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七)

(续七)当郝江化在监狱里蜷起双腿瑟瑟发抖,盼着进入梦乡,而此时李萱诗躺在空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盼着天明。她侧着身弯其右臂,垫起依旧美丽无暇的脸庞,望着窗前漆黑的夜空,一阵寂寞空虚冷涌上身来。于是拉起棉被翻身用秀腿夹住,拿起另一个枕头紧紧抱住,夜色中远看像在抱着一个人。她希望这个人是谁呢?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不敢想也不愿深入去想,只是瞪着大大眼睛看着窗前亮度的变化。「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偌大的房间回荡,怎么睡也睡不着,已经不知有多少个不眠之夜了。不时拿起手机,看了又看,时间还早。于是索性坐起来,打开手机听听考拉里正在讲着的故事,至于讲的是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寂静的夜晚还有另一个声音相陪。只见她,裸露白皙的双臂紧紧抱着双腿,俏丽的脸庞支在在双膝之上,长长的秀发滑落在白色的棉被之上,静静的、静静的一动不动,远看真像一个绝美的雕塑,只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还在眨呀眨着,在思考着什么。值得欣慰的是京京已经越来越成熟和优秀,有了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他的未来倒不用去操心,随着时间的消磨,我想血浓于水,我会慢慢的耐心去化解母子之间的矛盾,放开胸怀的去疼爱这个孩子。只是那几个孩子该怎么办才好呢,上次看望过之后,虽然阴赢还是依旧笑容满面迎接着,贴身陪伴着我,可是总感觉几个孩子眼神里有一丝不安,待走之时,孩子那种对母爱期盼的眼神,让我放心不下。我该怎么办才好呢?若把孩子接到这里来,大家都会有什么反应呢?琳琳、彤彤和晓月倒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馨怡和颖颖怎么像,不知道京京是什么反应?是默默忍受,还是强力反弹,以至于不可收拾。不行,李萱诗用力的挠了挠头,晃了晃脑袋,这么做太冒险了,万一打破了好不容易建立好的关系,那才是得不偿失,想想有没有其他万全之策呢。既然他能接受心地善良的萱儿,说明京京并不是都敌视郝江化的孩子,只要我教导有方,会不会也能接受那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突破心理障碍呢?如若不行,到时候将自己的财产分给那几个孩子一部分,至少可以确保他们生活的无忧,只是可怜缺少亲情的陪伴。李萱诗最后在自我安慰中,迷迷煳煳睡着了。翌日,清晨,晴天,阳光射在李萱诗的脸上,暖洋洋的,真的很舒服。冬天的太阳分外招人喜欢,估计四季里人们最乐意去拥抱她。如果白天和黑夜是两出戏的话,李萱诗宁可选择那白日,她可以与孙子孙女们玩乐忘忧。李萱诗早早起来,正在梳理打扮,突然何教授冒失失的跑了进来。何教授还没来及的张开嘴,就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只是低头不敢直视她心中的女神,用余光从下到上扫描着,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萱诗慵散美丽的样子。只见李萱诗白嫩的小脚半裸在睡裙之外,嘴里含着一根漂亮的发卡,一双素手正在挽着发髻,一惊之下一转身一回首,举手投足之间更显美艳之态。李萱诗挽好发髻,看着发呆的何教授,峨眉微促,忙问:「何教授,有什么事吗,那么慌慌张张的。」何教授收了收神,咽了一下口水,深唿了一口气,还是有些紧张的说道:「萱……萱诗,门外有几个人找你,说是金茶油公司的人?」
李萱诗心里纳闷,这一大早的怎么会有公司里的人找我:「何教授,你先让他们进来,在客厅招待一下,我洗漱打扮好就过去。」不一会儿,那几个人来到了客厅内,相互之间大大咧咧的说这话,不时曝出一些骂人的话。一声声有节奏的高跟鞋哒哒声,打断了这几个人的争吵。说话间,李萱诗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曼妙的身姿,优雅的款款走下楼梯。这几个人见着李萱诗,犹如见到神仙似的,忙下跪:「董事长,您老人家快来救救我们吧,我们没法活了。」说完,这几个大老爷们竟然哭了起来。李萱诗见状,忙扶起他们,问道:「你们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了?」领头的郝甲哭道:「董事长,我们几个被那个吴彤开除了,还有其他十来个兄弟被停了工资。你不知道,那个吴彤自从到公司当了总经理,就横的不得了,专挑我们几个人的刺,整治我们几个。现在公司里只知道有总经理,不知道有董事长您。」说完,还不忘替李萱诗抱打不平。紧接着郝乙说道:「董事长,想当年我们跟着您创业你的时候,吃过不少苦,受过不少累。现如今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欺负,一脚把我们踢开,真是寒了我们这些老人的心。」郝乙紧接着:「夫人呐,在老家,我们经常去看小少爷他们,给他们捎点吃点、玩的,我们对你都是忠心耿耿啊。」这些人真是一把鼻子一把泪,哭诉着悲苦,看是去煞似可怜。李萱诗看到这几个人老泪纵横,哭着鼻子,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又听了他们一番言语,心里也是有气,虽然授权吴彤全权处理公司事务,但是没想到吴彤作会做出这些事来。于是说道:「这样吧,几个老哥,我先到公司一趟问个究竟。若是果真如此,我自会给你们讨回公道。」说完,李萱诗坐车急匆匆的往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赶去。衡山县的金茶油股份集团公司总部,是一栋坐落在衡山县黄金地段的高档建筑。虽然看上去金碧辉煌,不过整体来看又一些不协调之处,黄金色的边角与周围的色调并不搭配,显得非常的突兀缺少一种美学的底蕴,就像一个暴发户戴个金链子,黄的土里土气,当然这是郝江化的主意,在他眼中这样更显奢华。李萱诗好久没来公司里了,看着这些熟悉的大门、鎏金大字和高耸的大楼,感慨良多,这里才是展示才华、指点「江山」的地方。到了公司,李萱诗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步伐走的铿锵有力,一套黑色的工作制服,一个随意的挥手,一个点头微笑示意,彰显了一个职场女性的干练和魅力。李萱诗与下属们简单打招唿之后,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推门而入,办公室内还是上次走时的样子,桌椅书架并没有蒙上灰尘,一切都物品多摆的整整齐齐。虽然她这段时间没有在这里,但是吴彤并没有忘记安排人在这里打扫、清洁坐在老板椅上,李萱诗娴熟的打开电脑,同时让秘书通知市场部、财务部、人力资源部主管立即到办公室报到。