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骆冰倩在场,白素贞一声大喝,文龙自然魂飞魄散束手就擒,坏就坏在她起了隐瞒的念头,不肯当机立断,心里想的是就算这小王八蛋动手动脚,也成不了“大事”,自己最多吃点亏,给他揩揩油罢了。
她可不知道,这次敌军摔锅凿船发毒誓,要太岁头上动土了。
混乱之中,忽然扭到了文龙的拇指,登时心中一定,反手向后用力一拗,这下绝地反击,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极。只听文龙一声惨叫,随即“噗通”一响,那声音却是从床下传上来的了。
原来他忽然手指剧痛,马上奋力回抽,白素贞却攥得紧,一时竟无法挣脱,当下另一只手推了妈妈肩头,使劲儿回夺,这下才终于拉了回来。只是他本来就睡在床边,又用力过猛,甫一松开,余力不竭,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骆冰倩听见,不知道什么情况,赶紧问:“怎么了?是龙儿吗?”
白素贞假意装煳涂:“啊,是龙儿。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么会摔下去了。”
骆冰倩笑了一声:“到底是小子,跟我们家薇儿果然不一样的!睡觉也睡得这么不老实。你没事吧?”
后面一句,是在问床下的文龙了。
文龙从地上起来,麻利地爬回床上,支吾了一句:“手抽筋了……咳咳……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睡……”
这么一来,装睡的已然全部暴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装着亲密拦腰搂住了妈妈,继续把下面顶住了美人臀。好在这一摔倒没给他摔萎缩了——依然坚挺如故,紧紧抵在白素贞两股之间。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没什么害羞的……不信你叫出来!就算给骆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奸夫,也没多少关系。
逼急了我妈妈阿姨一起抱,谁也不放过。
白素贞没想到他还敢挨过来,真想一脚再给他踹下去!碍着骆冰倩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龌龊,强忍了满腔不忿,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来说:“这么热的天,你抱着我捂痱子吗?真是粘人!滚滚滚,我可不稀罕你。”
说完了才扭动身体挣扎。
她这么做一是要骆冰倩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来摆脱他的纠缠。满以为当着外人面,他总不会继续耍无赖猥亵自己。
不料文龙反而抱得更结实,故作天真,说:“妈妈,我这么可爱!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谁愿意让我抱着睡觉?早一群人争着抢先了!妈妈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是再不给面子,我可就去抱着骆阿姨睡了。”
骆冰倩“嗤”地笑了出来,说:“素贞,你这儿子生得好!脸皮厚嘴巴甜,将来必定是个追女孩儿的好手。”
白素贞有苦难言,陪着干笑一声:“你不要说风凉话,这淘人的货才让人头痛,我宁可把他换了你家薇儿,唉,教育失败教育失败,教出这么个魔星来!”
骆冰倩就说:“我倒巴不得呢,你这才是真的在说风凉话,有儿万事足,才不信你肯?”
白素贞说:“换了换了,咱们这就签合同,摆脱了这妖孽,我好过几天安心日子。”
骆冰倩哈哈一笑,对文龙说:“听见没?你妈现在把你送给我了,从今个儿起,你就不妨叫我妈……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过来过来,我这个妈来疼你。”
白素贞倒真怕儿子过去,早用手按住了文龙的胳膊,嘴里却对骆冰倩说:“你还以为是宝吗?真缠起你来,有你头疼的时候。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回来找我退货了……”
还想着继续说,忽然感觉儿子的手掌竟然从衣服下伸了进来,覆盖在了乳房上面。顿时一惊,也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让他乱动。只是被他这么一捣乱,下面还要说什么却忘了。
文龙本来预备了被反抗的,没想到轻易得手,大喜过望。也不猴急了,将被妈妈按住的手掌在温暖柔软的乳房上慢慢揉动,感觉乳头在掌心里一点点摩擦,逐渐硬了起来。
白素贞自然也清楚感觉到了,大羞,其实她对儿子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看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是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对儿子一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一面。现在赤裸裸暴露了,自然颜面大失,脸上一阵火热。想: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这么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后怎么看我?
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痒一丝丝从胸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竟然有几分迷离。不自主地含胸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无奈胸部实在太过丰满高耸,这么一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只觉得那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流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流氓手段?难道是淑贞雅娴她们教给他的?再不然,就只有骆冰倩了!
对那晚上儿子和骆冰倩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然而要真的是骆冰倩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骆冰倩淫荡不要羞耻。姨妈白淑贞她是不屑的,骆冰倩却是她的朋友,更是文龙的长辈,为了自己的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
文龙可不管什么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此时妈妈的上衣早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性欲勃发不能自已。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间抚摸,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臀全露了出来。
文龙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臀沟处滑了进去。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白素贞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骆冰倩的肩膀。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骆冰倩的胳膊。
骆冰倩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么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么事?”
半响也没听到素贞回答,倒听着她唿吸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白素贞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骆冰倩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偏骆冰倩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唿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
骆冰倩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才春天的光景,就算是南方能有多热?即便是天热又算得了什么?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
热的当然不止是骆冰倩,这头儿的文龙都火上浇油屁股冒烟了。手上摸着妈妈的乳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了,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此时精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么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屁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么的回来。奈何白素贞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想着要不要抽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白素贞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么收拾文龙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
失身她倒是不怎么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男人,也是肯半推半就的。胸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骆冰倩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