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看梁韵的身体小幅度地扭动起来,突然伸手把按摩棒调到了最高档位,另一只手又拿过来一只AV棒,也开到了最强档位,压在她的花蒂上用力按摩,一面又握住插在梁韵身体里的按摩棒开始快速抽插。
看她紧小的穴口被这强烈的刺激带动着,更加大力地开合收拢,蜜汁汩汩地从花房深处向外渗出。
甬道里面的柱身肆无忌惮地疯狂扭动,摩擦着已经开始痉挛的狭窄肉壁。阴蒂上高频震动的橡胶棒头也在激烈地冲击她最娇弱敏感的地方。
仅仅几下,梁韵全身便绷了起来,屁股离开了座椅,悬在空中,大腿开始抽搐,拖着哭腔尖叫。她等的,她要的——高潮,就这么来临了,然而比她想象的还要激烈数倍。
看她到了之后,陈漾却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AV按摩棒还一直紧紧的压在梁韵的阴蒂上,不拿开不减档,一直在刺激她G点的舔舌棒也继续插在她的身体里,持续之前的活塞运动。
他甚至狠狠地用手指按压住小穴里那根还在震动的棒体,将它推得更深,直接抵到梁韵的花心,不断磨蹭挤压脆弱娇嫩的宫口。
刚刚高潮过的梁韵很快又被他玩弄得不断挺腰踢腿,胸前的丰盈乳房随着激烈的喘息,疯狂地颤动摇晃着,荡起层层乳波。
头颈因为用力,向后仰成了一个钝角,眉眼之间,全都因为过强的快感,有些扭曲。
梁韵的身体开始从局部抽搐发展成全身的狂抖,极力地扭动,想要摆脱两腿之间的恶魔。可是被束缚的肢体躲不开也藏不掉,只好哭着被迫接受。
突然,她的世界一霎之间被耀眼的白光笼罩,耳朵里只剩下了两只按摩棒的嗡嗡声,再也听不见别的,一股清冽的潮水疯狂地从下体喷出,足足喷了三四分钟。
结束之后她像是一个被抽掉线绳的木偶,瘫在位子上一动也动不了。
两只按摩棒都被关掉,梁韵的面部神经似乎都已经僵硬,想哭都哭不出来。
结束了吗?终于结束了吗?
「宝贝,不会这么不禁玩儿吧?」陈漾的声音像是浸过鸦片,邪恶却无比诱惑。
梁韵开始拼命摇头,被口球堵住的嘴支支吾吾地发着模煳的哀求。
她无情的主人视而不见,很快又打开了G点按摩棒,直接开到最高档,AV棒也再次压住肿胀的珍珠在上面摩擦。
梁韵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看似痛苦的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陈漾都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不停地刺激着她花穴内外所有的敏感点。
梁韵想要大哭,却因为肺部的极度缺氧只能尽了全力大口唿吸,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口水顺着口球往下滴落,脚趾使劲蜷缩,眼睛也开始翻白。
又是一股清汁喷泉一般射出。
她终于明白了陈漾给自己带口枷的用途,接下来的五、六次强制高潮中,梁韵无数次的意识涣散,牙齿死死合拢,在口塞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如果不是嘴里塞着这个,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舌头咬破。
陈漾一直在细细地观察着梁韵的反应,见她高潮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强度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最后已是满脸通红,浑身大汗,身下的防水垫早已被她几次潮吹喷出的淫汁浸透。
他停下了所有的电动玩具,稳稳地扶住梁韵的胯部,往身前一拉,俯下去,便吻住了她泥泞不堪的菏泽。
炙热的口舌含住了她的花穴入口,灵活的舌尖深探进去,在肉壁的褶皱上滑动。双唇啧啧有声地啜着四下横流的蜜液,牙齿轻轻咬噬着颤颤巍巍的珍珠肉圆。
「唔唔——呃呃呃——」梁韵似要崩溃一样痉挛起来,脑中如烟花席卷,又是一股液体飞溅而出。
————小剧场————
梁韵:主人主人,今天的调教帮我复习了一句古诗哦!
陈漾:哪句?
梁韵: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陈漾(奸诈之笑):哦,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复习好多呢!
梁韵:??
陈漾:「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有没有纪实感?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有没有画面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有没有野战感?还有……
梁韵:行行行,文人骚客哪家强,俺家主人叫陈漾!没人比您骚!!(竖大拇指)
陈漾(活动手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掸,一拍两散,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