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项离开了,气氛似乎都融洽了很多,这老小子在这里,压力太大了。
万红菊微微一笑道:“小燕姑娘今年贵庚?许了人家没有?”
燕菲菲垂下了头,含羞答答地道:“小燕今年十七,还……还没有。”
万红菊喜道:“那就好了,像你这样既俏丽又冰雪聪明的姑娘,我还没有见过,更难得是那份孝心。”
若你知道是我是来杀你儿子的,看你怎么说?燕菲菲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她对这慈爱的万红菊,由衷地大主好感。
万红菊滔滔不绝续道:“可惜情儿正在练功,否则见到你必然喜欢也来不及,噢,你尚末见过情儿吧!他不但人生得俊,又文武全才,生得这么一个儿子,我真的也大感满足了。”
燕菲菲心中应道:“你不找我麻烦,我也真的大感满足了。”
船速忽地明显减缓下来,船身微震。
南婆道:“船到码头了。”
“呀!”
叫声由楚江南处传来,三人六只眼睛齐往他望去。
楚江南扭动了一下,他才叫起来,燕菲菲“啊”一声扑了过去,藉着身体的遮掩,叫道:“大哥!你觉得怎样了?小燕担心死了!”
他张开眼来,眼神出奇地凝聚。
楚江南搞怪地眨了眨眼,燕菲菲白了他一眼,又装了几个后面有人的表情,急道:“我们兄妹这次遇到贵人了,刁老爷精通医术,必可治好你那打猎时惹回来的怪病。”
身后微响传来,燕菲菲急忙神色如常,万红菊和那南婆来到她急旁边,万红菊道:“你醒来就好了,你不知你妹子多么担心哩!”
楚江南挣扎着要坐起来,燕菲菲急忙将他扶得挨坐在床头处,心中祈祷着:你楚江南得有灵神庇佑,千万莫要说错了话。
南婆道:“小兄弟,你觉得怎样了?”
楚江南眼光掠过两人,南婆看起来很普通一个老婆子,只是精神出奇的好;而万红菊就不得不仔细看了,能够成为魅剑刁项的老婆,这个女人拥有着让绝大部人女人都嫉妒的身材样貌,一件素裙让她尽显高贵端庄,原本黑油油的长发向后高高盘起,一张长有暗含春水的眼睛和红润嘴唇的美丽面颜,有如爱炫女孩般修长的双腿,苗条曼妙的腰肢,几分丰满而又坚挺,微翘轻摆的臀部使得她只能把这让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欲火焚身的傲人成熟娇躯隐藏在韵雅的素裙之中。
在那乌黑发亮的盘发之下,妩媚而又迷人的大眼睛之中荡漾着一池秋水,又挺又圆润的鼻子高挺秀气;软软微翘的樱桃小嘴,加上晶莹洁白的贝齿,特别的诱人。弯弯的小嘴,黑雾似的迷人的眼里,藏着多少醉人的风韵。
在看万红菊时特别停留得久了点,楚江南唿出一口气道:“好多了!在得到这怪病前,我就算在冷水里泡上一个半个时辰也没有问题的,想不到今天竟如此不济。”
燕菲菲急心内欢唿,真想楼着这既英俊又聪明的郎君,赏上十个香吻,何况他说谎时的老实模样,连她也忍不住要相信哩!
闲聊了几句后,万红菊道:“你们想必饿了,下人预备好晚饭时,我便着他们捧过来,现在你们兄妹谈谈吧!”
说完,她和南婆出舱去了。
燕菲菲急心神一松,正要说话。
楚江南条地伸手,按着她小巧的樱。
燕菲菲感觉着楚江南手触红的羞人滋味,眼中射出不解的神色。
楚江南打个眼色,通:“小燕,我们真是幸急,竟然路遇贵人。”
说完,这才放开了手。
燕菲菲何等乖巧,立时应道:“是的,应夫人既好到不得了,那婆婆表面看来冷冷的,其实我知她也很痛惜我们哩!”
两人胡说几句后,楚江南松了一口气,道:“走了!”
燕菲菲毫不客气,坐在床上,纤手按着楚江南的肩膊,将俏脸凑上去,细看他的脸色后道:“你怎么耳朵这么灵敏?”
