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搂着她又来到炕边,问:“小白鞋,难道我姑父柳奎弄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很羞羞答答的吗?”
小白鞋高大的胸起伏着,说:“不要再提柳奎行吗?我们母女为了不被饿死,只得被他随心所欲地蹂躏着,你说我能怎么样?你现在不也是和他一样吗,我们又不是夫妻,你让我怎样心甘情愿?”
曲海山一阵淫笑,说:“我和柳奎不一样的,你和我做过一次,准会让你想着下一回的,不信你试试?”
小白鞋似乎也在回味着先前被他和风细雨过后,还在弥漫的感觉,有些急促地问:“你想怎么弄我?“曲海山低声说:“我会告诉你的。 不过,我的老二被耽误的有些不那么硬了,需要你帮忙!”“我怎么帮忙?”
小白鞋脸红红地低着头,但她似乎明白曲海山要自己做什么了。小白鞋倒是很顺从,只是显得很紧张,她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的在曲海山眼前。先前还有上面的小汗衫半遮半掩着,此刻曲海山终于得以欣赏全貌。
她是那种健壮型的女人,身材中等,两只大乳房异乎寻常的丰满。她雪白的大屁股是身体中最凸出的部分,又宽又大,又肥又嫩,与前面的两大奶子形成鲜明的对称,男人没几个会不动心的。两条腿不粗不细,不长不短,不十分的白,却闪着诱人的光泽。
小白鞋脱光了身子,站在地上,似乎是在等待着曲海山的吩咐。曲海山让小白鞋上了炕,自己也脱鞋上了炕,他站到炕上,然后也脱光了衣服,他的那个东西此时已经挺立在那里,那是一个很粗大的怪物。
小白鞋看着很惊讶,说:“你的东西真大呀!”
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自己男人玩意还没他一半大。
“想不想给我嘬嘬?”
曲海山赤条条地站在炕上,用手拨弄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我从来没含过男人的东西,我不会。”
小白鞋当然不是没含过,而是她此刻不想含。
“扯淡,煳弄鬼呢,就算你没含过你男人的,你应该含过柳奎的吧?好,我就当你没含过,但我今天教你玩,你过来,跪在炕上!”
曲海山向小白鞋发布着命令。
小白鞋知道今晚自己什么也逃不过去,还是放松吧,就很听话,她跪在炕上。曲海山站在她面前,大东西正好对着她的脸,他说:“把嘴张开!”
“我不想这么弄,我嘴从来没含过这东西,我不想。”
小白鞋半真半假地拒绝着。
曲海山搬过她的脸,用蘑菇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扫了两下,小白鞋就忍不住张开嘴,曲海山怪笑了一声,不容分说的把东西插到了她的嘴里。 小白鞋立刻闭上眼睛。
曲海山看着跪在他前面的这个女人,浑身光着,眼睛闭着,满脸痛苦的表情,嘴里插着一根大东西,那根大东西不停的在嘴里捅着,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 突然发现她有点喘不过来气了,连忙把硬物从她的嘴里拔出来。
小白鞋马上张开嘴,大口喘着粗气,她哭着说:“你咋这样呢?我啥也不会,你就把东西捅进来,我的嘴里都是你那东西上的味,好恶心。”
曲海山淫邪地笑着,对她说:“不想让这根东西在你上面的嘴里,那你是想让它插到你下面的嘴里是吗?”
小白鞋点头,然后主动躺到炕上。 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呈M型,她黑褐色的阴部完全暴露,肥厚的花唇向两边张开,花唇上沾满了女人的潮水。小白鞋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间,手指轻轻拽开两片肥厚的花唇,把她湿润的密道露出,把头扭向一边,对曲海山说:“我行了,你上来吧。 ”曲海山跪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握住直挺挺的东西,轻轻的用头头在她扒开的密道口里磨着,女人的密道里马上流出了粘稠的水。她两条小腿夹紧他的身体,把大屁股轻轻的扭动着,曲海山用头头轻轻触碰着她肥厚的花唇,看着她的密道慢慢张开。
很久以后,两个人都沉沉地睡去。大约是快天亮的时候吧,小白鞋被一泡尿憋醒了。屋子里已经很清晰了,她揉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竟然不见了曲海山。小白鞋还以为他早已经走了呢,就急忙下地去撒尿,她推开里屋门,来到外屋灶台边的时候,却被东屋里传来的声音惊呆了:“嗯~啊疼啊,你慢点啊!”
明显是女儿青草的吟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