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成熟魅力


  在这城市的高楼大厦间坐落着一间小木屋,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危房,要么是BAR。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我当然相信是后者。

  走近木屋,才看见门口的台阶竟也是木头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显那种原始的味道,连树皮都没有去掉。

  我抬起头,见门框上挂着几串彩灯,一熘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GUITARBAR。GUITARBAR?玩GUITAR?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么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随主便,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哦,请进吧--”郝露微笑着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奈的摇头笑笑,男人永远不能猜透女人的心思。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一个情调吧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大步踏上台阶,掀起门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进去。 

  进了屋,我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外面看起来挺小的一块地方,没想到里面竟是如此宽敞。实木地板上看似凌乱的散落着十来个木桌,却没有拥塞的感觉,反而有些匠心独运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间竟用整木垫起来一个圆形的舞池,离地大概有三十公分高。

  我靠,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我心里暗暗叫了几声。

  四周望了几眼,见酒吧里还没有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吧。一般来说,我的夜生活是从晚上12点开始的,过夜生活的人大概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吧。

  郝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转过身,她朝我一笑,朝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我们在铺着淡蓝色桌布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我这才发现,这桌竟是靠窗户的,透过帘子我能看见外面在寒风中奔走的人群。

  “这里为什么叫guitarbar?”我望着郝露的眼楮笑道。关于什么时候能够直视人的眼楮尤其是女人的眼楮,我曾经和谭火有过一番激烈的争论。

  他小子拍着胸脯说以他谭某人纵横江湖的经验,最适合注视女人眼楮的时候,是在和她上床前,如果你的眼神够温柔,她会在床上给予你足够的回报。还特别加了注释说,某年某月某日,她和某少妇网友上床前,一个温柔的眼神竟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究竟是他的眼神让那女人达到了高潮,还是那女人的眼神让他达到了高潮,这个问题当然无法追究了。我当时还不是谭火那样的超现实派,心中总是有些浪漫理想的,我对谭火说,在一个幽寂的酒吧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相对而坐,如果桌上铺的是一张蓝色桌布,这个时候最适合深情凝视对方的眼楮。

  谭火自然是嗤之以鼻,说你丫还不如再弄一傻b在旁边吹萨克斯,再从兜里摸出戒指来冲那女的说“大令,嫁给我吧”。我哈哈大笑中,心里却总还是有一些这样的冲动。

  今天的这种情景很巧合的符合了我当年设置的条件,在这样的情调里凝望一个女人的眼楮,特别是我这样一个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的注视,虽不至于让她欲仙欲死,但总还不至于让她有过分的感觉吧。

  郝露也很自然的望着我的眼楮笑道:“你看不出来吗?”纤纤细指望两边墙上一指,我顺着她的手势看去,这才发现墙上竟然挂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guitar,有十来把之多,其中也不乏名贵的。例如斜对着我的那把西班牙吉他,我曾在乐器店里摸过它,大概要花掉我三到四个月的工资。

  这里的吉他虽然名贵,不过看起来都是摆设,我心里暗暗有些不屑。大学毕业时候,那把破红棉吉他被我送给了小欣,原因是小欣看起来对六弦琴有一定的兴趣,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怀念。

  “哦,果然是guitarbar啊!”往事虽然值得回味,却怎么也比不上眼前的东西来的实在,我也不好意思让郝露久等。

  “咯咯,光挂着几把guitar那叫什么吧啊?待会儿叫你见识一下!”郝露一副小得意,看在我眼中又多了几分小女人味道。

  男人总喜欢把女人的年纪看的小一些,而又喜欢女人把自己看的成熟一点,这是二十岁、三十岁甚至四十岁男人的通病,没办法,我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

  “好啊,我就长长见识了。”见郝露志得意满的样子,我心中偷笑,女人就算到了六十岁也还是女人。

  “你很喜欢吉他?”我扯起了她感兴趣的话题,郝露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恢复了几分成熟女人的样子,看着我说:“你不要笑话我啊,我念书的时候就喜欢听吉他乐的。”

  “是不是还暗恋某个男生啊?”我呵呵笑道,这真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你也喜欢?”郝露似乎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似乎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

  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

  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

  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唿两位客人。”

  郝露将菜单递到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

  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

  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的?”郝露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

  凤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

  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捍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 

  我的嗓音并不是很出色,但是绝对适合唱某些歌,便如《Casablanca》。经典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五十年过后,我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历过的女孩子,但是我绝对记得这首歌。

  记忆回到了过去。那一年,为了追求阿琪,谭火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在某个安详的下午,弄了两个破音箱,威逼我抱着那把破吉他坐在女生楼旁的台阶上,对着阿琪宿舍唱情歌。

  为了声势更壮大一点,他还利用与方宁约会空下的可怜的剩余时间,专门为我做了两个话筒。蒙话筒的那块红布,是他硬生生毁了我那条高挂在楼道中的红色内裤。

  同时他伙同胖子、阿三等人找了一帮兄弟,跑到学校植物园偷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胖子还别出心裁的将红玫瑰涂了蓝色墨水,制造了轰动一时的蓝玫瑰事件。阿三见实在没有玫瑰可以摘,连菊花、太阳花都被胖子他们掳干了,没有办法,就给我整了几株狗尾巴草回来。

