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手指的撩拨，她的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内衣被他解开，原本柔而软的乳尖在他手中逐渐硬起。
“你别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在这种地方？她又疑惑又害羞。
是他的恶趣味？还是真的如他所言，他就想缠着自己做这种事情？
“别怎么样？”他说话带着气声，压得低低的。
“就是……别摸……”萧明明感觉自己耳根都红了，被他用指腹轻轻挂蹭着敏感的乳尖，那种好不容易消停了的感觉又回来了。
“别摸哪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笑意。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萧明明憋得满脸通红。
“……你明知故问。”
“明明，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看你拼命忍耐的样子，真可爱。”
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并不满足逗弄乳尖，而是从她的衣物里退了出来。
紧接着左手扶着她的肩膀，右手伸到她背后解开搭扣之后，两只手包覆着她的乳房，慢慢揉弄。
他的掌心时不时碰到乳尖，令她感觉麻痒难耐。更让人难为情的是，她的下面也起了反应。
像是要抗拒和否定这种快乐一般，萧明明想说些煞风景的话让他停下来，不要折磨自己了。
“有……有什么……好摸的，又不是很大……”
“什么？”他大概是觉得这句话没头没脑的。
“……就是不大嘛。”
大概是突然想到和以前男朋友在美国的时候，走在路上看到波涛汹涌的金发美女，对方还是忍不住会多看两眼。
既然都是男人，估计都喜欢胸大的，何曾恐怕也不例外。
为什么今天对她的胸，好像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你在意这个？”他失笑。
“笑笑笑，就知道笑。”她哼了一声，有什么好笑的，虽然说来有些奇怪，但自己是真的很在意。
“你以为男人都那么喜欢大胸？”
“难道不是？”
“反正我不是，我小时候又不缺奶喝。”
萧明明听得不由自主笑了出来，笑了之后又觉得不应该，于是低低补了一声：“不要脸。”
“那我不如更不要脸一点？”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他将这句评语甘之如饴地接纳。
他调笑的时候，手也没停下，磨得她忍不住发出苦闷又愉悦的叫声。
“你真的别……”她明显感觉到腿心一阵濡湿，内裤的布料紧紧贴着下面。
就算不用他去试探，萧明明自己也知道下面应该已经湿得不能见人了。
“我这个人很小气的。”
“啊？”这次轮到萧明明不明就里。
“胸大的女人么，人人都盯着看。但是明明……你这样才好，只有被我脱光了，才知道形状有多美，颜色多诱人。”
“又胡说……再说现在又看不到。”她抿着嘴，无话可说。
“摸得到，听得到，做得到。”
他含着她的乳尖，脱下她的内裤。奇怪，这个时候，崴到的脚好像一点也不痛了。
而且……她这个时候，不止是没有反抗的力气，心理上确实也渴望着他。
这大概是前戏最短的一次，他抵住她穴口的时候，只是略略摩擦了几下，就听到了水声。
“……明明，你今天湿得好快。”
“那还不是因为你……”
她面对何曾的时候，简直束手无策。如今变得这么容易就被勾引得想做，真是羞于启齿。
虽然湿，但还是紧，他只进了一点点，她就忍不住发出苦闷的声音。
“还是痛？”他温柔询问。
“没……没关系……一会儿……就好。”她害羞回应。
他也没有急着深入，暂时停了下来。
“明明，别逞强。”
含着她的乳尖，逗得她又流出了好一些爱液，又接着吻她，让她放松，然后一点点向里。
萧明明觉得自己大概被他带坏了，简直已经可以说得上不知羞耻。
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又渴望地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深入，努力放松自己吞下他的那里。
其实他对她来说有点大了，或者说是她有些紧，所以每次刚开始的时候总是有些吃力的。
幸亏他是个那么有耐心的男人，总是能够顾及她的内心感受，尽可能让她放松、再放松。
之前做过的那几次里，他都是先让她高潮过后，再循序渐进地进入她完全打开的身体里。
今天也不例外。
萧明明忽然意识到，虽然几乎每次何曾每次和她做爱都像是处心积虑的诱奸，但他在性事上是那么怜惜她，那么温柔。
这对男人而言是不容易的。
因为生理上男人比女人更容易获得性快感，也许男人可以一插就射，但女人一般是慢热的。通常很多男人都是为了自己爽，而置女方感受于不顾。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萧明明又觉得自己很是幸运。
抽插之中，满溢的爱液被挤压出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原始的情欲气息逐渐弥散。
度过了最初的痛苦之后，如今残留在萧明明感官中的是无法抹去的酸胀感。
萧明明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谁？她睁开双眼。
等等，这里还在写字楼大堂，不过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原来是在做梦？还是这么羞耻的梦？
“明明，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是公司的同事。
萧明明面红耳赤地还没缓过劲来，只好点头讷讷答应。
怎么会做这种梦？刚才睡着的时候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越想越头大，左顾右盼发觉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
还好还好，她松了一口气。
手机在包里震动，萧明明打开包拿出手机，上面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喂？”她问。
“……明明，再等等，取车的人有点多。”何曾把她名字的第一个字的音发得含含煳煳。
因为刚才的梦境，她有点慌，努力定了定神才回答他。
“没事，反正我也是坐着等。”
“……你……饿不饿？”话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到饭点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他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