诱惑得一时竟忘了还有老婆表姐在身边……
「嗨……我们在这……」,我的视线还未从黑色丝袜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挥着手沖出了咖啡厅,向他们一扭一扭的跑了过去,我连忙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又捅出什么漏子……
简短的寒暄之后,我们一同进咖啡厅入座。虽然我们已多次视频,但这时毕竟是第一次面对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尴尬。爲了大家尽快的熟悉起来,我建议我们两对夫妻互换着看了彼此的身份证,以「验明正身」,严防假冒,因爲我知道,此刻我越这么说,他们就越不会怀疑我们是假夫妻。
在看的时候,我和对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细,但我是在对照着看人,所以确定他们是「原装」的夫妻无疑,那对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证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们的姓名和住址记住似的。爲了缓解莫名的尴尬气氛,我们一边喝一边闲聊,聊的内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风土热情,雷人趣事,说到趣处,才渐渐听到那个「偶」的一些笑声。
中午我们进餐,那「主管」男人说他来做东,我坚持要「AA制」,我说,这里是我们「距离」的中点,我们谁都没资格来尽「地主之谊」,我们的「换」是高层次和高水准的「换」,要讲求一个「平等」、「互惠」……我这么振振有辞的一说,他们都接受了,不但如此,还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尴尬」的效果,吃饭的时候,我们的交谈中有了更多的笑声,气氛也更加融洽起来。
午饭后,我带他们夫妻去了他们的房间,又小叙了一会,见他们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们午睡一会,下午,我带他们去个好去处。他们应了,我才起身告辞,回自己的房间午睡。老婆表姐这时倒很知趣,知道我要养精畜锐,就没「疯骚」,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对夫妻房门的时候,十月金秋的阳光透过楼道的花窗照在我脸上,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精神一振,催促他们快些起来,然后就带着他们,向旅馆后院走去……
我说过,这旅馆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爲它是全木质的「穿斗」结构,这在现代建筑物中,实爲罕见。那圆木梁柱的生漆漆面,虽有些班驳脱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馆分爲前后两层,前低后高,我们这时正踏着有雕花栏杆的木楼梯向高层走去,在那最高处,是一长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
包房前后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风景,后窗可眺望银仓山的成片枫林;更爲设计独特的是——人们从任何一方进入每间包房,都必须经过一条木质走廊,然后再上每间包房门前的那几阶木质楼梯,由于这条木质走廊地势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们两三头,就算包房里的客人木窗洞开,也不必担心春光乍洩——我真怀疑设计者就是个偷情高手啊——在这样的包房中幽会,那真是「但闻叽嘎声,已知有人来」。
「怎么样,这里……还可以吧?」待服务生送上茶水、果盘、小吃离开后,我有些洋洋自得的问坐在旁边红木沙发上的两个「偶」——行文到此,我也该给他们取个化名了,就叫「男偶」爲夏日,「女偶」爲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记,也是很贴切滴。「嗯,好别緻!好别緻!」夏日连点头,贊许不已。
「在这个地方来……营造我们的气氛,是不是很有诗情画意吶?」说话时,我先看夏日,夏日在点头,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将潮红的脸微微转向了一边。
「表姐老婆」却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还说啥嘛……我们都这么熟老了……噢……」她前面的话是沖着我说的,后面的「噢」是沖着夏日在说。包房里的「三件套」红木沙发摆放成「品」字,「老婆」虽坐在我身边,手却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么提醒,她的骚狐狸尾巴,渐渐露了出来。
我没理她,继续说道:「我来这里两次了,每当我看见这成片的枫树林,我就会记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行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我还没说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过话题,并将这两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吟了出来,我的第一反应是「好」,同时「好」就说出了口。
「不简单!不简单!」我连声夸贊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在这里问我手下的几个笔杆子(当时我不是这么有」提示「的问,是问手下:」我站在这里,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诗句「,我这是在粉秋彤,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答得出的,没想到你学的是金融管理……」我话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过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识也很好的」。
我看着秋彤和夏日,不住点头,但心里在想:这一对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来形容,都可能对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衆,貌似才智也高,我这次「换」,可大大的赚了!于是我起身拉着秋彤的手走到窗前,凭栏远眺银仓山景,这时夕阳西斜,金灿灿的阳光撒落在满山片野的枫树林上,真有一种「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蓬勃气势。
我看着秋彤,她妩媚一笑,正想对我说话,我那「表姐老婆」突然问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么?」现在还没换,「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语,一点没「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给「表姐老婆」讲了这句诗的含义(不知道的请百度一下)。「老公,你这是正讲,歪讲吶?……这不是叫我们……坐着做爱看枫林吗?」(列位莫笑,这是她在我自建的个人交友网站上看的笑话的妙用,关键的时候,她就有这么给力)「哎呀,换就换嘛,怎么还不做爱哦……」「表姐老婆」一边接着说,一边就去拉夏日的外裤拉链。
这时,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着我,我很快「读」出了那是交织着羞涩和期盼的目光。当时我很清醒,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迈得出去就「水到渠成」,迈不出来就「前功尽弃」,无论说过多少「豪言壮语」,这「一步之差」将决定是「豪言壮语」的「践行者」或是「叛徒」。
看着他们的目光,我似乎觉得有一种微微给力的感觉:他们都把我当头了,我可不能临阵退缩(「表姐老婆」给他们吹我们换过,其实我真的是新手,只不过比他们大几岁而已)!但我又担心秋彤一时还不适应「真正的换」——勇气和真做,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就说:「这样吧,我们还是原夫妻做做,先预热预热,怎么样?」见我这么说了,他们都点了点头,「表姐老婆」虽然不怎么愿意,但也只得翘着嘴,回到我的身边。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气,她掏出我的鸡巴,背向着我,赌气般坐了进去,我缓缓耸着她翘起的圆臀,并轻声对她说:「你别急,慢慢来,别吓着人家……会有你爽的」。听我这么说,「表姐老婆」的脸上才渐渐有了笑容。
由于是背向着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觉得不过瘾,她自摸着,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边杵着「老婆」的肉窝窝,一边观望着对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着屁股坐在夏日怀兜里,只是,她没有怎么动……「啥子,你们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显然是在调侃秋彤,见他们依旧动得慢,就「倏」的一下窜过去,把秋彤拉起来,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没想到「老婆」会来这一手,貌似有些迟疑,又貌似有点半推半就,就被我搂住了腰肢——我在这里发誓,这么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绝没事前策划过。我们是什么关系,是「最佳搭档」!她文化虽低,却能时时与我「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不】点通」!
「老婆」就是「疯骚」,她一手推着秋彤往我怀里坐,一手就来导航我鸡巴往秋彤的屄屄里戳,弄得秋彤脸儿绯红,连声轻叫道:「姐……姐……别……别……我……自己……自己……来……」。自己关系融洽后,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这时的秋彤是背向我坐着的,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这里用「哭」,决非指她想「伤心」,而是指她兴奋得想流泪,但又不是那种「乐极生悲」(贬义)的哭,何况,她还没有真正开始「乐」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用两三只纤纤手指轻轻夹着我的鸡巴竿儿,一手轻轻掰开我尚未谋面、还不知道是什么形状的屄屄口儿,将那屄口儿轻轻套在我的鸡巴龟头上。我的鸡巴粗、竿儿长、龟头大、龟沟特别的深,龟头就象个大蘑菇(这段对鸡巴的描写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
龟头才「嵌入」一点,我就觉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紧,再「嵌入」几分,其「紧箍」感更胜;当龟头「突破」屄口儿的「紧箍」,「带领」着随后跟进的竿儿「深入敌后」时,我没感到与一些女人H时常有的那种「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广」的觉得,貌似我还没有突破「紧紧」的「包围」,只是感觉到秋彤的屄屄将「紧箍」变成了对整根鸡巴的「紧握」了!
