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两个人都沉沉地睡去。大约是快天亮的时候吧,小白鞋被一泡尿憋醒了。屋子里已经很清晰了,她揉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竟然不见了曲海山。小白鞋还以为他早已经走了呢,就急忙下地去撒尿,她推开里屋门,来到外屋灶台边的时候,却被东屋里传来的声音惊呆了:“嗯~啊疼啊,你慢点啊!”
明显是女儿青草的吟叫声事实上,曲海山也没特别想今晚把小白鞋的女儿青草也忙活了,她知道第一次得到的女人,男人要有足够的力量,让女人知道自己是个强壮的男人,虽然曲海山今夜把小白鞋征服得像一个绵羊了,但自己也耗费了很大的精气神儿,他只想好好地在小白鞋身边睡一觉,顶多天亮再弄她一次,就算不是很猛烈了,也不会对自己有啥影响,起码小白鞋已经领教过了,等养足精神明晚再来弄青草。
可是睡着睡着,曲海山也被一泡尿憋醒了,他不知道这是啥时辰了,就急忙下地一丝不挂地就出了里屋房门,摸索着又来到外屋房门,推门就出去了,由于是夏天还没真正过去,外面不是很冷。曲海山也不想走出很远,出门口就捧着老二哗哗地尿开了。他一边尿着一边抬头看空间的亮色,他估计这应该是天亮之前了,因为东方已经出现了清白的曙色。
撒完一泡尿,曲海山的那根东西似乎还没有完全萎蔫,上面的神经似乎是在萌动着什么。曲海山返回屋里走到灶台边的时候,突然想起东屋一个人睡着的青草 ]也就在这三四年的时间里,青草就眼看着丰满起来,原先像男孩子一般瘪瘪的胸已经完全鼓起来,虽然还没她娘小白鞋奶子那么大,但也是遗传了小白鞋的基因,青草比同龄的姑娘的胸都要大,等到嫁了人生了孩子,估计那胸要超过小白鞋的。而且,女大十八变,让青草的身材和皮肤都和四年前有了天壤之别,原先瘦小身躯也猛然间凹凸有致起来,翘翘的小臀和前面鼓鼓的胸相映成趣,一个少女婷娜的姿态,让所有男人看了都会心里一动。
曲海山想着青草那妙龄的模样就开始冲动了,他忍不住悄悄地就熘到东屋的房门前了,他站在房门前仔细听着,明显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均匀唿吸声。曲海山试探着推了一下房门,竟然推开了。这很出乎曲海山的意料,他没想到青草会没插门,如果房门是插着的,他也没想叫门进去,就会回到西屋继续弄小白鞋,可是让他惊喜的是竟然把门推开了,或许这是天意,让他今晚把青草也上了。
曲海山轻轻地把房门推开很大了,猫一般就熘进去。他蹑足潜踪地向炕沿边一寸一寸地挪动着脚步,比老鼠爬行的声音还要轻。顺利地摸到了炕沿边。顷刻间,女人芬芳而独特的气息沁满了他的感觉,他飘飘然如置身在梦里。屋子里已经不是特别的黑了,青草在炕上睡着的姿势可以朦胧可见。青春曼妙身姿的轮廓,让曲海山顿时血流加快,身下的那根东西反应极其强烈。
曲海山本能地想上炕去,躺倒这个姑娘的身边去。此刻的他的赤身裸体似乎就是为了配合这次意外偶得的好事。他试探着一只膝盖搭在炕沿上,又双手扶着炕沿,腰部暗暗发力,整个身体就已经悬到炕上。
曲海山摸了一会,又从脚底下摸过枕头,放到那个褥子头上,变魔术一般,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在青草的身边了。曲海山没有急于实施下一步的行动,而是静静地躺在炕上养精蓄锐。先前由于紧张,心跳有些过速,他要平息自己紧张而又激荡的情绪,他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先是探过手却摸了摸,发现青草下身穿着衬裤,觉得不太好办。
至于下一步行动,他脑海里已经形成两套方案:第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猛攻,迅速解除青草身上的所有武装,在她措手不及中生硬地占领她的神秘领地,这就和强奸差不多;第二,悄悄地摸过去,在她毫无察觉中巧妙地解除她的武装,等她察觉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被占领了,这也是一种强奸。
曲海山左思右想,觉得第一套方案不太适合,如果青草真的反抗,那自己扒她的衣服就要费很大的事,万一小白鞋被惊动了,过来看,那今晚就做不成了;如果先想法把她的裤子脱了,然后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攻占,等她醒来的时候,东西已经在她体内了,那样十有八九她就认了。他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巧取。
曲海山悄悄坐起身,匍匐在青草的身体旁边,试探着用手去摸索青草的大腿。他首先要弄清她下体穿着什么样的裤子?
青草下身穿的是一条棉布做的敞腿衬裤,那时候女人差不多都穿这个。她上身穿着一件半截紧身小汗衫衫,由于像上皱褶着,肚脐眼儿才勉强遮住。曲海山经过一阵摸索,他终于找到了下手的突破口。
那个时候,青草正背对着他侧身躺着。被子只在她的小腿处随便搭着。曲海山伸手轻轻地撤掉了被子堆卷到她的脚下,让她的下体完全没有阻碍。怎样才能褪掉她的裤子又不被她察觉,那是个尖端的难题。曲海山想好了:只有一点一点地褪,不能急于求成,反正半夜的时间呢。他要创造一个奇袭的绝妙效果。
青草侧躺着的姿势是右胯朝上,他要抓紧时机褪下她右胯的裤腰。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伸过手去,手指搭住松紧带穿成的裤腰的边缘,当然是连里面裤衩的边缘一起搭在手指上,轻轻地试探着往下褪。青草白天在队里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又偷听了半夜西屋的那事,此刻正睡得沉沉的,根本无法察觉这轻微的举动——很顺利,右半边的裤腰已经被褪到了臀下,半个白花花屁股已经在黑暗中闪现。
而青草的左半边裤腰还在身底下压着,要想把那半边也褪下来,那就要搬动她的身体,那样就会弄醒她。曲海山不想那样做,他要慢慢来,有的是时间。而且这样微妙地玩法儿也是从未体验过的乐趣。他要等,等青草什么时候把身体侧翻到这面来。人每隔个把小时就会翻一次身的。
曲海山又悄悄地躺倒褥子上。他也侧身躺着面对着青草的背部,但青草身上的气息却是诱人地传到他的鼻息里,感觉中,让他飘飘然地品味着。但曲海山这个时候却控制着自己的想象,努力不去想那些刺激老二的事情,免得那小哥过早地挺起来,打乱了自己偷袭的美妙计划。
青草的身体开始动了,变成了仰躺的姿势,双腿美妙地微微叉开。那样的姿态难免不激发他进攻的冲动。但他还是用一些杂念稀释着那憋闷的涌胀。
他还是要等,等青草把身体侧翻到他这面来。他相信就快那样了,因为人睡觉的时候,身体总是朝着最舒服的姿势翻转。一种姿态长久了就难免不舒服。
又过了一会儿,青草的身体果然又开始动作。曲海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天真是有眼:青草的身体真的随他希望的那样,侧翻过来,正好面对着他,没有褪下裤腰的那半边身子已经翻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