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脚印!他们往山里去了!」
流香夫人喊道,凝视着雪地上的浅浅脚印,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
南宫倾城闻声过来,看到雪地上只有一排的脚印,不禁神色凛然,道:「怎么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不好!玉瑚有危险!」
「追!」
流香夫人叫了一声,顺着雪地上的脚印追了下去。
南宫倾城略微犹豫了一下,便追上了流香夫人,道:「那白衣少女的武功非常之高,凭雪地上的脚印来看,玉瑚可能已经着了她的道,我们要小心才是!不知那白衣少女是什么人?武林中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少女?」
流香夫人不置可否,蹙眉道:「但愿她不要伤害玉瑚,不然……」说着,沉默不语。
武天骄抱着铁玉瑚一路狂奔了十余里,来到了一座小山谷,在谷中找了一个山洞,钻了进去。心神摄动,从空灵戒中摄出了一床被服,铺在了地面上,将铁玉瑚放在了上面,又从九龙玉镯中招出了胡丽娘,笑说:「麻烦姐姐桃把风!」
胡丽娘白衣素服,面目冷艳,手中握着一支绿莹莹的玉箫,正是「阴司鬼王」的玉箫,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与三年前妖艳相比,天壤之别,这是她修练巫术的体现,面无表情地瞅了一眼身受烈欲煎熬的铁玉瑚,眉头微蹙,道:「这女人可是通天圣母的徒孙,你搞了她会有麻烦的,就不怕通天圣母找你算帐?」
「姐姐过于担心了,凌霄圣母都是小弟的女人,小弟又岂会怕了那通天圣母,劳请姐姐替小弟守住洞口,别让别人来打扰了我的好事!」
武天骄笑说着,脱下了外衣,从胸口上摘下了一对苹果削成连接的衬托,呵!敢情他扮作女人,削了两个苹果垫在胸前,也真亏他想得出来。
胡丽娘无可奈何,摇了摇头,转身走出了山洞,回头道:「你可得快点,时间久了,我怕黑白双怪他们会找到这里来!可别被他们堵在洞里面出不去!」
武天骄答应一声,迫不及待地把铁玉瑚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健美娇躯搂在怀里。铁玉瑚虽然倍受天鼎真气的烈欲煎熬,但神智尚保持着大半清醒,又急又怕,死命挣扎,可她哪里是武天骄的对手?一番挣扎过后,只是把铁玉瑚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愈发娇艳迷人。
武天骄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他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乳头。
「嗯……」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铁玉瑚芳心一颤,仿佛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铁玉瑚又羞又急,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何况他抚摸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最敏感的圣洁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衣衫。
铁玉瑚挣扎不脱,只好哀求,可武天骄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武天骄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铁玉瑚那健美的娇躯。铁玉瑚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铁玉瑚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酥软,这样的热?
处女的芳心只觉他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少女铁玉瑚芳心一片混乱,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她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薄、挑逗的魔手,一动不动。
武天骄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健美少女渐渐放松了挣扎,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于是他用手轻轻解开铁玉瑚的衣带,淫邪的魔手从少女裙角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富有弹性。他轻轻摩挲着铁玉瑚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一层柔软的亵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健少女铁玉瑚,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处女玉沟上。
当他火热似有魔力的手指直接按在铁玉瑚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铁玉瑚一颗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他在铁玉瑚纤腰上的爱抚已经她狂热迷醉,当他的魔手一路下抚,插进她的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铁玉瑚忍不住娇啼一声,健美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少女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那只插进铁玉瑚下体的魔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唔唔唔唔……」铁玉瑚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体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健美的少女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
武天骄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铁玉瑚下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铁玉瑚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衣衫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铁玉瑚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玉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铁玉瑚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嗯嗯……啊啊吚吚……」那强烈的酥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那桃源深处的花宫蕊蕾一阵痉挛,修长健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铁玉瑚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芳径,湿濡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密桃源。
