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我仍是默不作声、黯然神伤的样子,用双手捧住我的双颊,嘴里笑着说:来,高兴高兴,看看我。
就不看。
看不看?
就不看。
到底看不看?
还是不看。
当然了她是说出来的,而我则是心中狂叫而嘴中无语,双眼连根菠菜叶也没有了,只是垂眉赌气就不看她。
哼,你不看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显然她是生气了,如真不理我,那我还有什么盼头。本身老子就是庸俗人一个,没有巨人的坚强意志。
美女的一句威胁之语(要是猥亵该TM多爽)老子立即蔫了,马上抬起一对小眼,又TM的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了。
晕,她还真有点生气了,秀眉已经紧蹙到一块了,樱桃性唇也赌气地撅了起来,昂首挺胸一股斗鸡的架势。
美女一生气,后果很严重,老子可是深谙此道。马上又色迷迷地笑了起来:我刚才聚精会神地咀嚼你的那些话语,也别说,还真富有哲理。我违心地说道。老子不这样说行吗?不这样说此丫的气难消啊!
果然,她听我如此说,斗鸡的架势一去不复返了。
欢从额角眉尖出,喜向腮边笑脸生,脸又变成了一朵花。MD,女人的脸也是说变就变,美女的脸更是瞬息万变。
关键时刻一句被我篡改过的名言又激励起老子的斗志了:B关漫道真如铁,早晚迈步从头越。
哼,你丫再变吧,老子以静制动,时刻保持坚定的信念: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到黄河誓不还,不达桃花源洞不罢休。
虽说是她要请我,本来我打算她请客我付钱,但老子的色心没有满足,也就懒得去买单。
最后,她开着雷克萨斯将我送到了居住地,又和我做了个吻别,这才绝尘而去。
心情郁闷的我真想打一套黯然销魂掌来排解胸中的落魄,但老子没学过那东东,想打也不会打,只有抬头向天的份。
我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由发出感慨: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偶连个到手的美女都没有捉到,估计上房揭瓦下地挖瓜都是老子的一种奢想,MD,只能回家用冷水狂洗贱体,以扑灭那几近焚身的欲火。
第二天一上班,我刚刚定下心来,好不容易刚将身心融入到工作中去,冼梅却是一个哈欠一个哈欠地打个不停,显是昨夜一晚没有睡好。
老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睡好了,你丫为何睡不好?愈想愈不对头,她肯定昨晚和她准老公缠绵了一夜。
靠,她把老子给她挑起来的欲火都用到她对象身上了,让老子干靠一晚,那老子岂不成了个整布袋的?老子煞费苦心没得到实惠到头来却成了袁世凯(冤大头)这布袋岂不是整的有点大了?
你和老子谈感情,回去后和你对象狂欢,你是两头都不误。那老子呢?老子和你谈完感情后也就只能干靠了,除了憋还是憋,是不是存心让老子得前列腺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