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出租屋内,摆满化妆品的桌子和一张干净整洁的床佔满了整个空间。思婧背抵着墙,套弄着自己5cm的小JJ,身上渗出一层汗珠。
"死人妖,硬都硬不起来!""这玩意已经没用了,不如剪掉算了。"思婧脑海里闪现着白天客人们对自己说过的话。
白天辛苦了一天,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残存的尊严?性别的挣扎?
思婧明知自己已经是这副模样,可还是忍不住去套弄…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要到顶峰了
可是,手臂突然却酸的不听使唤。疲倦最终压过了性慾。思婧再也撸不动了,那根小肉棒从接近顶点瞬间跌入谷底。她微微叫了出来,故意模仿高潮时候的声音。当然,这无济于改变现实。
思婧费力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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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婧没见过父亲,十四岁母亲去世,思婧自己坚持上完了高中。
当时,他还叫世军。
世军长得面容清秀,骨架纤小。毕业后急于找份工作的他遇到了几个反串演员,于是就被带入行了,取艺名叫做思婧。
一开始,思婧只是在各个酒吧跟着别人跳跳舞,身边一起的人都是来来去去,捞一笔就走的很多,有时候人手不够甚至还能拿真女人充数。
思婧跟着前辈学化妆,学唱歌,学姿势,十分刻苦。加上她天生丽质,不出半年多就在市内新区一酒吧安定下了工作。
每晚唱唱歌,走走台,大概能赚不到一百块钱,勉强够生活。思婧也开始吃药了,因为老闆包药钱,不吃白不吃。实际上,大家都懂得这是老闆留人的路子。不过,对于思婧来讲,老闆已经想办法留住她了,这不妨是一件好事呢!
一直吃激素的思婧,愈发的像女人了。皮肤越来越白嫩,肌肉也越来越软弱。别的反串,都是浓妆艷抹,贴近了一看能吓到人,只能在远处打着灯光看,思婧不一样,修一修眉毛,眼影打厚一点,其他的化妆方法和女孩无异,便活脱脱是个小美女。
这样一来,她甚至可以给客人陪酒。思婧学了女声,虽然不能做到和女人一样,但是应付应付客人还是可以的。思婧的收入一下子就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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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陪酒以后,许多客人难免对思婧上下其手。这时候思婧靠着假胸或者挤乳沟肯定是不够的了。尽管一直吃激素,但是效果必然是有限的。很多反串演员都为了方便去隆胸。
隆胸一个是改变了形体,穿衣服什么的可以有更多选择,另一方面,一旦隆了胸,基本就意味着入行别出来了,也意味着经验丰富,老闆客人都喜欢这种。
思婧没有犹豫,19岁那年她就隆了胸。开始只是240cc的,不过已经足够了。终于她可以毫无顾忌地穿低胸,深V和镂空了,更不用说原先完全没法想像的三点式和胸贴。这样无论是跳舞还是陪酒,思婧都有更大的市场,事业越发的好。
然而,做这一行的,没有人可以富的起来。
先不说老闆的盘剥,实际上老闆收的钱并不比房东多。在这种充满虚荣和空虚的地方,普通人可以发洩一下,而长时间在这里,必然会迷失自己。
在这的女性,一半都沾毒,八九成多少都沾染过。思婧还好没有染毒,但是瘾是少不了的。什么瘾?
对自己身体的瘾。
尝到隆胸的甜头,思婧认识到了身体的重要性。她把几乎所有的收入都投到了整形里。今天隆个鼻,明天打个肉毒素,然后再弄点玻尿酸…就说胸部,不出两年就升级到了450cc。
然而这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吗?事实上一进去,恢復至少两个星期。老闆要不是已经搭好了这个招牌,早就把她开除了。即便思婧能赚钱,也抵不上开销。哪有一个酒吧女整天和富婆消费一个项目还不破产的?
