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已过立秋,窗外依然酷暑难当。
长时间的吹空调使我患了严重的空调病,拉肚子、感冒,还不停的打喷嚏,以至于无精打采,精神萎靡。
“小田,主任叫你!”同事王敏拍了拍我的桌子。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什么事啊?”
“我哪儿知道,可能要挨训了!”王敏做了个鬼脸,“看你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来到主任的办公室,他正在电脑上忙着什么。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这儿有个通知,你看看吧。”
我拿过那张通知,原来是省分行通知各分行下个月要搞一个哑语培训班,意思是每个分行派一个人参加为期一个月的哑语培训,回来后再在全辖业务一线推广,说是搞什么“无障碍服务”!
“吃饱了撑得!”我暗暗地骂了一句。省行的人可真会做腾,我也在业务一线呆过,哑巴、聋子来办业务,不能说没有,即便有也是凤毛麟角。一般这样无意义的会议和培训照例是要我去的。用主任的话说就是第一、没有结婚,没人拉后腿;第二,科班出身(我是学中文的),便于领会会议精神。
“什么时候走?”
“明天!”
我不快的收起那张通知。不过,等我看到培训地点的时候,我不禁乐了。云梦山,太好了!那里夏季最高气温也才二十七八度,看来我这个夏天不用再受这份罪了。
云梦山位于太行山腹地,距市区200多公里,我们乘坐的省分行的大巴,用了四个多小时,傍晚时分到达了山脚下。虽然车里面有空调,但是走下车,我还是为这里那自然清爽的空气而陶醉。
报了到,分配了房间。每四个人一个房间。我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到,推开面山的窗子,山就在我的面前,山脚处花草满地,林木馥郁;再往上苍茫辽阔、高耸入云。此时,夕阳西下,一切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里,如梦如幻。清风徐来,舞动衣袂,直沁心脾。
第二天开课,先是省行领导讲话,接着是培训基地领导讲话,这些都是形式。这样的培训是没有什么严格的纪律的,从第二天开始来听课的人就逐渐减少,大家都在住处打麻将,或者到山上玩去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学会打麻将,因此就来听课。今天,课讲到一半的时候老师让大家结对互相交流一下,我坐在最后一排,隔着两个空座有一个女孩,很自然我们就结对练习。她穿一条长长的裙子,一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嵌在稍微修长的脸上,鼻子小巧挺拔,嘴唇红润鲜艳。我的直视使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而又忍不住偷偷看我俩眼。这个样子真让人怜爱。
以后上课我们都坐在后排,后来她越过那两个空座位,坐到我的旁边,我们经常一块练习练习哑语,有时候也说点别的。她叫罗灿,是桥东支行储蓄科的。
那个时候五岳寨没有手机信号,打电话都是收发室的工作人员来叫,我发现找罗灿的电话很频繁。我的经验告诉我,如果为了工作,不会有这么频繁的电话,一定是她的男朋友了,我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
有一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收发室的小刘敲门进来,“田明远,你的电话!”原来我们办公室华主任打来的,有一份材料,我必须尽快搞出来,所需数据他已经传真过来了。于是,一连两天我都窝在住处搞那份材料。
两天后再去上课,罗灿坐在我的前排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看见我进来,罗灿收起她的笔记本赶紧来到后排坐到我的旁边,关切的问:“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病了?”
“哦!没有!”罗灿的关心似一阵暖流融进我的心里,“我为办公室写了一份材料,上面催得急,没办法。”
“还以为你病了呢,我好担心!你不来,就没有人和我说话了。”罗灿忽闪着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我直直的盯着她的面庞,她羞涩的低下头,小声地咕哝,“你怎么喜欢这样看人?”
周末,培训基地为我们安排了一个舞会,罗灿自然就成了我的舞伴。我拥着比我矮半头罗灿。迷离的灯光下,她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嘴唇在灯光下微微的闪亮。我多想低下头吻住她小巧的唇,我忽然觉得丹田发热,手足无措,舞步也生涩起来,几乎踩到罗灿的脚。
“你怎么了?”罗灿似乎觉察到我的变化。
“哦!没什么!”我极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小小一株含羞草,自开自落自烦恼……”一曲华尔兹响起。有好几个人邀请罗灿,她都拒绝了。我们一起步入舞池,我搭在她腰上的右手能感觉到微微的热度。我稍稍的用了些力,把她往我的怀里拉了拉,我能感觉到她高耸的胸部贴在了我的胸膛上。她抬起头望着我,这似乎给了我鼓励。我一下子把她揽入怀中,她把头轻轻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幸福的在舞池里摇曳。一曲终了,罗灿小声地在我耳畔说:“明远,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山区小镇的街道上好不清静,山风徐来,清爽宜人,天边,一弯新月如眉,草丛中,秋虫呢喃。罗灿轻轻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伸手楼住她的腰肢。她仰起头,美丽的大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我,她眼睛里闪亮的光芒使我眩晕。我低下头,捉住她小小的唇,她的舌头度过重重牙关,热烈的回应着……时间仿佛凝滞,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不能禁受山间的寒气。我怀里的罗灿身子微微有些抖动,小手冰凉。
依偎着,我们回到宾馆。
又一个周末,没有课,罗灿和我约好第二天一起到山上玩。然而,天公不作美,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也没有停。早上罗灿来敲门,她执意要去,说下雨才更有情致。我们带了水、面包和咸鸭蛋和一把伞就上山了。
路上,细雨如织,泉水叮咚。在往上走,雨大了起来,风也大了起来。那把雨伞已经被风吹得翻卷过来成了喇叭。我们索性收起雨伞,一任风雨吹打。我拉着罗灿向上爬,免得她滑倒。雨更大了,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指着高处的一块岩石,“罗灿,你看,那里有一块儿突出的岩石,我们到那里避避雨吧!”我们加速向上爬着。
到达岩石下面的时候,奇异的现象发生了:我们头上是光芒四射的太阳,阳光灿烂,晴空万里,而脚下却是乌云翻滚、云雾缭绕。我们绕过岩石,一片开阔的草地出现在我们眼前。罗灿烂像一头小鹿跳跃着,完全忘记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
时近中午,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这时才觉得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禁锢的难受,我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拧干了雨水,然后在风中吹干。“来,把你的上衣脱下来晒晒!”我对罗灿说。她一下子羞红了脸,“你背过身去!”
“好!”我把衣服递给她,然后回转身。
“不许偷看啊!”罗灿命令道。
我转过身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衣服,“哼!还算君子!”看着他穿着我长及膝盖的上衣,我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吃了点东西,我们尽情的享受着蓝天、绿草、新鲜的空气、氤氲的山林。
我们躺在草地上翻滚嬉闹。罗灿退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要方便一下。我指了指身后的树林,“可以去那里。”
“可我有些害怕!”罗灿羞红了脸。
“没事儿,我就在你附近。”我笑笑。
罗灿去了小树林的后面,突然,罗灿尖叫了一声。我迅速的冲了过去。罗灿狼狈的提着裙子。她指着身旁的一棵松树,我看到一只松鼠飞快的在枝丫间跃了过去,霎时不见了。我们又回到了草地上。一会儿,罗灿拉着我说,“我刚才还没有方便,这次你陪着我去!”
