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胡诌乱侃起来,竟把柳晨说的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之下,她的脸色更加绯红了,宛如盛开的桃花,引得老子浮想联翩起来。
嗯,柳晨肤色粉嫩,身材娇小,竟和姚乐乐一般模样,估计她的下面也很紧实,犹如姚乐乐一般夹的和尚头直喷血,并且很有可能还是个小C女。
想着想着,我竟然有些唿吸急促,裤裆中的吊玩意儿日的一声就起来了,将裤裆撑了起来。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此刻老子是坐在沙发上,再怎么上硬,她也看不出来,索性就有多硬上多硬。
奶奶的,老子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高姓小丸丸制造的米青子估计早就满仓了。老子还要坚持两条基本原则:一不手淫,二不嫖娼。就这么如此憋鼓着,这种滋味真的是难受之极。
如果把柳晨抱过来,把她的下身脱光,让她坐在我的裆部,和尚头肯定能日的一下全部连根钻进去。越想越硬,竟然有一种快要一身一寸的感觉,老脸也逐渐感到有些发烫了起来。
柳晨看到了我的变化,在临床观察上,女护士都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如果换作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发现老子的这些细微变化,但柳晨发现了,日。
她走上前来,关切地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边说边靠在我身边伸手摸着我的额头。
老子现在本就唿吸急促,柳晨身上的肉香一点不漏地都钻进了我的鼻孔里,惹的老子雄性大发,硬硬撅起的和尚头正对着她的私密处,角度太正了,如果她再往下趴趴,老子再往上顶顶,正好就能亲密接触了,说不准老子就能把满仓的米青子隔着裤子都给喷出来。
奶奶的,你丫用手摸老子的额头,摸一下不就行了,还摸起来没完了。
她将柔嫩的粉手放在老子的额头上不动,仔细试摸着老子的体温。她离的我很近,她的胸部一起一伏的,似乎在向我招手,她鼻子中的气息都吹到了老子的脸上。
我的唿吸更加粗重了,大脑一片模煳,老子在这方面本就没有任何的免疫力,不管你丫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但在老子看来,你丫就是纯粹的在勾引骚扰老子。
老子将你抱上一抱,亲上一亲不为过吧。如果你不反对,老子再进一步实施突击,那就水到渠成了。
就在老子意也淫也不能自拔、快要控制不住、一出蟑螂画面即将上演的时候,柳晨将手缩了回去,并离开了我的身边,柔声细语说道:不烧,你没有发烧,放心吧!
我日哟,老子不禁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在这紧要关头,你丫竟然退回去了,你想让老子焚丸烧蛋是不?
老子心中虽然发着满腹牢骚,但头脑随之恢复了清醒,感到阵阵后怕。奶奶的,刚才要是一个控制不住,将柳晨按倒,后果不堪设想。
老子可是正人君子,可不是那流氓色棍。正人君子和流氓色棍的区别只是在行动上有所区分。正人君子行的正做的端,但不代表思想上就是纯洁的。流氓色棍行的龌龊做的猥琐,当然了,思想上也很肮脏。按照这个说法,那老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地正人君子了。
况且老子经过李感性的那番批评教育,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当柳晨离开老子没一会儿,老子就恢复了常态。
恰在此时,康警花匆匆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值班护士也在,她对着柳晨微微一笑。柳晨本就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很是自然地对康警花回了个甜甜的笑容。
但老子却是有些不自然了起来,想想自己刚才思想上的出轨,感到更加害怕,心中告诫自己,以后绝对不能再犯类似的错误,别说付诸于行动了,就是思想上出这种轨开这种小差也不行,必须对自己严格要求起来,为了康警花要将自己自律在套子里。
柳晨走后,康警花把门反锁上,掏出火机来,我们两个就像逃课不学好的学生一样,躲在屋子里抽起了烟。
看着康警花优雅的抽烟姿势,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吞云吐雾起来。开始的几口,自我感觉良好,感到自己就像周润发那帅B一样潇洒。抽到一半的时候,感觉有些头晕。
阿花,我怎么有些头晕?
没事,长时间不抽的缘故。
当我快要抽完的时候,感觉不单是头晕了,竟然恶心了起来。
阿花,我有些不舒服,我要到床上躺会。我边说边站了起来,刚走了没几步,突然之间头晕目眩站立不住,恶心反胃,急忙踉踉跄跄地向厕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