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少妇-若萍

座落郊区的豪宅。 

  周末的夜晚却显得十分特别,偌大的四层楼没有任何仆从,稀疏的人影尽是成双成对,空气中瀰漫着特殊的气氛。 

  淫靡的气氛。 

  一位美人身穿白色的连身洋装,正在较冷清的二楼偏厅当中,慵懒地倚在舒适的双人沙发上。 

  俏丽的短发乌黑柔亮,发尾俏皮地上卷,增添几分俏丽,鲜奶油般白皙甜腻的肌肤,甚至有点病态美,糕点般松化美味的面颊上,小巧精致的五官却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搭上红润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华美的小礼服展现出光洁的藕臂,薄薄的披肩完全只有装饰的作用,那刀削般的香肩直到光亮的裸背之间,全都一览无遗,浅浅的V字领微露酥胸,精巧的项链正好卡在双峰当中。丝质的长裙半拖地,连高跟凉鞋露出的脚趾头都那么可爱,鲜葱般的玉指中央套着一只戒指,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 

  她的名字是:若萍。 

  男子缓缓走近若萍身边,递给她一杯香槟。 

  浏海染了几撇棕色,嘴角残留着豪迈的短须,年近四十岁,像貌英挺,体格也相当健壮,与美丽的若萍站在一起,显得十分搭配。 

  由楼上看下去,一楼大厅的景象十分热烈,各类醇酒、菸雾、迷幻药物等助兴的物品因应俱全。 

  当然,最主要的就是丰盛无比的性宴…… 

  几乎每对男女都沉醉在狂野的气氛中,甚至恣意地群交、乱交,或者在宽敞的欧式庭院中露天野合。 

  「男人都这么……变态吗?」若萍轻声问道。 

  男子微笑着啜饮了香槟,眺望着在小厅另一隅纠缠成一团的男女,淡淡地说道:「或许吧……半裸的女人极为美丽,与羞怯柔媚的若萍不同,那冶艳的风情好像会扎人,如一根针,一望就立刻刺在心头上。蜷曲的长发随意舞动,宛如黑色的波浪,小麦色的肌肤麦芽糖似的甜腻,彷彿会黏在掌心,全身上下玲珑的曲线完美的无懈可击。 

  「把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真的那么有趣吗?」洁白皓齿咬着丰润的下唇,若萍恨恨地问道。 

  「问题的答案似乎很明显。」 

  「唉……男人都是变态!」若萍低头叹道:「害人家慢慢也变的……」 

  腼腆的苦笑带着些许无奈,玩笑的语气中不乏真实的感慨。 

  的确,外表像若萍这般温柔贤淑的良家妇女,与今晚的场合极不合衬,让人完全联想不到淫乱的游戏…… 

  然而,美丽人妻不经意的自白,让男子轻轻地发笑了。 

  大厅的另一侧。蜜色的丰臀正高高翘起,彷彿在吸引雄性的目光,超越言语的沟通「啪!」男人的大手立刻狠狠赏了肥美的肉丘一掌,留下通红的掌印,美人也配合地发出满足的呻吟。 

  「我老婆是个天生的淫妇,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她的性慾。」望着妖魅的景色,喝干杯中的佳酿,男子轻松说道:「这种游戏其实是我们维持婚姻的重要因素吧。」 

  若萍瞪了男子一眼,沉默不语,有力的手臂却突然挽住她的纤腰,男子在线条优美的长颈上轻轻一吻。 

  「我们说的太多了,不该再浪费时间……」 

  雄性滚烫的体温中蕴含着旺盛的慾火,连喷在脖子上的鼻息都如此炙人,嗅着混合酒精的浓烈体味,短胡扎着她水嫩的肌肤,若萍不禁微微颤抖。隔着单薄贴身的衣衫,男子巧妙地爱抚着娇乳,衣料光滑的手感与女体截然不同,揉合了乳房的软嫩却别有另一番滋味。点点唾液的沾湿,若萍胸前的半透明中隐约透露出魅惑的粉红色。 

