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纪已经不想再让孝司看见自己的裸体了,连让他靠近身边也不想。用着空洞的眼神望着刚刚被脱掉的学校泳衣,揉成一团被丢丢弃在棉被的旁边。
友纪不由得转过眼神。
穿着那件泳衣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已经不一样了……
未成熟的乳房是第一次受到男人的手好几次好几次激烈的爱抚。还没有经验就受到男人肉棒的狠很插入,连蜜壶的最深处都重重承受了狂野的插入。因为不停的不停的抽送关系,所以肚子的深处就像是生理期间那样有了剧烈的疼痛。阴道的入口附近也像玩具般被戏弄着,所以也感到非常痛苦。
好几次都希望这些都是一场恶梦,但是身体里所感受到的感觉却在在说明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残酷的故事。
摇摇晃晃地挪动着身体向后移,拾起一件件散落一地的体育服。眼泪又再度流了下来,但已经哭不出声了。身体里有着自己和孝司的蜜汁淫液的混合物,而且在股间里应该还残留着些许孝司的体液残渣。
「不想……要再发生这种事……」
一面抽泣一面用卫生纸来擦干眼泪。卫生纸已经相当湿,看来是已经擦过很多次。在可怕的悲惨心情中,泪水更是夺眶而出了,她无助地想着:「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想办法将自己弄干净,穿好内衣裤后,再穿上运动短裤和毛线衣。因为脖子还套着项圈的关系,所以不能穿上短袖的衬衫,只能用尽办法用长袖的毛线衣来遮盖着肌肤。
友纪靠着墙壁发呆着。
昨天起的恶梦。
孝司性情突然的大变。
每一件事都是自己不能相信的。
脑海中浮现出家人的容颜。
「妈妈……爸爸……」
自己已经是过了一夜没有和家人联络,因为是自己的不对,所以心中充满着歉意说:「对不起了……」
双亲应该是正努力到处寻找自己,友纪心中大声的唿喊着:「救救我啊…」
这是唯一获救的机会了。
「救救我……」
除了祈祷之外,现在的友纪是没有能力做其他的动作。
*** *** *** ***孝司在隔壁房间里一面悠哉抽着烟一面心中暗暗盘算着以后该怎么做。现在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木已成舟了。虽然是有着这样的心理准备,但实际上看见警察时,心里还会受到动摇,这也是事实。
「嗯嗯……现在不要后悔……说不定有什么办法解决也不一定……」
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来,脑海不停地转动着。
在便利商里所听所看到的事情。
「事情的发展是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快速……迟早会找上我的……」
眼前似乎可以看见那只看不见手,它的影子正挥动着逼近自己。
是比自己想像中来得迅速,但现在却不能让任何人找到。
「好吧!」
孝司决定好下一步的动作,心中坚定地想着:「那里的话……应该会没有问题!」
孝司的脑海中浮现出家乡的景象。数年前父母过世的时候,自己回去奔丧过的老家,现在应该还在那里吧。
「如果躲到那里的话……」
那是一个快荒废的典型农村,四周围没有什么人烟,是一个很适合隐匿的地点。
「就是那里!」
孝司迅速展开行动,他慢慢站起来,拉开隔纸门。
*** *** *** ***隔纸门突然间被拉开,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友纪慢慢抬起头看见孝司走进来。
「……」
孝司默默凝视着友纪。
「他要……要做什么……」
看见孝司只是默默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看,友纪感到可怕的气氛。她身体上下都是穿着毛线衣,双手放在胸口,尽可能缩着身体。
引人注意柔软飘逸的长发现在有些混乱,诉说着打从昨晚以来的疲劳。因为是强迫着自己缩着身体的关系,整个人都好像似被毛线衣给包裹住,因此更加衬托出女人肢体线条的美感。
友纪再度把头埋起来,不想再看着孝司。
「……值回票价了吗……」
为将过去所失去的东西一一要回来,所以没有全部得到手就绝不放手……
十五岁的友纪充满着青春洋溢着活力。如果是普通的情况下,根本是和自己这种老态龙钟的老人一点牵连也没有的。而且长满茧的双手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摸到的纯白无垢的肉体。
这样贵重的宝物就在自己的手边,而且是由自己初次开封出她的肉体,然后让她尝到高潮的滋味……
「对的,这是自己整个人生的最后机会……绝不能让这个机会熘掉……」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这是唯一的人生喜悦。
