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姐上身半躺在李大嘴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不吃人头”李大嘴?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
李大嘴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
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的棱角撑作方形。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
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尽头。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被完全撑满。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滑去。
“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
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收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李大嘴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的激颤。
李大嘴故意搂着欧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烂,然后才向下一按。
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
欧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
李大嘴贴在欧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
李大嘴松开手,解开了欧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
欧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李大嘴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
欧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被鲜血打湿的树杆。
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得裂开。
欧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
欧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李大嘴两手稳稳托着欧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
欧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唿吸。
“可惜可惜……”
李大嘴把玩着欧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他咂咂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
欧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煳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
李大嘴不再迟疑,一手握住不吃人头,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
黎明时分,欧阳府上下奔走竞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欧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
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将她挑在半空。
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地压在舌上。树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地卡在枝桠中。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欧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没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欧阳小姐的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七个血字:“不吃人头李大嘴。”
迫不及待的吃完早饭,楚江南的吃相一向很豪放,在家里习惯了。不过这种纯天然不做作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白芳华对他的认识。以往那些男人,就算没有追求她的心思,在她面前也正襟危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生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那些没安好心的男人,更是在每个小细节上都不放过,装出一副完美圣人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想吐恶心。反而是楚江南,给白芳华一种朋友间平等对待的感觉。锦屏掩嘴轻笑,感觉楚江南这个人真的很有趣,虽然他貌不惊人,比起那么公子哥远远不如,但是正因为如此,却更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锦屏撤去碗碟,奉上香茗,楚江南和白芳华并排而坐,中间隔了茶几那种,没有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两人闲聊一阵,楚江南妙语连珠,逗得白芳华咯咯娇笑,当然也不排除她曲意迎合。要知道,楚江南可是讲了几个冷到不行的冷笑话,白芳华真的能听懂?他持怀疑态度,但是既然佳人笑了,楚江南也就不尴尬了,否则笑话若是不能引人发笑,那才真是笑话。
此时,锦屏复又回来,敛身施礼,张穆铁醒了,邀楚江南一见。
经过楚江南的运功疗伤,张穆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
不过片刻,楚江南随着锦屏来到客房,看到身穿淡蓝长衫,正卧床休憩的张穆铁。
张穆铁看着楚江南,眼神一亮,一身淡蓝色的武士服,腰间挂着奇形长剑,另外一侧挂着一方雕龙玉佩,貌似平常,却气宇不凡,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明亮,看不出一丁点的杂质,出尘脱俗的独特气质,果真和李神通还是周全形容的一样。看似普通平常,实则深不可测。
面对救命恩人,铁血硬汉张穆铁对着楚江南声音温和道:“谢谢楚公子救了我家小姐。如此大恩,真是无以为报。”
鬼王府铁血卫乃是由战场退役的军人所组成,完成任务乃是最重要的,战场上下来的人,生生死死看的很淡,张穆铁不谢楚江南救他性命,而谢他保护了白芳华就是这个道理。
楚江南淡淡道:“其实,我和你家小姐也算旧识,遇上了自然责无旁贷,袖手旁观的道理。”
他在小姐两字上加重了读音,有心人自然能够听出来。
张穆铁闻言,眼中精芒暴涨,脱口而出道:“公子是说……”
“你自己知道就好。”
楚江南虽然张开了天魔场,不虞声音外泄,但小心使得万年船,“回去后,帮我带句话,我不日将前往应天府,到时候自然会去府上拜会。”
最后,楚江南帮张穆铁解释了一下,自己救他的经过,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又不是美女,楚江南可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张穆铁听了楚江南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小姐是相识的人,对楚江南愈发亲切了,而且对他能救回当时生机全无的自己,而感觉佩服。天下之大,除了毒医烈震北外,竟然还是楚江南这么一号精通医术的年轻奇人。
楚江南倒是难得的脸红了一下,他只是仗着内功玄妙罢了,对于医术只是半吊子,甚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白素香传承了毒医烈震北的衣钵,他这邪医的半吊子徒弟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楚江南可不会窝囊的让白素香被塞外三大宗师之一的“花仙”年怜丹给杀了,非但不会,他还要强人家的花妃呢!只是听说年怜丹的花宫里美女如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见识一下,也就是随便烧杀抢掠一番。
离开了张穆铁的房间,楚江南感觉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和男人说话真没意思,还是去找白芳华吧!
