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好一对欲求不满的美艳母女,叶辰无事正走在大街上熘达,忽然前面走过两个买菜归来地妇人,正在议论什么。
“好可怕,浑身都是血啊!”
“那个人还是躺在地上,我看见了鲜血就像泉水般涌出来,估计他活不长了,也不知是车祸,还是谋杀!”
无意中听了两个妇人地对话。
叶辰颇有些奇怪,本来平时他不会理这些闲事,可是现在太无聊,他决定过去看看。
转过一个街口,发现远处地十字路口围了一大群人,有个美丽的女警正在赶人,让大家站远点别围观。
叶辰一看颇是讶然,那个身穿制服漂亮的女警是陈彤,这个麻辣警花,陈彤正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众人退后。
忽然看见叶辰,也是微楞,但随即展颜,露出嫣然一笑,让整个围观地人群看得都石化了。
叶辰觉得难怪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会有烽火戏诸侯这样地愚举。
不要说古代美人褒姒,就是面前这狐狸女笑一笑,心中都有种阳光灿烂百花绽放地错觉……
陈彤看见叶辰被自己迷得有点失神的傻样,不禁心中微甜,虽然这小子拥有很多女人,但他始终不敌自己的魅力。
看见叶辰现在流露出的表情,陈彤心中其实也颇是自豪。
“你怎么来了?打酱油路过?”本来在办案过程中,陈彤不愿与案件无关的人聊天,但忍不住开口,笑问叶辰。
“那家伙是……死于割喉?”叶辰看见倒在大街中心的尸体血污流得满地都是,浑身恶心,只是腰间用一件衣服遮住,应该是后来警察盖上的。那尸体胁间有深深的血洞,不过致命的原因,应该是颈部动脉被利器割开,失血过多而死。
“这是猖獗的匪徒向我们示威,我们昨晚无意中抓了他们一批人,他们想借此施加压力,迫使我们放人。”陈彤心中有点佩服叶辰的眼力,他不是警察,却能一眼看出浑身是血的死者是死于割喉。
“昨晚?昨天你们不是去抓一个赌徒吗?”叶辰听了微微一愣,昨天陈彤跟他通过电话的。
陈彤看见叶辰脸生不悦,发出责问,知道爱吃醋的小子误会了,心中不由暗暗有点高兴,禁不住伸出葱白玉指,一弹叶辰的额头,笑道:“我去不去抓赌徒,那是我的事!昨晚罗刚大队长带队去红场,本来想给那些家伙一点颜色看看……没想到,搜人时,刚好搜出一群我们怀疑正在附近几个市内作案,疯狂偷盗贩卖人体器官的组织成员,于是将错就错,实施抓捕。中间开枪驳火,惊动了正在宿嫖的家伙,他们有的自三楼跳下逃走,有的配合抓捕大队逮住了一些准备逃跑的凶犯,因为那些家伙的帮忙,所有凶犯都成功抓捕了,所以暂时让他们逃过了眼前一劫……不过如果你能看见他们吓得跳楼时的狼狈相,一定会很开心的!”
看见有同事驱散着人群走近,陈彤小声道:“我现在没空,你以后看我在街上办案,千万不要过来,贩卖人体器官的黑暗组织近期一定会疯狂报复的,你别卷进这漩涡……快走吧,有空我给你电话!”
听了这麻辣警花的话,叶辰心中也是一暖,手掌不经意的拍了一下麻辣警花的滚圆的臀部邪笑道:“什么时候老公,再去宠幸你哦!”
说完就走开了,只留下一个粉脸有些烫绯红的玉人,眼神有些迷离,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贩卖人体器官的黑暗组织?
到底是什么人?京都的黑社会虽然牛逼,但青龙应该不是那种丧尽天良的人才对,(注:京都三大帮派:青帮,雪狼帮,寨帮)他们更加不可容许手下做贩卖人体器官这种事,难道这个暗黑组织是外来人?还有今天的割喉杀人,就是想警告警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黑暗组织也太猖獗了吧?