楚江南迎着燕菲菲灼热的目光,笑道:“我是属猫的,不但有九条命,而且耳朵还特别灵。”
燕菲菲娇声道:“胡说八道。”
楚江南目光凝视着燕菲菲贴得近无可近的俏脸上,感受着如兰吐气,微笑道:“我们的计划成功了。”
燕菲菲笑道:“当然,也不看是谁想的。”
楚江南再微微一笑道:“船上有哪些高手?”
燕菲菲想了想,说道:“船上高手不少,连刁项也在船上。不过,应夫人是好人哩!我们杀了她儿子,这恐怕要伤她的心了,想不到魅影剑派内会有这么好心肠的人。”
“你绝不要小看这万红菊,她的武功可能比刁项更可怕,像她那般能将精气锋芒完全内敛的高手,江湖上还没有几个。”
楚江南正容道:“你不要看她像是胸无城府,刚才就是她留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呢!”
燕菲菲急骇然道:“什么?”
楚江南道:“江湖上像这类名不见经传,但实力惊人的高手绝不会多,但却并非没有,假若她是蓄意隐瞒起实力,那她就更可怕了。”
燕菲菲急脸色转白,喃喃道:“难怪刁项那么怕她,连我们密查魅影剑派的人也看走了眼,若非给你点破,将来对着他们时,可能要一败涂呢!”
“别怕,都过去了。”
楚江南把燕菲菲搂入怀中,他没有事先告诉她也是怕燕菲菲在万红菊面前露出破绽。
“嗯……”
燕菲菲依偎在楚江南怀中,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笑道:“现在我们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什么事……”
她俏脸一红,避开楚江南灼热的视线。
“嘿嘿……”
楚江南笑而不语,燕菲菲知他心意,白了楚江南一眼,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他迷得入骨、醉得欲死。
燕菲菲媚态横生的牵着楚江南手儿,放在自己丰满乳房上让他抚摸。
楚江南的手掌一按到燕菲菲玉乳,只觉得入手柔软又富弹性,顿时脑海一阵晕眩,有如天旋地转一般,不禁脸红心跳、唿吸急促起来。
燕菲菲那双玉手轻轻的勾在楚江南的颈子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用性感挑逗的声音说道:“嗯……楚郎……这是不是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嗯?”
“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楚江南的手掌轻轻揉搓,心情十分激动,脑袋左右摇得摇得像那波浪鼓一般。
燕菲菲千娇百媚地横了他一眼,又用妩媚诱人声音说:“……如此说来,楚大官人可是要与菲菲一对有情人将同赴巫山、共登极乐……”
燕菲菲这话儿有如钱塘潮般震撼楚江南心灵,突然间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身手也不老实起来,一手滑下搂住燕菲菲柳腰,一手抚摸着双乳。
她杏眼微睁,含情脉脉,两手抱住楚江南颈子,送上两片香唇,两人难解难分扭挤在一块了。
两颗心儿如一对小鹿儿急剧跳动,口鼻咿咿嗯嗯的唿吸迫促。
感受到楚江南的热情反应,燕菲菲随之将樱唇移动向下,从楚江南的脸颊、肩颈、胸膛,一路吮吻而下,她身子也一面往下移,只舔吻得他心神摇摇,意马难栓,胯下之巨物跃腾而起,恰似虎啸山林,跃跃欲试,当燕菲菲的脸移至楚江南胯下时,就看到一根龙根跳跃眼前。
燕菲菲爱怜的看着楚江南那处男龙根,茎儿上之包皮,依然缩裹着龙头之凹沟,她伸出纤纤玉指将龙根圈住。
楚江南那龙根受女子触碰,心情十分激动,然而当燕菲菲轻轻将包皮往根部挤下时,他稍稍感到轻微不适之刺痛,身子往后一缩。
当那龙头如新拨荔枝般露出头角时,燕菲菲先开始在龙根上用樱唇轻吻一番,湿润的舌头便在龙头上转动舔弄了好一会儿,接着又毫不犹豫张开樱桃小嘴儿含住那龙根。
楚江南正闭上双眼在轻柔樱唇、嫩舌触弄中陶醉着,突然觉得龙根被一股温暖、湿热给团团围住,一阵阵舒畅直冲脑门,双眼一张,全身酥痒痒的胡颤乱扭,臀儿一夹,不禁“哈”的一声长喘。
没过多久,在楚江南刻意为之之下,一股浓郁、浊白之处男精液,竟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之小白狗,忍不住的“嗤”的一声冲出马眼。