啊……好爽!我是轻易不会叫爽的,尤其是才插进去就叫爽,我还是拥有了几个红顔后的第一次。这是个结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吗?朋友们不仅要这样问,我当时也是在这么问自己,我真怀疑,秋彤那个貌似陈×般帅气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无能?我这才「舍痛放弃」鸡巴正在享受着的秋彤屄屄紧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专注的观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来。
夏日的表情很复杂:他时而把目光投向妻子,从那目光里我「读」出了担忧和心痛;他时而将头左摇右摆,貌似在追悔着不该换?还是觉得换吃了亏?他时而仰望着天花闆,也许是在追忆着昔日与妻子的甜蜜,或是不愿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双腿间,替他做着「口活」,我仔细的把夏日的鸡巴「瞥」了几眼:有一定长度,但没有什么粗度。
由于龟头被「老婆」含着,我「瞥」了几眼都没看到,但凭我「阅物」的经验,那龟头也不会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么还会宛如处子?这时候,我从心底感谢着疯骚「老婆」,要不是及时给情复杂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担心夏日会很就快过了「只有不怕带绿帽子的时候」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过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与别人「干」着,都可能轻者会心痛,重者也许会叫:「老婆……我们不换了啊,好么」……
我办事从来都是「往最坏处设想,向最好处发力」。有我疯骚「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坏的」没有发生,「最好处」正在频频向我们招手!「老婆,你别只顾了疯……你可以尽情的爽,但不许你亏空……夏老弟的【精库】……不然,我没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说到「交代」时,我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速度。
我疯骚「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么做,她立刻正骑夏日的肉棒,将阴户抵紧夏日的耻骨,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磨」起来。这样磨,女人快感强烈,男人的快感相对要迟钝得多,但可以推缓「发射」,达到我要她不亏空夏老弟【精库】的目的。
秋彤撅着白嫩浑圆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来,想闪又被我双手楼着她的细腰没法闪躲,只得将双手撑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轻声的叫唤着:「哥……哥…慢点……慢点……快了……要响……」。呵呵,原来她不是不喜欢我的快速抽插,只是怕被人听到了动静。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热身而已,何况,秋彤的屄型我还没见到,她最大的兴奋点都还没侦察清楚,这种「遭遇站」,我是不会「拼命」的。我与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四章《有人敲门》
前章说到,我们两对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么一「疯」,便顺「势」成章的迈出了「换」的关键一步,按照常理,接下来便是激情H,但当时我们身在水吧,且是木质楼闆,动作稍大,便会「叽嘎、叽嘎」的响,加上上章表述的几个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点到爲止。「老婆」「磨」得主动卖力,不一会就已经高潮;夏日肯定没有,对女人的「磨」,大多数男人都没什么感觉,男人是要用「戳」来找感觉的。
秋彤也没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这么嘎然而止,大大吊了这位佳人的胃口。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俩独处一室时,在那不是新房却胜似新房的标间里,让我们这对临时的「配偶」,不是新婚胜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场!
当下我们约定,从今天晚上起,我们就正式换偶三天(含当天和分手那天),不但要换着睡,还要换着「生活」,换后,原配偶无要事不要打扰新配偶,并特别强调,分手前,每人都要说一句自己的真实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饭我们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动,还是养身之道,点了一些瓜果小吃,以备消夜之用。我们还拾阶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尽量把「正式换」的前戏做足,营造出一种足令我们自己都有些痴迷和悸动的恋人气氛。
十一点刚过,「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熘过来问我:「还玩……多久啊?我都想去……睡了」。我知道她的「睡」是什么意思,却假装没懂起,慢不经心地说:「啊,那先去睡吧,我们再玩一会。」「嗯……你晓得……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嘛」,她很直白的发起浪来。「谁叫你一个人去睡的?」我还想逗她。「你刚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们……还要再玩一会?」她的脑壳就象段誉的六脉神剑,有时灵,有时特别不灵。
「我是叫你们……两口子去睡,我们……两口子还玩一会……噢」。我也会点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制其身」的武林绝学,前面的话沖着她在说,最后是对着我身边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觉得不妥,就在那里假装用手梳理着头发,如果这时她的手不是弄头发,而是怀抱一把琵琶,那模样就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过,就她此刻这种用手梳理的姿态,也凿实的令人心动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与「老婆」说话,可已经不见了「老婆」的人影,擡头寻找,见她已拽着夏日走到了出口处,我正纳闷「老婆」动作怎么这么快,秋彤笑着说:「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什么你老公?我……在这儿噢……」,说的时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梁骨。我这么说时,就知道秋彤会红脸,我最喜欢看美女害羞的样子,就盯着秋彤的脸。
果然,我话音刚落,秋彤的脸就「倏」的绯红起来,她娇嗔的说了一声「讨厌」,就转身向出口处走。我正担心「老婆」不准又会捅出什么漏子吶,见秋彤往外走,我且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就两步追上,拉住她的纤纤细手,并肩出了歌舞厅。
我们登记的房间是在旅馆的前楼,由于来的时间较晚,旅馆后楼的底层已经住满了客人(他们是不知后楼的厉害),幸好前面还有。前楼虽然靠近公路,白天比较嘈杂一点,但晚上还是比较安静,后楼就恰恰相反,白天安静,晚上嘈杂,因爲旁边不远就是水吧和供客人自娱自乐的歌舞厅,这不,我们刚才走的时候,就有几个破嗓子在那儿干嚎,听说他们还要嚎通宵,如果我们住后楼,「换」的进行式被这么一豪,就算不落下什么病,也会大爲扫兴。关键是前楼底层还有房间,虽然地闆也是木质的,但是紧贴地面,就算我们鏖战激烈,也不必担心扰人难眠。
我和秋彤穿过大厅,进入客房通道,前面已经没了那「两口子」的踪影。我的第一感觉是「好快」,接着就是「还好」(没出漏子)。本来我想侦察通道有无监控之类的东西,但我很快就觉得不妥,并提醒秋彤不要东张西望,以免被人视爲「鬼鬼祟祟」。
到了房间门口,我摸出房门钥匙,叫秋彤开门(心理测试),秋彤接了,但开门时的手儿有些微微颤抖,我一手抱着她的米色风衣,就用另一只手去握住她微颤的手。
进门后锁上房门,秋彤这才依着墙长长的舒了口气,她那高挺的乳峰不住的起伏着,貌似还有些紧张。「怎么……累吗?」我关切的问,她点了点头说:「有点……紧张」。哎,我知道你紧张,才故意说你累,你干吗要把「累」又翻译成原文?但我没这么「调侃」秋彤,只对她微笑着说:「嗯……我也有点……」。
正在这时,隔壁「两口子」的笑声传来,夏日的「哈哈」和「老婆」的「嘻嘻」是那么的分明。我正欲敲敲不甚隔音的木闆墙,叫他们别这么「放肆」,秋彤一下拉住了我的手说:「哥……别……,老公他……还很少这么笑的」。我豁然一下就解读出秋彤阻止我敲墙的深意,她还真的是想让老公开心才主导这次「换」的。现在两个「主导着」同在一个房间里,你们猜猜我想到什么?
——我就不给你们提示——我想到我在开篇不久说过的「爲了我老婆,我就是上个不上眼的女人也在所不辞」的那句话,一定感动了上苍,才让这么个比我所有红顔都漂亮的风姿绰约的美艳少妇来与我HH……「哥……你啥时洗澡?」秋彤貌似有些期望的看着我问。
我一面帮她挂风衣,一面对她说:「你先洗吧,我想抽支烟……」秋彤没说什么,就拿上女人出门爱带的那些东西,进了卫生间。晕~,你以爲我不想鸳鸯戏水?但这毕竟是我们的第一夜,我真的不想操之过急,也不想把这些细节写的太多,现在都写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怎么过?
