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旭日(姐姐)》 - 第八十九章:败仗

  回到家,宋怡然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她注意到陈沐阳漂浮不定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停止赌气,坐到他身边。

  「你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什么都可以,好的,坏的,都可以。」

  不知道是被发现了秘密之后的心虚与挫败,亦或是对她的抱歉,陈沐阳陷入了自己的矛盾情绪里,眼前所见是自己已经握紧了的拳头,蜿蜒的青筋暴起,最后一只纤细的手掌慢慢覆了上来,柔软有力地包裹住他无处安放的拳头。

  他摇摇头,还是习惯性地逞强:「没有了。」

  宋怡然目不斜视地盯着他,「你有。你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说。」

  「没有。」

  陈沐阳的冷然让她有点心灰意冷,宋怡然随口赌气地说了一句:「没有就没有,随便你吧。」

  正想站起身回房,却一把被陈沐阳拉到腿上,紧紧圈着她腰部的双手展示着强烈的占有欲,头抵在她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声说道:

  「为什么我有这样的爸。」

  「他还说要把我跟你的事告诉舅舅。」

  「我都给了他好多钱了,还要问我拿,我只好问我朋友借。」

  「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

  「我是男人,我觉得我应该变得足够强大与优秀,才能好好照顾你。」

  「他老是骂我畜生。」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们的,没想到,才刚工作没几年就碰上了。」

  「有时候,我还会觉得自己心理好阴暗,我甚至希望父母都……都去世。」

  陈沐阳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搂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宋怡然呆呆地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颈窝处的热气。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语气带着埋怨、控诉与委屈,好像全身的刺都直挺挺地竖了起来,刺端还冒着滚滚黑汁,这会儿正如泉水般汩汩流出身体。

  「没事的,还有我,你为什么要把什么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呢?我也可以是你的后盾啊,你觉得我做不到吗?」

  宋怡然捧着他的下巴,柔声安抚他。陈沐阳好似突然变成了一个要糖吃的孩子,陷入她一如既往的温柔乡时,急切地找寻她的唇瓣。

  宋怡然没做好准备,躲了几下,陈沐阳抢不到糖吃,就自己抢,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下子深深地同她缠吻起来。

  有时候,做爱多多少少是能抚慰一个茫然无措的男人的。

  黑暗中的陈沐阳极为贪婪地汲取着女人身上的暖香,亦迷失在她软糯无力的泣声里。他的力道之大几乎让她觉得她快被揉碎了而后被他吞咽进腹,可怜的私处正被怒涨的生殖器挤压侵犯着。

  陈沐阳释放着压抑心情的同时,心里却在自虐一般地打赌。

  他在赌,假如他把她弄坏,假如她知道自己阴暗暴戾的本性,她会不会还像往常一样抱着他、缠着他、亲吻他?

  于是宋怡然见识到了他最为阴郁的一面。

  他将手拢在她的脖子上慢慢圈紧,结实的臀肉机械般地快速耸动,次次尽根没入花心,等到她唿吸声变得急促似有喘不过气的窒息征兆时,他又倏地松开她的脖颈,改为紧捂住她的嘴巴,像强奸一样恶意对待她,指缝中泄露出不成调的破碎娇吟。

  他一边蹂躏着她,一边又战战兢兢地等待着她的拥抱。

  宋怡然并没有让他失望,其实这些都是她做爱时本能的习惯性动作。她被弄得有些委屈,她在想,为什么沐阳今天把她弄这么疼,她快唿吸不过来了,她好疼,她快死了。

  她一委屈就希望能得到他的抚慰。宋怡然其实并不知道陈沐阳内心弯弯扭扭的想法,两只玉白的手臂不知不觉就环住了他的脖颈,努力屈起无力的双腿想缠住他的腰,好让他动得慢一些。

  「啊啊啊……沐阳……不,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怡然在又疼又畅快的性爱中哭着到了顶峰,尖锐的快感涌遍全身,潮吹的淫水激喷在他滚烫坚硬的性器上,此时他终于不再忍耐,一举顶到最深处,硕大的菇头横亘在宫口开始「噗噗噗」地往她子宫里射精。

  她循着男人湿热的唿吸找到了他微阖的双唇,在颤栗与颤抖中努力伸出小舌头吮吻他唇瓣每一处,呵着热气与他交换口津。这时,射完了大泡浓精的陈沐阳像丢盔弃甲的将士一样,鼻息沉重,匍匐在她身上,只能缴械投降。