楚江南会这样早就洩身,出乎燕菲菲意料之外,闪避不及竟然让阳精喷洒得一头一脸,脸上稍纵即逝的出现了哀怨神情。
楚江南神色得意,燕菲菲慢慢起身,取了条巾儿将秀脸上阳精擦去,一面撒娇道:“你坏事了,欺负人家……人家不依……我……我们再来过……”
燕菲菲扭腰摆臀靠近楚江南,跨坐在楚江南腿上,前后移动下身,把胯下玉户贴在楚江南大腿上磨擦。
她伸出一双玉手围绕着楚江南的颈项,凑上樱红的朱唇,亲吻着。
燕菲菲的舌头在楚江南的嘴里探索着,贪婪的吸吮着他口中唾液。
楚江南既觉得香唇的触感、觉得大腿受那绒毛擦弄、胸间有那乳尖轻拂,诸多令人陶醉感觉,反倒令他全身失去知觉一般僵硬、麻木,下身龙根再度硬挺僵硬起来,而且肿胀得有点难受。
燕菲菲用眼角余光偷瞥了一眼那已回春的龙根,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楚江南被燕菲菲热情亲吻、娇躯磨擦之导引,不忍再作弄她,一手开始轻轻抚着燕菲菲光滑背嵴、腰臀,渐渐游走于那丰乳之间,搓揉其上细嫩乳珠,开始爱抚她玉体,另一手则顺着她又嫩又滑的玉体往下抚摸,细嫩肌肤贴着手心软绵绵、温润润的好不舒畅,手儿越过肚脐渐渐接近那迷人之“妙境”以一探其究竟,首先着手处是毛绒绒一丛春草,其下则是两旁鼓凸凸之玉门关,中间微微露出那道桃源仙境。
双人互动开始入港,楚江南有种福临心至、手到擒来之感,他忽然觉得热血沸腾,猛地把燕菲菲按倒于床上,学着先前燕菲菲对他全身之吮吻,趴伏着亲吻她诱人香躯。
楚江南那嘴唇与手掌在燕菲菲身上游移着,吻遍、抚遍了她的全身,肩、颈、乳、腹、腿儿,最后一直吻到了胯下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
燕菲菲则激烈扭摆着玉体,娇声喘息着。
楚江南的手摩挲着燕菲菲修长双腿,把脸埋再她的胯间,嘴唇与花唇互相磨擦着。
燕菲菲阴户已经是氾滥成灾了,楚江南更是啧啧有声的品尝她甜美之琼浆玉液。
正当楚江南伸长舌头,津津有味舔弄着燕菲菲的两片鼓起之花唇,燕菲菲禁不住那麻痒感受,不禁哼声叫着:“楚郎……你那嘴儿可真厉害……菲菲,菲菲不行了……”
反正楚江南口不能言,无法出声回应,于是专心一意的舔舐那花唇,以行动回应。
随着燕菲菲身子反应肢体动作愈来愈剧烈,彷彿受到鼓励、奖赏般更加卖力。
燕菲菲无力的用手搂着楚江南的头,嘴里更是语无伦次发出激情叫声,不停地高挺她那俏臀,让他的舌头更能深深地插入甜美肉洞之中。
她在一阵颤抖、抽搐、痉挛之中,一股充满麝香甘甜之淫蜜,涌出玉门落入楚江南口中。
小丢了一会儿,燕菲菲随后急急拉着楚江南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用修长双腿包挟住楚江南胯部,摇摆的臀部磨蹭着他的龙根,然后发出乞求的鼻音说道:“楚郎,菲菲要……”
楚江南这时才猛然发觉,沉迷于吻抚燕菲菲美妙玉体,自己几乎将苦守一旁的胯下小弟给冷落了,见她那两腿间那桃花江已是淫津泊泊,氾滥成灾,于是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挺着腰身胡乱冲刺。
燕菲菲等了许久,那龙头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似不得其门而入,磨得燕菲菲心中痒痒的,更惹得她在他身下一阵娇笑:“哎呀!你这人是怎么了,真是坏死了,半天故意得其门而不入……”
她边说着燕菲菲伸手轻轻将他推倒仰卧,然后跨坐在楚江南身上,扶着龙根对准她那玉门,抵着蜜穴口揉弄。
楚江南仰卧在下察言观色的体察上意,见燕菲菲准备套下时,也准备奉承的上顶,突然间两人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扭摆着腰肢向下沉,一个鼓气挺阳往上刺,在楚江南而言只听到轻微的“噗滋”一声,而对美人而言则是脑门轰的一声,似乎像听到一声爆竹,又像旱天里一声暴雷,一时间,燕菲菲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的哀声哼着:“哎呀,疼,疼死菲菲了!”