我速速铺床理被,脱去外衣裤,把脚上的鞋袜撂到一边,换上了临出门时老婆特地要我带上的软底拖鞋(注:有「朋友」回帖说不知道我是怎么给老婆「请假」的,其实,要「善意隐瞒」的理由很多,但决不能常喊「狼来了」,我在这里就让老婆自己来说)。看着这双崭新的拖鞋,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婆送我出门时的情景……
「这次去开会,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也不要多喝酒啊」,老婆一边替我拾掇拖厢,一边象以往一样唠叨着说,「会议结束后你说和几个老同学聚会,还要什么【自驾三日游】的,更不能喝哈,我知道你喜欢开车,你说那几个同学个个都有车,但他们都没得开得你开得好,你可千万别喝了酒去开,就是侥幸不出安全事故,但也是违规,今后,醉驾还说不定是犯罪……」(要善意隐瞒老婆,就跟我的名字一样简单)。
正想着,卫生间门开了,随着卫生间上方涌出一片白茫茫的热雾,秋彤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款款而出,她那淋浴后的身姿,宛如芙蓉仙子,在「新房」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我一时竟然看呆了,直到香烟熏痛了我的手指,我才「啊」的一声回来神来。「怎么……不认识了吗?」秋彤虽然仍有几分羞涩,但也有几分落落大方,
她缓缓来到我的身边,并向我伸出了手。我好兴奋啊,正欲一把将她楼入怀中,她那手儿在我眼前晃了晃:「水温正合适呢……给……你也去洗洗……」我这才看清,秋彤在我眼前晃动的,是一方宽大的浴巾。
待我从卫生间洗罢出来,秋彤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上了我刚才整理过的被子。现在已是金秋十月,白日有阳光普照,还觉得暖洋洋的,可到夜晚,虽然还不是秋风瑟瑟,却已有几分凉气。秋彤见我浴罢出来,就转过身来向我侧躺着,微微一笑:「呵……洗的还……真快……噢」。我知道她是想与我开开玩笑。
自从我们「坐爱枫林」「热身」之后,貌似她已经把我看着了她「换」得的新老公,晚饭时她还替我夹了几夹菜,饭后替我砌茶还关切的问我茶的味道怎么样,后来在歌舞厅,她一直与我翩翩起舞、我们合唱的那一曲「夫妻双双把家还」,是那么的字字腔圆玉润,获得了不少在座者热烈的掌声。
想到这些,我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秋彤那侧卧的身子上,虽然有被子遮着,但她那阿娜多姿的身段,被紧贴的被子勾勒得凸凹有緻,十分迷人,才欣赏到这儿,我的鸡巴竟然就蠢蠢欲动,「倏」的一下昂起了头。
「哥,你不冷吗?小心感冒哦……」,秋彤见我呆呆的看着她,就关心的说了一句,并伸出玉臂,向我捞起了被角,示意我快钻到她爲我「暖床」的被子里去。经她这一提醒,我还真觉得身上有凉凉的感觉,便一把拉去围在腰间的浴巾,挺着硬邦邦的鸡巴,钻进了秋彤爲我捞起的被子里。
「哎呀,你……你怎么……没……没穿……」,虽然已经「坐爱」过,可乍然一见我昂首挺胸的「弟弟」,秋彤还是羞得桃红满面,直往被子里躲。「还穿什么穿呀,换的佳人如此,我心急如焚,那里还顾得穿了……这样倒爽快,省得现在还要脱……」。
我这么说时,早已把秋彤还未褪去睡衣的柔软娇躯抱入怀中,一边狂吻,一边摸索着去解她的睡衣带儿,才将她那宛若凝脂的斜斜双肩和一双不甚丰腴玉臂剥将出来,秋彤就一个劲的轻声叫唤道:「哎呀……别……别脱啊……好、好冷哦……」。
我一面把被子向上拉,盖住她渐渐裸露的身子,一面继续在被子里剥脱着秋彤的纱缕。秋彤不住的扭捏着,双手轻轻的拒绝着我剥脱她纱缕的手,但她貌似有意要慢我半拍,我已经剥脱了她的纹胸,她才用双手来护住象玉兔般乱蹦的乳房;我都把她内裤扯下来了,她这才又用手来捂住下体……我每剥脱一件她身子上的绣花纱缕,就向被子外抛出一件,随着这一抛,她就会「哎呀」的轻叫一声……
其实我早已明白,从进入这房间起,秋彤就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紧张、羞涩和兴奋一定交织着,使她既想保持着所剩不多的矜持,但更想跃跃一试我对她的温存;她那「迟到」的双手和「哎呀」的声声轻叫,其实就是在向我传递着「诱惑」的信息,在很巧妙的提醒我,把我们的第一夜的H,再加上几分令人陶醉的氛围。我就喜欢这种「集矜持和风骚于一身,善诱惑与挑逗不显形」的女人!
我曾听一位风雅的学长这样比喻过:如果少女是诗,少妇是散文,那么他就喜欢「读」散文,而不好「读诗」(注:这里的「少女」是指「货真价实」的处子,绝不是「年纪小」就是少女的概念)。我虽非雅士(好武胜好文),但也略微读过《文心雕龙》之类,故在此略有发挥——少女似诗,但是一首首朦胧、跳跃,涩涩得使人难懂的诗,单就是那「少女的心似天上的云」,就足令我「裹足不前」,若要我去「读」这诗一样的少女,我一定缺乏「悟性」和「耐性」。
但我唯好「读」散文(与少妇H),散文形散而神不散,看似「信手拈来」,却是「环环紧扣」(扭捏扣诱惑),且「读」来(即肏来)「朗朗上口」(上手快),「一气贯通」(H流畅,不旁生枝节),且回味无穷!今夜既是我们「两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读读秋彤这篇十年难遇、「脍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剥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时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将「推拒」变成了「拥抱」,我们两口子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在被子下向床里侧滚半圈,又向外侧滚半圈——不能滚一圈,我们再意乱情迷,也没忘记这是标间的单人床,滚上一圈,我们就会摔得很痛滴。「你的……都这么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开始H了。在滚的时候,我的鸡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这「磨刀霍霍」的磨擦,对成熟的少妇有很大的「诱惑力」。
可这会我还没有「插」进去的打算。我这么抱着她边滚边磨擦,不是单纯爲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温度,一会我观察屄形,势必要把被子撩开,不运动得有点发热,秋彤就会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病卧在榻,那多扫兴!当然,我也可「进去」增加「运动量」,但那势必会淫水泛滥,影响我的判断。况且,我有「尝食鲜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须是在之前,才是「原汁原味」,我决不会象西方人那样「插了又舔」,那还是鲜味吗?不,已经窜味!
「哥……你的……好……硬啊……」秋彤貌似还以爲我不懂她的潜台词「你这么漂亮迷人,是男人都会……」,我用手轻抚着秋彤的背嵴,将头渐渐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着她乳房上的奶头,她虽然轻轻是「啊」可几声,身子却没多大的反应。「你……猜我……这会在……想什么……」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我硬邦邦的鸡巴,用手摸着我的头发说。
呵呵,这还用猜?我擡起头,看着她那两潭明眸善睐的「秋波」,我很「草莽」的说:「你一定在想,已经把佳人压在了身下,我干吗还不肏你,是不是?」,「哎呀……你、你干吗这么……这么……」,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豁」的脸红起来,那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耳根。「这么直白是不是?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这么直白的说出……心的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见她娇嗔的看着我,就接着说。「如果我猜对了,你就点点头……」。
秋彤没有点头,只是俏皮地把长长睫毛拱卫的眼帘,快速的眨了几下。我见她的耳朵都绯红了,就用嘴唇含着她的耳垂,用灵巧的舌头裹住吮吸。才轻轻的裹吸几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气,还呻吟了两声,我敏感到她的身子颤抖了几下,摇了摇头,貌似想把耳垂从我口里「逃出来」。「怎么,不舒服?」我有些试探的问。「不……是……痒……好痒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传染,秋彤的回答也很直白。呵呵,才侦察两三个「火力点」,她的「敏感区」就被我侦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区」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个样。「热吗?」我见秋彤把双臂伸出了被子,就轻声对她说:「我想看看你的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当这你老公,我怕你……」「我老公……在这儿吶……」,秋彤娇嗔的用手点点我的头,「女人的……还没见过?……有什么……好看的……」说归说,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来,我怕他着凉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后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欣赏已经「坐」过,但这才「千唿万唤始出来」的屄屄来……
秋彤的阴户白嫩光洁,户丘上阴毛不多,但毛泽黑亮;阴蚌微隆,虽不及「馒头屄」高隆,却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开阴蚌的两片肉儿,小如黄豆的阴核便露了出来,那阴核色泽鲜艳,粉里透红,虽然不大,却颇有硬度;阴核下有两条细细的肉带儿,连着两片半似「流线」又半似「椭圆」的鲜美肉芽,那便是人们熟悉的「小阴唇」,小阴唇比「馒头」的稍长,但远不及「蝴蝶」的那么宽大嚣张。
其色泽与阴核、阴蚌内壁、阴道口边沿的鲜艳色泽浑然一体,唇沿尚无黑色素沉淀,足见佳人房事不频,尚未「寅吃卯粮」,「提前消费」;阴道口儿细小,轻探阴道内侧,貌似提肌有些「结实」,但那阴道壁无甚「沟壑叠嶂」,较爲光滑平坦,前有多宽,后就有多仄。于是我及时判定,此种屄型的优点,就是我前面说过的,不会「金光大道越走越宽」,其弱点,就是远不如「沟壑叠嶂」的阴道有吸纳力。
再于是,我迅速在我脑海中「搜索」了一便,原来这种屄型,就是人们俗称的「竹筒屄」(以上描述,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无法考证,仅以搏一笑)。我眼里在看,心里在想:现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烂熟于胸,就立刻制定出主攻「竹筒」奇袭耳垂的联合作战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传教士式」)使其渐入佳境,最后才用「隔山取火」(后插式),直捣阴道前壁G点,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军!