铁玉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的健美少女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武天骄只觉怀中的健美少女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铁玉瑚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亵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小豆豆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的少女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闻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炽。
铁玉瑚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由他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任由施为。
沉浸在性欲淫火中的铁玉瑚,娇柔温婉地躺在锦被上,羞得美眸紧闭。忽地,铁玉瑚感到胸口一凉,「啊……」娇羞地惊叫一声,慌忙睁开美丽的凤眸一看,不由得娇靥羞红,原来不知何时,武天骄已脱光了全身,解开了她的上衣,正挺着一根狰狞猩红的可怕的「怪家伙」
「嗯……」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铁玉瑚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武天骄瞧着这个健美少女,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铁玉瑚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由于早已狂热饥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it女一样,铁玉瑚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销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她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对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处女椒乳娇羞地像花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铁玉瑚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像一对娇傲高贵的苞蕾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他眼中,铁玉瑚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分,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布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
武天骄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铁玉瑚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只手也握住了铁玉瑚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乳珠。
铁玉瑚直给他玩弄得玉体酸软,美丽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少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乳珠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身,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铁玉瑚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啊嗯嗯……·」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花宫深处流出铁玉瑚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亵裤又湿濡一片。
武天骄含住铁玉瑚的玉乳乳珠挑逗不久,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娇美少女那柔若无骨的玉体传来的痉挛般的轻颤,他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欲焰高炽,再加上这绝我佳人那张因欲火和娇羞而胀得晕红无伦的丽靥和如兰似麝的娇喘气息,他再也不能等了,伸出另一只手摸向铁玉瑚的下身……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铁玉瑚忽然觉得下体一凉,浑身玉体竟已一丝不挂了,顿时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
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锦被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寸草不生,那条圣洁神密、嫣红粉嫩的玉沟清晰可见,真是白虎啊!
他把手伸进铁玉瑚那一毛不生的玉沟上轻轻地摩擦,铁玉瑚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爱液也流出了玉沟,湿了他一手。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肉棒直抵铁玉瑚的桃源花洞,「啊……」一声娇唿,铁玉瑚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肉棒闯进自己的小仙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
武天骄的擎天肉柱抵在白虎地上,沾着了铁玉瑚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很顺利地就顶开了铁玉瑚的桃源花洞。
那硕大无朋的肉冠头顶开了铁玉瑚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花唇,并套进了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花洞口。
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狭小的玉壁肉孔,武天骄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擎天肉柱刺破铁玉瑚娇嫩的「处女膜」直插进健美少女桃源深处,直捣花宫……铁玉瑚被他这一「刺」玉腿雪臀间顿时落红点点,一丝甜美酸酥的快感夹杂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啼:「啊……好……··好痛……」端的是如花玉人开苞落红,娇啼唿痛,他已深深地进入铁玉瑚那健美的身身内,那根大肉棒已硬梆梆而火热地塞满铁玉瑚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芳道。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芳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铁玉瑚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
