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冰知道毒性会诱发幻觉,自己也感受过,也没怪他又这般自怨轻生,只想快点帮他驱除毒蜂,边问他身体的感觉希望多了解毒性,林天龙感受着阳具被嫩滑美腿的套弄挤压,看着这人妻美妇在自己双腿间舞动着那玲珑浮凸、优美起伏肉体,性经验如此丰富的他竟然已有泄意,他大口大口的唿吸呻吟,强忍射精的意欲,想再享受眼前这只会发生在梦境的淫戏。
骆冰冰听到急速的唿吸呻吟,更卖力的摇摆腰身套弄,大腿上都黏有从蟒头马眼流出的精液,双掌已与林天龙边传真气边紧握,以借力平衡更用力的扭腰挺动,这无异于男女交合的动作,只是阳具不是插在蜜穴,而是在紧致嫩滑的大腿之间穿梭,林天龙此时已忘形的挺动猿腰,用力的抽插,口中发出享受的呻吟,用力得身体与骆冰冰美臀大腿不断撞击,啪啪声在木屋内回荡。
骆冰冰误以为林天龙很痛苦难奈,所以自己也拼命的动着想快点泄出毒液,想起之前骑在林天龙身上泄毒,她本能地配合着阳具的抽插,前后的怂动柳腰,让阳具能受到最大幅度的磨擦刺激,足根的伤也渐感痛楚,她想更了解毒性,想要清楚林天龙此刻有什么感觉,肉体的撞击让她问得断断续续,并不自觉的轻吟,此番说什么已没有忌讳害羞,只有直接简短的:“天龙,告诉阿姨……你……嗯……你的身体、阳具现……嗯……现在有有什么感觉?”
林天龙陶醉于此刻极似与骆冰冰交合的抽插,身体的撞击,骆冰冰的轻吟,一时忘形的边呻吟边说出快、慢、夹紧点,说完心下暗慌,不好,这么不就说有感觉在享受吗,吓得阳具顿时都软了大半,但他不知道骆冰冰把这些性快感与毒发的痛痒感混淆了,骆冰冰低头看见自己大腿上黏满精液,以为蜂毒已被挤了很多出来让林天龙回复了感觉,说到毒已泄了很多,你已回复感觉,没那么麻痹是吗,林天龙喜见骆冰冰毫无怀疑,顿时连连称是,又感激、又夸赞骆冰冰睿智,能帮他如此边疗伤边驱出蜂毒……
骆冰冰用力夹紧:“天龙,阿姨这样夹紧点,有没有强点的泄毒感觉,你能感觉的都说出来,让阿姨多对毒性了解。”
林天龙:“这样夹紧点……啊……对……骆阿姨……快点……啊……”
骆冰冰一心了解毒性,又想快点为他泄毒,努力的在脚伤痛楚下挺动美臀大腿,自己毫不知道现在摆着淫荡的交合姿势,还像个荡妇般配合着大男孩的要求。
林天龙看着眼前配合着自己抽插,边轻吟边努力挺动的骆冰冰,忘形的挺动边叫骆冰冰夹紧,骆冰冰想起自己泄出蜂毒前的感觉便问道:“嗯这样好些吗……有没想……嗯……想泄的感觉……嗯……阿姨快受不了……嗯……”
骆冰冰脚伤痛得已支持不了,可林天龙这淫虫幻想着自己把骆冰冰插得受不了求饶叫他快点射精,顿时淫兴大发,用尽力的挺动抽插,幻想着阳具正在骆冰冰的蜜穴中肆虐,这些激烈的碰撞,让骆冰冰受伤的足根负荷更重……
林天龙已感到强烈的泄意,边用力边喊:“啊!阿姨,好像有东西快要泄出……”
“……嗯。不行……嗯……”
骆冰冰腿根剧痛下一软,跪到在地上……
林天龙直接把阳具挺在骆冰冰面前,叫着:“骆阿姨……阿姨……快……啊……有股泄毒的感觉又泄不出……啊……很痛苦……快帮我吮出吧……”
骆冰冰刚刚已惯了配合着林天龙的诉求,不作多想便把双唇贴上蟒头吸吮,鼻中传来一股大男孩浓烈的阳刚气息,自然地以手套弄棒身,香舌不自觉的顶磨着尿孔,不忘观察着林天龙的反应,见他牙根咬得咯咯声,倒吸着空气发出斯斯声,很快便掌握如何刺激阳具更有效,但感到这次的毒液为何比之前的要腥浓刺鼻,想是毒性有变,照样尽数吞下,不知自己此番是吮着丈夫闻泰来以外男人的精液,也不知何故自己在兴奋的期待看见这阳具射出毒液,原始的雌性本能让她不断的挑逗着阳具,看着林天龙的反应,他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令骆冰冰像得到鼓励般更卖力的吸吮套弄。
骆冰冰也感到自己全身发热,下体有股酥痒传遍四肢百骸,阴部湿黏黏的,是春心荡漾,还是自己蜂毒要发作,但此刻虽先帮林天龙泄毒,她本能的感到林天龙快要泄出,感到阳具变得像烧红的铁棒般又热又硬,她灵活的控制力度,林天龙竟放肆的挺动阳具。
此刻骆冰冰不知何故也感到激动异常,满面红霞,芳心乱跳,充满期待的配合着林天龙,让阳具在手与口中抽插,蟒头太大每下都压着香舌,骆冰冰天资聪敏,毕竟是有夫之妇,虽然对男女性事所知有限,但是看着林天龙的反应,试探着阳具的敏感点,已领悟如何刺激蟒头能把林天龙的泄意推高,当然在她心里只知道这是有效让毒液一气泄出的方法。
她以灵活滑嫩的纤纤玉指,巧妙地施以适当的力度,时紧时松,时快时慢,在火热的阳具上游走套弄,不时套弄至蟒头伞边轻巧的像抚琴般弹动玉指,让蟒头伞边感受着强烈的快感,配以香舌挑逗着尿孔,看见林天龙一会像是舒服,一会又似痛苦,骆冰冰竟有一丝满足的快意,对这种领悟自创的泄毒手法想再加以研磨,还以为自己是因掌握了有效的泄毒方法而兴奋,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发情期的女人,对握着阳具为大男孩带来刺激至射精,有着本能上的欲望。
或许是传统伦理的束缚,骆冰冰从来没有在丈夫闻泰来身上如此放纵过,现在从一个大男孩身上肆意掌控,颇有意想不到的心情释放,更重要的是没有真正的男女欢好,没有失身失贞,心理上还是可以欣然接受的!