想到这时,我就色迷迷的盯着「新婚老婆」说:「我好想……进来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样……把【妹妹】掰开点……」「天这么凉,我们……还是在被子里……暖和些……」,秋彤说着,就迅速钻到被子里,貌似我刚才的看,使她感觉到了凉意。我只得也钻进了被子,压在秋彤的身上,亲着她艳如桃花的脸儿,一边让「弟弟」在她两腿间「乱拱」,一边把刚才的问话又说了一便,还加了句「我怕乱拱……会弄伤你的」。
秋彤没有说话,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开了【妹妹】,还伸手来捉住了我的「弟弟」,并将「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乱拱了,很斯文的把「头」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里,然后才将整个「光头」和具杆缓缓刺了进去,当刺到幽径尽头的肉球时,秋彤的口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舒服吗……我刚才进来的那一下……进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嗯,你别这么直白……好不好哦,问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老婆,可我们只有三天……不,现在就只有两天了,不直白点,就是在浪费时间」……
我们就这样边聊(语言沟通)边H(肉体沟通)着,交战之初,我就是这么斯文。这时,隔壁的「两口子」貌似比我们进度要快些,我已经听到了床和地闆的「叽嘎」声(我们房间是两隔壁,我们都把床靠在中间的隔墙上,动作一大,我们相互就能听到的)。
我双肘支撑在秋彤的双肩外侧,将双手落在她胸前那对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的乳房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的搓揉着两颗钉起的乳头。我的抽插很缓慢,几乎是「嵌」进「刮」出几下,就去深触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们都知道的「九浅一深」,但那浅,就要「嵌」进「刮」出那几下,越慢,女人就会觉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会把持不住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九浅如偷懒,一深才认真」。
但我这时的「九浅一深」,恰恰相反,「九浅」货真价实,「一深」却只发八、九乘功力,爲何?因爲我那「弟弟」才顶了秋彤那幽径尽头的肉球几下,就只见佳人眉间紧锁,娇声呻吟,貌似很不适应。「怎么……痛吗?」秋彤的一颦一皱,都逃不过我狼一样敏锐的眼睛。「嗯……有点……」,在我的「传染」下,秋彤也开始直白起来。
「你……夏兄弟的……没抵……到……过?」我有些好奇。「没……不……,抵到过……,不过,没你这么痛……」.我顿时明白过来: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两个「弟弟」上,瘦的就显长,胖的就显短,何况我「弟弟」竖起还「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伟的「弟弟」身上,本来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许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着秋彤,连声道歉,秋彤却安慰我说:「别……一会适应了……就会好的……」。这女人呀,适应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抚胸乳,将鸡巴时轻时重、时深时浅的在秋彤那屄屄这么折腾了十几分钟,刚才还紧锁眉间佳人,这会就明眸含情、眉间含笑的轻声呻吟起来。
看着秋彤那非常享受轻声呻吟的样子,我貌似听到了进攻的号角,我的嘴巴就紧紧吻住了她的双唇,接着,我们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双手一会轻揉双峰,一会爱抚佳人的圆臀;胯下的鸡巴,时而如急风暴雨深插猛顶,时而似闲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诗」一样的少女,我又怎敢这般的随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对「散文」般的成熟少妇,我自然就会格外的尽心和卖力……「哎呀……哥……你……真棒啊……我还很少这么……舒服过吶……哦!」。
秋彤「哦」的这声,正是我顶着她的屄芯时发出的。随着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在快感难禁的时候,她的双脚还踢了木版隔墙几下,正当我准备换个姿势发动总攻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第五章《教学相长》
上章我讲到,我正当准备换个姿势,向秋彤的「竹筒屄」发动总攻,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这声音,顿时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惊。我速速裹上浴巾拉开房门一看,门外站的竟是隔壁那「两口子」,夏日是那样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气鼓鼓的。
乍见他俩同时站在门外,我还以爲他们才「新婚」就闹了矛盾,就取下门上的防盗链,让他们进入房间,关上门,正想问他们这是怎么啦,夏日就一下蹿到床前,掀开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转来转去的看,一边看,还一边着急地问:「老婆你……你……怎么啦?出……出什么事了?」.
夏日这一掀一看,秋彤那脸呀,被羞得那红的,我都没法形容——刚才在匆忙间,她身上什么也没穿,只是用被子盖住了一丝不挂的胴体,夏日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览无遗的裸现在衆人面前,一向矜持端庄的良家少妇,怎经得如此当衆展览?何况还是被夏日这么转来转去的展览,秋彤脸不红得我都无法形容,那才叫怪!秋彤被这突如其来的「展览」,羞辱得顿时泪水花花,轻声的抽泣起来。
「他……这是怎么啦?」我沖着老婆的表姐厉声的问道。老婆的表姐连忙分辨着说:「这不怪我啊……是他听到他老婆在这边又叫又踢的……,担心出了什么事……非要过来看看……我拦都拦不住……。」「TMD,担心会出事?会出什么事!」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厉声的质问夏日。夏日还没意识到我此刻已「愤从心中生,怒从胆边起」,还在那里想解释什么:「我以爲……你把我老婆……怎样了。」「我会把你老婆怎样了?……肏了!」
我紧攥拳头,手臂上的肌肉顿时隆起,那模样,也凿实的吓人。这时,秋彤已经缓和下来,她檫着眼眶里的泪花,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说:「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爲我好……他是担心我……」。「担心你什么?」我又把问话转向了秋彤,不过语气已经由愤怒转爲了平和。也许是我被那「两口子」气荤了头吧,连这么「低级」的话都问了出来。
秋彤见我这么问,她一定以爲我在调侃她了,陡地脸儿一红,有些「破涕爲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儿上弯、嘴角上翘,轻咬下唇」的对我说道:「我老公担心什么……,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这时象个出了错的孩子,站在一边不说话了,我老婆的表姐却一口接过秋彤的话说:「夏日是担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鸡巴……我都给他说了,女人那东西能大能小的……大起来可以生孩子,小起来手指插起都有感觉,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吗?……夏老弟,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当时我本想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着肏、别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话到口边就忍了回去,我怕听了这话秋彤会伤心。
接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夏日说:「我现在告诉你吧,免得你再担心你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鸡巴……变短了肏的……」。见他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接着转身对秋彤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是不是真的,这样吧,我转身不看你们,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点头,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摇头……」,说完,我就真的转过身去,面对床对面的那面墙壁。
那墙壁是放电视机的那面墙,我从墙上那面镜子里,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点着头。谁知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一开,我就自惹了麻烦,夏老弟非要我变给他看……我晕啊……,我这「变法」,只是爲心仪的女人,我又怎么能在男人面前变来变去?但是后来我才把夏老弟的话听明白了,他不是想变短,而是想把鸡巴变长些、变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说:「你的鸡巴已经够长了啊,再长,你难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现在是我老婆肏死?」我这句纯属玩笑的话,竟然就象日本的9级地震和随之而来的海啸,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装莽」)都大爲吃惊!哎,看来……是该给他们上点……性交知识课了啊。
听说我要给他们上课,三个人就在床上「排排坐」,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间,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换」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盖在他们三个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乱摸……看,秋彤的脸被摸得红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么反应,老婆的表姐一边瞄着我,一边在与「换」得的老公卿卿我我,这会只有夏老弟最老实,神情专注的朝我这边看着。哼,貌似最老实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实家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于是我就大叫:「下课」!
