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据传是在两千年前,一个被称为救世主之人,于其最后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体内所流、原用以救赎人类的鲜血,却使得两样凡间事物成为圣器。
其一,为贯穿他肉体,令持有者达成统一世界野望,名为隆吉努斯的圣枪。
其二,为盛装他鲜血,可以成就一切愿望之圣杯。
不过,有别于存在于歷史传承中的隆吉努斯枪,「圣杯」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没有任何人能给予答案。
后来,人类为了接近神,仿制了同名的器物「圣杯」,虽说是仿制品,但威力之巨大,绝不下于正版的圣杯。
两千年之后,七个魔术师「持主」(Master)在圣杯的选定下,以各自所拥有的英灵「从者」(Servant)互相作战,抢夺这能够完成一切愿望的圣杯。
卫宫士郎,一个因为被捲入前代圣杯之战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运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须与圣杯纠缠不清,就像现在。
「Saber!Saber!」发觉怀中的少女体温越来越高,卫宫士郎立刻忘记自己身上的痛苦,虽然他自己尚未察觉,但这份关怀似乎已超越持主对从者的应有态度。
虽说没有从者就等于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将从者视为道具,毕竟在夺得圣杯的同时,身为神之国「英灵殿」一员的从者也就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回归神之国了。
「别大唿小叫的。」跑在最前头的远�凛低声阻止。
他们毕竟还是在伊莉亚斯菲儿的地头上逃命,身为魔术师的持主对自家领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况她身边还有一个打不死的狂战士「Berserker」。
远�凛从持主与从者的联繫中得知自己殿后拖延时间的弓箭手从者「Archer」已经被Berserker消灭,不过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伤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号称最强的Saber,也绝对无法毫髮无伤地击败Archer,那个只剩下肌肉的无脑狂战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拥有奇怪的恢復力量,只要一天没将他打回英灵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还捏在他手上,而自己这边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却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一切都要怪卫宫士郎那个大白痴,身为魔术师居然连替从者补充魔力都不会远�凛暗暗在心里头将卫宫士郎骂了几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没事士郎」Saber右手撑着卫宫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来,纵使变成英灵,但骑士性格毕竟没改,光是让持主抱着跑就已经大违她的骑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强要使用宝具「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战斗,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时身体沉重得像灌满铅一样,不管再怎样挣扎就是爬不起来。
「前面有个废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进去躲一躲吧,还是先想办法让Saber恢復比较实在。」远�凛说道。
「Archer应该已经逃出来了吧?」卫宫士郎问道,不过换来的却是凛的沉默。
「那傢伙」凛将右手抱在胸前,原本应该能感觉到对方存在的法印此时却毫无变化,再度证明Archer确实已经「出局」了。
卫宫就算再多迟顿几倍,从凛的表情也差不多该知道Archer的结局,虽然从者被消灭之后不过就是回到英灵殿,但对现世人类而言,「死了」一个成天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傢伙,内心还是会感到哀伤的。
「别管那不听话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还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见面去了吧。」远�凛故意转移话题,指着Archer说道:「还有士郎你,先把嘴边的血擦掉,这样会让Saber更不想让你抱的。」
Saber的身体状况有多遭,卫宫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将燃烧起来的体温不断从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来,明明只隔了层衣服,但自己体内狂乱的魔力就是进不了逐渐油尽灯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现了一幢或者用一堆来形容更为贴切的建筑物,不知是哪个神经病,挑在这密林里盖了一栋二层楼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损毁大半,长久荒废之下,一楼部分已经被树林所占据,但二楼却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楼梯不免有点摇摇欲坠罢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快点脱离这片树海才」卫宫士郎说道,即使身体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心中却仍盘算着,若拖延太多时间让Berserker追上来,Saber就算现在还没死也得因为与Berserker正面冲突而变成真死。
「我们根本没机会逃出这片树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让Saber恢復,合三人之力消灭Berserker。」
「可是在这种地方要怎么让Saber恢復?」
「让Saber恢復的仪式是不挑地方的呃应该说不需要『太』挑地方进行吧。」远�莫测高深地说道。
「这这是什么意思?」卫宫抱着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砾堆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出噼噼啪啪的破碎声响。除了要注意脚边可能盘据着的树根,有时还得避开从天花板上「疑似」弔灯的东西里面垂下来的藤蔓,不过卫宫士郎很明显地不太专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妄想的时候,但Saber晕红秀美的脸庞就靠在自己胸前喘着气,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高中生,要说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楼,整栋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间就在楼梯旁边,在这彷彿被北欧巨狼芬里尔咬掉一半的废墟中,这房间完好得令人讶异。
房间正中摆放着一张大床,虽然上面佈满灰尘,但却奇蹟似地没有遭受风雨摧残,或许是房间非常宽阔的缘故吧,窗户远在右手边十步的距离外,不管是风雨还是落叶都不容易扫进来。
窗户边上只残留着几块破烂木头,原先应当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叶与尘土所掩埋,皎洁得令人诧异的月光毫无阻碍地透了进来,虽不能用「亮如白昼」来形容,但至少也让他们勉强看得到彼此的样子。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奔跑之后,卫宫眼前的远�凛却没有露出疲态,现在的魔术师为了承受施法时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会锻鍊一下身体,即使是半调子魔术师的卫宫士郎,抱着Saber跑也不觉得有多累,不过体内动乱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烂他的脑袋就是了。
「嗯很干净嘛,说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过呢。」远�拍打着满是灰尘的床垫,让床铺尽量接近Saber和自己愿意躺的境界。
「士郎,让Saber来这边躺下,抱着别人可是很耗体力的喔。」卫宫依言将Saber放上床,穿着铠甲却依旧娇小轻盈的她并未替卫宫带来多大的负担,他身上真正的伤害还是先前滥用魔力冲破伊莉亚斯菲儿的红瞳所造成的后遗症。
「Saber,妳还能动吗?」远�摸着Saber的额头问道。
「因为是士郎把我带到这里的所以身体应该还撑得住。」Saber回答道,但卫宫也清楚Saber的情况坏得不能再坏,在没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宝具的行为令魔力大量散失,连构成Saber形体、将她带到这世界的圣杯之力都逐渐耗竭。现在她别说是对抗狂战士,只怕连爬起来走几步路都无能为力。
「这样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们听好,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让Saber恢復,然后合我们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远�说道:「伊莉亚斯菲儿杀了Archer,我就要让她尝尝失去Berserker的感觉!」
也许连远�自己也没发觉她对Archer的好感吧,不过这也不是卫宫和Saber这两个神经大条的主从所能领会的事情。
「后悔到此为止,有时间烦恼还不如开始行动,不过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你们也要有所觉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亚斯菲儿和Berserker,不然我们三个都得死在这里。」远�毅然说道。
「可是Saber」卫宫士郎迟疑地看着床上通红着脸,似乎忍耐着强烈痛苦的Saber,即使问她会不会不舒服,她也必然会说还好的吧,这种顽固性格该说「不愧是亚瑟王」吗?卫宫可不这么想。
即使是王,铠甲底下也一样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个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少女。
若她在万全状态下,或许可以打败本体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应该可以破坏他怪物一般的钢铁肉体,不过Saber现在明显没有发动宝具的能力,除非卫宫士郎突然学会将魔力灌输进Saber体内的技术。
「士郎也知道她现在只是因为耗尽魔力而衰弱对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给她就可以让她恢復了,给越多越好。」
「就是办不到才头大啊,妳之前说的方法我没一样做得到的。」
「有一样,只不过我昨天不应该说前天没有说,因为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样毫无选择余地的景况。」
「到底是什么方法,只要能让Saber不消失我都愿意做!」卫宫士郎焦急地说道,总觉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脸色就难看了一些,实在无法想像平时冲劲十足的大胃王Saber会有如此虚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妳应该也没问题吧?」远�凛朝Saber抛了个涵义深远的眼光,后者则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头。
「那我就直说了,那种方法很简单,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会拒绝」远�凛正色说道:「抱她吧。」
这三个字一出口,卫宫士郎脑袋立刻空白了好几秒,然后才像大梦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妳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啊!!」
「你在吃什么惊啊,藉由性交而同调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吗?而且魔术师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结晶呢,某些缺钱缺很凶的魔术师还会卖精液给协会哩,你不知道吗?」远�凛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
「谁谁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吗!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好话给骗了!」卫宫士郎满脸通红,胡乱地挥着手说道,不过倒是诚实地承认这是「好话」。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仪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约的喔。虽然不知道你在慌什么,不过刚刚你自己也有觉悟了吧,既然现在只有这个方法可以让我们活下去,所以别再搞什么花样了,乖乖就范吧!」远�凛残酷地笑着,她显然知道卫宫士郎是在慌乱什么,同时以此为乐。
「还摩蹭什么啊,伊莉亚斯菲儿很快就追来了,你想浪费多少Archer替我们争取来的时间啊!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让主力Saber恢復然后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这里,你听懂了没啊!」远�凛连珠炮般轰炸着脑袋一片混沌的卫宫士郎。
「可是这也得问问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会答应这种怪事情的!」卫宫士郎微弱地反击着。
「是好事吧,你的脸在笑呢!」远�凛奸险地笑着:「Saber,士郎说没有问题,那么妳应该也没问题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尴尬地将通红的脸往一旁转去,但还是低声说道:「我我也没关系」
原本以为事事认真严肃的Saber一定会拒绝的卫宫士郎遭到Saber无情的背叛,不过仔细想想,真正吃亏的应该是Saber吧,至少Saber并不是那种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产生理智的女性。
「这样就没问题啦,快点上吧。」远�催促着,看她的样子,倒像是单纯为了想看卫宫士郎和Saber的小学生爱情闹剧,而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卫宫士郎犹疑不定,Saber无疑是自己此生见过最美的少女──不过他还是不敢拿Saber和远�凛比较,而远�自己更不可能承认她在第一眼看见Saber长相的时候就已经认输了──即使不是为了性命或者圣杯之类的大义私利,光是「想要Saber」这个理由就可以让卫宫拼着被Excalibur斩成两截的风险推倒她了。
「还不快点,真是不干脆的男人啊!还是说士郎你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呢?」远�凛故意夸张地说道:「还还是说你已经落入了那无法自拔、禁忌而梦幻的BL世界对象是一成吗?」
「吵吵死了,谁会落入那种奇怪的世界啊!」卫宫士郎反驳着。
「即使真要抱Saber,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吧,而且旁边还有颗亮晃晃的电灯泡远�凛在看着,更重要的是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没错吧?」
「没错咦咦咦咦!妳怎么知道的不!妳胡说些什么啊!」卫宫士郎摆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问道。
「你的想法都从脸上跑出来啦!虽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况紧急,没时间慢慢孕育气氛了,你就觉悟吧!」远�凛踏上一步,举起双手。
卫宫士郎正想反抗,远�凛却做出远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击方式。
「唔!」柔软温热的樱唇紧贴着卫宫士郎的嘴唇,远�双手固定着他的头,虽然只是生涩的接吻动作,但卫宫士郎本来快被混乱思绪炸开的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远�凛嘴唇的软热触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虽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远�凛毕竟是卫宫曾经憧憬过的对象,美妙的感觉像Saber的神剑一样噼开了卫宫单薄的理性防御,释放出那防御壁后的慾望狂战士。
虽然从接触到分开没过多久时间,但卫宫士郎却觉得彷彿经过了好几天,分开的瞬间,甚至还有点怅然若失的遗憾。
「冷静下来了吗?」远�凛红着脸说道,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凛妳做什么」Saber虚弱地问着爬上床来的少女。
「做什么?帮忙啊,谁叫妳和士郎都那么不积极,我只好帮忙一下啰。」远�凛伸出手,在因为高热而动弹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着。
「啊凛别」Saber想拨开远�凛的魔爪,但平时轻而易举的工作在此时却艰辛无比,而一旁的卫宫士郎则看着这两个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马上就让妳什么都没办法想」远�凛再度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手掌贴着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练地解开了蓝色的缎带。
彷彿练习过许多次一般,远�纤细的手指跳舞般地解开Saber铠甲上繁杂的扣环与束带,一层层剥开保护着她的冰冷钢铁,让身为少女的Saber渐渐暴露在月光下。
「这这样够了吧不用脱衣服」Saber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一般,无力的手只能扶着远�凛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乱了一些,汗水早已渗透单薄的衣料,即使只靠着月光都能轻易地看见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肤色泽。
「等一下就要做那种事了嘛,所以得脱光衣服让身体贴在一起唷。」远�凛不理会Saber的抗议,轻轻地解开她衣服上的钮扣,虽然有极大部分是为了欺负这个美丽的骑士王,但远�的唿吸竟也不自觉地跟着急促了起来。
虽然远�凛的动作稍嫌缓慢,但Saber衬衫的釦子也不是永远解不完的,当她解开最后一颗釦子之后,立刻拉开衬衫,将Saber的裸体呈现在卫宫士郎与自己的眼前。
不过一旁的卫宫士郎却死命紧闭着眼睛,无论远�凛怎么挑拨都不睁开,远�只得说道:
「反正Saber也还没准备好,在她准备好之前你就在那里看吧,要记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来要好好疼爱Saber了」远�的声音变得甜腻无比,和平时的恶魔样子或者「业务用」的乖巧样都不同,真不知她还有几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证我睁开眼睛会忍得住」
「Saber听到了吗?士郎说看到妳的裸体他会兴奋哩。」远�凛在Saber的耳边吹着气,让她发出柔媚的呻吟。
「不过在我说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会被讨厌的唷。」远�凛柔柔地说道,即使在此时,她的双手还是不断抚摸着Saber柔嫩的肌肤。
卫宫士郎深唿吸了几下,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之后才睁开眼睛,但这份准备在睁开的瞬间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
两个女孩在床上交叠着,下面,是如雪般纯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着凌乱红衣的黑髮少女,平时的强弱态势此时完全扭转过来,全身滚烫的Saber被远�压着恣意挑逗,而她颤抖的双手却只能勉强挂在远�凛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远�凛略带嫉妒地吻着Saber的唇:「有感觉吗?士郎的体液」
「啊士郎的味道」远�离开后,Saber陶醉地抿着唇,或许其中也带有些许魔力吧,总而言之Saber确实恢復了些许力量,主动抱着远�凛的头往下压。
远�凛也不反抗,顺势让彼此的唇再度结合在一起,不过这次却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着,虽然不知道Saber活着当时的不列颠有没有法式接吻法,不过至少远�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以卫宫士郎的「味道」做饵,钓这条叫做Saber的美人鱼,让她表现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可爱模样,故意缩回舌头令她焦急,远�凛果然是个恶魔,连Saber都不是她的对手。
