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琴,今个儿咋这般急呢?”
田西矮兴奋而又有点忐忑不安的问。
“别那么多废话,脱!”
陈玉琴却不理他的话,她指着躺在床上的田西矮,让他也把衣服服脱光。
田西矮不敢言语,再说,看到眼前光熘熘的陈玉琴他也早就神魂颠倒欲火沸腾了,不由分说,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扒了个津光,没想到,那一具干小的躯体下面也有一根颇为傲人的黑枪],如果没有福伯、没有李锦破,这货儿也可算是个小极品了,可惜陈玉琴刚刚见过李锦破的大炮,这会看着田西矮的小黑枪],就颇为失望了。
当然失望归失望,这小黑枪]也曾经给过她很多的快乐,没有大炮,小枪]也只有顶一顶了。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把田西矮推倒在床上,稍微撩拨了下他那早就坚挺的黑枪],一跨身就气了上去,抓着黑枪],然后对准裂谷猛的一蹲,肥厚的腚盘一下子将田西矮的黑枪]尽根吞没,然后一起一落的猛摏着,硕大的玉房上跳下窜的纷飞着,声势夺人,可怜身下干枯矮小的田西矮,在她发狂似的施虐下,仿佛风雨飘摇着的一叶孤舟,摇摇欲坠,毫无招架之力。
毫无准备的田西矮还不明白是怎么阵势,就觉身子一紧,很快就败下阵来,一败涂地。
可陈玉琴正在兴头上呢,田西矮的钢枪]突然软化,子弹尽发,任她再怎么折腾,再也顶不进去了。
陈玉琴大为恼火,从田西矮身上翻下来,再看一眼田西矮那玩意,像吐了白沫般蔫不拉几掉挂在那里像个斗败的雕虫小鸡,心里一怒,一抬腿一脚就把田西矮踹下床去。
可怜的田西矮,从自家的狗煲档到陈玉琴的床上,再到她的床下,也就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转换了几个角色,只有摸着摔痛的屁股儿,可怜兮兮的望着床上欲求不满陈玉琴。
“废物,还不滚。”
陈玉琴看着丑陋的田西矮,厌恶的喝了一声。
“那个钱,不用给了?”
田西矮愣愣的站了起来,颤颤的问。
“快滚,不用了,你个废物,你的劲都哪里去了。”
陈玉琴又吼了一声。
田西矮一看这娘们是真火了,赶紧拍拍屁股,灰熘熘的逃了出去,可他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前每次跟陈玉琴做过后都要留下一百或两百元给她,这次她不但非常主动还不要钱真是出乎意料,只可惜这小哥这次不争气竟然这么快就乱了阵脚败了下来。田西矮弄了弄已经在裆里缩成一团的小玩意,有点不甘心,暗道,妈的下次一定大败你这个母老虎让你鬼哭神嚎的,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那搔娘,会不会自己玩了?”
田西矮出了门走了几步后,想了想又折回到陈玉琴的家,蹑手蹑脚的挪到陈玉琴的房间,探头往里看,果然看到陈玉琴在自个儿扣玩着,身子向前跪着,肥臂向后挺起,黑森森的谷地正向着门外,一只手正在谷地的裂缝间来来往往,拖出些许死死的粘液。
这一看之下,田西矮又是一阵激动,只可惜毕竟不年轻了,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小哥儿没有丝毫的反应。
田西矮把手伸到裆下,抓住了小哥,拨弄,想唤醒它,或许还可以来个尽兴的梅开二度呢,可这时却听到陈玉琴说话了:“李锦破这个砍头子,下次让老娘不抓着,老娘不把你整蔫了老娘不姓陈。李锦破李锦破”陈玉琴说着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长啸后,双腿一夹、轰然倒床“李锦破?”
田西矮看着倒在床上陈玉琴,摸了摸脑袋,甚是不解,不过脑海里马上想起了昨晚李锦破破坏他的好事的一幕。
“难道这老娘是被李锦破撩拨得欲火腾腾才找我救火的,却没想到我满足不到她?妈的李锦破,尽坏老子的好事。”
田西矮一边回想,一边低声自言自语的说,对李锦破的旧怨还没完又添新恨了。
不过,即使他小哥由于刚才的刺激已经有些抬头了,却没有机会在梅开二度了,陈玉琴已经摊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