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以前她经常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接着她又领到车子驾驶许可証,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
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贊。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
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尽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松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
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沖,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由贵子四处寻r膝q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托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
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擡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 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甚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復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淫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
『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 就追到那 。
病房也是松宫家 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
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
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
『』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安排专人送来。』
『不,我一定要你送来。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
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若是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圭介不但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你不要沈默不语呀?这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復教职啦!』
跟圭介说话,狗口 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 。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
『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她说:
『那种事』
『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
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准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肉的滋味了。
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 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
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 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擡起头来。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照顾你呀』
『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
『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
『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由贵子细声地嘆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
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做爱,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
『那 要按摩呀?』由贵子问。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但又拼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
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嵴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
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
『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
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着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証,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
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一看就使人�腄A由贵子的手指揉着他的伤痕,眼睛却看着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
『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
『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
『你说甚呀』
『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脸地说,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
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
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
『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贵子流着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 。』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肉体。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着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
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
由贵子见状,立即转过身去,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
『哼哼,你来看呀,跟在录影带上看到一模一样。』
『不要呀』
『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影带?这个录影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让男人饮唾液的呀!』
『啊』由贵子这时才发现,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着一部摄影机,镜头正对着病床。
准备工夫做得yP密的圭介,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摄掣,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点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淫两、三次,我现在不能起身,手一动,腿就疼,在住院时,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说。
由贵子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两眼泪汪汪地说:『我,求求你,将摄影机关掉!』由贵子很气愤。
『好呀!只要你来替我按摩,关掉还不容易?』圭介说,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
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
圭介的阴茎硬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影带上见过,实际一看更为怪样。红中带黑的龟头,随着圭介的唿吸,一摇一摆。
『开始时随你摸吧,当我要射出去时,我叫你用纸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单。』圭介说。两手板着头,半探起身体。
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胀暴的阴茎。
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也许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淫荡吧!
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只是用手指随便揉着。
圭介觉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有新鲜感。手感也同自己手淫时不同,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支手摸摸睪丸呀,你甚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
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睪丸,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唿吸。
『好啦,不要捏那个啦,摸我的龟头吧,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相信你也喜欢的。』
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
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口交,但这要慢慢地升级,总有那一天要她含住的。
也许现在叫她含住,她呕吐的,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准备纸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一面大声地呻吟,唿吸也开始紧张起来。
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骯脏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阴茎上下滑动呀!』由贵子只好从命。她感到阴茎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旦将龟头包住。
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龟头的纸巾渗出黏煳煳的精液,沿着阴茎漏出来的精液,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净手指。
一种奇异的臭味,沖向由贵子的鼻端。
从纸巾渗出的精液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阴茎,将沾满了精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
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及阴茎上的精液。
终于将污浊的精液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煳煳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腄A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熘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
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
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圭介的病房。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她那次驾车伤人的沖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
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阴茎。
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阴茎。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腄C
为了怕弄脏林单,由贵子必须紧町着圭介拉尿。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阴茎也跟着勃起。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
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沖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精液射出啦!』圭介说。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当然是很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
『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 。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
接着啤酒饮完之后,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这对圭介而言,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他说,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由贵子拼命地忍耐照办。
但是,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惊叫一声,将嘴唇移开。
『哼哼,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叫她来呀,谁来同我接吻,我都不介意。』圭介不怀好意地说,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
『你想好了吗?愿不愿和我接吻呀?』圭介间。
『知知道啦我和你』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她再次弯下腰去,从上而下吻着圭介的口唇。在互吻的中途,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
『晤──』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但是她仍然拼命的忍耐着。圭介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他的头则尽量后仰,以示他决不趁机拥抱由贵子。
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观察着由贵子唿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无限的神圣。
圭介伸出舌头,左右地舐着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然后再舐向她那被唾洙润湿的牙肉,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
由贵子终于感到难受,她不得不张开前齿。圭介立即乘虚而入,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
『唔──唔──』由贵子细声地呻吟着,全身都在发抖。
由贵子的嘴 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她张开嘴巴,她自上而下的面对着圭介,令到唾液下流,滴向圭介的身上。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
不久圭介一扭头,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
『今次,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 吧』圭介说。
『』由贵子沈默着。圭介还不放过她,她还没有得到解放。
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于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
『唔──』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她大声地呻吟,两人的鼻尖都唿出热气,被热气湿透的鼻子,互相喘着粗气。
两人终于热吻完了。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仍在唿唿地喘气。
『还要再来一次,这次你要听我的,继续舐,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圭介说。由贵子脑际一片朦胧,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
对圭介来说,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这是最大的刺激。由贵子的温馨的唿吸,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眼角、耳孔,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
圭介脱开浴衣,露出两个乳头要由贵子舐。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留下了吸过的痕印。
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圭介怎样吩咐,她就只有照做。
圭介的肌肤上,印一了左一道、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痕印,还闪闪发光哩!