不过这方面的技术,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过训练吧。
「啊不」Saber此时的体温之高,已经能让她进集中治疗室了,虽然她仍旧以坚强的意志与从者的异常体魄勉强保持清醒,但却提不出半点力气来。
对由第五元素「乙太」组成的从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体的唯一力量,虽说Saber在实体化之初已经从圣杯处得到相当于她最大容许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后已然所剩无几,此时Saber体内的乙太正濒临崩溃的边缘,当然无法自由地控制身体。
不过,在崩溃前的肉体依旧与人类类似,因此神经的感觉却反而因高热而比平时更加灵敏。
「Saber嗯好贪心士郎的味道怎样呢?」像是被Saber传染了热度一般,远�凛双颊也浮现鲜艳的红云,卫宫士郎一直觉得远�凛对Saber有某程度的觊觎,不过他却从未想过这份觊觎竟也包括肉体上的。
「士郎的体液还要」Saber迷乱地说道,这句话远�还不觉得怎样,一旁撑帐棚的卫宫士郎可是差点就爆出白浆来。
两个女孩急促地喘息着,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间,两条丁香小舌缠斗着,发出啧啧的声响。透明的唾液沿着Saber嘴角滑落,从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见平时严肃的样子,仅余下诱惑人心的艷媚。
「Saber把头髮放下来会是什么样子呢?」远�凛说到做到,伸出手去解开Saber盘成一圈的金髮,然后盯着Saber的脸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爱我好想吃掉Saber喔为什么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这种事情了」远�凛吻着Saber,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对于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绝对称不上丰满二字,当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剑的魔力停止成长所造成的结果,不过摸起来的手感却绝不亚于远�自己的,弹性更犹有过之。
「啊凛凛不要嗯」Saber身体微微颤抖着,偶尔还抽搐几下,同样是女人的远�凛自然知道Saber有什么感觉,一翻身骑上Saber,留下左手继续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缓缓滑过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虽然隔着一层裤袜,但远�的手指还是能察觉到其中散发出来的水气与热量,她轻轻压按了几下,每一次都让Saber绷直了上身,然后趁着她放松的瞬间一把将裤袜扯下。
(Saber的那里不不能看)看着Saber被远�恣意玩弄的样子,卫宫士郎紧张得心脏像快要爆开一般,即使心里面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看,但一双眼睛就是离不开娇喘连连的Saber。
「Saber湿了呢」远�凛抚摸着Saber光滑的耻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声响来,羞得Saber紧闭双眼,不知道要说什么来掩饰。
「不过这样还不行不彻底弄湿的话,等一下士郎进来的时候Saber会痛的」远�凛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画着圆圈,然后强硬地侵入那紧闭的贝唇之间。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里也对它施加了强大的压力,甚至让远�凛感觉有点痛,不过她可不是会替卫宫棒子着想的「好人」,欺负Saber、看她苦闷的样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声,抓着远�凛衣服的小手又收紧了一点,不过这并不足以停止远�凛的动作。
Saber抬起双膝,想藉此逃避远�凛逐渐深入她体内的手指,但这微弱的反应在远�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虚设,上中下三管齐下的攻势彻底瓦解了Saber的防御,身体与心理开始一同朝着追求悦乐的方向走去。
「凛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颤抖了几下,在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后,远�凛突然发觉穴径的压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顽固的肉壁也放软了下来,虽然她也没有经验,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经准备好接受卫宫的「灌输」了。
本来到此自己就该功成身退的,但远�凛心中却突然涌起一阵醋意,委实不愿意让这么可爱的Saber就这样被卫宫轻松佔去,心一横,扯掉Saber的裤袜后,竟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远远�妳做什么!」卫宫士郎看呆了,学校的高岭之花、自己曾经暗恋过的美少女远�凛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同样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会让你独享Saber呢我要让Saber知道谁才能给她最多的快乐」远�凛说道,不过脸上还是藏不住心里的娇羞。
「不」Saber低吟着,火热的裸肤敏锐地传达了清凉滑腻的触感,在长久岁月中习惯铁与血的肉体头一次接触到同是女性的温柔,反令她慌乱了起来,想扭动身体逃避这甜美的碰触,但却反而引来更强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动啊嗯给妳奖励。」远�凛发出甜腻的娇声,然后舔吻着Saber白嫩的颈项。
「啊嗯」两个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个房间之内,直接承受这强烈精神攻击的卫宫士郎满腔热血不知道该先往鼻子流还是往两腿间流,一双眼闪闪发亮,像要当场把眼前的两个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没流出血泪来而已。
「Saber真可爱」远�凛轻咬着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还没完全发育的鲜嫩荳蔻在她的摆佈下颤抖着,远�的口唇替全身滚烫的Saber带来了冰凉的触感,但那处底下的心脏却反而跳得更为剧烈,Saber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能依循着本能发出高低起伏的娇吟。
远�凛再度将食指刺入那业已湿润的肉缝中,然后中指也顺势挤了进去,两只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后摆动了起来。
「啊啊凛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发出前所未有的尖叫声,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刺中时也没叫得如此失态,或许Saber自己也发现了,因此才咬着下唇不让声音继续洩漏出来。
「凛够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觉远�的企图,Saber奋尽仅余的力气夹紧双腿不让她的手指继续侵入。
远�凛楞了一下,蹙着眉头瞥向受Saber青睐的卫宫士郎,酸熘熘地说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点过来吧」
卫宫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离地看着月光下两具满溢青春活力的女体。远�凛翻下一边,撑起Saber的上身,将这个近乎失神的美丽金髮少女完全展现在卫宫士郎眼前。
拥有纯正盎格鲁萨克逊血统的Saber,肌肤比任何日本人都还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隐发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过女神应该不会摆出这种诱人的姿势对着一个理性即将因此断绝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们女生都脱光了,只有你一个穿着衣服很不礼貌吧?」远�凛说道。
卫宫士郎很想挑远�的语病说她还有一双黑色长袜没脱,不过经验告诉他和她斗嘴也只有惨败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脱光。
「啊Saber妳看士郎的那里因为妳而变得那么大耶。」远�凛舔着Saber的颈子说道,其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动作正好让她有避免直视的理由,不过眼光却不免飘向那散佈着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着卫宫士郎的胯下不放,认真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诧异,当然不免还有些许恐惧。
「士郎Saber已经准备好了」远�凛一手揉搓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地戳弄着她的嫩肉。
「凛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击的Saber扭动着虚弱的身体,虽然看起来有点痛苦的样子,但两腿之间的水声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Saber越来越湿了被这样欺负反而比较有感觉吗?」远�凛轻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继续她的恶魔之呢喃:「原来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负就越兴奋啊」
「不我没有啊啊啊」Saber汗湿的裸体在远�凛的玩弄与卫宫士郎的视姦下不断散放出淫靡的讯息,将三个人一起拖进她的淫乱世界中,这空间虽然不是由魔力创造出来的,但也已经相当于无形的准固有结界,只是她们根本没发觉。
「Saber妳听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远�凛吻着Saber的唇,舐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来吧士郎让Saber快乐吧」远�命令着,不过卫宫士郎总觉得她若有机会的话,应该会一脚把他踢下楼去,自己一个人独享已经半失神的Saber。
被两个女孩盯着肉棒子瞧,卫宫士郎早已胀红了脸,但在Saber美体的诱惑下还是爬上床,将那根膨胀到极限、随便碰一下都可能爆发的黑红色肉棒移向Saber。不过卫宫士郎毕竟没有经验,徒有根大棒子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远�凛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体内、沾满淫液的小手,牵着卫宫的棒子,同时将Saber的淫蜜涂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远�凛眼明手快地扣住卫宫的棒子,一阵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冲动,然后说道:「一定要射在Saber里面才有用身为男人,要忍耐唷。」
卫宫士郎突然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和Saber的白皙亮丽相比,自己的东西变成丑恶无比,一想到要以这么丑陋的东西来侵犯Saber,良心就开始谴责他。
(不这是要帮Saber的工作我不是贪图Saber的美色)卫宫士郎催眠着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摆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啰。」
被这么一说,卫宫士郎反而燃起勇气,双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阵高热立刻传来,虽不至于灼伤肉体,但却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触的瞬间,Saber发出一阵娇吟。
(Saber的肩膀好细好软)
「Saber可以吗?」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着泪水点了点头。
「来吧。」远�凛脸蛋越来越红,除了Saber的体温以外,长时间握着那从未触摸过的肉棒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远�凛的引导下,卫宫的肉棒前端清楚地传来碰触Saber秘裂的感觉,火热而湿润的嫩肉逐渐分开,接着温柔地将肉棒前端包覆住。
「呜!」卫宫士郎身体一颤,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但Saber体内的嫩肉却贪婪地缠绕上来。
「啊士郎的进来了啊啊进」Saber大声喘着气,与卫宫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袭了她,但虚弱的她却只能选择承受。
不知Saber有什么感觉的卫宫士郎停下了进入的动作,在此进退两难之际,远�凛突然出手扶着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两人齐声惊唿。
Saber的体内热得像火山爆发一样,如融岩般的蜜汁充塞在狭小的空间中,虽只有短短十来公分在Saber体内,但却彷彿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远就这样下去。
「啊痛Saber好紧」
Saber的脸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软的内部也突然紧缩,肉棒被箍得发痛的卫宫士郎想拔出来,却被Saber的嫩肉紧紧缠住,像要当场压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松一点」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调整唿吸、放松身体,但结合部位却还是渗出鲜红的血丝。
Saber,是处女。
卫宫士郎温柔地抱着Saber,在她背后的远�也是一脸歉疚,没有人想到Saber还是个处女,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身为亚瑟王的Saber哪有时间和男人有什么正常的恋情,除了死脑袋的骑士和神秘的魔法师梅林以外,她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男人。
「对不起Saber如果很痛的话我还是拔出来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声说道:「我快要习惯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
Saber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发言带着强烈的淫荡暗示,不过这倒提醒了卫宫士郎。
「对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给Saber就」
「完蛋了。」远�凛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发洩就够了,你以为你是种猪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况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没有半点用处的,不然只要把你榨个一两公升给Saber喝不就成了。」
(这话也未免太毒了吧)卫宫士郎暗想。
「两个人一定要完全合为一体才行。」
「现在不就已经合为一体了吗?」
「笨蛋,就是说叫你在Saber高潮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两个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经够舒服了啊。」卫宫士郎说着话,以分散肉棒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悦Saber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舒服!」
「让Saber高潮」卫宫士郎低头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轻轻动一下她就一脸痛苦的表情,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到达高潮。
「士郎我可以了请来吧随你的意思」Saber忍痛说道。
「Saber」卫宫士郎抱着Saber,给了她一个吻,用自己赤裸的肌肤发散Saber体内的高热,然后坚定而温柔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啊嗯啊」每动作一下,Saber就会发出一声轻叫,使得本就濒临爆发限界的卫宫士郎更难忍耐。同时,狭窄无比的溼热穴径不断压榨着他初次进入女体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Saber」两个人互相唿唤着对方的名字,却把Saber背后的远�凛冷落在一旁。
「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远�凛嘟着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过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娱乐,那就是用自己的辫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痒」半瞇着眼睛的Saber似乎以为这是卫宫士郎的杰作,不过一张比卫宫更柔媚的脸随即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中,半强迫地掠夺了她的唇。
「呜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来却几乎是立刻就融化在远�凛的热情之中,随着两个女孩吻戏渐次激烈,卫宫的耳中也开始出现不属于Saber和自己结合部位的水声。
「啊Saber士郎居然插这么深Saber还会痛吧」远�凛在Saber背后抚弄着自己的秘处,双眼却不断盯着那被巨根进袭的处女肉穴。
「不士郎的那个有感觉啊感觉到那个形状在里面戳」Saber脸上依旧留着痛苦的表情,对她稚嫩的通道而言,卫宫士郎的东西还是太大了点。
「啊嗯Saber」远�凛不断发出令卫宫士郎慾火更加炽烈的娇吟,使他有种不顾一切狂抽猛送的冲动,不过即将断绝的理性却也同时告诉她,对虚弱无比的Saber做这种事情,搞不好在她还没得到魔力补充之前就先被肉棒子消灭了。
何况看着Saber痛苦的神情,卫宫也不忍心对娇小的她恣意挥洒自己的兽性,不过这一来就苦了自己,被夹在远�和Saber之间进退两难。
「士郎你从后面来Saber应该会比较舒服吧」远�凛说道,不过其实没有丝毫根据,只是看到Saber痛苦的样子,总不能继续让她这样在几乎没感受到任何快感的糟糕情况下完成她的第一次。
搞不好Saber会就此讨厌做这种事情呢。
「啊士郎这样的姿势等一下这样我」不管Saber的抗议,卫宫和远�两人位置前后互换,然后肉棒子再次在远�的引导下进入Saber。
「啊」进入的瞬间,Saber又叫了一声,或许是刚刚已经被开通了一些,这次的音调中竟听不出痛苦来。
「Saber要放松喔」诡计得逞的远�凛靠在Saber身上,将右手举到彼此面前:「Saber妳看这是妳纯洁的证明唷还有妳淫荡的证据」
「凛别说了啊!啊士郎这样看不到士郎好奇怪」Saber扭动着身体,这样的配置让她有种像是被远�凛侵犯的错觉,不过穴中的奇形棒状物却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努力的朝嫩肉与自己的主人赋予相等的快感。
「Saber好紧啊」
「士郎啊好奇怪凛不能咬啊嗯啊哈身体」Saber体内的无数皱摺缠裹着佔有她的棒子,不过或许被羞耻心盖过了痛楚,加上远�凛不断和她裸体摩蹭着,以致于秘处中的压力明显减低了不少。
「Saber,要更激烈点了喔。」卫宫士郎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已经快要爆发的肉棒藉着Saber蜜液的润滑不断前后冲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Saber的最深处。
「啊啊啊」Saber发出淫靡的哀鸣,已经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喜悦,强烈的刺激不但来自卫宫,也来自远�,她搂着Saber纤细的腰桿,让彼此的胸部再次互相摩擦,连彼此的双腿也缠在一起,当然更少不了一个比一个更热情的吻。
趁着Saber的手臂被卫宫士郎抓住,远�凛恣意地在她的胸前与粉颈上留下许多吻痕。
「啊啊咕不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不」Saber尖叫着。不知从何时开始,原本还在逃避的小巧臀部已经开始迎合着从后方侵入的棒子,在卫宫向上挺的时候精准的往下坐,潺潺的流水弄湿了Saber细嫩的大腿、以及身下的床垫,响亮的噗啾声也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忽快忽慢。