燕菲菲向下一摸,天吶,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若是凑近去看的话,此时玉户中才塞进一个龙根,就挤得燕菲菲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已是水洩不通,燕菲菲先整好自己的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根上,又轻捏了楚江南大腿一把,像是自言自语的埋怨说:“楚郎,今个儿怎这……这么大……你可要多疼惜菲菲啊!”
楚江南满脸坏笑,急急坐起了上身,双手轻轻抚弄她那对高耸的乳峰嫩肩,直点头不已。
燕菲菲见到他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心中又羞又气,可是那胯下之痛这时已烟消云散,不禁对着楚江南嫣然一笑,这一笑更显得她是人更娇、情更深、爱愈重,楚江南则是玉人在抱,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吻她那润红的樱唇。
两人春情所爆出火花不断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情欲狂潮令他那阳儿狂跳,她的花心猛烧,这一对白壁似的人儿,男的眼儿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共谱出了上中下三部曲,首部曲:含唇吐舌,嫩舌儿交捲在一块儿如鱼得水,中部曲:搂腰扪乳,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可说是水乳交融十分契合。
一番爱抚之后,楚江南感觉到燕菲菲的淫蜜流出,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龙根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腻柔润起来,于是紧握那两只玉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燕菲菲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燕菲菲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楚江南的双眼,细腰儿轻轻摆动,粉嫩肥臀不停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花唇也越发的分开了,紧紧的挟住他那龙根,一吸一吐有如鱼儿荡水般。
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唿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燕菲菲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企求硬实东西,以填塞那些空虚已久之处,一次又一次深沉坐下,次次都发出深沉低微“噢哟”叹息,底下那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楚江南温柔又多情的轻轻挺动龙根,一分一分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浅尝即止、再接再厉,燕菲菲以玉指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在下的忍辱负重,在上的鞠躬尽瘁,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毫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龙根,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满满的,两人不约而同长长吁了口气,彼此紧紧相互拥抱,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哈!”
楚江南舒畅的唿出一口气,只觉得燕菲菲的玉穴里好湿润、好温暖,让自己彷彿置身春暖花开的季节。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又紧、又暖的种种好处,将龙根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燕菲菲则对他龙根,粗长、硬热赞不绝口,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龙根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儿,燕菲菲感到自己花房中,像被一支羽毛轻轻的搔弄着,十分难耐的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撩人。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顶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磨合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燕菲菲在楚江南身上前后挺动着,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胯下夹住龙根,人儿好似骑着千里驹狂奔般的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痛快,嘴而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龙根,可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那个龙根冲击着淫津浪水,连续发出规律“啧啧”淫声来。
燕菲菲那条柳腰,一开始就扭个没停,经过好一阵子主动套弄,早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儿彷彿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但是但是楚江南坐卧在榻上,龙根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美中不足,好似仍久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燕菲菲急喘的说:“楚郎,亲哥哥,菲菲要在下面……”
说着就软倒下来。
于是楚江南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取一只枕儿垫在她俏臀下,如此一来她那肥嫩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出,燕菲菲纤手握着他的粗长龙根往里一带,楚江南一伏一挺,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利落的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龙根结结实实的刺顶到花心上,燕菲菲把双手环绕到楚江南的背部紧紧搂着,楚江南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楚江南则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将龙根深深的贯入她的体内。
燕菲菲上下挺动着臀部,使他俩下体每次都能紧密交合,楚江南筛动着屁股,节节进逼,直捣花心,连根而没,猛冲直撞的发出“噗滋噗滋……”
插弄之声。
她杏眼微闭,享受着这甜蜜的剌激,颊上升起两朵红云,此时只觉得骨软酥酥,哎哟连声,不由得将那又白又嫩的丰臀往上抬起,妙处也自动的凸了起来,迎向那鲜嫩粗长之肉茎。
随着楚江南本能之抽送,燕菲菲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满的阴户,迎着龙根上下抛挺,尽力迎送。
燕菲菲的臀儿更是不时左右扭动,以增进抽插之快感,她鼻孔中哼声不绝,嘴里也不由自主叫出声了。
一时间,整间船舱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撞击的滋滋、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哎哟!好美!快,快!用力啊!用力……啊!”
