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题还能发呆?”他笔杆轻敲她的手背,严厉得像监考老师。
沉绫回过神,细细打量他一眼。
眉眼依稀有以前的影子,却不再是记忆力里瘦瘦小小的豆芽菜。
他长大了。
沉嘉禾察觉她目光,微微偏头:“我脸上长花了?”
她冲他挑眉笑:“看你长得好看啊。”
他沉默下来,镜片被灯光反射出一道亮白,辨不清眼神。
半晌,他低声警告:“赶紧做题。”
学习为重,沉绫继续埋头苦写,在他指导下努力吃透难点重点。
她手肘无意顶到一支笔,光滑的笔杆沿着桌面碰得声滑落地面。
沉绫歪头看笔杆跌到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便催促沉嘉禾去捡。
沉嘉禾弯下腰,眼余瞥到她的下身。
沉绫穿了身小短裙,裙尾坠到大腿中央,玫红色衬得肌肤透白。
尤其她双腿大大咧咧岔开,鹅黄内裤露出圆圆的边缘。
他想起自己怎么褪下她内裤,粗热的阴茎怎样顶进她体内,昨晚一共交媾多少次。
性器涂满她晶莹剔透的淫液,还有龟头沾着那点破处的血丝。
她是他的女人了。
精液喷溅她一身,肌肤沾满他的气味,糅合少女清淡的体香,像罂粟无时无刻不在蛊惑他。
她在有意识勾引自己吧。一定是故意的,要不为何穿那么短。
他喉结上下滚动,抑制住腹下被惹出的火苗,重新坐上座位时,俊脸恢复以往的冷静自持。
沉绫今天心情忒好,从来没发现数学题可以这么简单,多亏了沉嘉禾,抱学霸的大腿果然没错。
到饭点,两人都不想做饭,用软件叫两份外卖。
沉绫穷得叮当响,都是沉嘉禾掏的腰包。她毫不客气点了笼最贵的虾饺,美滋滋吃起来。
“你尝尝吧,很好吃哦。”她夹起一块虾饺,笑盈盈喂到他嘴边。
沉嘉禾斜视着虾饺,一副毫无兴趣的冷漠。
“不吃算了!”她巴不得呢,刚要抽回筷子。
沉嘉禾突然俯身,阖上俊秀的眼眸,薄唇含住粉色虾饺。
他淡红唇皮无意擦到她筷子,像落下轻轻柔柔的吻。
她震惊地目睹这幕,心晃荡了下,不明缘由。
他咀嚼几口,眉心拧成川字:“难吃,像猪食。”
火大!不吃拉倒!
沉绫吧唧吧唧全部干掉,吃饱喝足窝在椅子上,旁观沉嘉禾收拾残羹冷炙。
“你把纸笔收起来干嘛?”看着被弄得一干二净的桌面,她好奇的问。
沉嘉禾站着俯瞰她,幽暗高耸的影子盖她身上:“吃饱了?”
沉绫拍拍肚皮,懒洋洋问:“是啊,干嘛呢?”
“吃饱,该干活了。”
“干什么……啊!”
她毫无抵抗能力地被抱到书桌上,像一条摁在砧板上的活鱼。
他擒住她乱动的双手,膝盖压着她垂挂的大腿,嗓音喑哑阴沉。
“为什么老是勾引我?”
“啥?没有啊?你胡说八道!”
“还说没有?”他撕扯她薄薄短裙,“裙子穿那么短,故意露大腿给我看。”
“没,很短么,我不觉得啊?”
“给你讲课,时不时看我,不是勾引是什么?”
沉绫满头黑线,好气又好笑。
是不是以前勾引得太过火,他患上“应激反应”了么,稍稍一个小动作就引爆炸药。
是不是连她吐气唿吸,他都觉得她在勾引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沉绫的裙子是沉母从廉价市场打折买来的,平时偶尔穿,他以前也没说过类似的话。
裙子旧,撕起来很轻松。
沉嘉禾将她裙子沿着边角撕开,拆包装似的从中间露出鹅黄色内裤,还有饱满浑圆的雪白乳肉。
他挺立在她张开的双腿中间。
双手捧起两团乳肉,挤压到一起,俯身含住粉嫩的乳头吮吸。
她被吸得又酸又涨,仿佛里面有乳汁似的,他吸得那么用力。
“尝到甜味了吗?”她气唿唿地问。
他抬起下颌,斯文禁欲的镜片后,墨黑丹凤眼染上情欲的猩红之色,融合成冲突割裂的极致诱惑。
他长得真好看,她禁不住想。
既然他觉得自己在勾引他,那就坐实这个罪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