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
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
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
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
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唿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
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
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
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下,两人面对面吃着,偶尔目光一对,便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吃完了鸡腿,李天麟拿毛巾给月儿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该安歇了吧?」
月儿眼珠转了转,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从桌上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两人四目相对,手臂相环,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儿喝完了酒,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心中一动,口中含着一口酒,凑到她面前,嘴贴在月儿唇上,将酒液渡过去。
月儿啊了一声,张开小嘴,喝道了夫君渡过来的酒液,眼睛亮闪闪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喝……」
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吻在月儿唇上。月儿含着酒,却不咽下,在嘴里转了转,反过来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两人舌头上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被两人分别咽下。
看着月儿娇憨的模样,李天麟心中柔情荡漾,轻轻捏了捏月儿的鼻子:「小馋猫,小醉猫。」
月儿呵呵傻笑了几声,道:「才不是小猫呢。」
「月儿就是小猫,来,叫两声给夫君听。喵——,喵——」
月儿一下子将李天麟扑倒:「才不是小猫,」她压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颈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脑袋,才笑嘻嘻的说道:「月儿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说着低头用牙齿咬着李天麟的面颊。
两人脸贴着脸,四目相对,月儿红扑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意,刚要起身,却被李天麟捧住面颊,对着鲜红的嘴唇亲下去。
月儿啊的一声,抬头避开,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着李天麟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下去。两条舌头轻易的探入对方口中,彼此纠缠挑逗,津液混杂到了一起难分彼此,不大一会儿功夫都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再次抬起头,月儿的眼光变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没有改变的是蕴含着的化不开的柔情。
「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了呢。」
一面柔软的说着,月儿解开红色嫁衣,抛在地上,在师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涩的解开红色肚兜,露出柔嫩洁白的胸膛,两只小巧挺拔的玉乳骄傲的颤动着。
李天麟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着面前这对活泼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捻动上面两个小小乳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令月儿身子发颤,忽然羞红了脸,飞快的爬起来,将被子连头裹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轻轻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儿俯着身子,发出向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小媳妇,快出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
「就不出来,大坏蛋净欺负我。」月儿娇嗔着。
李天麟脱掉月儿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轻笑了一下,双手握住那对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动脚心。
「呀——,痒死了。」两条玉腿奋力挣扎着,被子里穿出娇羞的声音:「坏师兄,欺负我。」
「今晚小媳妇就是要被夫君欺负啊。」李天麟笑着脱掉衣服,低下头顺着月儿的玉腿一路慢慢亲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骄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小媳妇,抬一下。」
月儿娇声哼了几声,乖乖的耸起玉臀,任凭李天麟将亵裤褪下。
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穴儿,李天麟唿吸渐渐急促,手上一动力,将玉臀抬起,火热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轻轻的摩弄着,不一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月儿,要进来了。」
「……嗯,进,进来吧。」
肉棒挑开两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进去,紧窄的阴户弹性十足,紧紧贴在肉棒上,每前进一分都有一层阻力,同时给李天麟带来十足的享受。
肉棒进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捧着月儿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来。房中响起娇喘声,呻吟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坏蛋师兄,……月儿是师兄的小媳妇,……是师兄的小狗……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