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要多想了,还是赶快去安慰安慰夜莺夫人吧!”曹太妃催促着道,像是怕夜莺夫人等不及、受不了一样,也不顾武天骄还光着身子,将他推下了床。
“好好好!我去!”武天骄从地上抓起一件衣服,这衣服好像是曹太妃的,他也不管是谁的,随手披在身上,赤着脚,走出了房间。
此时,那几名弹奏筝琴的女乐师早已退去,整个厅室空空荡荡,无比的安静,只余那红烛和油灯在燃烧,冷风从门缝中钻入,吹得灯火、烛火直摇晃,并发出啪啪的滋滋声响。
武天骄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房间门口,侧耳一听,里面果然有人睡觉,心中不由得一阵兴奋,下面雄伟的赤龙茎一翘一翘的,显得迫不及待,怒马扬鞭,直欲冲锋陷阵,驰骋沙场。
“这个**,果然还在等我!”武天骄悄悄地潜入房间里,随手将披在身上的衣服脱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但以武天骄超强的目力,足以看清一切。透过粉红的罗帐,只见床榻上的女人面向里侧卧着,鼻息均匀,似已睡着。看她头上的发髻,不是夜莺夫人还能是谁?
武天骄压低了唿吸掩住行迹,撩开罗帐,轻手轻脚地爬**榻,伸手到被子里面,却发觉夜莺夫人身上的衣服竟然都没有脱,不免有点生气,心想:“你既然在等我,为何连衣服都不脱?是要等我来给你脱吗?”
他摸索了一阵,终觉得障碍太多,遂脱去夜莺夫人外衣、内衣、抹胸,及至将夜莺夫人变成**裸的白羊一般。在他脱衣的过程中,夜莺夫人动也不动,仿佛睡死了一样,任由武天骄施为。
“不对!”武天骄抚摸了一阵,觉得夜莺夫人身体丰满的有些异常,这与他第一次的时候,似乎大不一样。那时,她也没这么丰满?
难道搞错了?
武天骄心中一动,忙扳正女人的身体,凑近细瞧,没错,是夜莺夫人。
只见她闭着眼睛,还在熟睡,黛眉微蹙,脸色晕红,湿漉漉的唇不时地呵着酒气,似乎今晚酒喝多了,睡得太死了。
“隔了半年多,身体怎么这般丰满了?看来你养尊处优,太缺乏运动了!”武天骄呐呐自语,仔细打量着熟睡的**美。妇。
但见她身体成熟**,曲线丰腴动人,皮肤雪白,光滑柔嫩,只是胸峰硕大略有些松驰下垂,柔软的腰肢也略过于的丰腴,肚腹上有好些许的赘肉,一双美腿倒也修长挺直,圆润滑腻。
她的胯间异常丰满,下腹上长满了浓密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散发出迷人的妩媚气息……
虽然讶异于夜莺夫人身体的变化之大,武天骄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但她雪白的大腿,与肉缝鲜红的蚌肉相映照,配合着肉缝外围的亮黑芳草,此种美景引诱的他顾不上多想。
心头淫火万丈,武天骄再也克制不住,低下头来,用嘴含着夜莺夫人的樱桃般的肉头,吸。吮起来。右手则翻山越岭,从夜莺夫人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
他左手也不闲着,沿着肚脐滑到了股沟间,在夜莺夫人两腿之间,探索着那方水草丰美的肥沃之地。这使得熟睡中的夜莺夫人如遭雷击,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嘿嘿!还装睡,我看你醒不醒?”武天骄嘿嘿**着说,身体向上爬了一爬,低头用舌头挑开夜莺夫人的丰厚红唇,将舌头伸进去她嘴里,开始寻觅吸。吮她的舌头。
这一来,夜莺夫人脸色更红了,她的**非但未闪避,反而缠上了对方的舌头,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你来我往,相互品尝。