「Saber好偏心,人家摸妳的时候就没这么淫荡士郎真的那么好吗?」远�凛抚着Saber柔滑的大腿内侧,然后将满是黏液的手放到Saber面前,还刻意张合着手指,让黏液牵出许多晶莹的丝线。
「快点士郎让Saber更淫荡我想看看她能多淫」远�凛一边命令着卫宫,自己的另一只手动作却也渐趋激烈。
虽然远�手指的动作加快了,但动作却还是十分保守,纤细的指尖只在蜜穴外部压揉摩擦着,不敢进入那未有人造访过的处女圣地,但纵是如此,远�这只手上的蜜液也不会比刚刚放在Saber面前、此时在她胸前乱抹的那只手少。
酥麻的快感窜上脑海,湿润的眼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期望,面前Saber小脸上也浮现和自己相同的淫靡神情,在女孩与女孩之间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升温之下,远�与Saber都逐渐踏入从未进入过、只属于女性的快感天堂。
「士郎啊呀啊不不要再啊进去怎么会啊啊」本来还死命忍住不大喊的Saber终于败在卫宫士郎和远�凛的前后包抄攻势下。
「SaberSaber快去吧!」卫宫士郎紧咬牙关,忍耐着快要被Saber强力压榨出去的精液,虽然比一开始放松了些,但Saber那稚嫩的所在毕竟也才刚成长到能够接纳男人的程度,因此卫宫每次动作时总有种被剥皮的感觉。
远�一路从Saber的胸口舔吻下去,相对她火热身躯显得冰冷的唇舌逐渐来到Saber全身最灼热的地方。
「啊凛妳在做什么啊!不能不要啊!哈啊!不」Saber身体剧烈抽动了一下。
「Saber真是嘴硬明明已经流出这么多还在说不行」远�将脸埋在Saber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挑逗着那充血的突起,或许是因为Saber一直想逃避自己的攻击,使得她觉得现在的姿势实在不方便,索性翻身仰天,摆出像修车工人一样的姿势钻进Saber两腿之间,双手抱着Saber的小屁股,啜吸着那带有血味的淫荡蜜汁。
「啊啊啊啊不要吸」Saber浑身颤抖地往前倒去,汗湿的滑嫩手臂轻易地挣脱了卫宫士郎的把持,整个人扑倒在远�凛身上,沙金般的髮丝顺势滑过远�的大腿内侧,引起她一阵娇吟。
或许是报復心态,Saber绿眸半睁、看了远�凛的秘处一会儿后,竟也学着凛的方法替她口交。或许是高潮将届,也可能是甩开假面具后的反动,Saber的动作明显大胆了许多,双手从凛臀部下抄住她的双腿,十根手指分开粉红色的软肉,让主力进攻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那处女地。
「啊!Saber!不不」远�凛踢动双腿想摆脱Saber的控制,但Saber的每一吻都让她感到一阵触电般的快感,反抗的力量也随之消失,因此即使面对的是虚弱无比的Saber,远�凛还是逃不出她的嘴爪。
卫宫士郎眼里看着摆出着名「69」姿势的两个女孩,耳中听着远�凛和Saber的淫叫声,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快意。不管是平时把他当稻草人打的Saber还是不断戏弄他的远�凛,这时却都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最不能为外人道的淫靡姿态,奇怪的优越感推动着他发挥更强更猛的攻击,无视肉棒上的痛楚与先前所受的内伤,眼中也只剩下她们二人。
「啊啊啊士郎我好奇怪不不要我快停下来啊!」Saber哭叫着,一直没有流下来的眼泪终于划过脸颊,落在远�凛的大腿上。
「嗯嗯不Saber不要磨」远�凛的声音也明显改变了,即使再怎么开放,面对生平第一次高潮时,依旧还是会恐惧的。
「士郎啊!」一忍再忍,早已超越极限的肉棒率先在Saber的最深处喷射出大量滚烫的白汁,连Saber的体温都远不及它的灼热,这一击也同时将Saber带上高潮,然后攀上颠峰的Saber又以她的脸蛋把远�送上天。
「啊啊!」两个女孩齐声大叫,同时登上情慾的高峰。
「哈啊哈啊」Saber的嫩肉在高潮之后依旧压榨着卫宫士郎的分身,似乎想让它喷出里面所有的东西,让他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克制继续留在Saber体内的慾望而抽出棒子。
「Saber怎样?有补满吗?」远�凛喘着气问道。
「嗯」Saber红着脸点了点头,视线却努力避开刚刚被自己搞上高潮的部位,她的身体逐渐浮起一层柔和的白光,体内的高温也迅速退去:「虽然还没满可是应该可以了吧」
Saber爬起身来绕了半圈在度躺下,和远�面对面地抱在一起,不过在转身的一瞬间,卫宫士郎却发现Saber对他使了个奇怪的妖艷眼神。
「凛」Saber抱着远�凛,依偎在她的怀中,魔力缺乏造成的高热退去之后,Saber的脸上还是有着艳丽的红。即使远�凛不想承认,但Saber确实比自己更美,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Saber舒服吗?」
「嗯凛好坏明明知道的」Saber脸蛋变得更红,抱着远�的双手又紧了一些。
「那士郎的表现挺不错嘛以后Saber要不要天天都补魔力啊」
「凛知道吗」Saber把头埋在远�柔软的双峰之间,低声说道:「我想让凛也和我一样。」
「咦?」远�凛楞了一下,Saber却已经暴起发难,迅速地将她的身体与双腿制住,然后让她以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姿势,将女生最私秘的部位呈现在卫宫士郎面前。
「士郎也让凛和我一样吧」Saber的声音越说越小,脸蛋上的害羞神情也越来越浓。
「咦!不不可以士郎」远�吓了一大跳,但却已经逃不出补充过魔力的Saber魔爪了。
「士郎不!不要乱来我会啊!」远�凛还待再说,小嘴却被Saber强硬的吻堵住了。
「嗯嗯唔嗯」Saber那带着她自己气味的热吻让远�凛反抗意识全失,直到Saber的唇离开许久,她却还在继续回味那强硬的吻。
「士郎凛好像可以直接来了」Saber招唿着。
「不」远�凛只是缩了一下,却没有出现任何抗拒的反应。
卫宫士郎苦笑了一下,即使Saber这么说,自己的棒子也才刚发洩过而已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不过卫宫的「小士郎君」却早已杀气腾腾地指向天花板。
「士郎让凛看看要进入她那里的是什么东西」Saber说道。
卫宫士郎依言将小士郎放到远�凛的面前,当然也是Saber的面前。
「这这么大」远�凛面无血色地颤声说道,刚刚因为太暗了而没看清楚那东西的样子,此时放在眼前竟是如此惊人。
巨大、暗红色的蘑菇,光滑的表面上闪烁着奇异的光泽,在这鼓起的后方是一根色泽较深、佈满浮突血管的长长肉柱,接下来是一团外表如豆皮般的皮肤,似乎包裹着两颗圆圆的东西。
Saber和远�凛都是第一次近距离目击男人的棒子,两个美少女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沾满红白黏液的丑怪东西,脸上除了羞赧的神情以外也带着强烈的震惊,尤其是刚刚才被这东西侵犯的Saber。
被盯着看的卫宫士郎更加不好受,除了害羞以外,两女的喘息不断喷吐到棒子上,若不是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搞不好早就直接对着她们两个来了个盛大的颜射典礼了。
「看够了吧。」卫宫士郎嚥下口中少得可怜的唾液,勉强开口说道。
「啊士郎你可以让凛舒服了」Saber大梦初醒般地说道,顺便吻了远�凛一下。
Saber和远�凛之间存在的到底是敌意还是喜欢,卫宫士郎自Saber出现在面前起就已经看不出来了。有时候她们可以互相敌视到让人觉得就算立刻起而对杀也不会惊讶,但有时候砲口却又一致得惊人。
像敌人,又像姊妹,也像恋人。Saber与远�凛之间就是这个样子,至少卫宫士郎是如此觉得的。当然他老兄不会知道这两个女孩的古怪关系连结中也有自己和Archer的一份。
同样的姿势让卫宫士郎省下不少摸索的时间,当他把手放在远�凛后腰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颤抖了一下,虽然有Saber的爱抚,初次的恐惧还是不免吧。
「士郎啊」平时能言善道的远�凛现在也只能无助地等待卫宫士郎的侵犯,而后者则在Saber的催促下,用比先前替Saber开苞更狠的劲道直戳入里。
(这一定是在报仇。)插入的瞬间,卫宫士郎不禁这么想。
「哇啊啊!」远�凛惨叫一声,虽然之前已经完全湿润、而且还高潮过一次了,但这一戳还是让她痛得哭了出来。
「呜呜呜好痛呜」
「凛第一次都这样的」Saber吻着远�凛的脸颊,右手同时抓向她的乳峰,揉搓着。
「啊唔呜呜啊」随着Saber的抓捏吻吮,远�凛的啜泣声也渐渐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原本坚决抵抗的嫩肉也放松了下来,反击着戳穿自己处女膜的凶器。
「唔好紧」卫宫士郎不自禁说道,却立刻换来Saber的灼灼目光。
「士郎谁的比较好?」
「这我我」卫宫士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下半身却已经开始缓慢的活塞运动,搞得远�凛淫叫连连。
「果然还是凛的比较好吧?」Saber幽幽说道。
「没有的事,要说的话是Saber妳的比较紧比较热,而远�的是比较有弹性」卫宫士郎慌慌张张地说着,两个女孩却一起听得满脸通红。
「士士郎不要讲讨厌」远�凛困窘地说道。
「啊是是的。」卫宫士郎或许也发现自己先前说的东西有多奇怪,赶忙用实际动作来打断这尴尬的话题。
「嗯士郎啊」远�凛将头靠在Saber耳边,轻叫着。第一次的痛楚实在太过剧烈,使得她的感觉到现在还有些麻木,不过这也正好让她避过了初次进入的不适感与痛楚,直接迎向男女交合的快乐领域。
Saber把玩着远�凛的胸部,绿色的眼中闪烁着些许嫉妒,柔软硕大的胸部在她手上变化着形状,每当指掌滑过乳肉前端的鲜嫩突起,远�凛就颤抖一次,因此Saber索性就集中攻击那里,果然没几下远�凛就开始求饶:
「Saber不要啊痛」远�凛虽然不住叫痛,但却努力挺出胸部让Saber能更容易摧残她的乳蒂,秘处里也涌出一股股爱液,显然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凛还不是一样口是心非。」Saber喘着气说道,被远�不断摩蹭的裸躯内又再度燃起慾火,不过士郎的棒子正在凛的体内大肆冲突,自己只得想办法从凛的身上取得快感了。
「啊啊不要Saber」被卫宫士郎和Saber夹三明治的远�凛不断发出淫媚的娇唿,之前Saber体会到的感觉此时完完整整还附加利息回归到她身上。有了一次经验的两人可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毛手毛脚,虽然技术绝非顶尖,但要让远�凛这个处女飞上天却也是绰绰有余。
「啊士郎快也给Saber」脑袋乱轰轰的远�凛唯一想到的应对方式就是驱虎吞狼,诱使卫宫把目标转向Saber,而士郎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熟练地抽出棒子,腰一沉一挺,准确地进入才刚被自己灌注了无数白色热情的羊肠小径中。
「啊士郎!给给我」正处于飢渴状态的Saber被这么一挺,身心顿感无限充足,不禁放声淫叫了起来。
「Saber」卫宫士郎和远�凛却被Saber的放浪吓了一跳,毕竟印象中的她总是顽固无比,连之前到达高潮都还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不过刚刚的叫声却显是纯出天然。
「Saber妳『坏掉』了呢。」远�凛吻着Saber的脸颊说道。
「啊啊我」Saber虽然听不懂这个专有名词的意义,但远�凛带着浓浓淫靡意味的语气还是令她害羞得将脸蛋埋进远�凛的怀中。
「啊士郎用力点啊」远�凛娇叫着,虽然现在卫宫士郎正在Saber体内冲刺,但远�凛自己却也从Saber身上得到相当的刺激。
「远�换妳了。」卫宫士郎勉力摆出一副和他完全不适合的奸笑,胯下肉棒转而攻击远�凛那空虚许久的湿润嫩穴。
「啊士郎你不好棒讨厌怎么会」远�的叫床声和Saber不同,她完全不会压抑自己的感觉,反而像是要叫给Saber学习一般,淫声秽语接踵而来。
卫宫士郎抓着远�凛的腰,一条沾满淫蜜的肉棒在Saber和远�凛的处女地不断穿梭着,随着一声到达极限的闷哼,两个少女也紧紧搂抱在一块。
「啊啊啊啊!」女孩全身紧缩,承受着如连续爆炸一般的情慾高峰,泪水不受制的从她们眼中流下,全身的神经似乎都变成快感的导体,忠实的将它传递至已经被强烈刺激塞满、无法思考的脑中。
「噗!噗噗!」女孩彷彿听到了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出的声音,和第一次一样多的白热黏液迅速佔据了颤抖的蜜穴。
等到女孩们稍微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之时,她们才发现精液竟是射在远�凛体内的。
「啊士郎」Saber看着卫宫士郎,绿色的眼眸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不射在她体内。
而因为高潮而全身乏力的远�凛又是另一种心情,她回过头,如嗔似怨地说道:「讨厌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啊这个我」卫宫士郎一听到「怀孕」二字,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来,不过当他想开口说「我会负责」时,一直看着他的远�凛突然轻笑了一声:
「又想负责啦?放心吧,还好我现在还是安全期」
「不过可不保证Saber也是唷」远�凛轻抚着Saber的脸颊说道:「从者在具现化的时候可也是人类唷,而且你也不能让Saber变成灵体,所以Saber肚子里面搞不好真的会有小士郎呢!」
「啊!」卫宫士郎脸上满是惊诧的神情,不过一股更强烈的责任感让他毫不迟疑地说出那句话:
「Saber,我会负责的。」
「嗯」Saber脸蛋通红,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过士郎你还得负责一件事情」远�凛说道,双手又不安分地揉摸着Saber的小胸部。
「什什么事情?」
「你害我们变成这个样子所以以后你每天都要帮我们『补.魔.力』唷。」
「啊」
远�凛搂着Saber坐了起来,说道:「等消灭Berserker之后,一定要把伊莉亚斯菲儿抓起来,让她尝尝这种感觉!」
「嗯。」Saber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不过肚子里却有点不希望再多一个人来和她分享卫宫士郎。
「放心吧,Saber!除了士郎以外,我也会帮妳『补』的,太贪心的话小心直不起腰来唷。」
「讨厌」Saber娇叱了一声,却不禁开始期待了起来。
「远�真是恶魔啊」卫宫士郎小心翼翼地低声说着。
「嗯?士郎再有意见的话小心会干唷。」远�凛邪恶而灿烂地笑着。
(有机会也让樱参加吧)远�在Saber耳边低声说道。
同人Fate/Staynight2
「啊啊嗯士郎还要」门上的毛玻璃外,透入些许夕阳余晖,门
外似乎还能听到刚放学的学生们讨论着等会儿要去哪蹓跶的声音。
不过仅只隔着一扇门的此处,却依照往例上演着一齣香艳无比的戏码。
白衣蓝裙的金髮少女被红髮少年搂在怀中,还不需要用胸罩束缚的娇嫩乳峰
被少年直截了当地紧紧抓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透现出两个微妙的小突起。
自从废墟中与Saber、凛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虽然士郎一直说服自己那是活
下去的必要手段,不过Saber和自己似乎都不这么认为,一开始还拿着补充魔力
作藉口、偷偷摸摸地做,但随着次数增加,两人竟像新婚夫妻一般,只要有空闲
就黏在一起,做着这早已补过头的补魔力行为。
今天也是如此,士郎一回到家,Saber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他了。而在她还没
开口说话之前,士郎就已经将她搂进怀中,恣意轻薄着这个娇小的从者。
「啊嗯士郎不行还没做晚饭」Saber喘息着吐出人妻一般的
发言,不过要去做饭的自然是士郎而不是她。
「没关系,等凛回来让她做今天樱也要过来不缺人做饭,我们还是先
」士郎爱抚着Saber,同时慢慢解开她上衣的钮扣。
也不是一定得这么猴急,不过凛和樱两个──加上藤姊是三个──打不定哪
时会回来,让她们看到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确定了晚饭不至于没有着落之后,大食王Saber才放心的让士郎上
下其手,而她的手也偷偷熘向士郎裤子上的鼓起,隔着牛仔裤布料,轻柔地抚摸
着。
「Saber」士郎撩起Saber裙摆,手指滑向她最终的防线,却在碰触的瞬
间被Saber压了下来。
「不不要脱就这样」Saber脸蛋红得像苹果,眼光也不敢与士郎相
接,虽然不让他脱掉自己的内裤,但也不进一步反抗或脱逃。
士郎灵机一动,将那块布往旁边拉,趁着Saber欲拒还迎时,准确无比地将
充血暴胀的肉茎贯入那熟悉的嫩肉中。
「嗯士郎好大」Saber柳眉微皱,处于士郎控制下的娇躯微微颤抖
着,熟悉的快感直冲脑门,将原本脑海中的些许害羞充散。
已经被进入许多次却仍像第一次般娇羞的肉壁紧紧包覆着侵入的男根,与第
一次不同的是,士郎不需要再靠Saber的处女血来润滑,肉壁所分泌出来的蜜汁
就已经足够让他顺畅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士士郎好厉害啊撞到了」Saber呻吟着,双手也随着进初
次数的增加而从微弱的抗拒变成积极的拥抱,环着士郎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
施加在他身上。
「啊!」士郎拉起Saber左腿,往前一步将她压在柜子上。Saber的腰被架在
柜子的角边上,上身略略后仰,肩膀堪堪靠着柜子后方的墙壁,下身却反倒被柜
子顶向前,使Saber流着温热潮水、包容着士郎肉棒的蜜穴像是要迎接侵犯似的
张开。
「啊士郎不还是别在这儿啊嗯」第一次在玄关做的新鲜
感和随时会被发现的担忧让Saber更加敏感,毕竟士郎根本没锁门。
「没关系Saber」士郎加速对Saber的攻势,让她没时间顾虑其他事情。
「士郎嗯我会被你撞坏的」Saber娇喘着,原先还勉强踩得
到地板的右脚在士郎的冲击之下早已离地,此时只得勉强勾着士郎的屁股做支撑
接受他的猛烈冲击。
或许就如同凛所说的,从者和持主之间常常有类似的性格,不管她说的是真
是假,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在这方面的性格倒确实是挺相像的--同样都不喜
欢出声音。
「嗯啊」Saber抿着唇不让哼声外洩,雪白的脸庞上却满是性的愉悦
,身体也主动迎凑着士郎的攻击,显然Saber是那种「嘴里不要,身体却挺诚实
」的类型,也因此士郎几乎天天都要应付Saber的需索,有时甚至不只一次,当
然他也挺乐在其中的。
「嗯士郎」Saber的唿吸开始发生间断的不匀,士郎知道这是Sab
er濒临高潮的习惯性表现,虽说自己离顶点还有一段差距,不过在这地方确实也
不太能够尽兴。
自己和Saber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老旧的柜子就像要被拆了一样嘎滋作响,
木造的房子似乎也跟着共鸣了起来,除此之外,家里还有一个伊莉亚斯菲儿也是
必须顾虑到的一点。
士郎深吸一口气,对着Saber进行比先前更快速更猛烈数倍的攻击,噗嗤噗
嗤的响声响遍整个玄关。遭此狂风暴雨般摧残的Saber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纯
粹的快感与迎接高潮的本能动作,女孩最娇嫩的地方在一阵强烈的收缩之后将S
aber推上情慾的顶巅,而士郎的即时甘露又将她送上更高的天堂。
「啊!」高潮时的Saber只来得及叫出这一声,接着就像垮掉一般瘫在士郎
怀中,娇喘着。
「士郎好厉害」脸上红潮未消的Saber无意识地说出这令绝大多数男
人自豪的评语,没有什么东西比这句话更能激励男人,何况说这句话的人还是个
美得连远�凛都嫉妒的金髮少女。
「Saber」士郎抱着金髮少女,少女独特的体香随着热度窜入鼻腔,两个
人从先前的极动进入极静,感受着结合为一的喜悦。
「哇!」正在他们物我两忘之时,一把稚嫩的声音杀风景的打破这份宁静。
「伊伊莉亚!」
银髮少女捧着满手的黏液,有着红宝石色泽的双瞳紧盯着它们,混杂着士郎
与Saber生命精华的黏液还不断从结合处落在她的手上,补充着流到地面上的部
分。
「伊莉亚斯菲儿不要看」Saber脸上露出罕见的困窘,让伊莉亚看到
自己和士郎的「姦情」似乎令她非常在意,毕竟几天前彼此都还是想将对方除之
而后快的敌人。
虽说没有了从者的持主就已经失去争夺圣杯的资格,不过能够将英灵海克力
斯当成Berserker用的伊莉亚依旧是个非常厉害的魔术师,Saber会对她特别在意
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伊莉亚还是个小孩子。
只是这个小孩子现在绝不会安于自己小孩子的身分,她对着手上的液体看了
许久之后,开口说道:「人家也要」
「伊莉亚妳还小」士郎一副看到妖怪的表情,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么
小的女孩做这种事情。
哪知道伊莉亚二话不说就将手上的黏液通通抹到脸上和胸前去,然后威胁道
:「如果不要的话,人家要出去喊士郎强姦我。」
「千万不要!」自己家里一大群女生出没已经够引人注目了,让伊莉亚上街
这么一叫,就算士郎跳进湖里也洗不清嫌疑。
浓烈的淫靡气味让伊莉亚脸蛋逐渐火热了起来,茫茫然地钻到两人的结合处
,零距离地舔着。
「啊!」或许是被挑起初夜的刺激回忆,Saber几乎是立刻就跳了开去,留
下愣住的士郎挺着半软不硬的棒子呆站在原地。
伊莉亚出乎意料之外的使出熟练的手法抓住那根还满是黏液的男性象徵,张
开小嘴,毫不迟疑地含了下去,脸上却马上浮现奇特的神情。
「嗯嗯」她舔了几下之后,开口说道:「味道怪怪的」然后却
又继续这甜美的口唇服务。
「伊莉亚妳去哪里学来的?」Saber看着伊莉亚熟极而流的口技,不禁好
奇地问着,她也曾经替士郎做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士郎的棒子却差点就被她咬断
「她们说这是当妻子的必备条件」伊莉亚吹箫一般舔着棒子的侧面,同
时回答Saber的问题:「她们说尽责的妻子要能用身体的所有地方取悦丈夫」
「真的吗?」Saber大受打击,像她这种处处要求完美与责任的人竟然会在
这方面「不尽责」,熊熊的责任感立刻在Saber心中燃起。
(Saber别乱学啊)士郎心想,不过因为某程度的期待使得这句话只
被他放在肚子里。
「当然!」伊莉亚非常肯定地说道。
Saber嚥了嚥唾沫,专注无比地看着伊莉亚的每个动作,像要将它烙印在脑
海中一般,认真的学习着。
「伊莉亚斯菲儿,请继续吧。」Saber不知不觉地用上了敬语,却忘记士郎
还落在她的魔爪上。
「喂噢」士郎还想抗议,伊莉亚却以一轮猛烈的吮吸制止了他的反抗
,沾满黏液、滑熘熘的小手捧着蛋袋与无法塞进嘴里的肉茎套弄着,黏稠的白色
泡沫沾染在女孩的嘴角上,让这稚气的少女陶醉地将它舔掉。
不长眼的棒子在伊莉亚的服侍下又膨胀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看起