  望着兄弟们精心包扎出来的一束束玫瑰(阿三摘回来的狗尾巴草也被包扎在里面,做了衬托红花的绿叶),我当真是感激涕零,胆自心起,将吉他扛在肩膀上就和他们出去了。

  后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那个时候很少女孩子能够拒绝玫瑰吉他多情少年的爱情攻势。我在W大那富有特色的学生宿舍的台阶上,一级级的唱上去,到达顶层的平台的时候,阿琪终于羞红着脸跑出来了。

  当时我正在弹奏的就是《Casablanca》,谭火、胖子、阿三几个人就一遍又一遍的跟着我的节奏,粗着嗓门,唱着最简单的那句:“watchingCasablanca┅┅”

  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我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当我再次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的时候,却见郝露正紧紧盯在我脸上。她的神情很专注,连我在仔细端详她都没有反应。我不能直视她的眼楮,那样很容易破坏她的思绪,我也不能盯着她的胸部,那和猪哥没什么分别。

  我将目光瞄向了她耳后那洁白的颈项。她的颈子不长不短,皮肤白皙细腻,注视我的时候颈子自然的伸长,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美女的任何地方都是迷人的,我心里想道。

  终于,郝露的眼珠移动了一下,我也将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眼楮笑道:“怎么?想什么心事出神?”

  郝露脸红了一下,不回答我的问题,小声道:“陈错,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私人问题?嘿嘿,有看头。

  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很难想出我有什么理由要拒绝美丽小姐提出的问题。”郝露咯咯笑了几声,一阵红晕上了脸颊:“陈错,你结婚了没有?”

  问我结婚没有,怎么,要介绍对象么?我心里暗乐几声,不用了,我就看上你了。郝露的眼光紧盯着我,我微笑道:“你猜呢?”

  她很肯定的摇头:“没有!”

  这个问题只有两种答案,答对的机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也不是很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神道:“结婚的男人是不会再弹吉他的。”“是么?”我心中奇怪,这是什么怪论,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看来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你看得真准。哎,还是没结婚的人好啊,自--”我本想卖一卖光棍经,忽然看到郝露的脸色有些阴暗起来,我猛然想起她是结了婚的,而且是死了老公的寡妇。我沉迷于她的美色,却忘了去想她的经历,这番卖弄只能显示我的浅薄。

  我突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陈错,你他妈的是头猪。

  气氛有些压抑,也许我今天在她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在这句话上了。我心里有些不甘,突然站起来,冲站在吧台前的凤姐打了个手势,喊道:“凤姐,能给点音乐么?”

  凤姐楞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凤姐有些明白了,调暗了舞台中的灯光,一阵悠扬的音乐在耳边向起。

  我躬下身,将手放在胸前,柔声道:“小姐,我能请你跳个舞么?”

  郝露楞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了过来,毕竟,她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我一手握着的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我的动作很轻柔,轻柔的让她似乎感觉不到我的手的存在,就像我们已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道,我和她的距离是这样的接近。我的指尖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和里面薄薄的毛衣,感受她火热细腻的肌肤。她的小手被我紧紧握住,我能感觉到她手掌里的浅浅汗珠。今天的天气可不是很热。

  她的身材窈窕,搂着她感觉她的头顶已经到了我鼻梁。她似乎没有直视我的勇气,目光直射在我的领带结上。

  舞池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旁边的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悠悠的踩着步伐。我这时才体会到这离地三十公分的舞台的好处--她让相拥的男女相互间搂的更紧了,因为谁也不想从三十公分高的舞池上失足,这给了我们这些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我紧了紧搂在郝露腰间的手,感觉她扶着我肩膀的手也加了些力道,大概是和我同样的想法吧。

  我和她挨的更近了,我能感受到她高挺的胸部时不时的摩擦我的胸膛。特别是转到舞池边沿的时候,我们就很自然的搂紧了对方,我的手会向上一点,怕她失去了重心,却摸到了她毛衣里面的罩杯的带子。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但我知道这时候我可以很名正言顺的将她搂到怀里,她高挺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心中有一阵麻麻的感觉。

  舞池里的音乐很慢,灯光也很暗,在移动中,我的裤缝擦过她只穿了丝袜的大腿,我似乎能感受到紧绷的大腿的弹性。

  隐隐闪亮的霓虹灯中郝露细嫩的肌肤似乎更加的白皙,红润的小嘴随我有力的转动而微微张开,让我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高声唿唤男人的宠爱的。想起她白嫩的大腿,短裙中包掩不住的风光,我心中一阵激动,胯下的分身已是昂然怒起。

  怕她感觉到我的异样,我只能无奈的将她的身体稍微往外推。忽然看见我们已经转到舞台边上,郝露下一步便要踏空。

  我忙手上加力,一只腿跨进她双腿间,整个胳膊搂着她的腰,她便整个人贴着我,被我搂了起来。

  这次是更密切的接触。火热的肌肤,高挺的乳房,更要命的是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完全的接实,胯帮被她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短裙已被顶了起来。

  我感觉大腿似乎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山谷,大腿根部似乎已经擦着她薄薄的内裤,那掩藏在深处的温热的花蕊紧紧贴着我大腿内侧,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幽幽山谷中竟已有暖流流动。