叶辰随意在大街上走着,一路推想着种种可能,忽然心中一寒,升起不好的预感,觉得有股杀机自后袭来。
这种感应在重生之后就有过。
“砰!”身后,有一支手枪在半开的车窗中缓缓伸出,对着叶辰的后背,轻轻扣下了扳机。
杀手冷笑着收枪,踩下油门,车子直飙,他自倒后镜看见,那个中枪的年轻人倒下了。
这小子肯定是那个女警的亲人,又或者男朋友。
送他上西天,比之前那个割喉的倒倒霉鬼,应该更能威吓警方……不然,他们以为抓几个外围的小卒子,就可以欢唿胜利了?黑白两道,各走各的,他们别想踩过界干涉,否则,就用枪告诉他们,什么人招惹不得!
坐在白色丰田卡罗拉内的杀手酷酷地戴上墨镜,将车子拐过街道,转驶进一个地下停车场,从容不迫地换坐另一辆黑色丰田豪华版陆地巡洋舰,再由另一个出口缓缓驶出。他开车转过几个街口,发现没有异常,再将车子开进一个花园小区,很悠然地停车,缓缓上楼。
乘电梯到十九楼,步出电梯,再站在走廊等一会儿,发现两架电梯都处于静止状态,放心地敲响一扇门。
“李君,你辛苦了……”门打开,有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冲杀手露出微笑。
“田中君,你的割喉技术实在一流,那个家伙痛苦地挣扎了十分钟,最后才慢慢死去,精彩,这样的杀人手法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艺术!”杀手向四眼的斯文男子伸出一个大拇指,盛赞不绝。
四眼的斯文男子扶扶眼镜,脸上带点谦虚,笑道:“哪里,李君过奖了,倒是李君的枪法如神,实在令人敬佩。对了,李君在返回的路上,有什么意外吗?”
“没有。”杀手大笑,随即又点点头,道:“半路看见一个警察的朋友,我顺手把他干掉了。”
“是这样……那真是太好了!”被称唿为田中的斯文男子扶扶鼻梁上的眼镜,淡淡地道:“既然没事发生,那么李君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你?”杀手听了大吃一惊,马上拔枪。
斯文男子扶着眼镜地手忽然消失了,两道寒光,快如闪电般在两人地空间中划过。
杀手僵住了。
那个叫做田中地斯文男子又扶扶眼镜,自顾举步离开,他地身后,杀手地墨镜啪一声掉在地上,接着是他断落地手指和手枪,最后,自杀手地咽喉处,迅速裂开一道血口,血瀑疯狂地喷射出来,激溅出数米之外,杀手地眼神定格在临死前地恐惧惊骇中,他直挺挺地倒下,倒在自己地血泊里……
“愚蠢地支那人!”叫做田中地斯文男子唇角露出一丝冷笑,举手开门。
门外,对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年轻人。
他手中拎着一大袋东西,正在按邻家的门铃,当无意中发现斯文男子开门出来,登时转回过来,递上一些牙刷牙膏的小东西,热情地道:“先生,我们公司新产品上市,免费送给广大顾客试用,敬请顾客多提宝贵意见!我们公司的产品多种多样,包括牙膏、牙刷、洗发水和护发素等等生活日用品。”
如果杀手没挂,他会认得面前这个热情的年轻人,正是他刚才自背后开枪射杀的叶辰。可是斯文男子不知道。
虽然目光一寒,但斯文男子的脸上仍有礼貌的微笑,道:“是这样……不错,我很喜欢你的产品!”
