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温依娟白白胖胖的大屁股,直觉喉咙发梗,口水翻腾,脑中的热血一阵滚烫烫的直袭脑顶。
他凝视着眼前温依娟的臀部足足有一分钟,脑子才从这种热血盈头中清醒过来。不过,这种清醒,并不是真正的清醒,并没有让他立即走开,或者用被子将温依娟的春光给遮住——温依娟的高贵端庄,却又冷艳无比的外表,加之冷漠淡然的表情,在春桃的脑海中一遍遍浮现,眼前艳潋的菊花和肥唇美鲍,却与这种高贵端庄形成那么鲜明的对比。而是让他蹲了下来,静静地观看着温依娟的后臀,以及后臀中间的双洞。
这种凝视观望的感觉,特别地奇怪,既有种征服高贵女人的成就感,又有种偷窥人家的刺激感。这两种感受在春桃的脑中滋生,生长,让他忍不住连续吞咽了无数泡口水,也曾崩出想走开的念头,却一直欲罢不能;也让他崩出想一步到位,掏出自己的大家伙,直顶进她的春水屄的情形,可他不敢——即迈不动步子,又不敢前行一步,他就这样凝望着。
现在,除了凝望,就是想象。他满脑子都是温依娟,在他看来,温依娟那可是地地道道的大美人,遗传的基因,高挑、丰满,皮肤白皙,四十多岁,却像三十岁的女人一样,正是女人风采最神韵的时候,而她的那里,也真的很美,那紧实的后庭菊花,干干净净的,有着少女一样的粉嫩,前面那处水屄呢,或许是被男人抽插过多的缘故,那两片肥唇有些发黑,呈现微微的紫黑色,这种黑,看起来也很自然,是那种岁月种淀在女性阴部的黑色素,是那种女人历经历炼所抽插出来的经验,这更是一种让男人迷醉的异香情趣。
凝视着温依娟裸露的春光,春桃下面那还未来及时穿上裤头的大分身,已经不知不觉地起了反应,它从双腿中间传来的硬度,伴着他蹲来时双腿间的毫无阻挡,而高傲地上下弹动着,膨大的蘑菇头,以及那个钢环似的肉圈圈,发出狰狞的光,似乎马上就要奋勇冲刺一般,让春桃的下身一阵紧缩。
“妈的,这纯粹就是引诱自己犯罪吗?”
春桃忍不住舔了舔舌头,在心里埋怨自己,也埋怨温依娟。
可埋怨归埋怨,心头却美滋滋的。
他蹲下来时,就忍不住轻轻地将鼻翼,凑到她拱起的美臀后面,深深唿吸。
一股混合着体香和体液味道的异香,急速冲进他的鼻翼。
“妈妈哟,真香,香,香……香死了。”春桃恨不得将这股好闻的空气捉住,让这股女人的体香长久地驻留在自已的鼻翼之上。
这股体香,让春桃的那话儿更加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即探入龙屄,来回抽动,然后一泄千里。
这股体香的刺激。更让他将鼻翼更靠拢那两上洞屄门口,他的嘴唇,与温依娟的美鲍,也就隔着不足五厘米的位置,这让他感受,自己的吸出的气息,都能钻进她的小屄中了,他才深深吸气,刹时,那股味道更香,更浓,让他迷醉。
嗅着体香,春桃瞄了眼自已高高勃起的大鸡巴,便忍不住用手套在肉管上,对着温依娟的美鲍,来回撸动着。
他心里无奈的说:“阿姨,实在对不起了。阿姨,我想操你,你就行行好,行吗?让春桃给操一回,操得你爽,操得你潮喷,行吗……
春桃脑海中甚至浮现温依娟摆弄着她的大鸡巴的情形,他多么期盼温依娟这时候返身过来,笑着说;你个小情种!你还不知道你姨我的本事吗,我早就看出你小子来了,想插我,是吗?那来就吧,菊花,后庭,前面的水屄,春洞,任你挑,你想插哪,就插哪,想日哪里,就日哪里,不行,我还有嘴巴……
春桃意淫着,手中撸动着,心率飞速加快,他恨不得马上扒掉温依娟的衣服,架着她的双腿,一边抽送一边对她说:阿姨,你真好!你真是我的亲姨,就你疼我,爱我,其实我早就想操俺姨了,怕你生气,我一直不敢说。
他更希望,温依娟能在这时候,用大手指头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娇嗔说:小样,老娘早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睛里闪着欲望的火苗,要不是我岁数大了,你姨夫满足不了我,我才不给你操呢,现在呀,你姨夫满足不了我,你就来吧,来,狠一点,让老娘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