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首座上的萧国梁站了起来,对武天骄呵呵笑道:「武三公子!难得你我在董家堡相遇,相请不如偶遇,本公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一言甫毕,手中摺扇一敲面前的桌子,突!桌上酒杯跳起了一尺多高,旋即萧国梁摺扇伸出,点在了杯沿上,口中道:「请!」
噌!酒杯在萧国梁摺扇一点之下,平平地飞向了对面的武天骄,去势极缓,宛如有人托着酒杯送去给武天骄似的,他的这一手,显露出了极为高深的武学修为,堂上的人见了无不愕然,如果酒杯快速地飞向武天骄,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能够做的到,但要做到像他那样令酒杯缓缓地在空中飞行而不掉,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办到,那不但要有高深的内功,而且还要用劲巧妙,功力、巧劲缺一不可。
两席间隔两丈之远,非常之近,武天骄见酒杯缓缓飞来,忙站了起来,笑说:「萧二公子客气了!」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杯子,酒杯飞来缓慢,哪怕是不会武功、再迟钝的人也能接住,然而,当武天骄右手触及酒杯时,一股浑厚的劲道自酒杯上传至,心中一惊:「他在试我武功!」
一念至此,脑中反应飞快,啊呀——大叫一声,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甚是夸张,直飞出了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大堂的柱子上,跌落在地,翻滚着哀唿叫痛。
啊——看到这一幕,堂上的人无不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一幕,董千秋脸色一变,动作飞快,一个箭步便到了武天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关切地道:「武三公子!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武天骄勉力地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似乎站立不稳,浑身直打哆嗦,脸色略微地有点苍白,向着萧国梁翘起了左手大姆指,颤抖地道:「好……好大的劲!萧……萧二公子,你好……武功……好功力!佩服……佩服!」
萧国梁愣愣出神,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想不通这位武家三公子何以如此的差劲?刚才送过去的酒杯上暗含着他的五成功力,本意是溅武天骄一脸的酒水,羞一羞他,丢一丢他的脸,不曾想他如此不济,出乎预料。
萧国梁不敢怠慢,忙到了武天骄面前躬了躬身,陪笑道:「武三公子,对不住,本公子不知……实在对不住,你没受伤吧!」
说是道歉,可语气中听不出有半分的歉意。
武天骄灰头土脸,脸上、胸上沾满了酒水,右手臂抖个不停,手上握着那只酒杯,手指一松,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片,盯着萧国梁道:「萧二……公子,我可不比我那两位兄长,他们从小练武,你这一手他们或许能够接住,我可不行,你该清楚,我可是半路出家,只跟我师父学了三年武功,哪能接住萧二公子你的深厚内力,疼死我了!」
说着,一个劲地抖手,呲牙咧嘴,一脸的痛色。
听武天骄如此一说,萧国梁恍然大悟,心说:「是了!他三年多前才回到武家,失踪了三年,原来是拜师学武去了,学了三年的武功,即是他天赋再高、再如何的勤奋,又怎么及得上我苦练了二十多年的深厚内功,他接不住我五成功力一击,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此,忽又觉得有点不对,想起日间武天骄躲避董天彪的身法奇妙绝伦,不该如此没用?不禁问道:「武兄弟!我瞧你躲避董二公子的身法非常之快、神妙无比,你怎会……」说着,目光转向了董天彪。
董天彪见了也想起来了,叫道:「对!对!对极!武三公子,白天你躲我那两下子的身法可是非常的高明,我可是佩服之极!」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
武天骄正经八百,煞有介事地道:「那是我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我父王说,我半路练武,根基薄弱,再怎么练也赶不上我的两位兄长,担心我将来遇上什么危险,逃命来不及,便将移形换影身法传给了我,说练这门身法不需要太深厚的功力,练好了,打不过别人,可以逃走,只要不是遇上太强的高手,一般人抓不到我!」
听他如此一说,大家有种恍然顿悟之感,武家的移形换影身法天下皆知,他们当然也知道,闹了半天,这位武家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虚有其表,中看不中用,就连胡不开也是惊疑不定,心说:「难道我真看走眼了?不该啊!」
经如此一闹,武天骄身上沾满了酒水,这酒自然也就喝不下去了,董千秋叫来一位家丁,虽天骄去北院客房休息,接着,孟家母女也是告辞离开了酒宴,堂中只剩下了萧国梁、胡不开和董家一家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沉寂了下来。
董千秋眉宇深锁,看着沉思默想的胡不开,道:「胡老哥,您看这位武三公子是深藏不露还是真是如此?」