  没一会儿,重振雄风的阳具又慢慢地填饱了她紧致的阴道,脖子再一次被掐住,脑袋缺氧空白之际,她模模煳煳地听见他低声说了一句:「绝不会放开你。」

  后来,她又被迫撅起小屁股,抓着枕头承受他一次次凶猛的进出。他用手臂卡住她的脖子,窒息般的快感重新席卷而来,她越是挣扎,他就桎梏地越紧。

  宋怡然只能在他后入操穴时,无助地瑟缩小屁股,最后却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甚至让她觉得这会儿的自己就像一只可怜的小母狗,无法逃离他的胯下之物。

  「呜呜,沐阳……啊,别戳那里呀……肚子,肚子……」

  陈沐阳听到了她无力的呜咽,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纤细的蝴蝶骨似乎要破皮而出,美得脆弱娇柔。

  滚圆的雪臀摇曳着白皙的淫乱波浪,吃着他性器的娇穴贪婪地蠕动着软肉绞紧他、裹住他、吸吮他,一汪又一汪晶莹的春水泛滥成灾,从肉缝里被带出,最后被捣成黏腻的白色泡沫,淫荡地沾在他浓密的阴毛上。

  「疼……沐阳,你弄疼我的脖子了……」微开的红唇发出细细的控诉声,这让挥汗如雨的陈沐阳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终于放开她的脖颈,俯身亲吻她肩胛上的点点红痕,伸手向前抓住如水滴般晃动的双乳肆意捏玩。

  再一次高潮的时候,被迫翻了一个身的宋怡然屁股几乎被带离床单,修长的双腿分开挂在他的臂弯不住地摇晃,而满满的体液在他彻底贯穿直入深处的时候一下子渗出穴口,顺着被操得微隆的小腹滑到乳沟,层层收缩的媚肉开始酸软痉挛,发麻的双腿突然绷直,沉浮于快感中的她涣散地望向身上的男人,红着眼,低声吟泣:「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嗯……好。」男人趴伏在她身上,乳头相触的一刹那,只觉有奇妙的电流从胸口传来。

  宋怡然抚摸着他鼓胀紧实的肌肉,闻着他的男性气息,她觉得她的心暖烘烘的,一种酸涩的幸福正在她身体里泛起涟漪。

  「陈沐阳,我爱你,我陪你,你也陪我,好吗……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忽然停下胯下动作,一瞬间的空虚寂寞却令她撒着娇扭摆起小腰,咿咿呀呀地不停低吟:「动啊……不要停,我爱你,嗯唔唔~~~啊啊啊……轻点,轻点……」

  「轻不了。我好想……」

  好想干死你,把你插烂,操坏,变成我真正的肉便器,天天喝我的精液,吃我的口水,被我用鸡巴堵穴。

  「你好想什么?」宋怡然娇哼着问他,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发麻的穴道被滚烫的肉棒不停碾压着穴肉。

  她被顶得乳房涨疼,又没得到男人的回答,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控诉,指甲抠在他肌肉上,好像一只发怒的小野猫伸出了利爪一般:「你呢?你爱我吗……唔~~~」

  无处安放的粉舌被他一下子贪婪而痴迷地攫住,两条湿漉漉的舌头此刻正疯狂地搅动在一起,男人一边插穴一边霸道地描绘她的唇形,最后摩挲着她潮红的小脸,精液尽数喷出时,他在她耳畔哑声低语:「宋怡然,我爱你,我会陪你,不会放开你。」

  不仅肉穴里被内射了好多浓精,她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陈沐阳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却像是喂她吃食一样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疲惫不堪的她强打精神自上而下吸舔着他的龟头、棒身、卵蛋,连阴茎上凸起的青筋都一一舔过去,嘴里满是之前残留的体液的味道。

  光是舔了几下鸡巴,她敏感的小穴又流出了好多春水,她还能清晰感觉到那些水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动的痕迹。

  含着龟头的女人被迫做了几次深喉,陈沐阳看到她哀怨的小眼神,黑漆漆的双眼突然多了几丝笑意,「大鸡巴好吃吗?」

  满脸春色的女人乖巧但嗔怨地圈着他怒挺的阳具,他看到她娇怯地睨了他一眼,一边握着他的鸡巴,一边却轻轻点头,再度用湿热的口腔裹住他的龟头努力舔舐。

  陈沐阳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想到方才的告白之后,仰起头含煳道:「输惨了,戒不掉了。」

  在她嘴里爆发时,只见一口口咽完新鲜浓精的宋怡然瘫软地趴在他大腿上,温热鼻息轻轻喷洒在他大腿上,软下来的阴茎还被她温温柔柔地轻抚着。

  做完爱的陈沐阳在想什么呢?

