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芳菲的女人全身忍不住扭动中,口中娇喘嘘嘘,媚声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不然我就不说了。”
看来她也懂得先为自己留条后路。
林镇南手中用力的享受着那美妙的肉体,口中却应道:“好你说吧!我不生气就是了。”
口中虽然如此说,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寒光。
沈芳菲轻轻扭动着双腿,逃避着那只左手,眼睛看着窗口,露出一丝冷冷的恨意,轻声道:“我啊,不但知道你在打雪梅的主意,还知道你别有鬼心思。平时我与雪梅在一起聊天时,就能从你眼中看出对她的那种欲念。说实话,真的比起来,我的确没有她美。更重要的是雪梅端庄秀丽,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所以极为诱人。你们男人啊,就喜欢女人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对吗?”
林镇南点头道:“不错,男人的确是喜欢雪梅那种女人,不过你也一样诱人啊!你美丽妖艳,魅力十足,充满了女人味,也是天下男人心中想要的女人。只是雪梅端庄而不媚,给人一种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征服她的感觉。”
沈芳菲冷哼一声道:“你们男人就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你干过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我全明白,哼。你为了想将雪梅弄到手,也费了不少苦心,连春药都用上了。可惜雪梅性情刚烈,以死相逼,你最后还是没有将她弄到手。后来你知道雪梅性烈,就换了方式,不再来硬的了,而是改用了其他方法。先是偷偷将自己的侄儿弄死,让雪梅伤心之极,想趁虚而入,可惜还是没有得逞;后来你就,哼……”
她说到这停了下来,林镇南脸色大变,双手狠狠的蹂躏着沈芳菲的肉体,神色阴冷的道:“你到知道不少嘛!后来什么,继续说!”
他的眼神更加阴森了,似乎感觉到了林镇南的变化,沈芳菲扭头看着他,轻笑道:“我还是不说了,不然你恐怕要把我给吃了。”
林镇南脸色一软,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道:“我是想把你吃了,可我还舍不得你。吃了你将来谁陪我快活啊!别多想了,继续说吧!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知道我多少事情。”
他说完左手一用力,沈芳菲的身体就不由的颤抖起来。
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沈芳菲的眼伸在转过头时变得阴沉无比,看来这两人都是各怀鬼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沈芳菲右手轻轻抚弄了一下头发,动作优美,神韵迷人,继续道:“后来啊,你趁你大哥远出,就买通杀手,暗中偷袭他,趁他不备将其杀死,而你又将动手的杀手全部杀绝,以免走漏风声。将这事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等雪梅得知林镇东的死讯后,你又故意表现出悲愤无比的样子,口口声声说要找出凶手,为你大哥报仇,想由此而得到雪梅的感激,进一步实施你的计划,最终将雪梅弄上手,以满足你的欲望。我没说错吧?”
林镇南脸色阴沉,眼中神色不定,不时闪现出一丝杀机,可似乎又真的有些舍不得杀掉这美艳的女人,而屋顶的楚江南闻言,暗道:“这个林镇南到真是无毒不丈夫,为了得到自己的大嫂,竟然亲手杀掉自己的大哥与侄儿,嘿嘿,真是不得了,够狠。”
林镇南脸色平静下来,点头承认道:“不错,你说的没错,是我亲自出马买通杀手将大哥杀了,随后为了保密,我又将那些杀手全部杀绝。想不到你真是有本事,连这事都知道,我以前真是下看你了。今天这事就算了,我不与你计较,但怎么做你应该明白,一但走露风声,就休怪我不念多年的感情。”
说到最后,他声音越加阴沉,令人心寒。
小屋中一下安静下来,显得有些异常。
屋顶的楚江南看着林镇南那两只手,心里有些难受,暗骂:真他妈气人,这么美妙的东西被他占去了。
林镇南双手在沈芳菲身上抚摸着,心里想着心事,而她也默不出声,似乎也在想事情。
突然,砰的一声,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小屋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林镇南一看,脸色大变,呆呆道:“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雪梅?”