  礼服内并没有其他的遮掩。 

  轻托起成熟的果实,挺茁的酥胸虽然不见特别丰满,浑圆饱实的形状极为诱人,尤其集中坚挺的乳峰堆出一道沟痕,深深埋住男子的手指。 

  男子亲吻着白嫩的乳球,贪婪地在乳尖上打转,在唇齿交错下,耀眼的白皙染上一层粉红。乳肉顽皮地在指间跳动,并从掌缝中满溢出来,敏感傲人的乳蒂在男人的挑弄下,很快地充血肿胀起来,有如耀眼的红宝石。 

  「喔。」 

  若萍恼人的鼻音短促而可爱。 

  在男子的任意施为之下,若萍的脑海一片空白,但逐渐朦胧的视线仍可以望见隔壁的男女,粗鲁又放荡的动作彷彿彼此在搏斗,连结合的淫靡部位都清晰可见,熟悉的雄性肉条急促地在湿黏的谷地进出。 

  强烈的刺激分别在内外激荡着,充斥心头的是莫名的忌妒与羞耻,奇异的情绪不停发酵。 

  美丽的蜜穴已经完全湿透了…… 

  「嘶~嘶!」高贵的长裙被撕开了一片,比纯白裙角更白腻的部分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此时无人在意那价格的昂贵与限量的稀有性,若萍有如受惊的小白兔瑟缩在男子怀里,男子的神情也异样地激动。 

  「在这种气氛下,会感到特别兴奋吧?」男子挖弄着温暖的秘丘,黑色的杂草缠绕着手指,不断渗出的汁液带着淫乱的香气。身为一个讲究效率与成果的土木工程师,若萍的丈夫总是忽略无意的前戏,但是,眼前的男子如同经验老道的猎人,针对着完美的目标,惬意地欣赏猎物挣扎的惨状。 

  「喔喔喔,好痒……人家受不了…啊啊啊!」 

  女性私密的淫态在小厅中尽情展露,引起邻人的注意,四对目光的交替说不出的淫秽,不,在半开放的空间里,周遭还有更多觊觎若萍性感身躯的眼光在一旁窥视。 

  身为人妻的羞耻已经升到最高了。 

  套好胶膜的肉棒朝着绽放的肉穴前进,一下子就顶到女体的最深处,又硬又热的肉棒让若萍再也按耐不住情慾。原本以为肉棒会长驱直入,贯穿她的身体,出乎意料地,粗壮的东西却骤然停止。 

  「我想感受一下小穴温暖的感觉……」男子舐着若萍的耳垂,轻声说道。 

  与平日粗鲁直接的硬插完全不相同,勾动女体的肉棒深浅交错,在湿热的肉壶中缓缓进出,目的不在于满足自己的淫慾,更要挑拨若萍的隐藏的本性,轻挑慢捻的动作不能满足女性的官能,奇妙的搔痒从深处蔓延开来。 

  「不行了……喔喔…不行了…」婉转的娇啼迴荡在四周,腻人的唿喊可比得上AV女优的完美演技,呻吟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哼声彷彿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却又充满着牝性的欢愉。如果这是若萍发自本能的反应,那她绝对是可以满足任何男人征服感的恩物。 