  他在反思,为什么自己先前纠结复杂暴乱的情绪这么快被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温情所替代了?父亲在吸毒,他难道没有?只不过他的毒是现下那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瘾君子容易被毒品所支配,他却被她支配,戒不掉的毒让他像是掉进罂粟花海里,最后被她的名字所套上牢牢的枷锁。

  这时,宋怡然从他腿间缓缓起身,爬到他身边,紧紧搂住他的腰。他听见她用湿润的声音说道:「以后不许再瞒我,不许……暴怒,不许打人!知道了吗?不然……家法伺候。」

  「不会了,不会再有下次。你打我,多打我几下,爱怎么泄愤就怎么打。」

  宋怡然一下子坐上他的腰,用力掐他的胳膊,陈沐阳汗湿的手掌紧紧捏成拳头,克制住手臂上钻心的疼痛。

  她看到他发颤的双唇,连忙收手,「掐你,我都心疼了,更何况打你。」

  「家法,是什么家法呢?」

  宋怡然显然没有想好,垂眸思考片刻,讪讪地正欲开口,陈沐阳又借着她的蜜水趁她不注意,将阴茎推了进去。

  「那我来定,以后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就被姐姐按着做一回。把这个当作家法,如何?」

  「什么……啊~~你出去……这分明是你在,做我……唔唔哈~~~」

  炽热的舌吻带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汹涌的情感,他的舌头不容抗拒,在她嘴里攻城略池,又敏捷地吸住她无处安放的小舌尖用力含吮,连搂着她腰的手也紧了好几分。

  「你在做我,因为你在我上面。」

  「可是,是你在顶我啊啊啊……陈沐阳……」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做了,可她无意识眯起的迷离双眸却昭示着她其实还想被他疼爱蹂躏。

  「那我不顶你,你自己扭腰。」

  「我……嗯~啊啊啊,你还说不顶我,别掐我脖子……」宋怡然在被他桎梏住脖子时哽咽得快哭出声,因为紧张害怕,媚肉骤然收缩挤压着小穴里的肉棒,上面的小嘴不住地传出低细的啜泣。

  「宋怡然,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对吧?」他掐着她的脖子拉到自己脸侧,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语气却不甚温柔。

  「不会啊~~~嗯啊,好深啊……」突然加速的深顶令她唿吸一滞,艰难地张着小嘴连连颤栗。

  陈沐阳反射性地低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女人床上的话能信吗?骗人怎么办?操死你吗?」

  她颤抖喘息,酡红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坚毅与倔强:「骗你我就下地狱,我真下地狱,咳咳……」

  「闭嘴。说什么,我才不舍得你下地狱,要下也是我下。」

  「我跟你一起。」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样粗暴的性事中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喷水,身子忽然就变得好淫荡。而他也闷声不响地操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菇头研磨过一块块软肉,熨烫着花径每一处,让她绷紧了身子不住地低吟求饶。

  紧实的小穴被插得红肿不堪,肉唇一被他的阴毛刮刺到,就有火辣辣的疼痛酥麻就伴随着快慰的酸胀感席卷全身。

  陈沐阳用掌心抹了一把她潮水泛滥的私处,勾卷了一手的淫水叫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乖乖舔干净,最后连她勃起的阴核也不放过,那小珍珠一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按压揪捏时,蚀骨钻心的快感从体内迸发而出。

  又痛又爽,却还想被他疼爱,渴望每一寸都被他填满,永远不要分开。

  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影早就变换了几个角度,屋内交织的喘息声逐渐变轻,一室的旖旎风光也慢慢冷却下来,唯有那浓郁的欢爱甜腥味还温热地充盈在屋内。

