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旅程》 - ☆、故人

  对于北辰皇的改变,开始几天,汐尘还觉得紧张和不安,但渐渐地,她也放下顾虑。不管他他什么目的,至少以他目前的表现看来,不会危机到她和孩子的安全,她何必在那疑神疑鬼,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从这些天的相处来看,如果不是以前对他的印象从中作祟,她真要被他好男人的形象所迷惑。家务几乎没有他不会做的,每天一起来,就能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那味道,竟然跟宫中的大厨所差无几。还有他温柔体贴的态度,真让她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北辰皇。在小屋已经有十日,并没有传出任何关于龙霆风的消息,日子平静的有些诡异。

  终于,汐尘忍受不住内心的烦闷,向北辰提出想要出去逛逛,而他居然爽快的答应了。汐尘虽然心寸疑虑,还是易容出门了。

  大街两旁繁华依旧,路旁摊贩叫卖声不短断,让汐尘阴郁的心情稍微得到舒缓。她毫无目的的闲逛着,思索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突然,迎面走来的人不小心与她相撞,汐尘低头道歉,那人随口应了句,便匆匆离开。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让她顿住。那个女子,她不会忘记,是那个拥有与她前世相同样貌的女子。为何她会出现在此?汐尘疑惑,看着那匆忙离去的身影,不自觉的提步跟随过去。那女子在一户院落停住,然后推门而入。看那庭院大小,应该是个相当富裕的人家。汐尘小心的翻墙而入,避免被人发现。只见那女子往一间大屋走去,在快要进去时,里面迎出一名男子,急切地将女子拥怀中。他小心地替那女子擦着额角的汗珠,眼底盛着满满的心疼。而女子则幸福地依在他怀中,享受着他的怜惜。如此温馨幸福的画面却让汐尘彻底僵硬在原地。

  她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温存,那种旁若无人的亲密让她觉得异常的刺目,那个男人的笑容,曾经专属于她,而现在,却在为另一个女人绽放。心的一角似被人狠狠揪起,生疼……

  突然,那男人不知对女人说了,女人满脸娇羞,微点了下,男子立刻蹲下身子,将头紧贴女子的肚子,似在倾听什么。

  汐尘身形摇晃,那……那个动作代表什么?

  他跟她都已经有孩子了吗?

  汐尘感觉眼睛突然变得酸涩起来,远处的两人也渐渐模煳……她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看见二哥跟另一个人女人相拥甜蜜的样子?

  冬雪轻抚着潋翼的头,眼底一片笑意和满足。她觉得她现在仿佛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能跟自己爱的男子永远在一起,过着这般无忧无虑日子。她抬起头,目光正好对上远处发愣的汐尘。她奇怪地看着他,不知他何时进来这里的。冬雪借口支开了潋翼,向着汐尘走去。

  她走到他面前,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一身干净的白衫,平庸的五官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那深邃的眼睛,却盛着满满的失望和悲哀。冬雪仔细地回想自己认识的人,并不记得有这号人的存在。

  “公子,这是我家的院落,不知为何公子会在这里?”冬雪轻柔的声音唤回了她的视线,汐尘把目光定在眼前的女人。现在的她,脸上表现的是一种从为有过的平和,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汐尘一时恍惚,忘了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到底她现在是冷汐尘还是苏谨儿?

  冬雪见“他”失神,又唤了“他”几声。汐尘回过神来,立刻向她道歉,并说自己是冷潋翼以前的朋友,让人找了好久,得知他才此处,特地来拜访。

  冬雪听后,脸色微变,看“他”的目光变得警惕。

  汐尘立刻表明立场,说自己不是朝廷派来的奸细。但她仍是非常戒备。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许久,冬雪才缓缓开口,却是在下逐客令。汐尘不解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对自己如此敌意,她现在明明男装模样。冬雪此时已经没有耐心再应付“他”,只是转身冷冷的对他说,“公子请回吧,翼因为某些事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所以他现在谁也不记得了,如果公子真是他的朋友,就请公子不要向外透露我们的行踪!”

