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贵妃和曹仙娥进入到了冰库,来到了第四层冰库。此时,冰床上的武天骄和黎素华仍自在阴阳双修,四肢纠缠,下体连接在一起,紧密结合,密不可分,口·唇相吻。皇太后正守在冰床前,观察着武天骄和黎素华的变化,看到曹贵妃和曹仙娥进来,神色间不免一阵的慌乱,道:「你们……怎么来了?仙娥,哀家不是让你在外面守着吗?」
看到皇太后慌乱的神色,曹仙娥微微一怔,不加思索地道:「姑姑!我们在外面等的久了,见您没有出去,担心您会出什么事,所以就忍不住进来了!」
说话间,目光下意识地瞄向了冰床,看到冰床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合在一起,那的景象令曹仙娥这位黄花大闺女羞红了脸,忍不住呸了一口,急忙转过身去。
曹贵妃也看到了冰床上的情况,顿时气往上冲,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瞪着皇太后,指着她叫道:「好啊!姑姑!我果然猜得不错,你把金刀驸马带到冰库来……你你你……你身为皇太后,淫·乱宫廷……」怒气一上来,曹贵妃也顾不得多少了,即是皇太后是她的姑姑,她也指着鼻子叫骂。
皇太后也是心中发虚,先前被武天骄一顿的狂操,下面的秘处到现在还肿痛着呢!面对侄女曹贵妃的痛骂,也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慌乱地道:「哀家……没有……」
「没有!」
曹贵妃怒哼一声,指着冰床上的赤裸男女,叫道:「那是怎么回事?」
曹仙娥见了忙道:「姐姐您误会了,姑姑让金刀驸马来,是救人的,没别的意思!」
「救人!」
曹贵妃冷笑,盯着冰床上的男女,见武天骄压在那不要脸的狐狸精身上,对自己的到来毫不理会,心中更怒,叫道:「有这么救人的吗?」
说着,走上前去,伸手就欲将冰床上的武天骄扯下床来,然后将那不要脸的狐狸精暴打一顿。
皇太后见状大惊,她当然看得出武天骄和黎素华是在阴阳和合双修,曹贵妃要是惊扰了他们,说不定会令他们走火入魔?当即拉住了曹贵妃的衣袖,叫道:「金娥,你不能动他们,他们在双修?」
曹贵妃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衣袖一甩,猛力地将皇太后甩到了一边去,厉喝道:「放开!」
皇太后身体发虚,顿时踉跄地倒退了几步,忍不住痛唿一声,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一脸的痛苦之色。原来她下体受创甚重,动作稍一大点,便让她感到疼痛,曹贵妃这一甩,倒退之下,扯动了下体的肿痛部位,哪能不痛叫出声。
曹仙娥见状大惊,忙过来扶起了皇太后,叫道:「姑姑您怎么了?受伤了吗?」
扭头对曹贵妃叫道:「姐姐!你怎么可以对姑姑无礼,你……太放肆了!」
曹贵妃怔了一怔,没想到姑姑这么不济事,一甩就甩开了。以姑姑的武功修为,不至于啊!
她也是一时气大,看到皇太后跌坐在地,也有点慌了神,也跟着过来相持,叫道:「姑姑!您怎么了……」话未说完,目光倏地被旁边地上的物事给吸引住了。
那是附在冰块上破碎的衣服,已然冻住了。曹贵妃四下一望,这才发现,周围的冰块散落着不少被撕裂的衣服,那衣服的样式是凤袍,不正是姑姑的衣服吗?
皇太后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又羞又气,看到曹贵妃投来怀疑的目光,当即道:「金娥!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说不好,一说更是越描越黑,这一切哪能瞒过曹贵妃?
曹贵妃可是深知武天骄的厉害,看到冰库中冻结的破衣服,再看皇太后刚才被自己一甩倒地,痛唿出声,她顿时明白了八·九分,她当初和武天骄第一次的时候,也是疼的厉害,几乎连路都走不了,皇太后的情景,不就是自己当初的情景吗?
曹贵妃又气又怒,心中无比的郁闷,她和皇太后所担心的一样,不想发生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
曹贵妃一向将武天骄视作宝贝,为了和他以后更加方便,才听从了侍女小玉的提议,招武天骄为驸马,将檀香公主许配给他,不惜母女其侍一夫。可这个武天骄,也太风流了,有了她们母女还不够,勾搭上了萧家姐妹、檀雪公主以及曹家孙女曹剑琴,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和皇太后搞上了,曹家三代女人,他全搞了遍,岂有此理。
曹贵妃越想越怒,再也顾不了什么,气冲冲地冲到了冰床前,右手一伸,抓向了武天骄的肩膀,叫道:「你给我起来!」
话音未落,纤纤的素手已搭在了武天骄的肩头上,正当她使力时,突感武天骄身上传出一股劲力,将她的手弹开,直将她震得倒退了两步,手臂酥麻,不由一怔。
这时,曹仙娥猛然回过神来,怕曹贵妃再去碰武天骄他们,忙拦住了她,道:「姐姐!你不能碰他们?」
皇太后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拉着曹贵妃道:「金娥!他们正在修炼阴阳和合大道,你冒然动他们,会让他们走火入魔的!」
「阴阳和合大道!」
曹贵妃心神凛然,恍然大悟,盯着武天骄身下的女人,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咬牙道:「她是谁?」
「她是黎素华黎前辈!」
曹仙娥抢先道:「黎前辈中了……淫药,需要男女和合……才能解去!」
「淫药!」
曹贵妃心中恍然,美眸流转,瞅着皇太后,道:「那姑姑您呢?您也中了淫药?」
「我!」
皇太后脸色一变,神情无比的尴尬,忙道:「我没有!」
「没有!」
曹贵妃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姑姑!您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地上满是您撕碎了的衣服,瞧您眉目含情,晕脸生春,脸上充满了女人欢爱后的余韵,您还想满得过我吗?」
「我……」皇太后听了脸色更红,充满了羞意,呐呐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曹仙娥却是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凸出来了,盯着心目中尊贵的皇太后姑姑,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神情间满是震惊之色,脱口惊唿道:「姑姑……您和金刀驸马他……」话说到此,她说不下去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作为帝国皇太后的姑姑,竟然会和武天骄发·生关系?