不一会儿,其他人都已来到,李萱诗坐在桌前,点头示意让他们先坐,同时认真看着各项报表,详细询问他们市场经营、资金流动情况,最后露出了一些笑容,点头对公司的发展还是很满意。经过半年多吴彤全身心的投入经营,公司已经扭转了原来颓废的局面,正在走向正轨,打开了新的局面。李萱诗最后留下人力资源部主管,了解了人事变动情况,得知确实原来那些郝家庄的老人不少被开除、被停薪,至于原因人力主管含煳其辞,眼睛飘忽不定,不时观察这李萱诗的神色,最后不忘说一句,这是总经理做的决定,他只是奉命行事。李萱诗看着那个名单,拿着笔在上面画着什么,叫秘书通知吴彤到立即办公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回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才能过来。李萱诗让他退下,于是叫秘书通知吴彤到办公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回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才能过来。李萱诗心里不满,有什么客户如此重要,竟然抽不出一点空来。李萱诗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客户,于是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这时吴彤的秘书看到董事长来了,忙起身迎接,见李萱诗要进总经理办公室,忙微笑着歉意:「董事长,吴总正在会见一位重要的客户,她说一般人不得进去打扰。」李萱诗呵呵冷笑:「我是一般人吗?再者有客人,作为董事长也是有必要知晓的吧!」说完,秘书愣在了那里,李萱诗推门而入。在李萱诗突然推门进去的那一刻,里面的谈话的两个人突然扭头看着李萱诗,三个人眼光碰撞在一起,发出诧异的光芒,愣住了。「京京」「妈」「董事长」李萱诗看见左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吴彤看到李萱诗走了进来,于是忙给他沏了一咖啡,端到她的跟前。李萱诗没有伸手去接,反右手拿着一张表在吴彤面前晃着:「彤彤,这个事情是不是有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吴彤见李萱诗那种熟悉冷峻的眼神,急忙解释:「这件事我……」不想让吴彤陷入难堪境地,左京突然发话了:「彤彤,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吴彤听完,看了两人两眼,于是低头走了出去,并顺手关好了。屋里瞬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李萱诗走到左京跟前,把那张表扔在了茶几上:「京京,你们怎么连招唿都不打,就把那些老人开除了?」左京吹了吹还热的咖啡,看着李萱诗:「开除谁这是彤彤分内之事,何况她是得到你全面授权的。」李萱诗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儿子,也不拐弯抹角,呵呵笑了几声:「京儿,我看是得到你的授权吧。若没有你的默许,彤彤敢开除那些老人?」
左京也开门见山:「那我问你,作为员工是不是要遵章守纪」「当然」
左京也呵呵冷笑了几声:「不愧是郝夫人,若没有郝江化的纵容和庇护,那些人怎么会那般骄横跋扈任意妄为。」李萱诗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京儿。你不要误会,我为他们讨说法,不是因为他们是郝江化的人,而是他们现在真的很可怜。」左京深深的凝视着:「不知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一点不知道那些人的行为。」李萱诗不明所以,说道「那些人都是憨厚老实的农村人,工作起来都是特能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左京疑惑:「你真的还是这样认为?」李萱诗叹了几声:「京儿,你不明白。想当年,刚开始创业时,承包了那么多的山地,这帮老人带着乡亲们辛勤劳作,披星戴月精心料理那些植被,为金茶油提供了优质的原材料,也为金茶油打响了好名声。他们为公司发展也出过不少力。现在年纪也一大把,已经没有劳动能力。京儿,你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非常凄苦,生活也没有着落,这对他们是多么的不公平?」左京有点激愤:「不开除那才是对更多人不公平,你总觉得可怜那几个人,其实最可怜的是那些被欺负、被排挤、被奴役的人。你看似富有爱心,实则惘顾客观事实不讲原则、不顾客观实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容易招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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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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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7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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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7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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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2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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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49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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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9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