  汐尘震惊地楞在原地。潋翼……失忆?怎么会这样……汐尘拦住她去路,想问她怎么回事,却被一道男声打断。“尘儿……”潋翼不知何时已经出来,站在门口唿唤她的名字。汐尘惊讶的回头,他还记得她,他没有失忆……汐尘刚想张口回应,却听见另一道女声在她之前应答,紧接着,她看到冬雪高兴地扑到了他的怀里。潋翼接住她扑过来的身体,轻点着她的鼻头宠腻地笑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楞在原地的汐尘。他叫的明明是她,为什么那个女人会过去?尘儿,不是他唤她的名吗?什么时候,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取代?还是,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两人甜蜜地相拥,而潋翼自始至终竟没有看她一眼……

  汐尘落寞地转身,不想再看这个画面。如今他的心里,已再无她的容身之处,她何必再去留恋?她迈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口移去……

  潋翼稍微松开怀抱,轻抚地冬雪的秀发含笑,那温暖的笑直荡进她的心里。

  “尘儿,刚才你在跟谁说话?”

  冬雪看了眼那人离去的背影,满不在乎的说,“没什么人,有人走错地方而已。”

  潋翼点点头,总觉得刚才那人的声音让他非常熟悉,却又一下子想不起来。

  见他似在想事情的样子,冬雪急忙打断他,“翼,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听她说冷,潋翼立刻把外衫脱下罩在她身上,把她拥紧。

  “还冷吗?走,咱们赶快进屋。”

  “恩,翼,以后不用出来迎我了,你眼睛看不见,出来不方便……”

  最后那句话,让汐尘刚要迈出的脚硬生生顿住。她……刚才说什么?潋翼看不见了?

  冬雪和潋翼两人刚进屋,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冬雪把门打开,看到了刚才院中的那名“男子”。

  她不悦地皱着眉,看着“他”,“你怎么还没走,我不是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吗?”

  汐尘没有理会她,就想硬闯,却被冬雪拦住。

  “让开,我懂医术,让我替潋翼看看他的眼睛。”

  冬雪有些许犹豫,最终还是阻止她。

  汐尘有些生气,她都表明自己的意图了,不知她为何还要如此阻拦。想推开她直接闯入,又怕伤及她肚中孩儿,只能在那里干着急。将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潋翼从里屋走了出来,打破了两人的僵局。“尘儿,是谁来了?”

  “她……”

  “我是城中的大夫,是夫人请来为您看眼睛的。”汐尘见冬雪想开口,急忙在她之前把话说了来,然后趁她错愕之际,硬是挤进屋里。冬雪只能愤恨地瞪他一眼,过去扶潋翼坐下,汐尘也急忙跟了过去,让他伸出手,号上他的脉搏……秀眉渐渐拢紧,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汐尘抬眼看向冬雪,却见她回避的目光,心底不禁冷笑。怪不得她不愿让她检查潋翼的病情,原来是这么回事。

  松开了手,汐尘犀利的目光射向冬雪,眼底一片质问的神色。察觉大夫已经检查完毕,潋翼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汐尘,问:“是不是我的眼睛治不好了?其实已经来了很多大夫了,都说难以治愈。其实我也习惯了,反正从我有已经以来就是这个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边说着,边将冬雪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只要有尘儿在我身边,任何苦难,我都觉得值得。”

  他的话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在她心口划了一道。汐尘忍着眼中的酸涩开口,“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直会把你治好,一定!”

  说完她又看向冬雪,“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冬雪自知躲不过了,深吸一口去,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并肩走在庭院中,各怀心事的沉默着。突然,汐尘顿住,看向一旁的冬雪,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潋翼。潋翼不是单纯的失忆,而是中了蛊毒,一种让人忘却过去的蛊,而眼睛的失明是因为那蛊所引发的副作用。如今,蛊已经深入骨髓,她不知自己有没有能力帮他解开。

  冬雪微微勾动唇角,眼睛看向远方。“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冷哼一声,汐尘走到她面前,不让她逃避她的的眼睛。

  “那蛊是你下的。”口气十分肯定。

  她敢肯定那蛊是这个女人下的。从她一开始掩饰的态度和回避的眼神中,她就看出了端倪,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潋翼。

  冬雪绕过她,继续向前走着,飘渺的声音悠悠传入汐尘耳中。“我为何要跟你解释?你难道没看见么,现在我们生活的很幸福,我觉得很满足,而潋翼……他也很幸福。”

  幸福?汐尘不觉好笑,夺走了一个人以前的记忆,还导致他失明,这是为那人好?这是幸福?如果这是幸福,那潋翼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

  汐尘拉住她向前的身子,强迫她回头面对自己。“你这算什么幸福,你这是自私,你用私心地想要留住潋翼所以给他下了蛊毒,对不对?你怎么能这么做,就算你现在留住他的人又怎样,他心里永远不可能有你。你现在所认为的一切都是假象,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

  冬雪别过头,却被汐尘又扳回去。

  “我不会这样袖手旁观,我一定会把他治好,一定。”

