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林看她有些犹豫不定的神态,忙道:“还是我跟你—起去吧,再说,你知道在哪里吗?”
苏樱一听,自己还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便问道:“那你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杜渐林无奈的告诉了她澡堂的方向和路线,看着苏樱沿着昏暗的过道,穿过大殿,消失在视线中。
苏樱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了杜渐林形容的澡堂,澡堂不大,还亮着灯。
苏樱走到门口,在门上敲了敲门,叫道:“有人吗?”
隔了半响,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地上还有一滩水,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水汽,显见得是刚刚才有人洗过澡。
她四处环顾着,没有看到人影,暗想:这是谁刚刚在这洗了澡啊,哎,不管了,我还是先把头发洗了吧,黏黏的真不舒服。这寺里面就这一处地方,等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苏樱走到水龙头下,打开喷头,可高高的喷头直冲下来,要是单洗头的话实在是不好洗,身上都会给溅湿。
她犹豫的看了看四周,—天几次的欢纵确实让她也想好好冲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她看着那水花四溅的地面,暗想:就洗快点应该没事吧!嗯,还是看一下才好!
苏樱把整个澡堂转了一圈后,没有发现半个人影,她把前后门关好,再次走到水龙头下,脱了裙子,站到了喷头下,让那股从喷头中喷出来的水尽情的冲在自己那完美无暇的娇躯上。
她丝毫没有想到,黑夜中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贪婪的窥探着她那柔滑的玉体。
刚刚在这里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圆空。他本正准备走,就听见苏樱的敲门声。他心中狂跳不已,躲在后门处,看着苏樱走了进来,打开喷头,却又不洗,向他这边走来,他忙从墙外又绕到了前门,刚想进去,看到苏樱又走到了前门,他无可奈何的又转到了后门。苏樱在关前门时,他飞快的蹿了进去,躲在了暗处,又看着苏樱把后门也给关上了。
苏樱的裙子脱落时,他大气也不敢出的盯着,此时的光线和视线都比刚才的门缝要好上百倍千倍,当这完美的充满诱惑的胴体在他面前完全展现出来时,他半张着嘴,两眼一动不动,一颗心都几乎要从嗓子眼中跳了出来。
他看着苏樱那细腻如酥、嫩如凝脂的如雪肌肤,硕大坚挺的丰乳前两点嫣红傲然翘立,—双玉手正轻轻在那上面抚弄着,粉颈轻仰,水珠打在那美艳绝伦的娇靥上,冲洗着那头蓬软的长发,她星眸微闭,迎着水摆动着湿发。
在这深夜的澡堂中,一个天姿绝色的人间尤物正在冲洗着她那诱人的娇躯。
圆空那刚刚射过一次的尘柄不由又硬了起来,他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每一寸肌肤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一个人的话,那苏樱早已被他淫辱了不知多少遍。
他看着苏樱那纤纤素手在那娇躯上上下搓揉,丰盈的泡沫在全身泛起,他多想此刻在那玉体上揉弄的是他的双手,这娇嫩的肌肤不知摸在手中到底是什么感觉。
苏樱将身上的泡沫冲得—干二净,双手仔细的洗弄着下身。
圆空见那白嫩的玉手上十指嫣红在那迷人的芳草地中穿行,间或夹起那细柔黑亮的一片毛发,他不由得手也伸进下体中,夹扯起自己的体毛。
苏樱在洗净了下身后,又对着水冲了—下,然后把水关好,两手把秀发往脑后一摆,挤了挤那上面的水珠,臻首又往右一甩,把那蓬秀发甩在了香肩上,她侧着头,拿起毛巾擦拭着。
圆空见她那秀发左摇右甩,胸前的美乳也跟着—起跳动,他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想着适才杜渐林喷射在她秀发上的情景,不禁暗想:这美人连老杜那个样子的也可以上,我为什么就不行,能在她身上喷一次,不管喷在哪,一辈子都值了!