「哎呀,其实你想讲的那些,他们都晓得……你无非就是想说……鸡巴小点点,女人还喜欢些是不是?这些话,要我们女人来说才有说服力……噢!」老婆的表姐见我又要发火,立刻出来替我打圆场,她讲了一则美女的征婚广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绍和提出「配偶」的条件的最后,有这么一句「雷语」——「阴茎以中下者爲适,中上及以上者免谈」。
最佳搭档就是不一样啊——我才讲了长鸡巴对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欢小点的鸡巴来给我顶起!瞧,多给力!「这是爲什么……姐?」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问道。「因爲这美女是妇産科的,」老婆的表姐点着换得的老公的额头说,「她知道阴茎长了,女人就容易子宫颈发炎,宫颈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变成癌症……」「啊……」「……其实女人最喜欢的,就是鸡巴在阴道里慢运动,慢的,特刺激,还有就是龟头进去出来那一嵌一刮的胀胀感觉……小一点的这样做,也一样能令女人兴奋……噢……」。
这时,夏日的头不住的点着,因爲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医生」(我们这样说的,我是老师,「老婆」是医生)。秋彤的脸有点红,她貌似真想做「性交咨询」:「这些……我都知道……刚才,哥就是这么……做的……使我好兴奋……我那位……也这么做过,可就是做不了几下,就要……」后面的话,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说吧,就说我没用……这么做不了几下,就要射精的……」
我见话都说到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现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锄头不怕小,只要钢火好;鸡巴不怕小,只要浆水饱——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欢的极品……」我这么一说,秋彤哪怕有些脸红,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着我的肩说:「呵,老公不愧是教书的,就这么盖,总出口成章……」
这时,夏日显得有些不高兴,他显然是爲还没有得到我这个大哥的实质性帮助而窝火。「哎,人家把那么乖的一个漂亮老婆都给你肏了,你不帮他,怎么说得过去啊」——我在心里就这么对自己说。于是乎,我左手搂着老婆的表姐,右手搂着夏日「换」给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还治夏日之身(刚才他就这么左右开弓的),但「报复」之后,我还是给了他最实质性的帮助。
我说:「身体是H的本钱,身体就象这个【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数字【0】,【1】这么竖着,后面的【0】越多越有意义;【一】这么躺下了,后后面的【0】再多也都等于【0】」。然后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练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压练法」(自创),并叫秋彤回去后百度一下提升阴茎战斗力的肉类、菜类(如泥鳅、驴肉、牡蛎、鹌鹑、鸡蛋、海藻、韭菜、大葱等等)并学制药膳替夏兄弟补补身,还叮嘱秋彤,有的补药不能滥用,要在医生的指导下循序渐进。
至于怎样的H姿势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济」的毛病,我望着非常关心老公的秋彤,一阵色色的「淫」笑:「这个嘛,我一会再教你……什么,现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们两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宫?」,说得秋彤满面通红,直往被子里面躲。
后来,我摸出几颗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纽扣」(泰国帝王家宝)给了夏日,说这是外用的可以试试,还简单告诉了涂抹方法。夏日欣喜的问我:「效果怎么样?」我说:「要因人而异呗,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坚持使用可使鸡巴增粗增长(要辅以按摩,但对我不明显,可能是我」弟弟「已达极限),但我觉得【延时效果】不错。」而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药」。
我说的时候,忘记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边,听我这么说,她就要追着打我:「你怎么给他这个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时不射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我知道风骚的老婆表姐,就喜欢与比她年轻的男人玩「姐弟H」,这次把她带出来冒充我老婆,不让她「爽翻梢」,她怎么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几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骚屄绰绰的说:「我们走啊,去试试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们就回来找他算帐……」
待那「两口子」出去后,我关上门钻进被子里,却看见秋彤的眼睛红红的,貌似很难过。「你怎么啦?」我搂抱着她不解的问,可她怎么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礼,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时得罪了这位佳人。后来,她被我问急了,才音声哽咽的问我:「你刚才那么兇,是不是……用了……那个的?」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刚才?我兇吗?……啊,是不是我兇了你的夏日,你心里还在难过啊?」「还装啊?是在他们敲门之前……」「之前?那之前我没兇你吧,我们还在你摇我耸的H吶,那会儿配合得越来越好啊」「天啦……我是说刚才你肏我……肏得那么兇……是不是用了那个【纽扣’的?」「你怎么怀疑我用那个啊?我身体好,阵仗就大点,很正常嘛……」
「你不是说,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会遭不住,搞别人的老婆就使劲肏,一般会用那个的吗?」「天啦!」现在轮到我学她喊天了:「我现在要搞的,是别人的老婆吗?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哟,你别掐我……把腿张开点,被他们这一搅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干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进来了……啊!」
话音没落,我的鸡巴已缓缓插进了秋彤的阴道,随着我「啊」的一声,秋彤几乎也同时的一声「啊」,只是我的「啊」是话的结尾,秋彤的「啊」却是呻吟的开始……那接下来的H,我真的很累,我与成熟少妇H,就喜欢「一气贯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浅一深」,「左右拗圈」……
时慢时快、时轻时重的肏了秋彤足足二十来分钟,才把佳人渐渐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换出」的老公严重违反我们的约定,使我前功尽弃!而今还要「从头越,渡阴阜」,哎,良宵千金难买,辜负了好时候!看着身下佳人期待的双眸,我只得在心里暗暗的骂着夏日:「TMD,你担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鸡巴肏,我现在就偏要肏她个遭不住」!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几下,秋彤就在下面轻叫起来:「哥……哥啊轻点……我还没……没适应吶……慢……慢点哦……」。听着佳人的燕语莺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这么个人啊,特别同情弱者,尤其对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把屁股翘起来……」,当秋彤两胯间淫水淋漓,屄屄里「噗嗤噗嗤」作响之后,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响了发起总攻的号角。秋彤娇声的应着,她双膝跪在床上,把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
我在她身后,双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弹性的圆臀,先将鸡巴顺着臀瓣沟插进她的屄屄,然后把她双手反架,使她上身擡起、再后仰,秋彤的嵴背、腰肢和翘臀,就弯成了一把不能再弯的「弓」,她的翘臀紧抵着我的趾骨,我的鸡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阴道前壁上。
我在攻击屄屄的同时,双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着秋彤那犹爲敏感的耳垂。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击」秋彤阴道前壁的G点,肏「竹筒屄」和「馒头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预热」,用「后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桩」,才能直杵阴道前壁的G点,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总攻仅用了十来分钟,秋彤就红潮满面,娇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线崩溃,阴户一片狼藉。在高潮来临之际,她的娇躯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阵阵颤抖,由屄芯、阴道、大腿剎时传到浑身,又有了轻微的痉挛交织着,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胜利感——呵呵,我又彻底攻下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审视着因高潮袭来双眼有些扑朔迷离的秋彤时,她的双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涩赧赧的对我说:「哥……这高潮的快感……我已经好久……没有过了……这」欲死欲仙「的感觉……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谢谢……哥……啊……」。
听到她这般的说,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我轻轻把她放下,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我深知高潮后的佳人需要些什么,就用手搂着她,抚着她有些凉凉的肌肤,将唇贴在她脸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点水,嗅吻着佳人特有的体香……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我看佳人还没醒,就轻轻捞开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将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顿,秋彤却在此时也醒了,见我正色迷迷的盯着她看,陡的发觉她自己还是赤裸裸的,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激战后的那片狼籍,顿时满面绯红起来。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卫生间走,一面扭头娇嗔的对我说:「你……还不来洗?一会……还要去划船吶……」不待她说完,我就大步流星的过去,把她抱起,匆匆进入卫生间,与她洗了个「鸳鸯浴」。
浴后饭罢,我们到清水河边的租船处等了那「两口子」一会,才见他们姗姗而来,我问他们那「纽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说好,老婆的表姐却说不好。我忙问何故,夏日说,他涂抹药物不久,便觉具杆灼灼发热,交媾之时,始终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说好啊,说明用「纽扣」用对了。老婆的表姐却厉声道:「好个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迟到了好久,平时我磨十来分钟就会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时,还没享受到高潮!」