  说完,也不理会她的震惊,汐尘快步走出庭院。

  冬雪目送她离开,双手渐渐收紧。毫不容易,她才得到了这个男人,她不会让任何有机会破坏她得之不易的幸福。还有三天……只要再过三天,让蛊完全与潋翼溶为一体,就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唤回他的记忆了。

  转身,正要回屋时,一个男子突然约入她眼前……

  男子缓缓转身,露出了那张英俊邪肆的面孔。他含笑看着眼前的女子,将她惊讶尽收眼底。

  北辰慢慢向她靠近,冬雪就慢慢后退,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她明白这个男人的危险,她不想惹祸上身。

  见她如此回避自己,北辰不禁低笑出声。“雪儿,我记得以前见你的时候,你可是很热情的,如今,怎么变得如此生疏?”

  冬雪冷眼看着他,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府邸中。以前因为身份关系,自己不得不对他委蛇承欢,如今,她已是自由之身,不想再招惹这个危险的男人。

  对她警惕的眼神,北辰也不以为意,他看着汐尘刚刚消失的门口,一丝笑慢慢爬上嘴角。那笑让冬雪不禁打了个寒战,忍不住又后退两步。

  “危机出现了是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北辰回过头,看着冬雪开口。

  冬雪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门口,顿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嘴角挂上一丝疏离的笑,看着北辰,“不劳皇爷大架,这是小女的家事,小女可以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北辰轻笑出声,望着她的脸上一片笑意,只是那笑却没有达到眼底。“你真的肯定自己能解决?即使,那个人是冷潋翼最深爱的人?”

  冬雪顿时楞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北辰。

  他在说什么?最爱的人?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是坠崖了吗?怎么会威胁到她?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猛地抬眼望向门口。难道刚才那个人是……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北辰自信一笑。“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合作?”

  离开了潋翼,汐尘没有直接回小屋,而是跑遍了所有药铺。以前在冷傲山庄,她也曾看关于苗疆蛊毒的书籍,却没有深入研究,如今她只能尝试问问城中各家大夫,看是否能找到有关的解决方法。

  回到小屋时,天色已经暗了。她推门而入,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北辰抱着她,满脸的担忧,问她去了哪里,怎么去了这么久。

  汐尘笑笑没有回答,只是疲惫地坐到椅子上。跑了整整一天,毫无所获,让她异常失望。难道真没有办法解潋翼的毒了吗?

  第二天汐尘再要出去时,北辰说什么都要跟随,汐尘劝他不过,只好作罢。由于北辰在身边,她不敢贸然去找潋翼,只好又徘徊于城中药房之中。而对于她的行动,北辰并没有强迫她解释,只是耐心地在一旁跟随。

  已经四天了,北辰还是这样跟着自己,汐尘不免有些着急,总觉得他有监视的意味,否则怎么会对她形影不离?

  到了第五天,北辰因有事不需要处理,不能跟在她身边,汐尘来不及易容,直接奔向潋翼的住处。

  冬雪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汐尘,并没有让她进屋的打算。

  “翼已经休息了,不想别人打扰。”

  汐尘冷哼一声,侧身想越过她,却被她先一步拦住。她有些恼,看着冬雪,“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进去看看他,你让他失忆我还没找你算帐,你现在居然拦我?”

  冬雪只有挂着淡淡的笑看着汐尘,那笑过于自信,让汐尘感觉十分不安。

  “让我进去。”

  没想到这次冬雪居然侧过了身子,为汐尘让出一条路。汐尘吃惊的看着她,心底的不安越发强烈。她暗自给自己打气,大步迈向潋翼的房间。

  “你现在才来不觉得太晚了吗?”冬雪飘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顿住了汐尘的脚步。

  汐尘转头看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冬雪慵懒地靠在门旁,眼睛飘想汐尘,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

  “你有什么资格进去看潋翼?”

  汐尘微楞,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冬雪继续道,“当你和那男人一起跳崖时,可有想过潋翼的感受?你可知道他为了你忍受了怎样的痛苦?当年你丢下他,自己一个人不责任的与别的男人徇情,潋翼差点发狂。他为了找你,整日整夜,不吃不喝,朝廷那时也对他打压,没收了他所有财产,而他却丝毫不介意,只是一味地寻找,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你知道吗?呵,我想你一定不会了解,你只想着你的男人,哪里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如果我不让他忘记,你以为他凭什么能活到现在?失去记忆又怎样,看不见又怎样,总比让他做一具行尸走肉好许多。”

  突然,冬雪的神情变得凶狠,那怨恨的目光直刺进汐尘心里。

  “可是,我没想到,即使他失去了记忆,却仍记得你的名字,哈哈……真是讽刺,到头来,我还是只能做你的替身,才能呆在他的身边。不过,即使这样,我也心甘情愿,我爱那个男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当谁不一样,即使这幸福是偷来的,我也很满足。但是我恨你,恨你这样一个女子能得到潋翼如此深刻浓烈的爱。我告诉你,你不配!”

