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汉双手抓住双乳房轻轻地抚摸着。“啊!你这是为何?嗯——嗯——”赵汉口中说道:“姐姐救命,姐姐救命。”说完,伸出舌头,舔着乳头。朱海燕不禁发出阵阵的呻吟。她的乳头已变得很硬,竖立着。赵汉轮流吸吮着她的两颗乳房,双手慢慢地打开她的双腿。他一捞她的内裤底部,阴户早已泛滥成灾了。赵汉的手指不停地摩擦着,揉搓着,淫水不断地从底裤渗透出来。他蹲了下去,从胸部一直吻到阴埠。顺着光滑的大腿,他脱掉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并把双脚架在他的肩上。朱海燕的阴毛不多,稀稀松松地,阴唇呈浅棕色,绿豆大的阴蒂红润欲滴。他开始舔她的大阴唇,指尖压住阴蒂不停地转圈。好吃,味道太好了!没过多久,他满脸都是淫水。赵汉站起来,解开裤带,褪下短裤,他抓住阴茎,龟头不断敲打她的阴唇。“想不想爽啊?”“不,你别这样,不要啊。”她喘息着。“有很久没做了吧。”龟头摩擦着阴唇。“嗯…好弟弟,…快点进来吧。”看着她的淫态,原先清秀的外表早已不见了。赵汉把龟头抵在阴道口,慢慢地推了进去。“啊……”他俩同时叫出声来。Oh!真他妈的紧!又湿又滑又温暖,象酷暑吃到棒冰,象严冬躲进被窝,赵汉恨不得把睾丸也插进去。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这种奇妙的感觉,他开始由慢到快地抽动起来。“舒不舒服?”“嗯……”“喜不喜欢这样?”“嗯……”赵汉突然加快了节奏,身体重重地撞向她,睾丸有力地打击着她的肛门。“Oh……喜欢,……太爱了……,舒服……,慢……轻点……”她语无伦次。“老公干得爽,……还是我干的爽?”赵汉降低了频率。“你……,好……”“你公公干过你幺?”“……,……”赵汉又开始大力地抽插。“哦……,Oh!,……干过,……偷偷地……”她闭着眼睛,满脸涨地通红,不知是羞愧还是高潮,额头已经渗出汗滴,双乳被撞地上下剧烈摇摆。“愿意我们同时干你幺?”“不!……Oh!……不愿意……”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道剧烈地收紧,淫水大量地涌出来,顺着睾丸滴在地上。赵汉被她夹地实在太爽,精关失守,一股热流从底部冒出来,顺着阴茎从龟头打了出去,直中她的子宫口颈。“啊……,啊……”,她俩大叫着同时达到高潮!她紧紧抱住他,他瘫在她身上。她的阴道有规律地一夹一松。从此以后,只要张佳外出经商,他们就常在一起通奸。过了几个月,张佳外出经商了,赵汉突然也没了踪迹。这可急坏了朱海燕,她左等右等,怎么赵汉还没来。问问那几个赌友,她们也不知道。朱海燕吃不香睡不甜,整日思念赵汉,打骨牌都没心思了。有个赌友知其心意,特地跑到赵汉家,一打听,原来赵汉到他的姑妈家去了。两个月后才能回来。朱海燕听说后,稍稍放下一点心,却也是秋眉不解。好不容易过了这难熬的两个月,赵汉终于回家了。朱海燕马上备下一桌酒菜,约来几个赌友,并让一个赌友去请赵汉。赵汉喜洋洋地来了。一伙人坐下,推杯论盏,说些闲话。只有这朱海燕和赵汉,两人眉目传情,恨不得早点抱在一起。众人见此,都起身回家了。赵汉与朱海燕进入了某旅社的一三八号房间时。他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那火热的嘴唇。「唔┅朱海燕也狂热的反应他。赵汉的手已经十分不安份的在朱海燕的全身上下探索着,而朱海燕的手也在赵汉的背部摩搓着。赵汉几下脱下朱海燕的衣服,朱海燕燕的两只坚挺、浑圆、雪白的乳房跳弹了出来,两只乳房地顶端就是两粒如樱桃的乳头。看得赵汉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搓了起来。
但是赵汉似乎仍嫌不够,就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樱桃。接着,他又缓缓的吸吮着乳头,再把舌尖舔弄着小燕的乳晕四周轻巧的打转着。朱海燕被他吸吮得一张樱桃小口,忍不住娇哼出声∶「哼┅唔┅唔┅」赵汉的手又缓缓游了下去,直到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口,他在芳草栖栖的洞口又一阵揉搓。赵汉此时进一步的又把她的裤子给脱下来,赵汉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肉棍朝她的阴户洞口,狠狠的顶进去。朱海燕那湿淋淋的浪穴拼命的挺向肉棍迎合。噗吱┅噗吱┅小燕闭着双眼浪叫道∶“唔┅好舒服┅这一下┅我真的很舒服┅哦┅太痛快了┅唔┅”赵汉看到朱海燕那付满足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如果女人不想要的,单方面弄起来就没有意思了。男人就喜欢看女人满足的样子。赵汉心中一高兴,更是使尽吃奶的力量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把朱海燕抽的淫水如浪潮般的顺屁股沟流下来。赵汉下面的肉棍,死命的乱顶乱撞起来,把朱海燕整个人魂飞魄散,屁股直摇摆。“唔┅哦┅爽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哦┅宝贝┅林┅”朱海燕浪叫连连。下体的肉洞被猛烈的抽插得十分舒畅。所以,她更觉得十分兴奋。赵汉全身使力的猛烈抽插百馀下,忽然改变了战术。改使九浅一深的战术吊她的胃口。没几下,朱海燕就娇喘连连了。因为,他的九浅一身一直在逗弄着朱海燕,所以朱海燕挺起下半身使肉洞尽量的挺高。赵汉又一下子插了到底。“哦┅”朱海燕娇喘着说∶“唔┅我这一┅下子┅真的爽死了┅我会活活的被你┅弄死┅”“哦┅别这样┅别这样┅逗人家┅我好痒┅请狠狠的用力插吧。”赵汉并不理会她的要求,仍旧以九浅一深的战术应敌。朱海燕此时真的全身骚痒难耐,忽然使力甩开双腿,紧紧地勾住他上下起伏的臀部。赵汉此时已不能抽得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