  固执的深耕在紧密的花径间来回刮弄,不断翻动几乎融化的蜜肉,若萍撑起几乎折断的细腰,疯狂的迎合着激烈的抽插,任狂潮迭起拍打着她娇贵的身躯。 

  一阵火热的冲击席卷而来,男子的身躯开始狂乱地搐慉,感受到男人最后的灌溉,若萍在剧烈的快感下晕眩…… 

  在深夜中急驰的黑色轿车,朝着市区前进。 

  丈夫的表情尽是满足后的畅快,一手温柔地挽着若萍,满脸笑意。 

  「今天晚上,妳好淫荡喔。」 

  「讨厌!不准说!」 

  「哈哈哈。」丈夫得意地笑着,在若萍耳畔小声说道:「我们回去再做一次好吗?」 

  若萍含羞地点头,晕红的脸庞满是兴奋…… 

  ***    ***    ***    ***       

  褪去性感撩人的礼服,揭开化装舞会的假面,若萍不再是若萍,而是一个贤慧温柔的家庭主妇。 

  ……若苹。 

  几乎完美无缺的丈夫,富裕而美满的两人世界,若苹拥有令人钦羡的幸福人生,平稳而单纯的生活复一日,直到半年前的一个晚夜:射精后的丈夫没有丝毫愉悦,脸上表情平乏、单调的让人心痛,从丈夫口中说出跟无法想像的意外发言…… 

  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居然会提出如此无耻的要求,贤淑的妻子根本不知如何面对,在丈夫的诱骗威迫之下,若苹万不得已踏入包裹着毒液的糖心陷阱…… 

  最初的经验还因为若苹失控的哭号,因而不欢而散,两、三次之后,牝性的本能逐渐觉醒,若苹从变态的刺激中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官能甘美,在雄性淫邪的窥视之下,隐藏于官能中的欲望狂涌而出,越是羞耻越是强烈,甜美而扭曲的滋味彷彿快感中毒一般。 

  当然,理智上若苹还是积极排斥的态度,忽略肉体激烈的反应,自欺欺人地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好色的丈夫,事实上,少许的忌妒催化之下,让两人的感情更为融洽,如此一来,若苹也比较够接受夫妻间奇妙的性游戏。然而,淫乱不但没有改变若苹的气质,官能的调和反而让她更加美丽,或许在纾解了牝性浓烈的情之后,若苹更能维持文雅婉约的丰姿,天真纯洁地像个孩子。 

  过了几周。 

  闷热又烦躁的午后。 

  让位给臃种的孕妇之后,独自随着车厢的节奏摇晃,经过悠闲又轻松的午茶时间,脑中还在回味与友人交谈的点点滴滴,若苹的心情显得十分愉快。 

  突然间,她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异样笼罩。 

  捷运车厢非常拥挤,正是色狼下手最好的机会……… 

  若苹差点唤出声来了。 

  手掌的动作非常粗暴,揉面似地按捏着人妻成熟的俏臀,五指深陷柔软的小山丘中,感受着惊人的弹力与热度。碎花裙内浮现淫秽的形状,男子开始努力磨蹭着丰满的肉缝,较为细长的中指伺机穿刺圆臀的防护。 

  苦苦忍耐着,若苹不知道如何反抗,更害怕旁人发现自己的窘境,只能暗暗期待男子得逞兽慾后,能够仁慈地饶恕她,只可惜,美人的耻态点燃了雄性的火,不光是无耻的怪手,连鼓涨的性器也在她身后饱满的溪谷上顶着。 

  「美丽的太太,妳的屁股好软,好有弹性……」 

  男子的脸很熟悉,尤其那低沉又浑厚的嗓音,只是英伟之中添了几分猥亵的意味,声调说不出的下流。 

  「你不是……啊!」 

  就在这个时刻,好色的魔掌顺势伸入裙中了。耐心地抚摸着丰腴的大腿,挑逗着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在女体最火热的一瞬间,男子拉下了轻薄的内裤。直接触摸光滑无瑕的臀肌,有如高级丝绸,用力分开饱满的臀办,蒸腾的热气混和着水汽,彷彿要融化作恶的手指。 

  「喔……喔……」 

  眼眶含着晶莹的泪珠,若苹偷望着男子俊美的脸孔,晃动着火热的屁股,企图甩开作恶的手指,可是,恼人的扭腰没有闪躲掉男人的亵渎,反而使可恨的魔掌陷得更深。 

  「我们不是已经狠狠干过了吗?那时妳也觉得很爽吧?」 

  「不,那不一样,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而已,现在你不可以……」 

  若苹的话语被侵犯臀沟的手指硬生生打断了,灵活的指尖在敏感又怕羞的菊蕾上活动,粗硬的指节已经钻入肛门内,朝神秘的幽境探入。 

  「那就再让我玩一次吧,淫荡的太太。」 

  在众人的包围之下,气氛显得更加淫猥,被认识的男子玩弄不知道心里比较能够调适,还是会更加羞耻,若苹全身乏力,软软地倚在强壮的胸膛,另一只大手握住她整颗柔嫩的玉乳,半拉开胸罩,挤奶似地大力揉捏,在拥挤的车箱内,上下前后同时遭受蹂躏。 

