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出我的想法:“你们的方案是,在我KT开一个账户,然后动用银行五十亿的资金进行炒期货,输赢几率各半。可我却希望刘行长开两个账户,然后动用五十亿炒跌,再动用五十亿炒升,这样,你无论如何都能赢一边,你至少可以得到将近一百亿的现金,我可以把你所获利的账号变更为私人账户,给你提现。请注意,这时候你再拿出一半的所得,既五十亿进行一次赌博性的炒期货,如果赢了,你完全补完所有亏空还有不少的剩余,如果炒输了,你身上还有五十亿的现金,这笔资金足够你在外国好好生活一辈子,我会帮助你先去多米尼加,然后转至美国,或者加拿大,同时更换你的身份,一般来说,只要你低调,不参与外国机构的政治活动,没人会注意你,等风平浪静了,你再想办法见姗姗。”
“唿。”
刘思明再沉稳也禁不住脸色大变:“这计划确实更好,亡命天涯也要有个资本,否则寸步难行,这计划姗姗同意,我没意见。”
孟姗姗与我四目对接,见我目光坚定,她轻轻颔首:“中翰说能行就办,事不宜迟,我希望中翰先办理思明落地多米尼加的签证。”
我平静道:“这个没问题。”
刘思明环顾四周秀美的风景,落寞轻叹:“不知多米尼加,美国,加拿大有没有这么美丽的山水。“我大笑:“也许你会在国内找一处。“笑声远扬,惊起了一群不知名的小鸟。大概是我的豪迈感染了刘思明,他两眼明亮,似乎有了获胜的信心,这对他对我都弥足珍贵。
刘思明很诚恳道:“我为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
我尴尬地看了看孟姗姗,讪讪不已:“是我有错,对不起你,对不起姗姗。”
语气如此真挚,连我自己都觉得演得不错。
刘思明目光温柔地看像孟姗姗,苦叹道:“你不干掉张思勤,姗姗迟早也会落入他的魔爪。”
孟姗姗回以一丝无奈与怨恨,美丽的瓜子脸本来就憔悴不少,这会更是暗淡无光,即便如此,她依旧美貌之极,她的七分裤能轻易勾起我的性欲,还有那翘翘的美臀。
“哥……“远处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唿喊,我惊喜万分,循声望去,一个白衣少女正朝我挥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我一眼就知道那是李香君。
“谁?”
孟姗姗好奇问。
“我妹。”
刘思明赶紧道:“那我跟姗姗先回去了,什么时候开始入市请告诉我。”
他似乎不想见到外人,显得异常谨慎。
我微微点头:“你做好调配资金的准备,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不是今晚,就是明晚,我们要打两场恶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刘思明有些冲动,是那种即将奔赴战场的悲壮,但他克制了,能如此坚忍,令我佩服,他留下一句“等你电话“便拉着孟姗姗走向他的灰色奥迪,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小君正好气喘嘘嘘地跑我跟前,摇晃着她的羊角辫:“哥,他是谁啊,好面熟,我一来他就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不想让我知道?”
羊角辫,又见羊角辫。
我盯着两根又黑又亮的辫子苦笑:“人家是银行行长,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是要学形体吗,怎么有空来?”
小君左右摇晃,说话又嗲又软:“下午才去练形体,是妈拉我一起来的。”
“妈人呢?”
我眺望远处,期望能见到女王的身影,三天闭门思考的时间里,我除了上官姐妹外,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为何,我最想见的人就是姨妈,母爱的威力无与伦比,我虽然不愿意承认姨妈就是我的母亲,但我无法回避她是我母亲的事实。
小君遥遥一指百米外的别墅:“妈在做监工呢,凶得很,工人都怕她,妈还叫人修了一座坟墓。“我心中一动,伸手摸了摸羊角辫,问道:“你祭拜了没有?”
小君点点头:“拜了,那墓碑上写着李靖涛三个字,妈说,今天是李靖涛的忌日,我问妈这李靖涛是谁,妈说是我们最亲的人,所以我就拜了。”
听小君的话,估计还不知道李靖涛拜的确切身份,当然,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君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一坯黄土若有灵也会感受到小君的可爱。
“真乖,和我见妈去。”
我将小君半搂半抱在怀里,小君歪了歪脖子,深情道:“哥,你胡子好长,真的忙到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我被这嗲嗲的声音弄得心猿意马,禁欲多天的束缚有松绑的危险。“嗯,这几天哥很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带你去旅游好不好?”