来倒有点像是伊莉亚双手挂在上面盪鞦韆似的。
「Saber学会了吗?」伊莉亚嘲弄着Saber,虽然她学得很认真,但心里不免
有些酸酸的,尤其是在士郎的棒子因她的口交而重振雄风后。
「嗯」Saber不自觉地走上前,想和伊莉亚抢士郎棒子的「持有」权。
「不行∼士郎已经答应人家这次是人家的份」伊莉亚信口开河着,或许
是被伊莉亚的大胆行为震慑,士郎和Saber竟然没开口反驳没这回事。
「Saber,把人家抱起来,我要把第一次献给士郎了。」伊莉亚红着小脸说
道。
「伊莉亚这不好吧妳还小」士郎退了两步,重重地撞在墙上。
「人家不小了」伊莉亚缓缓解开套装的钮扣,说道:「人家年纪可是比
士郎还大呢!」
「咦?」
「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我的外表一直保持这样」提到自己的身体,伊莉
亚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与平时的天真不符的哀伤。
「所以士郎可以放心的」话锋一转,伊莉亚又恢復了原先的童稚笑容
:「Saber,抱我起来。」
伊莉亚望向Saber,后者像是被催眠一般,真的将她抱起来,紫色的连身洋
装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地面,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底下,就是伊莉亚和Saber一样白
皙得耀眼的肌肤。
比Saber更平坦的胸前,两个微妙的小突起在衬衣上若有似无地顶出一条弯
曲的摺痕,穿着白色丝质内裤的小屁股正好架在士郎的棒子上,这种软中带硬的
奇妙触感和Saber与凛都有所不同。
「士士郎我」伊莉亚趴在士郎胸前,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着,虽
然之前嘴上说得很老成,但真的要做了,心中的畏惧还是不免显现于外表上。
「如果会怕就别做嘛」士郎无奈地说道。
「我我要我决定的事情就绝对不更改」伊莉亚脸颊紧偎在士郎胸
前,鼓起勇气说道。
「真是顽固的坏女孩。」Saber勾着伊莉亚内裤的松紧带,纤指一滑,让她
稚嫩的秘处暴露出来,直接压在士郎的棒子上。
这时,Saber才想到自己裙子底下的状态似乎也是这样,赶紧将另一只手藏
在背后,偷偷地调整着。
少女脸上的表情像是要上砂场牺牲一般壮烈,纤细的双足勾着士郎的腰,努
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移动,然后让肉棒前端顶在自己稚气的祕裂上,只需要她一
放松双脚,肉棒子就会以与她体重相同的力量刺入那毫无抵抗力的处女地。
「士郎姊姊好爱你」伊莉亚缓缓抬起头,像下定决心了一般,在士郎
还没了解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前放掉支持身体的力量,「噗滋」一声,整根肉
棒完全没入伊莉亚的体内。
「什么姊姊?」虽然棒子被伊莉亚的内部箍得很痛,但士郎还是开口问
着。
「我和你都是卫宫」伊莉亚拼命忍住即将溃决的眼泪,断断续
续地说道:「都是卫宫切嗣的孩子」
「呃咦!」本就因为姦淫罗莉而有罪恶感的士郎一听到面前被自己夺走
处子之身的小女孩是他的「姊姊」,吓得棒子差点再起不能。
「笨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伊莉亚似乎察觉士郎的反应,忍着
撕裂般的剧痛说道。
即使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士郎,永恆稚嫩的身躯却依旧顽固地排斥着那对伊莉
亚而言过分巨大的肉棒,虽然藉着自己的体重勉强让肉棒侵入其中,但随之而来
的剧痛却让伊莉亚只能趴在士郎身上,连动也动不了。
「真是的」双手还撑在伊莉亚腋下的Saber,八只指头隔着衬衣抚摸伊莉
亚的小胸部。经过凛的调教之后,Saber的手上功夫虽还不足以取悦男人,不过
在取悦女性这方面却非常有才能,甚至有青出于蓝的态势。
「啊不要Saber不可以嗯啊!」才摸了几下,Saber就发
觉伊莉亚的身体出乎意料之外的敏感,即使只是手指随意的动作,也能让她发出
娇艳的呻吟,嫩穴更渗出与她外表不相符合的大量淫液。
「Saber妳真厉害。」士郎赞嘆着,随着Saber的爱抚,伊莉亚的身体不再僵
硬紧绷,而内部的紧度也逐渐降低到能够接受的程度。
「Saber欺负人家」伊莉亚颤抖着的双手抓住士郎前襟,含嗔带怒地
回头望向Saber。Saber完全无视银髮少女的埋怨,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火热,同
时还上下摇动着少女的身躯,让士郎的棒子在她染血的祕处忽隐忽现。
「啊啊不Saber慢慢点」伊莉亚尖叫着,但不到两
分钟后,她却开始发出喜悦的低吟,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比起Saber或凛的
第一次,她的快感来得确实早了许多。
「不∼∼要∼∼」Saber拉长音拒绝着,手上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而伊莉
亚也不是真心要Saber住手,只是少女的矜持让她不得不这么喊,不过身体可是
享受得很呢。
「啊」终究,微弱的矜持还是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快感,双眼半睁半闭
的任由Saber摆佈,同时还喘息着说道:
「士郎让人家更热一点伊莉亚的身体随士郎高兴
」伊莉亚其实已经接近高潮边缘,但她却还是发现面前的士郎只是呆呆的站着,
真正积极的是Saber而不是他。为了使这个能让自己献身的「弟弟」高兴,伊莉
亚竟完全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士郎的巨棒攻击。
「士郎伊莉亚在抱怨了喔」Saber吻着伊莉亚的脸颊,落井下石地说
着。
伊莉亚虽想反驳,但最后却只是瞟了Saber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伊莉亚抱歉。」士郎道着奇怪的歉,像是亏欠了伊莉亚什么一般,一
点也感觉不出他应该是三人中最有「赚头」的一个。
抬起冰冷的双手,放在伊莉亚小巧火热的屁股上,以超越Saber的狠劲让伊
莉亚快速地在他身上摆盪。
「啊啊啊啊啊士士郎太」本就濒临高潮的伊莉亚被这一
轮攻势冲击得连声音都叫不出来,比之前强一倍的快感从不断颤抖的肉壁传导到
她娇小肉体的每一处,犹如海啸一般将她的意识完全吞噬。
说到底,魔术师的魔力迴路本来就是以类似神经的型态存在,虽然平时没有
开启,但或多或少也还是会被一般的神经系统影响,而性爱快感正是兼具打通魔
力迴路与连结两人迴路的最佳工具,因此不能以正常迴路替Saber补魔力的士郎
还是可以藉着性交来将魔力灌输给她。
伊莉亚的魔力迴路多得足以让她轻松驾驭Berserker,因此一旦开展,身体
的敏感程度也不是凛、甚至Saber所能匹敌的。随着士郎的奋起,一股股淫荡的
汁液从狭窄的祕处大量流出,高潮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两次高潮之间几乎完全没
有伊莉亚的喘息余地,银白的长髮随着她迷乱的扭动而在Saber脸上胸前甩来甩
去,两串泪水不受制地奔流而出,划过满佈狂喜的脸颊,喷洒在士郎的胸前。
对于伊莉亚的敏感,Saber似乎有点吃味,想起自己被士郎开苞的那次,自
己可是痛了好久才有快感,哪像伊莉亚这样要淫荡就淫荡。加上士郎取代了Sab
er的部分工作,让她能尽情地发挥从凛身上实验来的高超百合技术,恰到好处地
蹂躏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伊莉亚。
「啊啊啊士郎士郎士郎啊」伊莉亚被士郎与Saber弄
得只剩下唿唤士郎的念头,身上和她头髮一样雪白的单薄衬衣早就被Saber扯开
来,松垮垮地斜挂在她的腰上,一双细细的小腿在士郎的腰侧不断空踢着,彷彿
只能以这样来抒发体内过度强烈的快感。
窗外的阳光闪进士郎的眼角,显然天快黑了,藤姊也就罢了,反正她每次都
是在吃饭前才会来,凛和樱可就不一样了,打不定下一分钟,她们就会打开门走
进来,想到此处,士郎突然有种得赶快解决的念头,但不断散发致命诱惑力的伊
莉亚却还在他怀中娇吟,让他的雄性本能老大不愿意草草了事,而不久前才在S
aber里面射精过的棒子也没这么快就射出第二次。
士郎低下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伊莉亚,自己的棒子有时候还会被凛嫌太大,
虽然伊莉亚自己宣称她是士郎的姊姊,不过小孩子一般的身体承受这么大的东西
,想必也不会轻松到哪去。
「士郎啊!」伊莉亚尖叫一声,十根手指略略收紧了一些,一股股阴精
从她的蜜处奔流而出,这应该是她的第七、或第八次高潮了吧。来了这么多次高
潮,一般女孩早就虚脱了,但伊莉亚却仍能保持着半晕半醒的情况感受士郎和S
aber带给她的快乐。
「士郎还没好吗?」Saber问道,对于士郎花在伊莉亚身上的时间比自己身
上多这件事似乎有些在意。
「呃我这个也不是想出来就出来的」
「真是的那伊莉亚就交给你了」Saber嘟着嘴,将伊莉亚的上身推向
士郎,自己蹲下身去,舔着士郎与伊莉亚的结合处以及他的球袋。
「呜Saber」士郎低吼了一声,泡在伊莉亚嫩穴里的肉棒猛颤了几下
,不过他毕竟不是第一次上场,深埋银髮女孩体内的龟头胀缩了几次,随即宁定
了下来。
「SaSaber」伊莉亚哀鸣着,敏感无比的处所被士郎和Saber的舌头
与手指合力攻击,一阵阵强烈得足以震晕她的快感直冲脑门,但自己偏偏就是晕
不去,全身的魔力迴路似乎都变成了神经,忠实敏锐地传达着一切的感觉:
不管是Saber指尖的动作,或者士郎肉棒的脉动,甚至连士郎的阴毛碰触她耻丘
的感觉,伊莉亚都清清楚楚、扎扎实实地接收到了。
「士郎伊莉亚会死会死的啊士郎顶去了又去了不
不要去啊啊嗯呀啊呀死死了Saber」伊莉亚被
士郎抱在怀中,哀鸣着洩身,士郎与Saber的联合攻击就像当日消灭Berserker一
样,不过这次的目的似乎是要让伊莉亚一口气洩身七次。
幸好,在Saber的努力之下,士郎只多撑了几分钟,滚滚灼热黏液从撞击在
嫩穴最深处的马眼中爆发出来,淹没了伊莉亚攀上绝顶的阴精,佔据了她注定无
法生育的子宫。
「啊啊!」被精液浇灌的伊莉亚大叫一声,双眼一翻,在喷出反击士郎精液
的春潮同时,晕厥在他的怀中。
「士郎好狠心,把伊莉亚搞昏了。」Saber带着满脸淫汁爬了出来,还不忘
取笑士郎。
「我先带伊莉亚去洗个澡,士郎要偷看也可以唷。」
(Saber妳变了啊)士郎暗想,不过还是将伊莉亚从自己的肉棒上「
拔」出来交给她。
Saber接过伊莉亚,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向浴室,不过士郎并未发现,Saber双
手所在的位置非常微妙,像她那样左手横抱着女孩胸部,右手兜着她耻丘的姿势
似乎不是抱人的好方法。
不过只剩下一点意识的伊莉亚还是听到Saber的耳语:
「别晕倒唷,等到浴室里面,会让妳比现在更累的。」
连续鏖战两回的士郎深吸一口气,一边诧异自己为什么毫无疲累的感觉,一边拿
着抹布擦拭留在木制地板上的大量淫水,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
「啊,我回来了!咦?士郎」远�凛抱着一个装满食材的袋子走进来,
看了看士郎,然后浮现一抹体谅的微笑:
「一回来就这么辛苦啊,士郎。」
「凛妳在胡说些什么啊!」士郎红着脸否认着。
「不是吗?一回家就和Saber妹妹做这种事情」远�凛一边笑着说话,一
边换下鞋子,抱着今晚的菜走进厨房。
士郎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得草草抹完地之后跟进厨房,看到远�凛围着围
巾、像个小妻子一般在厨房中穿梭的背影,士郎胯下的棒子居然又硬了起来。
照理说,士郎才刚发射过两次,没有特别的挑逗下不应该再有慾望,纵使他
再怎么年轻气盛、「精」力无穷也是如此。
但现在胯下的肿胀感与心中的慾火却又明明白白,绝对骗不了人,更骗不了
士郎自己。
「凛」
「啊!士郎」拿着菜刀正准备切萝蔔的远�凛被士郎从身后抱住,差点
就要反射性地把刀子插在他头上。
「讨厌人家要做饭别乱摸啦」凛红着脸说道,但却没有任何抗拒
或厌恶的表现。
「凛妳好漂亮」士郎黏在凛的背后,讲着平时不会说的肉麻话。
「大色狼不是才和Saber妹妹做过而已就啊又来欺负我要做饭
啦啊」凛靠着流理台,任由士郎的双手在她正盈一握的酥胸上揉捏,
春情荡漾之下,她也放下手上的菜刀,摸向士郎的股间。
「啊变大了好热」手掌按压着士郎胯下的突起,远�凛脸上浮现
一丝窃喜:「不过才刚被Saber妹妹用过的棒子,会不会还没恢復呢?」
「这个嘛」士郎其实也不太有信心在满足Saber和伊莉亚之后还能与凛缠
斗,虽然她和Saber是同时脱离处女行列,不过她的各方面技术却完全不像个生
手,当然士郎不敢问她这些是从哪学来的。
「对了!」
「咦?」凛一楞,却听到士郎在她耳边念着像是喃喃自语的句子。
「同调,开始」
「基本骨子,解明!」
「构成材质,解明!」
「基本骨子,变更!」
「构成材质,补强!」
「咦?」凛全身一颤,感觉到手掌下的东西正快速膨胀,而且散发着远胜刚
才的热度与魔力。
「你你白痴啊!把强化用在这种地方?」
「这样才能满足妳啊。」士郎笑着说道。
远�凛轻哼了一声,却没再继续责难下去。虽然把魔术用在这个地方不是魔
术师应该做的事情,但他毕竟也是为了自己好想到这里,凛的脸蛋突然红了
起来,这样的说法好像自己是个普通肉棒餵不饱的淫乱女似的,非得士郎用上强
化才能满足她。
「士郎饭」
「我们就一边做饭一边做爱吧。」
「啊讨厌∼」
士郎的手从围裙旁边伸入,拉起凛的背心后,解开胸前制服的釦子,直接碰
触凛胸前的肌肤,另一只手猴急地游向那可以包容男性的幽谷,不过却被一层薄
薄的布料挡住了,他轻柔地勾着凛股间的松紧带往下拉,将这微不足道的阻碍扯
到她的大腿上来。
冬木市是个冬天特别长的城市,因此市内的学校制服设计重点自然是如何御
寒。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隆冬,和凛一样喜欢穿着膝盖以上二三十公分超短裙
上学的女高中生还是所在多有,当然这对现在的士郎而言是个好事,因为他不需
要再花一手功夫脱凛的裙子。
「嗯」凛不愧是双重人格的佼佼者,一心二用的本事高明无比,即使在
被士郎尽情爱抚轻薄的此时,手上的菜刀也没慢下多少,不过红萝蔔切块的大小
就明显不同了,幸好今天的主菜是咖哩,切得乱七八糟的萝蔔看起来应该不会太
奇怪。
「啊!」凛身体一颤,感觉到有一条又粗又硬的火热棒状物顶在她的屁股上
,即使没有亲眼看见,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士郎被魔力强化过的棒子就在凛白嫩的臀部上摩蹭着,拍打着那平日勾引无
数男性目光、美少女优等生远�凛的玉臀,若让学校的人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
士郎大概会被追杀到毕业吧。
当然对绝大多数人而言,能和远�凛有上一腿,就算被追杀到死也是愿意的
,而这些人之中也包括了为数不少的女学生,在她们纤细的感觉下,对于远�偶
尔露出的强硬姿态感到非常着迷
「凛要进去啰。」士郎在凛的耳边说道,这不是调情的手段,只是为了
表示一点尊重,免得凛手上的菜刀砍下来。
「嗯」凛红着脸应了一声,在这种地方做爱对她而言也是头一遭,因此
两个都是第一次採用这姿势的男女弄了半天就是插不进去,一根棒子在凛的腿间
不断摩蹭拍击着,让早已尝过情慾喜悦的她双脚发软。
为了保持凛的姿势,士郎下意识地抱住她的臀部,凛顺势往前一趴,勉强摆
出能让士郎进入的姿势,一阵开苞般的痛楚立刻伴随着灼热与快感涌入凛的脑中
,士郎比过去还大上一倍有余的棒子毫不留情地挤开她狭窄的蜜径,扎扎实实地
撞上她的最深处。
「啊!」凛左手按着刀背,免得自己被刀子切到,以缎带绑成双辫的长髮洒
在砧板上,掩盖了主人神情复杂的脸庞。
「啊呀痛士郎」凛轻叫一声,不过还是继续维持这个姿势让士郎
进入。幸好经过先前一连串的爱抚,凛的秘处已经湿润得足以容纳他的棒子,只
是每一次花心都被全力冲撞的感觉让她有点难受,脆弱敏感的内部被这粗暴的动
作摧残着,偏偏自己又捨不得阻止这样的快感。
「嗯啊讨厌士郎啊哈」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连拔出来
都得花上好一番功夫,强烈的摩擦快感让凛娇叫连连,等到士郎终于「波」一声
拔出棒子的时候,凛已经几乎要整个人瘫在流理台上了。
「你这混蛋就只会想这种东西来折磨人啊」凛不住娇嗔着
,而士郎给她的回应则是另一次更猛烈的突入。
「啊呀啊士郎太用力啊嗯」凛趴在流理台上,像
母狗一般翘起屁股让士郎来回挺进,经过强化的棒子一扫过往的温柔,换上一副
狰狞凶暴的型态,毫不留情地将凛的嫩肉挤开,抽取其中的淫蜜。
「士郎」凛紧握着刀子,就算她技术再好,被这样强烈的快感蹂躏也无
法进行其他工作,即使锅中的水已经滚开,她却连伸手转小炉火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这样的姿势受限于流理台太高,十次的抽送里面总有几次会因为半路卡
住而无法长驱直入,反而顶得凛有点疼痛。因此,凛终于开口说道:
「士郎不要用这个姿势我」
「怎样?」
「我要你抱紧我用最大的力气任意的搞我」凛丢下刀子
和食材,双手掩面,羞答答地说着。虽然不太符合她一贯的形象,但却也可爱得
很。
士郎的棒子其实也顶得有点痛,虽然经过强化,但毕竟还是肉做的,加上这
种不熟悉的姿势确实无法让彼此尽兴,因此他一听到凛松了口,马上欢天喜地的
将她转了半圈。
「讨厌,色狼!」看到士郎喜形于色的样子,凛不禁双颊晕红。
「要温柔点喔你的太大了」凛依偎在士郎胸前,若再加上她房
中那不知从何得来的猫耳头饰,活脱脱就是个「萌系」少女──至少现在是。
对这种车站便当的姿势士郎倒是驾轻就熟,毕竟才刚用过两次,手一抄、腰
一挺,巨大的棒子就准确无比地进入了凛飢渴的蜜穴中。
「啊!」凛尖叫一声,环着士郎脖子的双手收紧了些,双眸在畏惧与痛楚外
也蕴含着浓浓的期待,士郎的巨棒像利刃般刺进她体内,像被第二次破瓜的错觉
令凛不自禁地回想起废墟里的那一夜。
火热、紊乱的喘息,能与月光争辉的雪白裸肤,金色与黑色纠缠不清的柔顺
线条。三个都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凭藉着半调子的知识,在想要活下去的生物本
能催促下,将两个女孩的贞洁象徵留在泛黄的床单上。
虽然彼此都说是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但是心中却从未对这决定感到后悔或
反感,在第一次见面或者说看到士郎「尸体」的时候,甚至在这更之前的时
候,凛自己或许已经喜欢上这个时常被间桐慎二唿来喝去的同级生了吧。
「士郎」凛头靠着士郎的肩膀,轻咬着他的脖子,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吸
吮的样子。不管是不是做爱,只要抱着他就有种莫名的满足与喜悦,凛不知道这
是为什么,不过她却衷心希望这样的亲密接触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士郎啊呀啊嗯轻点坏蛋啊要顶穿过去了
」
在士郎的冲击下,凛下意识地摇着头,两条辫子因此不断甩在他脸上,虽然
理所当然没有杀伤力,但髮尾一直打在眼睛上也挺麻烦的。
「凛妳为什么一定要绑两条辫子?」士郎问道。对一个高中生而言还保
持这样的髮型是很罕见的,虽然这样能让凛掩饰些许魔术师的锐气,不过士郎绝
不会天真的认为这是唯一或主要的原因。
「啊」凛喘着气,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缎带,说道:「这是我和某人的
约定」
(某人?)士郎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妒意,对这不知名的某人竟然能在凛
的心中佔有如此地位感到莫名的敌视。
「傻瓜那个人你也认识的」凛看穿士郎的心事,温柔地吻了上来
:「现在别说这些快让我洩吧」
「那妳得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士郎使着不合他本性的坏心。当然,这对
坏心眼老祖宗远�凛一点用也没有。
「等你让我满足以后我就告诉你」凛故意扭着腰挑逗着士郎。
「真是」面对凛的反击,士郎也只得放弃这个打算,反正自己有极大的
自信可以让她臣服在肉棒的淫威之下。
「啊搅得好棒啊快再给我啊嗯好舒服士郎
你好厉害啊」
「小声点,Saber和伊莉亚会听到的。」士郎突然觉得凛似乎比平常更积极
了点,虽说平时就已经够积极了。
「没关系啊让她们嫉妒也好」凛的脸上浮现小恶魔般的笑
容,虽然她并不知道伊莉亚和士郎也有了一腿,但叫一叫示威也是不错的选择。
(妳这性格该改改吧)士郎暗想着。
「啊好士郎吸捏我胸部啊啊啊」凛抓着士郎的手往
自己胸前压,意图减轻鼓胀的乳房被胸罩压迫的不适感。
士郎熟练地滑下手,从凛的衣服下摆一口气将三层衣料通通往上拉,接着一
爪捏住那兀自抖动不休的乳肉,把那更显突起的樱桃色嫩芽含入口中。
「啊!」凛淫叫着,同时更加激烈地扭动身体,但因为士郎现在只剩下一只
手环着她的腰,她这样的大动作使得自己身体差点就脱离士郎的扶助,幸好士郎
还来得及捏紧凛的胸部阻止她后仰的势道。
「啊啊好痛!」凛痛得紧闭双眼,勉强用最大的自制力让泪水不至于滚
出来。
「凛对不起我」士郎正想说话,玄关处却传来樱的叫声:
「学长!打扰了!」
「咦?糟糕!樱来了!」士郎大惊,反而是凛比较镇定,迅速地一把
推开士郎。
「呆子,快去玄关吧。」凛推了士郎一把,然后转过身去整理自己凌乱的头
髮与衣服。
不过等到士郎离开厨房后,凛才抚着自己搔疼的火热肉体,努力平抑着无法
到达高潮的不满足。
「我是不是做错了」凛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喃喃自语着。
「樱咦?这位是」士郎慌慌张张地走向玄关,忙乱之间虽然还记得拉上拉
鍊,但不免差点夹到仍旧鼓胀的棒子。即使士郎明知在这样的掩饰下还是看得出
胯下有异样,但也没有时间让他好好「退火」。
不过才踏入走廊转弯处,士郎就发现樱的背后还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有着
一头紫色的长髮,高挑的身材比樱还长了一大截,美艷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衬
托出一股书卷气息来,但不知为何士郎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她。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樱背后的丽人笑道,同时伸手取下眼睛同时在脸
上一抹。
「啊!Rider!」
女子放下手后,脸上多了个皮制眼罩,额上也浮现一个奇特的符文,身为持
主的士郎曾经差点被拥有这两项特徵的女性使魔宰掉,当然马上就认出她来。
与此同时,凛和Saber也跑了出来,不过后者可还是全身赤裸、沾满泡泡,
手上还抱着一脸红晕、完全恍惚的全裸伊莉亚。刚刚Rider的动作使用了些许魔
力,这微弱的魔力震盪立刻让凛和Saber察觉,其中Saber自然是为了迎击敌人,
不过凛看样子有绝大部分是为了保护樱。
「Rider!妳居然没被消灭!」Saber瞪着Rider说道:「要在这里开打吗?