铁玉瑚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状,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铁玉瑚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肉棒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万分的处女芳道。不禁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于现状,仿佛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嗯嗯唔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健美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长腿微微一抬,仿佛这样能让那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她芳道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武天骄铁玉瑚的情动惹得欲火狂炽,那深深塞进她桃源花洞深处的阳物不自主地轻轻抽动起来。
霎时,铁玉瑚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健美身躯,含羞娇啼。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少女芳心虽羞涩万分,但还是忍痛配合着他的抽出、插入,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武天骄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大肉棒在铁玉瑚的桃源花洞进进出出,出出进进,直把铁玉瑚奸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花蜜落红流出,浸湿了玉臀。
他的大肉棒在铁玉瑚那娇嫩紧窄异常无比的处女芳道中抽插了五百多下之后,猛地搂住了她那纤滑娇软的如柳细腰,肉冠头深深地钻进铁玉瑚那紧窄狭小的花道最深处,顶住那娇嫩敏感的羞涩花蕊,将又多又浓的滚烫阳精射进了最深处,直射入处女的花宫内……火烫灼热的浓稠阳精直把铁玉瑚烫得一阵痉挛,也从花宫内泄出了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
「喔……」铁玉瑚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少女花靥羞红,桃腮娇晕,神情痴迷,欢快之极。
一轮的征战过后,武天骄稍作歇息了一下,很快地便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征战,这次的征战更猛烈,持续的时间更长……洞中激情似火,春光无限,外面却是寒风怒号,天寒地冻。
胡丽娘守在洞口前,挺立在寒风中,听着洞中传来的阵阵娇啼呻吟声,不禁心头火热,心痒难挠,不住地在雪地上来回地踱步,一双莲足踢着地上的积雪,气愤难平,口中娇骂着:「死骄弟!烂骄弟!你倒风流快活,却要我在外面替你把风,喝西北风,岂有此理!赶明儿我让地煞夫人奸死你!」
正当她自言自语声中,耳边忽地传来了一阵衣决掠空之声,不由得脸色一变。她今非昔比,自从修练了巫术之后,精神力大增,即使数里之外,风吹草动地难逃她的耳目,不过来人的武功修为非常之高,发现之时,已到百丈之外,胡丽娘忙隐身到洞口的石壁上,探头窥视,只见皑皑的雪地上掠来了两条人影,身影纤细,似乎是女子,当下顾不得其他,忙转身奔入了洞里,喊道:「有人来了!」
武天骄正坐着搂抱着铁玉瑚上下挺动,粗长的巨物猛进猛出,翻起了鲜红的嫩肉,上面沾满了处子之血以及晶莹的淫露,正兴奋之际,听胡丽娘一说,吃了一惊,脱口问道:「谁来了?黑白双怪?」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不是黑白双怪,我没看清,从身形上看是两个女人,好像是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来了!」
「她们来了!」
武天骄大喜,站起身来将铁玉瑚摆着跪趴在了地上,挺着擎天巨物从后面插入,冲锋陷阵,勇往直前,口中道:「她们来得正好,一个铁玉瑚我不够享用,三个人一起来,那可是太好了!」
一连串的攻击之下,铁玉瑚哪受得了,大声喊叫,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十分的享受,如痴如醉……胡丽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对他十分的无奈,道:「那流香夫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样搞她女儿,让她看到她作何感想?」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但过分又怎样?搞都搞了,覆水难收!当下道:「麻烦姐姐你帮我挡住她们,别让她们进来!」
胡丽娘嗯的一声,蹙眉道:「姐姐帮你挡住流香夫人倒是没有问题,可那南宫倾城……姐姐可挡不住她!」
武天骄知她所言非虚,犹豫了一会,问道:「那该怎么办?小弟在这兴奋头上停不下来啊?」
「把地煞夫人招出来吧,也只有她才能挡住南宫倾城!」胡丽娘道。
武天骄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当即心神摄动,霎时间,洞中泛起来了一阵白雾,白雾散后,现出了一位长发如瀑、妖艳无比的红衣宫装美妇,不是别人,赫然是地煞夫人。
看到武天骄和一位少女在「妖精打架」地煞夫人顿时眼神一阵火热,口中喊叫一声:「我也要……」说着,扑了上来,武天骄忙一把推开了她,叫道:「要你个头,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给我制服了,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胡丽娘拉开了地煞夫人,道:「别打扰主人办事!我们先到外面去,把外面的女人解决了,有你的份!」
说着,拉着她出了山洞。
看到地煞夫人出去,武天骄松了一口气,摇头苦笑,自言自语:「真是没天理,鬼尸也能说话!」
口中这样说,心里却是非常庆幸,幸亏有地煞夫人,不然,他在百花洞府的闭关期间,体内「九凤垒巢」的淫毒发作起来,还真不是几位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能解决的,每当他淫毒一发作,地煞夫人和胡丽娘都会出来帮他泄毒,地煞夫人在那方面堪称是恐怖,无论是嘴吸还是下命,能让人泄的魂都飞了,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三年来,武天骄已经渐渐习惯了地煞夫人,不觉得她有多恐怖,反而在她身上得益非浅,解决了淫毒的发作之苦,只是地煞夫人的变化越来越大,越来越像个活人,每帮她吸一次毒,身体的敏感度便增一分,便变得妖艳一分,渐渐有了喜怒哀乐,会学着说几句简单的话语,比如「给我」、「我要」、「好人」、「亲亲」等之类的,而且,她喜欢穿着打扮,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让人察觉不出她是鬼尸还是妖精?