想到这个勾人的魔门小妖女,楚江南嘿嘿偷笑,向着后院走去,打老远便看见了站在花园中,风姿绰约的绝代佳人白芳华。
楚江南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矜持,矜持,楚江南,你要懂得矜持明白吗?”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嗯,该用什么方式出场才显得比较酷哪!嘿嘿……”
这时,箫音响起,轻盈地穿越楚江南的灵魂,滑翔在波平如镜的涟漪上。
楚江南脚步一滞,凝神细听,箫音袅袅,如泣如诉,所过之处,静如心海。
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痴男怨女的情事,那一夜,是她的箫声牵引着他,才跌进这一场醉意濛濛的烟雨之中的。
依稀是梦里,一树一树的桃花开,随风,飘摇着脉脉的淡香。
男子默默地端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女子。
飘忽不定的炉火把男人映衬得那般英俊、那般儒雅,微微传递的柔情散漫在女子的周围。
女子已不记得那个男子是怎样的衣袂飘然、浅笑款款地走进这一春的烟雨中的了,耳边回荡地只有男子系在剑柄上的玉佩儿叮叮咚咚,任风儿吹过,声绝而倾城,女子的心便随之溶醉。
心,如期盼多年的结。公子,你便是盟约千年的少年郎。
低眉含羞,不敢抬眸,怕只怕眼波流转处,男子温暖的笑容,虔诚的眼神,还有男子柔柔如水般的深情会乱了那个弄萧女子满腹的心事,喃喃成歌。
二十四桥下,波心微漾,纷纷落花如雨的桃花,袅袅生香,那一缕一缕的箫声,缠绕在女子的指尖,浅浅生情。我的郎,你可知?所有的箫音收束于一个指势,而随细雨悄然的夜里,公子你是否还能一一拾起那个女子情窦初开的美丽故事?
楚江南慢慢跺步走上去。顺便还把张卫健版的韦爵爷的口头禅搬了出来:“凉风有幸,秋月无边,亏我思娇……”
啸声顿止,“噗”地一声,却见是白芳华被自己搞怪的样子逗笑了,那清脆的声音和带着笑意的眼神,却仿佛迎面春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楚江南便是已经看的发呆了,之前准备好的一切说词都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净了。
白芳华被逗笑后又看见楚江南呆呆看着自己的样子,俏脸微红,娇哼一声道:“楚公子,看够了没?”
楚江南正近距离欣赏佳人,又听的白芳华问自己,便点头说道:“还没看够。”
白芳华一听,几乎又要笑出声来,强忍着不让自己发笑。
楚江南回过神来,看到白芳华只是笑一笑便让自己出了这么大个丑,不由得暗自恼怒,同时也暗恨自己没出息,区区魔门媚术,竟然敢在修炼了天魔神功的大天魔正宗传人面前卖弄?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若非看你长得漂亮,以后将成为我第三十八房小妾的份上,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你。这笔账给你记下了,将来一并算过。
“嘿嘿,这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你那么漂亮的。”
若说前一句是无心之语,真情流露,那这一句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我真的很漂亮么?”
白芳华被人夸赞自己的美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那些道貌岸然之人,要么引经据典,要买含蓄婉转,没一个像楚江南这般直白的。虽然心里觉得对方言语还是有些轻佻,但只见他眼神并无邪意,只是单纯欣赏,白芳华只觉芳心怦怦跃跳,竟然有些羞燥。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虽然化了妆易了容,但是本性却是怎么也改不了,还是见了美女就忍不住口花花。楚江南懊恼得意,心想:既然装不成翩翩公子,那么本公子还是做本色的流氓演出比较有前途吧!嘿嘿,这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职业流氓啊!嗯,还是一个有文化会武功的超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