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惠和小菊儿扶起聂北、温文娴挺着大肚子和温文琴两姐妹架起昏迷的蓝火、俏小可爱的婷婷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向舞弄月她们那边移去。
四大金刚早已经加入了混战,白莲教人数虽然只有六人,但各个都是顶尖高手,而单丽华和秋水虽然出类拔萃,但始终只有两个人而已,所以混战起来反而占不到什么便宜,而聂北这个打不死的小强正好又没死,反而被扶着站了起来,这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也就有人欢喜有人悲,其中白崇就最郁闷,自负一掌能开山噼石,却不足以断送一个毫无武功的小子的狗命,这‘咸鱼翻生’的感觉发生在敌人的身上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受。
见聂北被两个女人扶撑着向衡山派那群人中走去,白崇断然不管秋水用真气舞弄的那快如飞燕势若飞石的丝带,抽身便向聂北这边袭来,背后毫不设防的暴露在秋水的攻击范围之下,不惜使出那极其耗费真气的‘刀手’,手臂全力挥噼而下,一道罡气劲‘刃’带着白崇那必杀的决心快如闪电的削向聂北、、、、、、单丽华本来见到聂北那坏蛋死不了才放下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很想横截白崇那一招,但被紫衣圣姑死死的纠缠无法脱身,急得双眼欲裂,分心之下反而被紫衣圣姑那软剑削去道帽,一头青丝洒然垂下,众人才发现,原来老土的道姑竟然美若天仙,肤若凝脂颜如玉。
无法救那小坏蛋的单丽华芳心若死,竟然痴痴的望着那道削向聂北的白芒不管紫衣圣姑那变招刺来的软剑,而与此同时,本可以杀白崇的秋水放弃了击杀白崇的机会改为救助单丽华,丝带在‘长袖善舞’秋水手中就仿佛钢鞭一般,灵巧又极具杀伤力,‘铮’的一声丝带和软剑击撞,紫衣圣姑那刺向单丽华的软剑硬生生的被震开,单丽华得救,同时白崇也得救。
幽幽教的人一向视他人生命为草芥的,缘何这次秋水会为了一个道姑而放弃杀死白莲教一个顶尖护法?很多人无法理解,就是一向自负的紫衣圣姑也无法猜透这里面的关系!但秋水和单丽华自己清楚。
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情,白芒已经闪噼到聂北的跟前了,聂北不怕死,但这一‘刀’削来,小惠姐姐和小菊儿亦无法避免香消玉碎的结局,人的潜能在极其危急的关头会爆发性的增长,重伤之下就是走路都还要人扶的聂北暴吼一声,双手用力收揽,窈窕纤柔的宋小惠和娇小嫩弱的小菊儿就仿佛两只小鸡一样被聂北收藏在胸前,然后就势扑向地面、、、、、、聂北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躲过,但他知道,噼削而来的‘气刃’再怎么厉害不可能再伤害到她们,要说以前聂北能从容面对死亡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有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了,亲情、爱情、女人、、、、、、他都无法割舍,他已经认同了这个社会,万恶的封建社会在聂北看来它依然有它可爱和值得留恋的地方,但是,在三人一起死和一人死换两人活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上,聂北还是很容易就找到正确选项的,当然,这道题还有另外几种特别一些的选项,比如同是一死活二,聂北可以推自己的女人出去抵挡一刀,但这些聂北做不来。
英雄是痛苦,聂北早就理解过,亦无意做英雄,但也做不了狗熊,他所做的一起不过是为了女人而已,女人才是聂北的勇敢源泉!
时间似乎被一种感动凝固、定格,谁都忘记了打斗。所有女人望向聂北的时候眼神都带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异彩,就连紫衣圣姑也觉得如此男子死亦可惜,温文娴心头再度一叹,眼睛有些湿润,喃喃道:“如此所为,岂是一个宽阔胸襟所能包容,不外乎爱也!”
“嘣!”
声音很清脆,但这声音没多少人能知道是怎么发出来的,只有紫衣圣姑、白崇、单丽华、秋水等几个顶尖高手才凭敏锐的感官判断出这声音出自何处。
贴近聂北后背的地方尘土飞扬,一把宝剑插在地上,剑身剧烈的震动,发出那‘嗡嗡’声的鸣响,一个蒙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正站在院子围墙上,裙带微微飘荡,半披散的秀发柔顺随风,飘然若仙的姿态优雅自然,又如空中楼阁处于世外不可触摸,此时她目光淡远幽深的望着院子里面所有的人,朦胧的面纱里面若隐若现的脸蛋看不出悲与喜来,但见面纱轻动,空灵的声音飘荡而出,“你圣姑想杀人,得问过我花月阁的剑!”
女子素手轻抬,‘铮’的一声,但见那把插在聂北背后替聂北抵挡了‘气刃’的宝剑凭空拔起,‘咻’的一声飞入女子的手中,动作随意中带着一股傲气。
紫衣圣姑不见丝毫动怒,反而有些庆幸,或许在她心里也是不想聂北死的,她‘簌’的一声把软剑以诡异的速度穿插回那婀娜的腰子上,聂北正好看到,忍不住在心底嘀咕:穿皮带也不敢这么快吧?