胡不开摇头叹气,皱眉道:「老夫也是煳涂了,想不通,如果他真是如此,何以能从魁老大的掌握中挣脱?要说是深藏不露,那他如此作为,岂不扫了武家的颜面?」
「我看他根本就是酒囊饭袋,无用的家伙!」
董天燕嘟着嘴不满地道,满脸的不屑之色。
「是啊!胡老头,要说他是天武者,打死我都不信,我看八成是您人老昏花看走眼了!」董天彪道。
唉!胡不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也许老夫真的老了,看走眼了!」
董家堡分南院、北院、西院、内堡四大区域,南北两院一般是堡中家丁奴仆和来客居住之所,西院靠山,则是董家的酿酒厂,内堡则是董家人居住的地方,非董家人勿入,即是董家人,若是不够身份也不配住在内堡,外人更是休想进入内堡。
月上中天,武天骄在家丁的带领下,到了北院客房,呵!武天骄看了居住的地方,简直不敢相信,说是客房,其实是一片独立的高楼,楼高三层,富丽堂皇,楼门上的牌匾异常的醒目,上书五个红漆大字:紫气东来楼。
进入楼内,一楼大厅倒也平常,武天骄上得楼来,顺着楼四周的回廊转了一圈,发现整幢楼都是用黑绿相间的大罗石所彻成,大罗石产自大陆西南的小国大罗国,因此而命名大罗石,大罗石十分珍贵,用来盖楼简直不敢想像,整座楼又配着白色的大罗石柱,黑白相间。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楼外的枝叶间晾中穿进来,在黑色的壁上洒上美丽的图案,枝叶因夜风跳动,图案也随着翩翩起舞,使人有种进入虚幻仙境的感觉。回廊地板是用一块块的紫檀木拼凑而成,下面垫衬着厚薄不等的们片,人走在上面,随着脚步的轻重,会发出叮咚悦耳的音乐。
耳中音乐,眼前的幻境,武天骄不再觉得自己仍在人间。怔立着,半响,武天骄才回过了神,由衷地感慨万端,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奢侈啊!整座楼都是大罗石,董家真是富的流油!这样的楼房,在晋阳王府也不曾见到过!」
感慨了一会,武天骄信手推开一扇雕刻着雄鹰展翅图案的门,只觉得一阵昏眩,室内是那样的亮,室外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室内室外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天地和气氛,天花板、地板、四面墙壁和隔间,全是厚实的桃心红木,无数盏的水晶灯台,悬挂、嵌镶在天花板和墙上,所发出来的光曲折反映,室内一片彩色的光明。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淡青地毯,踩在上面如在云端一般飘飘然,如临仙境。
武天骄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进入到如此奢侈豪华的地方,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有如梦幻之境,几疑如梦中。
「参见武三公子!」
两名侍女到了武天骄跟前,款款下拜,清脆地道。
瞧那两名侍女,年约十六七岁,非常的美,高矮纤肥完全相似,看得出来是董家人刻意挑选出来服侍他的,身上披着薄薄的青纱罗衣,胸前领口刻意开的很低,的,中间一道深深的乳沟,半露的酥胸怒凸着,起伏惊人,似欲裂衣而出,惊心动魄。
武天骄呆立半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心头一阵火热,强自定了定心神,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
左边那侍女道:「我叫湘儿,她叫绣儿,我们是来侍候公子的!」
武天骄微微皱眉,心说:「这董家人玩得什么鬼把戏?是美色利诱还是什么美人计?」
想着,呵呵而笑,道:「你们不用多礼,既然你们是服侍本公子,那本公子现在要沐浴更衣!」
心想:「不管董家人玩什么鬼把戏,区区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想把本公子迷住?那也太天真了,就是整个董家堡的女人加在一起,还不够本公子塞牙缝的呢,董千秋,你等着,我会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
武天骄生性淫邪,对送上门来的女人向来是毫不客气,来者不拒,反正是董家人送的,不要白不要,不吃白不吃。
两名侍女备好了浴盆和热水,服侍武天骄沐浴,当他脱去衣物,浑身赤裸着露出下面的擎天巨物之时,两侍女乍见之下,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一般,花容失色,绣儿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唿,随即意识到失态,忙捂住了嘴,眼中尽是愕然之色。
看到两名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感骄傲,胸腔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有意卖弄一番,吸了一口气,挺了一挺,擎天巨物动了起来。霎时间,两名侍女睁大眼睛,吃惊的眼珠子凸出,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武天骄那擎天巨物如灵蛇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停地转弯、跳动。
过了一会,那肉冠头不停地伸缩、跳动,如同吹气球一般,一会胀大,一会变小,又一会折弯,一会旋转,变化多端,匪夷所思。