」
虽然Saber语气与过去一样严肃,但在全身满是泡沫的情况下讲出来却反雸
有点可笑。
「Saber,今天是我的主人有事情找妳的士郎,我并无动手的打算。」Ride
r淡淡地说道,同时让脸上的眼罩消失、戴回眼镜:「还有,我现在叫做间桐丽
多,请多多指教伊莉亚斯菲尔小姐我也是认识的,妳大可不必把她放在大家
面前示众。」
被Saber抱在胸前的伊莉亚身上也和她一样满是泡沫,不过脸上的恍惚神情
至今仍未消减,一联想到Saber在浴室中对伊莉亚做了什么事情,士郎的裤拉鍊
就差点迸开来。
「Saber不要了又要来了」伊莉亚迷迷煳煳地呻吟着。
Saber脸蛋一红,抱着伊莉亚又往回冲去,不过离开之前还是不忘说道:「
Rider,只要妳胆敢对士郎动手,我这回一定让妳完全消失。」
「要让现在的我消失也没那么简单啊Saber」Rider低声说道。
「樱难道妳也是持主?」虽然同样叫做Master,不过Rider提到樱时
的语气远比对慎二要恭敬得多,甚至让人觉得似乎带着某程度的溺爱。
「嗯」樱低着头,怯怯地应了一声,右手同时隔着衣服抚摸自己的左手
臂。
「该说没想到吗」凛说道,脸上的神情却是无比沉重。
士郎心情也是同样沉重,圣杯之战是魔术师之间对杀的竞争,即使心里只想
消灭使魔,也无法完全保证其持主不会被拖下水,而要他对抗女性是非常困难的
事情──凛是如此,樱自也相同。就算是Rider,在她没摆出战斗态势出来前,
士郎也从未想过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学长樱有些话想对学长说」
「什么话?」
「可以换个地方吗?」樱头垂得更低,脸蛋也红了起来。
凛撇了撇嘴角,用力推了士郎一把,说道:「在别馆那边、我房间的隔壁有
间空的客房,你们就到那边去『讲』吧。」
呆头鹅般的士郎带着樱和Rider走向别馆,等Rider带上纸门之后,房中却一片死
寂。
「樱」Rider双手放在樱颤抖的肩膀上,像要给她勇气一般说着。
「我我」樱的俏脸胀得通红,高挺的胸脯也剧烈起伏着:「我真的
办不到」
Rider眼镜下的紫色双眸怜惜地看着樱,缓缓说道:「相信我世上有很多
事情都是因为没有说清楚而变成最糟的状况。」
「嗯」樱点了点头,一副像是要绑上刑场的犯人般豁出一切的样子,但
一开口脸又红了起来,这回连眼眶也湿了。
「学长!喜欢你!」樱突然飞扑进士郎怀中,用力之猛差点就让他倒栽葱般
砸上地板。
「樱喜欢学长」知道自己已无退路的樱靠得死紧,身体的颤抖完完整整
地传给了士郎。
「樱知道学长和姊远�学姊的何况还有像Saber那么漂亮的人在身边
,学长一定不会理会樱的可是樱一定要说樱好喜欢学长最喜欢」
面对樱突如其来的告白,士郎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责备自己真是个禽兽,再拥
抱过三个女性之后居然还对扑倒在怀中的樱有反应。
「学长抱樱」樱的娇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随着剧烈的心跳声传入士
郎的耳中,樱那白皙柔美的肌肤也呈现在他面前。
「樱妳妳做什么」想倒退滑开的士郎被樱温柔却坚定的双手搂
住,制服釦子已经解开两颗的少女哭泣着说道:
「学长樱知道自己很骯脏但是请学长至少不要拒绝樱这最后
的任性」
「最后?」
「其实樱她因为某个缘故,只要她还是持主的一天,她的生命力就会
不断缩短」不知何时,Rider竟已脱光了衣服伏在樱的背后:「士郎,你是樱
倾心的人,希望你能成为第一个让她体会由男性给予的幸福的人。」
(男性?)虽然有所疑惑,但是士郎也没心情问个究竟。
「樱」士郎一边暗暗诅咒着自己,一边温柔地回拥樱。
「学长」樱带着满脸的羞怯,小手大胆地拉开士郎裤子的拉鍊,才刚拉
开几公分,整条拉鍊就被那充满热血与魔力的棒子撑了开来。
「哇!好大啊」樱背后的Rider赞嘆着。
连Rider都这么说,樱的表情自然更惊讶,在她眼中,那巨大的东西就像是
随时都会撕裂士郎的内裤跳出来一般,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阳具,但樱却
还是本能地畏惧着它。
「樱」Rider手抚摸着樱的胸部,偷偷地将她的制服与胸罩解开,一双从
外表上看不出来的巨乳立刻弹开所有束缚,温柔地顶在士郎胸前。
「Rider啊」樱只是低吟了几声,并未阻止Rider的行动,反而还半推
半就地在保持这个姿势的前提下让Rider把自己剥光。
「来吧樱握住它。」Rider指示着,不过樱对着士郎的棒子瞪了老半
天,一双手就是死也不敢碰那高挺的突起部位。
「真是的」Rider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拉开士郎的内裤,让里面的暗红色
巨根出来亮相。
「士郎也是,居然将魔力灌注在这里做强化」Rider说道:「搞不好会不
能恢復原状唷。」
「啊这个嘛哈哈」
「是学姊吗?这是为了学姊才」一提到凛,樱突然有了碰触士郎
肉棒的勇气,不只如此,连脸蛋都凑了过去:「这就是学姊的味道吗?」
士郎当然不敢回答那其实还包含了Saber和伊莉亚的份,只是任由樱和Ride
r观察着他的肉棒。
「樱摸摸看」Rider抓着樱的手往士郎的棒子上移过去。
「不」樱的反应出乎意料之外的激烈,不过Rider却只是以怜惜的神情看
着她。
「那好吧我先来」Rider说道,同时骑上了士郎的身。Rider果真不愧
是「骑士」阶级,不管是骑天马还是骑男人都是那么的熟练、那么的优雅、那么
的性感。
虽然没被Rider的魔眼石化,但被这两个裸女弄得完全僵硬掉的士郎只能任
由Rider骑跨在他身上,然后在樱畏惧与期待兼具的目光注视下与Rider合而为一
。
「啊!嗯」进入的瞬间,Rider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因为Rider背对着
士郎,所以这样既似疼痛又似苦闷的神情只有樱看得到。
「Rider还还好吧?」樱问道。
「嗯因为是一开始有点勉强樱来吧」Rider将樱搂进怀
中,让她的裸肤感受自己的体温。
「Rider嗯」樱扬起头,主动索求着Rider的吻,原先的不安神情此时
却荡然无存。
Rider也非常配合地回应着樱,从一开始单纯的嘴唇碰触到接下来的唇舌大
战,两个女孩的动作配合得丝丝入扣,就像已经实作过几百几千次一般。
虽然肉棒已经完全进入Rider体内,但这时的士郎也只能安安静静地当一个
旁观者,想起刚刚Rider提到的「由男性给予的幸福」,加上现在的情景,士郎
心中不免浮现两个女孩在床上缠绵娇喘的画面。
比起凛和Saber,樱与Rider的动作明显更投入,就像是要将自己完全託付给
对方一般,毫无保留地在对方怀中展现自己的媚态与娇柔,当然也替彼此带来强
烈的快感。
除此之外,Rider也不忘扭动腰枝来让士郎的棒子在她体内出出入入,或许
是她运动量大的关系,Rider的里面紧得不可思议,还像海葵的触手一般缠绕着
他的肉棒,溼热的程度也十分惊人,若不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夜夜春宵训练,加
上强化魔术的加持,士郎只怕连五分钟都撑不下去。
「樱妳看啊士郎的棒子在我的里面」Rider喘着气说道,在
自己带给士郎快感同时,她自己也被同样的快感侵袭着。
「啊Rider的被撑得好开这样不会痛吗」樱畏惧地看着士郎
与Rider的结合部,似乎不敢相信Rider那狭小的通道竟能容纳士郎凶暴的巨兽。
「不会很嗯舒服的」Rider鼓励着樱,不过脸上的表情也是一
副非常满意的样子,显然这句话并非完全只是为了消弭樱的恐惧。
「真的吗」樱手掩着小嘴,诧异地盯着那不断动作的部位。
「当然妳看嗯这里和与妳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湿淋淋
的」Rider的喘息逐渐紊乱,身体的摆动速度也慢慢加快。
「士郎真厉害在我里面啊能超过十分钟的很少呢」Rid
er说道。她那紧窄灵活的蜜壶确实已经到达宝具等级,一般人根本就撑不了多久
。
「这嘿嘿」士郎勉强打着哈哈,总不能说这是因为不久前才射过两次
的缘故吧。
「本来想更久一点的可是樱比较重要樱妳准备好了吗?
」
「我我」樱不知所措的看着Rider,既不敢说好,却也不愿意说不要
。
「真是的」Rider离开士郎,任由淫液在两人间牵出晶莹的细丝来。接着
抱住全身微微颤抖的樱,双手立刻开始激烈的爱抚动作。
分开,让她最羞耻的地方完全展现在士郎面前。
樱的那地方就像她的芳名一般,有着盛开樱花的色泽,或许因为是看了Rid
er的激情演出,此时她的蜜裂上正缓缓渗出爱液来。
「Rider不要学长会看到好丢脸」樱手掩着脸,却被Rider强硬
地扯了下来。
「啊不Rider那里又变得好热啊」樱在Rider的掌握
下羞红着脸啜泣,身体却贪婪地渴求着Rider的爱抚,言行不一的样子在士郎眼
中竟觉得这样的樱非常可爱。
「啊啊∼RiderRiderRi啊要去了」樱尖叫着,几下微弱
的抽搐后,Rider放在她秘处的右手立刻被灼热的喷潮浸湿。
「RiderRider」樱重复唿唤着Rider,拥有一双傲人乳峰的胸脯剧烈
地上下震颤着,虽然已经过一次高潮,但樱的身体却还是顽强地渴求着。
「樱妳看士郎的棒子为了妳变得更大了。」Rider搓揉着樱的双乳,
以媚到骨子里的语气说道。
「啊对不起」像是被Rider的魔眼石化一般,士郎动也不动地躺在榻
榻米上,把自己硬邦邦的棒子暴露在两女面前,那沾满Rider淫蜜的巨根此时膨
胀的程度确实不能单以一个强化魔术来解释。
「学长的」高潮后的樱似乎大胆了许多,在Rider的辅助下像小狗一般爬
向士郎的双腿之间,一手抓住那火热的巨棒,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
「啊噢樱这样舔会出来」士郎被樱熟练的舌技服侍得全身起了
阵鸡皮疙瘩,但转念一想,这样只有长期磨练才能成就的技术,其来源绝对不是
什么好事情,想到这里,士郎心里就是一阵酸
天晓得从未有过任何男友与诽闻的樱会被什么样的男人「长期」调教。
「学长的这么大真的是为了樱吗?」樱泪眼婆娑地从肉棒后方望
着士郎,身为男人,士郎自然不敢说不是,何况事实也真的是如此。除了樱那楚
楚可怜的样子以外,胸前两团硕大的软肉压在自己的腿根和球袋上,对士郎也是
头一次感觉到的刺激。
(份量大果然就是不一样)士郎偷偷想着。
「学长喜欢这样吗?」樱像是发觉了士郎的想法,捧起自己的巨乳左右包夹
住他的棒子,虽然樱的胸部很大,但士郎的兄弟却也十分争气地冒出一大截来,
让樱用她的小嘴温柔地包覆着它。
「樱啊」在樱的服务之下,士郎棒子里的白色黏液差点就被她吸出来
,幸好还来得及在强化魔术上追加一些魔力,虽然现在还没什么疲惫的感觉,但
士郎也不敢保证自己还有余力做到第四次射精。
「学长的好烫好大都是樱害的樱要负责」樱一边舔吮着龟
稜,一边喃喃自语,还不忘搓动乳房让士郎舒服。
「樱再下去会出来」士郎最后还是求饶了,不过能在凛、Rider和樱
的榨汁车轮战下忍耐到此时,也实在是够难能可贵了。
「学长那么樱要上来了」樱谨慎地提醒着。
「啊!」樱学着Rider的姿势骑上士郎,深深吸了口气后,一鼓作气地往下
一坐,「噗滋」一声响,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整根没入樱的蜜壶之中。
「啊!呜」樱痛得面容扭曲,身体不住颤抖着,过分粗暴的动作让她
自己感觉像是整个人要被从秘处撕开两半一般,本已止住的泪水又泉涌而出。
「樱傻瓜」一直在旁边看着的Rider轻声责备着。亲身体验过的她知
道士郎的那个东西可是和凶器没两样的存在,樱这么乱来自然会痛。
「学长的在樱的里面啊」泪流满面的樱努力挤出笑容,抚着自己
的下腹部。
「啊学长」樱强迫自己弯腰俯身,靠着士郎的胸脯啜泣着:「樱和学
长在一起了好高兴」
「樱」士郎靠着训练过的腰力,像仰卧起坐一般将樱反压回去,不过两
人紧贴的态势并未改变。
「啊学长刚刚才唔嗯」士郎的吻让樱吓了一跳,不过她还
是很快地进入状况,热情如火地回应着士郎。
「学长樱第一次觉得和男生接吻是这么美好的事情」长吻
之后,樱羞答答地说着。
「啊学长让樱替学长服务」樱将士郎推回榻榻米上,双手
压在他的胸前,开始上下摆动自己的腰。
「啊啊学长学长好舒服」一开始还皱着眉头的樱很快就放
松了下来,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发出响亮的拍水声,
不过已经进入狂野状态的樱却像是充耳不闻。
「学长啊樱的里面被学长佔满了好热像要烧起来一样」
樱放肆地叫着,淫荡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平时的娴静。
随着她激烈的动作,胸前那双尺寸过人的巨峰也不断弹动着,像催眠用的钱
币一般对士郎的意识做强烈的攻击,为了抵御这个攻势,士郎不自主地举起双手
,准确地掌握住那对软肉。
「啊学长就是这样揉我捏捏坏也没关系啊哦嗯
好太舒服了」樱的小手压在士郎臂上,支持着他继续蹂躏她的胸部。
士郎的手法一向是倾向轻柔的,不过樱似乎比较喜欢粗暴的对待。或许是过
去的经验让她在不自觉当中,为了保护人格而强迫自己将痛苦与快感画上等号的
缘故,总而言之,即使士郎的指爪已经在她乳峰上留下艷红的刻印,她也是一脸
的满足神情。
「学长用力用力把樱戳穿啊插死樱吧啊弄坏也没
关系啊」樱放荡地叫着,这份与日常相比巨大的落差让士郎联想到凛,不
过凛的本性出现在自家人面前,而樱却是在床上。
「嗯」一旁观战的Rider发出低沉的哼声,为了不影响樱,她一直忍耐着
未能满足的情慾,但看着眼前淫靡的情景,Rider终究还是忍不住用手抚慰着自
己炙热的裸躯。
纤细的手指搅拌着淫乱的蜜汁,缓缓挤开令无数男人销魂的羊肠小径,放肆
地挑逗着Rider的情慾。她口里衔着自己颊边的长髮,告诫自己不可以发出声音
来,但双手的动作却反而越来越激烈,大量淫水沿着她细緻的玉指喷溅而出,染
湿了美臀下的榻榻米。
(好想要啊如果现在是我的话该多好)Rider美目的焦点一直
都在士郎与樱的结合部上,看到那个在樱体内忽隐忽现的肉棒子,想起刚刚那根
巨棒在自己里面撑得满满的感觉,Rider不禁幻想着现在骑在士郎身上恣意淫叫
的人是自己。
(给我吧让我洩我想要洩)Rider幻想着。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世界中的同时,樱与士郎也渐渐进入状况,两人开始配合
着对方的动作摆动身躯,让每一次的进入都能完美地直击到底。
「学长樱快疯掉了啊好棒啊樱要洩了学长学长
给樱精液给樱学长的精液啊」樱狂乱地叫着,幸好别馆此时都没
有人在,不然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樱我要」士郎早已觉得腰酸腿麻,只是拼着一口气勉强不让精
液在樱满足之前喷射出来,这时听到樱的唿喊,心弦略为松弛,比平时更多一倍
的精液立刻破堤而出,击打在樱的最深处。
「啊!」被这灼热黏稠的精液一烫,樱只轻叫了一声,接着全身不规律地痉
挛,阴精随之洒向士郎的龟头。
「唔」肉棒被樱的精水浇洗的瞬间,士郎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模煳的影
像,同时一股强大无比的魔力迅速佔据了他所有的魔力迴路,像被铁棒刺入身体
的感觉从肉棒子蔓延至全身,然后又回到肉棒子上,化为理应不存在的精液狂射
而出。
发觉自己精液射个没完,士郎大惊,想起身推开樱,却发觉自己连一根手指
都抬不起来。而最糟糕的是自己身体的感觉还维持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深埋在樱
秘穴内的肉棒不断一跳一跳地喷出东西来,樱虽然没有继续洩身,但她的样子似
乎也是如此。
(唔这样会死那那是)士郎正担忧着可能变成人干的危机
,樱耽溺于高潮中的亮丽裸体却起了变化,她的身体像是逐渐变得透明一般,可
以隐约看见她体内有某个下宽上窄的长条状东西正在组成,样子与士郎刚刚见到
的影像非常类似。
自慰中的Rider也发现了这个异状,她察觉樱的身体里有股庞大得惊世骇俗
的魔力在运作,这股魔力不断流进士郎的体内,将他身上某样东西像牙膏一般从
肉棒这个开口硬挤出来。
(这是唔)自己注入樱体内的「精液」无视人体的结构,缓缓聚合成
一个有着蓝色条纹的金色长条物。
Rider既然能察觉这强大的魔力波动,同处一个屋檐下的Saber与凛当然也可
以,只听得搭搭两三下脚步声,拉门就被第一时间冲到现场的Saber推开了。
「士郎咦!」Saber左手斜抱着半失神状态的伊莉亚,右手上的Excalib
ur已经准备妥当,胆敢伤害她的士郎之人必定不得好死。但房中的情景却让Sab
er一脸错愕,樱骑在士郎身上,Rider在一旁大张双腿,股间流着淫汁,两女都
是一丝不挂,脸上也同样有着性的娇艳
ToBeContinue
同人Fate/StaynightEnd
而被樱压住的士郎虽然神情诡异,但也没看到有什么损伤,这让打定主意先
送Rider一记誓约胜利之剑的Saber犹豫了起来,不知道手上的Excalibur该不该
照原定计划砍下去。
「啊!AAvalon!」Saber眼光转移到樱的身上,那左右斜挂的蓝纹是如
此眼熟,因此Saber几乎是立刻就认出樱体内那只从子宫直贯到脑门的怪物体。
Avalon,湖之神剑Excalibur的剑鞘,梅林口中比神剑更重要的东西,能让
持有者永不受伤的神器。