这时候劲敌当头,未知外面是否还有花月阁的人马,所以白莲教六人飞快的聚到了一块,由武动瞬间转化成娴静的紫衣圣姑漫不经心的弯下娇躯抱那只因为打斗而暂时被放在地上的猫咪,轻柔的帮猫咪梳理着毛发,没有去看墙上站着的花月阁死敌,而是情不自禁的往聂北的方向望一眼,见到聂北被几个女人紧张的爱护着,她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忽然觉得有些萧然落寞。
花月阁的女人横空出现,打破了场面,难得有一段短暂的安静,趁此空挡,宋小惠等人忙把聂北和蓝火两人‘搬移’出中心地带,靠近舞弄月和安婕妤所带领的衡山派的时候宋小惠和温文琴才微微放心一些,忙查看聂北的情况、、、、、、却听安婕妤好奇的问她母亲道,“娘,那花月阁很厉害吗?上面那女人又是谁?”
“花月阁是夫人团的分支,制衡武林各大派的神秘门派,而墙上那女人应该就是花月阁外派的圣女了,娘没猜错的话花月阁的女人都姓凤!”
“为什么啊娘?”
“夫人团是个女性组织,大赵那些娴淑的贵妇成立起来维护大赵政权的,那么花月阁作为它以个分支,必然得以维护大赵为己任,所以弟子几乎都是那些被丢弃的孤儿,她们从小就被收养被培训,也就对大赵有足够的忠诚度,又因花月阁的阁主姓凤,所以这些孤儿都随阁主姓氏!”舞弄月神色有些无奈,轻轻一叹:“可惜你爹他却妄想、、、、、、”
说到此处慌忙打住的舞弄月微微瞥了一眼身体羸弱、神色却烁烁的聂北,见对方不怎么注意到自己和女儿的谈话才微微芳心,丈夫的心思她懂,人到一定高度后野心总难免会膨胀,做妻子的很多时候亦是无可奈何。
聂北自然没什么心思注意舞弄月和安婕妤母女俩说些什么,此时他想伸手去查探一下蓝火的情况,但本能的伸向X脯的位置,聂北敢一百个保证自己的动机很纯洁,那是出自本能的,查探心跳最直接的方法不是把脉,而是按在胸口位置上感受,但聂北的形象显然没‘高大’到让人轻易相信他的‘动机’,起码和他有过‘深入交流’女人都不信色~狼大坏蛋把手伸向女子的X脯是为了查证对方死活。
宋小惠轻柔的拍开聂北的手,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附在聂北的耳边幽幽的道:“小坏蛋,色心不改,是不是非得人家打你你才舒服!”
“你都这样了,还那么坏,是不是非得气死我你才甘心!”温文琴幽幽的横了一眼聂北。
聂北很无语,“、、、、、、”怎一个冤字了得。
还是小菊儿好,腻在身边用她那娇嫩的小RU房磨蹭着聂北的手臂,神色羞怩咬着聂北的耳垂道:“聂哥哥喜、喜欢的话可以摸菊儿的!”
聂北不由得露出坏坏的微笑,同时不经意的撇一眼站在边上的温文娴大姨子,她那肚子隆隆的,脸蛋柔润光洁,此时故意侧转着身躯回避自己这一边,侧面望去那硕大肥美的RU房撑起的轮廓十分的完美,相信里面已经充满了奶水、、、、、、聂北不由得想起在单间里看到的风景,色心总有些骚动,如雪一般的~肌肤、奶水充足的RU房、肥沃幽深的花径蜜道、、、、、、相对于大姨子温文娴的成熟肥美,她身边的女儿婷婷就可爱多了,比小菊儿还小一些,但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可能是家世好营养足的缘故吧。此时她那黑熘熘的眸子正望着自己,流露出安慰和关切的神色,那表情单纯得不能再单纯,俨然一个邻家小妹妹,聂北在心里嘀咕:温家的基因果然优良,女的个个都如花似玉,小婷婷再过两三年的话又是祸国殃民的主!
“凤鸣倩,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没时间和你纠缠,恕不奉陪。”紫衣圣姑忽然出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她那婀娜妙曼的魔鬼身材上。
紫衣圣姑本来就是来收拾白护法‘万佛寺计划’破产后的残局的,现在多了花月阁的人参与进来了,也没什么好便宜可占了,一向精明的她自然不想再此耗费太多的精力,得不偿失。
临走到院子大门的时候,紫衣圣姑驻脚回望,那细长的丹凤眼有意没意的瞧了一眼聂北,见聂北目光依然有神,正望着自己,她不由得展颜一笑,温声细语的抛下一句:“你是我第一个欣赏的没武功男人!”
“、、、、、、”聂北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学武的决心无穷放大、、、、、、小菊儿粉面含煞娇哼道:“哼,刚才还想杀我聂哥哥,现在又说欣赏,我聂哥哥才不需要你这样的女人欣赏呢!”
“牙尖嘴利!”随着这么一句话白莲教的人走了,走得无所顾忌、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