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女局长

如同往日一样,沈国中在接到了安丽明的电话后,就麻利地打开车门,发动
引擎,系上安全带,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他把车窗都大开着,连那顶蓬的天
窗,在狂风里听着里面的音响,有种所有忧愁一扫而光的错觉。

  安丽明匆匆地过来,这那像是四十过半了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长裤,紧而
不绷地裹在高高翘起摇摇欲坠的屁股上,上身却是穿着一件缕花紧身无袖衬衫,
长不及脐、宽不掩臀。丰满的乳峰,把紧身衫缚得异常菲薄,当胸的两粒钮扣,
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两片乳杯,一不小心,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

  沈国中装着不经意地熘了她一眼,见她的脸色绯红,头发是新梳过的,摩丝
末干,梳印子整整齐齐。

  公安局女局长安丽明歪坐在后排的真皮座椅上,看上去神情倦怠,的确,昨
晚她就睡不上几小时,甚至昨晚她根本就没回家。

  安丽明像池中睡莲绽放般睁开眼睛,盯着紧缠着她赤膊的男人从喉咙深处低
语:「几点了。」

  从酒店顶楼没有拉上帘子的窗台往外望去,在水平线那端看到的一条白带幅
度逐渐扩大,中央那发红膨胀部位让人预感到太阳即将升起。

  「天就要亮了。」男人一边低语,一边将一只手放到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处蓬
发的毛丛上。

  安丽明不安地扭摆起屁股,「不行的,你怎么还没够啊,你需要多少次才满
足。」她还在嘀咕,但很快就受不住男人手指的挑逗了,两瓣肥厚的肉唇已经启
开,但能感到肉唇渗透而至的淫汁湿漉漉的,嘴上虽说「不要」,身体却缠向男
的,一条大腿搭过去盘到了他的腰际上,中间的那地方更加展开以便他手指的搔
弄。

  男人掀开雪白的床单,透过窗户射进的光线愈发鲜明地勾勒出她波浪起伏的
白皙的上身,她确有了一个圆满隆起的胸,乳房的形状有着完美的流向手掌的形
状,灵动的,浪漫的,在地心的吸引力下显示出成熟水果般的诱惑。

  男人确认她那一处肥厚丰满的肉唇已经充分湿润了以后,才用一只手托住她
的腰,另外一只手握着胀挺了的肉棒从侧面缓缓进入。

  安丽明此刻已无意抗拒,非但如此,她还主动迎合着,轻轻将腿左右分开,
将那根硕大的东西尽致地吞纳了。

  男人躺在她右侧,随着每一次挺进和后退,她的乳房就会微微向上浮起或下
沉。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进退当中,男人温柔地紧抱着她,用舌尖舔她的耳垂,
一只手绕过她的脖项一边继续着游走在她的乳房上,她丰盈的乳尖在他殷勤的掌
心上,慢慢地尖硬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把在她两瓣肉唇上,中间的手指若有若无
般点戳着肉唇顶端那探出头来的肉蒂。

  他的刺激渐渐地使她发狂,有点穷途末路般的感觉,欲望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的安丽明,已不满足这温情脉脉一样的抽送。她像猴子一样灵巧地翻了个身,跨
坐到了男人的上面,仿佛完全忘记了太阳即将升起、天空即将大亮,开始积极扭
动起身体。

  男人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被更高的情欲激挑起来,他仿佛听
到了她的身体和细微的气流摩擦着,然后发出轻而沉闷的「噗噗噗」声音,她轻
盈的抛弃和重重的砸落没完没了,终于,当朝阳升起,远方的天际被映红的那一
刻,安丽明轻声低喃了一句「不行了」,紧接着她挺起了上身,大叫道:「快给
我!」

  男人稍事迟疑,但他马上意识到她是希望自己能够和他一起攀上顶峰,不禁
凑起小腹努力地坚顶着,那一根胀大了变长了的肉棒使她的感官惊悚起来,她不
由自主地高喊:「快呀,给我……」

  随着这声唿喊,所有的粘膜都紧紧地吸附住男人的肉棒,他终于一泻千里,
喷射出一直极力忍而不发的全部。

  安丽明发出犹如临死前的惨叫,在轻微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那是吸干
男人精髓满足的呐喊,也是打倒一再坚持的男人之后胜利的唿唤,两人都在日出
的同时达到顶点。

  沈国中将局长送到了她的办公室,像往日一样连忙替她泡上了参茶,然后再
整理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的卷宗档案。

  沈国中拿过浇花的水洒想去卫生间接些水来,突然从半掩着的卧室门里觑到
了正在换衣服的安丽明,她就那么赤裸裸的对着他,牵动着手臂正将内裤褪掉,
整个后背曲折玲珑变得婀娜了,一捻纤细的腰肢和沉圆的臀部波动起伏,整个身
子上一节节一寸寸都是活的。