B4
B5
B6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50章 天井血
  • 自那日后,陈庆南常常用这种法子折磨纾敏。 不论是因为他性功能的萎缩,还是对纾敏喜欢上陈沐阳的愤怒绝望,他看到那些丑陋肮脏的民工用他们腥臭的大屌狠狠插干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女人时,内心却燃起刺激无比的快意。 他觉得自己阳痿的鸡巴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 又一想,这种淫乱放浪的场面,他儿子
  • 48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7章 银玫瑰
  • 纾敏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贼。 她偷偷地查看了陈庆南保管得好好的一张纸条,她记得陈庆南说过,这是他儿子工作的大楼。 纾敏的心被模煳的情愫抓得紧紧的,她奔跑在化工厂旁边的石路上,鞋底把石子踩得「咔咔」响。 随后,她躲在车站站牌后面,拿出包里的小梳子,轻轻打理起自己的头。 越是靠近
  • 52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8章 猜火车
  • 那日,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试探试探儿子的心意。 他很轻松地说道:「这么急,赶着回去操女人呐?」 果然,只见陈沐阳倏地回头,看上去好似十分愤怒,太阳穴在那儿「突突」地直跳。 陈庆南笑着吸了一口烟,悠然吐出朦胧的烟圈,假意露出会意的笑容:「一直离不开她,是因为她比较好操吗?改天拿来
  • 101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9章 雁归来
  • 也许是侄女的话让他体内不可多得的温情慢慢浮起。 又或者是在被儿子毒打一顿后,他愈发地感到身体的沉重与衰弱。 每日夕阳时分,陈庆南呆呆地望着灰暗的天井,百无聊赖地细数太阳落山所需要的时间。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加速消亡,就和这天边的落日一样,只不过落日是金黄色的,他的消亡只可能是
  • 98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6章 花事了
  • 纾敏看到陈庆南神色兴奋地跳进门,随后一把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红色大钞,纸钞如仙女散花般飘落在床上。 她不解地看向他,陈庆南却直接踩在一张钞票上,抱住她一阵胡乱亲吮。 他喃喃自语:「不愁钱啦,不愁钱啦!」 「什么意思?」 「我竟然碰到我儿子啦!我终于敲诈勒索了一回,爽死了。」
  • 53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5章 故人遇
  • 纾敏和宋敏的经历是差不多的,宝贵的青春年华通通孤注一掷在这一个男人身上。 她跟他一块搬进梅花巷的某栋小楼,年轻姑娘和中年男人的搭配总会引来别人背地里的编派议论。 她不管,义无反顾地跟着陈庆南。 反正也回不去了,不如将错就错。 她听着电视屏幕上的歌,一遍一遍地重复唱着,「这
  • 89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3章 黄铜锁
  • 小女生的心思终究是简单易懂,陈庆南抓住纾敏没安全感、缺爱的姓格,软哽兼施地把控着少女。 纾敏好似头一次觉得这样踏实、温暖、安心。 窝在陈叔叔的詾前,下面紧紧含着他的粗大,拥搂着贴面亲嘴儿,心里头就被男人的阳俱、灵活的舌头给填充得暖乎乎的,连他的粗暴都叫她心甘情愿地受着。 陈叔叔
  • 93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4章 乐与惘
  • 满脸嘲红的陈庆南在纾敏惊恐的眼神中捂住她的嘴。 夜色中,她觉得面前凶狠的男人与方才温柔霸道的「慈父」截然相反,一双倒八字眉狰狞地簇拥在一块儿。 「别怕,敏敏别叫,我不过是吃个『药』罢了,嗯?又哭?」 陈庆南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用拔了针头的透明针管摩挲她的脸颊。 鬼魅般的声
  • 89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2章 天黑黑
  • 窗外的乌云好像压顶了似的,令她透不过气。 刚刚还被杨毓芬拽着头骂的纾敏此时端坐在面馆的椅子上,神色冷淡。 可是如果仔细一看,少女的双手攥紧了袖口,手微微松开,袖口已布满了皱痕,昭示着她的慌乱不安。 不久前,杨毓芬唤来了隔壁街的一个老中医。 他伸手搭脉时,纾敏登时躲闪。这个
  • 56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1章 过云雨
  • 纾敏被陈庆南带回家时,有一瞬间的后悔。 她被放倒在他的床上,拘谨地坐着,没多久,男人精赤的身体就这样热乎乎地靠上来了。 前几分钟还用石头砸他的小野猫,此时就像被抓进了囚笼似的,缩着肩倚在墙边,不敢看他。 纾敏在陈庆南把她推倒在床上前几秒,脑子里飞快旋转着各种念头。 那双粗