  郝露整个人已被我抱起,我们已不是正常的舞蹈姿势,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细白的小腿微微弯曲,膝盖竟有意无意之间顶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已经不知道跳了多少次舞了,舞伴也大多是些漂亮的女孩子,我却从来没有这样香艳刺激的经历。大腿根传来的奇妙快感,郝露紧贴的身体的火热,让我胯下的分身立即升高了热度,我感觉它似乎已经要撑破裤裆碰着她的膝盖了。

  我从没有这样尴尬过,心中的熊熊欲火让我的唿吸有些急促,我紧抱着郝露,竟没有松开的意思。

  郝露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能很明白的知道顶在她膝盖上硬梆梆的东西是什么。虽然灯光很暗,我却依然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仿佛头顶上闪烁的暗淡的霓虹,也被她脸上的颜色染的亮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郝露的,我只知道放松她的身体的时候,郝露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是期盼还是失落,我也说不清楚。

  一曲结束,灯光亮起,我忙放开她的手,心中长长的松了口气,头上已是一层汗珠。郝露的脸蛋仍是红艳艳的,我宁愿相信那是天气热的原因。

  郝露神情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带些妩媚的瞟了我一眼,看见我紧张的神情,忽地“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露出脸上漂亮的酒窝。 

  我见她露出了笑容,心中尴尬稍微化解了一点,却又一时找不出话说。郝露却似乎是完全放开了,望着我的眼楮,暖暖的道:“怎么?不再请我跳一曲么?”

  看着郝露捉狭的笑容,狡黠的眼神中还有几分隐隐约约的期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挑逗我,不过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拒绝女人的挑逗。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女人的挑逗当然会让我更开心。

  望着郝露妖娆的挑衅,我将脸凑到她面前,闻着她颈中传来的阵阵幽香,邪邪的笑道:“陪漂亮小姐跳舞,是我最乐意效劳的事。”

  语气一转,轻声的道:“小姐,今天这里的暖气好足啊。就让我们甩开身上的负荷,尽情的放纵自己吧。”说完,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一扔,外套稳稳落在椅子上。

  郝露吃了一惊,下意识的赶快拉紧风衣,瞪圆了眼楮望着我,天真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而我当然就成了小红帽门外那头大灰狼。

  我又好气又好笑,难道我就那么可怕?不过做戏就要做到底,我当然没有这么容易放弃。抬眼凝望着郝露,我温柔的说:“来吧,就让我们把这舞池的地板踏破吧。”

  郝露终于向我投降了,当我拉着她的手,假装要把她往舞池里拖的时候,郝露咯咯笑着,却坚定的站在原地,毫不动弹。

  我装作拖拉推拽,用上各种手段,要将她拉向舞池,郝露自然而然的在我怀里扭捏转动,让我充分感受到了她丰满双乳的威力。

  郝露终于没有勇气在这舞池中再转下去,我也是心虚的很,好不容易才又掌握了主动权,闹了一会儿,也见好就收。只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胆子还是远远不够大的。望着舞池中越贴越紧的男女,再偷偷扫一眼郝露的丰胸隆臀,我确定再跳下去,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为了避免更尴尬的事情发生,我果断的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坐回桌子前更加的安稳。

  我们二人重新坐到了桌前,郝露的脸蛋红扑扑的,望着我的眼楮多了几分柔情,我似乎都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

  过程和结果是同样的重要,这是我一向的信条。培养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享受,有了过程,结果也就水到渠成了。那些只注重结果的肉欲,与下等动物的交合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我偶尔也会做些只有结果的事情,就如邵雨佳。第一次找她的时候,我就是下等动物中的一个,也许还是最下等的。

  我们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中轻轻凝望,我偏着脑袋,轻轻吹了口气,闭上眼楮,享受着难得的惬意。郝露露出整齐洁白的牙,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唇,望着我的时候,脸上不时露出一阵少妇特有的红晕,也不知道她想到哪里了。

  我们的腿在桌下挨的很近,我轻轻的摇动着大腿,时不时擦过郝露丰润的腿际,我的尺寸把握的恰好,让她感觉不到我是有心还是无心。

  这真是个微妙的时刻,我当然不会傻到去破坏这美好的气氛。但破坏情调的人终于出现了,服务生的声音传来:“先生,小姐,你们的菜来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郝露叫的菜让我有些吃惊,竟然全部是狗肉。郝露见我吃惊的神色,还以为我不吃狗肉,忙解释道说她是朝族人,我心里便了然了,朝族人吃狗肉那是有传统的。

  我当然不是不吃狗肉的,相反,这是我的最爱。上次在西南G市待了两个星期,花江狗肉我吃了十来天仍是不厌其烦。

  没想到这次来C市还能吃到香喷喷的狗肉,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把狗爪子也做成了菜,端上桌来叫狗手。

  郝露给我解释这个的时候,我口里的啤酒差点笑的喷了出来,不过还有更绝的。郝露说,她们这边管自己家里养的狗叫笨狗。我说那以此类推,自己家养的鸡叫笨鸡,郝露说对。那自己家养的鸡生的蛋叫笨蛋?郝露咯咯笑着说,对极了,陈错你真聪明。

  我差点笑岔了气,惹的郝露一个劲的举起扎啤,说惩罚你们这些笑话我们的南方人。我忙边笑便解释道,不是笑话,只是纯粹的地域差异而已。

  和郝露离开guitarbar的时候,凤姐很是热情的往我身上凑着说,陈工,您吉他弹的真好,有空一定要常来哦。郝露喝了两杯扎睥,脸上红扑扑的,在旁边笑着看着凤姐将胸口往我身上蹭,却没有说话。