「还要多点……染上我的足迹……」
孝司慢慢走近友纪身边坐了下去。
友纪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语,没有任何反应。
「友纪你怎么啦?」
「……」
「喂?」
「不要啊,你走开!」
头低低的友纪高叫着。
「说什么?这是对丈夫应该说出来的话吗?」
「丈……丈……夫?……」
「对啊。我们昨晚起不就是一对夫妇了吗?」
「不,不是的!没有这回事!」
友纪顽固地拒绝。
「没有错吧,回忆起来了吗?是我让你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
「!」
「我的大肉棒完完全全插进你的小穴中!」
「!」
「然后我的精液不也大量的灌注到你的小穴里了吗?」
「呜呜……」
这样充满禁忌的回忆更加清晰了。
「而且到最后你不也是高潮了吗,记起来了没?」
羞耻的友纪感到血气往上冲脸涨红,激烈地摇着头大声说:「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再也不要听见这种话。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深深厌恶迎面袭来。
「算了,没有关系!」
孝司一面站起来一面说着。
「……」
孝司意外的反应让友纪吃惊着,她心中想到难道他又要做下流的事了吗?友纪突然抬起头看着孝司。因为是哭泣过了的关系,所以眼睛是肿了起来。想也知道,她的脸上表情势必是充满着不安和困惑。
「我要出去一会儿!」
这样说的孝司很快地就拿出放在背后的毛巾,捆住友纪的嘴巴,同时间用手铐将手腕和脚踝铐在一起。
「唔唔唔唔!」
「你给我乖乖点,就会省事许多了!」
「唔唔……唔唔……」
「老实点!」
孝司的脸上露出称心的笑容后就离开房间。
喀碰……
趴哒……趴哒……趴哒……趴哒……趴哒……
可以听见孝司离开了房间走路的声音。
「……」
因为手脚再度被铐住的关系,身体动弹不得的友纪发起呆。转眼间危害自己的对手已经消失,但却再度受到监禁,所以自己无能为力的状况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好想想尽一切办法来逃走……」
但这只是想法而已,根本不能实现。
「谁来……救救我……」
现在的友纪心中只有存在着这个希望。
*** *** *** ***孝司的行动相当迅速。马上就到位于隔壁街房东家里去办完退租的手续。是以因为退休了所以想搬回老家去的藉口来退租的。回老家去这也是实情,所以没有矛盾的地方。
但只是不像自己所说的是一个人回去……
对于孤独老人孝司的生活,这套说词好像没有引起房东的怀疑。孝司急于搬家的举动,甚至还让房东表示出他的同情,因此也就很爽快的答应。
离开房东家,孝司买了一只很轻的中古皮箱,看起来就像是要打包行李回去故乡的样子,然后再筹措一些必备的东西,租一辆车后孝司便走在回家的路上。
太阳几乎要完全西下。在回家的路上孝司故意经过从前上班的工厂,就是友纪的家的旁边。
在工厂前正好停放几辆不曾见过的车子。
「是警察吗?」
孝司有了这样直觉的想法。这件事当然可说是一件绑架的事件,所以很容易想像到。现在应该还处于非公开的情况,急的话可能就破不了案了。
途中还买了一些食物,等到回家公寓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天空暗起来。
抱着行李的孝司走向自己的房间。
*** *** *** ***一直处于不自然的姿势下,所以更加增添友纪的疲劳感。房间里面一片静悄悄,就算想要唿叫,但有毛巾挡住嘴巴的关系,所以周围的人也听不见自己的唿叫声。
紧闭门户的房间里,只有电风扇来回转动着吹送着一团团闷热的空气。
「该怎么办……才好呢……」
友纪模模煳煳地思索着,但却找不出一条好计策来脱离眼下的困境。
「我会怎样呢……」
焦躁深深埋入心底,同时又开始感到孤独。
微弱地听着外面的声响。开始感到自己好像完全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子孝司还是没有出现,房间里也慢慢的变暗。虽然只能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但一股说不出来的不安却笼罩在友纪的心里。
肚子饿和口渴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想去上厕所。
趴哒……趴哒……趴哒……趴哒……
「回……回来……回来了……」
耳朵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友纪整个人紧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