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信二嘎子正在杨北安的家里,在崔花花的热炕上,享受着梦寐以求的崔花花的香躯玉体,处在无比的激荡中,已经完全忘记了开批斗会这桩事了。
信二嘎子双手抱着崔花花的香肩,嘴巴凑近她的小嘴,她再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唇印在他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他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吸吮着。她张开小嘴喘着气,色急地道∶“…… 我……我要!……哎呀……嗯……我的里面痒死了呀……我要呀!”
“美人,我来了,我要操得你舒舒服服的!”信二嘎子手里握着粗壮的东西,已经对准了崔花花的那个湿漉漉的小沟儿。可就在这时,地上摇篮里的孩子突然间哇地一声哭了。
崔花花把身上的信二嘎子推开了,她急忙起身去哄孩子,当她起身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赤裸着,或许崔花花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不知羞耻起吃着身体给自己的儿子吃奶,就急忙在旁边找到自己的内裤,急乱地穿上了,之后她又把衬衫也穿上了。信二嘎子看着他穿衣服,就急躁地问道:“你还穿衣服干啥?一会还得脱?难道一会不操了?”
崔花花也没搭理他,就来到炕边,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搂在怀里,她上身虽然刚穿上衬衫但怀还是敞开着的,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地露着,她托起一个奶子就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顿时不哭了。
崔花花在给孩子吃奶的时候,她迷乱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她意识到炕上正有一个男人盯着她,不觉身体一阵哆嗦,好像刚从梦里醒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咋那样没出息?自己怎么能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儿呢?自己虽然是一个寡妇,可自己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啊,怎么能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她每次给孩子吃奶的时候,总自然想起杨磊落,想起那个没少吃自己奶水,又操过自己很多次的雄壮的少年。 此刻崔花花想起杨磊落,不禁心里一阵颤抖,因为她想起自己怀孕了,怀的就是杨磊落的孩子,这件事该怎么办?崔花花清楚地知道,自己做杨磊落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的,那只是一个飘渺的梦幻,根本是没法实现的梦幻。就算自己和杨磊落都心甘情愿,由于年龄上的不般配也不会有什么幸福可言的。既然不能和杨磊落成为夫妻,可是又怀了他的孩子,该怎么办啊?那个年月,在女人的观念里,根本没有打胎这个概念的,只要怀了孩子就要生出来,这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可是,自己一个寡妇竟然怀了孩子,怎么有脸见人?就算豁出脸皮去了,那这个孩子到底说是谁的?如果说这样孩子是杨磊落的,那自己还怎么活啊?作为婶子竟然勾搭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还有一点,自己是要嫁人的,带着一个没名没分的孩子嫁人,那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啊,还不被男方给揭短死了!
崔花花无限纠结在想着肚子里的孩子,眼睛的余光瞟到炕上坐着的信二嘎子,突然灵机一动:自己何不把这个孩子赖到信二嘎子的身上?这样的处境能好一些,万一自己以后真的嫁给信二嘎子,那就顺理成章了,没有任何漏洞了,就算自己以后不嫁给信二嘎子,那就说今晚信二嘎子把自己强奸了,就怀孕了,也比说是和杨磊落私通有脸面啊!可是崔花花马上又不敢这样去想了,她羞愧的要命,自己还没心边想嫁给信二嘎子呢,怎么就能和他发生这样的丑事儿?
崔花花在无限纠结矛盾中不知不觉就把孩子哄睡了,她小心地把孩子又放回摇篮里去,然后就无限惶恐地坐在炕沿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