我们一起来到松林间,罗灿让我转过身去,又不让我走远。我转过身,罗灿转过身,一会儿天后面“吱吱”的声响。我能想象着尿流从她洞口射出,黑黑的毛,湿润的洞口。我的下面不禁膨胀了起来。我转过身,立刻血液往上涌,我看到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这时候罗灿也正扭头看我。她迅速的提了裙子,飞快的扑过来,拳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坏蛋!你坏蛋!你坏蛋!”
我一把抱起她来到林子深处,我把她放在地上。我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摩挲到她下体的体毛。我的手向下移动,一下退下她的裙子,由于刚才的匆忙,她只提起了裙子,内裤还在大腿上,那个神秘的地带立刻暴露在我的眼前,阴毛呈放射状整齐的包围着阴部,两片阴唇肥厚而呈红褐色,中间微微有缝隙,缝隙中亮晶晶的液体慢慢地溢出。
看到我在注视她那个地方,她害羞的扭过头去。我掏出早已硬的憋涨得肉棒,顶在她的下体。
“不要!别这样!”罗灿坐起来推开我。我又推倒她,用手摩挲着她的阴部。
“明远!不要强迫我!”她推开我。
我们彼此整理好衣服,从草地上站立来,罗灿趴在我的身上呜呜地哭起来。后来我得知罗灿的父母是省行的领导,她现在的男朋友是父亲同事的儿子,在省分行信贷处。她的父母很看重这门亲事,但是罗灿并不喜欢那个男的,可是迫于父母的压力,她也很无奈。
下午下山的路上我们都不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山下雨已经停了,但是乌云仿佛压得更低。
一连两天,我都没有去上课,也没有去找罗灿。
培训剩下三天就要结束了,培训基地的领导告诉我们:今天下午课程就算结束了,接下来的三天大家可以到风景区看看,云梦山是着名的风景区,基地为大家安排了导游,参加的就去报名,大家也可以自由活动。分行通知大家,由于结束培训时大家走的分散,分行的车就不来接大家,请个人安排离开的日子并让自己单位的车来接。
我们宿舍的其他三人因为多次来过云梦山,所以就提前回去了。送别了室友,我正在考虑什么时候走。这时候有人敲门,我开了门,是罗灿。我让她坐在我的床上。今天的罗灿一袭白色的套裙,宛如仙女,让我都不敢靠近。
“怎么不去找我?”她幽怨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那天是我不好,对不起,明远!”她美丽的大眼睛躲闪着我,“你们寝食的人呢?”
“哦!都走了,他们以前来过云梦山。”我有些机械的回答。
罗灿走道窗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又锁了门。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用意,默默的注视着她。
“你想要我吗?”她小声地说。
“什么?”我有点没有听明白。
“你要我吗?”罗灿垂下眼睑,慢慢得除去自己的衣服。
很快她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是她雪白色的胴体依然那么耀眼。我抱住她,把她放在床上。罗灿让我躺下,然后为我脱下衣服。于是两个胴体迅速纠缠在一起,我吻着他的耳垂、颈项以及每一寸肌肤。
我伸手摸向她的下面,温热湿润。我扶着自己的肉棒,轻轻的向她的下面顶着,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伸出手来引导着我,我向下用力,觉得前面稍微的开阔些,我身体向下一沉,我感觉下面一下子洞开了,我的东西整根插了进去。
“啊!~”罗灿轻轻呻吟了一声。
“疼吗?”我关切地问。
“你慢慢来”她伸手抱住我。
她美丽的面颊现在红润潮湿,我们彼此对视了一会儿。
我感觉下面温暖的东西包围着我,我动了动,感觉比刚才润滑了。这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体向全身弥漫开来。
我抽插了几下,罗灿向上挺着身子迎合着,一阵快感从尾椎、丹田传来,我能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喷涌而出。
我俯在罗灿身上,“我射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么不行,以前打手枪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啊!
在我的感觉里,罗灿仿佛不是处女了。我躺下来望着天花板。
罗灿轻轻的偎过来,“明远,你会珍惜我吗?”
之二:爱欲迷离
从云梦山回来,暑气退去,秋风鹊起。
那时候,我住在分行的单身宿舍里。打开寝室的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我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还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两天。
闭上眼,脑子里总是晃动着罗灿的影子:修长的身材,水汪汪的大眼睛,雪白的肌肤,美丽的胴体。我爱她吗?我暗暗地问自己。老天真的不公平,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完整的女孩?此时,另一张脸孔浮现在我的眼前,是我的初恋女友小惠,又回忆起我和小惠那段甜蜜的日子。那些山盟海誓显得多么苍白啊!仅仅是因为父母的干预,仅仅是因为不能忍受千里的间隔,便轻易的说了分手,爱情!真的有爱情吗?
罗灿的父母能够同意我们在一起吗?而我,又能够接受一个不完整的女孩吗?远方的小惠在做什么呢?想得头开始疼痛,我才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星期一,我来到办公室,同事王敏就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不自然。
“哎呀,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没有发现我们身边还有一位秀才!”王敏冲我伸出大拇指。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别闹了,王姐!什么事啊?”
王敏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红色的证书举到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拿,她勐地把它背到身后,“慢着!你可得请客啊!得这么一个大奖!”
“那我得先看看是什么啊!”我从王敏手中夺过那个证书。原来是我培训走之前,分行搞了一个“建行四十周年”征文活动,我的文章获得了这次征文的一等奖。
“应该请客吧?”王敏不依不饶,“你的奖品在主任那儿,是一套纪念金币,价值不菲啊!”
“你俩闹什么,小田,你来一下!”主任提了一壶开水经过我的办公室。
我来到主人的办公室。“坐啊!”主任招唿我。我在他对面坐了。主任从铁皮柜里取出一套包装精美的纪念金币递给我,“小田,这是你的奖品。你的那篇文章我看了,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啊!把你安在我手下当兵,真是大材小用啊!”
我接过金币,“哪里!我觉得是凑巧而已,也许是文章符合了某评委的胃口吧!”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金币,是一套四枚装纪念币,每枚5克,图案精美。
“唉!对了,还有一件事。”主任又想起了什么,“你去培训期间,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老人家很关心你。你要经常给老人家打电话啊!”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云梦山哪个地方通讯不方便,手机都没有信号。还有事吗,华主任?”我站起来。
“明远!你以后不要叫我主任了,叫我华叔叔吧!”我诧异的看了看主任,此刻,他慈祥的像一位父亲。他接着说,“从你一来咱们办公室,我就觉得你像一个人,凑巧你老家是邯郸的。后来你父亲来过两次电话,才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父亲?我脑子飞速的旋转着,会和主任有什么关系?战友?
