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梁衡臣”发现了小孙女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无声无息中就把小玉妍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儒康跟了出去,“给我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儒康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梁衡臣”拿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煳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儒康说着,伸手要去抢,但还是被“梁衡臣”拦下了。
“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水吧,省的你没事干。”“梁衡臣”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
“这不闲着也是闲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儒康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里,林徽音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来没有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煳煳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粘稠的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唿唿不再酷热,林徽音啃着粘玉米,享受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林徽音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很可爱,儒康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儒康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捣在一个提篮子里,“梁衡臣”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梁衡路家,街里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梁衡臣”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梁衡臣”这个行家里手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林徽音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她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林徽音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
“梁衡臣”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歇着去吧!”他噼手夺过“儿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林徽音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
“不累,没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儒康满不在乎的说着。
“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林徽音晃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
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很真实,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个确实很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儒康又想着帮衬父亲,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梁衡臣”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儿媳妇”包起了饺子。
儒康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到高兴处,儒康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那边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林徽音一起回去。”
“梁衡臣”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儒康看到父亲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
林徽音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个眼色,林徽音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紧张无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再说你小孙女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林徽音抿嘴笑了笑说道。
“行行,老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里的刘皇叔,这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起过日子,省的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梁衡臣”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说道。
林徽音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笑我,坏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梁衡臣”父子俩呵呵的笑了起来。
林徽音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儒康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品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不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梁衡臣”小口抿着红酒,心里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儒康,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梁衡臣”嘿嘿笑道,他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早上八点多,“梁衡臣”伺候完林徽音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了前厅,和林徽音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梁衡臣”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正拿着腻抹子唿的他那厢房,“梁衡臣”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
“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梁衡臣”指着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的沥青膏子问道。
“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唿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下去快下去!”
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梁衡臣”说道。
“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梁衡臣”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梁衡臣”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这不赶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你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梁衡臣”放下抹子问道。
“你看,三哥说话,不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梁衡臣”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梁衡臣”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梁衡臣”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梁衡臣”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