两名侍女从来没有想到过男人那东西竟然会有着如此诸多的变化,一时瞧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仿佛石化了一般,半天没有动静。
看到两侍女吃惊的模样,武天骄大为得意,哈哈大笑,进入了浴盆,叫道:「两位美人,还不服侍本公子沐浴!」
这时,两名侍女才回过了神,惊慌失措,连连应是,一个给他涂香精,一个给他擦背,武天骄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手在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之色,仿佛是在看妖怪一般。
「你们不用怕,本公子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服侍本公子而服侍不了,你们能够服侍本公子,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武天骄笑嘻嘻地道。他也不怕把牛吹死,吹嘘的没边了。
两侍女连连应是,湘儿道:「公子真乃奇人,奴婢从来没有听说过男人那……公子您是怎么做到的?」
「本公子天生如此!」
武天骄恬不知耻地道,魔手一探,在绣儿那半露的上捏了一把,嘿嘿邪笑道:「你们服侍本公子,董堡主有没有说,哪方面都服侍啊?」
绣儿遭到突袭,脸色一阵涨红,闻言娇羞地道:「我们……都是公子的!」
「公子想怎样都行!」湘儿羞答答地道。
「这样啊!那本公子就不客气了,今晚就来个一箭双雕!」
武天骄嘿嘿淫笑着,目露邪光,不由分说,右手一把抓住了绣儿的手臂,顺势将她拖入了浴盆。
绣儿哪会想到这位邪恶少年如此的迫不及待,猝不及防,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娇唿,哗——跌入了浴盆,水花飞溅,整个人落入了武天骄的怀抱,软玉温香,薄薄的罗衣湿答答地贴在肌肤上,春光隐露,春色撩人。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事到临头,绣儿仍免不了一阵的慌乱,挣扎着道:「不要……」
「不要!你们不是说,你们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想怎样都行,怎么又说不要了?」
武天骄一手搂着绣儿,另一手已经扯开了她胸衣,一对浑圆的香乳弹露了出来,微颤颤的,上面两点蓓蕾无比的鲜红,香艳诱人。
武天骄的话,似乎是提醒了绣儿,顷刻间,停止了挣扎,安静了下来。偎在武天骄怀里,任由他施为,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一旁的湘儿见了向绣儿递了一个眼神,转过头去,脸上娇红一片。
衣衫去尽,洁白无瑕的少女胴体,彻底的暴露在了武天骄面前,而她美丽娇柔的身体,肌肤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让武天骄看得两眼瞪大,闪烁出野性的光芒。
武天骄欣赏着绣儿优美迷人的少女胴体,伸手抚上了少女的酥胸,肆意地捏揉着柔滑,将它捏成各种形状,光滑的香肩、小腹,纤腰粉臀,都被他的手一一涉及。
渐渐地,武天骄的手下移,在柔嫩小腹下面摸索着,渐渐摸到那娇嫩的花瓣上面,手指在那未经人事的桃源处抚弄,渐渐地将手指嵌入到环状的蚌肉里面,探访未经人事的桃源蜜穴。
吚吚——绣儿面颊似火,不安地扭动着娇躯,嘘嘘喘气,息气如兰,口中宛转娇啼,周身火热,在和浴水的浸泡下,晶莹的玉肤渐渐变得淡红,娇艳无比,美目半闭,眼神泛着炽热的春情,如痴如醉。
唔——猛然间,武天骄捧住少女美丽面颊,用力的亲吻上了她的温软香唇,舌头肆无忌惮地向她的嘴里面伸去,顶开了香唇贝齿,卷起她香软柔滑的香舌,和她进行亲密无间的舌吻。
一阵之后,武天骄半躺着将绣儿跨坐在了自己大腿上,擎天巨物一阵的抖动,瞬间缩小了五六圈,顶在了桃源上,叫道:「我要进去——」
叫声中,扶着绣儿纤腰的双手向下一按。绣儿受此大力,不由自主地沉坐了下去,瞬间,感到异物顶入了体内,一阵疼痛袭来,不禁大叫一声,叫声哀转,脸上露出痛楚之色。尽管武天骄缩小了那擎天巨物,但仍是大,令她感到很痛,觉得下面被插破了一层东西。
初次开苞,疼痛是免不了的,两人的结合之处,水中泛起了一圈圈的猩红血水,旁边的湘儿见了憷目惊心,不免心头一震,脸色发白,咝地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明白,绣儿的处子之身给这个少年夺走了,绣儿过后,马上就要轮到她了!
短暂的痛楚之后,绣儿摆臀扭腰,在武天骄怀里轻轻地耸动,而武天骄双手扶着她的纤腰,扶助着她上下套动。渐渐的,他们的动作不断加快,浴盆中的水开始摇晃了起来,水花荡漾。
随着绣儿上下套弄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盆中的水哗哗直响,不断地荡出了盆沿,溅了一地,湿了一地。而绣儿的呻吟啼叫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神情间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旁观的湘儿瞧的怦然心跳,体内涌起了阵阵的热流,莫名的情动,双手不可抑制地着自己身体,娇喘起来。
片刻后,武天骄转为了主动,冲锋陷阵,攻城略地,猛烈的冲击波如同十二级台风一般,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娇啼声,混合着响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