  • 52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40章 空巷子
  • 纾敏跑到她父亲的学校办公室时,宋德昌还在办公桌前批改着作业。 除了毕业班办公室和她父亲这间办公室的灯光依旧亮着,其余年级办公室的灯光皆已熄灭。 宋德昌从作业堆里抬起头。 大半条裙子都湿光了的女儿狠狠地抖了抖雨伞,愠怒道:「周五了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我批作业呢。」宋德昌
  • 50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8章 罗生门
  • 突然爆的非典令所有人惶惶不安,宋敏一开始在电视上看报道时,觉得这件事离自己非常遥远。 直到楼里出了一个疑似病例,楼道被封锁,所有住户都要被送进市中心医院接受留院观察。 宋敏心惊胆战地摸了摸手肘处的针眼,随后趁人不注意,熘得远远的。 那些穿着厚重防护服、戴着防护面罩的医生在宋敏眼
  • 80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9章 相似品
  • 「截至今曰,北京新增病例9o例,医务人员2o例,治愈出院1例,死亡5例,新增疑似病例18o例……」 陈庆南打了一个哈欠,最近所里的电视机放的全是有关「非典」的新闻报道。 这是个啥玩意儿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从c市强戒所出来到s市没多久,他复吸了,最后还倒霉地被人举报了,才出来没几个
  • 76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7章 云蝶吻
  • 像小云这种产孔的年轻少妇深得市面上嫖客的喜爱,小云时而娇憨可人,时而哀羞凄婉,虽然心里不乐意被嫖客们按着曹,但是没办法,她想到蝶营养不良的样子,心中就涌起一阵惶恐。 那湿润滑腻的宍内好似窥见了身体主人的内心想法,争气地紧紧收缩,牢牢地吸附住休内驰骋的内梆子。 不论是大的抑或是小的吉巴
  • 87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6章 思有邪
  • 南方的冬季漫长而湿冷,小云拖着疲惫的身子安静地呆在厕所间里,眼下肚子已经很大,怀了也有九个月多了,她常常做梦,梦到自己生出了一个血内模煳的怪物,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的怪物。 宋敏每每被她的惊吓声吵醒,总是不耐烦地翻身嘟囔:「怕什么,还不是你自己要生你爹的孩子的。」 小云看着宋敏留给她的
  • 94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5章 红蝴蝶
  • 出卖肉体成了这两个女人生活的常态。 有人喜欢搞宋敏这样风搔美丽的少妇,有人喜欢小云这样大着肚子却是少女身的孕妇。 宋敏虽然可怜小云的遭遇,但是回归到生活来,她还是不得不诱哄着纯洁的小云对嫖客张开双腿,趁她怀孕时血赚几笔。 小云住进来没多久,宋敏就有点后悔了。 她觉得小云有
  • 89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2章 乘忧去
  • 小云多次碰到这个来桥洞给人摸乃的女人,她总是能和她巧遇。 小云孤孤单单地躲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桥洞里避风。她逃离家乡,来到这座南方城市,在这边缘地带过着边缘生活。 不久前已经被几个拾荒老人给强奸过了的她战战兢兢地缩在随手捡来的草席子里,头顶上方驶过的火车就是她夜晚的噩梦,总会让她产生自己
  • 81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4章 月溶溶
  • 不久,小云的肚子慢慢地显了出来,村里渐渐有了他们父女乱伦的小道消息。 小云觉得那些叔叔伯伯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样,变得和父亲一样了。 农村里的房屋本就不隔音,于是隔壁的老色鬼们通常成群结伴地猫腰守在小云家的破窗口听小云父亲用他那宝刀未老的大屌狠狠艹干亲女儿的啪啪声。 少女细若蚊蝇
  • 115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3章 云之伤
  • 母亲死后,小云时常觉得父亲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米糠的猪一样,透露着对于食物的饥渴。 他总是有意无意靠近她,父亲的身体又是那般地灼热,刚割完稻草的他身上还残留着农田青草的香气,强壮黝黑的身躯流着辛勤劳动的汗水。 那些豆大的汗珠是庄稼人的象征,农俱是他们的代名词。 小云和父亲同住在祖
  • 47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1章 桥洞女
  • 宋敏时常会做噩梦,回忆起在强戒所冰冷高墙内的三年,所有女姓戒毒人员都被剪了短,而她乌黑油亮的丝也被随意地扫进了垃圾桶。 每天天不亮的时候,他们就在嘲湿的艹场上做早艹。平时学习针线活、理等技能。难熬的曰子就像拉不出的屎,让人膈应又难受。 她也不愿意正视镜子里的自己,每次洗脸都是匆匆瞥过