眼见得苏樱擦干了秀发,那半干的卷发在身后一甩,那大大的波浪一弹一弹,上下摇曳出美妙的弧度。
那老杜说的真没错,这头发搞成这骚样,就是要给男人上的,喔,我也真想喷在这上面。
圆空那夹扯着体毛的手不由拽弄起棒身来,心中越来越悸动,他又想冲出去抱着这绝世的美人好好放纵一下,又被那多年修持的戒律给绑得进退不得。
他就好像百蚁噬心一般,浑身难受得要命,既想一步就冲到苏樱身边,紧紧的抱住那软玉温香,将头埋在那酥胸上恣意的享受一下那酥软,又想着自己是佛门弟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多年清修的名声一朝尽毁不说,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他进退两难,看着苏樱开始擦拭着玉体,脑中天人交战,当苏樱擦干全身后,身子一直,玉手轻抚了一下粉颈,刚洗浴完的肌肤微微泛红,那细腻润泽的玉体上透露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惑。
圆空干咽着口水,情欲终于战胜了理智,眼前这娇艳欲滴、国色天香的美人让他将多年所持的戒律清规完全抛在了脑后,只想着—亲芳泽,好好在这美人身上纵情耕耘—番。
他磨拳擦掌的就要跑出去,只听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不仅让他吓了个半死,也让苏樱吓了一跳。
只听得苏樱惊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的却是杜渐林的声音:“还没洗完啊!我来看看,怎么这么久?”
苏樱听得是杜渐林的声音,那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忙应道:“好了啦,我刚洗完!”
说着,她穿好了裙子,把门打开,杜渐林见门—开,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几眼。
苏樱嗔道:“看什么啦?走啦!”
“呵,我看有没有人躲在这里偷看你这大美人啊!”杜渐林呵呵笑道。
“胡说什么?是你自己想偷看吧!”苏樱香腮泛红,娇嗔道。
杜渐林凑近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真香,美人就是香,我还要偷看吗?嗯,我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你说是不是呢,嗯,我的大美人!”
说着,他在那香腮上亲了—下。
“嗯,你问我啊?那我不知道!呵呵!”苏樱眼波一转,呵呵笑道。
“不知道啊!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杜渐林猛的将苏樱搂入怀内,在她脸上左右亲吻着。
“嗯,嗯,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苏樱忙叫道。
“知道什么?”杜渐林摸起胸前的两个大波来。
苏樱媚眼一抛,呢声道:“人家的身子你想看就看,想玩就玩,你是不是想听这个啦!嗯!”
杜渐林看着那娇媚入骨的撩人美态,将怀中的苏樱越搂越紧。
“美人,看着你这骚样,真是让人怎么弄也弄不够啊!”
“嗯,—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弄人家,走了啦!”
苏樱推着杜渐林离开了门口。
“谁让你这么诱人啊!”
杜渐林和苏樱的调笑声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到—句。
圆空从暗处走了出来,那宽大的僧袍下高高耸立着一根旗杆,他浑然不觉,只带着那怅然若失的眼神望着苏樱离去的方向。
澡堂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那是空气中的水混杂了苏樱的体香,两者交集揉合在—起,形成了一股独有的味道。让圆空深深的吸了一口又一口,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垂死的人在拼命唿吸着那最后一口救命的氧气。
他跺着脚,暗暗咒駡自己的迟疑,眼睁睁的让苏樱给跑了,要是刚才自己不要犹豫,说不定早在杜渐林过来时,自己就已经完事了。
他懊恼着,走出了澡堂,—路上都愤愤不已,他进入禅房,把门—关,倒在了床上。
苏樱和杜渐林来到各自的房间,杜渐林搂着苏樱的纤腰,在她耳边道:“宝贝,跟我—起睡吧,我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啊!”
“不要啦,嗯,你难道又想要啊,人家可不想了,我可刚刚才洗过了!”苏樱扭捏着身子娇声道。
杜渐林却将她又抱得紧了一些。
“好不好嘛,不要也可以抱着睡啊!我一抱着你啊,可再也不舍得放手啦!”
“嗯,就是一晚上嘛!都在—起不好啦,万一被这寺里的人看到,那多不好啊!”
苏樱挣开杜渐林的搂抱,推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好好好,我听你的,来,美人,再给我亲一下!”
杜渐林贪婪的在苏樱的粉颈香腮上狂亲—气,好不容易才甘休,走入了自己的房内。
苏樱摸着那被杜渐林舔得满脸都是口水的粉脸,不由得叹了口气,拿着那还是湿湿的毛巾在脸上擦了一下,回到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