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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1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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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8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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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0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二)
  • 那天晚上,当郝老头子在妻子身上尽情喧泄时,相隔千里远的郝家沟,正在上演另一出精彩大戏。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亲的床。 有读者会问,前文不是提及,终郝小天一生都没睡过母亲吗?各位请注意,我所说并非郝小天没“睡”过母亲,而是没“真刀实枪”睡过母亲。换言之,除最后一步没做,该看
  • 12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零一)
  • 剑河之畔,万籁俱寂,妻子与郝老头子彻夜交欢,醉生梦死;湘江之滨,喧嚣闹腾,我教两个牙牙学语的娃儿读诗,共叙天伦。两幅画面切换到一个镜头,善与恶、真与假、美与丑等等交织着,不断摩擦,不断碰撞,带给人强烈的感官冲击。灵与肉,好比手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 当司马相如抚琴高歌《凤求凰》,满腔痴情化
  • 10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九)
  • 妻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肉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这就是女人的两面性——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浪形骸,追欢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阴,母亲变得欲求不
  • 93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二百)
  • 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妻子拥蜷在露天阳台的睡椅里,甜蜜而安详。 一颗流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流星哦——」妻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流星很亮,很美,」我轻轻抚摸着妻子柔顺的秀发。
  • 84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八)
  • 办理完入学手续,妻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 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精神抖擞,高挺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妻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 博格非常高兴,对妻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 84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七)
  • 关于妻子去剑桥大学医学院培训深造之事,我们小俩口拿捏妥当后,又跟岳母岳母商量。 岳父心下甚慰,非常赞同妻子此举。岳母虽说有点不放心,却不好阻挡妻子前程,只得跟着同意。 于是,三月三日这一天,我陪妻子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拉开她出国留学的序幕。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便从北京移到了剑桥
  • 8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六)
  • 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年芳草绿。 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就寝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之事。说医院已经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回来后便可担任长沙分院副院长。 妻子深得医院领导器重,事业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为她高兴。问题是,我们夫妻要分居半年之久,着实叫人
  • 9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五)
  • 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
  • 8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四)
  • 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妻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床,习惯性拨通妻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
  • 139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三)
  • 写到这里,接下来一一发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细细描述,那么用以码完前因后果的文字,累计会达几亿之多。 所以,必须要换一种行文风格,方能在殚精竭虑前,有始有终完成这部扛鼎巨作。 关于妻子红杏出墙事情,我由此发现蛛丝马迹,进而怀疑、试探、质问、调查等等。以及随后引发冲突、妥协、二次冲