  回去的时候是郝露主动提出要步行的,我看她喝了酒要叫车却被她拦住了。她望着我的眼楮笑着说:“咱们慢慢走回去吧,你不说步行能养颜美容吗?”我心中微微一笑,来的时候说的话就被她记住了,看来我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印象的。

  天色已经不早了,冬夜的寒风中,郝露那穿着风衣的丰满躯体,在微亮的路灯下,挂成一个长长的影子。郝露似乎失去了刚才的活泼,一路盯着自己的影子,却不说话。

  我也有些酒意,四杯扎啤虽然不少,但也不至于让我沉默起来,难道是北方的美酒太醉人?

  一阵寒风吹过,郝露的肩头微微一抖,似乎有些不胜寒意。我刚想脱下外套给她披上,马上又中止了这个念头。妈的,言情片看多了吧,这么老套的情节,陈错你也能想得出来。

  我手轻轻拍在郝露肩膀上,郝露转过头来,我温柔的道:“冷吗?”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郝露的眼中水汪汪的,就像一潭清泉,我似乎能看到每一个波纹的闪动。

  郝露轻轻点头,身子又抖了一抖。我轻声道:“我也有些冷。”郝露抬头凝望我,似乎在说那怎么办?

  我自言自语道:“谁能在寒冬里给我带来春天的温暖?”郝露的眼神有些迷茫起来。

  “是你么?”我的声音更轻柔了,温柔的眼神似乎能熔化钢铁。郝露的唿吸有些急促,轻轻说道:“陈错--”

  “不--”我的声音大了起来,飞快的解开衬衣扣子,露出里面的内衣:“是它--XXX牌保暖内衣,给了我春天般的温暖。”

  郝露张圆了嘴巴,旋即醒悟过来,咯咯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还不忘一拳轻轻砸在我胸口:“你个坏陈错!”

  我也是笑了起来,手轻轻在她丰臀上拍了几下,那种温软的感觉真好。女人高兴的时候,我占点便宜,大概不会引起反感吧。

  郝露似乎没有注意到我手上的动作,笑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脱下外套,轻轻披在了郝露肩上。郝露温柔的望了我一眼,没有拒绝,默默的接受了。这才是上演经典电影情节的时候嘛,看来我可以去做电影导演了,我心里打趣自己道。

  郝露静静的站在那里,娇艳的样子就像是在寒风中一朵绽放的玫瑰。水汪汪的大眼中,漆黑的瞳目微微凝望着我,几分感激,几分娇羞。脸上挂着的两抹晕红,不似北方女子的豪爽,隐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影子。鲜艳的红唇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张一翕,湿润的似乎可以随时滴下水来。裹紧了的风衣反而更突出了她丰满的胸部,随风吹起的风衣的下摆中,时隐时现着她修长迷人的大腿。

  此时的郝露展现的迷人诱惑,恐怕是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

  如果按照某些导演的情节演下去,下面我应该很温柔的拥抱她了。可惜这不是电影情节,这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如果我按照某个狗屁导演的灵感这样做的话,就算换来的不是巴掌,恐怕也是她心里对我的反感。

  好花是要到了时节才能采摘的,我心中告诫自己道,压制住了心中要痛吻她红唇的冲动。

  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郝露愣了一下,眼神中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才咬着红唇轻轻嗯了一声。我看到她眼中有些微微的失落,更多的却是欣赏。

  并不是我发了善心要放过这朵鲜花,只是因为时候未到,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我也不急在一时,享受过程本身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要火候到了,就算我肯放过她,恐怕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我在郝露家的楼下就停住了,既然扮了君子,就要做戏到底。郝露自然也不方便邀请我深夜光顾她家,即使有这份心思,恐怕也是不好意思开口的。

  望着她聘聘娜娜上楼去的背影,我心中微微一笑:郝露,我一定会让你亲自请求我上楼的,嘿嘿。

  回到酒店的时候,雨佳正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着电视节目。她刚洗过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我刚进房间就闻到了满屋的薄荷清香。

  她见我回来,从床上跳起来欣喜的道:“你回来了?”她已脱去了紧身的牛仔裤,换了套白色的睡衣,轻掩的两片衣间,露出半个白生生的胸脯,下摆开着叉,一截修长的大腿示威似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我伸手撩起睡衣的下摆,抚上她紧翘的双臀,眼光一瞟,便已看到她包在衣中的深深乳沟。被郝露挑起的熊熊欲火便在我体中熊熊燃烧起来,我邪笑着说:“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可不希望看到你身上再有累赘。”雨佳轻轻啐了一声。

  温热的水浇在我身上,从头到尾一阵舒服。闭眼惬意之余,与郝露那肌肤相贴的销魂感觉便又涌上心头,分身一阵燥热。

  正想喊雨佳进来,一阵柔滑的感觉触及了我,一双75D的丰乳紧紧贴住了我的后背。雨佳滑滑的小手环抱着我的胸膛,嫩嫩的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耳根,喷着热气在我耳边喊道:“陈错,要我吧,狠狠的要我吧。”