我闻言寻思良久,就问他们用药后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说十来分钟,我闻言大笑,这药涂抹后,要隔四十多分钟方才可H不然,药物尚未完全被龟头龟沟吸收,就会使女人原本敏感的变爲不敏感,故双双延时(以上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边埋怨我昨晚没说清楚,一边又来打我,我一边招架一边笑道:「你还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几分钟后才H】几个字,再打,兴许还要打掉什么,让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听我这么说,那疯骚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们租了两条双桨游船,我们两对「新人」各驾一舟,一前一后在河上慢游,我和秋彤在前,那「两口子」在后,先时相隔不远,但渐渐他们就落后了许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们,我说不必,这河没什么分岔,不会迷路,让他们慢慢跟上就行了。
秋彤见我划的较快,就叫我划慢点,我色色的对她一笑:「我们这会去个好去处,马上就到……」听我又说「好去处」,秋彤的脸就「倏」的一下红了起来,因爲我说的第一个「好去处」,就是「坐爱枫林」,在那里,我们坐着做爱,迈出了我们「换」的第一步,秋彤这会就对「好去处」特别敏感,又见我对着她那么「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吶。
转了一个小弯,我们就到了一个游船特多的地方,那里有个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两丈有余,洞口十分宽敞,溶洞两边的石壁上星光闪闪,既有扑朔迷离激光幻影,还有指引游船深入溶洞的安全(应急)指路灯。因爲我来玩过,对这溶洞还是很熟悉的,我就径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处划去。这溶洞的支岔是比较多的,越往里面划,灯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拧亮租船时领的手电,趴在船头给我照路。
我就这么东进个小溶洞、西钻个小溶洞,一会就来到个「前无游船灯光、后无划船桨声」、灯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里。「哥,怎么不划吶?」秋彤趴在船头,拧着手电扭头问我。「到啦……」我让游船借着惯性缓缓的向前,一边解开了皮带。「这是什么好去处呀,啥都没有……」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问。我用手拍着秋彤的浑圆屁股:「怎么会没有啊……【好去处】就在你这里,快把屁股撅起来,让哥……炫一下腰火」(炫腰火:方言意指H)。
秋彤一点没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来,由我把她的亵裤褪到腿弯处。我把大鸡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阴户上磨蹭着,不一会,她那屄屄里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当我把鸡巴慢慢插进去之后,她趴在船头,缓缓扭动着腰肢,迎纳着鸡巴在她屄屄里的缓慢抽抵,并扭头对我说:「哥……你身体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应着,渐渐加快了插抵的速度,这会却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当我们打扫完「战场」,将游船划出溶洞时,那「两口子」正在洞口外,见我们出来,夏日问我们:「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吗?」我说:「有」,我老婆的表姐就问:「是什么?」我说:「有人在里面H」听我这么说那「两口子」就来劲了,直朝我们划过来,还同声问:「在哪儿?」我把游船从他们的船头划过,叫他们跟着我,就会看到刚才H男女的背影。那「两口子」紧跟着我们的游船,还在问:「在哪儿、在哪儿」,秋彤转身沖我娇嗔的说了句「讨厌」,就羞赧的转过身去,我见她耳朵后面都是红云。
停船靠岸,我们就去午饭,饭后各自小睡一会,下午相约去逛「宝轮寺」古剎。「宝轮寺」乃佛门圣地,请修之所,我们虽非佛门中人,亦不敢造次,就无非是撞钟击磬,上香许下各自都不愿说的心愿。寺外是一条小街,有许多兜售「纪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们两对夫妻在此相「换」,亦属有缘,俗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来共枕眠」,我与秋彤这三日的「夫妻」,虽未修上万年,却也何止几千年的缘分?就决定买一件「礼轻情义重」的纪念品送她留念。
我在这街上转了一转,就只勉强选中了一个「玉笔筒」那「玉笔筒」通体翠绿做工还算精美。中间筒体雕有花纹,两边是两条腾飞的玉龙。本人对龙尤爲崇拜,且不说龙能腾云驾雾上天入海,单就龙是我们祖先的图腾,帝王称真龙天子,我们称龙的传人来看,就足见龙在炎黄子孙中的分量。当我把「玉笔筒」送给秋彤,并说明日匆忙,恐无时间再寻纪念品之后,秋彤就对我说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选件纪念品」。
不一会,秋彤就向我走来,把她选的纪念品递给我,我一看,也是「玉笔筒」,只是,那雕有花纹的筒体两旁,不是两条飞龙,而是两只展翅飞翔的玉凤。「好……好!」我送她玉龙,她回送我玉凤,很对等!很有意思。
「哥……怎么……你已经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吗?」秋彤见我说好,就看着我微笑着问。好个秋彤,居然把我说的话都记得这么清楚!听秋彤这么问,我才知道原来她还有深意。于是我大胆猜测,她一定把我们三日的「夫妻」,比着了「龙凤呈祥」!我问她是不是?秋彤这一次没有脸红,看着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现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拿着秋彤送我的「玉凤笔筒」,对秋彤说:「我们来做做文字游戏,胡诌个对子什么的,好吗?」她看着我,高兴的点了点头,我把手里的「纪念品」看了一会,就说:「我就以你送我的」玉凤笔筒「作上联——丹凤朝阳双飞艳——我这里的【丹】,是指红色的凤冠,不是只有一只凤啊,我后面的【艳】,是指顔色艳丽……」。因爲是口说,不见文字,我就这么做了点解释。
「啊……那……你的【阳】在哪里?」秋彤这「考官」还把关挺严,认真的很。「这个阳啊,不是个【圆】的吗?我就取了笔筒主题这个筒的横切面……」
我口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秋彤啊,你怎么还这么老实,还这么笨,这竖着的「笔筒」不就象男人竖着的「阳具」?我这里的「丹凤朝阳」是一语双关,你只理解了我的一层意思,二层意思是暗指女人给男人做口活,你怎么就没懂起?但我不能说出来,这么说出来,就会大剎秋彤正想着如何对出下联的「风景」。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只想了一会,就有了下联——「双龙腾飞绕玉梁」。
我这个改卷的也是很严的,只给了她60分。秋彤不服,问我爲什么扣这么多,我说,我们是夫妻,我还手下留了情,不然,你会不及格滴。秋彤点头承认,她对的是不太工整对仗……我说:你的「双龙」对我的「丹凤」非常好「腾飞」对「朝阳」也将就(她是「动词」对我的「动宾结构」,勉强Pass),但用「绕玉梁」对我的「双飞艳」就太离谱,尤其是她只顾着「平仄」,把竖着的「柱」变成了横着的「梁」;再者「玉」在这里「直白」出来,也是不行的……
「那……你对个……我听听……」秋彤虽然服了我,但也没有就轻易的放过我。我想了想说:「只要我的分高点,就算我赢啊,」秋彤点了点头。哈哈,她又上当了……于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数持平,照用了秋彤的「双龙腾飞」,自加60分;这时,看看离旅馆近了,我也就没有再多考虑,随便说了——「双龙腾飞入洞中」。秋彤一听,「呵呵」大笑:「你这【入洞中】,也不对【双飞艳】呀!还说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让她继续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馆了。我说:两条龙入一个洞,是不是只有一条一条的入?我这里有个「暗一」对「明双」;再者,我这样是「写实寓意」:「丹凤朝阳双飞艳」,「双飞」你听说过吧?是意指「两女一男」的性交做爱;我对的「双龙腾飞入洞中」就是暗喻「两男一女」的性交做爱,上下对仗工整,该得10分……
我这么抖出评分标准和公布得分,早把秋彤闹了的大红脸,她直擂着我胸膛说:「哎呀,哥……你真坏……好……下流啊」。「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诩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厌旧,风流不下流】啊……」听我说完,秋彤挣脱我的手,一边向旅馆跑,一边不时回头「恨」我几眼,那模样,真是「回颦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来,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做做文字游戏,和在旅馆前的那番胡诌,其实都是路上无聊和即兴开开玩笑,根本就不能当真。我回到旅馆,就不当回事的撂到了一边。可秋彤却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么理我,还时而沉思,时而叹息,看她那样,我也凿实的心痛,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安慰。晚饭时,她竟然还「违规」,把「换」出的老公拉到一边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对我要采取什么「制裁」行动。
哎,想到明天上午后,这场「换」的游戏就要结束,我也就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听天由命」、「泰然处之」。晚饭后,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标间的沙发上,玩玩手机里的小游戏。老婆的表姐还以爲我生了病,还过来问我到不到医院去看医生。我说,没事的,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会,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点快乐的,不要亏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说,那两口子都「违规」了,这会根本不见人影,不知道他们躲到了哪里……
正说着,房门开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走在后面的夏日关上房门,秋彤很平静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哥……我们都商量过了,你说的,我们都同意。」……「什么……我说的……什么?」我说的废话太多太多,我一时没明白秋彤说的是什么。
虽然秋彤这时的脸已有些红晕,但她还是那么大方得体,用那两泓荡漾着涟漪的目光,注视着我有些迷茫的双眼,我们眸目生辉,从她的目光里我「读」出了「丹凤朝阳」、「双龙入洞」这几个字!「是吗?真的……是吗?」我没有说我「读」出了什么,很激动、很激动的当着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怀里。秋彤在我怀里还在深情的望着我:「哥……是真的,我们都是从……内心的愿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边跑边对夏日喊道:「夏老弟我们……快开始!」
第六章全身而腿
上章说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卫生间跑,快到门口时,我才想到绝不能亏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怀里说的很清楚,他们是商量了的,都是从内心的愿意,既是「他们」,当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这么只顾抱着「换」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边,是不是有点那个……「重色轻友」的嫌疑?再说,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抱吶,不抓紧时间一块洗洗,一会怎么3P、4P?