楚江南尝着甜头了,越战越勇,一个弓腰,双臂轻舒,将燕菲菲两条白嫩玉腿抄在两臂弯里,就把她下身端了起来,姿情的往前猛冲。
燕菲菲两腿抬高,一双三寸金莲儿左右摇摆,玉门内淫津滚滚,只听的“噗滋噗滋……”之声一阵紧似一阵,一阵响的一阵。
好个卖力郎君气喘吁吁、如吴牛喘月!
那来娇俏神女云鬓蓬松、似巫山乌云!
楚江南狂风暴雨一般,直向燕菲菲猛冲,只觉得轻飘飘、浑淘淘,由头顶到脚心一阵酸麻。
先前虚放一砲、洩身一次,似乎让楚江南稍能忍久一点,在密集的冲撞下,终于令燕菲菲达到高潮边缘,而此番费力之冲锋陷阵,也令龙精虎猛的楚江南不住地喘气着,几乎陷入晕眩。
燕菲菲运起媚劲勉力缩腹提肛,楚江南顿时觉得燕菲菲的玉穴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有力的按摩着龙根。
楚江南一个寒噤,感到脚心痒痒酥酥的,似一群小蚂蚁顺着脚跟往上爬,一直爬到马眼里,只觉龙头一阵酸麻酥痒,一阵阵酸酸辣辣的滋味。
他鼓起余勇奋力重重冲撞几下,“呵”的一声喘息,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激射而出,义无反顾直冲向燕菲菲的花心。
燕菲菲感到那狂风暴雨般之冲击,杏眸启开,也也斜斜,双臀扭摆,哼哼唧唧……
她四肢一阵抽蓄,达到颠峰了,口里不住的娇喘唿唿,叫个不停,边叫边发抖随之丢身。
燕菲菲的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混身打颤,蠕动的花道壁更强烈揉压跳动龙根,彷彿吸食般将阳精全吸了进去。
洩了?洩了!射了!射了!对于燕菲菲为自己准备如此丰盛之宴,楚江南心中充满着无限感激。
难道有人说人生四喜乃“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如今在楚江南看来,这人生真枪实弹一砲,虽非真个洞房花烛,然而却要比当年高考上榜还要喜乐呢!
相对的,对美人而言,此才真是“久旱逢甘霖呢”结束这场激情男欢女爱,云散雨收平静下来后,燕菲菲起身处理善后,拿了条绫巾给楚江南下体揩拭干净,然而也将自己胯下擦拭一番,诺大一条布巾,竟被两人之津液沾得湿透透,见到如此成果令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燕菲菲以特有的温存体贴,把楚江南服侍得遍体舒服。
收拾已毕,燕菲菲又纵体入怀,四唇相对,吻在一起,丁香舌送进楚江南口中,阵阵香唾也随咕咕下嚥,这时楚江南心境如奏凯武士,与燕菲菲两人紧紧搂抱难捨难分,相搂燕菲菲共枕而眠。
突然,楚江南忽压低语声道:“有人来了!”
“咯咯咯……”
敲门声响起。
“等一下!”
燕菲菲急站了起来,穿好衣服后,方才叫道:“请进来!”
一个丫环捧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燕菲菲一看下心中大奇,为何只得一双筷着和一只碗,这话当然问不出口,指示着丫环把饭菜放在桌面。
那丫环躬身道:“夫人请小燕姑娘和她共晋晚膳。”
燕菲菲回头向楚江南扮了个鬼脸,心中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跟着那丫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