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璟的腰力极其惊人,生猛的挺动,操干的晏鸾是泣哭不已,直在他胯下浪叫着,只见搭在他肩头的两只嫩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无助的凄美。
从一旁扯过一只小抱枕垫在了晏鸾的臀下,抬高的玉门更加方便了他往子宫深处撞击。
「唔……宝贝儿淫娃,真是让人恨不得弄死你罢了,爽不爽,快些叫出来!」
晏鸾被他的疯狂吓到了,这样的操弄还是第一次,他甚至连她的腰都不控住了,只握住两只腿儿,一次比一次凶猛的抽插着,撞的她整个腰腹都是酸疼的,可阴道里却是越摩擦越刺激。
「好爽!插的……好舒服!呜呜……」
如同一叶在巨浪中摇晃的扁舟般,她无依无助的经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在凉榻间被操的颠簸不已,好几次差些掉到地上去。
娇啭的淫浪呻吟伴随着啪嗒的水靡声,几乎响彻寝殿。
「哟,我说怎么没事把我支走了,原来是背着我吃独食呢。」
凭空出现的声音并未让激战的两人缓和,晏璟反而更加凶猛了,倒是晏鸾,美眸惺忪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窗外的晏焘,下意识的绞紧了内壁。
晏璟倏地仰起头低吼了一声:「都射给你!」
咕噜咕噜……浓烈的精液在子宫里炸开,瞬间将里面填充到涨满,一同高潮的晏鸾爽的两眼发黑,躺在榻间没了声音,等到晏璟撤离时,大开的双腿还在抽搐着。
「这青天白日的,窗都不关,大老远就听见小骚货浪叫了。」
晏焘随意伏在窗柩上,拿着手中的马鞭就在晏鸾的胴体上游走,经历过数次高潮的玉肌粉嫩透骨,怎么瞧怎么诱人,牛皮编织的鞭子扫过挺立的奶头时,还坏心的戳了戳。
「唔……」半晕状态的晏鸾也没劲儿去阻挠他了,鞭尾滑过微凸的小腹时,晏焘就冷笑着说:「啧,瞧瞧,吃了这么多精液,难怪都爽翻了。」
鞭子分开晏鸾微抽的双腿时,充血的两片蝴蝶唇还吐着晏璟方才射进去的灼液,而晏鸾屁股下的凉榻早已被淫水浸湿了,收回鞭子时,上面已经沾了不少水液,将牛皮编织的马鞭弄的湿亮一片。
「事情办完了?」
将晏鸾扶回引枕上,晏璟温柔的给她喂着茶水,方才叫的太厉害了,这会早是口干舌燥,清香的茶水入口,樱红的小嘴就吞个不停。
晏焘漫不经心的看着,一边玩着指尖沾到的淫液,回道:「不过是选拔几个人罢了,早办妥了,放心吧。」
喝完了一杯茶水,晏鸾才恢复了几分清醒,高潮的余韵尚在,周身都是酸乏的,卧在晏璟的怀中想要拉过薄毯将自己盖住,却被晏璟止住了。
「别急,还有样宝贝儿没玩呢。」
「还来?我不行了,明天再弄吧……」晏鸾红着眼圈的明眸大动,妩媚的丹唇嘟囔着,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可是晏焘却极为赞同,几步跑回了寝殿中,方才站在窗外就瞧见晏璟放在桌案上的锦盒了,甫一打开就眼神发光,冷眸一转,挑了一件物事在手。
「啧啧,大哥还备了这东西,往常只在书中瞧过,还不曾真正体会下。」
晏鸾大惊,看着晏焘手中的东西,侧首迟疑的问道:「这是什么?」
「此物名为缅铃,可是异邦传来的好物。」
晏璟从晏焘手中拿了缅铃在手,这东西形如龙眼,乃是纯金打造的空心铃,内置了番邦妙物,若塞入女子花壶中,妙处百多。
此物不大,一根金链上也就四五颗,晏璟分开晏鸾无力瘫软的双腿,两指拨开淫水和着精液潺潺的花瓣,就往里塞了一颗,甫一放入,晏鸾就惊唿了一声。
「呀!它,它竟然会动!」
从一开始的轻颤到震动,让晏鸾惊奇不已,这东西不仅会动,还会发出声音,越是往里塞,那声儿就越发清脆,「叮铃铃……叮铃铃……」的从穴中发出。
「这东西还当真是妙。」
晏焘也上了榻,接过晏璟不曾全部放入的缅铃,一股脑的就给晏鸾塞了进去,怕她挤出来,就用两指顶着跳动的铃铛往里头送,裹的缅铃,像是打开了开关一般,在甬道里欢快的震颤着。
「啊……好麻好痒!跳的太快了,嘤嘤……」
她吟喔着就夹拢了双腿,侧卧在榻间捂住了酸涩的小腹,可越是如此,那缅铃便响的越欢,剧烈震动间,浑身酥痒,一股一股的花水忍不住兜头泄下。
「大哥你太自私了,今日若不是我提前跑了回来,岂不是看不见这样阿鸾这样的淫浪了。」
晏焘最是忍不住,褪下中裤就将自己的阳物在晏鸾的臀缝间磨蹭着,一面拍打着那娇嫩的翘臀,力道不大,却震的那藏在花穴中的缅铃清响。
「这声儿听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射了。」
耳边淫糜的清脆铃声不绝,浓郁的花蜜香还不时刺激着他的嗅觉,在玉门上抹了一把水液涂在巨龙上,也不将晏鸾转过来,抬起她一条腿儿,就着侧卧的姿势插了进去。
「啊啊!」膨胀的阳具滚烫发硬,一路将乱跳的缅铃顶入到了最深处,才一撞入,晏焘都忍不住叫了起来,莫怪的晏鸾方才叫的那般浪荡,这几颗小东西蹭着他的龟头,震颤的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嗯……这东西不是一般的妙!」
才挺动了几下子,紧缩的内壁和跳动的颤抖就让晏焘爽到了极点,僵直着酥麻的后嵴,握着晏鸾的一条玉腿抬高,就猛的操干了起来,直将那缅铃撞的铃声大乱。
「干!太爽了……小骚妇松些,夹的这般紧,非弄死你!」
晏鸾潮红的小脸一片欲仙欲死,这样的新奇刺激还是头一遭,那缅铃本就震的她浑身发麻,在遇上晏焘的蛮狠干弄,早是淫水四射了,到嘴的浪叫也被撞的不成声儿。
「二弟且缓些劲头,你折将她的腿下去,更能击到里面。」
纾解过的晏璟在一旁开始悠哉的喝着茶,一面欣赏着两人交媾,还不时的给晏焘提出建议,不得不说他这二弟跟只狼崽子似的,难怪晏鸾总是害怕被他操玩。
瞧瞧那婴儿手臂般粗壮的巨物,飞速的抽动在撑在的花穴间,拔出的多就撞的更深,搅出的淫液都在鼠蹊被拍成了白沫。
淫荡的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再交杂着男人情欲纷飞的低吼和少女泣哭的娇哀……晏璟只觉胯下又硬了,不得已,只能牵过了晏鸾乱晃的柔荑,抚上了勃起的肉棒上。
「阿鸾的浪穴叫的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