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突然花容失色,用空着的一只手一把将黑子推开,从化妆台上下来,眼睛慌乱的四下踅摸,一边慌张的说:“我……我刚才在洗澡呢……你等一下啊……”
挂了电话,她慌得手足无措慌张的抓起床上放着的一件浴袍哆哆嗦嗦手忙脚乱穿上,眼睛无助的看着黑子:“你……我……他……你……怎么办……”
黑子见到丁兰这个样子,马上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儿,心想门外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她的情人,而且丁兰相当的怕这个人。黑子的心理素质非同一般,快速的四下观察了一下,见到丁兰的这间卧室是挨着阳台的,有一道推拉式的落地玻璃门和一道厚厚的窗帘隔开。他一点也没有犹豫,赶忙抓起地上的衣服,抓过丁兰在她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然后闪身躲了出去,马上将窗帘和门拉好。
丁兰家的这个阳台是全封闭的,整个由玻璃窗罩着。黑子一进来,就鼻息凝气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听得丁兰踢着拖鞋快步走出卧室,然后就是一阵开柜关柜的声音。他听道这里心中暗笑:哈,这个丁兰到底是个干警察的,和野男人偷情被老情人堵到门里,还能保持一定的冷静,还知道先把我的鞋藏起来,呵呵,有前途。
开门,关门的声响之后,一个中年男人的带着酒意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才开门?干什么呢?”
“洗澡呢,我不得擦干身子,穿衣服吗?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就来了?喝酒了?来,先把鞋换了。”
丁兰的声音已经开始镇静。
男人道:“哈,我就是不打电话,我就是要当一回不速之客,嘿嘿,看看你这里还有没有藏有其它男人?呵呵,是喝酒了,不过没喝多少?一点点儿而已,没事儿。刚好路过这里,想你了,来看看你。”
丁兰道:“你把车也开到这儿了?”
男人道:“没有,我让司机先走了,我是打车来的。呵呵,我的车怎么会开到你这儿呢。来,宝贝儿,亲一个,呵呵。”
丁兰道:“别乱摸,我刚洗完澡,你的手脏不脏啊。”
“嗯?怎么有烟味啊,谁来了?你还真往家里招野男人了?这烟头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声音里有些恼怒和醋意。
黑子听道这里,马上心中一紧,慌忙扭头寻找窗户的开关,心想,如果一旦露馅了,就当一把“蜘蛛人”“什么野男人啊,这是我抽的,怎么了,我就是有其它男人你也管不着,你又不是我老公。”
丁兰反应很快。
“你抽的?你什么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挺讨厌烟味儿的吗?”
“刚学的啊,心烦,抽两口解解烦。”
“怎么了,不是把你调上去了吗?还烦什么啊?”
“不是说这个,哼,还不是因为你,一个月也就在一起那么两回,剩下的时候,还不是我一个人晚上孤零零的呆在这房子里啊!”
“哈,想我就早说嘛,再说,我这不是来了嘛,来吧……”
“不要……烦人……一来就是为这个……”
黑子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之声从客厅来到卧室,下意识的把头从玻璃门上拿开,躲到阳台的角落里。
“不要,不要,放开我,我现在不想要。”
丁兰反抗的声音很高。
“怎么了?今天什么毛病?我好不容易来一回,你这是怎么了?”
男人带着气道。
“你……你……你去洗洗吧一身的酒味难闻死了。”
丁兰的声音软了下来,显然她对这个情人有所忌惮,不想得罪。
“呵呵,洗澡啊,可以啊,不过我要你伺候我洗,咱们来洗个鸳鸯浴。去放水吧,我抽根烟歇会。对了,给我倒杯水来,让我先吃半片儿药,哈,宝贝儿,一会儿我可要好好疼疼你。”
“这……那个……你去洗吧,我刚洗过,你快去吧。那个杯子里有水,我刚才倒的。”
“快点去,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点儿也不温柔了?我以前的那个乖兰子哪去了?”