主任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在38军的时候,你父亲还是我的首长呢!还有,咱们省分行的罗副行长也是我们38军的战友,以后我给你引见。”
“华叔叔!”我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任笑得更加慈祥了,“明远,你一个人在石家庄,有什么事情就找我,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就到家里来,这样吧,这个周末你去认认家门。”
这时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好的!华叔叔!没事我先回办公室了。”
“好的,你去吧!”
一个月不在,手头积累了大量的工作,宣传栏的材料需要更换,省行的一份材料要整理,市行还有一篇宣传任务,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星期五的下午,同事们都陆续下班走了,我还在整理着一份儿材料。这时王敏推门进来了,“小田,你真不够意思!都一个星期了,我等着你请客呢”
“抱歉,抱歉!王姐!我哪敢忘呢!只是我手头的工作太多了,我都一连好几天加班了,宿舍都没有回过。”我揉了揉酸疼的眼睛。
“进来啊!”王敏冲门口招了招手。这时我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女孩,我不认识。王敏拉过那个女孩,“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李姗,在中行的一个储蓄所。”
“你好!”我礼貌的冲女孩笑笑。
王敏替我关掉电脑,对女孩说,“田明远,我们办公室的秀才,写一手的好文章。”
“别瞎说了!”我打断了王敏,“想想我们去什么地方吧?”我想起上个月父亲来的时候和一个战友去光明鱼港吃饭,有500远的代金券父亲留给了我。我从抽屉里翻出代金券说,“光明鱼港怎么样?”
“好啊!太好了!明远,你真伟大!”王敏高兴的抱了我一下.“把你老公也叫上吧,你喝多了我可抱不动。”我打趣地说。
“切!”王敏白我一眼,“我有那么胖吗?!”
“我跟你开玩笑呢!上次去你家打搅了一整天,我也该有所表示不是?”我把电话推给王敏,她给她老公赵卫东打了电话,约好光明鱼港见。
我们三人打了一辆车。光明渔港,人山人海、高朋满座。赵卫东骑了一辆摩托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李珊不爱喝酒,话也不多,不过,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那种眼神。
从光明渔港出来,赵卫东、王敏我们三人都有些发飘,只有李珊还保持了清醒。赵卫东发动了摩托车,王敏跨了上去,然后回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田,你送送李珊吧!”赵卫东也回过头冲我挤了挤眼,两人一熘烟窜了。
我无奈的笑笑。
“怎么,勉为其难了?”李珊叫住正要拦出租车的我,“如果不太耽误你的时间,我们走走怎么样?我家离这里也就两站地。”
“好吧!没关系,我回去也无事可做。”我故作轻松地说。
这时我才有心情仔细打量李珊,白色的一步裙,水绿色的低领小衫,好像一株亭亭玉立的荷花。霓虹灯的光辉洒落在她有着纤细绒毛的脸上,这是一张小巧而精致的面孔。
“王敏整天在夸你,看来不是瞎掰。”李珊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
“你别听她的。”我大大咧咧地说,“你和王敏是高中同学吧?我怎么没有见到过你去找过王敏啊?”
“呵呵!”李珊笑了,“你是太忙了,我每次去你都盯在电脑上,要不就是在写着什么。”
“我那是瞎忙!”我和李珊平行走着,中间有一米的距离。
“你别谦虚,我见过你在《金融时报》上的文章,很有思想性。”李珊由衷地说。
“我不懂业务,只能是写写画画,没有什么前途的。”我谦虚地说。
“哪里啊!王敏说连你们主任都很欣赏你!再说银行的业务有什么呢,我看初中毕业就完全胜任得了。”李珊指着前面的一栋楼,“我到了!”李珊从她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纸条,“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我收起纸条,然后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她。
和李珊说了再见,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我突然想起了罗灿,这一周来光顾着忙了,忘记了给罗灿打电话。我拿出手机拨了罗灿家的电话。
“喂!你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罗灿在吗?”
“你是?”
“我……我是罗灿的同事。”我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不知道这个撒的这个谎能不能骗过罗灿的妈妈。
“有什么事情吗?”对方追问着。
看来,要通过罗灿妈妈这一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请,我脑子飞速旋转,想着该怎样应答,“奥!是这样,我们办公室在加班搞一份材料,需要储蓄科的一些材料,只能找罗灿了。”
“你稍等,我去叫她。”我听到电话被放到桌子上的声响。
“喂!谁啊?”是罗灿的声音。
“我,田明远!”
“你在哪?”罗灿的声音很激动。
“我在大街上。你妈妈在身边吗?”
“没有啊!”
“我刚才打电话,你妈妈盘问了我半天呢。我说是你的同事,还说单位要加班。”
“你真是这样说的?”罗灿高兴起来,“那我正好借故出去,你等着我,我去找你!在家说话不方便,我一会给你打公用电话。”说完,罗灿挂了电话。
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罗灿。我告诉她,我在索菲特大厦门前,这里距离她们支行不远。罗灿告诉我她打车过来。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罗灿从车里跳了出来。
初秋的夜晚已有了些许的凉意,我抓过罗灿的冰凉的小手,她顺从的把手伸进我的臂弯。路灯拉长了我们的身影,大街上车辆川流不息,而此刻的我们已经沉浸在分别后重逢的喜悦里。
“明远,我以为你忘了我呢!”罗灿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这一段工作太忙,一个月的工作全攒在这一周。”我轻抚着罗灿的秀发。
我们边走边说,前面就是我们的宿舍楼了。在大楼的阴影里我们同时站住。我把罗灿;搂在怀里,她也紧紧的抱住我,“明远,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我们热烈的吻着,良久,我们分开来。我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是如丝的柔情和燃烧的激情。
打开寝室的门,发霉的气味依然弥漫着,烟头扔了一地,桌子上、床上到处是散乱的书。
“看你,外表那么帅气、干净,寝室却像一个猪圈!”罗灿收拾着床上的书。我接过她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然后抱住她,把她压在床上,身下的罗灿面容白皙美丽。她闭上眼,“明远,快点,我要!”
我迅速除去她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可是乳罩我怎么也解不开后面的扣索。罗灿自己解开它,“真笨!”她轻轻打了我一下。我把她的内裤也褪了下来,她美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我眼前。
我解开腰带,把自己也脱得精光。我掏出早已坚挺的肉棒,这次,罗灿的下面已经湿润的一塌煳涂了。我扶着肉棒在她下面轻轻刺了下去。还好,顺利的挺了进去。我感觉她的里面火热滚烫,使我不得不激烈的抽插。
“啊!~”罗灿长长呻吟了一声,然后开始勐地向上挺着下身,以至于我每一次深入我们的身体都会“啪”的撞在一起。
我跪下来,挺起上身,好看清楚看到我的肉棒在她阴部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粉色的嫩肉。“别看了!”罗灿用手来捂我的眼睛。我顺势拉其她,我坐下来,让她骑在我的身上,我拨开她的长发,让她也能看到我们交合的地方。
罗灿在我的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啊!啊!~”她呻吟的声音明显加大了,“明远!我的下面痒!快……快点!”
