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阮碧芸身上的衣物,阮碧芸尖叫一声,抬头望见大男孩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阮碧芸看见大男孩这样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大男孩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位绝世佳人,金融专家郭建丰之妻,芳华绝代的知性美女着称的郭氏家族少奶奶,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嬉皮笑脸的大男孩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真白!真嫩!真滑!真美!”林天龙两只手在阮碧芸的如缎玉肤上滑动,嘴里喘着气赞叹:“碧芸嫂子,我的大美人!小弟今日一定要把你搞上床,你再反抗也没用!”
林天龙右掌顺着阮碧芸葱嫩的左臂上移,握住她皓腕,将她左手翻转向上,左手将她握紧的纤纤玉指一根根掰开,轻而易举地缴了她的械,左手随即抓住她右腕,将她两只手臂高举过头,一声虎吼,将阮碧芸的整个身体压倒在床板上,两只小手被紧紧压到她头顶上方的床板上,两人脸贴着脸鼻挨着鼻,彼此唿出的热气都可以喷到对方脸上。
不知是因为被小坏蛋强壮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唿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阮碧芸的唿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阮碧芸手执利刃对小坏蛋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在上的郭氏家族少奶奶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阮碧芸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家族对手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嫁给建丰哥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
“碧芸嫂子,小弟今天要定你了!”林天龙低下头,狠狠吻着了阮碧芸红嘟嘟的小嘴。
“呜嗯!”阮碧芸想要挣扎,可是她的身体被林天龙重重地压住,她的两只手被男人紧紧的按在头顶床板上,根本无法挣扎得动,只能摆动螓首,只是这样一来与其说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男人。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阮碧芸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阮碧芸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地阮碧芸只觉得更加透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感觉,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觉得身体向上飘,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地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在紧张着悸动着,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被充实被填满。
“呜喔,呜呜……”反抗的意识以惊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体就象中了“软筋散”一般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是在向男人输送着自己满腔的芝兰幽香,这是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芬芳,是用来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体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经验的碧芸嫂嫂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议呻吟声中,小坏蛋林天龙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动得更加强烈,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越发地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阮碧芸觉得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小坏蛋的舌头,丁香美舌惊慌失措辞地后缩躲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一个角落,那三寸灵巧的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对方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于被带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含住,一同被吸入的还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无礼的侵犯让惯常被众星拱月的阮碧芸激动莫名,以致于当林天龙松开她两只小手的时候,阮碧芸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着一边似亲密的恋人一般亲吻起来。
林天龙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阮碧芸的柔躯,两只手在阮碧芸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抚摸,在洁白的玉肤上留下一片片桃红。
男人的吻狂热而迷乱,阮碧芸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好象都要被男人吸尽,为了不至于窒息阮碧芸紧紧搂住小坏蛋,激烈地回吻,象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林天龙忽然放开阮碧芸,立起上半身,气喘息息地分开阮碧芸两条修长的玉腿,手扶肉棒对准阮碧芸业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阮碧芸仰起上半身,看着小坏蛋紫亮的龟头喷着热气顶着自己的少妇花瓣,忽然全身紧张起来,心里感到一阵害怕,她知道只要这根丑陋的硬家伙突破自己的桃源洞穴进到体内,她下半生的命运将会彻底地被改变,她将不再是人人敬仰的郭家少奶奶,不再是建丰哥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不再是女儿的好母亲,不再是……,巨大的恐惧感笼罩心头,忽然叫道:“不行!”飞起一腿将林天龙强壮的身躯踹到床下。
林天龙猝不及防,“哎哟”一声大叫,跌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爬起身来只见阮碧芸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阮碧芸跟前,道:“碧芸嫂子,你就从了小弟吧,小弟真的很想要你!”
“你……你……你快起来,这成什么样子!”阮碧芸吃吃道,她这一辈子曾经有许多男人跪在面前过,像今天这般被一个男人跪着死皮赖脸地索要身体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以前在街上她曾经数次教训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骚扰良家妇女的流氓无赖,当时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调戏骚扰时心底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可惜以她郭家少奶奶的身份,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骚扰她?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却先是差点被小坏蛋强暴,现在又被他耍光棍纠缠,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调戏污辱的两种方式她竟然都体会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说不清楚。
林天龙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欢本就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是人之天赋禀性,嫂嫂长期孤阴不生阴阳失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便是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天道禀性所致,嫂嫂又何苦再为此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白白浪费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放开怀抱,与小弟行云布雨一番,个中滋味嫂嫂方才亦初有体味,当知此人间极乐,无有其它乐事所可比拟!”
阮碧芸默默听着小坏蛋为说服自己与他行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要说遵循礼法,嫂嫂方才对小弟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小弟所吮,乳为小弟所触,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妇德,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林天龙继续道。
“不要再说了,我……我是不会答允你的。”阮碧芸打断他的话道。
林天龙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这个性格倔强很有主见的知性女人,如果不能用言语说动她,他万万不能再象方才那样用强,只待放弃,抬眼瞥见少妇胯间那道迷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他跪在地上时视线刚好与阮碧芸私处平齐),心中暗道:“你个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经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了,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老子今天如果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忽然磕头道:“碧芸嫂子,小弟真的很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边磕一边向前挪动身体,挪动阮碧芸跟前时,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着,同时喃喃自语:“嫂嫂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开……”刚才已被小坏蛋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阮碧芸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你太放肆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兴奋地抖动起来,她与小坏蛋在炎都山相处这些天,这些天因为照顾香儿的事情不得不与其打交道(更多的是林天龙找的借口),特别是从崔锦兮手中将她们母女搭救出来,所以也算交往频密,虽道不同不想为谋,却从未想过自己与对方可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今天才发现这个小坏蛋竟然可以无耻到如斯地步,与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