『你用牙齿咬我吧!反正我脸上都有伤痕啦!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圭介说。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
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
『再用力一点呀!你害怕了吗?咬到出血就最好啦!』圭介说。由贵子也渐渐用力,吱吱地咬进肌肉 去。
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
但是,由贵子的心 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就一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恋人才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想到这 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
『喂,我都快要射精啦!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着,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我射到你的口中,你就全部吞下吧』圭介终于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
『求求你,我只能这样啦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我都受不了啦,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边说边全身发抖。
『你说吧,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还是你骑在我身上,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圭介说。
『这样』由贵子脸色青白,不知要说甚了。
不用说,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处女贞操。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
由贵子想:射进嘴 ,漱漱口就没事了。但是处女被人搞一次就悔恨莫及了。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处女身份,她实在想不通。
『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箫的方法吗?』圭介问。
『我知道啦我吹不过吹之前,请让我将它擦干净呀』
『这点要求我答应你』圭介说。
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阴茎。在由贵子的印象中,阴茎是个排泄器官,不擦不干净的。况且刚才它还对着尿壶排尿哩。
『哼哼,不要那样用力擦,也是干净的啦!』圭介望着仔细擦拭阴茎的由贵子,苦笑着说。他觉得由贵子拼命地擦,实在可笑。
接着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阴茎时,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他准备要录替他口交时的画面。
『擦够了吧!擦过了头,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圭介催促着,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擡起了头。她面色发青,但还是握住阴茎,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
圭介的阴茎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立即到达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圭介沙哑地说着,唿吸也开始紧张。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阵痉挛、喘息,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
『噢』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不由得咳嗽起来,同时拼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
随着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阴茎一震一震地搏动着,他望着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
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
不久,终于精液流干了,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她歪着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问她。
『』由贵子闭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摇头。
『哼,你想漱了吧,不行呀!你与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较起来,幸运得多啦。她们这帮丑女,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圭介说时,望着由贵子的表情,他还洋洋得意哩。
由贵子掏出了手怕,擦着眼角边流下的眼泪,擦着被唾液、精液弄脏的嘴唇。
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她感到自己的胃 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蝓动,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昏昏欲睡了。
但是,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
『最后,我还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来!』圭介说。
『求求你啦,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由贵子说。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圭介说。由贵子无可奈何,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不弄污床单啦!』圭介故意刁难地说。不多久,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
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才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好像是个弱智儿童,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是故意撒娇吗?是故意虐待、欺负女子吗?真是令人费解。
不,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但是由贵子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这还是个大疑问。
但是,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从心 去爱圭介。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由贵子也不必受这多苦了,但这有可能做到吗?
伴随着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由贵子忍住唿吸,还得老老实实地看着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
当然看着别人拉屎,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她家 既无病人,也无老人,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说。
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让他自己擦拭屁股。然后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
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腄A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她只想必须尽快沖洗干净,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
『哼哼!你还是这娇气!』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
厕所的大门敞开着,由贵子背向着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圭介望着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
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而且对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着。
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
后来,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也就不必麻菲w捅Q子了。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着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便出院了。
由贵子也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圭介此后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
不久,又过了一年,由贵子二十岁了
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
接着由贵子到她父亲的公司就职,短期大学的毕业论文她也完成了。就在这个初春的时分,由贵子来到市民馆出席成人典礼。
大概芳惠、夏美也来出席成人典礼吧,不过由贵子没有特意去寻找她俩,也就没有碰见。
由贵子已是个成熟的女子,谁见了她也回头看她一眼,她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位完璧无瑕,又有美貌的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一个女子的美貌,不仅是身材要匀称,而且要内心够温柔,对人够体贴关心。与由贵子见过一面,谈过话的人,都感到由贵子的心地温和,留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田贵子身上再也见不到少女时代的天真的影子。但是她的端庄的脸上那种含羞可人的表情,跟她的教养,礼仪非常相称,给人一种安定稳重的感觉。
她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结扎在头上,穿上漂亮的衣服,她走路的姿态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甚至外来观光客的相机都向着她拍照。
但是,目从参加完成人典礼之后,即不见了由贵子的身影。她在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
在成人典礼上,以前她的同班同学谁也没有跟由贵子说过一句话。至于由贵子是否在这个成人典礼的场呢,还是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谁也不知道。
后来,正当松宫家 正在商量要否为由贵子的失踪报警时,却收到由贵子本人写来的一封信。
信 的内容是说,她当时心血来潮外出旅行了,说是想去探访东京以外的朋友
往后的旅程她将去何处,家 的人也不知道。过了两三天,由贵子打电话回家,只是极为普通的几句话而已,她说自己身体很健康,请家人不必为她担心等等。当她的家人正想追问她几句,想问她身在何处时,她却推托说自己身边没有十圆硬币,不能再谈下去云云,立即将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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