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谢佳芸从奶子山上背下来时,经过肉体的交流,已经不再拘束,不再有隔阂。
春桃虽然背得大汗淋漓,倒也很乐意。
一路上见谢佳芸虽然偶尔哼哼,春桃便鼓励她,偶尔还用反过去的手捅捅她的屁股,抠抠她的大腿内侧,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谢佳芸的疼痛程度。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奶子林场付群英的小卖部里。
付群英正挺着一个货架,在店里整理着新进的货物。一见春桃背着一个靓丽的女孩走来,便迎了上去。
「哟,这是怎么啦?谁呀?」付群英问春桃。
「嗯,彤彤的同学,她的脚肿起来了。」春桃将嘴呶呶,示间她看谢佳芸的脚裸处。付群英一看谢佳芸那肿起来的脚裸,又看到春桃大汗淋漓的神情,便大声朝屋内喊:「得喜,得喜,你快出来,出来帮帮春桃。」
蔡得喜正在屋内睡午觉,听得付群英的叫喊,穿着条裤衩就跑了出来。一看是春桃,他顾不得只穿了条裤衩,赶紧迎了上去。
「这是怎么啦?」他关切地问。
「她和一帮同学到奶子山搞野炊,让我带路,没曾想在奶子峰将脚扭了。」春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蔡得喜看到春桃流汗喘气的样子,便让春桃先将谢佳芸放下来,先坐会儿,再到林场里的医生那里去。说这话时,他看到春桃背上的谢佳芸不仅眉清目秀,而且一对大奶子更是搁在春桃的背心上,那露出的深V一望见底,奶球白花花的,两粒葡萄干嫩生生的。 不仅诱人,更让他短裤里的那东西往上一弹。
付群英听到他们的说话,便返身去屋内端来椅子。
春桃见付群英端来椅子,便让谢佳芸的屁股对着椅子,将她放下来。
怕谢佳芸着了地,蔡得喜一步上前,将谢佳芸的腰部托住,任她肿起来的脚放在椅子上。
托住谢佳芸的时候,蔡得喜那挺起来的肉杆子,从谢佳芸那肥厚而又酥软的屁股上拂过去,让那东西忍不住又向上抬上一截。
这一切付群英看在眼里,她实在忍不住,便朝蔡得喜使眼色:「你看看你,这样子,像什么。」
蔡得喜被她这么一提醒,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翘起来的老二,也感觉不好意思,便说「春桃,你先歇会,我进层穿条裤子,便来帮你的忙。」说着,他转身进屋穿衣服去了,穿好衣服,他背着谢佳芸,朝林场门口的小诊所跑。
一路上,谢佳芸倒也没有意见,任自己的奶子压在蔡得喜的身上,春桃在后面一路小跑着,到了诊所。
赤脚医生一看谢佳芸的伤脚,信心十足就使上了药,一针消炎针,一剂黑煳煳的草药,便能将这脚扭伤给冶好。
而且那黑煳煳的草药,还是用尿液将草药给揉起来了的。
谢佳芸见那乡村医生弄出来一团黑煳煳的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东西来,而且还散发着很大的尿燥味,很是着急很是担心地那样说:「咦,这什么东东嘛,这能治好我的脚」这山村野地里的乡村医生,啥病都可能治不好,但这跌打损伤,却是拿手的好戏。他见谢佳芸不是很信任他,便乐呵呵地说:「这药啊,不仅能治好你的脚,而且还能让你更漂亮更美丽?」