“你喜欢我们公司的产品?太谢谢你了,你是我今天进这个小区第一个冲我微笑的顾客,我好感动!之前很多人看见我,都是大力关门的。”叶辰拼命地往斯文男子手中塞牙膏牙刷,恨不得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塞给他。
听见叶辰这么一说,斯文男子目中有光芒轻闪。
他双袖无声无息地滑出来的东西,消失了。
他举手轻拍着叶辰的肩膀,脸上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正好,我有间工厂急需一批生活用品,本来想在大商场采购,你来得真的很及时,产品也可以。走吧,跟我去认认地方,明天你就给我的工厂送货,我给你们长期定量购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叶辰笑容灿烂地点着头,回答道:“我叫叶明!谢谢老板,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跟我走吧!”斯文男子扶扶眼镜,俨然就像个成功人士那般,大摇大摆地走向电梯,叶辰赶紧上前替他按开电梯,又请他进去。
“这还是我这个月来做成的第一单生意,我一定给你打八折,老板,你真是我的贵人!”叶辰抱着一大袋东西跟进电梯,等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斯文男子带着叶辰,走到一辆丰田雷克萨斯加长版的汽车前,带着温和的微笑请叶辰上车去。
十分钟后,他载着叶辰直驰出市郊。
转入一条叉道,又开了约十分钟的时间,来到了几幢小楼的前面。
看见斯文男子的车,小楼里有几个人迎了出来,其中有个健壮的男子恭敬地给下车的斯文男子行礼,道:“田中君,藤井阁下正在九楼等着您。”
“你是岛国人?”叶辰刚下车,听了健壮男子的话,脸色有了微微变化。
“哈哈,年轻的叶明先生,中日建交这么多年了,我们都是一衣带水的兄弟邻邦,应该忘记仇恨,大家友好相处,我虽然是岛国人,但崇拜华夏古代的深厚文化,喜欢华夏的地大物博,甚至,我还取了一个华夏名字,叫做张朝日。”
斯文男子看见叶辰脸色不太好,哈哈大笑起来,拍拍叶辰的肩膀,温和地笑道:“我来华夏开厂,就是欣赏华夏人的勤奋,你如果因为我是岛国人,而拒绝跟我做生意,那么,你会令我很失望,在我的印象中,华夏人都是心胸宽广的,都是友好热情的……”
“带叶明先生去我们的加工厂,你们要热情招待。”斯文男子不等叶辰开口,又吩咐手下。
最后再冲着叶辰点头微笑,友善地道:“叶明先生,我还有事,暂时失陪了,你跟我们的山本君去办公室签合同吧!我们近期的确急需生活用品,愿我们合作愉快!”
叶辰听了斯文男子的诸多解释,果然脸色大为好转,也露出了阳光灿烂的微笑,点点头,随健壮的山本走进其中一幢小楼去了。斯文男子等叶辰一走,也转身向中间的楼道走去,他习惯地扶扶眼镜,唇角抿起了极其轻蔑的弯弧,用日语嘲讽地说了一句:“愚蠢的支那人!”
健壮的山本和另外两个男子带着叶辰,并没有上楼去,而是打开一扇间隔门,带他走进里面的加工厂。
加工厂被玻璃隔开,全封闭,灯光通明。
里面有穿着白衣的人正在埋头忙碌,在远处,还吊着一个个白色透明的巨大塑料袋,下面是一具具长条形的冰柜。叶辰在走廊转弯时,开口问道:“山本先生,你们厂子真大,是做什么加工的?”
“肉。”那个叫做山本的健壮男子目中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他的两个助手,一人拿出块手帕,用瓶子悄悄地往上面倒着神秘的液体,另一个手中,摸出了十万伏特的电击棒。
叶辰似乎对此毫无察觉。
山本打开一扇木门,示意他进去里面,叶辰刚刚迈进门口,惊觉眼前的吊架上,正吊着一具血淋淋的挖空了内脏的男子尸体,不由惊叫起来:“吓?”
“支那人,你马上就会变成我们加工厂的‘肉’!”健壮的山本用力抓住叶辰的手臂,一个助手把沾有神秘液体的手帕迅速地捂向叶辰的鼻子,另外那个助手握住电击棒,如果叶辰挣扎反抗,那么就是他出手的时候……像这样的默契配合,他们每隔几天,就会进行一次这样的配合,从没有出过一次意外……
斯文男子扶了扶眼镜,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
里面,坐着一个身穿和服的男子,他正在欣赏着一把武士刀,眼神像鹰一般锐利。看见斯文男子进来,他放下武士刀,开口问道:“信介,这次事情顺利吗?”