丁兰估计想趁着这个男人洗澡的时候放黑子走,但是计划落空了。
喝水声和点烟声之后,男人悠哉的打开电视,哼着小曲:“小白杨……啊……小白杨……”
“好了,快来吧,我们一起洗,水放好了。你脱衣服吧。”
丁兰大声道。
阳台外偷听的黑子,知道这是丁兰再次给自己暗号,让他趁机逃走。可是黑子怎么会错过接下来的好戏呢。他趁着两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机会,将那扇推拉门轻轻的拉开一道小缝儿,将那道窗帘拉好方便以后的偷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设置好了摄像状态,好整以暇的等着。
混杂不清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隔着两道门,黑子也没有听清楚里面说些什么,只是听得几声。
“唉……你洗澡怎么不脱衣服啊……”
“……别闹了……快洗吧……我给你擦擦背了……别闹……”
“唉?你怎么净把香皂沫子往我眼睛上抹啊……都蛰了眼了……”
“来……把这儿给我洗干净了……哈……一会给我好好嗦嗦……”
“别闹了……哎呀……先刷了牙嘛……嘴巴臭死了……”……
只听过了没多久,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来到了床上。
黑子小心翼翼地偷眼往外窥视着,只见一个身材魁梧但是皮肤较为白皙的男人一丝不挂压在同样未着寸缕的丁兰身上贪婪的亲吻着。丁兰则发出压抑呻吟声也不配合对方的动作,就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仍那男人施为。
由于角度的关系,黑子只能看不见两个人的头部,所以丁兰此时的表情,他看不到,想来一定复杂之极吧。黑子一边偷窥,一边用手机偷拍着。对丁兰,他一开始并没有打算一上来就用那套固定的套路,想着是先好好玩玩儿,然后再下手不迟,没成想,今天让他给赶上了。
男人一边亲吻一边上下摸索一边问道:“兰子,宝贝儿,你不是说这两天去做了什么美容手术了吗?还说要给我什么惊喜呢?在惊喜在哪呢?”
黑子听到这里心道: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说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爱美,那么着急,连两三天的配药的时间都等不了,还是去了刘淑敏那里做美容手术,又是嫩肤又是刮屄毛,又是缩阴的,原来是为了讨好情人啊。这个男人估计是她的什么领导吧。
哼,好一朵美丽的警花啊。
“别问了,快来吧。”
“怎么了,问问怎么了,现在不是药劲儿还没上来嘛,调调情嘛。快说,哪呢?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讨厌死了,下面呢,下面。”
黑子看到丁兰用手将男人的头往下身按去,叉开大腿摆出一个大字型,男人就跪在她双腿只见。把头凑上她的的阴部。
“哈,还真是惊喜呢,这颜色真好看啊,唉呀,我的兰子小屄本来就又肥又嫩,小馒头一样,这颜色一漂之后,看看,粉嫩嫩的,还真诱人啊,妈的,现在真是高科技啊,嗯,真好。”
男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的忘乎所以,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挖弄着:“哈,让我吃吃这个可爱的小包子。”
说完,把嘴贴在屄上啧啧有声的舔起来,像一只食蚁兽。
终于看见男人的大半个侧脸,一张长脸,鼻梁高挺,还是一个老帅哥呢。哈,看那舌头也不短。嘿嘿,老家伙,味道不错吧,老子的“小兄弟”你的“小二哥”刚刚在那个地方进出过,哈,不知道你能品尝出来不能!操,早知道老子刚才就不忍着,把精液射进去,让你这个老家伙好好尝尝。黑子一边用手机拍摄着男人的丑态,一边暗笑。
“嗯,不错,味道真是不错啊,我的宝贝儿兰子的小屄就是好吃。”
男人看来还“回味无穷”边舔边说道。
丁兰那边倒是没什么反应,阳台上的黑子听了心里简直要笑翻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赶紧捂住嘴巴。
“过来,给我也吃吃,伺候伺候我。”
男人舔了好久,终于舔够了屄,仰面翻到在床上。
黑子看到男人底下那根东西却还半软不硬的耷拉着。操,这些个老家伙,身子骨不行还胡吃乱占。
“快点吧,别搞那乱七八糟的了。”
丁兰躺着没动,可能是不知道黑子到底走了没有,不想“出丑”“怎么了?你不知道我好这个吗?快点儿,给我弄挺了好干,我也不能耽误时候长了,十一点之前我得回家呢。司机还在局里等着送我呢。”
男人见丁兰不配合,有点不耐烦的说。
丁兰无奈只好从床上起身跪在男人双腿之间,眼睛却朝着阳台的方向看过来。
黑子一见丁兰身动,赶忙收回身子。
等了大半分钟,黑子又偷偷的往里偷看,见到丁兰撅着光熘熘的屁股,含着男人的鸡巴一口一口的舔着,由于丁兰是短发,所以看得一清二楚。他赶忙拿起手机拍摄下这些“珍贵的镜头。”
在丁兰的辛苦下,男人的鸡巴终于昂起了头,进入作战状态。丁兰不想浪费时间,马上坐将上去套弄起来,男人在她身下也不含煳,卖力耸动着。
估计丁兰想尽快结束战斗,上去是呻吟的很是夸张,比刚才跟黑子做的时候,那语言放荡的多的多。男人由于之前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不是丁兰说打发就打发的了的。女上男下的姿势弄了五六分钟,男人可能觉得不过瘾,又跟丁兰摆出一个后入式,又是一阵癫狂。