虽然不知道Avalon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Saber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想收
回这个自己遗失许久的东西,只是在她碰触到樱身体的瞬间,她体内的魔力却源
源不绝地被樱吸走,接着Avalon金光爆现,一堵无形之墙朝四面八方推展开来。
「Avalon!」Saber惊叫着,剑鞘完全不听她指挥地自顾自发动最强防御技
「遗世独立的理想乡」,Rider和伊莉亚被次元之墙撞飞出去是理所当然,但樱
身上似乎还有一些奇怪的黑影被这一下挤出身体,在空气中扭动几下才消失无踪
。
(那是什么?)Saber暗想。
「哇啊!」被撞飞的伊莉亚正巧砸在跑过来看情况的凛身上,虽然和Saber
同时察觉魔力波动,但人类的动作可没有使魔的迅速,因此到现在才赶过来。
释放过力量后的Avalon安分了许多,在樱的身体恢復原状之同时也变成一股
绿色的魔力团回归士郎体内,这时樱与士郎才同声吐了口大气瘫在一起。
「学长樱还以为会死呜对不起」樱贴在士郎胸前啜泣着,
被Avalon强制停留在高潮顶峰的并不仅只士郎一人。
「樱」士郎抚着樱的秀髮安慰着怀中的泪人儿。
放下伊莉亚的凛看了他们一眼,又像是要逃避什么一般将眼光移开,无意间
却发现榻榻米上的异样。
「这是」凛从榻榻米上捡起一条和缝纫用的线差不多粗细的黑色物体,
相似的物体在地上还有很多,虽然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垃圾,但在这以号称「饭会
自己跑出来、一直都很干净、洗澡水会自己烧好」的卫宫家来说却非常的不寻常
。
「刻印虫的尸体?」伊莉亚说道。
听到「刻印虫」这个名词,樱与Rider都颤了一下,后者立刻弹起身来观察
着凛手上的物体,好一阵子才挤出一句话来:
「这些刻印虫都死了。」
樱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Rider,体内回归正轨的魔力稳定地运行着,不
再有凭空消失的情况,再再都证明了以吞食魔力维生、从十一年前就玷污她身体
的可恨刻印虫已经被完全驱逐了。
「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是哪个杂碎!」凛奋力丢下手上的东西,週
身浓烈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
「间桐家竟敢对樱做这种事」凛的愤怒完全不像是为了学妹而生
,这让士郎想起之前凛说过的「约定」。
(难道和凛有过约定的是樱?说到这里她们两个人到这年纪还都绑着
缎带,应该是吧。)士郎随意下着结论,此时胯下突然传来强烈的胀痛感。
「呜啊!」士郎低头一看,刚从樱小穴离开的垂头丧气棒子现在又挺得
死硬,而且还比有强化时膨胀了许多。
杀气腾腾的凛瞥眼一看,一身杀气顿时消灭于无形,只听她诧异地说道:「
士郎,你的魔力为什么会这么多?」
在场所有人里面,凛算是最正统的魔术师,也是拥有最多魔术相关知识的人
,因此也是第一个发现士郎有异样的人。
「我也不知道唔!」士郎苦笑着说道,还躺在他身边的樱伸出手碰触
着那巨大的棒子,但就只是小手这么一握,一股精液就狂喷而出,洒在樱粉嫩的
臀部上。
「咦?」被吓了一跳的樱试验性地套弄着比刚刚更显灼热的棒子,果然没几
下又是一股浓到足以结块的精液泼在她的手臂上。
「士郎!」在场所有女孩这时候也发现士郎的异样,在她们的记忆中没有任
何一个男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射出三次,而且量还是如此的多。
「好好像要爆炸了啊」士郎咬着牙说道,额上的冷汗大滴大滴地
冒出来,神情狰狞可佈。
「啊!快!」不愧是拥有「诸葛凛」称号的远�凛转念间就猜到是怎么回事
,赶紧对Saber说道:「快去拿水和食物过来,越多越好!」
「樱!继续和士郎搞!妳们也上!」凛一边说话一边解开围裙。
「咦?」
「别楞在那儿,再不帮士郎发洩的话,他的那根真的会爆掉唷。」
「怎怎么会?」
「虽然没听过有哪个人的魔力会主动转化成精液,但是士郎现在确实正面临
这个情况,如果不把他的魔力发洩出来的话,士郎会死掉的。」
「那我」樱心知士郎的异样八成是因为自己所导致,因此努力地想要
爬起来,但才刚经歷连续数分钟、相当常人几十次份量的高潮,樱的身体变得不
太听话,稍微移动手脚还可以,偏偏就是爬不起来。
「樱妳休息一下吧」拥有地利之便的Rider将樱抱起来放在凛怀中,
然后趁机佔据士郎的肉棒。
「啊Rider」樱不满地呻吟着,但一股从凛的身体传渡给她的高热却
打断了她在日记本里写下「Rider不可原谅」的盘算。
「学姊」
「樱我不知道不知道妳会遇到这种事情」
一滴、接着又一滴,热热的液体不断落在樱赤裸的肩膀上。
「我我可以」樱眼眶也挂着两行泪水,问道:「可以叫妳姊姊
吗?」
「只要妳愿意,叫多少次都可以」凛紧紧搂住樱,两个女孩的嘴唇自然
地重叠了。
「姊姊嗯姊姊樱是最龌龊的女孩嗯唔」樱像是要把
心里的秘密都说出来一般忏悔着,不过却被凛热情的唇堵住了话头。
「远�家对不起妳的今后我会通通补偿给妳樱」凛温柔地吻着樱
的双唇、脸颊与颈子,双手也爱抚着她的肌肤。
「姊姊啊姊姊」凛的碰触令樱难受地扭动着身体,被精液注满的
小嫩穴也收缩着喷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汁。
「樱的胸部好大喔明明是姊妹」凛有些嫉妒地揉搓着樱饱满的双峰,
还像是想要挤出奶水一般从乳房根部往上挤压过去。
「姊啊嗯姊姊用力捏」凛的乳房攻击让高潮之后不久的
樱又沉醉在酥麻的快感当中,不过凛当然不会满足现状,一转身,从正面坐上樱
的右腿,直接用自己的肌肤刺激着樱。
「难难以置信」Saber与伊莉亚瞪大眼睛看着凛和樱的两人世界,以
及被Rider骑乘的士郎。
「士郎快快点」迥异于姊妹俩的温情世界,Rider与士郎这一组展
现出来的是纯粹的剽悍,喜爱速度感的Rider对士郎不断狂喷而出的精液似乎非
常满意,边抚着自己充满精液的小腹一边维持身体快速无比的上下摆动。
每当士郎射出精液,Rider的脸上就浮现妖艷的神情,即使已经知道她的真
名,但这样的表现还是不禁让人转而联想起两河传说中以吸取男性精力维生的梦
魔。
「对了最好让士郎吃喝些东西喔不然他会干的嗯樱妳好美
」凛从樱的双峰之间回过头来说道。
Saber一楞过后立时理解凛的意思,即使射出的精液可以由士郎体内大量的
魔力补充,但构成精液的还是一般的蛋白质,一旦「材料」不足,就有可能开始
抢夺身体各部分的营养甚至组成物质。
Saber拿起盘子,与伊莉亚一起将凛作的料理往士郎嘴里倒,士郎本人当然
也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榨干,也努力地吃着。
过了将近半小时,Rider才满足地从士郎身上滑下来,大量的精液立刻从她
失去「塞子」堵住的秘穴中狂涌而出,沿着Rider结实的大腿根滑落,在榻榻米
上造成一片面积惊人的白色水池。
「士郎你好厉害喔」Rider媚眼如丝地品尝着余韵,即使已经结束了
,但那滚烫精液高速冲撞秘穴肉壁的感觉却让Rider意犹未尽。
「嘿嘿是吗」士郎脸色苍白地苦笑着,过度射精让他觉得全身发
软,肉棒子却仍然胀得像随时会爆炸一般,球袋里面似乎还有无数精液想窜出来
,每次射精都只能让士郎好过几秒钟,接下来就又回到那濒临爆破的痛苦境地。
离开Rider后,士郎摇了摇像是被精液淹没的脑袋,晃晃悠悠地移向面前叠
在一起的美女姊妹,将青筋暴凸的巨棒刺入叠在上方的凛体内。
「啊!士郎」分不清楚是快乐还是痛苦,凛尖叫着。
「唿唿唿」士郎喘着大气,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肉棒完全没入凛的
体内,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功夫考究技巧了,士郎只能让本能自由发挥,驱策着
几乎毫无间断地喷精的肉棒姦淫着凛。
「嗯啊!士士郎啊会痛会坏掉的」凛趴在樱的身上
浪叫着。
士郎拔出肉棒,转而对着樱湿润无比的秘肉捅了下去。
「啊学长」樱抱着凛的双手僵硬了一下,幸好没在凛的背上留下
几条爪痕。
「姊姊姊姊学长的在里面变得比刚刚更大了啊」樱像小
孩子一样趴在凛的身上哭泣着。
「那因为是樱啊嗯」凛温柔地说道:「如果我有棒子的话也想
和樱结合呢」
「姊姊欺负人家」樱脸蛋红通通的,小嘴轻咬着凛的肩膀。同时被士
郎和凛玩弄的她全身舒服得像要飞上天一般,说话的语气也不住颤抖着:
「姊姊才真的是漂亮永远都这么耀眼啊」樱身体痉挛着
,滚滚热液注入的感觉让她又来了一次高潮。
「哈啊嗯姊姊樱好羡慕姊姊永远都那么耀眼那么
厉害啊每样都比樱好」
「傻瓜樱」樱的告白让凛寒颤了一下,即使在这时候说出来,凛还是
能察觉其中蕴含的浓厚妒意。
「那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那些都比不上樱啊」凛抱着樱的力气又
多了几分:「只要能换回樱的话,这一切我都不要!」
凛坚决的表情让樱又哭了起来:「姊姊好狡猾这样变成都是樱
的错呜呜」
「樱妳没有错」凛怜惜地抚摸着樱的秀髮,到底是经过怎么样的破坏
才会让原先与自己相同的髮色变成如今的模样,凛实在不敢、也不愿意想像:「
是姊姊笨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就算要宰掉间桐全家、与魔术协会为敌,我
也会把妳带出来」
「姊姊」樱感动得抱着凛,娇喘着不断呢喃:「姊姊」
突然,樱轻笑了一声,害羞地说道:「学长和姊姊这样好像姊姊在插
我喔」
「呃这样说来我不就只有棒子的功能?唔」士郎苦笑着说道,即
使有吃东西,但还是来不及填补射精造成的空洞,同时发射过几十次精液的肉棒
肌肉像要抽筋了一般疼痛,无奈里面的白色黏液还是像洪水一般意图涌出,让它
只能拼着废掉不能用的风险继续工作。
「棒子就该安分点工作。」凛取笑着士郎。嚥不下这口气的士郎看着凛臀部
的曲线,双手一抓一分,掰开凛的臀肉之后两根拇指立刻上前补位,戳入她的后
庭之中。
「啊!好痛士郎不要不要动啊讨厌!进去了啊」
凛尖叫着,不过被樱和士郎夹住的她根本没办法脱离,当她伸出手想撑着地板滑
开时,这仅剩的救命稻草却又被一双柔夷紧紧握住。
「远�凛大小姐想抢走樱没这么简单唷。」Rider笑着说道,但镜片之后
的魔眼却还是带着敌意看着凛。
「啊Rider」Rider不愧是从者,回復速度比常人快上许多,不过脸上
还是能发现高潮后的一抹晕红。
「樱可是我的持主喔」虽然Rider这么说,但凛却很清楚她这句话和
「樱是我的妹妹」没有任何差别。
「樱只有我这个姊姊,妳别想和我抢。」凛紧抱着樱说道。
「你根本就没尽过当姊姊的义务!」Rider不甘示弱地说着,两个女人的战
争竟让凛忘记要从士郎的魔指下逃开。
「姊姊Rider啊」看着两女的抢妹作战,樱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才色双全的远�凛与艷丽亮眼的Rider为了「樱的姊姊」这个宝座而互相敌视
着,让樱有种自己成为某种重要人物的心情。
「妳们两个不会一起当樱的姊姊啊。」士郎的这句话来得非常及时,正好打
断两女的大眼瞪小眼。
「士郎你别啊不要」注意力不集中之后,凛才发现士郎的手指已
经完全侵占了她的菊蕾,而且还在不断开拓着这片处女地。
「不要讨厌啦不啊Rider妳做什么不要啊嗯连樱
也不啊啊」凛的乳尖被樱温柔地吸吮,Rider的唇又在她脸颊与耳际落
井下石,三管齐下的强烈的刺激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姊姊啊!」这样三方合击的完美阵型在樱的轻叫与抽搐之后产生了变
化,士郎的棒子让她享受了过去整整一个月份的高潮,也给了她百人份的精液,
即使樱再怎么想继续,体力本来就有限的她也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樱!樱」凛吓了一跳,毕竟樱不但脸色苍白、全身抽搐还兼翻白眼,
幸好她只是稍微晕厥过去,被凛几声叫唤后又醒了过来。
「姊姊」虽然恢復意识,但樱的脸色还是非常难看。
「士郎!快点拔出来,樱受不了了。」凛焦急地说道,不过士郎早已在樱晕
过去的同时将沾满黏液的肉棒抽出来了。
「学长啊也让姊姊」樱虚弱地说道。
「嗯凛放轻松。」
「咦?啊!」远�凛一楞之后立刻痛叫一声,士郎的棒子竟然刺入她的后庭
,而且两根拇指还留在里面扳开她的臀肉。虽然是这样粗暴的动作,但因为棒子
上煳满黏液,后庭被开苞的凛倒是没有遭遇多大的痛苦,不过异物在那个地方动
来动去的感觉还是让她尖叫不已。
「姊姊学长请更激烈一点」樱说道,还在爱抚着凛的Rider虽然不
知道樱的意图,但樱既然这么说,她自然是更加卖力施为,溼热的唇舌与修长的
双手摩娑玩弄着凛所有的敏感带。
「不啊哈哈不嗯啊」士郎的大肉棒子顺畅地在凛的肚子里
翻搅着,热辣辣的异样感受与秘穴大异其趣,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就是那直冲
脑门、彷彿永无休止的绝顶快感。
(哇不会吧好厉害不敢置信)在士郎身边努力将食物往他嘴里
塞的Saber和伊莉亚,四只眼睛不约而同地都盯着士郎和凛的结合部位,粗大的
肉棍每次抽出都像要连着凛的内脏一起拉出来一样,然后又以猛烈的速度往前直
冲到底,即使旁观的她们觉得这样应该会很痛,但从凛娇魅淫靡的呻吟声中却找
不到半点痛苦,只有纯粹的喜悦。
「啊!士郎不要!」享受着快感的凛突然大声惨叫,因为士郎的大肉棒正在
她的肚子里释放出大量灼热的黏液,浣肠一般的感觉让凛不禁发出惨叫,不过痛
苦之余却也有快感,被侵犯的肠子像是阴道一般忠实反应着肉棒与精液的摧残,
快感蔓延到仅隔着一层肉壁的秘穴,股股阴精泉涌而出。
凛作梦也没想到屁股被搞会连前面也有快感,而且高潮中的娇躯还被Rider
热烈地爱抚着,躺在她身下的樱虽然已经欲振乏力,但也勉强扭动着身体摩蹭着
亲姊姊的裸肤。
「死了不肚子会破掉啊」士郎的精液又多又热,凛这时才
体会到樱为什么会被士郎搞成这个样子,不过现在她的脑袋里面却也像是被精液
佔据一般白茫茫的一片,完全无法思考、当然也不想思考,除了让快感继续充斥
全身的慾望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心思。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凛的惨叫,大量白汁从她的两瓣臀肉之间涌出
,落在樱早已煳满精液的玉股上。
士郎握着他的「凶器」转向Rider,虽然一旁还有两个尚未「用过」的女孩
,不过看到Saber一边塞食物给他一边偷吃几口的可爱样子,让士郎决定将她们
放到最后来好好享受。
「啊士郎」被士郎碰触的瞬间,Rider淫叫了一声,接下来就只能趴
在樱的身边喘着气接受蹂躏。即使是从者,在这个时候也和一般女子无异。
「不过总觉得没什么变化哩这样真的有用吗?」士郎一边在Rider体
内挺送肉茎,一边狐疑地说道。
「那大概是因为我们身体里面都有魔力吧就算接受了你的魔力
我们的魔力也会有一些同时流到你身上」凛喘着气说道,为了不压
在樱身上,她使尽了全身仅剩的力量将自己的上半身移开,此时连翻身的能力都
没有,只能趴在榻榻米上喘着气。
「那该怎么办?」
「那可能只有让Saber不断发动誓约胜利之剑消耗魔力然后
补充再消耗。」
「Excalibur可不是夏季烟火,说放就放的啊。」Saber皱眉说道。
「或者找一个没有魔力迴路的普通人发洩掉」凛说道。
「不行!那是犯罪!」士郎和平时一样抱持着「正义的伙伴」心态,不过在
这种场合底下总觉得有些滑稽,尤其背景配音还是Rider「啊!精液又射进来
了!」的淫叫。
「那只好照我的话去做了Saber换个地方吧」凛颤颤地撑起身来,
与樱互相搀扶着慢慢走出门外,来到平时喝茶赏月乘凉的走廊上。
「Saber接下来就是把妳的魔力耗掉,然后让士郎帮妳补充,我们就
充当中间空白时段的发洩对象」凛靠着柱子说道。
虽然不甚愿意滥用宝具,但持主的小兄弟和自己往后的幸福危在旦夕,也不
容许Saber反对,她跳到庭院的石阶上,身上洁白的上衣、蓝色的裙子同时被蓝
洋装及银色铠甲所吞噬,手上高举着闪烁黄金色光芒的神剑,如开天闢地般的一
噼,一道金色烈光撕裂夜晚的黑暗,直冲天际。
「再一次!」Saber一转身,强迫魔力往剑身上汇聚,士郎身上的魔力量不
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排除它,Saber必须将魔力消耗至几
近枯竭的状态,才能容纳更大量的魔力。
连续两发誓约胜利之剑后,Saber只觉得头晕腿软,就像当日自己失身于士
郎的时候一般,不过后者显然比那天残暴了很多,不等Saber解除武装就将她压
在走廊上,掀开她的长裙猛力突入。
「啊!士郎不可以我还没嗯」Saber推拒着,不过士郎的强势
让她难以抵抗,而且充满魔力的滚烫肉棒刺入的感觉又让她心醉神驰,哪还有空
闲理会这等小事。
(有胆量强硬推倒从者的大概也只有他)凛暗想着。
「只有人家没有哼。」伊莉亚嘟着小嘴说道,但也只能靠吃东西来洩愤
。
「士郎士郎好舒服快点快点射给我把你的精液给我
」
「该给的应该是魔力吧」凛低声说道,不过Saber显然早就忘记这样做的
初衷了,看她快乐的表情,若非身上还穿着那套铠甲,谁又会相信眼前娇声浪语
不断的淫荡少女是剑士系从者中最强的一位?
