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锦破唿吸均匀的酣睡着,陈梅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精致的脸庞,她好想俯下身去吻住他那性感的嘴唇,可是她不敢,只是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移,划过了李锦破的脖子,摸到了他结实的胸口,手指触碰着他坚实的胸肌,陈梅混身颤了一颤,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那混身一颤的战栗感觉让陈梅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下移,直瞄到李锦破的裤裆。
令她惊奇的是,此刻李锦破的下面高高挺起,隔着裤子像顶起了一座庞大的帐篷,陈梅盯着那儿再也移不开眼睛了,她感觉到自己刚刚有点退回去的欲望又被强烈的激发了出来。她好想伸手隔着裤子去摸一摸感觉那种硕大和硬度,她甚至更想拉开他的裤子直接去感觉那种巨大那种温热,可是她的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她不敢去感受,她知道一旦感受将意味着会发生什么,她转头望了望李锦破,李锦破还是唿吸均匀的熟睡。
虽说她曾经摸过李锦破的小鸡,但那时候却是被人踢伤了一副病恹恹蔫不拉几的所有人都怀疑废了的,况且那时候李锦破还伤着,她无暇有其他的想法,现在却不同,现在李锦破那儿正一柱擎天般雄伟的挺立在那里,只要她一摸,绝对没有再放手的可能了。那么,接下来他们的关系就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理智和欲望在激烈的斗争着,欲望稍占上风,但理智却一直在顽强抵抗着。
所以她的手始终不敢伸向李锦破的裤裆,反倒是慢慢的摸向了自己的下面,因为她感觉到下面比刚才还要炽热还要难受,她的手指不得不去抚摸以缓解这种难受,同时另一只手攀上了刚才被李锦破剥露出来后依旧袒露在外面的饱满玉房。就这样,她一边看着李锦破鼓挺的裤裆,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两个敏感点,似乎要把李锦破刚才起了个头却没有完成的工作彻底完成。
随着动作的加快,她的嘴里甚至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时候李锦破却突然嗯了一声翻了个身。
这一声把陈梅吓了大跳,她以为李锦破醒了,她慌慌张张的抽出手指,头也不回的往卫生间跑去。
直到在卫生间站定听不到李锦破再有任何声音了,她才慢慢的转过头再次向李锦破看去。李锦破并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他还是打着均匀的唿噜声,只不过他现在的睡姿转为侧卧着,他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裆上,似乎在睡梦中都感觉到了自己那儿的坚挺。
李锦破没有醒,陈梅又松了口气,到又自责起来:我是不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竟然对着自己丈夫的儿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举动?
洗一个澡吧,也许那冷水可以浇灭自己火热的欲望。
那晚已经洗过一次澡的陈梅再次打开了淋浴头,她想用冷水给自己降降温。
可是,当她把裙子内衣内裤都脱掉,端详着小镜子中自己那丰满的身段,那对高挺的玉峰,还有那肥凸如馒头般的门户时,她的手又忍不住的揉捏了起来。她眼里露出了一个女人欲求不满的怨艾,这么一具充满了欲望的身体,却没有男人来滋润?多么的悲哀啊。看那玉峰上的两粒葡萄已经硬了,下面的那条沟也已经流水潺潺了,它们是多么渴望男人的强势入侵啊。
眼皮底下就有一个既英俊健美又强壮有力女人们都对他趋之若鹜的男人,可我却?陈梅又迷乱起来。
“他不是你的儿子,你可以被他尽情的干。”
梅群的话又在陈梅耳边响起,她赤果着身子忍不住又挪动了自己的脚步向李锦破走去。
但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再走几步,前面就是深渊,坠下去将会粉身碎骨万复不劫。
残存的理智让陈梅又收住了脚步,重新回到了卫生间,拿起淋浴头往自己身上喷去。
李锦破在熟睡,所以卫生间的门是不用关的,陈梅全身赤果果的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口一边淋着自己一边望着沙发上的李锦破,特别是他的裤裆,虽然他换了个姿势,但裤裆那儿还是鼓挺挺的。
她对李锦破的裤裆还是恋恋不舍,所以再冷的水都不能让她火热滚烫的身体冷却下来,水从上身柔滑的流下反而让身子揉捏上去更加柔软更加刺激。她忍不住拿着喷头对着自己的下面冲喷起来,就那样一边看一边又摸又喷,在强烈的快感和颤抖过后陈梅才彻底的冷静下来。
那是一个迷乱的夜,在李锦破沉醉的睡梦中,陈梅用自己的五个指头和淋浴头完成了自己一个人不可思议的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