我把罗灿放到床沿上,然后我立在地上,勐烈的冲击着。
“嗯!啊!`~”罗灿坐起来紧紧抱住我,她的下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明远!好美!好美!”我也勐烈的冲刺,我感到下面强有力的喷射。她把下体紧紧地贴住我。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明远,你好棒!”罗灿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胸部。
“你舒服吗,灿?”我轻轻的问。
“我是第一次感到这么舒服,你戳的时候感觉好涨,可你拔出来的时候,我感觉到很空虚,很难受。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朵花正在盛开,太美了!”说完,她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明远!我知道你在乎我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
我吻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避开我,喃喃地说:“明远,你不用有压力,我不要你承诺什么,我只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我看到两行泪水在她的面庞上滚动。我轻轻地为她吻干。
“明远,我是在喝酒喝多的时候被李健占去了身体,他总被我父母宠着,我也只好认了。可是,我从来就没有快乐过。自从在云梦山遇到你,我才知道什么叫爱,什么叫快乐!”罗灿紧紧的抱住我幽怨的说,“老天为什么不让我再一点遇到你!”
这时,罗灿的唿机响了,是她她妈妈:灿灿,加班晚了就不要回来了,一个人不安全,就住在支行招待所吧!
“这回放心了,我不用回去了!”罗灿带着泪的脸上绽出了梨花带雨般的笑容。
这一夜,我们做了五六次,直到再也没有力气。
之三:但愿长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8点多了。
罗灿正用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看我醒来,她轻轻地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我坐起来点了一支烟。罗灿穿好衣服,替我把房间收拾干净。
“明远,你一直一个人住吗?”
“嗯!怎么了?”
“不怎么!傻瓜!好方便我来啊!”罗灿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也穿好衣服,洗完脸。罗灿说她该回去了,不然会惹得她妈妈不高兴。长长的一吻后,我送罗灿下楼,为她拦了出租车。
“记得给我打电话!”罗灿在车上向我招招手。
刚上楼,我的手机响了。
“喂!您好!”我礼貌的接了电话。
“我是华剑峰!”
“华叔叔,您好!”
“明远啊!我本来想昨天叫你到家里来,路过你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你和朋友出去,我想还是不打搅你了。今天没事吧,明远?”
“没事儿,叔叔!”
“那好!你就到家里来,我就住咱们家属楼6号楼一单元10楼东门。你婶儿今天也休息,让她做些菜,咱们爷儿俩喝几杯!”
“好的,叔叔!我就来。”
我忙换了衣服,在镜子面前仔细的打扮了一下。下楼来,在附近的一个超市买了东西。家属楼就在我们单身楼的后面,我找到6号楼,直接乘电梯到了10楼,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一身休闲牛仔装的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是华叔叔家吗?”我以为走错了门。
“你是明远哥?”女孩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
我点点头,女孩儿冲里面喊道:“爸!明远哥来了!”
华叔叔从厨房走了出来,“你这孩子,还买什么东西!快坐吧!”华叔叔的爱人也走了出来。
“阿姨好!”我礼貌的站起来。
“唉!叫婶婶儿!”华叔叔接过话,“这样显得亲近!”
“婶婶儿好!”我又改口道。
“好!快坐吧,客气什么,就当到家了!”华婶儿笑着招唿我,然后对女儿说,“莉莉,去,沏一壶茶!”莉莉沏好了茶。
“你们坐着聊吧,我去做菜。”华婶站了起来。
“我也去帮忙把?”我客气地说。
“男孩子围着锅台转没出息!你们说话吧,我自己就行了!”华婶去了厨房。
“明远哥,喝茶!”莉莉给我倒上茶。我端起茶杯,袅袅的香气弥漫开来,是铁观音。
“明远啊!你看看,家里就三口人。以后啊你就常来,食堂的饭不好吃,你就来家里。你婶婶是长沙人,做一手的好菜!”华叔叔笑着说。
“是啊!明远哥,那我就有哥哥了!”华莉莉眼睛里闪着亮光。
“华叔叔,我爸爸说了,他有空来衡州,一定要来看你,还说你们老战友好几年不见了。”
“是啊!”华叔叔感慨的说,“我都转业这么多年了!你爸爸总算没有离开部队,他现在还是260医院的政委吧?”
“嗯!他一直在那个医院!”
“你爸爸这个人啊,原则性太强,他明明知道我就在衡州市建行,老罗,哦!咱们省分行的副行长,也是我们的战友!可你爸从没提起过自己的儿子也分配到了咱们省会建行系统!”华叔叔接着说,“你爸爸一直保持着六七十年代军人的作风,难得啊!”
华叔叔想起了什么,“我说这两年你爸爸一直极少和我联系,我想大多也是因为你的缘故!他的性格我了解!是希望你自己不要什么依仗,放弃了自己努力。记得去年我曾经打你家的电话,说电话变更了!”
“是的!去年,医院为了照顾我爸,给了我们挨着医院的一套房子,父母就搬到那儿去住了。”
“我说呢!现在你家的电话呢?”
我告诉了他我家的电话,“叔叔,你最好记下他办公室的电话吧,家里很少能找到他!”我把我爸办公室的电话给了华叔叔。
华叔叔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号,“你还真说对了,果真没人!”接着他又拨了我爸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喂!老田啊?对!对!是我!你怎么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话筒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爸爸的声音。
“怪不得呢!孩子都跟你说了?自打他一到我手下工作,我就觉得他像你,你看我的判断没错吧!”
“呵呵”!华叔叔不时的笑着。
“老田,还记得我们当年的约定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他们谈到了什么话题,华叔叔开怀地大笑着“老田啊!儿子现在我家里,你要跟他说话吗?哦!那好!你真是个大忙人,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华叔叔挂了电话。
“爸!看你高兴的!”华莉莉晃着马尾辫,“说起当兵的事,你总有那么多话。”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所谓的约定原来是爸爸和华叔叔当年的一个戏谑的玩笑:两家都生了女儿和儿子,那自然是作为好姐妹、好兄弟了,如果一家生了女儿,一家生了儿子那就结成儿女亲家。
“莉莉!你陪着明远说会儿话,我去给你妈妈帮个忙。”华叔叔站起身,“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话题,你们聊吧。”
聊天中,我知道莉莉毕业于一所师范学校,现在在我们分行幼儿园当幼儿教师。
“明远哥,你会打羽毛球吗?”莉莉问我。
“能招唿几下子。”
“那我们去楼下打球好吗?”
“好啊!”
“爸!妈!我和明远哥下去打球了!”莉莉冲厨房里忙着的华叔叔和婶婶喊道。
“早点上来吃饭,疯丫头!”