  她慢慢向汐尘走去,那慑人的气焰,竟让汐尘忍不住随她后退。

  “你,真是一个人差劲的女人,明明已经有了男人,却还对别的男人放不开手,而就是你的这种犹豫不决,才把别人害的这么惨。今天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把潋翼变成这个样子的,如果没有你,他就不会为你疯狂,就不会失忆,更不会失明,是你,一切都是你!”

  她字字狠毒,如同针尖扎在汐尘心上。她踉跄着后退,身子竟有些不稳,捂住胸口扶着桌角。

  一切都是她的错吗?是她把潋翼害成这个样子的?

  突然她想到了大哥,那个如风般温润的男子,却因她,曾被禁于皇宫,还有东方彻,也因她遭受过牢狱之灾,还有……绝,曾经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男子,如今,一无所有,似乎所有跟自己有关的男子,都因她遭遇了不幸。是她,为他们带了厄运。那么,她,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一瞬间,所有的信念轰然倒塌,汐尘迷茫的眼神慢慢变得空洞。

  冬雪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眼底浮现一丝愧疚,转瞬即逝。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怪汐尘,但为了让她死心,她只能彻底的打击她,让她放弃。虽然这样做有些自私,但在爱情上,有谁不是自私的呢?所以,她只能这样做。

  冬雪不再看她,越过她,径自走进里屋。她想,从今以后,那个女人,不会再打扰他们的生活了吧。

  汐尘呆里在客厅中央,眼睛没有焦距地望向远方。

  繁华的大街上,汐尘如同一缕幽魂,与热闹的街道格格不入。

  突然,迎面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马上就要碰上她,而汐尘却浑然不觉,独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旁人惊恐的唿叫声,她都没有听见。

  一阵剧痛传来,汐尘却茫然不知,只觉身体已经脱离了思想,不由她控制。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心底一片悲凉……

  潋翼,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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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0 04月20日
  • 《爹爹,我要和你双修!(亲爱的,我要和你修仙!)》 - 第149章
  • 周掌门,太虚,慧英,赤闲,清落,太虚门五大真君齐聚后山,然后由太虚带路,往后山中峰出发。 太虚真君由其名便可知,他是太虚门的的传承者,而周掌门是太虚门的执事者,两者各虚其职,一个传承太虚的文化,一个传承太虚的历史,而这次秘境之旅属于太虚文化传承,所以,由太虚真君带队。 很快五人到达中
  • 63 04月20日
  • 《爹爹,我要和你双修!(亲爱的,我要和你修仙!)》 - 第148章
  • 芽芽睁开了眼睛,然后猛吸了一口冷气,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疼,就像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连手都提不起一点力气。 「夫人,你醒了?」然后就是脸边扑来热气加某人心满意足地声音。 「李元白!」芽芽咬牙,他到底折腾了多久,能让筑基前期修为的自己都累成这样了,都是阴阳果灵酒惹得祸! 两杯灵酒下肚
  • 64 04月20日
  • 《爹爹,我要和你双修!(亲爱的,我要和你修仙!)》 - 第146章
  • 芽芽和元白返回清落峰后,两人的双修大典也准备得差不多,不日举行。 这一天,元白为芽芽准备了一套红色喜服,这是他按照凡界的习俗准备好的,在修真界没有这样的习俗,成亲要准备红色喜服,像门内的双修大典,只需要身着门派服装就行,但在这点上他觉得凡人界的习俗更好,更喜气,所以,今天,他为芽芽准备了一
  • 62 04月20日
  • 《爹爹,我要和你双修!(亲爱的,我要和你修仙!)》 - 第147章
  • 听到这一声夫君,元白觉得纵是他不能终成大道,此生也圆满了。 「芽芽,我们还有交杯酒没喝。」暂时放开芽芽,元白起身来到桌前,一口含下两只酒杯里的灵酒,再转身回到床前。 「交杯酒呢?」因为元白做这些都是背对着身子,所以芽芽并没有看到元白的动作。 「唔──」然后就是元白俯身含住了芽芽
  • 60 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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