  在某站,被挟持着,身不由己地随着汹涌的人潮一起下车…… 

  捷运车站,厕所。 

  无视少年惊讶的表情,男子拉着若苹进入狭窄的私密空间里。 

  着急地解开若苹的衬衫,露出左右摇晃的美乳,水蓝色的内裤被收到男子口袋中,若苹张开的修长双腿呈现V字型,诱人的花园像是展示品般任人观赏。 

  「喀嚓~喀嚓」朝着湿濡的蜜穴与肛门不停按下相机快门,每一次闪光灯都像在若苹的心头烙下羞耻的印记, 

  「求求你,饶了人家吧。」 

  「啰唆,那天不是很浪吗?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不需要再装正经了。」 

  「不,您误会了,人家不是那种女人。」 

  轻戳了一下几乎要滴血的肉核,指头上沾满透明的淫蜜,从指尖流到若苹颊上,男子淫笑道:「那妳是哪种女人呢?」 

  「不……不……」若苹疯狂地摇头,重复说道。 

  「上面的嘴里说不要,下面的嘴都已经流口水了,这种痴汉的游戏很刺激吧,好湿,好黏喔……」 

  男子不耐烦地扯着若苹的秀发,粗大的肉棒硬塞入樱桃小嘴里,一直顶到咽喉处。 

  「含着肉棒的样子太美了,笑一个吧。」 

  正对着高雅纯洁的面孔,清晰地拍下人妻舔着肉棒的耻辱特写,男子的肉袋还不停碰着她的脸颊。浸在湿热小嘴里,享受人妻温软的口舌侍奉,任高贵的香舌舔弄肉冠上的隙缝,那征服的刺激感几乎超越了实质的快感。 

  屈服在男子的暴虐之下,若苹不知道该庆幸没有在车厢上被奸淫,还是该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可能是马桶冰凉的异感,或是男子的指头粗鲁地划过尿道口,偏偏在这种可悲的情况下,她居然产生莫名的尿意…… 

  男子灵敏地发觉到她努力夹紧双腿,强忍又急迫的可爱模样。 

  「嘿嘿嘿,既然在厕所里,就尽量尿吧。」 

  朝着此时最脆弱的一点,毫不留情地揉弄。 

  浑圆高耸的屁股高高挺起,金黄的泉水洒成彩虹般画出圆弧,身体自然而然不断颤抖,若苹双颊火红,理智正一点点随之流逝…… 

  斜倚着墙,右脚高高架在男子的肩上,高举过头,单脚站立的若苹斜受着男子的压迫,体*般高难度的动作,连身子相当柔软的她也感到吃力。 

  男子揽着若苹的细腰,捏着丰满的乳房,龟头在湿淋淋的肉唇上摩蹭,潺潺流出的淫汁已经在地面上形成一滩小水洼了。 

  「拜托,您怎么欺负人家都没关系,可是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怎样?」猛然之间,坚硬的肉棒滑入若苹体内,男子以无比淫邪的口吻嘲讽说道。 

  「喔……喔……喔……」 

  男子强壮的身躯不断撞击若苹的身子,隔间外传来吵杂的人声,若苹咬紧双唇,忍耐着不出声,强烈的快感不能从口中宣洩,迂迴盘绕在体内,残忍地折磨着美丽的人妻。 

  「明明很喜欢被干,还装什么纯洁,大声叫出来吧!」 

  频率密集地攻击着糜烂的花房,有如规律的节拍器,男子后腰好像有马达在驱动,快速抽插着娇嫩的肉穴,肉棒似乎一直插在肉穴里,又好像始终在体外徘徊。 

  充血的肉瓣被插到岔开,粗大肉棒来回之间,连深处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一整片红噗噗淫靡的可怜模样,肉棒压迫之下,「咕噗~咕噗」发出淫靡的声响,肉壶溢出大量男女淫乱的分泌物。 