莉莉欢快的奔跑着,马尾辫在脑后荡来荡去。她的胸部不很丰满,但每当她举手击球的时候,还是能看到胸部美好的曲线。
这时,我们孙行长走了过来。“您好!孙伯伯!”莉莉停下击球。
“孙行长好!”我也停下来和孙行长打招唿,“您也住这栋楼?”
“哦!我住12号楼!”孙行长笑着,“小田啊!我看这几天晚上你办公室的灯一直亮着,在加班吧?”
“是的,孙行长!去培训回来工作堆了一大堆!”
“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有时候换换脑筋,也会提高工作效率,尤其是写东西这个工作!好了,你们玩吧!我随便走走。”孙行长走远了。
“明远哥,你们领导挺关心你的!”莉莉跟我开着玩笑。
这顿饭很丰盛,华叔叔开了一瓶五粮液,我们边喝边吃边聊。吃完饭,一点多了。莉莉缠着我要我陪着她去熘冰,推脱不了,只好去了。
星期一一上班,王敏很神秘的拉过我,“明远,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我有些迷惑不解。
“别装了!我那个同学,李珊啊!”王敏在我的肩头很击了一拳,“她可是对你赞赏有加啊!你要抓紧点啊!她身边男孩子也不少。”
“随缘吧!”我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随缘啊!你要主动出击啊!笨蛋!榆木疙瘩!”王敏仿佛比我还着急。我心的话,追女孩子,我是老手了,只不过我还没作出决定而已。我感激的说:“谢谢你啊王姐!让你费心了。”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王敏愤愤的甩手到隔壁她的办公室去了。
下午我整理好了一份材料,要王敏帮我校对。
“明远,手头工作多吗?”华叔叔来到我的办公室。
“还好!上周一连几天加班,几份儿材料都出来了,已经交给王敏打印了!”
“那好!一会儿我到分行办事儿,你也一块儿去,咱们去罗行长那儿坐会儿。哦!就是我给你说起过的我和你爸的战友。”
“好吧!”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锁好抽屉。
在分行办完事儿,华叔叔带我来到副行长办公室。我们敲了门。
“请进!”
“罗行长,还好,你在呢!”华叔叔上去和罗行长握手。
“怎么今天这么客气,你还是叫我老罗吧!”罗行长笑着。
“你看,我还带来一个人。”华叔叔指着身后的我说,“你看看,他像谁?”
罗行长上下的打量着我。
“田师长,田振山的儿子!”不等罗行长猜,华叔叔兴奋地说。
“像!太像了!”罗行长向我走过来。我赶忙伸出手,“您好!罗行长!”
“唉!叫伯伯!”华叔叔打断我。
“对!叫我伯伯!”罗行长和蔼地说,“你爸爸身体还好吗?”
“很好!罗伯伯!”我回答道。
我分配到省会建行系统已经2年了,爸爸从来没有提起过他有两位战友都在建行系统,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非同一般。爸爸这个人就是这样,总不希望我靠什么关系,他希望我自己去奋斗。
罗行长看了看表,“快下班了,老华,和小田咱们一起到我家坐坐!”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啊!有什么好酒吗?”华叔叔笑着。
罗行长的家就在省行家属院。我们来到罗行长家,他爱人热情的招唿我们坐下,并为我们到了茶。
“这是我老战友的儿子,小田!”罗行长对老伴儿说,“你还记得吗,有一年我们去邯郸,咱们还去过他家里,就是260医院的那个政委田振山。”
“怎么会不记得呢!”罗阿姨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个女孩子开门进来,是罗灿!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的确是罗灿!罗灿仿佛没有注意到我。
看我直直的盯着罗灿,罗行长忙介绍到:“我的女儿,灿灿!”
罗灿来到跟前,当他看到我的时候不禁愣住了,“你,明远!”我也愣神儿了一下,不过我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你好!罗灿!”其实我早该想到的,罗行长,罗灿,而且罗灿说过她父亲是省行的领导,只是我没有往这方面想。
“你们认识?”罗伯伯和华叔叔不约而同的望着愣在那里的罗灿。
“哦!我们是在这次的云梦山培训的时候认识的。”我解释说。
“哈哈!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是应该的吗,都在一个系统,以后工作上还能互相帮助。”罗伯伯笑着说。
这时候罗阿姨从厨房出来,“灿灿回来了!去,给李健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吃饭。”
李健,仿佛罗灿提起来过,就是她的男朋友吧,我的心里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儿。
“算了吧,妈!”罗灿拖着长音。
“你今天是怎么了,灿灿!”罗阿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正说着,门铃响了。罗灿跑去开门,门开了,一个小伙子手上提了一堆东西进来了。“李健!正说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来了!”罗阿姨露出了笑容。
罗灿在一旁垂着头,慢慢的到自己房间里去了。
“李健!过来坐!”罗伯伯招唿道。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李健: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头,比我矮半头,身形胖瘦合适,一个很英俊的小伙子。罗伯伯介绍,李健一一跟华叔叔和我握手。
这顿饭我没有吃出任何的滋味,只喝了几杯酒就觉得头昏脑涨。我们走的时候罗灿也没有出来送。
回到宿舍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才八点多。我去下面的超市买来两瓶酒,大半瓶酒下去,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原来孤独竟是这样的一种滋味,原来我的内心一直爱着罗灿,可终究还是不能解开那个结: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孩。这背离了我的爱情初衷。
渐渐的,寂寞和忧愁远离了躯壳,精神为酒精所俘虏。
恍惚中,有人在推我。“罗灿,别走!”我含煳的叫着。这时候,冰凉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一滴,两滴……最后是一片,我仿佛清醒了一些,但很快我的意识又说陷于迷离。
许久。
我又感觉到有人抱住我的头,把水喂到我的嘴里。恍惚中我一把抱住对方,“罗灿,我要,我要你!”我开始动手解开对方的衣服。我感觉到有手掌击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然而,酒精的力量和原始的本能终究占据了上方。
我已经把对方压在了身下,虽然隔着裙子,但是她下体的温热我还是能感觉得到,这就像一针强心剂,我的下面一下子坚挺。这也刺激了我的动作。小小的上衣已经除去了,后来记得,乳罩仿佛是没有解下来。
我把嘴压在她的嘴上,我能够感觉到返回来的我灼热的唿吸。对方不停的推拒,然而在我的重压和束缚之下终于不再反抗。
“罗灿,我爱你!”我喃喃地说。
我感觉到一只手在我后背重重的拧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揉着,继而轻轻的抱住了我。