这下黑子终于有机会看清男人的脸,还真是长得仪表堂堂,相貌不凡,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再好的性药对老男人帮助也是有限,也就又坚持了三五分钟以后,男人猛的耸动了两下,马上抽出来发射到丁兰光熘熘的屁股之上,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倒旁边的床上,喘着粗气道:“嗯!真过瘾。”
丁兰马上起身去了浴室,男人喘了一会儿之后,也去了浴室。冲洗完出来,男人点了根烟又搂着丁兰休息了一会儿,说了些三不着两的情话,就穿好了衣服,匆匆告辞走了。
门一关上,丁兰就匆匆跑过来,拉开推开门,看到黑子还在,马上愣住,脸上阴晴不定,两行泪水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黑子并非情商低下之人,马上走上前去,张开怀抱一把将丁兰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而且什么话也不说,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大对头,只有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丁兰缓过神来,在黑子怀里挣扎起来,用手狠力的推着黑子,哭叫着:“你走,你走,放开我,你走……”
虽然她很剧烈很坚持,可是声音不高,是那种压抑的嘶吼。
黑子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不动,用手牢牢的按着她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任凭她喊叫和动作。
丁兰挣扎了很久,好像没了力气,身子软了下来,趴在他怀里抽泣,不过,一哭起来就不可收拾,刚开始还是小声呜咽,后来演变成嚎啕大哭,流出的眼泪将黑子衬衫的前襟打湿了一片。
“兰子,我喜欢你,真的,自从我看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喜欢你,而且无可救药的喜欢你,真的,我不管其它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黑子用嘴贴着丁兰的耳朵“虚情假意”的“真情告白”“你都听见了,是吗?”
丁兰止住哭泣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黑子幽幽的问道。
“我理解你,兰子,我不在乎,真的。”
黑子“真诚”的说。
“真的?你不在乎?你不认为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丁兰好像冷静了下来,推开黑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真的,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认为的资格,我也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一个女人一个人生活有多么不容易。”
黑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自己的表演看起来更诚恳。
“那洗澡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哼,是不是刚才你还没有干过瘾?还想接着玩我?是不是?”
丁兰冷笑着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浴袍的腰带向黑子敞开身体:“来吧,继续吧,呵呵,你们男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黑子走到丁兰跟前,双手抓住浴袍重新替她穿好,对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走,不是为了这个,一方面我是怕他发现,对你不利。更重要的是,我怕我这一走了以后,你就永远的不见我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向你说这些了,你明白吗?”
丁兰听完黑子的话,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嘴角又泛起那种冷笑:“哈,你以为我是那些不懂事儿的小女孩儿吗?你以为我会被你这些话感动吗?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那种靠自己的身体往上爬的那种没有廉耻的女人,哈哈,现在这个世道儿谁不是在当婊子,谁不是……”
黑子挥手打断丁兰的话,低声喝道:“好了,别再说下去了,兰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自己,为什么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诚,我也知道此时此刻不管我说什么都合适,但是我强调一次,我真的很喜欢你,以后也会一直喜欢下去,那个字我说不出来,但是我会让你感觉到。”
说完上面的这段话以后,黑子再一次将丁兰抱进怀里又紧紧紧紧地搂了一下,然后推开她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绕过丁兰走出卧室走向客厅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当黑子下得楼来,打开吉普车刚刚坐进驾驶位的时候,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丁兰发来的一条短信:“你给我说的都是真的吗?”
“真的!”