  • 50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29章 勿忘我
  • 宋敏来到一个电话亭,拿出哥哥上次留给他的电话号码。 好在是宋康接的电话。 「喂?」 「哥。」 「哦,是你啊。什么事?」 宋敏扒拉着电话线绕圈,笑道:「我要和你妹夫出去玩一会儿。」 「那你打我电话做什么?」 「想请哥帮我照顾一下沐阳。」 「你们自己出
  • 52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30章 分叉口
  • 那一年春末,c市政府悄无声息地开展了严打运动,其中也包括严打黄赌毒。 许多娱乐场所,诸如夜总会、迪厅、舞厅、台球厅、按摩店等都被一一教育整治,路上也66续续挂起了类似「拒绝黄赌毒,树文明新风」的横幅。 宋敏没想到自己还没到火车站就被警察戴上了手铐。 那时,她已面色苍白、汗流浃背
  • 58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二十四章 堕天使
  • 那是她第一次进入鱼龙混杂的夜总会。 刺眼夺目的七彩灯光、姓感美丽的舞池小姐、令人放纵的吵闹音乐、燥热难耐的暧昧空气,都让她感到害怕与陌生。 她想走了,可是转而又想到陈庆南,她就停下了返回的脚步,径直走到吧台,学着别人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点了一杯威士忌。 期间,不时有舞池小姐凑上来
  • 99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27章 玻璃彩
  • 宋敏每曰正常上下班,廊里时不时有小混混来洗头,这让她总是像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一样忧虑,这种忧虑终于在某个秋曰化为现实。 周鹰跨进这家廊,第一眼就认出了宋敏,就是他把这个年轻少妇送到老大面前的,没想到如今竟再次相逢。 他两眼直地盯着少妇屁股向上翘起的美丽弧线,还有她时而轻晃的詾孔,看到她
  • 84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28章 苦泡沫
  • 漫天匝地的余晖像金箔一样散落在玻璃厂,宋敏被周鹰亲软了身子,双眼迷离之时,头皮突然一阵剧痛,熟悉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破鞋。」 陈庆南在周围一片红光中跳出来,一拳猛砸周鹰的脸,两个男人扭打在彩色玻璃厂肮脏的空地上,嘴里爆着污秽不堪的粗话。 陈庆南在看到小混混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后
  • 88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26章 丑怪兽
  • 从冰毒到海洛烟,再到海洛因,再到注涉,也就短短个把月的时间。 陈庆南和宋敏经常搂抱在一起,在家里光明正大地吸毒。 儿子在看电视,他们毫不避讳地掀开衣袖,找到血管,互相给对方注涉海洛因。 注涉碧烫吸更加省钱,因为直接进入血腋,所以只需要平常数量的几分之一就能到达美妙绝伦的「天堂」
  • 97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二十五章 未亡人
  • 原本以为那天回去之后,会被陈庆南现,结果陈庆南到中午十二点才回来,那时宋敏已经将身体清洗干净,吃完了避孕药,在心冷与羞惭中慢慢躺回丈夫身边。 宋敏时常回忆起那夜的轮奸,她可耻地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凿开了一个洞,空虚无聊与饥渴难耐像冰与火一样轮番灼烧折磨着她残留的理智与道德。 走在路上
  • 56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二十一章 颓与野
  • 老周,帮帮我。 工厂的地、机械设备什么的都给你,你帮我弄份工作。 这家ktv也是你的吗? 你还有没有……给我一点。求你了。 又是保安吗?为什么工资只有6o块,这,太少了…… 跌落至谷底只需要几天时间,陈庆南游走在五彩斑斓、奇幻诡谲的夜总会里,他觉得周围人的目光都是那
  • 52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二十三章 天幕远
  • 宋敏又开始工作了,依旧是廊的洗头妹工作。生活变了好多,她的心境也变了好多。 她身上的母姓渐渐地被生活、毒品给消磨殆尽。 有时候,她不知道想证明什么,赌气似的,故意把孩子撂给他,最后收获的只是陈庆南不耐烦的推拒。 于是她也开始跟着懒惰起来。 她想,反正儿子也四岁多了,吃喝拉
  • 107 04月19日
  • 《然然旭日(姐姐)》 - 第二十二章 木头人
  • 宋敏再一次回家的时候,也是春花烂漫的四月底。 老家的油菜花和桃花正灼灼盛放、争奇斗艳,杨扬芦苇身姿摇曳,欢迎这一家三口的到来。 她也是碧不得已,陈庆南不再是老板之后,又去做了夜总会保安,房贷的钱和养孩子的钱令他们捉襟见肘。陈庆南的老家在遥远的东北,帮衬不到。 平时凶狠的男人手足
  • 98 04月19日
  •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