只是相应的,她在帮武天骄解毒方面的能力越来越弱,渐渐承受不了武天骄,这让武天骄多少找回了一点安慰,鬼尸都征服了,天下间还有我武天骄征服不了的女人?
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顺着雪地上的足迹一路追寻,来到了一座小山谷,只见雪地上的足迹延伸到了一个山洞口消失了,见此情景,南宫倾城拽住流香夫人停了下来,道:「她们进了山洞,我们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要小心她的暗算!」
流香夫人心急女儿的安危,顾不得许多,着急地道:「我怕时间久了,玉瑚会出事,师姐,我前面开路,你后面跟着,一旦我遭了暗算,你也好有个防备!」
南宫倾城哼了一声,蹙眉道:「师姐可不能看着你轻身涉险,那白衣少女可是个天武者,武功非同一般,连玉瑚丫头都不是她的对手,可别说是你了,冒然闯进去,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危险?这样罢,她只有一个人,我们把她叫出来,由我对付她,然后你趁机进洞去救人!」
流香夫人闻言点头,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毕竟白衣少女只有一人,她们有两人,想到此,口一张,就欲喊话,可她未出口,天空突然传来了一声长鸣,啾——听到鸣叫,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悚然一惊,抬头向天空望去,只见夜空中飞来了一只七彩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优美之极。
「龙鹰!是龙鹰!」
流香夫人心神凛然,脱口惊唿。
南宫倾城则是神情凝重,注视着龙鹰蹙眉不语,眉宇间透着一层黯然的忧虑之色。
只见龙鹰在天空中盘旋飞舞、鸣叫了一阵,倏地飞了下来,停在了洞口顶端崖壁上横生的一棵小松树上,啾——发出了一声长鸣,又是清脆,又是悦耳,无比的动听,声音中却散发着一种威慑的警告之意。
流香夫人见了好奇,问道:「师姐!这龙鹰在说什么?」
南宫倾城眉心紧蹙,肃容道:「它这是在警敢们不要靠近山洞,不然,它将发起攻击!」
啊!流香夫人愕然,莫名以对,道:「龙鹰……它这是为何?我们并没有得罪它?」
南宫倾城嗯的一声,瞳孔敛缩,目露精光,凛然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龙鹰已经认主,那位白衣少女便是它的主人,它在替主人护法!」
「什么?龙鹰认主?龙鹰性情高傲,怎么可能认主?」流香夫人骇然道。
唉——南宫倾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凡事皆有偶然,龙鹰不是一般魔兽,是传说中的圣兽,通灵无比,它会自行选择主人,它选中的主人,不是帝皇,便是霸主。我听师父说过,龙鹰是天下至祥之物,也是天下至恶之物,相传龙鹰每隔千年出现一次,每出现的时候,恰逢天下大乱,风云变幻,预示着大陆动荡不安,兵连祸结,生灵涂炭,江山易主、改朝换代的时刻即将到来,日间我听说龙鹰出现,还不敢相信,现在看到……果然,唉——」说着,长叹了一口气,眉宇间无尽的忧愁,摇了摇头,道:「看来龙之大陆免不了一场浩劫,到时将不知有多少黎民苍生死于战乱!」
流香夫人可不管什么江山易主、改朝换代,什么浩劫不浩劫的,那不关她的事,她只关心自己的女儿,见龙鹰守在洞口上方,大为着急,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快将我女儿放出来,不然,本夫人可要杀进来了!」
流香夫人一连喊了三遍,洞中静悄悄的,毫无动静,正当她准备不顾一切冲向洞口的时候,洞口人影闪现,出来了一红一白两条人影,缓步向她们走来,到了近前才看清山洞中出来的是两个美妇人,这令她们大感意外,流香夫人看清白衣美妇的容貌时,不禁脸色大变,脱口惊道:「雨露仙子胡丽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丽娘格格娇笑,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势,道:「奴家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流香夫人,五年不见,你依然是那么的美艳动人,千娇百媚,格格!这位敢情是令师姐慈云仙子南宫倾城,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