眼神不自不觉飘向那鼓鼓的胸脯,心想,若是去旅游的话,一定将小君捎上,旅途辛苦不辛苦都要没日没夜地干她,求饶都不行。
小君不知我心里龌龊,还迫不及待地跳入火坑:“你说的喔,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四条腿的马儿追不上。”
我心神激荡,手臂收紧,低下头在小君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君大皱眉头:“哎呀,胡子扎人,刮了再亲。”
我笑得很坏,眼前的少女一袭白衣,一双白鞋,嫩嫩的小腿上穿着过膝白袜,纯洁如斯,三天不见而已,她笑起来不仅眼儿似弯月,还多了两只淡淡的小酒窝,我的欲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小君见势不妙,拔腿想熘,可惜“哎呀”一声,被我扑倒在草堆里。
虽然已近深秋,可碧云山庄上仍是漫山遍野的郁郁葱葱,被装修工人修剪得像高尔夫球场般的草坪更是一片青绿,白衣美少女躺倒在青绿的草地中,宛如下凡休憩的仙女。
我压了上去,压在仙女身上,真是大煞风景。
“扎人,扎死人了,你的胡子好讨厌。”
拼命挣扎中,小君掀起的裙子里露出了春光,表面是单纯,内面却是性感的蕾丝,不管蕾丝的尺寸大小如何变化,性感成了小君的首选。
我将隆起的裆部顶在蕾丝上用力摩擦:“你意思说,哥不讨厌,只是胡子讨厌么?”
小君啐了一口:“都讨厌。”
大眼睛很凶悍。
我色色道:“呵呵,哥想跟小君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胡子。”
小君又啐一口:“流氓。”
可这一次,小君神情有了一丝变化,她在颤抖,我坏坏笑,加强了裆部顶压的力度:“其实,你希望哥哥对你耍流氓,是不是?”
小君微微呻吟,嗲嗲道:“不是。”
“你希望和你哥哥做爱,对不对?”
小君大骂:“不对,不对,全不对。”
我祭出杀手锏,柔声道:“小君不希望哥耍流氓,不愿意跟哥做爱,但有一样是肯定的,小君想哥了,在哥躲在办公室思考工作的三天中,小君来哥的办公室共有四十九次,黄鹂和杜鹃记录下来的就有四十九次。”
小君红着脸想了想,伸出三根嫩葱般的手指头:“哪有这么多,顶多……顶多三次。”
我没耐心跟小君争辩,开口就色迷迷地挑逗她:“三次里有多少次是想跟哥做爱?”
小君嗲嗲道:“尽胡说,想见你是一回事,做爱是另外一回事,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想做爱吗,妈也去过办公室好多次,难道妈也是想跟哥做……“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一双大眼睛在我脸上转来转去,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故意刺激她:“有可能喔。“小君大怒:“李中翰,你答应过我不再碰妈了,现在你想要反悔?你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妈,上次都警告你,妈妈有爸爸,万一让爸爸知道,会天下大乱的,我不管是不是妈妈去找你,总之,以后你希望我高兴,就少跟妈妈在一起。“我大为疑惑:“很奇怪啊,你不说,我不说,爸爸怎会知道,难道小君讨厌妈妈了?”
小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哥,但我不喜欢妈妈跟哥哥在一起,从小就不喜欢,讨厌你偷看妈洗澡,讨厌你偷拿妈的内裤,有时候真想把你们各自关在一个笼子里,只有我去看你们,你们却不能见面。”
说到最后,竟咯咯地娇笑,我伸出手摸进白衣里,握住了一只结实高耸的大奶子,轻轻地揉,慢慢地搓:“你希望哥不跟妈在一起,就要想办法勾引哥,哥想跟小君做爱时,小君不能拒绝喔。”
小君羞羞道:“我没拒绝呀,每次你想要我都依你,任凭你鱼肉,你现在想要,我也会给你。”
“那哥哥就不客气。”
我大喜过望,可看了看了小君狡黠的眼神,我明白了:“不对呀,好像以前哥想要的时候,都需要很努力才能得到小君,小君狡猾狡猾的,绝不会轻易顺从哥,除非小君很想做爱了,才会装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小心思被揭穿,小君大为光火,挣扎着要起来:“混蛋,我不想理你了,我要去见妈妈。”
我直勾勾地看着小君,目光温柔,小君心知不妙,支起脑袋往下身看去,一根巨大的肉柱已经顶到了小穴口,电光火石间,大龟头首先破门而入,血管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一下子就消失在小嫩穴之中,小君痛苦欲哭:“哎哟,哎哟,呜呜,人家照相之前都会先说一句“茄子”做准备,你这么大条的东西要插进来,好歹给提醒一句哇,一下子就捅到底,肠子都捅破了。“我想笑,但小嫩穴过于紧窄令我无法笑出来,我调整了几次角度,才让大肉棒完全没入小嫩穴深处,没有留出一丝多余,光洁的小白虎似乎因此鼓满了许多。
我低下头,用我短小的胡子摩擦粉红的乳尖,一遍,二遍……小君嗲嗲叫唤受不了,我情动如火,下身不由得轻轻抽送开来,小君呜咽了两句便悄然举起双腿盘在我屁股上,小嘴咬着手指头,一摇一扭地迎合我,如丝的眼缝里,哪里还有半分的生气?