  肉棒再度插入小嘴里,放肆地发射脏污的种子,若苹不停咳嗽,腥臭的味道几乎要令窒息,白色的秽物不但吞进肚子里,还如唇膏、蜜粉一般被大量涂抹在无瑕的玉容上。 

  拔出来在脸颊上拍打的淫棍居然还有些许硬度,又不安分地在若苹的肉穴上磨蹭,然后慢慢地再度刺入…… 

  ***    ***    ***    ***       

  傍晚时分。 

  门铃声响起,正在厨房里被料理忙昏头的若苹,急忙地放下菜刀,关上炉火,冲向玄关。 

  门外的男子长的高大结实,身穿灰色的工作服,与想像中的丈夫完全不同。 

  若苹还在迟疑,一瞬间,男子已经闯了进来…… 

  压低帽沿的男子默不作声,慢慢脱下长裤,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骄傲的仰起。 

  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可是,若苹已经认出眼前的巨物…… 

  「我无法忘记妳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你快点走,我丈夫很快就回来了。」 

  若苹的声音充满哭音,眼眶微红,泪水已经要飙出来了。 

  恐吓当然没有任何作用。 

  嫩绿色的围裙之外,除去若苹全身的衣物,露出她羔羊般白嫩的胴体,男子好整以暇地抚摸着娇贵的女体,一面从怀里掏出预备好的一捆麻绳,熟练地开始装饰艺术品般的女体。 

  粗糙的麻绳擦过若苹娇嫩的身子,可布的黑色荆棘攀爬在嫩到几乎滴汁的肌肤上,丰挺的双乳上缠绕着8字型,双手在背后重重捆住,腰身高高抬起,重心不稳的美臀左右摇晃,纯洁美丽的脸庞贴在油腻的地板上,裸身围裙包裹着黑色的绳结,华丽中带着堕落的凄美。 

  「被绑的很爽吧?」 

  男子巧妙地*纵着淫邪的绳索,另一段麻绳横过若苹的下体,绑入神秘的三角地带,宛如麻绳组成的丁字裤,绳结狠很陷入多汁的肉洞,从中分开浑圆的肉臀,同时摩擦着两个肉洞。 

  「呜呜呜!」 

  敏感的雪白胴体宛如白蛇般不停扭动,若苹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就是今天的晚餐吗?」男子问道:「在品尝妳的身体之前,我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掀开锅盖,男子舀了一杓锅里烫人的浓汤,送入口中。 

  「很好吃,让妳也尝一尝吧。」 

  热汤滴在粉嫩的乳峰上,冒起阵阵白烟,若苹发出一声凄凉的惨叫。 

  男子笑着舔去在乳房上流动的汤汁,吸吮着红肿的乳肉,被烫红的乳轮鼓了起来,看起来更加妖艳。 

  继续掀开围裙的下摆,目标就是粉红色的秘裂…… 

  「也用下面的小嘴尝尝吧。」 

  「不可以,那很烫啊!」若苹啜泣道:「饶了我吧。」 

  似乎以让女人哭泣为乐,男子的笑声听起来极度残忍。 

  「啊!」 

  叫声再度响起。 

  可是,汤汁并没有烫熟美丽的蚌肉,只是浇在白嫩的大腿上而已。 

  「嘿嘿,别怕,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 

  男子掰开肉瓣,小心地倒入褐色的酱汁,用细长的食指均匀地搅拌,大嘴接着湿嫩的肉穴,混合着香甜的花蜜,坚硬的利齿噬着鲜美的嫩肉,大口大口吸入嘴里.肉体与心灵不断的打击,几乎会让任何女人崩溃,但是,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离开香气四溢的厨房,两人朝主卧室走去。 