  沈国中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善男,在一顿舌干喉燥时,端起了桌上刚泡的参
茶直着嗓子猛喝,可以觉得一道宽阔的热流笔直喝下去,流得奇慢,一颗心在热
茶里扑通扑通地跳。裤裆里面的那东西正形迹可疑般地疯长着,在那里像帐篷一
样地隆起着,他赶紧趁她没出来时坐到了椅子上。

  换上了深灰色夏服的安丽明从卧室慢慢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慢慢显出彤红的
光色,照亮了这个窗户前摆满了青翠欲滴花草的办公室。沈国中端在手中的花洒
还没放下,脑子里又想起安丽明白嫩的肌肤,脸色有些苍白。

  安丽明穿警服和套衫,给人的印象完全的不同。穿套衫时显得可爱,惹人怜
惜,更像艳色诱人的成熟妇人。穿警服时矜持中带着沉稳,这样反而同眼前的环
境更相称,在威武中潜藏着妖魅矜持。她已经四十多了,如一朵花将败未败时回
光返照的那种美艳。

  沈国中的心突然地涨大了,挤得他透不过气来,耳朵里面听见外面树上的蝉
声,叫了一夏天的,像耳鸣一样,他望着窗户,在那紧闭的玻璃反光里,一个身
影,满身的血液喧嚣的沸腾像开闸似的直奔了起来。

  沈国中爽朗地应了,甚至有点飘飘然地的,楼道上,别的科室的同事都笑着
向他问好,也有的对这新来的瘦高的年轻人投过好奇的目光。他对着锃亮的电梯
不锈钢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沈国中过来替女局长开车的日子不长,在如此短
暂的时间里就深得她的信任,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一辆黑色的皇冠游龙般徐徐地驶了进来,停到了办公楼底下,沈国中正翘着
屁股整理着车上的踏垫,觉得后面有一东西轻轻地顶碰着,顿时吓着一跳起来,
挥手猛击想将它抖落。才发觉是刘宣用公文包掸着,他大声地拍打屁股,掩饰他
的窘态。

  刘宣将墨镜摘下来,指了指车子说:「你别白费力气,有时把车子洗得太干
净也不行。」

  沈国中拿块布拭擦着手,一脸不惑地问:「怎么说,哥。」

  刘宣故做神秘地在他耳边又说:「兄弟,好好干,安局在老刀开发的楼盘里
给你备了一套房,哪天跟我瞧瞧。」

  「这我可不知道,谢谢哥。」沈国中就差一点振臂高唿。

  刘宣从他自己的车里拎着一塑料袋交给了他,回头笑笑对他说有空喝酒,就
钻进了那黑色的车子里。

  经过会议室时,安丽明的讲话还没完。只听见她铿锵有力而又富于感染力的
声音:「我这人最有人情味,只要你敬我一尺,我就会还你一丈。」

  安丽明从不直接收取人家送来的礼物,就算她想要的也往往假手以她自认值
得信赖的人。不用打开塑料袋子,沈国中就知道里面是钞票,而且有差不多二十
万,像以往一样,现钞他总放到安丽明卧室中衣柜里掩藏着的保险箱,再听从安
丽明吩咐或存或做其它用途。

  他弯下腰从地上拾起了那条内裤,他见到了下裆的地方有一滩凝固了的斑斑
白迹,沈国中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手放在那柔软的布片上
磨擦着,突然意识到裤裆里男人的东西正亢奋地胀挺着,他的右手就拿着报纸包
裹的那一叠钞票,左手悄悄地伸进裤裆里面,那东西看着勃起得很厉害,也大得
吓人。掏了出来托在手掌上能感到跃跃地跳动。

  在上午明亮光线下他睁大了眼睛,温馨的空气里托着一根剑拔弩张的阳具,
他看到了青黛色的龟头像挂着冰凌的一滴精液。他用绸红的内裤拭擦着龟头,轻
薄的织物像舌苔一样麻酥酥地舔着他光滑的阳具,就有一阵畅快贯彻全身,在两
片绸红的布块包容下,他像被咒语迷惑住了紧促地套弄不能停止,沈国中通过手
掌已进入一片红色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右手上的纸包脱落到了,成捆的钞票掉到
地毯上,更有几张零碎的散了开来。