我们四人脱得光条条的,挤在不大的卫生间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着要「用水」,一个淋浴蓬头就这么换来换去的,怎么也换不过来,后来还是老婆的表姐拧开了洗面盆的热水,才彻底解决了问题。匆匆浴罢之后,我们两对「夫妻」分别上了两张床,本来想挤在一张床的,又怕那床不怎么结实。一上床,我就先给佳人秋彤做口活。
才舔舐「原汁原味」没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动,脸儿红红的轻声直叫唤:「哟哟……哟哟好好好……好痒……」,那副貌似酥痒难禁的样子,凿实好迷人。谁知这时候,老婆的表姐来到我身边,她推着我的身子,骚屄戳戳的对我说:「你看嘛,夏日这会还在搽药,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样,找不到啥子感觉……」。
我这才扭头去看夏老弟,他这会正在把药往龟头上涂抹……晕啊,有我这「一柱擎天」,你夏日只是个配角,干吗还傻戳戳的去搽药?等到你四十分钟后才来参战,恐怕就只有打扫战场的份咯。哎……你自愿要作「壁上观」,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让我躺下,然后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来给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边,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鸡巴移过来,老婆的表姐就抢先捉住了我的「弟弟」,两片涂抹得艳艳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头上咂裹起来……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摇旗吶喊」的秋彤「学着点」,这时的秋彤已经完全放开了,她用手轻捋着我的阴囊、按摩着我的睪丸,落落大方的说:「其实……我们也常这么做……」。老婆的表姐正在给我做「深喉」呢,听秋彤这么说,就把「弟弟」让给了秋彤。秋彤的舔裹还是比较熟练的,双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没话说,就是「深」的「度」还不够……
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鸡巴是「试管型」的,龟头不大,现在陡地给我这「香菇型」(学名香覃型)的大龟头做「深喉」又怎么能「深」得下去?,「深」了几下,泪水都「深」出来了,还不住的干呕,实在不行,只得作罢。这时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对我老婆的表姐说:「姐……还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着两个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经来到床边,正准备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厉声」制止道:「不许碰!你才搽了药的……」「我的药是搽在龟头上的,又没……」「你的手指沾了药!」「那我去洗洗……」「洗干净点哈,不然我老婆本来敏感的地方一会不敏感了,我可饶不了你……」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卫生间跑去。老婆的表姐见我这么顾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这时,我才发觉两个美人「双飞」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开弓不到她们浑圆的屁股,它们高高撅着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条腿儿,都斜斜的在我双脚那边,我们三人现在的姿势虽然也在飞,但就如「鹞式战斗机」那样,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欢。
于是我就叫她们换个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们的屄屄,她们就依了。这时夏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来到床边,径直就来抚弄我老婆表姐的圆臀。我想他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着慢慢享用呗,要抓紧多弄弄别人的老婆……于是乎,我就从老婆表姐的屄屄里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经潮润的「阵地」移交给了前来「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后,我的「工作重心」就渐渐偏移向秋彤一边,我弯曲着上身,叫秋彤张开原本并膝跪着的双腿,然后擡起靠近我上身的那只大腿,将头钻到了秋彤的阴户下边,一边用手戳着她的屄屄,一边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缝和阴核。
这时,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来获得高潮的时候,她从秋彤手里「抢」过我的鸡巴,翻身半蹲在我身边,只对我说了一句:「我这会儿……好想磨了……噢」,就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掰着「蝴蝶屄」坐了下来,才坐稳呢,就不但开始了「磨豆腐」,还同时摇起了「唿啦圈」,「唿啦」着我「弟弟」在她屄屄里「转圈圈」,幸亏「弟弟」的根根紧连着我,不然,我的「弟弟」就会齐根「唿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里面去……
老婆表姐开始「磨」后,我就叫秋彤双腿曲蹲在我双腋两侧,撅着屁股继续让我舔她的小屄;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几乎就坐在我头上,我的柔舌一会裹住她的阴核咂吸,一会顺着肉缝不停的舔舐,当她难禁酥痒时,她就将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把撅着的屁股动来动去……不一会,就有一滴、两滴……晶莹剔透的蜜汁儿,从屄屄的下口涔了出来,我就一点一点的将那原汁原味蜜汁儿吸进嘴里……
老婆的表姐这么卖劲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会来得很快滴,于是我就对扭动着屁股的秋彤说:「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现」。本来我要说「表姐」的,幸好来了个急转弯。
不用看——这会我也没法看,我只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皱皱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闭着的,女人喜欢闭着眼睛H,并不一定都是害羞,闭着眼睛H才有足够的遐想空间。但当我又说,「这就是你想学的那个姿势」时,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专注了,专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痒难禁的感觉,没有了扭动屁股的勃勃生机……这真是,好心没得到好报,好泥巴没打成好竈啊!
我老婆表姐的这套「美女坐桩」,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轻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挤压阴道后壁和杵她幽径;她后仰,就是要我磨檫阴道前壁、去杵那G点;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我这里是「躲闪」土语),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离开我一点点,就是要「弟弟」跟进穷追猛顶,她「妹妹」紧贴着我的耻骨,就是不要我再戳了、只是要我让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这番淋漓尽緻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天啦,这叫我怎么学呀?」我抚玩着秋彤的白嫩浑圆的大屁股说:「爲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学我老婆这么花哨,就只学她后仰套坐和我那招后插式就够了」。话一出口,我就觉得有些不妥: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因爲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而后插式那是夏日该学的,秋彤那时只有被动的遭「肏」的份。
说到这个「肏」字是很有主动性的啊,不象「泊来语」「性交做爱」那么温馨迷人。我有个「流氓」朋友去嫖妓。讲好「肏」一回100的,结果他「肏」了那妓女两次,却分文不给,爲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在前面说,「后仰套坐是秋彤该学的,因爲那样她在主动的」肏「男人」,是「有据可考」的。
我说秋彤不必学我老婆的表姐这么花哨,其实真是爲他们夫妻以后的和谐性生活着想——夏老弟的身体不怎么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壮起来,如果秋彤「兼收并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儿都学去,夏老弟就会更加的把持不住,极有可能还会每况日下,而正处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来越多,这且不是不但会毁了夏老弟,还会毁了这位漂亮少妇的「下半身」?
我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小时侯偷看的、我爷爷年轻时花「袁大头」买的、后来老爸如获至宝收藏的竖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诗,诗曰:
二八佳丽体似酥,
腰间伏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头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体不好或一时欠佳的朋友,切记!切记!有朋友会说,你在这里写H文,还要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一定见过香烟上的「香烟有害健康」的温馨提醒吧,它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我们闲话打住,「故事」接着往下讲: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桩」,这么「坐」下来之后,不但有些香汗淋漓,并且她已经爽得高潮了一次,于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后叫秋彤「坐上来」实习实习……这秋彤其实也是个会几手的主儿,但见她,轻抒不甚丰腴的手臂儿,用芊芊嫩葱的手儿,夹着我硬得有些搏动的大鸡巴,一边掰开阴户的两片阴唇,一边将淫水泛滥的屄屄口儿套在我的大龟上,然后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将下来,那感觉,实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
由于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轻几岁,没事还喜欢练点「塑身操」,所以做「后仰套坐」时,后仰,小蛮腰就弯成一张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较爲有力……我的鸡巴龟头就杵在她阴道前壁的G点上下磨蹭,不一会,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后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这么在床上躺着,把鸡巴交给两个成熟而迷人的美艳女人,就由他们主动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动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桩」,就使她们先后享受了高潮,可我这时,还没有欲射的感觉……但我又必须要抓紧着「射」,这是旅馆,我们两男两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就问夏老弟,还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时候说,还有8分钟,我在心里说着「晕啊」,口里就对他说:「哥在这里……再教你们一招……【一箭双雕】如何?」
我这话,是沖着他们三人说的。这招「一箭双雕」,是我淫浸十数年「闭门造车」的「冥思苦想」,并观看了无数的H影视,均未发现有人用过的独门招式——但不久前,我已经发现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窃」了我尚未及时申请专利的「一箭双雕」了——见他们三人都在说「好」,于是,我就叫两个美人趴在床沿上,并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侧,与我对面站着,把两个女人夹在中间,以便必要时替她们给点力。
两个女人倒也听话,于是乖乖的并肩横趴在床沿上。「我不是要你们并肩趴,是要重叠的趴……」我一边道歉,一边说明怎么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于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尽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擡起,夏老弟就扶着她(如果夏老弟那边有墙,就不需人扶滴)使两个女人的屁股紧密的重叠,我还调整了一下两个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们那两个「虽存差异」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诚团结」的尽最大可能的「紧挨」在一起……
然后,我就站在床边用鸡巴「仰射」这两只「母雕」……我在每个屄屄里轮番「戳」上七、八下,当屄屄胀胀的感觉到爽时,我就抽出鸡巴使屄屄顿觉空虚寂寞;当屄屄觉得寂寞难耐时,又轮到插入鸡巴有了胀胀的爽……如此「周而复始」了十几个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双双张开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齐声叫唤:「哎哟……好爽……好舒服……」!