  一进房门,巨幅的婚礼照片挂在床头,身穿白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做……」 

  「嘿嘿,妳明明最喜欢这种淫乱的游戏吧,湿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淫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蕾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根指头粗的淫具慢慢插进若苹的肛门中。 

  橡胶阳具在比阴道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肠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体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痺,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蕾,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体本能的防御机制,肛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泄与性交的欢愉,彷彿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淫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人家的屁股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流满唾液、泪水,还有气味浓厚的分泌液,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吟。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阳具,分成前后两截的棍身,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淫具进入女体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阳具另一根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蒂上,狂插的同时,配合地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女体,男人的口舌、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 

  隆臀举起,若苹以母狗性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阳具的侮辱,在床头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煳。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身体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道:「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男子得意笑道:「就让他看看妳淫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妳!」 

  下流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股前后挺送,淫乱地吞下粗大的淫具,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这根大肉棒吧?」男子挺起早已勃起到不行的强健凶器,淫笑道:「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精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头。 

  拔出的淫具与红肿的蜜穴牵出浓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阳具,冒着热气的肉棒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肉壁,两端坚硬的淫物无情地交错奸淫,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身的毛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湿了一般,湿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身的淫蜜喷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露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身彷彿不都会足,粗大的肉棒前后交替地变换抽插,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洞,构造不同的蜜洞,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性浓热的精液朝人妻的子宫猛灌,若苹彷彿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洩洪,美丽的身子被强劲的冲力射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    ***    ***    ***       

  狂洩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娇躯上。 

  「你怎么射进来了!」若苹勉强翻过虚弱的身子,对男子娇嗔道;「今天可是危险期呢!」 

  男子抱着若苹依然滚烫的娇躯,苦笑道:「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妳今天太实在淫荡了……」 