  我回过头去,雨佳已经完全解开身上的睡衣,露出她傲人的双乳。少女的乳房是鲜嫩的红色,像刚浇了水的盛开的蓓蕾,微微上翘。

  我双手抚上去,入手嫩滑的感觉让我心里一荡,便捉住那两点殷红,手上微微加力,雨佳急促的喘息着,鲜红的小嘴一张一翕,身子不断往我身上靠,却被我抚在她胸前的双手轻轻撑着,感受她乳房的美妙弹性。

  我腾出一只手,轻轻往她身下模去,修长的大腿微微紧绷,给人一种有力的感觉。我蹲下身去,双手自她小腿慢慢模到膝盖,雨佳抱住我的头,将我的头紧紧压在她腹胯间。我的下晗顶在她小小的三角裤上,双手已经自膝盖而上,慢慢摸索到她浑圆双臀下的大腿根部,用一根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轻划着圆圈。

  雨佳似乎难以承受这样的挑逗,将我的头抱的越来越紧,我的鼻子贴着她小腹下面,似乎都能闻到她那湿润的花蕊的幽幽香气。

  我猛的一下扯下雨佳的内裤,雨佳“啊”了一声,小裤已经被挂到了脚跟上。我低下头,手指轻轻抚上浓密的树林,微微一用力,雨佳身子便向我靠拢。

  我的指头从边缘开始摩擦着已经湿润的花蕊,不时轻轻滑过溪流的正中,触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雨佳的身体便不住的颤抖。

  我微微一笑,将雨佳的身子按着坐在了旁边的镜台上。雨佳两手撑住镜台,睡衣下摆散在两边,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我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浓密的滴露的花丛。雨佳略显羞涩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自墙上摘下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感觉正好,邪笑着对雨佳说:“来,让我给你洗洗。”雨佳脸上一片粉红,却还是乖巧的将睡衣尽量拉开,身体朝前坐了点,两条长腿几乎是与地面平行着翘起来,身体重心便完全落在了撑住镜台的双手上。

  我将喷头对准她的腹股,温温的水流便喷射而出,洗刷着山谷之间的丘壑,另一只手则在花蕊之间摩娑。

  雨佳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享受过,头往后甩,长发散落在镜台上,两眼微闭,身体已经仰成与镜台四十五度,下股却还在不断的往前凑,似乎想更好的感受水流的冲击带给她的刺激感觉。

  我不动声色的猛的将水量开到最大,喷头的水势猛的加强许多,水流分散成多股猛的向雨佳胯下那鲜红的一点冲去。

  雨佳猛的“啊”了一声,小嘴张到最大,斜下眼来看到激流的水势,身体泛起了红色。花蕊似乎经受不住强大水流的冲击,竟开始微微张合起来。

  我作怪似的猛的将喷头上移,水流便又激射在她已经硬起的乳头上。雨佳猛的一下跳下地来,紧紧抱着我,勃起的乳头顶在我的胸前,我火热的分身便紧紧顶在她的小腹上。

  我哪有这么容易放过,左手搂着她,右手中的喷头却已绕到她后面,几乎贴着她的花蕊,喷射的激流便重重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雨佳身体扭动几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我的左手楼紧她,不让她的身体动的一分一毫。雨佳使劲挣扎几下,突然“啊”的一声,身子便停止了扭动,小嘴急促的喘着。我将手背递到她胯下,便感受到滚滚的激流,自她火热的甬道奔涌而出。

  雨佳在我怀里轻轻砸了我几拳:“你真坏。”

  我嘿嘿一笑,正要说话,雨佳忽然抱紧了我,温热的小嘴已经凑上我的脖子轻轻的吻了起来。女孩小嘴的柔软和温热,自然是喷头的热水所难比拟的。

  我站住不动,雨佳温柔的自我的脖子吻上我的胸前,小小的舌头轻轻舔着我胸前的每一处。我轻轻哦了一声,雨佳的双手已经抚上了火热的分身。

  我在她背上一阵摸索,雨佳已经蹲下身去,用她娇俏的小脸紧紧贴着分身,用力的摩擦起来。女孩脸上的皮肤真好,火热的分身竟似乎感觉不到她脸上有一分瑕疵存在。

  雨佳小手张开紧紧按住分身贴在自己的脸上。女孩脸上的柔软,小手的挤压,让分身的热度和硬度陡然上升,贴住了女孩的耳朵。火热的分身感受到了女孩耳根的温度,发烧的耳根竟已经超过了分身的火热。

  雨佳终于张开小嘴将分身迎了进去,虽然已经有了上午的那次,但雨佳显然还是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望着仍然露在外面的一截,女孩显得有些无奈。

  雨佳的小舌头轻轻舔着嘴中的分身,又轻轻握住仍露在外面的一截,小心翼翼的开始前后活动起来。

  我按住她的头,让分身尽力进去,连我自己都能感到火热的分身已经充满她的喉咙。雨佳吐出分身,又从我胯股开始,一路吻了起来。

  感受到一个小舌头在我腿根间吐着热气,又沿腿根而上,竟舔到了我的后庭。我身子一紧,雨佳的小舌头已经蛇行鼠窜般顶开后庭继续深入,我将她的头紧紧抱在胯间,火热的分身已经被挤得紧贴她的鼻梁了。