在两个晚辈面前,皇太后羞得无地自容,真恨不得面前有一个地洞钻进去!呐呐地道:「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是怎样?」
曹贵妃冷笑道:「姑姑!您也就别惺惺作态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者,我们都是女人,女人最能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哼!原来您早就瞧上武天骄了,怪不得武天骄会在您的寿宴上给您送花,原来你们早就眉来眼去、暗地里勾勾搭搭了,事到如今,您也就别隐瞒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皇太后又羞又急,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再者,事实摆在眼前,她也反驳不了,不管她是被迫也好,主动也好,总之已经和武天骄发生了关系,容不得狡辩。
曹仙娥却是大怒,当即想拔剑将玷污姑姑的武天骄给杀了,但拔剑之下,才发觉剑又被冻在了剑鞘里,拔不出来了。便一掌击向了武天骄。出乎意料的是,曹贵妃拦住了她,叫道:「你想干嘛?」
「我要杀了这个淫贼!」曹仙娥气唿唿地道。
「姑姑都没杀他,你杀他干什么?」
曹贵妃轻斥道,话语一转,轻笑道:「你要是杀了他,就不怕姑姑伤心难过吗?她不杀了你才怪!」
曹仙娥听了愕然,一瞥皇太后,茫然不解。
皇太后被曹贵妃说的甚是羞怒,叱道:「金娥!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
曹贵妃轻哼一声,倏地格格娇笑了起来,神态变得妖媚之极,娇滴滴地道:「姑姑!事情已经发生了,您也别口是心非了,武天骄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清楚!格格!姑姑!他操得您很爽吧?」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皇太后几乎忍不住就要扇曹贵妃一个耳光,只是今天的事等于是有了把柄握在曹贵妃手中,发作不得。皇太后顾忌重重,对武天骄恨得牙痒痒的,心道:「小冤家,你可害哀家了,这让哀家以后如何是好?」
「姑姑!您也别不好意思,女人吗,谁不需要男人?深宫寂寞,您守寡多年,如今已到了虎狼之年,想要男人解解饥渴,也是无可厚非的!」曹贵妃媚笑道。
面对曹贵妃的嘲笑,皇太后深感无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心境逐渐趋于平静,道:「金娥!今天的事……并非哀家所愿,我们是一家人,多余的话就不要说,希望今天的事……不要让檀香她们知道?」
「这个当然!」
曹贵妃娇笑说,一瞅旁边目瞪口呆的妹妹曹仙娥,心念一转,道:「四妹!你先出去,我想和姑姑单独说说话,商量点事!」
「你们要商量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曹仙娥不满地道。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你啰嗦什么!」曹贵妃恼道。
曹仙娥樱·唇一启,正想再说。皇太后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仙娥,你先出去吧!让我和金娥好好的谈谈!」
曹仙娥无奈,只得离开了第四层冰库。
待得曹仙娥走了有一会了,皇太后和曹贵妃来到了冰库的一个角落里。皇太后盯着曹贵妃,冷冷的道:「说吧!金娥,你想怎样?」
曹贵妃格格一笑,道:「什么怎样?姑姑,您说这话,恕侄女听不懂!」
「别在哀家面前作态!」
皇太后气极地道:「如今哀家的把柄落在你手里,你到底想怎样?」
唉!曹贵妃轻叹一声,道:「姑姑!您是皇太后,这后宫之中,您是最大,我将四妹打发走,和您商量,也是一番好意,您可别误会了!」
「好意!」
皇太后淡然道:「你想和我商量什么?不妨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
曹贵妃神情一肃,道:「姑姑!后宫的事您是最明白不过的了,像我们女人进得宫来,从此一辈子就身不由己。我进宫十多年来了,侍候那老皇帝,那老皇帝……哼!您说,后宫的女人成千上万,老皇帝能雨露均沾、一一安·慰的过来吗?像当年姑姑您入宫,先帝也只是和您睡了三个晚上……」
「你到底想说什么?」
皇太后忙打断她道:「你就想和哀家说这些?」
曹贵妃沉吟了片刻,幽幽地道:「姑姑!您是女人,最明白女人需要什么,像武天骄这样的男人,相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和直说了吧!从武天骄第一次进宫时,就在我的东华宫,我就和他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