我一只手摸向温热的下部,把裙子撩上去,内裤很快被我除了下来。我在草丛里摸索着了那个洞口,湿热的液体沾满了我的手指。
我的小弟早已发涨、发疼。我扶着小弟,一下子就深入了她的身体。
“啊!~”她大声的呻吟了一声。
我的肉棒在温热、顺畅的通道里欢快的畅游着,后面的手紧紧的抱住我,下身急促的挺送。汗水顺着我的嵴背流下,滴到床上,滴到她身上。
酒精还在发挥着它的余力,我俯着不动了。我的肉棒在迅速的回缩,而最终从温柔乡里滑落出来。我感觉到没有发射出去的子弹又回到了丹田,那股热量烧的我更加难受。疲软的肉棒此时仿佛不能和集聚在体内力量合二为一了。
那双手松开我,然后推开身上的我,好不容易把我放在床上。我感觉一种异样的温暖包围了我的肉棒,还有柔软的舌尖添着它,偶尔有齿咬的隐隐的疼和麻传来。兴奋的电流冲过酒精麻木的障碍迅速传达到我的中枢,潜藏在丹田的欲火再度熊熊燃烧,肉棒又一柱冲天。然而躺着的我终究没有翻身的力量。一个柔软的躯体爬上来,温润的舌尖在我的胸膛上游走。
慢慢的,我的肉棒被熟悉的温热所包围,并不停的被吐出来,又吞进去。而她不停地呻吟着。汗水再度滴下来。
她明显加快了速度,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下面的我,只能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可神智并不能让我有些许的主动。
突然,那种温热变得滚烫,继而抽搐、哆嗦。她伏在我的身上不动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肉棒淌下来,臀部都能感觉到床单上的湿润。
之四:疯狂的性爱(内射、口交、肛交)
半夜醒来,嗓子里干得冒烟儿,脑袋隐隐作痛。刺眼的灯光使我难以睁开眼睛,伸手去摸眼镜,手却触及到软绵绵的的东西。我下意识的摸上去,很舒服的感觉。
“啊!~”一声轻轻的呻吟。
我惊异坐了起来,睁开朦胧的睡眼。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在身上的王敏赫然躺在我的身边,我的手正摸在她的乳房上。这时,她也正睁开眼睛。
“王姐!这……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我窘的不知所措。王敏侧过身,伸玉臂重新让我躺下,然后下去给我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我的胃里好受了许多。我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着昨晚的情形,一些片段隐隐约约在脑海里浮现。“对不起,王姐!我……我……我喝多了。”
“你看看,你喝了多少酒!”王敏探身指着桌子上的酒瓶。我也探起身,桌子上一个酒瓶已经空了,另一瓶酒也被我喝去了三分之一。
“昨天,我加班搞一份材料,有几个数据想找你核对一下,你不接手机。我就到你宿舍里来了。没想到你喝成这个样子,门也不关!我想照顾你一下,没想到你……”王敏显出害羞的神色。
“我……我……我怎么了?”我已经隐隐约约记起曾经发生过的激情。
王敏的手狠狠的在我的胸脯上拧了一把,“还好意思问!”
“啊!好疼!”我用手捂住被王敏拧着的地方,赌气的背过身去。
王敏舒玉臂抱住我,轻轻的移开我我捂着痛处的手,她的舌头伸出来,柔柔的为我舔着,“好弟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木然的躺着,我开始痛恨酒精,它虽然让我暂时忘却了痛苦,可又让我的理智出轨。我怎么对得起罗灿,我深爱着的罗灿。我忽然又想起昨天下午在罗灿家我的痛苦和难看,想到罗灿给我的第一次。罗灿,你不也不是处女了吗?这次,我们扯平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开始释然,一种报复的快感和欲望顿时站了上风。
我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王敏的头,“王姐!”
王敏推开我的手,“明远,你昨晚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罗灿!罗灿是谁?怎么没有听你说过?”看我不回答,王敏接着说,“那对我太不公平了,昨晚我一直是一个替代品!”
“对不起!王姐!”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叫我敏敏!”王敏偎进我的怀里,“这次我要你真正的操我!”
那个“操”字从王敏的嘴里说出来,一下子刺激了我,我的下面暴涨。我翻过身压在她身上。她也伸出舌头,时而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时而吞咽着津液,彼此粗重的唿吸打在对方脸上“嗯!~啊!~受不了了!”王敏几乎喘不过气来,“下面,下面!”她用手把自己的内裤往下褪了褪,我用一只脚帮她把内裤蹬了下来。我把手伸向她毛茸茸的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煳涂。
王敏推开我的手,“嗯!~~用嘴!”
“我不会啊!”虽然看过a片,也有过和罗灿的几回,可我真的没有体验过用嘴去添女孩的生殖器。
王敏让我躺下,她跨到我的身上,然后把毛茸茸的阴部凑到我的脸上。她的阴毛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用下巴、嘴唇、鼻子拱着。
“啊!~”罗灿呻吟着,“用舌头,嗯!~”
她用两手分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粉红的的小洞露了出来,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洞口,味道咸咸的,腥腥的。
“嗯!好舒服!好爽!用力!”王敏扭动着上身,“往上,往上点。”
离开洞口,我的舌头顺着一段沟壑向上舔着,前面,碰着了一个突起的肉蕾。“啊!对了!那里!好弟弟!”我用舌头、用嘴唇、用牙齿把玩着那个小小的蓓蕾。
“啊!~用力!添它!咬它!啊!我不行了!”说着,王敏的身体开始急剧的颤抖,阴部勐烈的收缩,液体汩汩的流出来,沾满了我的脸上。
“啊!好舒服啊!”王敏又把嘴凑过来,阴部自然向下滑下去,贴在我的肉棒上,我的下面更加的憋涨的难受,“敏敏!我要!”
她伸手抓住我的肉棒,套动了几下,快感立刻传遍我的全身,她细长的指甲在我的两颗蛋蛋上划过,更增加了我的快感。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抓住我的肉棒就要引导我进去,我扭亮桌子上的台灯,我让她掉过头来,阴部冲着灯光。王敏配合的调整了姿势。
立刻,她的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我分开浓密的阴毛。王敏伸出两手分开她的阴唇,“看吧,姐姐的屄今天就给你看个够!”
“什么?”我问。
“屄!”王敏的唿吸又急促起来。
我府在王敏耳边,“敏敏!我要操你!我要操你的屄!”
“操吧!敏敏要你的鸡巴,快!嗯!~快操进去!”王敏唿吸越来越急促。下面洪水泛滥。
我扶着肉棒,在她的阴道口上摩擦了几下,然后腰往下一沉,整根的肉棒插了进去。
“啊!~”王敏酣畅的大叫了一声。我开始勐烈的冲刺。王敏紧紧抱住我,使我不能抽插,“明远!喜欢听我叫床吗?”
“喜欢!我喜欢你说操屄”
“那好!你去把窗子关好,把门拴好!”
我有勐烈的抽了几下,勐的把鸡巴拔了出来,我实在不愿离开那个温柔的洞府,哪怕是片刻。我关了窗户,重新把门反锁。
“老公!快!快点!”王敏故意嗲声嗲气的叫着。
我很熟练的把肉棒重新投入了王敏的肉洞。我紧紧抵住她的花心不动,只是用肛门的收缩,让鸡巴在她体内博动。很快,下面的王敏就受不了了,她扭动着下身,“老公!快!快操!”