  心中的欲望似乎滕的一下完全爆发,我猛的一下将她抱在旁边的马桶盖上,雨佳仰起头来望着我,火热的分身便乘势而入,贯穿她的喉管。

  雨佳将我的身体往后推了一下,又猛的向前拉,分身便在退出一截之后又来了一次猛烈的贯穿,舒爽的感觉让我差点把持不住。这次不要雨佳的帮忙,我已经开始在她喉间进出起来,雨佳在我穿插的时候还不忘用她细嫩的舌头轻舔几下分身。

  望着雨佳淫糜的表情,我心中一动,分身抵着她的牙关,问道:“有没有口红?”雨佳一愣,接着点点头,小舌头在分身顶端舔了一阵。我拍着她的头:“快去拿来。”

  等雨佳拿来口红,又将分身没进嘴里,我顶着她的喉咙道:“涂上口红,越多越好。”雨佳胡乱的在唇上抹了些口红,由于分身还在口中,自然也难免的见红了。

  雨佳合上嘴唇,分身便留了一个火红的唇印。我兴奋起来,望着女孩火红的小嘴留下的一个个印记,分身的进出更加有力。雨佳看出了我的兴奋,突然双手紧紧握住分身,然后将分身沿着她火红的嘴唇摩擦了起来。

  分身越涨越大,雨佳突然抱住我的双臀,膨胀的分身紧紧压在她的胸前,我从两边挤压她的乳房,分身便没入了深深的乳沟当中。滑嫩的乳房的刺激,让分身有了更激烈的反应。雨佳双手用力挤压着自己的双乳,紧紧包裹住了粗壮的巨龙。

  我摸着雨佳的头说了句:“我们出去吧。”雨佳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拉着她正要往外走,却见雨佳蹲下身又伏在我的胯间。

  我正疑惑,雨佳把我的身子往外推了起来,我心中有些明白了。我退着往门外走,雨佳却是低着身,含着分身跟随我的步伐。走了几步,我猛的停住步。雨佳收势不及,火热的巨龙便又贯穿了喉咙。

  我哈哈大笑着,猛地抱起雨佳,几步走回床上,连她的睡衣也顾不得了,火热的分身便顶在了花园入口。

  雨佳胸脯喘了几下,一双小手轻轻掰开肉唇,温柔的道:“陈错,上我吧。”我心中火起,巨龙没有任何前奏,扑哧一声便已挺进温热的甬道。

  雨佳“噢”了一声,便紧紧抓紧我的后背,让我们之间贴得更紧。我早已忍耐不住的欲火,终于发泄出来,我一声不吭,将雨佳的股臀使劲贴往分身,膨胀的巨龙在她花蕊深处翻江倒海,每一次出击都让雨佳的身体一阵颤抖。

  正在销魂的时候,桌头的手机响了。

  “fuck!”我大叫一声,给了雨佳一个狠狠的冲击,作为回应,雨佳“噢”的大叫一声。

  “喂,陈错。”郝露的声音传来,我已经翻转身来,雨佳坐在火热的分身上,狂热的舞动着。

  “噢--,郝露啊,还没有休息?”我将臀部狠狠往上一顶,分身便触到了雨佳甬道最深处的敏感地方。

  “没有,睡不着。”郝露的声音透出慵懒的味道,她一定是在床上躺着,也许还穿着一件高开叉的睡衣呢,想起郝露的丰胸美臀,分身的热度便又增加了几分。

  “怎么,想我了?”雨佳重重的坐了下来,似乎是对我的惩罚。

  “咯咯,别贫了,我是担心工程的事--什么声音啊?”

  “啊,没事儿,我在看电视--工程的事情怎么了?”我在雨佳乳头上重重捏了一下,算是回应。

  “不是,我还是有些担心,怕不能按时完成。”

  “担心什么,有我呢?保证你能按时完成。”处在快乐中的男人极容易被冲昏头脑,现在的我就是这样。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哦,咯咯。只要能按时完成,我一定好好谢你。”这话我听第二遍了,她是在向我暗示么?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真是风流的可以了。

  “好啊,哦,你怎么谢我?以身相许么?”和一个女人上床时接另一个女人的电话,还挑逗她,我的担子还真大。

  郝露这次没有问起那奇怪的声音,她的心情格外好,没有回答我的挑衅,咯咯笑道:“随便你怎么想啊。好了,不打搅你休息了。”