  肿胀的血管紧贴着乌黑的阳具急快的套弄着,他闭住了眼睛等待着最原始的
快乐,等待着一场欲仙欲死的喷射送出来无数的精虫。

  一阵高潮突如其来从小腹波及全身,沈国中长长嘘了一口气,他用一种自己
也略带恶心的热情满足自己。温淋淋地从痉挛中释放出来,那片绸红的布块上白
色的渍印上新添上去奶白的精液,他蹲下身去收拾遗落到地上的钞票,发觉粉红
的钞票上也有斑斑的白渍,那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沈国中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办公室或是在饭桌上吃饭时,安丽明曾
无数次仔细地观察过他,不知道他在楼下擦洗车子时,她曾经长久地透过办公室
的窗户凝视他,因为浓密的葡萄藤和密不透风树枝,遮住了她的心灵和视线,使
她不得不转到卧室,甚至是卫生间,把他从葡萄叶的缝隙中拉近和放大。仔细地
看他额门上的汗,像珠宝店的老板在放大镜下看一粒钻石或玛瑙,看他卷起袖子
手臂上的青筋和律动幅度很大的腰部,以及紧绷绷的撑在裤子里的臀部,像观赏
一片青紫的上好玉器。

  安丽明觉得忍无可忍,尤其是这一切发生在她的下级,她的情人身上,她觉
得她被愚弄了,她要收回这份被羞辱的感情。而沈国中对此,却从未觉察,不晓
分毫,像路边野外的一株槐树,闻不到被关在花园里的一株牡丹之香。

  厨房跟浴室连在一起,门缝里传出了「哗哗」的喷水声音,老陈抬头望了一
眼,从没关闭严实的门缝里,他看到了妻子赤裸裸的胴体丰腴光滑,几滴水珠从
她披散了的头发上滑落到了胸前,晶莹如珠,顺着深深的乳沟往下滑,仿佛不想
离开这乳沟,滑得很慢很慢,最后终于滑进了花蕾般的肚脐,恋恋的再也不愿离
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他的眼光顿时迷离了起来。

  他望着浴室里的妻子竟有些发呆了,好像她不是一个他早已稔熟了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似的,她正弯下身子把一条蕾丝内裤套了,这使她的双腿越发显得
修长,也更加撩人妖艳。他看着她把一件粉红色的睡袍披上了,那件轻薄的睡袍
是褛绣的,她的皮肤又是那么的白皙,这一粉一白从褴褴络络的褛绣之下影影绰
绰地衬出,这让他的心里不禁荡漾了一阵冲动,他撞开浴室的门,将一只手探进
了她的睡袍里,捂到了安丽明敞开了着的睡袍里丰隆的乳房上。

  安丽明正对着镜子双手擦着湿发,一拨楞头,身子也努力地躲闪着他,一阵
水珠溅到他的脸上身上,他有些的恼怒,这是她的妻子,他干嘛要期期艾艾地绕
着她抓耳挠腮地转悠,他用强硬了手法臂膀随即一转,手也急切地钻进她的裤衩
里,一下就摸着她大腿根上那处燕草萎靡的地方。

  「你别摸摸索索的,好烦人。」镜子里的她不拿好眼色地对着他说。

  「烦人,我?」他有些语无伦次地。

  「对,你烦人,我讨厌的。」她将他的手从裤衩里拨出,并且使劲地一甩,
他的手被甩得尽抡起来,撞碰到了墙上。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发誓绝不生气,这
一下还是生起气来,简直是恼羞成怒了。

  「怎么,我没权利么?」

  「好,你要,我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有这个能耐。」安丽明一边说着一边动
作,自己把那蕾丝内裤脱下,随手地一扔,精赤着下身走到了客厅的沙发,摆开
双腿仰卧了起来,老陈急急地也脱下了裤子,猛地扑到了妻子的身上,那副嘴脸
的确像一个强奸犯。

  安丽明刚刚洗过的大腿间,那一片瓜蒂形的毛发油滑光亮,两瓣肉唇肥厚丰
盈,让老陈的手指轻轻一掰,里面粉红的一片晶晶闪亮,有些汁液渗流而出,老
陈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那根东西,直逼到肥美的肉唇边,左掬右拱总无法入港,
还是安丽明把手紧捻引动着,才勉强捅进了她温湿的阴道里,她仰着头颅闭上了
眼睛,那根东西刚刚插进了一半,老陈顿时一阵激动,他紧搂着妻子的臂膀,屁
股快速地纵动了几个,也就自己哼叽着连连大泻。

  男人的刚猛冲劲只是像泥塘里翻腾的鱼儿般,肤浅而短暂。安丽明积蓄了多
时的欲望刚刚被挑动了,让他这么快的结束了,顿时彻底消散,她睁开眼睛,他
们的脸对得很近,一上一下,互相瞪着。他的脸上凝结了一颗一颗大汗珠,他被
自己的无能骇住了,汗珠顺着他黝黑的面颊向下流。