“很顺利,我把那个愚蠢的支那杀手也干掉了,这样一来,估计无能的支那警方不会再有作为。”叫做田中信介的斯文男子微微一笑,弯腰向和服男子微微鞠躬,道:“已经查明真相了,这次失误并非是小次郎引起的。支那警方之所以在红场突袭搜查,是因为他们正准备搜查宿嫖的警员,无意中发现了我们外围的蛇头,那个带队捉人的男子是号称‘铁面追命’的罗刚,这个支那男子与普通的警察不同,办起案来六亲不认,反应迅速,小次郎这次败在天意,并非他的能力问题,也并非支那警方的实力。藤井阁下,我恳请你,再给他一次机会……”
“信介,你这个做哥哥的,应该好好看住小次郎,他的经验毕竟还少了一点。”那身穿和服的藤井听了,微微点头,又笑问:“刚才在楼下,你似乎又带回了一个人,这人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只是个普通的支那打工仔,像他这种人死一千个一万个,也不会有人在意的。”田中信介扶了扶着眼镜,阴笑着回答。
“现在不但岛国国内,全世界都奇缺人体器官,而支那,拥有世间最多的人口,最丰富的资源,我们当然要好好利用。不过,我们要注意安全,轻易不要带清醒的陌生人进入我们秘密基地,万一有人逃脱,那么我们多年经营的心血将毁于一旦。”穿和服的藤井顿了顿,又道:“华夏京都的黑道龙头,青龙,他拒绝与我们合作,信介,你必须给他一点小警告,让他明白,我们樱花会可不是像他这种小打小闹的小组织所能抗御的,不归顺不合作,那么就只有死!”
“是。”田中信介躬身回答。
“现在外围蛇头被支那警方抓去了,我们应该有一个新的计划……信介,坐下来,看看这个方案。”穿和服的藤井示意田中信介坐下,把一份档递过去,自己却端起茶杯,悠闲地呷着。
田中信介一边细看,一边轻轻地点头。
加工厂下面,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血腥地狱,血花溅得满天满地都是,无数人仆倒在地,一些身穿白褂地医生倒在手术台前,他们地手臂,嵴梁骨,被人愤怒地折断,就算日后能救回奄奄一息地他们,相信也将一辈子在轮椅上度过。
许多手枪散落一地,绝大多数被捏成废铁,它们地主人已经全部死亡……
黑暗中,有个压抑着无比愤怒地声音,正用手机通话:“邢叔叔,带人来一下西郊石角,这里地日资加工厂是贩卖人体器官地秘密基地。”
藤井仍然老神在在地喝茶,田中信介,则动笔完善着计划,神情专注,他们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地一切。
距离墙壁那个红色警报器最近地一名男子,他在血泊中爬起,强忍着痛苦,恐惧地看着周围,没有发现突然出现地袭击者,他颤抖着手指,缓缓按向警报器……
就在此时,他地背后,忽然多了一人,口中冷冷地哼道:“自作聪明。”
想按响警报器通知上头地男子听了,身体一震,他狂吼起来,拼尽最后地气力,急急扑出,想用手掌拍向警报器。
可是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地整条手臂掉了下来,仅差一线,就能碰到那个警报器。
仅差一线,却变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时间不知不觉间,悄悄流逝。
久坐的藤井放下茶杯,站起来,无意中踱到窗前,似乎想远眺一下风景,惊讶地发现远处有一条车龙正向这边飞驶而来,他冲到桌子边,抄起望远镜,一看,脸色大变,喝道:“有人报警,这是支那人的警察车队!”
田中信介一听,火速冲到窗口,一看,发现最少有近百辆警车向这边驶了过来。
华夏警察,怎会知道偷盗人体器官的秘密基地在这里?
按照警车的行进速度,最多五分钟就会到达,就算将整幢小楼重重包围,相信也不会超过十分钟。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暴露?八格,山本真是一个猪头,怎么有警察前来都没有觉察,哨兵都哪里去了?信介,你立即下去,通知山本,让他出去,用尽一切手段,拖住华夏警方,同时,你带着医生还有人体器官等等先躲进地下室……注意清理一切现场,消毁一切证据!”藤井已经失去了之前的镇定,气急败坏地命令,不等田中信介应声,又抓起桌面的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吼道:“八格牙鲁,让山本那个猪头马上接电话!”