武天骄的左手这时也没闲着,在夜莺夫人秘部抚摸良久,又伸出中指直插花花洞。瞬时间,夜莺夫人浑身剧震,**微颤,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一双玉腿夹又不是,合又不是。
武天骄可不管她的感受,只觉得中指被她温暖湿润的肉壁夹得舒服之极,于是好一阵紧抽慢插,把夜莺夫人搞得气喘吁吁,下体春露溢出。
武天骄将脸移到夜莺夫人下体,刚看了一眼,差点将口水也流了出来。只见浓密的萋萋芳草,均匀的分布在阴门附近,两片秘唇紫中带红,半开半合,玉珠若隐若现,春露泛滥。武天骄禁不住将嘴凑上,半吸半舔,一时竟然咂咂有声。
虽然未醒,但夜莺夫人毕竟是成熟的女人,身体的需求如饥似渴,怎堪如此**,片刻间,已**萌动了。只见她娇吟婉转,粉面含春,身体不安地剧烈扭动起来。
武天骄知她已然动情,忙走向坐在她胸峰上,遂将自己雄壮硕大的赤龙茎凑到夜莺夫人的嘴边,便在此刻,夜莺夫人似忽然从绮梦中惊醒,眼前的景象,令她露出恐惧之极的神色,竭力挣扎,张嘴欲叫……
“你总算醒了,我以为你不醒呢!”武天骄嘿嘿笑说,趁着夜莺夫人张嘴之时,用手托住她的下颚,强将赤龙茎送入夜莺夫人的嘴里。这一下,塞得夜莺夫人嘴里满满的。将她刚要喊出的声音给堵了回去,直弄得她嘴中“唔唔”直响,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你这**还哭?”武天骄有些惊奇地道。但夜莺夫人梨花带雨的表情,让他觉得分外娇艳,不由得淫兴倍增,于是动腰摆臀,竟把樱唇当成了秘洞,抽插起来。
过了片刻,武天骄只觉夜莺夫人樱口温暖湿润,**更时不时缠绕肉茎头,一不留神,竟差一点儿泄了出来。他遂将赤龙茎拔出,只见上面沾满了夜莺夫人的唾液,更是得意忘形,放声大笑。
“咳咳……”夜莺夫人好一阵咳嗽,满脸的泪水,叫道:“畜生……你……你……禽。兽!”
她总算叫出声了。这一叫不打紧,几乎把武天骄魂都吓没了,一下就从她**上滚了下来,见鬼似的指着夜莺夫人道:“你……你不是……怎么是你,岳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武天骄惊骇的无以言表,她的样貌是“夜莺夫人”,但她刚才叫出的声音却明明是另外一个熟悉之人,萧夫人!
“畜生,我你也敢……”萧夫人指着他,怒不可遏,浑身发抖:“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我不知是您啊!”武天骄委屈的快哭了,道:“我以为你是夜莺……”话未说完,忽地醒悟,脱口而出:“易容术!”
他明白过来了,难怪会觉得“夜莺夫人”不对劲,身体怎么会那么成熟丰满。这哪是夜莺夫人,分明是易容成“夜莺夫人”的大岳母,萧夫人。
至于萧夫人为什么会易容成夜莺夫人,躺在这床榻上,他一时也顾不上多想了。眼前,这侵犯岳母的罪名,他是落定了!萧韵华和萧琼华要是知道了,他又该如何面对她们?
萧夫人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已是羞怒万分,拉过旁边的绣被遮住了丰满的**身体,很快镇定下心神,恢复以往的精明强干,面寒如冰,一脚将武天骄踹到了一边,喝道:“滚!看在我两个女儿的份上,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是!是!是!”武天骄连连应是,唯唯诺诺,甚是慌乱地爬下了床,抓起曹太妃的那件外袍披在了身上,向门外走去。可没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一事,又回转到了床前,望着曹太妃,有些腼腆地道:“那个……岳母大人,今晚的事……您可不能告知韵华姐姐她们知道?”