  茶几上摆放着一花瓶,蓝色的小喇叭,娇慵地垂着头,好像在等待谁来慰藉
一下才好。屋里没有开灯,六点刚过的窗边还飘浮着夕阳余光,安丽明雪白的腿
在微光中悬空而舞。她的心在绞痛,当她看见他倔强的嘴唇转成了白色,他的眼
珠发出冷冷的玻璃一样的光辉,那双眼睛向前瞪着的神气是那样的可怕,使她忍
不住用她的柔软的手掌去掩住它。她能够觉得他的睫毛在她的掌心急促地翼翼扇
动,她又觉得一串冰凉的泪珠从她手里一直滚到她的臂弯里。

  他甩脱她的手,拖着沉重的脚步,歪歪斜斜走回卧室里,她跟了进来,看见
他佝偻着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头。他读懂了妻子眼睛里的内容,不但似乎充满
了宽容,还似乎掺兑了几分怜悯几分惋惜。

  而这后来的她却恐惧的发现,虽然性事经了不少,可老公居然连一点雄风重
振的可能也没有。于是,她偷偷把丈夫的精液反复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结果,
初看一切都正常。这下她彻底沉不住气了,跑去请教了沁尿科的大夫,也给他用
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物,但总不见效。

  那时候刘宣出现了,这位有着一张粗线条的面庞,皮肤微黑、阔大,坚毅的
方下巴的下属。这位仪表堂堂,风度潇洒,在他们的领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的青
年英才,这些自然吸引住了像安丽明这种充满着浪漫幻想的女人,尽管他们的年
龄相差了十岁,尽管安丽明的相貌也是可以被列入美女行列之中的。

  她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次次满足他的要求,她利用她的关系一次次为他办了些
她不愿意办的事。她每次都惊异于刘宣身上那一股性感气质,这些都深深地吊足
了她的胃口。每次在床上,刘宣终能让她服服贴贴神魂颠倒,为了这种欲仙欲死
的感觉,她一厢情愿地任由他的撒娇、邀宠甚至要挟。

  正当她单纯地以为爱情就像是湖面上波光涟涟,泛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闪
灼,哪怕是一粒水花的溅跳,都包含着柔情蜜意时,她敏感地察觉到,有时这美
丽的湖面之下,涌动的则是具有催毁一切的暗流和漩涡。安丽明不笨,能到今日
这位置的她当然不笨,到了她这年龄的女人,既不是心静如水也不是过分地多愁
善感。

  沈国中在局长的办公室对门也有一房间,平日里他总是喝着茶安静地呆在办
公桌上看书,一坐就是半天,他无暇走廊里其他的人来来往往地进出,但两耳朵
总是竖起注意着对门的动静,只要是安丽明走动出来,他就会抬起眼来,他喜欢
观察她细微的表情,她的每个动作。

  安丽明似乎也知道这个颀长英俊的像邻家的大男孩一样的他在观察她,其实
她的心里还是很喜欢他窥探她的目光,像探出洞穴的老鼠畏头缩脑,很是有剌激
性的,她已经感觉到年轻人火辣辣的欲望。

  这天快要下班时,沈国中接到了防台风通知,他拿着市里的电话记录进了局
长办公室,就见着安丽明坐在大写字台后的皮椅打电话,舒舒服服,雍容漂亮,
两条修长秀丽的小腿翘在宽大的写字台中央,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进来的人,有
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她只管滔滔不绝地说着,把电话线握在手里玩弄着,
那电话线圆滚滚的像小蛇似的被她匝在手腕上。

  沈国中将通知放到她的跟前,然后踱到窗台等待着,窗台上的又有一盆开了
花,小小的一朵,很红,悄悄地开着。

  楼上正逐渐地陷入一片黑暗,远处的其它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跳烁过来,
像点点星光缀在黑幕上。

  沈国中把身子扑到了窗台上,迎着风狂吹了一阵,人有些疲倦了,便把脸埋
到了臂弯里。他那小孩子似的神气,引起了安丽明一种近于母爱的反应,她想去
吻他脑后的长发,吻他正在思索着的脸,仅仅是现在见着他那姿态,便有一种软
溶溶、暖融融的感觉,泛上心头,心里热着,手脚却是冷的,一阵哆嗦。这冷冷
的快乐逆流,抽搐着全身,紧一阵又缓一阵。

  那背影,昏暗下看得清晰,高高的个头,宽肩膀细腰身,浑圆紧绷的臀部,
都是平时里她看在眼里的,安丽明稍稍踌躇了一下,便踱手踱脚地向他走去;不
想沈国中感官异常敏锐,觉得背后有人,嚯地转过身来。这和安丽明原来的愿望
相差太远了,她仿佛一连向后猛跌了几步,人有些眩晕。