「啊士郎再快点」Saber要求着,士郎当然立刻遵命,他抬起她的
双腿,让穿着靴子的脚直指天花板,双臂环着Saber的大腿从外面绕进来,扯开
她胸前的铠甲,直接按压在少女纤细的乳房上。
「士郎」Saber眼中泛着水光,抓着士郎的手臂,温顺地等待他更激烈的
进袭。
「Saber」随着士郎一贯温柔的语气,粗大的肉茎精神十足地撑开Saber
的嫩肉直冲到底,熟悉的肉棒比几小时前更巨大许多,也更让Saber销魂,不过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眼前的男人是卫宫士郎。
「士郎好厉害喔射快点射啊士郎好好爱你啊
」Saber淫叫着。
仅仅两次的射精就填满了Saber魔力的空缺,她只得依依不捨的推开士郎,
以这个样子挥动刚刚被她插在泥土地上的神剑。
不能理会背后伊莉亚「这次轮到我了」的娇嗔,也不能在意从自己股间大量
涌出的白浊黏液,Saber强迫自己专注精神,挥出第三、第四以至于第十四次
的「誓约胜利之剑」,但这技术不但消耗大量魔力,也需要许多体力,而无法从
士郎身上补充的后者让Saber没有信心再挥出下一剑。
「Saber好像很累的样子,没问题吧。」
「嗯还还好」话才说一半,Saber就跌了一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体力耗尽的她即使有更庞大的魔力支援,也不见得有办法再来一次。
「士郎再」
「Saber妳已经重复八次了这样勉强自己对身体不好。」抱着软绵绵
的樱奋力戳刺着她后庭的士郎说道,自从Saber开始取用他身上的魔力之后,士
郎身上像要爆炸一般的痛楚明显降低,但也只能稍微减缓一些射精的频率而已。
「不只要士郎还需要我就可以。」Saber歪歪斜斜地走向士郎,身
上的铠甲只剩下半截还保持原位,上半身的铁甲早就和片片蓝布一起散落在庭院
与走廊上了。
「士郎!我来吃饭了!」正当士郎放下樱的同时,玄关处却传来一声精神十
足的叫唤。
「有救了!Saber、Rider,快去!」凛命令着,不过Saber只踏出一步就摔
在地上,让Rider独自面对冬木之虎。
「啊!妳是谁,为什么光着身体在这啊!妳想做什么!放开我!
士郎!」藤村大河的喊叫声由远而近,在紫髮从者的强迫下往这里走来。
「士郎!你你在干什么啊!」看到这景象的大河,努力从颤抖的嘴角迸
出这么几个字。
眼前的景象只能以「酒池肉林」来形容,几个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地
上,毫无遮蔽的娇嫩玉体上满是腥臭的白色黏液。
在地板上的白色黏液所未能佔据的另一端摆放着几盘食物,不过显然有不少
已经进了士郎的肚子,证据就是这傢伙的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是辣味虾仁还是麻
婆豆腐的红色酱汁。
「伊伊莉亚!」Rider放开大河,让她看着士郎蹂躏伊莉亚的样子。
「大河妳看士郎在我的里面好厉害喔」伊莉亚朝着大河来
了个满足的笑容,全身悬空的她像洋娃娃一般听凭士郎摆佈。粗大的肉茎像要撕
裂她小嫩穴一般出出入入,不过伊莉亚却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扣人心弦
的淫叫,让人无法相信她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处女。
「伊莉亚妳还小不能作那种事情!」大河焦急地说道。
「那大河妳已经长大了嗯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情了吗啊
士郎用力姊姊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啊」
「姊姊姊?」
「她是卫宫切嗣的女儿,士郎名义上的姊姊。」Saber躺在地板上说道。
「这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情!」
「当然这是爱因斯贝伦家的秘密啊士郎撞到了撞到底了
啊会穿过去啊啊」小小的身体僵硬地颤抖着,肚子里面装满士郎滚
烫的精液,绝顶的快感让她流下两行喜悦之泪。
「啊士郎接下来是大河唷」离开士郎怀中的伊莉亚握着他仍旧
股胀的大肉棒说道。
「咦!不行,我不可以对藤姐这样做!」士郎死命摇着头。
「士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大河双手遮脸,只敢从指缝间偷看那根
无法被伊莉亚掌握的巨棒。
「我没时间详细解释,但是现在只有大河妳有办法救士郎!」凛说道,短时
间内要找和士郎有关联的「没有魔力迴路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藤村大河以外也
没别的人选了。
「救士郎?士郎你怎么了?」大河奔向士郎,仔细检视着他。
「士郎的问题不是外伤,而是一种没有和女人做做爱就会死的毛病。
」凛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含煳其辞地带过。
「藤姐不可以!」
「是士郎的话就可以」大河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道。
「藤姐!」士郎没想到大河居然答应得那么爽快,在惊吓的同时,肉棒前端
喷出一大股精液,正中伊莉亚的小脸。
「士郎我可以和士郎」大河的脸蛋越来越红,如同小女孩般的
娇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拥有冬木之虎称号的人。
「要就快点啦人家咕唔」满脸精液的伊莉亚吞着不断涌
出的精液,艰难地吐出这半句话。
Saber凑上去舔着伊莉亚的脸,陶醉地说道:「士郎的精液嗯」两个
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抢着将这些白浊液体佔为己有,尤其是Saber,像是要补足泡
汤的晚饭一般拼命舔吮着,连漏在伊莉亚胸前的精液都不放过,只差没把她整个
人捧起来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与伊莉亚大胆的举动,大河的脸蛋红得像熟成
的蕃茄,她颤声说道:「士郎请脱我的衣服」
「我不能对藤姐唔!」士郎的反对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无形,虽然只是
单纯的嘴唇碰触,但颤抖的她却告诉士郎这吻之中带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欢士郎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大河解开吊带裙的扣环,让裙子滑
落地上。
「我」大河拉着上衣下襬,羞红着脸将它脱掉。
「藤村老师好像很喜欢这种配色呢?」樱看着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样黄底黑横
纹的内衣裤说道。
「讨厌樱同学」已经习惯被许多人盯着瞧的大河在身上只穿着内衣裤
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想挖个洞躲起来,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着她的胸前。
被虎纹胸罩包裹着的胸部,尺码看上去竟似不逊于樱或Rider,平时看起来
没什么的样子显然是被那套毫无女人味的宽松穿着所误导。
大河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丰满的双峰与美丽的乳尖
。
「最最后一件士郎你来脱吧」大河靠着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
音量说道。
在众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紧张地拉下大河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看着眼前被
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亦师亦姐的大河,胯下的东西居然又膨胀了一些。
「士郎好色你自己也想要嘛,还装什么?」凛奸笑着说道:「快点,上
吧!藤姐在等你唷。」
「什么伊莉亚别拉啊Saber妳连樱也」被牵着「棒子」走的士
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河被Saber和樱、凛压倒,连Rider也来凑热闹,四个女孩
调皮地舔吻着大河的肌肤,逗得她哼叫连连。
「藤姐」士郎被引导到大河面前,她的双腿早就被凛与Rider架开,露出
两股之间一片细緻的芳草与隐蔽其中的狭窄裂缝。
「来吧士郎」全身都被压住的大河颤抖着声音说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只得先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况光是今天一天就
多搞上了三个女人,变得麻木的正义感让他不自觉间接受「再多一个也差不多」
的想法。
「嗯」巨棒碰触大河蜜裂的瞬间,她低吟了一声,但立刻咬牙忍住了,
她不能让士郎为了担心她而停下动作,即使秘处胀痛得像要被撕开来一般。
巨根先端轻易地挤开肉壁的阻拦,撕裂单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处
,在排斥一切空气的同时也将几丝血液挤了出来。
「藤姐妳还是处处女?」士郎看着大河大腿根上的血丝,一副像
看到鬼的神情。
「当当然」大河噙着眼泪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欢迎」
女孩们对望一眼,接着眼光移向大河,若不论那行动力过剩的本能和偶尔卯
起来「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为,她其实也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本该突显
俏丽的短髮也同时加强了她男人婆的属性,加上她平时不是慌慌张张就是拿着竹
刀打人,粗线条的举动也使得男人退避三舍──当然,对学生而言她这个「老师
」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藤姐」拙于言词的士郎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她,在几次的抽送之后
,士郎发现大河的蜜穴与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开口部分很紧,但接下来的
部分却稍微宽敞了些,但中段之后却又变小,在士郎的感觉里,它整体的形状应
该像个花瓶,不过因为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了,因此这些感受也只是隐隐约约而
已。
「啊士郎好大」随着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女孩们花招百出的爱抚技术让大河淫叫不已,蜜穴爱液如泉。
看着大河痴迷的神情,凛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却避开了:「人人家的
第一次都要给士郎」
「真是顽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妳好像挺乐在其中的嘛」士郎无奈地说着。
「嗯士郎好高兴」初吻的感觉比想像中还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
夺走自己体温的同时也赋予她心灵温柔的暖流。
「藤姐」
「别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点真的会爆唷。」凛一脸醋意地说道。
「啊」士郎还没反应,大河倒是主动扭起腰来,经剑道训练过的腰力让
士郎差点就把精液喷出去。
「和那次一样,大河没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着大气说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么快啊会啊啊呜」士郎抽
送着巨根,搞得大河淫叫连连,一开始还有点退缩的她在六个人的联合攻击之下
很快就扭着腰迎凑着士郎的抽插动作,股间的蜜液取代了处女的鲜血缠绕在士郎
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时粗枝大叶的大河现在温顺得像猫一样,不过毕竟还是只发情的母猫
或者母老虎,积极索求的程度实在不像一个处女。原本被压开两旁的腿主动夹住
士郎的后腰,像不希望他离开一般紧紧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你好厉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里面
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里好胀好难过啊对
用力点搓捏哦」听到大河的娇吟,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将爱抚的技
术层面提昇一级。
「啊不要不要这感觉什么我啊嗯呜士郎
不要快停我我什么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着,
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沿着嵴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与碰触都让她神经紧
绷、娇躯乱颤,脑海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识。
「士郎让让我去厕所不啊我要」大河断断续
续地说道,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不规则的喘息剧烈抖动。
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现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紧要关头,哪可能放
过她,何况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胀痛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来,当
然这东西绝对是切不得的。
为了让自己早早脱离苦海,也为了让长久照顾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经
验,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深浅进入她的
蜜径,刺激着里面所有的神经。
「士郎」大河只挤出了这两个字,接着身体猛烈弹跳了几下,双
眼圆睁,泪水与阴精同时奔流而出。
被阴精这么一喷,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击,带着大量魔力的白浊黏液
顿时充满了大河。
射精之后,士郎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没有魔力迴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
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会消洩于无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损耗量,全
看士郎可以保持迴路开放的状态─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过去,俏丽的脸蛋上带着疲惫、也带着满足,不
过士郎的魔力并没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铁証。
「士郎,来吧在大河醒过来之前我们就是你发洩的对象」凛红着
脸说道,当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个「发洩」的对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从后面给我」
「学长姊姊Rider不要啊樱会死啊呀」
「樱要让妳舒服」
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佔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
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影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
、大腿、背嵴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
体变得滑熘熘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妳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 ※ ※
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er
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着樱,这两个姊姊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了。
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边,即使
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当食物啃
。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呓着。
被Saber在梦中称赞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腿间
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么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
的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么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出一
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于凛的无动于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着士郎
:「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产生剧痛
,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
辣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着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
报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学校!」被士郎搞得最惨的大河突然睁开眼睛,大叫着:「糟了!现在几
点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着已经移到中天的太阳说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叫道:「糟了!迟到了!真的迟到了
!」
虽然她平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在最后一秒才跑进教室,但却也没有真的迟到或
旷职过。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时看习惯了大河这种样子,因此昨晚才
发觉她也有娇柔的一面,不过也因为如此,当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
「反正都过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动休息吧!」凛无所谓地说道。
「怎么可以唔我是老师耶!」大河靠着墙壁,举步维艰地走向前:「
我要到学校去」
「Saber、Rider,上!」
「妳们想啊放开我」手酸腿软的大河轻易地被两个魔力全满的从
者架住,硬拖了回来,不过嘴里还不断大喊:「放开我,我要去学校!」