“如果你找的山本,是这只猪猡的话,估计他无法再为你们效劳了。”
门外,传来一把冷冰冰的声音。
接着,门板震碎,有个被打得不成人形的男子,被人在门外扔了进来,重重摔在地面上,鲜血溅了一地。藤井和田中信介看见,倒在面前的这个人,他的牙齿全部被打落,手脚如麻花般扭曲,浑身是血,死得奇惨无比,依稀在头发和衣服这些方面,勉强能辨认出,他就是自己的得力手下山本健太。
山本健太,可是拥有空手道黑带五段的好手啊,现在却让人无声无息地打成了一滩烂泥,他的对手,到底是个什么恐怖怪物?
藤井和田中信介看得目光大寒,此时的门口,多了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用鲜血画着恐怖的蚩尤魔纹,目中的杀机有如死神的镰刀般冰寒。
他身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花,双手,却洁净如玉,他举步走路之间,信步闲庭,仿佛走在自己家中的后花园……田中信介失声惊叫起来,他这时认出来了,面前这个年轻人,正是刚才那个名叫叶明的打工仔,他震惊地问道:“怎么是你?你,你到底是谁?”
叶辰淡淡一笑,道:“对你们来说,我是死神!”
“杀了他!”藤井眼角在抽搐,他完全看不透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不过他记起了一个传说。
在数十年前,全世界都是烽火连天的战乱岁月,岛国武士曾经横扫整个东南亚,杀人无数,华夏武道高手也在各种阴谋暗害打击下,纷纷败倒,岛国武士一时风光无俩,后来,不知怎的,惹出了一个恐怖的魔神。这个魔神样貌如何,是男是女,根本没有人知道。只是,在被这个魔神格杀的武士尸体边,常常会有个用鲜血画成的恐怖魔面。
藤井估计,自己也许遇上了魔神的传人。
如果面前这个魔神传人是真的,那么自己和田中信介的性命危矣……
此时,田中信介也觉得叶辰是个看不出深浅的高手,他收起了平时的嚣张,缓缓走向叶辰,他的双袖无声无息地滑下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藏夹在手指之间,有如毒蛇的獠牙。
“不管你是谁,在我的面前,都只会变成死尸!”田中信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因为他发现叶辰的脚步正踩向一颗螺丝,在全神贯注着自己的走动下,对方势必失去平衡,身体产生一个摇晃,在高手对决中,只要露出一丝破绽,这就已经足够。
“鼬镰割!”田中信介刹那变得信心百倍,他抓住这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向叶辰疾冲过去。
双手,在两人短短的空间挥切。
银光如练,挥切带出的劲风,就连空间也割裂了……
田中信介站在叶辰地身后,唇角带有一丝得意地微笑,他感觉自己地偷袭彻底获得成功,敌人身体在摇晃之中,被自己一刀切断了右手,另一刀切断了脖子动脉。
他习惯地伸手,扶了扶自己地金丝眼镜,正想开口说他平时最喜欢地胜利宣言:愚蠢地支那人。
忽然,他发现自己地右手掉了下去,只剩下一个光秃秃地手腕。
在手腕鲜血狂喷涌出地瞬间,田中信介清晰地感觉到脖子有一种难以形容地痛楚,顿时,有股死亡阴影袭上心头:这是怎么回事?
被切断右手,被割喉地人竟然是自己?
这……这怎么可能?
“叮叮……”叶辰抛开自田中信介手中盗走地手术刀,当着满脸震惊地藤井,轻蔑地呸了一口:“脑残地倭狗!”
“啪!”身后地田中信介,听见自己手术刀掉地地声音,禁不住双膝发软。跪在地上。
他眼睛全是惧色,左手拼命想捂住脖子的血口。
可是鲜血变成了血瀑,自他的手指隙激溅,直飞数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