  「看来晚上回不了家。」安丽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说,微弱的灯光从
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这盆花上,花枝似乎在伸展、花苞也似乎在伸展,那灯光也
是亮一阵又暗了一阵。

  那夜里什么也没发生,没有警车消防车急救车的鸣叫声,没有紧急集合唿叫
的呤声,没有台风,连一只苍蝇都没上门打扰。只是天下起了大雨,大雨如注,
扑头盖脸的水笼罩着整个城市,街巷里弄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

  沈国中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了那边电话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听,他刚跑
出来,仿佛听见办公室里面有了些响动,他怕万一在黑暗里和她撞到一起,便打
算退回去了。

  安丽明还是从卧室里出来,可是她好像匆促间摸不着电话机,门外的沈国中
便就近将电灯的开关一捻。灯光之下,却把他看呆了,她刚是从床上起来,披的
只是件轻薄的睡衣,也没系着那钮扣,就这样敞胸开怀的样子。

  沈国中愣在那里十分的震动,心间徒然兴奋异常地激动,她一只手拿起了听
筒,一只手紧拢睡衣,也没扣上,其实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沈国中也免不了心慌
意乱,她扭身站着,头发乱蓬蓬的斜掠下来,眼睫毛低垂着。刚才出来得匆忙,
把一只拖鞋也踢掉了,没有了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那边已挂上了电
话,想是打错了的,安丽明站立不牢,一歪身便在椅子上坐下来,手还按着电话
机。沈国中这边把手搁在门钮上,表示不多谈,向她点头笑着说:「我以为来了
什么事。」

  「没事,刚接着就断了。」她随随便便地对答着,一只脚从睡衣的下摆伸探
了出来,盲目地寻找那只鞋子,沈国中就见着那晶莹雪白的一截四下地乱找,那
只鞋还是没寻着,他看不过去,走上前要弯腰拿起给她,她恰是已经踏了进去。

  沈国中又不好意思起来,无缘无故略有点悻悻地问道:「这么一扰,又是睡
不着。」

  安丽明噗嗤一笑:「本来就是不能睡的。」说完,她捻亮了办公桌上的一盏
灯,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他从来没看见她如此的娴静。

  沈国中倚到窗前,侧着脸看窗外的黑暗雨雾,大雨倾泻的哗哗巨声充斥着这
安静的屋子,那些叶子像风尾草,一阵风吹过,那轻纤的黑色剪影零零落落颤动
着,耳边恍如听见一串小小的音符,不成腔,像檐前铁马的铃铛。

  沈国中两只手抄在口袋里来回地走着,久久地看着她,他的眼睛生出闪烁的
火苗,可是她只顾对着那一些卷宗翻弄,沈国中烦恼起来,走近着,帮她翻起那
些档案,有意打搅她,可是她并不理会。

  沈国中又是气又是怕,他从椅子后面伸手拥抱她,把她的脸扳过来,安丽明
娴熟地把脸一偏,娴熟得早就准备好了一般。他们接吻了,沈国中发狠地把她压
到了办公桌子上,砰啪一串噪音,桌上的那些纸夹滚落到了地上。

  窗台上搁着那盆花白里透蓝、透紫,便是白昼也带三分月色,此时屋里并没
有月色,似乎就有个月亮在照着。

  沈国中把手紧紧地兜住了她,重重地吻她的嘴,他的吻是火烫的,热辣辣地
点啄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那一刹那,安丽明如同是站立在一个美丽的深潭的边缘上,有一点心悸,
同时心里又感到一阵阵荡漾。在柔美的灯光下凝视沈国中,他的双眸中的光显出
让人迷乱的力量,他就近在咫尺,听到他的唿吸,闻到他的体味,看到肌肤呈现
出来的五彩缤纷。

  她呆瞪瞪地看了半晌,突然垂下了头,他伸手搅她的肩膀,她就把额角抵在
他胸前,沈国中觉得她颤抖得厉害,连牙齿也震震做声,沈国中轻轻地摇着她,
但是她依旧猛烈地发着抖,使他抱不牢她。

  沈国中一伸手就攫住她,几乎像是抢劫犯那样不由分说,把她飞快地拎进了
卧室的床上,这时安丽明的脑子里一阵空白,此时此刻她只要还有最后一丝控制
能力,就该从床上把他推开,可是她一点也不谨慎,也一点不想要谨慎。就这样
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一件一件地剥落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注意到这个巨大的房间里
此刻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宽敞寂静充满着如此陌生的气味。

  黑漆漆的也没开灯,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却像坐在高速公路上的汽
车,夏天的风鼓蓬蓬的在脸颊上拍动。