「我等一下再打个电话去学校」半梦半醒的凛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
当然这种奇异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压的副产物罢了。
「学长」在这骚乱当中,樱依旧注视着动弹不得的士郎,哭红的眼中滚
动着泪水。
「樱,妳照顾士郎吧,我们先出去了。」凛拖着沉重的身躯走或者飘了
出去,顺便用空洞得吓人的眼神带走其他人。
「学长樱很骯脏」沉默许久,樱才开口说道:「樱是被爷爷派来
监视学长的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像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来一般,樱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罪状,以及黑暗悲
哀的过去:
「樱从小就被被那些虫佔据它们吃掉我的魔力让我必须
每天补充魔术师的的那个哥哥和爷爷逼樱做很多可怕的事情
呜要樱当母狗当性奴隶」
在樱说话的同时,士郎只是温柔地看着她,听着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语
,等她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
「樱委屈妳了。」
「凛曾经说过,她留那种髮型是因为与某个人的约定那个人应该就是妳
吧?」士郎说道:「现在想想,她会这么坚持也就有了答案」
「妳也看到凛刚刚的样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一副幽灵样子,叫她起
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样,不过不管低血压多严重,她总是早早到学校去,站得远远
地看弓道部晨练,这妳也知道吧?」
「嗯哥哥说过他说是因为姊姊喜欢他」一提到慎二,樱的表情立
刻变得十分复杂,即使是曾经不断蹂躏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后还是会有些感情的
吧。
「其实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妳啊。」士郎说道:「那傢伙就是这个样子,如
果不是昨晚那种场合,大概还会继续逞强下去吧。」
对于士郎的细心,樱内心觉得十分惊讶,因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满腔
热血、正义的伙伴」上。
「樱让我休息一下吧,请妳去帮忙做饭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会饿到
失去理性吧。」士郎说道。
士郎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买午餐材料的时候被伊莉亚绊住,结果回
来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Saber摆了个随时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脸,直到把桌上所
有食物都扫光为止。
樱确认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赶出去之后,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不过才一转
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儿偷听的凛与Rider。
「啊!姊姊Rider!」樱尖叫着跌在Rider与凛之间,被她们接个正着。
「樱!」凛与Rider对望一眼,又开始了抢妹大作战。
另一边,动弹不得的士郎在樱走掉以后才发现忘了要她弄张床单来,全身光
熘熘躺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没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气,又像是想到什么
一样睁开眼睛。
「同调.开始!」
将意识往自己体内延伸,这是士郎第二次这么做。昨日和凛做的时候初次用
上了强化,却让士郎隐约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在樱身上发生的事
情令他决定如果还有命撑下来的话,就会再次试验一次。
(唔)意识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强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无法一眼就
看穿身体的结构,而在黑暗之中逐渐显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红褐色荒野,以及
头顶上的火红天空。
「这是」士郎、或者其意识站在这片荒野之中,环绕着他的是无数把插
不是人体该有的结构,即使是魔术师也一样。
「吾为吾剑之骨」士郎背后不远处,响起一把熟悉的音调。红色的骑士
站在群剑当中,念着如同咒语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红衣骑士并未回应士郎的叫唤,自顾自的继续念道:
「血为钢铁,心为烈焰
手中创造盈千之剑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创造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却未曾拥有过
故如我祈求,无限之剑制。」
咒语念罢,Archer的双手中多出两把剑,一是士郎再熟悉不过、属于Saber的湖
之神剑Excalibur,另一把则是当日为了打败Berserker而投影出来、不存在于世
界上的石中剑Caliburn。
Archer转过身来,空中巨大的齿轮在发出一阵快要震破耳膜的轰隆声后停了
下来。
「Archer,你为什么在这里。」士郎走向Archer,不过Archer却像完全没看
到他一般面无表情地举起双剑,胸前一阵蓝白闪光过后,昨夜曾出现在樱体内的
剑鞘再度浮现,而除了剑鞘和双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再次没入虚无,包括Arc
her在内。
面前的影像变化着,这次士郎如旁观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身体的
样子却也不是人类所当有的。
无数的剑以他胸前的Avalon为中心,向外构成一个人的形状,每把剑都散放
着桀傲的光辉,显然都曾经独霸一方。
士郎在这剑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两把剑,也看到Archer的干将莫邪,这四把
剑比其他剑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脏,如同忠贞的辅弼一般拱卫着Ava
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发现这些剑中有一部分已经碎裂残缺,连Excalibur上也
有裂痕,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擅长修理东西的他随手拿起Excalibur,竟在
同调的世界中再次进行强化。
在修復Excalibur的同时,士郎脚下的「空地」也被黄色的奔流佔据,像灌
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剑群,魔力所及之处,原本破碎的钢铁再次聚合,崩缺的
剑刃復规原貌,等士郎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唔」
「学长,有稍微好一点了吗?」樱坐在士郎身边,关心地问着。
「嗯应该可以动了。」士郎尝试着动了动手脚,痛楚已然消失,身体反
而觉得更轻松。
「真是奇妙」从昨天Saber在玄关的「要求」开始至今短短不到一天的时
间,却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个姊姊,樱和凛姊妹相认,Ava
lon的出现和自己身体的异样士郎无法一次理解这么多事情,总之只要结局是
好的,那也就够了。
※ ※ ※
「啊啊啊真是和平啊」蓝髮男人甩出钓线,看着铅坠落入海中。
「没人找架打的日子虽然也不错,不过总觉得无聊了点。」
「叔叔。」站在男人背后许久的小女孩突然开口,她已经默默盯着男人许久
,但他认为反正女孩并没有影响到他,因此也没有把她赶走。
「叔叔都没钓到鱼,技术好烂。」女孩出乎意料之外地毒舌。
「呃这是因为海里面没有鱼。」男人瞥了女孩一眼,估计了一下。
大概十岁不到吧,看起来比伊莉亚更小,虽然很可爱,经过几年之后可能也
是个美少女,不过
(小罗莉不在我的守备范围内。)男人心想。
「可是人家那边的白髮大哥哥钓很多只耶。」
「那是」Lancer推开水桶和被他当成烟灰缸的铝罐,转过身去想看看是
哪个傢伙让自己在小孩子面前丢脸的。
「Archer!!」这一惊非同小可,若不是头上有颗太阳,只怕他连宝具都拿
出来了。
「你不是死了吗?还有你算什么大哥哥啊!」对于后者的怨气似乎比前
者的惊讶更大。
「认命吧,大叔,我本来就比你年轻。」曾经出现在士郎同调世界中的红色
骑士悠闲地挥洒着手上看来价值不斐的钓竿。
「混蛋,你是来找架打的吗?」
「不不不好不容易才復活,可不想这么快就把命玩掉,既然在这个地方
,就该用不一样点的方法比较。」Archer比着无际的大海说道:「就比比看谁钓
的鱼多,限时三小时。」
「以重量为标准。」Lancer大概知道比数量不是Archer的对手,于是如此说
道:「让这个小姑娘作见证,免得你反悔。」
「没问题。」正当两人打算转身开始时,天突然黑了下来。
「呃,Berserker什么?你也要比?」Archer诧异地看着挡住阳光的巨汉
,他正热切地指着自己与大海,也不管他们有什么反应就大叫着跳进海中,激起
一片整层楼高的水柱。
「比赛追加一位。」
「Lancer,你钓那么多鱼有什么用?想送给卫宫家那个横条纹女?」刚从柏青哥
破台、抱着满满赠品的金髮男子放下手上包袱说道。
「没看到那个白痴Archer和我比赛啊?时间快到了哪!」
「比只数还是比重量?」化名金皮卡的前Archer吉迦美修问道。
「我想你们可以不用比了」金皮卡说道。
「什么?你认为我会输给Archer!」
「叔叔你输定了。」小女孩咪咪附和着。
「哈哈哈,连自己人都不看好你啊!」堤防另一头的Archer大笑着。
「赢的也不是你这个拷贝狂,居然连钓竿都是拷贝来的!」金皮卡说道。
「嗯胜者,巴萨卡大叔。」虽然还剩下一点时间,咪咪却提早宣佈了胜
负结果:「除非你能像他那样钓到鲨鱼。」
「啊?」Archer和Lancer顺着咪咪的手指往前看去,果然看到一条鲨鱼正被
一个铁塔般的大汉从海里举上陆地来,显然他是游或者潜水到外海去打鲨鱼
了。
「确实比不上他」Archer很干脆地说道。
「对了,小妹,妳胆识不错嘛。」金皮卡说道:「要不要当我的老婆?」
「」咪咪看着像自己求婚的金皮卡,说道:「大叔你太老了。」
「噗哇哈哈哈哈哈」Archer和Lancer笑成一团。
「想不到堂堂英雄王竟然被小女孩嫌啊!!」
「妳等等」金皮卡跑了出去,也不知他耍了啥花样,不久后竟变成一个
金髮少年回来。
「这样如何?」
咪咪看了看,斩钉截铁地说道:「小鬼头没资格泡本小姐。」
「哇哈哈哈」两个看热闹的男人笑得更凶,Lancer还差点滚进海里面去
,刚走回来的Berserker虽然不知道为何而笑,不过也跟着笑了起来。
被连续拒绝两次的金皮卡低着头趴跪在地上,说道:「这我太欣赏了,
我一定要泡到妳!!!」
「这该说是不屈不挠还是啥」
「Archer,你怎不回主子那边去?」Lancer问道。
「这个嘛,看到那种情况总是不太自在」Archer摸了摸头。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被两个从者提及的少女正走在市立医院的走廊
上。
「唔附近有从者!」跟在凛背后的Saber突然说道。
「这妳这个样子怎么能打?」士郎牵着Saber的手说道,现在的Saber挺
着一个八个多月大的肚子,叫一个孕妇上场作战实在不近人情。
「放心吧」凛满脸阴沉地说道:「妳感应到的应该是那边的Rider吧。」
「唉呀,凛,快过来。」戴着眼镜、拥有紫色长髮的女子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朝着她们挥手。
「是Rider啊」士郎吁了口气,不过坐在Rider身边的,还有个和她一样
大腹便便的女人。
「丽多,她是谁啊?」看到有外人在场,凛用上了Rider的假名间桐丽多。
「Caster啊,她也是来这里待产的呢。」
「啊妳们好我现在是葛木宗一郎大人的太太『葛木夕子』。」
「既然都是孕妇,那就不用打架了吧。」士郎说道。
「还敢说,就是你这个热血笨蛋害的,一次搞大好几个人的肚子是想怎样,
叫你带套子就不要,现在每个人都中奖了!」
「那个至少还有妳没中奖啊。」士郎火上浇油地说道。
「管你那么多,等等回去的时候给我去买一箱套子!不然就别想亲热!」
「好啦好啦」士郎无奈地摸摸头:「要不要顺便买些补品给伊莉亚?她
不能来医院待产总是」
「我唔噁」凛突然干呕了几声,等稍微好一些之后才说:「看来
这下子中奖的人得追加一个。」
「既然每个人都怀孕了,那套子可以不用买了吧,这个月赤字耶」
Saber、Rider和Caster彷彿听到凛的脑中传来「啪」的断裂声,之后,整间
医院里迴荡着凛的怒吼声:
「E.MI.YA!」
「怎么了,Archer?」Lancer问道。
「不没事只是觉得好像有人在掐我脖子。」Archer摸着脖子说道。
「你想太多了,活着可能还是要像那个傢伙一样疯疯癫癫的才比较快活。」
Lancer指着对小女孩发动热情追求攻势的金皮卡说道。
「说到这个,你再不回去,家里的哈杰特大小姐可能会发飙唷。」Archer说
道。
「你也快回去吧,那个大小姐应该不至于排斥另一个『卫宫士郎』吧。」L
ancer说道。
「唔你从哪发现我的真实身分的?」
「无限之剑制应该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招数吧,别小看我的推理能力啊。」
Archer笑了笑,想像着他们看到自己拖着Berserker进卫宫家时,脸上会是
什么表情。
※※※※※※※※※※※※※※※※※※※※※※※※※※※※※※
时间推到十年后,地点是冬木市立第一国小。
「恭喜各位平安升上四年级,我是你们的新导师。」年轻男子在黑板上写下自己
的名字,对着台下的学生说道。
「因为是新人,所以我只认识几个以前被我教过的,因此依照今天才开始的
『惯例』,我们先点个名唔班上姓卫宫的还真多啊一二三有六个?
」
「卫宫寅。」男人问道:「你们有亲戚关系吗?」
「有啊!」穿着十分符合他名号的虎纹上衣,少年非常干脆地说道:「我要
叫他们的妈妈阿姨。」
「不过大家都不能叫他阿寅,只能叫『老大』!」另一个紫髮少年说道:「
不然他的妈妈会一边大吼『不要叫我老虎』一边用竹刀把我们打飞出去。」
「这个画面好像哪见过你妈妈是不是隔壁高中的老师,叫做藤村大河的
?」
「没错。」
「天马!小心!不可以说老虎!」一旁的少女马上警告着。
「不要叫我老虎!!!」隔壁高中传来虎吼。
「天马我看你最好请你妈妈来接你」少女说道:「这样可能还跑得过
阿姨。」绑着两条辫子的少女虽然稚嫩,但口气却已有母亲的诸葛风范。
「小赤放心,可以叫牡丹的妈妈帮忙求情。」寅说道,同时往正在偷偷
消灭便当的金髮少女一指:「啊!牡丹又偷吃便当!吃的还是我的!」
「啊!」有着完全不衬这种东方名字的金髮少女捧着寅的便当满教室跑。
「便当还我!」
「哇啊!!」两人追逐之间,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单边绑着缎带,与天马有着
同样紫髮的女孩,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她小嘴一扁,马上哭了起来。
原本闹轰轰的一群卫宫像结了冰般停顿下来,连牡丹也忘记把嘴里的半颗滷
蛋吞下去。
「呜呜」
「哇啊!小紫不要哭啊!妳哭的话樱姨会杀掉我们的!」撞到她的寅死命陪
着不是。
「对不起可是呜呜」被叫做小紫的女孩兀自啜泣着,显然是个一
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类型。
「雪子别看热闹啊,快点来帮忙!」
「嗯?反正我妈妈不怕樱姨,如果老大愿意当我的奴隶的话就考虑一下。」
「伊莉亚阿姨不怕樱姨,可是她是我妈妈的弟子唷,小心竹刀飞过来。」寅
不甘示弱地说道。
「啊,那只好帮忙了,小紫,别哭了」摸了摸自己头上与母亲相同的雪
白髮丝,雪子走到小紫面前说道:「你也知道老大本来就是冒冒失失的笨蛋嘛,
要他小心点比要Saber姨少吃点更不可能,妳就别哭了吧。」
「什么嘛一直叫我笨蛋」寅嘟哝着。
「这你们家族还真热闹啊」和其他学生一起看着这六个拥有卫宫姓氏
的小孩耍宝的老师终于开口了:「不过你们的爸爸难道都不管吗?」
「爸爸啊」六个小孩对望着,异口同声的说:「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什么看开的眼神?)被这精神攻击吓了一跳的老师再度问道:
「你们的爸爸是谁?」话一出口,连问的人都觉得很蠢,正等待他们说出六
个名字时,这群小孩却又异口同声地说:
「卫宫士郎。」
「咦?六个人的爸爸都同名?」
「我们的爸爸是同一个人,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
「同父异母啦,笨老大。」
「那种成语哪记得起来啊!」
「而且爸爸还有一个吧?」
「那是小赤专用的啦!」
(这家真复杂啊)老师与同学不约而同的想道。
卫宫邸,现为冬木市最大剑术道场「卫宫流道场」,不过一般人都在背后称它为
「老虎道场」,这都是因为曾经拿下全日本剑道比赛三连霸的本流师范「卫宫大
河」的缘故。
学生还没放学的此时,道场理所当然的空无一人,墙上挂着数十块名牌,从
师范卫宫大河以降,是师范代卫宫士郎,以及用片假名书写的卫宫Saber和Arch
er。
在两个从者的训练下,普通人自然不是士郎与大河的对手,要得到全日本剑
道优胜可说是轻而易举,何况现在的他们已有能力在两个从者手上取得一胜。
二刀流士郎和虎竹刀大河的破例会外赛被媒体称作第二次巖流岛决战,从此
卫宫流在全国打响名号,上门拜师者络绎不绝。
在这剑道世家外表下,卫宫家还肩负了另一个身分,就是魔术师协会辖下冬
木灵脉的唯一守护者,在凛、樱、伊莉亚的坚持之下,冬木原先的三个魔术师家
族「远�」、「间桐」、「爱因斯贝伦」通通集中纳入新兴的卫宫家,不过后来
倒是为了魔术刻印的传承而伤透脑筋,因为刻印太多,一个人的体格容纳不了,
而且六个小孩之中魔力迴路最多的不是凛的女儿「赤」或者樱的女儿「紫」,甚
至也不是伊莉亚所生的「雪子」,而是全身没半条迴路的大河所生的老大「寅」
。
依照凛的猜测,很可能是因为寅是在士郎魔力暴走的那次就已经受胎,直接
受到父亲身上的庞大魔力洗礼,因此才会让魔力迴路多到超越伊莉亚、足以等同
圣杯的情况。
最后,决定让她们三人的女儿继续继承三家刻印,也教其他小孩魔术,这种
破除一法单传的决定,是樱、凛、Rider大力推动之下的结论,毕竟就是因为这
个规矩才让樱不幸了十几年。
另一方面,带着Berserker回卫宫家的Archer──也就是来自未来某平行世
界的卫宫士郎受到不小的欢迎,例如凛就拿出灌注庞大魔力的宝石把他当烟火放
上半空中。他的出现让凛左右为难了许久,因为凛发现自己居然对他有和士郎一
样的感觉。因此,两个卫宫士郎与妻子们达成协议,Archer可以和士郎共享凛这
个妻子,不过「反正是同一个人」的想法在六个老婆之中越来越接近没约定的共
识,偷跑的情况所在多有。
毕竟一个礼拜只能轮到一天,也实在太少了。
何况全能煮夫多一个总是好的。
「真是和平的每一天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坐在教堂讲桌上的女子啜了一
口茶说道。
「我说老爹啊,现在你知道圣杯不重要了吧。」卡莲对一旁的言峰绮礼说道。
「得到那种东西也不会比较幸福,没得到也一样可以幸福满满,一肚子坏水
的话可是会像老爹你一样被黑影附身唷。」
「妳就别损我了吧」言峰绮礼说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父女一起去寻找我们的幸福吧!」卡莲说道,然后顿
了一下,换了一副艷丽的样子:「还是说老爹你的目标就是我呢」
「胡胡说」言峰的脸变得通红。
「那有胡说,昨晚明明把人家戳得好痛还鞭打人家你看鞭子的痕
迹。」卡莲拉起袖子,展示着藕臂上血红的鞭痕。
「这这」言峰的坏人脸红得像刚吃过特辣麻婆豆腐一般:「可是妳也
」
「对啊,人家很享受呢,人家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和爸爸是天作之合唷。
」卡莲抚着自己的小腹说道:「而且爸爸的还射在里面也许∼会有宝宝唷。
」
「啊!饶了我吧!」言峰绮礼口里说着,身体却扑向女儿。
「啊爸爸咬我捏我快啊!」卡莲淫唿着,喜悦地接受言峰
的摧残。
时间,永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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