同时那活动的双手一下停了下来,而沈芳菲也看着司徒雪梅,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
屋顶的楚江南倒是没有一点惊讶的样子,因为他气机感应,早知道屋外有人,只是不知道是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
原来一直在外面偷听的人是司徒雪梅,林镇南的大嫂。
看着司徒雪梅,楚江南在心里暗赞,果然美丽无比,她身穿浅粉色的修身裙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诱人的红晕;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上一双同色的花盆底儿,缎子面儿上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
她的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上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中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脸上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就如那头上身上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
梅,雪梅,司徒雪梅,真是人如其名啊!
楚江南见的女人多了,这梅花妆倒是第一次见,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比那些用胭脂花上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就似一支傲雪红梅,瞬间使得司徒雪梅明艳无双,美如花仙,无怪林镇南要打她主意。
“你这禽兽,猪狗不如。贪图美色,不惜亲手杀死自己亲生大哥,杀害自己亲侄儿,你说,你还是不是人?你根本就是禽兽。”
司徒雪梅脸含怒气,眼中恨恨的盯着林镇南,怒道:“今天我就杀了你这头该死的畜生,为我儿还有林镇东报仇。你拿命来。”
话音刚落,她挥掌就向林镇南噼去,她秀美的脸上有着端庄与高贵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又爱又敬,不过如今却是一脸难掩的愤怒。
“雪梅,你不要听沈芳菲胡说,那是她刚才吃醋,故意那么说的,当不得真。”
林镇南推开沈芳菲,身形一闪跃到门边,反说将门关上,口中大声道:“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你要相信我。”
司徒雪梅怒气腾腾,冷声道:“畜生,你以为我还是三岁小孩吗?那么容易上你的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将功力提到十层,全力出手,而林镇南则赤裸着身体,闪避着司徒雪梅的攻击,她修长苗条的身材,胸前双峰挺立,显得和谐匀称。比起沈芳菲来,司徒雪梅虽然没有她丰满,却别有纤细柔美之感,配上那端庄的秀脸沈芳菲在一旁站着,静静的看着两人打斗,风髻露鬓,秀发稍微有些凌乱,但是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有种异样妖娆的妩媚和诱惑,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城府,几分风情。
屋顶的楚江南则趁机大饱眼福,眼光在沈芳菲那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荡,心中暗道真美,尤其是她的小蛮腰,腰肢之美,不仅在于其纤细,还在于其柔软、柔韧。柔并不是弱,而是要表现出一种韧性,柔而有力。
如南朝梁羊侃的小妾孙荆玉,能反身贴地,衔得席上玉簪。若能像孙荆玉一样,“反身贴地”腰部定然是柔而有力的,这才能体现女性的柔韧之美。还有上文提到过的白居易诗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夸赞小蛮的腰象杨柳的枝条一样纤细柔软,可谓脍炙人口。
沈芳菲就有如此一副无比勾人,且娇且俏的蛮腰,上面支撑着她丰满高耸的坚挺丰满,下面延伸出浑圆挺翘的美臀,用“接天连地”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了。
轻风吹过,远处响起三声更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小屋里既有凶险的打斗,又有无限诱人的风光,而楚江南却贼眼闪光,目光不再落在沈芳菲的蛮腰上,而是不时的在沈芳菲胸前的双峰上停留,偶尔也看向她双腿间那神秘之处,可惜角度不对,看不真切。
女人之美,不在于脱光了赤裸身体人前,而在于半遮半掩,欲遮还露。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明明是婊子,还要立牌坊,这种男人往往是很惹人反感的,但是不得不说,男人都是犯贱的,如果换成女人,他们就很喜欢她们外面贵妇,床上荡妇。
苏州城的夜色,十分美丽,苏州城的美女,十分诱人。
在这城西的小屋中,最终鹿死谁手呢,谁也预料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