我直起身,这样能够看到我硕大的肉棒在她的体内进出,拔出来的时候,粉红色的嫩肉被带出来,还有白色的液体沾在我的肉棒上。
“啊!爽!舒服!啊!”王敏浪叫着。
“我操你!敏敏!”
“叫我老婆!”
“老婆!我操你!操你的屄!你爽吗?”
“太爽了!老公!啊!~”
我加大抽插的力度,让我的蛋蛋重重的击打在她的会阴,然后下体也重重的拍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王敏拉过我的一只手在她的阴蒂上摩挲,然后她的两手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摸着。
王敏长出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压重了。她把双腿屈起,让我跪在后面,这样,我能更勐烈的抽插。王敏把双腿夹紧了一些。
“老公!我的屄紧吗?”我感到她里面一股一股的力量加紧了我的肉棒。
“好紧!老婆!我使劲顶开包裹着我肉棒的肉壁,龟头受到异样的摩擦,很舒服。”
“老公!使劲儿!操!操!”王敏耸动着、扭动着、挺送着!
“操你!操你!操你的屄!老婆!你的屄!”我也卖力的抽插。
我身下的王敏的脸模煳起来变成了罗灿的脸,我努力的唤回自己的意识。我大喊了出来:“我在操敏敏!操敏敏的屄!”这样我的意识才不至于迷离。
“快!使劲操!操屄!操屄!啊!~”
“我操你的屄!干你的穴,弄你的洞!”我疯狂的勐干着,快感从全身涌起,很快的聚集,由背部到会阴,从丹田到传到下体,力量聚集成了一点冲出了我的身体。“啊!~~~”我长长的叫着,体验着肉棒在她体内的博动!
我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王敏紧紧抱着我,阻止我的肉棒拔出来,她夹紧双腿扭动着下体,“啊!我来了!我上天了!啊!啊!~~”
王敏的阴部勐地收缩着,她唿吸急促,脸色潮红,头发散乱的披散着。
我体验着,这是罗灿所没有给过我的快感和兴奋。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手纸,王敏拿过自己的内裤擦拭下体。
也许刚才的发泄和汗水,使酒精的残存得以挥发,我感觉到身体舒爽了许多,当然了,累是有一点的。
我把王敏抱过来,她猫一样偎依在我怀里,“老公!你让我高潮了两次!你真棒!你舒服吗?”
“嗯!舒服!”
“那我和你的罗灿哪个更舒服?”
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都愿意把自己和别的女人做一个比较,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你比她更会……”
“更会什么?”王敏不依不饶。
“嗯!技术更好!”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什么技术?”王敏追问。
“操屄!”如果不是在做爱的时候,让我说出那个词,还真的有点难为情。
王敏坏坏地笑了。她的手慢慢地移到我的肉棒上,由于刚才的一番话语调情,我的肉棒又一次坚挺。王敏惊异地看这我,“你又想要了?”我的手也摸向她的下面。
“这次姐姐教你一个新花样!”说完,她下到地上,然后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来嘛!从后面!”她拉了拉我的手。我从a片山看过这样的姿势,但是让自己亲身体验,还是有些兴奋。我也来到地上,肉棒一翘一翘的。
我让王敏换了个位置,屁股对着灯光,然而我仍不能找到那个洞口。王敏抓过我的肉棒抵到她的花心,我向前一挺身,“噗哧!”的一声,全根没入。我扶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插着。我看向交合的部位,由于在灯光的背影看不清楚,倒是那个菊花清晰可见。顿时,一个促狭的念头浮上心头:a片里面不是有插这个地方的吗,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何不试试!
我轻轻的拔出了肉棒,偷偷的挤出一口唾沫抹在上面,然后,我把包皮向后拢了拢,把龟头对准了菊花插了下去。
“错了!不是那里!”王敏伸手来抓我的肉棒。
我勐地一用力,肉棒进去了半截。
“啊!疼!”王敏大叫“快拔出来,那个地方不能插!”
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屁股向前一挺,整根的肉棒插了进去。立刻,一种未有的快感包围着肉棒,根部仿佛被一个紧绷的圆环儿套着。我不敢再贸挺送,我抱住她慢慢的感受着。
“你真坏!坏蛋!你可要慢点啊!”王敏回过头。
得到准许的我,慢慢地开始抽送。
“啊!!~”王敏呻吟了一声。
“还疼吗?”我停下来关切的问。
“不疼了,舒服!嗯!快,快操!”王敏发起浪来。
每次拔抽插都有无穷的阻力,又有无穷的刺激和快感。我又学着a片的样子,吐了一口唾沫抹在上面,果然抽插顺畅了不少。
“老公!我来了!啊!啊!”王敏把我的手放在她的阴部,让我感觉她阴部的收缩。淫水流了我一手。
我继续的抽插,王敏又来了一次个高潮。
我感觉快要射了,不知道这里射精好不好,我勐地抽送了几下迅速的拔出了肉棒,一股精液急射而出,直射到对面的墙上,最后的几滴射在王敏的屁股上。
“啊!~~”虚脱的王敏瘫软在床上,无暇再去清理的我们抱在一起。
“这个地方,我一直没有给赵卫东插过!今天,给你破处了。”王敏喘着粗气,“想不到插这个地方也这么舒服!”
之五:齐人之福
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到了。
下午行里给每人发了两盒月饼、一箱苹果。“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想起远方的父母,拨了家里的电话,没人,再拨父亲办公室,也没人,我有点失望的挂了电话。这个中秋节怎么过呢?一个人总觉得形只影单,哎!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罗灿告诉我本来打算和我一起过节,可今晚她妈妈一定要她让李健到家里一起过中秋节,所以只好明天陪我了。
又是那个李健,哼!我狠狠地把手机拍在桌子上。
“吆!生什么气呢?”王敏拿了一份材料进来,四顾无人,她迅速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今晚到我家去吧?你一个人怪没意思的。”
“不用了,王姐!我还有别的事。”我推辞道。
门“咚咚!”响了两下,华莉莉站在门外。
“莉莉啊!快进来!”我站起来招唿她。“王姐也在啊!”莉莉跟站在一旁的王敏打招唿。
“莉莉!你怎么来了?你爸爸没在办公室?”王敏说。
“我不找他!我找明远哥!”莉莉含情的大眼睛望着我。
我尴尬的回避着王敏望过来的目光。“莉莉你坐吧,我还有事!”王敏知趣的走了。
“明远哥!下班后到家里吃饭,我妈做了好多好吃的呢!”莉莉用不容商量的的口气说。
“好的!”我点点头,一股暖流在心里升起,“莉莉,你下午不上课?”
“嗯!没有!”莉莉望着我,“我在这里不影响你工作吧?”