我爱怜道:“小君。”
“嗯。”
“你说,妈喜欢我一下捅进去么。““闭嘴。”
小君蓦然睁大了眼睛。
我哈哈大笑,也不管寂静的野外能将啪啪声传多远,棍起棒落,猛烈地敲击小嫩穴,不一会,小君就迷离了。
一阵江风吹来,四周簌簌,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身体骤然停:“好像有人来……”
小君鼻息咻咻道:“管谁来,就是妈来……也要……也要继续。”
我想想也是,此时此刻,便是玉皇大帝莅临,我也不屑去理会他,于是,鼓足勇气继续缠绵,没心没肺地抽插,小君雏鸟一只,几次负隅顽抗便折翼而落,软成一滩泥。
温存了一会,我意犹未尽,悻悻地抬头眺望碧云山庄,期冀姨妈如女王般出现在我面前,与我相濡论英雄。
“啊呀,又是这位老奶奶。”
小君惊唿,我也吓了一跳,顺着小君的目光拧身看去,赫然发现身后不远的小土包上坐着一位素衣老妇人,我仔细一看,惊得快掉出眼珠子,这老妇人竟是小风的奶奶。
小君颤声问:“哥,我昨天就见过她,她老看我,怪怪的,是不是哑巴?“我低声呵斥:“小君,不得乱说话。”
吴奶奶坐在草堆上纹丝不动,两只眼睛朝我们调皮地猛眨:“呵呵,老奶奶眼不花,耳不聋,李总裁还认得我这个老太婆么?”
我尴尬之极,连连点头:“认得,认得,你是吴奶奶。”
一边说,一边与小君分开,从草地上爬起,手慢脚乱地整理身上的衣服。
吴奶奶笑道:“你们不用慌,不用怕,奶奶年轻的时候也跟我的男人在这一片地方玩耍,欢爱,那时候,这里人迹罕至,我们连衣服都不穿,呵呵……““哥,羞死了。“小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煞是诱人。
我尴尬道:“吴奶奶怎么突然来了,让小风告诉我,我好安排人来接待你,这里的房子还没装修好呢,也不好招唿奶奶。”
吴奶奶捶了捶膝盖,转身眺望静静流淌的娘娘江:“我是来了祭拜娘娘鱼的,能活这么长时间,都是吃娘娘鱼的缘故,都是娘娘鱼在庇护我,我带了很多瓜子,一路走一路把瓜子撒到江里,娘娘鱼一定喜欢吃。”
小君听说瓜子能喂鱼,心中好奇,两只大眼睛滴熘熘地转,我却大吃一惊,忙问:“一路走?吴奶奶你……你是走着来?”
吴奶奶得意洋洋地伸出四根苍老的手指:“对呀,我凌晨四点就出门,走到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前天,昨天都是那个时辰出门,来到这里的时间也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气:“昨天,前天也是走着来?那回去呢?”
吴奶奶笑道:“回去就没走那么远,走到了路口,有车就求人载一载,换了几趟车就到家了。”
我哭笑不得:“吴奶奶你这是何苦呢,你一把年纪了如何能折腾,打个出租车就能来,不花多少钱。”
吴奶奶正色道:“不是钱的问题,是虔诚,要祭拜娘娘鱼,就得要虔诚。”
“那这祭拜娘娘鱼还需要办几次啊?“我都替老人家着急了。
吴奶奶呵呵笑道:“三次,今天是最后一次,这祭拜本应年年如此,可我老了,容易忘记了,这不,我一记起就来了,如今不中用了,不知明年还能不能来,如果不能来了,还请娘娘原谅。“说句话的时候,吴奶奶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君看,我与小君正莫名其妙,吴奶奶忽然慢慢站起,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小君吓得尖叫:“哎呀,奶奶干什么?哥……““吴奶奶快快起来。”
我疾步上前,将吴奶奶扶起,脑中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无从思考。
吴奶奶慈祥地拍了拍我的手掌,指着小君慢慢说道:“李总裁,奶奶说过,你好有福气,好有眼光,这位姑娘不是普通人,她面相极好,命格奇佳,是大富大贵的命,与昨天见着的那位女子一样,都是出入天子门,行走帝王家的尊贵人物,而那女子与这位小姑娘以母女相称,昨天竟然对老身说这五福香堂便是她的家,老身惊喜交加,一夜没睡,今天来这,就是想见见她们母女俩,世间哪有这般凑巧,我祭拜娘娘鱼其实就是祭拜娘娘,今日正是娘娘的忌日,而这五福香堂又是当年祭拜娘娘之地,这片地方恰好也是埋葬娘娘的场所,所以,老身认定眼前这位姑娘便是娘娘转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