思婧停不下来。等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她欠的债已经太多了那么,她有着一副完美的身体,还有一屁股的债,这时会发生什么已经很明瞭了。
思婧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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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晚上,思婧还是在唱歌,只是这一次,男人的双手和她的胸部之间没有了那一层薄布,她的下体也都是裸露在空中的。
她坐在男人身上,舞动,唱歌,抬头看着绚烂的灯光试图分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事实证明没有什么用,男人插入的时候,她还是凄厉地惨叫。
思婧因为魔鬼般的身材和明星脸蛋,还有人妖的身份,立刻火了起来。好多人其实对人妖不感兴趣,就让她用嘴。基本上一周下来十有六七都是用嘴解决的。
思婧一般一天能接三四个"大单",晚上如果没包夜也会有至少两个。一个星期一般有一天和两个晚上是休息的。平时,她没时间吃饭,靠代餐粉度日,自然也就不用上厕所,后庭也就一直不闲着。一个过去,灌肠清理,补补妆,接着就是下一个。
她甚至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感受男人蹂躏她的胸部,重创她的后庭。然而鸡巴才是最难受的。人人都想看看人妖是怎么硬怎么射精的。其实跟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思婧却要一天表演七八次。这简直就是让她崩溃的。
作为一个人妖,另外一个好处是男女都可以接。尤其是对于带情人来的顾客。但是其实大部分时候也都是猎奇看一看,或者花钱雇一个小姐让思婧干,很少有要和她发生关系的女顾客。
有一次,一个顾客带着自己的几个女伴来了,点了思婧过来。思婧一看就吓坏了。其中一个女人,是思婧原来还是世军时的高中同学雅宁,也是暗恋对象。还好,雅宁不大可能认得出已经变成这副模样的这个思婧了
再多的风霜也抵不过那一份初心。当例行表演结束以后,男人正在和自己的女伴作乐,也脱下外套,露出牛奶丝的紧身连衣裙。思婧再也忍不住了,她扑上去就试图用自己风光不再的肉棒去插入雅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男女们都惊呆了,随即以一场闹剧收场。
雅宁离开的时候,惊恐地看着思婧"世…世军?"这句话可谓一箭穿心。思婧,也就是世军不知是极喜还是大悲,瘫坐在地上无法动弹。雅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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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把思婧开除了。
这也是意料之中,老闆的另一个酒吧,没有情色照样越来越红火。这边的却入不敷出,保护费还越来越贵。早晚小姐们都要被遣散的,只是思婧捅了这么大篓子,棒打出头鸟。
走的那一天下着小雨。思婧穿着唯一还算是正经的衣服,一件网纱碎花的连衣裙。她第一次挤下班高峰的公交车,平时她都是深夜回家的。
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有意无意地注目两眼。后边几个大妈就像平时那样,对着穿着时尚的女孩指手画脚。然而她们造谣能力再强,也说不出及思婧经歷一半的场面。当周围的人不再用看贱人的眼光看自己,思婧甚至有些不适应。
在路上,她发现一个男人带着老婆孩子刚从超市出来。一家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思婧不会忘记他,因为他曾是客人。就是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在夜晚整的思婧死去活来,各种皮鞭,电击,还把思婧绑在床上强行连射了三次。人心叵测,是思婧这三年多来学会的东西。
思婧尝试着找了几份正常的工作,都好景不长。期间她一直当当野鸡,但是野鸡没有人罩着,时不时就被抓进去充业绩了。进过几次局子,工作就更不好找了,生活难以为继。
后来她帮人带毒,被抓到判了两年。因为是人妖,所以她被送到男性监狱,理由是防止她强姦别的女犯人。
后面的事傻子都能想到,两年里思婧被奸了近千次。狱警也不管,甚至亲身参与。思婧的房间被分配成"娱乐室".一开始不配合动辄不给饭吃,之后直接拿可以休息一天作为条件。再之后直接绑起来,成了"公共财产".每次思婧最后都是昏厥过去的。
思婧发现有一个绰号大黑的犯人,JB长度超过25cm。每次轮到他的时候,总能让思婧也爽。这是在监狱里思婧唯一的盼头,也正是这种盼头让她几近崩溃而又能坚持下来。
在向狱警保证以后不会找麻烦,外加几次"交易"之后,思婧终于得以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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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思婧的时候,她在桥边,瘦的不成样子,却还画着精緻的妆,穿着廉价而性感的衣服。
此时或许自由,对她来说只有一个方式能达到了。
我拦下了她,把她带回了家。三个月以来,我照顾她,帮她还了剩下的债。她也就给我讲了这些故事。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你为什么要帮我。"这是她最常问的一句话。
的确我或许有些爱她,否则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没人看过在清晨的阳光下,她的眼睛是多么的美;也没人在意,她整理自己沉重的胸部时多么可爱;她的腰肢,她的脖颈,她的素颜…然而我知道再发生些什么是不现实的。而我只是一个单身的普通人,一个我不是同性恋,另外即便我能接受人妖,我的父母也很难得到一个好的解释。
我们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就像大部分情侣那样。我会有意避开一些能让她勾起不好回忆的地方。即使有时候不小心路过了,她也没有太大反应了。相比之前我开瓶酒她都能被吓得哭一天简直好太多。
一天傍晚,我们缠绵了许久。我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疤痕,炙热而柔软的皮肤,还有有力跳动的心脏。我强力的插入她,她拿饱经百战的身躯无力地支撑着。而当我转为轻柔,她却像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一般不知如何摆弄身上的肌肉,发出阵阵放松的清叫。
第二天清晨,等我醒来她已经离去。我财力有限,不可能养她一辈子,而她也没什么东西能给我了。她知道这一点,所以离开了。
我真的很担心她,因为我不知道对她自己来说,在我遇到她之前和之后究竟对她来说有什么真正的改观。后来断断续续有所联繫,她最近要我来**市见她,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她离开后去见她。她没有说太多,所以也不知究竟会见到什么。
这就是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