  郝露的电话挂的正是时候,雨佳最后的一坐,分身的热度达到了极限,我紧紧握住她的腰身,分身沐浴在深处的火热里,汹涌的激流喷射在她甬道最深处。
  • 人妻被神棍给迷姦了
  • 小杰是我儿子,今年已经读国中二年级了。我叫欣儿,是一个平凡的OL,留了一头长髮,平常还有去健身房运动的习惯,所以身材保持得很好。我老公呢,他上班很忙,所以时常假日时我都不在家,我偶尔会在週末时带着小杰出去玩,一天或是两天的那种小旅行。事情就是发生在小杰小学三年级的时候…
  • 107 20小时前
  • 鸡巴历险记 (2/4)
  • (六)��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泄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  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回到房
  • 199 12月30日
  • 【流氓大地主】 26-31集 (全)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4)
  • 【第二十八集】第四章:出兵!战争过去,刚迎来和平的大明再次遭受晴天霹雳。高丽传来的消息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一下就带给整个大明强烈冲击!朝堂上权势滔天的丞相、太子岳父郭敬浩竟然在出使高丽时遭到刺杀,客死异乡!朝野顿时一片哗然,刑部迅速派遣人马过去调查,传回
  • 63 12月30日
  • 状元孝母
  • 状元孝母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于张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时不少人登门求亲,都被她一一拒绝,原由就是儿子年幼,嫁入他家后恐受委屈。就这样母子俩
  • 290 12月27日
  • 表妹为了明星梦献身
  • 《三国》、《水浒》大多镜头是在我那的影视城拍的。我和我女朋友就在影视基地工作。我是搞电脑的。她是文员,打打剧本,有时也给片中打些字幕。美仪是女朋友的表妹。美仪两年前就接触了影视圈,现在在有些戏中能见到她的影子。今年她十八岁。但在剧中她的戏份是极少的,演一些使女、丫鬟什么
  • 289 12月26日
  • 【荡妇瑞敏】
  • 【荡妇瑞敏】-早上的凉风,穿过窗户吹了进来。瑞敏张开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蓝空,令人身心舒畅。转头看看躺在枕边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下移,来到俩腿之间,她摸到一条高高耸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后慢慢地用整个手掌去握住那条会令人流连忘
  • 480 12月25日
  • 透明丝袜的OL处女
  • 那一年是我最落泊的一年,我在一位姑姑的公司当送货员,有一天我送一颗红枫树到一家化妆品公司。当我蹲着身子照着公司职员的指示将红枫树放到门口柜檯旁边之时,一位身着OL服,下身大约膝上十五公分窄裙,足登三寸高跟鞋的小姐走过我身边,那双裹在透明丝袜下的腿,是我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
  • 288 12月23日
  • 熟女人妻俱乐部第一部:家庭淫乱史 (3/3)
  • 五哥:赵无意;37四姐:赵凤雪:38六姐:赵凤玉:37七子:赵天夜;21八子:赵天雪:21***********************************第九章、第二天的淫乱赵无为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还躺在自己
  • 506 12月22日
  • 凌虐吾妻小惠
  • 小惠,一个美丽的女人,从20岁跟随我至今也已八年。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八年也磨成了成熟的少妇,然而究竟是年轻的女子好玩,还是充满韵味的少妇美丽,这中间真有许多难以形容的转变,未婚前的行如偷情,已婚后的夜夜狂欢,追求肉体的满足,久婚的疲乏、经济的压
  • 425 12月16日
  • 调教淫荡的女秘
  • 我是一个在某家公司上班的小职员,平常就是跑跑业务和处理公司财务资料,最常有工作接触的就是要向老闆提报公司的财务状况,原本平平淡淡的生活却因为老闆身边出现了一位新的秘书-晓月-晓月先前好像是在某家公司担任秘书,后来好像前公司的老闆的老婆发现她和老闆有一腿后,被强迫开除后,
  • 752 12月14日
  • 熟女到性奴之路1-9 (2/3)
  • 6、刺激与噩梦琳的屁眼被成功开发后,她自己也特别的兴奋。这种兴奋一方面来自于做爱刺激时的两个刺激源,可以大大缩短高潮来临的时间,缩小高潮之间的间隔,最重要的是带来了空前的大刺激和享受,单从刺激和享受来说,琳对操屁眼已经有点上瘾,每次和涛做爱,她都强烈要求抽插屁眼。
  • 635 12月11日
  • 嫂子的裙底
  • 我叫小军,跟我的小嫂子发生关系,是在我哥出院一个多月的时候,我哥是我姨家的表哥,那时候我哥因为出车祸,做完手术后的一个多月,我哥可以后出院了,但是,没有了双脚,我哥必须坐轮椅了。  我嫂子把我哥从医院接了回来,那时候我嫂子三十多岁吧,165的身高,她不胖,属于那种高挑的
  • 925 12月10日
  • 【儿子的人妻奶妈】
  • 【儿子的人妻奶妈】儿子在妻子十月怀胎后终于出生了。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娇小可人的她在我们认识一个月后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给我一份礼物,让我马上到图书馆门口去取。当我到达图书馆门前后,发现妻子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宛如仙子一样站在那里。我发现她的两手空空,就问她「你说
  • 657 12月10日
  • 人妻肉体玩具
  • 踏出校门时,夕阳斜照晚霞。织川由美子走向车站,踏上回家的归途。二十八岁的她,两年前与大自己五岁的丈夫结婚。婚后她仍从事教职工作,在东京都神田区的某高中教书。丈夫因为在外商公司任职,因此常被外派出国。『叭叭--』电车声从远处传入车站,熟悉的广播在耳边响起:『为确保各位乘客
  • 457 12月09日
  • 干妈和少年的密戏
  •       1  「前些日子我有话要跟你说,但是太忙了抽不出空来。」  四十三岁的昌广跟儿子说。  修弓是一位名律师,自己开了一家法律事务所,终日为了法律事件,忙得晕头转向,不可开交。    一心里想着父亲到底有什么话要说呢?  每次父亲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一时,一定会亲
  • 582 12月06日
  • 骚妇新招
