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蝶儿腰间还堆着宫裙和肚兜,那大阳具在这重重阻隔之下奋勇突围,重重地顶向蝶儿腰间。饶是蝶儿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自己的胸乳之上,此刻也觉察出了小腹处的异样。她睁开眼睛,往下一瞧,就见自己被夹在辛泉的两腿中间,腰腹处和他紧紧贴着。他那锦缎袍子明显凸起来一大块,此刻那处硬挺随着辛大王一下强过一下的腰部挺动重重地顶弄在她的身上。辛大王一张白净俊脸憋得发红,那双一向清澈温和的桃花眼也被色慾染上了血丝,此刻像饿狼一样盯着蝶儿白皙纤巧的身子。
蝶儿被大王这模拟性交的动作和情慾泛滥的眼神吓坏了,花容失色,「啊啊」的大叫起来。可辛泉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哪管她的意见?这小妮子每次都把自己挑逗得失态,自己在她面前早没了什么矜持和风度,怜惜着她年纪尚小,没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好好受用一番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样隔靴搔痒,稍稍纾解一下难道她还有什么不满吗?
辛大王越想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这小妮子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小小年纪就这么风骚诱人,自己那些通房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媳妇儿,丰乳肥臀要什么有什么,可就算是在自己面前脱光了,自己也没这番猴急,偏偏就被这个小童儿弄得失了分寸,可见自己本是个重规矩讲廉耻的,只是这小狐狸精道行太深,每次只露一半身子就勾得自己心痒难耐,要是以后身子长成了,真的跟袁嬷嬷说得那样成了绝世尤物,还不得搾干自己的精水儿?说起来自己得趁着这小妖精还没修成正果好好占她些便宜,否则待她成了精自己还不得乖乖伏在她裙下听命?
他既决定要好好磋磨蝶儿一番,便不再客气,乳头那里也觉得玩得差不多了,就将双手移至蝶儿腰间,将那宫裙肚兜往下一扒,露出那纤细玲珑的小腰,又将自己那锦缎袍子撩起。这下二人的皮肉间就只余了条亵裤,辛泉左手伸到蝶儿身后,扶住那腰谷,右手隔着裤子端起自己那怒涨的淫物就在蝶儿的小腹上摩擦。
蝶儿动弹不得,清楚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在自己的肚子上转圈,耳边是辛大王饱含情慾的粗喘声,她本是过来找大王讨论选妃之事,何尝想到先是胸部负伤,然后就被大王这么脱净看光,还被他的大手玩了小奶子,娇嫩的肚皮也被他勃起的大阳具这么顶弄研磨,真是太突然了,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而最可怕的还是她这具身子,酥麻得要是没有袁嬷嬷在背后抓着手腕,简直就要瘫软在辛大王怀里。她在这样的玩弄之下,脑子也不清明了,似乎想要男人给予更多才好。
但恍惚间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让她对这种调弄有所抗拒,叫着:「不要,不要。」可她声音像小猫叫春,不但不能拒绝得了辛大王的猛烈攻势,反而让他听着更有慾望。
恰在此时,却有一个声音响起:「大王,请先忍忍,且听老妇一言。」正是在一旁冷眼观看的袁嬷嬷。
「哦?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辛泉有些不快,没看到本王这里正在兴头上吗?这嬷嬷明明一心促成自己和蝶儿的好事,怎么会出言打搅?
「启禀大王,这男子的精水儿乃是至阳之物,蝶儿所用催乳药剂乃是至阴之物,这二者如果相互调和更可扬长避短。比如蝶儿感到胸部胀痛,乳芽儿增生就是因为催乳药剂太过霸道,若是有了男子的精水儿相助,便可缓解疼痛,还能使胸部更加白嫩,并且发出催情的气味,令男子一近身子就阳具勃起,渴望欢好。」
「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辛泉觉得这老太婆知道的新鲜玩意儿还真多,而且听起来就香艳无比,让人心之所向。他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抛却了一贯以来的清心寡慾,被这老婆子领着在「淫」这条路上越奔越远了。
「大王的精水儿多么宝贵,当然是繁衍后裔最为重要了。老妇自然不能让大王用阳精来帮蝶儿滋养身子,但此刻见着大王准备泄精,觉得若是白白浪费掉十分可惜,这才出言相告,希望大王可以泄在蝶儿的胸乳之上,再加以按摩,让蝶儿的奶子吸收了这些阳精儿。如此便能消散蝶儿的乳芽儿,缓解奶子的胀痛感。」
辛泉听说自己的精液竟有这种功效,颇觉得有些自豪,要不怎么说这男人精华是生灵的起源呢,果然不同凡响啊!便很大度道:「既然这精水儿能帮蝶儿养身子,本王也是乐意给她用的,毕竟蝶儿也曾帮过本王疗伤。还请袁嬷嬷指教本王如何将这精水儿弄到蝶儿的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