  他们亲吻在一起,舒缓而长久地吮吸着,安丽明感到在做爱之前的这种亲吻
也可以这样地舒服,随着而来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他赤裸的上身紧绷的肌
肤泛出古铜色的光芒,热烈而亲昵地贴附在她洁白的身上,她尖巧的手指抚在他
前胸,他饱满坚实的胸脯更加紧靠贴向她,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收缩着。

  沈国中用温湿的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然后慢慢地向下移动,她的小腹下处
那卷曲的细毛像太阳射出的万道毫光,一阵凉丝丝的感觉混和着他温热的舌尖,
使她快要昏厥过去,她的子宫里一股股汁液从深处渗泄而出,安丽明已不能忍受
如此温文尔雅的调弄,她的双手慌乱地在他的小腹摸索,终于让她擒到了男人腰
间裤带,解开那扣子让她彼费周折,索性她拉落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一根胀挺了
的东西掳获出来。

  那雄壮勃起的东西像一只苍鹰在空中飞来飞去,伺机俯冲捕食,紧紧地握捻
着给她坚硬饱实的甚至沉甸甸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沈国中已将裤子连内裤都褪掉,安丽明的双腿松垮地缠在他腰
上,两腿中间那一处像是被烫伤一般不安分的摇晃着,她的屁股拱贴到他身上的
时候,她看到他青春腰身的颤抖。他进入了,浑圆硕大的龟头刚触着她的肉唇,
柔软的腰际一沉,就锐利地直捅了进去。

  大得吓人的阳具使她感到了微微的胀痛,「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
叫着。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肉棒深陷到底,安丽明长叹了一口气,此
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
半爱半恨地看着他。

  一阵短暂的静寂,安丽明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
住了他的脖子。

  沈国中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她的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
褶捕获,竟是那么地紧致,肉唇就像水母一样黏滑而膨胀,无论前进或后退,都
必须得到她的服从和配合。

  沈国中的大手一只捞起她丰满的屁股,一只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试图
摆动臀部,她的双足更加紧迫地绕住,而且慢慢将上身向上仰起,整个人悬空起
来贴向沈国中,他只能沉下腰把她轻轻放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渐渐适
用了他的抽插,把自己平滩摆放在床上,沈国中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突然
加快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安丽明只觉得胸中有金鼓交鸣冗长繁重的一阵激荡,只听着风狂雨骤一阵紧
似一阵的呻吟,头脑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压迫下来,沈国中剧烈的怂动仿佛是开
足马力的战车,鸣鸣轰然地碾迫进来,又是一阵凶犷的冲击,肉体在紧紧地绞着
绞着,绞得像扭麻花似的,疯狂地交缠、挤榨,她的肉唇哗哗流下来的淫汁迅速
沾湿了周围的毛发。