乡村医生老贾不是见眼前的这姑娘漂亮美丽,他是不会这样说的,他本来就是嘴笨脑子不灵活的人,但男人,都这得性,见了漂亮的女人,也就会说漂亮的骚情话。谢佳芸听他这么一说,也知道他在夸赞自己,心里很是欢欣,便将脚高高地搭在老贾的面前的桌子上,任他揉捏,任他抚摸,任他在揉捏和抚摸后将那团黑煳煳的东西给碥在那肿起来的地方。
老贾将黑煳煳的药弄上去后,又用药用的棉纱将谢佳芸的腿给缠起来。
春桃在一旁问:「疼吗?还?」
谢佳芸点点头,说:「疼」
春桃便说:「你忍忍,就不疼了。」
谢佳芸说:「嗯,等会就舒服了。」
蔡得喜在一边乐呵呵地笑,他见老贾还是在给谢佳芸缠纱带,便从口袋掏出一盒烟来,跟春桃说,走,抽烟去。
春桃跟随他走出诊所门口,蔡得喜笑嘻嘻的迎上来,递烟给春桃,然后说:「你是在搞屄吗?一个问,疼吗?一个答,疼,等会儿就舒服了。」
春桃一听蔡得喜这样说,顿时想到刚才和谢佳芸刚才的谈话,也乐不开支地笑了,说:「日你个得喜,尽想些搞女人的事。」
蔡得喜说:「我只是说说吧,咦,这女人,正哟,你搞了没?」
春桃说:「搞个鸡巴毛,你知道她是谁嘛?她是镇长的女儿,肥水镇镇长谢大财的女儿。」
蔡得喜不屑听春桃说:「镇长的女儿又怎么样,还不是有个屄,屄上长了毛,能有什么两样。」
看蔡得喜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春桃无心跟他讨论下去。他心想着这尽快将谢佳芸处理好了,还得将她弄到自己家里吃饭,吃完饭,自己还得去奶子山奶子峰上,看看她那帮在外露营的同学怎么样了,要万一不行,还得带他们下山,在山上过夜,太危险了。
春桃想到这,也不理蔡得喜,赶紧进得小诊所,见老贾已经将谢佳芸包扎好了,便掏钱付了账,又让谢佳芸伏在自己身上,背着朝自已家走去。
蔡得喜跟在身后,要帮春桃。春桃知道蔡得喜是想沾谢佳芸的便宜,心里不忍,但走到一半,气喘吁吁,倒是背上的谢佳芸,主动提出让蔡得喜背一程。蔡得喜得了这个命令后,喜上眉梢,弯腰就将谢佳芸背起来,快步向着春桃的家里走去。
当然,一路上,他没少让自己的一双手,不停得抚摸谢佳芸的屁股,也没少让自己的鼻子,深深嗅闻谢佳芸的体香。虽然只是过过手瘾,闻闻骚气,但他的那根东西,还是硬了起来,将裤子面前挺起来一个小包。
到了春桃家里,春桃的娘王秀花见春桃背回一个俊俏的受伤女孩,也不敢问儿子,只问蔡得喜,这是怎么回事。蔡得喜便将春桃与谢佳芸及一帮同学到奶子山林场爬山的事说了,说到她是镇长的女儿时,王秀花才突然想起在春桃的商行开业时,这个女孩儿跟郑彤彤呆在一起……她赶紧将谢佳芸招待好,安排在凉椅上躺下,自己便进厨房下面条,煎鸡蛋。同时,她还吩咐正在后门上堆柴火的春桃他爹李泽军,去林场唯一的肉铺,割点肉回来。
蔡得喜见没事了,便与春桃打招唿,回到家。一进屋,却见付群英的脸色不太好,坐在小卖部的柜台里,一言不发。
蔡得喜说:「怎么了呢?谁得罪你了。」
付群英说:「你看看你,什么得性,好似没见过女人的公狗一样。」
蔡得喜知道付群英有点吃醋,也有点怪自己穿着条裤衩就跑到这谢佳芸的面前,便移步到付群英面前,说:「你都怀上几个月了,我又没弄过,那东西,见了女人硬起来,也正常吧。」付群英说:「正常个鬼,我不是女人吗?」
蔡得喜装作难受一样说:「群英,你是女人不假,你待我好也不假,但你不是怀孕了嘛,怀孕了,医生不是交待过吗,那东西不能插进去吗?」说到这,蔡得喜停顿一下,将付群英拉到耳畔,又说:「要不,亲爱的,今天晚上,你用嘴将它吸出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