  「……胡说八道。」 

  若苹鼓起频果般的双颊,嘟起小嘴,一副气唿唿的可爱模样。 

  「喔,对了,这个星期六晚上,Peter又约我们去他家里玩……」男子柔声问道:「妳觉得怎么样?」 

  「还能怎样,你这个专门欺负老婆的变态狂!」 

  「是吗?刚刚不知道是谁,爽到都哭出来了……」 

  「还不是你害的!」若苹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痕,笑骂道。 

  若苹把羽毛枕头甩向丈夫脸上,两人在豪华的大床上翻滚扭打着,渐渐地彼此赤裸的身子慢慢又黏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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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不觉中,天龙的唿吸开始变得急促,双目无法抑制的翻出浓浓的欲焰。尽管他极力忍住不去想像什么,眼前敏仪姨妈动人的肉体仍然使他不由自主的欲火升腾。 如果不是这种紧张特殊的气氛,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细耳倾听,身边的芳芳姐与琳表妹虽然没有去看里面淫邪的画面,却也被里面赤裸裸的场面
  • 117 2024-04-19
  • 《都市偷心龙爪手》 - 第576章 久旷美妇娇羞受辱
  • “唔……唔唔……”美妇人被对方舌头伸入口中,让她倍感屈辱,她拼命扭动娇媚的身体挣扎着。林天龙的肉棒早已又硬又烫,在两个人的纠缠中顺利伸到美妇人两腿之间,几次摩擦到美妇人湿滑的蜜唇。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被火烫的肉棒刺激着,美妇人惊惧万分,同时随着他的巨大蟒头和肉棒包皮更多次滑过她的蜜穴口,早已被他揉
  • 104 2024-04-19
  • 《乡村乱情|奇思妙想》 - 第二十七章:沈白雪受辱
  • 沈白雪见他高兴了,心里也欣喜的在暗想着:果然,自己刚才的妖娆模样把这家伙给迷惑的居然高兴了! 所以对自己的妖娆也越来越有信心! 这又能把李友迷惑的高兴,自己又感到刺激! 所以就连忙对他说:「真的呢」 「不行,不行,你都没猜呢?」沈白雪突然想起来对娇嗔着说。 「红色的
  • 100 2024-04-19
  • 《和护士后妈生活的日子》 - 第484章 受辱
  • 苏芸个性其实并不坏,她只是不希望叶天继续纠缠自己的女儿,从女儿离家出走,她就一直认爲是叶天把甯洛拐走的,他们家就只有甯洛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被一个穷小子拐走当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在苏芸看来,叶天是医生不错,这已经是不少人羡慕的职业,很多女孩子都希望找一个工作稳定,收入丰厚的男人来做自己的
  • 76 2024-04-19
  • 《倚玉偎香》 - 第3章 含玉受辱:雪后梅山寺里少女被掳
  • 沈含玉醒来之时已经夕阳西斜,身旁已经没有了蓝宇恒的身影。身子清爽,想必是他起来之后帮她清洗了一番,沈含玉起身之后问过苓红,知晓他还未用膳就去了书房,想必是有紧急事务要处理。 吩咐苓红准备晚膳之后,沈含玉前往书房去寻他。 阳光从菱花窗户斜洒进书房,照在他的身上,一半明媚一般昏暗,更显他
  • 77 2024-04-19
  • 《春情蜜蜜合集》 - (4)拍打奶子乳汁飞溅妃吟百般受辱
  • “无妨,”也不想为难人,大少爷只示意她离开,妃吟瞧着他身上沾了自己的乳汁,害怕被人瞧见,忙掏出巾帕给他擦擦。 杜明诗瞧着她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身上一股子幽香只觉得有些面红,又瞧她一身风流灵动的气质却不像乳娘不禁好奇起来。 偏偏妃吟给他擦衣服的画面被春燕瞧见了,那春燕三姨娘给她抬了身份
  • 86 2024-04-19
  • 《巫山云雨》 - 26 练兵场上被强制宫交肏的昏厥,云霏霏不堪受辱割腕自杀
  • 巨物哪怕是在苞宫口轻轻的抽动着,也实在让她难以承受,她此刻浑身香汗淋漓抖如过筛,软嫩的穴口被乌紫色的大肉棒撑成了透明色,这是他唯一一次尽根插入她嫩穴中,现下只剩两颗卵蛋在穴口外,随着抽动轻轻拍打着她的阴户。 她张着嘴却喊不出声,只听听到呜咽似猫儿发出的声音般,下体酸胀到难以言喻,可在这般痛
  • 115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64章、受辱(十)H
  • 已经多久了? 明若睁着毫无焦距的大眼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纱帐,窗外似乎有风吹进来,因为纱帐飘起来了,但是她却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少,双腿间属于少女的私密部位早已没有了感觉,除了知道有个粗长的大东西很很地凌虐着自己之外,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娇润的双乳被掐的青紫遍布,雪玉般皎洁的胴体更是凄
  • 73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63章、受辱(九)H
  • 粗壮的阳具满布着青筋血管,巨大的龟头每次顶住那道销魂的细缝便一寸一寸被吃下去,“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须离帝的唇角始终含笑,似乎明若的眼泪与哀求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一般。他的双掌由明若的身体回到了那两瓣娇俏的臀,稍稍一个用力便将蜜桃般的臀瓣扒开,露出鲜艳欲滴的粉嫩水穴,每次插入与抽出都是那么
  • 102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62章、受辱(八)H
  • 好疼……私处好疼,胸脯好疼,额头也好疼……明若狼狈地曲着双膝跪在那儿,双臂被须离帝扣在身后,整个人都被拉成了弓形,偏偏身体里还被侵占着,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拼命地往深处挤,硕大的龟头噼开层层粉肉,即使到了花房口也不肯轻易停下来。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不要……”她哭得好可怜,粉润