萧夫人正窝在床上生闷气,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淫辱,一听他这话,险些没气吐出血来。她真不知武天骄是真傻还是假傻,这么羞耻的事,能让女儿知道吗?
“滚!滚!你给我滚,禽。兽不如的东西!”萧夫人抓起枕头就往武天骄扔去,骂道:“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武天骄不与为甚,只好转身就走。哪知后面的萧夫人又道:“我两个女儿真是瞎了眼,会嫁给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准备好休书,明天我就带两个女儿离开,以后,你永远都不要见她们。”
武天骄浑身一震,脚步不由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身,盯着床榻上的萧夫人,皱着眉头,徐徐地问道:“您要带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离开我?”
这会儿,萧夫人已经穿上衣服,走下了床,冷眼瞪着武天骄,冷笑道:“今晚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但女儿我一定要带走,我没你这样的女婿,我不会让我的女儿跟着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为了不让你难堪,你准备好休书,天一亮,我就我两个女儿走!”
“不行!”武天骄断然拒绝,瞬间红了眼睛,怒道:“韵华姐姐和琼华姐姐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们离开我,更不会休她们,你休想把她们带走,我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也得答应!”萧夫人冷哼道:“你干出这样的丑事,还有什么脸面留我女儿。你要不想让我两个女儿知道你今晚干得丑事,最好是休掉她们,这样,对你,对我,对我两个女儿都好!”
“你这是在威胁我?”武天骄不禁恼怒地道。
“我就是威胁你,你又怎样?”萧夫人也怒道:“我现在就去告诉我两个女儿,把你干的丑事抖出来!”说着,与武天骄擦身而过,向房门口走去。
见此,武天骄急了,心说:“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到韵华姐姐、琼华姐姐那里去告状,不然,韵华姐姐、琼华姐姐真会离开我!”想到此,心中一横,下了决定,既然干了,就索性干个彻底,把你干得服服帖帖,下不了床,看你有什么脸面去告状。
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何况是人。武天骄本是淫心邪道,漠视世间的一切伦理。平日里,只是碍于萧韵华和萧琼华的情面,才对这个岳母萧夫人处处忍让,但此时,萧夫人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如果萧夫人识趣,不说后面的这些话,不拿萧韵华和萧琼华来威胁他,或许今晚就这么过去了。但现在,武天骄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了,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淫恶的念头一上来,武天骄对萧夫人已全然没了畏惧之心,反而从心底生出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眼中变得黑暗,喷发出邪恶的黑色光芒。
他抢步上前,双臂一展,从后面拦腰搂住了萧夫人,抱了个满怀。萧夫人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畜生……放开我!”她连连挣扎,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又怎么敌得过邪心淫道的武天骄。
“我是畜生,我是禽。兽,嘿嘿!那我就干些畜生禽。兽该做的事情出来让你看看的!”武天骄嘿嘿**着说,魔手一横一抡,以不可抵挡的力量把萧夫人抱回到了床上,抓住她的胸衣,嘶啦……一下子撕裂了开来。可怜的萧夫人,刚遮住的胸峰重又暴露了出来。
“畜生,禽。兽……”萧夫人使劲叫骂,使劲挣扎,但任凭她如何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成熟美。妇的挣扎抵抗非但不能阻止武天骄,反而成为刺激他**的春药,更让他狂兴大发!
“哗……嘶!”性。欲如狂的武三少动作不停,魔手抓着萧夫人的衣服如剥玉米衣一样,嘶啦嘶啦的,身下高挑丰盈的美。妇身体瞬间就被剥成了**羔羊,片片委屈的衣物东飞西散,正在预演着春宫大戏的前奏。
“畜生……来人啊!救命……**啦!”萧夫人的怒骂并未停止,拼命挣扎,拼命唿救。照理说,她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该有人来救她才是,可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始终不见有人来!
当胸前的一对肉峰再次落入武天骄心里的那一刻,萧夫人开始绝望了,知道自己今晚怕是再难逃脱被女婿奸。淫的厄运!她现在不免有点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激怒他。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