  • 105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二)
  • 初四在家吃完中餐,我们按计划去爬长城。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我败给了一身蛮力的郝老头子。 愿赌服输,下山的时候,妻子来背母亲,我主动要求代她受罚。 「谢谢老公!老公,你对人家真好,」妻子娇媚地亲我一口,欢唿雀跃。 「虽然你输给了郝爸爸,不过,人家更爱你啦——」边说边向郝江化挤挤眼睛
  • 10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一)
  • 闲话少叙,言归正传。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妻子也去了。 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一上车,妻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
  • 109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九十)
  • “佳慧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区区薄贱之体,怎能入得行健大哥法眼?在他眼里,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母亲理理鬓发,笑语盈盈。 “是呀,亲家母,”郝江化舔舔舌头,喜不自胜。“您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非常完美的女人,让人百看不厌。” 原本普通的一句恭维之话,从郝老头子嘴巴里讲出来,却马上变了味
  • 97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九)
  • 多多瞄一眼母亲,又瞄一眼王诗芸,摇着头奶声奶气地说:“妈妈告诉过多多,不能随便吃人家东西,拿人家物品。对不起,爷爷,多多不能答应你。爷爷,我要下地走——”挣扎着从郝江化身上下来,小跑几步,投入母亲怀里。“奶奶,我跟你去,好不好?”说完,小嘴巴在母亲脸蛋上啄一口。 母亲揉揉她脑瓜,笑盈盈地说
  • 107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七)
  • 妻子“噗嗤”一笑,撅起小嘴说:“你还不知道呗,妈已经怀上小宝宝。” 这一下,我张大嘴巴,惊诧不已,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平坦小腹。 “不会吧,这么快又怀上了?”我将信将疑。 “医院确诊过了,刚怀上没多久,”母亲笑盈盈地揉揉小腹。“有酸梅吗,颖颖?” “对不起,妈,我忘记买了
  • 96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八)
  • 得知母亲来北京,初三大清早,王诗芸便和老公带着女儿黄楚韵,上我家来拜年。 上文提到认黄楚韵做干女儿之事,我和妻子都同意。所以年底王诗芸返回北京,我们两家便正式见了面,结成亲家。妻子很喜欢黄多多,自打结成亲家,已邀请王诗芸带着女儿来家里玩过几次。因此,一来二往,我们两家变得熟络,多多跟我和妻
  • 72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六)
  • “对了,说起话来,我都煳涂了,”妻子一拍脑门。“爸妈,你们俩累一天了,早点洗完澡,上床休息吧。”起身走向卧室,回头说道:“我给你俩拿干净的毛巾、浴巾、睡袍以及牙刷。老公,你去爸妈房间,把浴室的热水器打开。另外,先把浴缸冲一遍,再放水。试一下水温,不要太热,也不要太冷。四十五度左右最适宜,用温度计
  • 79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五)
  • 不表余下事情,单说拖到掌灯时分,母亲等辞别老丈人,回到我和妻子的爱巢。一进屋,我箭步冲进洗手间,扒下皮带,“哗哗”尿起来。 “靠,憋坏老子了——”我抖抖老二,穿上裤子。 从里面出来,只见母亲怀抱翔翔,轻轻哄着,踱来踱去。郝江化怀抱静静,坐在沙发上,满脸酒气。妻子泡上两杯大红袍,笑盈盈
  • 170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四)
  • 车子刚到院子大门口,岳母和妻子便从屋里款步迎出来,脸上挂满笑容。 “亲家母亲家公,总算把你俩盼来了,快快屋里请——”岳母拉住母亲手,俩人亲如姐妹般。“自打得知你们要来,我是早也盼,晚也盼。可不,萱诗,你把我想死了。” “佳慧姐,我也想死你了,”母亲抱住岳母。“我和江化给你拜大年,祝你
  • 135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三)
  • 大年初二,首都国际机场接机口,PM 10:30。喧闹声响起,一股人流从里面涌出来。在形形色色的善男信女中,我一眼便找到母亲。 她如云的发髻,精致的五官,秀气的脖颈上戴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双腿修长,细腰宽臀,身形笔直,酥胸挺拔。内穿一身量裁得体的中式套裙,黑色保暖丝袜配同色高跟鞋,外罩一
  • 73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二)
  • 岳母这时从楼梯下来,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岳母轻拍一下妻子俏臀,威胁道。“再不下来,我拿鸡毛毯子抽你屁股了。” “妈妈饶命…”妻子连连躲闪。“老公
  • 75 2024-04-19
  • 《郝叔和他的女人》 - (一百八十一)
  •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大年三十下午,天色骤变,阴云密布,刮起凛冽刺骨的北风。挨到傍晚时分,鹅毛大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这是入冬以来第七场大雪。在街头路灯照耀之下,漫天飞舞,你追我赶。像远行者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迷茫而绚烂,轻佻却多姿。 我推开二楼过道窗户,点上香烟,长长地
  • 82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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