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午后,他正在午睡,突然母亲将他叫醒,捂着他的口说:“外面来了敌人,你别作声。”抱着他便跑。刚刚跑到大厅,便听见外面人声喧哗,母亲一急,跃上大厅正面的“侠义世家”的匾额,将他放在匾后,低声说:“进儿,你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将来给我们报仇!慕容世家一点血脉,万万不能断。衡山清梢寺的智空方丈是你堂叔,你去找他。记住,万万不可以身犯险,慕容世家今日的大仇,能不能报就全靠你了。”说完,提剑跃下,向厅外奔去。
成进心中困惑,不及多问。心想父母武艺高强,怎么会怕成这样?
却听外面一声长笑,成进探头望去,只见父亲满身血污,与母亲并肩,已退入大厅之中。跟着唿啦啦一下踊进十几人,都是手持长剑,围成一圈,将玲珑双剑围在中央。成进大急,便想跃下与父母并肩作战,突然听到母亲说话:“你们杀了我们几十条人命,此仇春华门一定会报的!”
成进心中一凛,知道母亲此言乃是向自己而发。当下屏住唿吸,将头缩回匾后,心想难道家里几十口人已尽数遭难?心中心急如焚,却竭力忍住。
慕容栊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春华门自问与你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今日之事,却为甚而来?”
只听又是一声长笑,一个粗浓的嗓音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玲珑双剑?
嘿嘿!拿下!”一阵兵刃相交之声骤起,半晌一声惨唿,成进听得母亲大喊“栊哥!栊哥!”心下大急,又探出头来。
只见厅中一片狼藉,父亲一只手臂已给斩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唿唿喘气。母亲却给几把长剑架于颈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犹自叫骂,嚷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成进心中一片刀绞,知道母亲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明白自己此刻跃下,只是徒然送死。但父母遇险自己却要迫自己袖手旁观,难受之极。当下咬紧牙根,将冲动生生压住。
只见那匪领拍了拍手,外面又进来几个贼人,其中一人肩上负着一个女子,走到杨绡玲面前掷下。成进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双手反绑,衣服已给撕得破破烂烂,正是自己的姐姐慕容嫣儿。杨绡玲叫道:“嫣儿!嫣儿!你们想干什么!
放开我女儿!”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嫣儿,撩起她下巴,见她艳丽的俏面是泪珠点点,更显娇美。淫笑道:“听闻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诗作对本领很不错,原来长得更妙!”另一人道:“嘿嘿,这小妞还号称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弟兄们都能快活快活,哈哈!”众贼一齐大笑。
杨绡玲双手也已给反绑,一听这伙人要劫色,大惊失色,求道:“大爷,你们人也杀了,钱也拿了,就放过我女儿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双手几下拉扯,将嫣儿的衣服尽数撕烂,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玲珑凹凸的处女玉体尽收眼底。嫣儿奋力挣扎,但她虽学过一些武艺,但力气始终与那匪首相差远甚,几下努力毫无作用。
那匪首听任她挣扎,双手在她双乳上抚摸,突然使力,将一对原来圆鼓鼓的丰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嫣儿既羞且痛,大声哭了出来。
杨绡玲眼见女儿受辱,拼命挣扎,但双手被紧紧缚着,又给两个歹徒捉住,挣扎不动,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这禽兽,住手!”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却是左边一名歹徒打的,杨绡玲又是大骂,哪里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嫣儿下面,撩弄着她的外阴。嫣儿满面羞红,两腿紧并,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将她左腿拉开,命一名歹徒将左腿绑到嫣儿的左臂上,然后如法炮制,将嫣儿的右腿右臂也绑在一起。这样嫣儿门户大开,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把处女的阴户暴露在众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将嫣儿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只见嫣儿俏面涨得通红,泪花点点。他又是一阵大笑,将二只手指在自己舌头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嫣儿的阴道口磨来磨去,两只手指轮流抠起她的阴道,连声道:“好紧好紧!”
突然腰上一痛,险些摔倒!回头一看,原来是杨绡玲心急女儿,拼命挣扎,混乱中飞出一脚将他踢中。那匪首一声冷笑,说道:“阿虎,把这婆娘剥光,吊起来!”众贼齐声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杨绡玲面前,淫笑道:“当年艳名轰动江湖的冷面双艳,虽然现在老了一点,风韵犹存嘛,哈哈!”杨绡玲未嫁时与妹妹杨缃玲在江湖上以冷艳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侠,现在虽已三十七岁,但确是风韵犹存,苦战之后衣裳散乱,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更添万种风情。
“嘶”的一声,杨绡玲的衣服给撕去了一幅。
成进嘴唇早给咬破,鲜血直流,但他犹自不觉。心中只念:“我不能死……
我要报仇……我不能死……我要报仇……”
忽然又是一声惨唿,原来慕容栊见爱妻受辱,不知哪儿长出一股力气,扑向众匪,但又给斩断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了嫣儿,走到慕容栊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你老婆女儿长得漂亮啊……我很想干一干!哈哈!我马上给你女儿破瓜给你看,啊?哈哈!”掏出肉棒,对准嫣儿下身捣下。
慕容栊只听得女儿一声大叫,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往后便倒,一动再也不动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中一喜,将其再度进入嫣儿的小穴,也不管干燥狭窄的小穴扯动给嫣儿的阵阵剧痛,狠狠抽插起来,只奸得嫣儿惨叫之声大作,身体不停扭动挣扎。
旁边杨绡玲已给剥光了衣服吊了起来,十几只手在她身上乱摸,阴户给三只手指抽插着,连屁眼也给一只手指侵进,混乱中浓密的阴毛也给拔去几根。她目睹丈夫惨死、女儿被强奸,心绪大乱,身体不住发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奸着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说:“你女儿可真是万人难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双艳果真名不虚传,生下这样的好女儿!哈哈哈哈!好爽!”只觉嫣儿的阴道壁不停紧缩,奇爽无比,不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抽出肉棒,将精液都射在嫣儿的身上、脸上、乳上,点点滴滴。
“让这小妞休息一下,要干她的排队,一个一个慢慢来,这么好的名器可别干坏了,要留着慢慢享用!”众贼说声是,七嘴八舌讨论起轮奸次序来。嫣儿脸上泪珠如雨下,轻轻喘息,下身红的白的,一片狼藉,却是动弹不得。
杨绡玲闻言,又是大骂起来,声音凄厉。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么?轮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气来叫床吧!”又叫道:“阿茵进来!”门外一个女声应了一声,走了进来。
那女人与众贼一般的装束,只是头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岁年纪,容貌清丽,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说:“过来给我吹!”裤子也不穿回,迳自走到杨绡玲身前。阿茵跟着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马上跪下,张口将那还湿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杨绡玲虽已婚多年,但却没试过口交,见了阿茵这情状,呆了一呆,暗骂一声“贱人”,便闭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没放过她,扛起她的一条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杨绡玲的阴户,转动进来。“嘿嘿,果然也是一个名器,生过孩子还这样紧!”另一只手却拿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