这种「一箭双雕」式,我自认爲比日本AV那些男优强多了,那些男优,总爱在并肩趴着的女优屁股后面,来回的跪着跑,那样既累,又很没面子;那能象我这样双脚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鸡巴同时操爽了两个屄屄!这样的「一箭双雕」,才显出了中华男儿的「霸气」。这正是——「一杆金枪上下翻,两屄同时爽翻天;三人同声齐叫好,绝非英雄仅少年!」
这时刚好,夏老弟的上场时间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体横陈,张开双腿迎纳她「换」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后插式」——「隔山取火」的变异姿势「弯弓搭箭」,直杵秋彤阴道前壁的G点,一边杵还一边提醒夏老弟「学着点」。
秋彤被杵得娇驱前移,上身前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着,往我的鸡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试管」鸡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里戳上一下……我们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发号,就这样步调一緻的做着「动感传递」的体操,十来分钟之后,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换」得的老婆的屄屄里,又步调一緻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后,我便叫夏老弟携「老婆」速速回房去,并说出了我的担心,二人连声称是。是夜,我们各自拥着「换」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间里完成最后的「作业」不提。次日上午,我们都起的很晚,饭后相约在「坐爱枫林」那水吧包房里进行最后一项活动——每人说一点自己的真实感受。在这个我们迈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们都没有心情再欣赏什么风景。
秋彤最先说,她说,在这三天的交换中,她觉得自己还做得很不够好,还没有象爱自己老公那样去爱「新」老公,除了H和文学方面的交流,其他的了解都还没起步——听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觉得「换」的时间还太短了;夏老弟说,他的体会是认识了身体的重要性,还一再感谢我教了他那个「压练法」,还感谢我老婆的表姐给他推拿按摩和传授了几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爲自己也爲家人(妻子、还尚无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总是那么「喜箩筐」的,她发言最简短:「我要丰富……各种知识,要让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后是我说,也许是当头儿当惯了,说感受也有点带总结性,我说:「一、首先要感谢夏老弟和秋彤夫妇,你们是我遇到的难得的知音,使我坚定了对交换【配偶】游戏的看法,从出于【高层次的爱】来参与【换】,还是行得通的;二、这次我们的【换】总的来说还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认识上的禁区(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个房间里H】),那禁区也许是我自己在【划地爲牢】,但我至今都认爲它是【罪与非罪】的分水岭」。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是凡人,有些事我们是把握不住的,不然,爲什么会有【色胆包天】一说?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连法力无边的「佛」,都是人这么【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这么过来的,只要我们不【故步自封】,不断总结,不断实践,我相信,终有我们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阳光撒照在满山红遍的枫树林上,一片金黄般的熠熠生辉,貌似我们「换」的前途一片灿烂辉煌!当我们去服务台退房时,那服务台的小姐正是国庆前我和老婆表姐去开房和预定房间的那个,也许是因我个高体键、相貌出衆,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时髦、分外妖娆的缘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个劲的盯着我和老婆表姐看。
起初我还没有什么警觉,但当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务台小姐的视线时。我才知道是我们四人的站位出了问题,此刻,秋彤站在我身边,正含情默默地欣赏着我,她还用手挽着我的胳膊,就如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那样的依依不舍;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与夏老弟在一起,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见这样的错位,不由我在心里暗叫了一声「糟糕」,就在这时,那服务小姐沖着我神秘一笑,问我道:「怎么。你们换了?」「什么换了?」我有些故作镇静。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见她的确是认出我们换了女人,于是就笑着说:「是啊,我最泼烦陪老婆逛街,就换了喜欢陪女人逛街的朋友来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欢外国文学,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飘》和《红与黑》……」
那服务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顾地说:「哎呀,你以爲我们懂不起?我们老闆说了的,不要轻易得罪客人,我们这是旅游区,林子大了,什么样子的鸟都有,现在【换】什么的,还是非主流过嘛,等以后成主流了,就没这么吃香了……」她后面的话,我们谁都没听见,我们已经匆匆走出了旅馆,上了一辆的士,我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车站,当列车开动时,我看到在秋彤眼眶里游历了许久的泪水掉了下来,直到那列车在远方消失之后,我和老婆的表姐才离开火车站。
这时候,我才发觉老婆表姐随身背着的那个「显示身份」的「Anyijier」名牌大包包没背了,我问她,她说送给夏日了,我「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说:「人家又不是女人,要个女人的大包包干什么?」老婆的表姐说:「我就要他把大包包挂在房间里,天天看着它,就当看着我!」
接下来我就送老婆表姐去大巴车站,在去大巴车站的路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出租车里一直在卿卿我我,她说,这次爲我「舍身赴难」三天,她的直接经济损失和间接经济损失有多少多少,我抱着她深深一吻说:「这些我都清楚,容弟以后……竿上填情……」老婆表姐一听,就打了我一下,娇嗔着说:「你啊连倒搞了三天,你……还不正经!」。
送走了老婆的表姐,我最后才送我自己,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时分,这时老婆「搬砖」还没回来,我就匆匆洗了澡上床睡了,听到门响我就连忙装着熟睡,我怕一会老婆问我这几天是怎么「自驾游」的,更怕一会她心疼我要给我「洗衣服」(我们夫妻性交做爱的暗语),我真的不知道还行不行。呵呵,人累了就是睡得快,老婆才从门口走到卧室这会工夫,我就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唿噜声。
自从开春以后的这几个月来,夏老弟又多次在网上追着找我聊天,还多次问我「老婆」在不在,想与她视频视频,后来把我问烦了,我就说「老婆」病了在住院,那知道他「问候」得更勤,就只差早中晚一天问我三次,我想反正今后不会和你们换什么了,就在视频里「悲痛欲绝」的说:「我老婆……病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在心里一个劲的对过往神灵说,我老婆病死了……是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我这么说后,夏老弟就真的没再来怎么烦我,可秋彤却又来安慰我了,还要我……节哀顺便,并告诉我,可能「五一」长假要出来旅游。我说是老公陪你吧,她笑着摇了摇头说,节前××银行与××部门有个合作开发什么「A计划」和「B计划」的重要会议,老公届时要参加走不开,就她一个人出来散散心。说到这儿,秋彤对我莞尔一笑:「哥,如果我到你那里来了,你欢迎吗?」
我自然就脱口而出的说:「当然欢迎」。当时我只以爲她是在开玩笑,我们这里又没有菲名中外的风景区,她会来做怎么。当时我竟然忘了,我在她面前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了!
在四月中旬的一天,老婆对我说,她要去参加一个与××银行合作开发新项目的会议,如果顺利,还可以赶回来,在「五一」长假里与我去「自驾游」,如果不顺利,连「五一」都不能休息。我心里好沮丧啊,本来想好好陪老婆出去开开心的,以弥补自己对她的「暗中」伤害,现在看来,都有可能不行!
果然,在「五一」前两天,老婆从外地打电话回来,说会议要延期结束,与我去「自驾游」的事要「黄」。这时候,就轮到我安慰老婆了,我一面说我多么多么的爱她,想陪她好好出去开心一下,一面又要她以大局爲重,夫妻恩爱又且在朝朝暮暮,要她集中精力,爲我们××部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这里才挂了老婆的电话呢,手机又响了,一接听,呵,竟然是秋彤来的。
她先是埋怨我这边老是打不进来,接着就问我:「你家是××小区7栋31-7吧?」我忙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说:「我们交换看过身份征呀!」呀,银行的,就是对数字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时,秋彤在电话里又对我说:「哥你快来接接我吶,我这会儿已经在你们小区……东大门,这么十几栋楼房,你不来,我怎么找的到哦?」
听说秋彤已经在小区门外,我顿时喜出望外,一面叫她别动,就在原地等我,一面就飞快地向小区东大门赶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