骆冰冰不自觉的陶醉于这挑逗阳具的快意,那股精液的腥味像是催情药般,令骆冰冰期待着那令她芳心狂跳的毒液喷射,全情投入为了驱毒对阳具的吸吮套弄,可怜传统保守的人妻美妇骆冰冰,实则她正为这先前鄙视嫌弃勾引有夫之妇杨丽菁的小坏蛋林天龙口淫,一双妙目闪耀着诱惑与期待的光芒,香汗淋漓,投入在此刻手口并用的活塞运动,被这样的人妻美妇口淫,更为让人刺激的是她竟天真无邪的认定是在驱蜂毒,不用一会林天龙发出低沈的吼声他全身抽搐,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出,骆冰冰感到口腔一热,便尽力把精液吞下,又用力的吸吮,把满口黏黏的浓精都咽下,把尿孔来的精液也吮出,一心想把蜂毒尽数吸出,却给予林天龙这小坏蛋极致的快感。
林天龙只觉像造梦一样,骆冰冰竟为自己口交吞精,心中已在满足淫笑,看骆冰冰跪在地上娇喘着,便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要好好装下去不要露出马脚,即时口中道谢,又问骆冰冰有否对毒性更了解,骆冰冰静了下来,感觉刚才自己身体反应异常兴奋激动,芳心凌乱,但又说不出何故,俏面上的红潮渐渐褪去,芳心也逐渐从慌乱中平复,林天龙正好把话题集中在蜂毒毒性,骆冰冰便说毒性似有所变化,毒液味道都变腥,竟在看着手上黏着的精液,看见颜色也不同之前,正想得出神,林天龙心中淫笑,这自作聪明的女局长竟只是吞了自己的精液都不知道,还以为精液之中真的夹杂排泄出了毒液似的,但他仍装着盲人,嘴上认真的感谢骆冰冰救命之恩。
“天龙,那你先休息一下吧!”
骆冰冰混身湿透,想清洗一下,心想林天龙也看不见,也无需遮掩,便背着林天龙脱掉衣物,边用水清洗全身,又把衣裤清洗凉干,赤裸的娇躯感到有点冷,便把双手还抱胸前,让身体暖和些,美臀嫩滑的肌肤与粗糙的木凳直接接触感到不舒服,让骆冰冰坐得不甚自在。
林天龙一双淫眼在骆冰冰玲珑浮凸,雪白无瑕的背影游走,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他看着一丝不挂的绝艳人妻美妇,回味着刚才那如置身仙境的快感,又一边与骆冰冰谈话,围绕着蜂毒令他痛苦又盲了,如可化解,刚才痛苦难奈,自己不想再受此等折磨,又问骆冰冰了解毒性否,掌握了有效的驱毒方法否,又装无知说为何阳具会射出一泡越来越烫越来越粘稠的毒液,请求骆冰冰务必了解清楚毒性,自己性命全仗骆冰冰,什么样的尝试也会义不容辞的配合。
林天龙幻想着真的与骆冰冰交合,阳具被她嫩穴紧紧裹着会如何的逍魂,胯下之棒又蠢蠢欲动。
谈话中露骨的用词,骆冰冰虽然也有些娇羞难为情,但她一心想了解更多,把蜂毒的毒性掌握,林天龙也避重就轻的不断灌输身体接触事出无奈,可完全是正面的行为,志在与蜂毒对抗,留住有用之身,搜寻黄枭龙生死下落,边说边寻找机会让这绝色人妻美妇与自己有更彻底赤裸的肌肤接触,言谈间他已知道骆冰冰把性快感误当是蜂毒发作对身体的影响,敏感部位酥痒酸麻都一并认定是肉体对蜂毒的反应,只要驱出毒液便能压抑蜂毒于一时,却不知道当中混着性欲被挑起时身体对异性慰藉的本能渴求。看来骆冰冰与丈夫闻泰来结婚十多年,不仅仅没有生育过,连夫妻性生活高潮都没有尝到过,真是暴殄天物,殊为可惜。
林天龙已满脑淫欲,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的装盲扮无知,横竖蜂毒也不知能不能解,可奸污淫弄眼前这传统保守的人妻美妇却是有机可图,耐心一点也是绝对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