  • 不一会她就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头骨汤出来。大奇正想接过来喝,不料倩如却坐在了他的腿上说要亲自喂他喝。这妇人可太有情趣了,他童大奇正乐意她这么做。他开心死了。只见倩如把汤用调羹打起放到嘴边吹了几口气又用那红润润的小香舌试着舔了舔,在确定那汤不烫嘴了才送到大奇的嘴里并娇媚地说道
  • 631 12月05日
  • 【姐夫的荣耀】第52章 三次会很累
  • 第52章三次会很累作者:小手完稿时间:二零一零年四月六日欲火狂烧,可恨的小君却拿着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数落。我再也无法忍受小君的戏谑,猛地翻身而起抱住了她,小君猝不及防,拿着我的大肉棒傻立当场,我当然不会给她尖叫的机会,大嘴吧闪电般吻上樱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
  • 497 12月05日
  • 乱伦!父亲对女儿
  • 他和他老婆也经常在洗澡时做爱,记得第一次和老婆在浴室做的时候,女儿才一岁不到。老婆也不觉得什么,随着女儿的年纪越来越大,老婆也越来越习惯了。记得有一次在女儿面前和老婆口交,女儿觉得奇怪发问时,也只告诉女儿说是在帮对方洗干净而已。今天是女儿12岁生日,老婆打电话回来说有事
  • 1701 12月05日
  • 在外工作的艷遇人妻
  • 我爸是装潢工,有一天我跟我爸去一家Motel工作。那天我爸叫我帮忙是是做完之后,我在一旁的树荫下休息,正好看到老闆娘打扫房间经过.那时我还以为是工读生,后来才知道那是老闆娘。那个老扁娘真是年轻,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时的想法。她的身材并不是非常好,但也保养的不错,
  • 333 12月03日
  • 群虐老婆
  • 一、演变过程老婆今年26岁,和她认识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六年了。六年来,老婆一直都是规规矩矩,可以自豪地说,老婆是一个处女身给我的,就这样我们一直过了五年。至于是什么原因使我老婆从规矩变成了不规矩的?那还要从去年我家装了宽带说起。原本装宽带是想在工作上方便一点,但是,晚上下
  • 871 12月02日
  • 校花的哀鸣 01-03
  • 第一章这天是星期六,晚上十一点钟左右,B大大学校园�的操场上空空荡荡的,晚上出来散步跑步的同学陆陆续续都回去了,操场上一片漆黑。在操场的西北方向百米外有一处废旧的厕所,因爲这边的厕所长时间没人清理,厕所又脏又臭,所以渐渐也就没什么同学来这儿上厕所了。这晚,这边
  • 933 2024-12-01
  • 小茜和小琳
  • 第一章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间,我仍然在书房�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她们的性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么。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很快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
  • 603 2024-11-30
  • 白玉珠华,我那被情敌内射的娇妻(更新至16章),发文规则更改。 (2/4)
  • 五,色戒她不断感到男人的龟头口分泌出一些醇滑腥涩的黏液,刺激性地钻入舌尖的味蕾并在口腔中迅速化开,那是这个中年男人分泌的前列腺液与一些精液混合的味道。一袭纯白色的纱织蕾丝裙被女孩穿得玲珑有致,双肩上泡泡灯笼状的剪裁显得她可爱和调皮。筠筠微卷的棕色流海用精巧的
  • 371 2024-11-30
  • 中出人事部女经理
  •     郑古赤条条地跪坐在席梦思大床上,一脸得意地将苏雨晴那两条修长的大腿        扛在肩上,悠然地耸动着屁股,黝黑粗大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少妇那毛茸茸        的阴户。        他对现在的姿势十分满意。首先,由于苏雨晴是仰卧着躺靠在他的身前,而
  • 636 2024-11-27
  • 妈妈美丽的大屁股
  • (一)我妈妈叫柳慧,脸蛋漂亮,时时保留一种羞涩的红晕,女人味十足。她的皮肤又白又嫩,乳房饱满,小腹微微凸出,是年龄的原因吧,毕竟她已经35岁了,不过更显得成熟迷人。她喜欢穿丝绸的睡衣,那不同款式的睡衣,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衬托出她白
  • 1382 2024-11-27
  • 在公司开会时碰到的同事
  • 认识她是在我们公司组织全省的销售人员进行集中培训,开会的时我去得比较晚,到的时候会议已经开始了,找了最后一排的空位做了下来,当时我们公司的一位销售精英正在台上口若悬河的吹嘘他经验与成就,听着听着我都睡着了。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这里有人坐吗”我抬头一看是一
  • 424 2024-11-26
  • 换妻换到亲生妈妈
  •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珊珊是个金髮洋妞,热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艷动人,跟我一接触就擦出火花。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缠脚布般长的性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我打肿脸皮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性技了
  • 1519 2024-11-24
  • 人可尽夫的人妻
  •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想着刚才激情时的喘息,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当时刚刚毕业的我认识了如今的妻子敏萍,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女子儿,个子不高,瘦瘦的,留着一头长髮,眼睛大大的,有点近视,皮肤很白皙,身材也不错。在交往的过程中她告诉我曾经有过男朋友,是大学时的同学,当时没怎么
  • 834 2024-11-19
  • 荡妇小芸全集
  • 一「当┅当┅当┅当┅」随着墙上的钟声,提醒着我,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我那老公又去周末狂欢,而还没有回来。跟他结婚虽然只有半年左右,我俩的性生活也算正常,但是我仍然还没有怀孕,公婆不只一次地提醒着我们应该要早一点有小孩,可是他这样的狂欢方式,我想这点就比较不可能了。┅
  • 925 2024-11-19
  •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