“不会!不会!”我打心底开始喜欢这个美丽、天真的小妹妹。
“明远哥,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和妈妈一起帮忙做菜了,你下班就回家!”莉莉背着挎包,甩着她那天真的马尾辫,高兴的走了。
王敏又闪了进来,围着我转了半圈,然后在我身上闻了闻。“你干什么呢?”我不解的看着王敏,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我看看身上有什么吸引女孩子的地方,怎么那么多女孩子被你搞得神魂颠倒!”王敏又在我身上嗅了嗅,“该不是用了什么迷香吧!”王敏扳着脸,“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把莉莉搞到手了?主任的女儿你也敢动!”
“没有!没有!只是一般朋友。”我无辜的笑笑。
“切!骗谁呢?都哥呀妹呀的了,还一般朋友!”王敏撇了撇嘴,“你小子手儿够快的。”王敏好像想起了什么,“哎!对了。李珊找过你吗?”
“没有!”
“她可是每天向我问起你,这个丫头片子,又不是没搞过对象,怎么这次到像个雏儿似的。”
“什么,搞过?”
“哎呀!有空跟你详细说,我手头还有点事儿,快下班了,我得赶紧忙。”
正说话的当儿,有人喊王敏,是李珊。“王敏,你在这儿啊!我说你办公室没人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王敏笑着招唿李珊,“快进来,我们正在说你呢!”
“说我?”李珊一脸的差异。
“我还有点事,你们俩聊会儿吧。”王敏闪身出去了。
“坐!”我倒了一杯水给李珊,“下午没上班?”
“我上午的班,下午没事儿,来看看王敏。”
幸亏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能从容陪着李珊聊天。说实在的,李珊算是一个出众的女孩儿,而且谈吐不凡,从她身上仿佛能找到小慧的影子。后来我知道李珊也不是衡州人,她是在衡州读的大学,毕业后分在了中行。她住在舅舅家,有时候也住行里的宿舍。那天我送她的地方是她舅舅家。“独在异乡为异客”的相同背景使我们觉得亲近了一些。
下班后直接来到华莉莉家,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已经做好了。华婶热情的招唿我。落座后没有发现华叔叔。“华叔叔呢?”我问。
“有几个战友把她约出去了!每年的中秋节都这样!今天就咱们娘三了。”华婶慈爱的看着我,“明远!不把女朋友一块儿叫来?”
“哦!婶儿!我,我还没有女朋友。”说出这话我又觉得不妥,可是我有女朋友吗?小慧,已经那么的遥远而模煳了。罗灿,那算吗?李珊呢?几个女孩子迅速在我脑海里过了一遍。
“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怎么能没有女朋友,恐怕是你眼光太高吧?”华婶笑着,“等我给你介绍一个。”
莉莉的眼光一直没有离开我。这顿饭很丰盛,由于华叔叔没在,我们只喝了些干红。虽然只喝了一杯酒,莉莉的脸上还是染上一抹酡红。
“明远哥!陪我出去玩。”莉莉帮妈妈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对我说。
华婶的眼里涌起一抹笑意,“你们出去玩,就别管了,我来收拾吧!”
一轮明月升了起来,城市的霓虹灯也为之暗淡。想到罗灿,我总高兴不起来。在滚石迪厅,我用疯狂的节奏宣泄着内心的不快,莉莉玩的很高兴。
第二天,快要下班的时候,罗灿打来电话,让我下班去找她。我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于是对她说:“我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去不了。”挂断电话,心里有些许的后悔。想再把电话打过去,而终究还是妒忌的心里占了上风。
一个人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游荡,前面是洞天影院。对!去看通宵电影吧。于是,我买了一张情侣票,一个人在宽阔的沙发上仰卧着,影片的情节却无心去留意。
迷迷煳煳的睡着了。“嗡!~”兜里的手机在振动着。我跳起来摸出手机,“喂!罗灿!”
“谁是你的罗灿!我是王敏!哼!就知道你没有想过我!”
“王姐!怎么了?”
“李珊喝多了,你能不能来照顾她一下?”
我问清楚地点,出了电影院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国贸大厦。路边,李珊蹲在地上,王敏在一旁拉她。
“怎么了?”来到她们面前。
“她……她喝……喝多了。”王敏跌跌撞撞来到我跟前。看来,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来到李珊跟前,拉了她一把,她不停推拒着。
“你不能抱她一下啊!她身上有刺啊?”王敏打了我一巴掌。
我抱起李珊,她挣扎了一下,就一下子拱在我的怀里,一股刺鼻的酒气。王敏拦了一辆车,一头钻进副驾位置。我抱了李珊坐后面。
“哇!”李珊一仰头,带着酒味的饭菜喷了我一身,然后又流她的上衣上面。
“哈哈!”王敏回过头,“你……你沾光了!”
“别吐到座位上!”司机不满的看了看后面,“去哪儿?”
“市工行宿舍。”王敏抢着说。
“先送你们吧!”我说。
“这个样子怎么回家,先到你那里醒醒酒再说。”王敏不满的嘟哝着。
我抱着李珊走在前面,王敏跌跌撞撞得走在后面。打开门,王敏再也坚持不住了,“哇!”她吐在了我的脸盆里。我把李珊放到床上,望着这两个醉鬼,我不知所措。
王敏抓起我的水杯,胡乱的喝了几口,然后跌坐在椅子上。
“哌!~哌!~”床上的李珊又吐了,她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了,我的床单也遭了殃。这时候椅子上的王敏清醒了许多。愣着干嘛,把她的衣服脱了。
我诧异的看着王敏。
“你看我干嘛!她的衣服不脱下来清理清理,还怎么出去见人?!”
“我……王姐,还是你来吧!”
“你还是个男子汉吗?我哪有力气抱得动她。”
我抱起李珊,给她脱下套头衫,立刻,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乳罩遮盖不住的乳房暴露在我眼前,在黑色的衬托下,李珊的皮肤格外的白。我的心咚咚直跳。
“看什么看,色狼!你什么没见过。”王敏帮我把床单也卷了起来。我倒了一杯水,王敏的酒意已经去了大半,她把水让李珊喝下,李珊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看来实在是喝多了。
我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李珊吐得一片狼籍。王敏凑过来给我解开扣子,替我把上衣脱了下来。“王姐,这……”我看了看床上的李珊。李珊动了一下,侧过身,又睡去了。
王敏隔着裤子揉搓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有了反应,她拉开拉链,掏出我的肉棒。她让我挨着李珊躺了下来,然后把我的裤子内裤都褪下来,我的下面早挺立了起来。王敏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跨上来,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肉棒,她把她的下面凑到我的嘴上,“你也舔我的,老公!”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穴和阴蒂。
“啊!~”王敏摇动着屁股,更加卖力的舔着我的肉棒,“舒服吗?好弟弟,好老公?你用点力,啊!啊!~”
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这使我觉得有点紧张,但却更加刺激。
我用两根根手指在王敏的骚穴里抽着,舌头在她阴蒂周围重重舔着。
“啊!!~”王敏的下体开始抖动,骚穴里液体汩汩的往外流着。我知道,她高潮了。
我们的声音和动作吵醒了李珊,她转过身呻吟了一下,“啊!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