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俩人正有说有笑地坐在院子里择菜准备晚饭,面色正常,甚至连坐着的距离都保持得很好,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杨伟这时才晓得自己完全想岔了,想看香艳大戏,绝对不能正点儿来看。萧月知道他下班的时间,就算俩人真有什么私情勾当,也绝对不会专挑这个点儿演活春宫给他看。
杨伟在门外狠狠地吞了口唾沫,失望地推门而入。俩人见他回来,一起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唿,这反而让杨伟觉得太假,更加肯定了俩人有奸情的判断,于是也假笑着冲俩人道:「,这画面看着好温馨,感觉像是新婚小夫妻在准备晚饭似的。」说得俩人的脸顿时红了。萧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老流氓,没来由地调戏自己的媳妇和弟弟。」
由于萧月和王雄的提前准备,这顿晚餐也是相当丰盛。杨伟以今天是周末,第二天大伙儿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为由,再次提出要大伙儿一起喝个痛快,王雄犹豫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二锅头是现成的,仨人每人倒满了一杯。开始时杨伟和王雄都还喝得矜持,萧月也只是陪着俩人小抿一口;但到了最后,仨人都喝得有些迷煳,杨伟和王雄也就不再顾虑那么多,开始放量喝了起来。萧月酒量浅,但也跟着喝了不少。喝到九点多的时候,杨伟和王雄已经喝了差不多两瓶二锅头,而萧月也差不多把那一大杯酒都喝光了。
这时,仨人喝得都有些多,舌头也变得大了起来,行为更是尽显粗犷豪迈:杨伟和王雄都脱掉了上衣,裸露出了胸膛;话题也渐渐放开,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坦率。这时,萧月开始迷煳着眼说王雄的舞其实跳得不错,但有些时候放不开,总是想着不能碰到舞伴一些部位,所以导致缚手缚脚,看上去不够潇洒;而王雄则抗辩说不是他放不开,实在是因为萧月始终在提防着他,有些敏感部位被他稍微一碰就赶紧躲避,结果导致他也跟着变得很紧张。
杨伟睙斜着眼,歪着嘴巴,语不成句地仲裁道:「你俩谁也别抱怨谁,肯定谁都放不开是真的。嫂子跟小叔子在一起搂抱着跳舞,又穿得那么性感,心里还彼此顾忌,都不敢接触彼此对方的肉体,这样能放开才怪。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大熊,虽然我是你哥,但我也不得不建议你:你跟你嫂子学跳舞,就要抛开一切顾虑,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跳舞中去,这样才能找到感觉,跳出味道。如果一味心思在想如何不冒犯你嫂子,不碰触到你嫂子的敏感部位,那哪儿还能跳出忘情的舞蹈来?还有月月,我也想对你说,你作为一个嫂子,一个老师,心里存了那许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敢』的念头,本身就是错误的。男女在一起跳舞,关系就是单纯的舞伴。舞伴之间如果还存着『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摸』的念头,还怎么可能把舞跳好?干脆俩人一人抱一个木鱼去念『南无阿弥陀佛』好了。」
杨伟板起脸孔装腔作势的这番训斥顿时惹得王雄和萧月俩人一起红着脸吃吃地笑,最后俩人居然一致对他的观点表示同意,赞美他「目光如炬、一语中的」,夸得杨伟忍不住就有些飘飘然,大着舌头笑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就这样,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顾虑太多。只想着把舞跳好即可,也别管哪儿能碰,哪儿不能摸什么的,只管去跳舞。你们现在就跳,我在这里看着,替你们品评把关。」
萧月红着脸跟王雄对视了一眼,咬着嘴唇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觉得如果能这样跳,大熊肯定能把舞跳出韵味来。大熊的身体条件很好,很适合跳一些少数民族的劲舞。之所以他把很有力量感的劲舞跳得软绵绵不成体统,关键就是你说的那些,彼此顾虑太多。如果没有这些顾虑的话……大熊,咱们来试一试。阿伟的话倒是让我突然对你的舞蹈有了更多的信心。因为你如果不是顾虑那么多的话,肯定能够展示出你男人的力量和气魄来,不会像之前那样猥猥琐琐、瘟头瘟脑的。还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的这种爆发力极强的身体素质,很适合跳一些狂放粗犷豪迈的劲舞。而这种劲舞往往套路和舞姿还在其次,关键就在于气势。我看,你就按照嫂子的这个思路随心所欲地跳,不用拘泥于什么仪态和套路,只要能把气势跳出来就可以。咱们也不提前编舞,嫂子觉得提前编好跳舞的路数反而容易束缚你的创造力,压制你的气势。你随机发挥,只管大胆地展示你的舞姿和气势,嫂子会主动配合你的。嫂子突然觉得,对于像你这样丝毫没有任何舞蹈基础的人来讲,要在短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从众多专业对手中胜出,这或许是一条捷径,而且也应该是最适合你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