  • 84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61章、受辱(七)H
  • 明若哭喊的更加厉害,但是没有用,须离帝不会怜悯她。那只从她双腿间抽出的大手只是稍稍离开了一会儿又再一次毫不温柔的插了进去。紧致的嫩穴禁不起他肆意的玩弄,狠快便红肿起来,两片嫩生生的贝肉被撑得开开的,因为插入两根手指的缘故,原本小的几乎看不见的穴口被撑得像是一张张开的小嘴,不时地往外吐着透明粘稠的
  • 77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60章、受辱(六)H
  • “不要——”刚被放到床上,明若便捂着胸口往床里躲,赤裸的双腿莹白如玉,紧张的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看着那张涕泪纵横的小脸,须离帝低低地叹了口气,状似惋惜,眼底却充满肉欲。 “若儿,你乖乖地,父皇就不为难你。” 泪珠一颗颗往下掉,明若努力想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儿,以期能够最大程度的
  • 89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59章、受辱(五)
  • “刺啦——”布帛撕裂声异常刺耳,明若惊恐万分地揪着残败的衣襟,凌乱的襟口掩不住雪嫩细致的肌肤,春光乍泄。 须离帝慢条斯理地看着她,指尖扬着一抹破败的布条,正是从她身上撕下的。 明若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知道须离帝大手一挥,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扯开了一条巨大的豁口,她抿着粉
  • 75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58章、受辱(四)
  • “只要父皇愿意回头,就不是父皇的错。”明若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她紧紧地盯着须离帝,猜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同时也做着算是徒劳无功的防备。 “此刻回头还来得及,若儿会马上离开京城,一辈子都不回来,不会有人知道——” 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须离帝狂肆的笑声打断。明若惊恐地瞪着眼前优雅修长的男人
  • 81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57章、受辱(三)
  • 明若像是疯了一般的尖叫:“住口、住口、住——”最后一个字没有发出来的机会,因为须离帝已经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唇,长而有力的舌头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两片粉润的唇瓣被他尖利的牙齿撕咬,瞬间便肿了起来,明若疼得“呜呜”叫出声,奈何腰肢被须离帝一把掐住,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的掠夺。 “住口?”
  • 132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55章、受辱(一)
  • “父皇……”明若喃喃地唤着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么,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胸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着极富弹性的嫩乳,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
  • 83 2024-04-18
  • 《囚妃传》 - 第056章、受辱(二)
  •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瞠着一双深紫色的大眼,怔怔地看着面前浅笑的须离帝,他面上带笑,似乎刚刚那冷血到了极点的威胁并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样。 “若儿懂了是不是?”薄唇微扬,食指像是在逗弄猫咪一般抚触着明若尖尖细细的下巴,“朕说到做到,若儿想回到端木云身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毫不
  • 78 2024-04-18
  • 《女官韵事》 - 第97章 雨夜受辱3
  • 他的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冲撞得很深很重,每次进入都将淫水捅到深处,肉壁被狠狠撑开,被迫承受着硕大龟头的蹂躏顶弄,每次抽出带出媚肉翻飞,汁水飞溅,她的低泣和呻吟未影响他分毫,他的腰身强劲有力,快速生猛的律动中,龟头次次都戳到了子宫口,直撞击得她全身颤抖,酥软酸麻。 “啊……啊……啊……”快
  • 82 2024-04-18
  • 《女官韵事》 - 第96章 雨夜受辱2
  • 他的手指刻意绕开她饥渴的小穴,揉按拉扯着她的花瓣,她只觉得身下瘙痒难耐,忍的手指节都泛了白。 身下忽的一空,他的手指移开了,她知道自己淫水横流的样子定然很淫荡,但她无法控制,无法矜持,只能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臀部,将蜜园幽穴更多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她咬着唇,唇瓣已经呈现出殷红的颜色,比胭
  • 111 2024-04-18
  • 《女官韵事》 - 第95章 雨夜受辱1
  • 到了第三日,顾轻音一整天仍未见到魏冷尧,倒是偷偷将宅子的各处方位,通路记下了。 夜里,外面起了风,她便早早熄了烛火,躺在窄小的木床上。 想起这些日子的处境,不免有些伤怀,也不知府里头如何了,父母是否安好,御史台那里换了人坐镇又是怎样一番光景,自己近月不曾出勤也不知有何影响,就这样胡乱
  • 87 2024-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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