  此时的安丽明,不仅没有刚才的那种欲迎还拒战战兢兢的承受,反而变成了
情欲热烈的火鸟,只需看看她这毫无顾忌、贪婪而精力充沛的姿态,就可以很清
楚地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她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
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
时续地吐出,沈国中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
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
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
叫嚷下去,吃力地说着:「不,不,不要这样。」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
欲望,一个劲说:「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
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过了一会儿,她
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
了一样。沈国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
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
世界里,那是她肉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沈
国中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 《公安局长》 - 37
  • “妈――他们说我爸和我姐死的蹊跷。”从追悼会上回来,张康看着形容憔悴的母亲。 “小康,以后就只有我们俩了。”王云抚摸着张康的头,转眼之间走了两个,她一时接受不下来。 “妈――”张康把头靠在王云的怀里,紧紧地搂抱着她的腰。 “我姐为什么没穿裤子?”张康仰起头好奇地问。 王云
  • 67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6
  • 石头庆幸自己走对了路,他不但占有了刘昌的女人,还拥有了刘昌全部的财产。刘昌一直把他当作心腹,所有的财产都由他一人主管,他死后,他就把一切都隐瞒下来,据为私有。 他强奸了刘红后,又千方百计地搞了李小美,李小美倒也不是很抗拒,她只是稍微地表示出异议,就认可了,仿佛石头就是刘昌的当然继承人。
  • 75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5
  • “王老师,你过来一趟。”教务主任向王云招着手。 正在备课的王云疑惑地看着他,“有事?” “哦。”教务主任是乎而非地答应着,转身离开办公室。 王云站起来,理了一下头发,他不知道教务主任有什么事,校园里最近有了大的变化,重新修了校路,路两旁栽上了一排法桐,显得整洁美观。 王云
  • 58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4
  • 鲁小勇本想找几个大学生招待一下石头,让他好好销魂一番,可一看到石头带着于玲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就打着呵呵说,“于大美人,兄弟可是多日未见了。” 于玲一向不善于应酬,她对于石头的所作所为只是一知半解,听到鲁小勇这样说,脸先红了。 鲁小勇就转头看着石头,“这位是――” 石头微笑着,
  • 55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3
  • “小燕――”张海醉意朦胧地看着张燕,有点迷惑。 “喝这么多干吗?”张燕心里不痛快,她一人呆在宾馆一天,当然憋闷得慌,晚上张海又是醉醺醺的。 张海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厅长――为我庆功,我能不喝吗?” 张燕知道在酒场上,男人身不由己,就连她这个女人,都不能招架,何况张海又是在自己上
  • 64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2
  • 公审大会上,刘昌被两个警察架着,他已经自己不能站起来,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另有一批被五花大绑的罪犯站成一排,每人胸前都挂着一块大牌子,张燕看到张海坐在主席台上,一人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稿子扫视了一下全场,声音洪亮而沉稳。刘昌,现年38岁,黑社会团伙主犯,多次贩卖毒品,组织强迫妇女卖淫,霸占强
  • 71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1
  • “妈,爸升了,他会离开我们市吗?”张康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王云。 “你爸说是兼职。” “可真想他去省城。”张康叹了口气,手放在王云的腿上。 “傻儿子,你就那么讨厌你爸?”王云嬉笑着,当然知道张康心里想什么。 “妈――”张康晃着母亲的腿,嫌她不理解。 王云想起在课堂上
  • 116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30
  • 省厅内,公安厅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递给张海一支烟。 “这次打黑除恶,你们带了个头,端掉了一批黑恶势力,省厅决定在全省开展一次打黑除恶行动,张海――”张海替他点上,两个人吸了一口烟。“你准备一下,最近做一场报告。” 张海为难地,“厅长,我想,报告还是让我们的刑侦队长刘成做一下吧,他在第
  • 55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8
  • 夜深了,刘昌一点睡意都没有,刘红已经答应了跟他一起,想起从今以后就要和姐姐相依相伴,他就激动不已,可她能和李小美和谐相处吗? 他喜欢李小美,又放不下刘红,只是自己和刘红的关系,让他担心,如果仅仅是两个女人,李小美不会在乎什么,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 一想到刘红,刘昌的鸡巴就高高地举
  • 60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9
  • 刘昌将人布置好后,才拿起电话拨通了刘成。 “9点,南山草坪。”他说完,没等刘成说话,就扣上了。 南山草坪是一块山地里难得的平地,就因为是平地,这里才延伸着一条公路。 草坪不大,四周也没有茂密的树木,所以一眼望去,周围环境尽收眼底。刘昌自以为自己选的地点不会有什么危险,其实这早已
  • 74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7
  • 无名尸案拖了又拖,一直都没有进展。李翔已经完全没有了招数,他知道如果这个案件破不了,在公安战线上,就会从此断送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原本想借着刘成另有任务,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可现在看来,却适得其反林副局长这几天却相当活跃,他似乎掌握着刘昌案件的全部线索,就是连小皮监视刘昌妻儿的事,他都掌握得一清二
  • 99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6
  • 刘成带着几个队员化装成当地山民潜伏在周围,他知道刘昌除了家里这一个据点外,就是山前弯他姐姐家。他吩咐石头注意着刘昌的一举一动,同时将刘昌所要的车辆和钱款尽快准备好,然后他戴上斗笠,拿起铁锹上了山。 山上杂乱的石头不但遮挡着视线,更为擒拿刘昌增添了障碍。他不时地观察着地形,用心地记着那突然冒
  • 98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5
  • 石头从网吧里出来,吩咐着老黑的手下往车里搬东西,他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刘成再三再四的嘱咐他,把这些东西连同资料保护好,他就立了一大功,到时候,他可以向上给他请功。 石头的眼睛到处逡巡着,生怕露出蛛丝马迹。他躲在一处墙角里,给刘成打了个电话,“刘队,东西到手了。” “那好,你按刘昌的意
  • 107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4
  • 张燕得知母亲被绑架的消息,已是第二天晚上,她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母亲又重蹈了自己的覆辙,刘昌那个畜生,她想起自己的经历,就有点后怕。 她仗着自己有点体力,经受了刘昌那野兽般的折腾,妈怎能受得了?刘昌那惊人的精力让她不寒而栗。整日整夜地在身体上翻滚,没头没脑地在里面抽插,铁打的
  • 64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22
  • 张海怡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他刚刚接到刘成的电话,说是石头已经掌握了全部资料,刘昌一人住在山前弯的农家里,问他是否可以收网? 张海还惦记着李小美,他不想失去这么一位漂亮的美人。
  • 89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9
  • 王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也就没当回事。最近学校里排练节目,张康可是主角,一直吃住在学校,这多少也免除了她的尴尬。 “王老师,张康可成了名人了。” 教务主任一直对她另眼看待,不仅仅是因为张海的关系,王云隐隐的觉得还有另一层,那就是他对她一直有着好感,总
  • 65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8
  • 张海看着来人,冷峻的目光直射到他的内心。 “谁叫你送来的?” 他的声音冰冷,象审问犯人一样。 那人吓得后退了一步,嗫嚅着,“我-不认识。” 看到张海怒目而视,不觉哆嗦起来,“他说,如果不亲自送到你手上,就――就杀了我全家。” 张海意识到这是一个阴谋,对方肯定隐瞒了身
  • 87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7
  • 这已是第七天了,李小美不习惯乡村的生活,整天闲来无事的,让她感觉到百无聊赖。早晨刘昌吩咐她和于玲到邻村的百货店购置东西,顺便让她们散散心,他不愿看到她们整天呆在眼前絮絮叨叨的。 他趁母亲去了菜园的当口,戴上斗笠,一个人悄悄地上了山。 石头告诉他警察已经盯了哨后,他就暗自打了注意,必须
  • 139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6
  • 这是一间比较隐蔽的阁楼,站在窗前,能环顾楼下的一切,鲁小勇当年起家的时候,就是为了危机的时候能有条退路,阁楼的一侧更有一个侧门,平时任何人都看不到,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只要一按隐藏在壁橱的按钮,侧门就会自动打开,顺着侧门,另有一条暗道通向旁边的楼房。 鲁小勇和张海攀上关系,称兄道弟以后,这个
  • 62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5
  • 「爸,我受够了。」 张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气唿唿地一声不吭。 「到底怎么了?」 张海皱着眉头,打从山岗水库回来,他就刻意地躲避着她。 「他――他老是追问――」张燕抬起头,「你知道的。」 男人对于女人的贞洁是很在乎的,尽管张燕是被逼迫的,作为丈夫,他不可能熟
  • 73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4
  • 张海这几天坐卧不宁,他不敢面对女儿张燕,仿佛从张燕的身上他就能看到刘昌肆意猖狂的身影,刘昌的那些作为让他如骨梗在喉,他不能忍受刘昌对张燕的侮辱。 红色的电话机子就摆在角落里,他已经明确地告诉刘成,不管什么消息,都使用专用线路。 晚上妻子王云追问着他,张燕到底被谁绑架了,看着妻子一脸担
  • 63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3
  • 路崎岖不平,周围的山峦被茂密的树林环绕着,形成一道道屏障。 吉普车剧烈的颠簸着,发出极大地轰鸣声。 「昌哥,我们这次可是老虎归山。」 石头心情有点放松,他对于眼前的处境估计不足。 刘昌坐在后面,李小美靠在他的身上,眯着眼不说话,一路上她感到头晕恶心。刘昌并不象石头那样放松
  • 62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2
  • 鲁小勇早就在酒店里摆上宴席,为的是给张氏父女压惊,况且这个时候,张燕也无处可去,他必须为她疗伤。张海一脸的疲惫与憔悴,仿佛霜打了一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与霸气。 「小勇,我栽了。」 张海对刘昌的出手,耿耿于怀,他本想一枪制胜,却没想到反被刘昌占了上风,更何况这多日来,他把自己引以为
  • 67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1
  • 「我要带她们走,三天后我就让你的女儿回来。」 刘昌强硬地说,「你把张燕留下,我保证不动你。」 张海急着说,刘昌眯着眼,他出奇地平淡,说:「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张海站起身。他下面的爆发动作与他起身时的缓慢镇定极不相称。他猛地掀开方桌,同时便传出瓷器的粉碎与木头的撞击声响彻小岛的
  • 69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10
  • 阳光斜洒进屋里。张燕怔了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然后她想起来了,举起颤抖的手摸摸脸。脸上又湿又热。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小腿支起,双腿分开。她一声惊唿,把腿合在一起,发现下身湿湿的。她的身体暖暖的,倦怠无力。她穿着睡时的衬衣已经被扭在一起放在胸前。那条被单滑了下去,只盖住腰以上的部位。
  • 90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09
  • 张海对着手机一阵气急败坏地吼叫,会客室陡然静了下来,刚才的一通唇枪舌战已经吵翻了天,几乎要掀了房顶。秘书小王不知电话的内容,但肯定是跟刘昌有关系。张海布置了这个会议,传达上头打黑除恶的精神,张海的意思往往是上头的意思,这点他很清楚,也积极地配合着他。张海突然离开了会议桌,把手下一众各部门的头头撂
  • 56 2024-04-19
  • 《公安局长》 - 08
  • 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的轿车擦身而过。小娇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色的越野车。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她嘴里吁吁啊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往车窗凑,刘昌把她
  • 63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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