黑子一边回着短信,脸上露出邪恶的诡笑……
童瞳回到张艳丽的别墅,见到门口停了三辆汽车,心里一惊,不过仔细一观察,见这几辆汽车前后窗都是摆放或许悬挂着女人的才喜欢用的挂架或者公仔,显然是女人开的车子。一看院门也没有关,当他进屋的时候,见到客厅的沙发上围坐着三个衣着光鲜的三四十岁的陌生女人。张艳丽也在其中,仨儿很幸福的也坐在女人堆里。他们都聚精会神的在听站在电视旁边的老白演讲。
“嗯,大家听明白了没有?芸薹女人网就是要以网络为平台以芸薹市为辐射范围以平价化妆品为主打做本市第一家也是最大的一家专业的电子商务网站。欢迎大家加盟,我们共创辉煌。”
老白手舞足蹈饱含激情的演讲着像极了一个传销讲师,见到童瞳进来,马上给他使了眼色,指着他给那群女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的营销总监和运营经理童瞳先生,也是这个网站的创始人之一。”
这些阔太太模样的女人见又进来一位相貌英俊的帅哥,一个个都面露喜色,争先打量着他。童瞳心里虽然诧异,但是表面不漏声色,马上对众人笑笑,然后招唿老白道:“那个,白经理,你来一下,有个事儿我要跟你汇报一下。”
老白对女人们笑笑说道:“好,各位先坐,考虑一下,我先失陪一下,马上回来。”
“怎么回事儿?这些娘们儿哪来的?你招来的?我不是说在这儿要低调点儿吗?”
两人来到二楼书房,童瞳问道。
老白无辜的摊了摊手笑道:“这可不是我招来的啊,那几个娘们儿都是张艳丽的牌友,见张艳丽好几天没找她们打牌了,乱给她打电话叫她。张艳丽刚开始说是病了,不舒服,后来又说去旅游,今天去买菜的时候她让其中一个碰见了。
她们以为她在家里包养了小白脸儿,非要来看看。幸亏我聪明,想了招儿,让她给她们说,她是在家搞SOHO呢,办电子商务。哈,那几个老娘们还都很感兴趣。
我就忽悠忽悠她们呗,说不定还能搞点创收呢,哈哈。”
童瞳苦笑道:“你招惹这些个整天没个正经事儿的太太们,她们要是真信了,给你拿点儿钱出来,然后天天来这儿搅和着,我们还怎么监视隔壁啊?”
老白笑道:“没事儿,搬两台电脑到一个房间去,然后门口贴上‘服务器重地,闲人免进’不就行了嘛。而且咱们也不照死里忽悠她们,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呗。要不这样,能怎么办啊,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时候长了,让别人知道我们一帮大老爷们整天窝在一个离婚女人的别墅里,神神秘秘的,不是更起疑心嘛。来搅和就搅和吧,也刚好解解闷儿不是,嘿嘿,你刚才看见了没,都长得还算靠谱呢,别张艳丽强多了。哈,仨儿可开心死了,张艳丽那个骚货,他早玩烦了,该给他换换了。”
“哈,仨儿又不是你,当不了小白脸儿,那些个富婆能看上他嘛。”
童瞳笑道。
老白道:“嗯——仨儿泡起老娘们儿可是一把好手,刚才我介绍他是咱们的技术总监呢,呵呵。再说了,那帮娘们儿小白脸儿早就腻味了,换个生猛点儿的黑小子,还高兴呢,仨儿胯下那跟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保管她们尝过就忘不掉。”
童瞳想了想道:“反正别过分了,就这样吧,就当消遣吧,别骗太多了,而且跟她们说,咱们只准备小范围内集资,别让她们扩大范围。”
老白笑道:“你放心了,我是干什么的,这些我早就跟她们说过了。这帮娘们好骗的很,对我来说那就是裤裆里抓小鸡,手到擒来的事儿。”
童瞳笑了笑道:“对了,那老妖婆那边儿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没有。”
老白道:“没有,一切照旧,还是那一套。”
这时张艳丽一脸堆笑的走进来小声道:“怎么样,我今天表现的还可以吧,配合的好吧,你们该相信我跟你们是一条心了吧。哼,这帮女人我有钱的时候都叫我声丽姐,我眼看没钱了,都表面上应付我,背地里却笑话我。”
老白伸手在她肥硕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笑道:“不错,张姐不愧是见过市面的,今天表现的很好,很有派。哈,怎么,你想让我们怎么对付你的这帮姐们儿?”
张艳丽道:“这……我不知道啊,你不是说让她们投资你的什么网站吗?哈,网站我虽然不懂,可是投资这回事儿嘛,我可是清楚的,赚了赔了还不是我们自己说了算嘛。”
老白笑道:“哈,聪明,聪明,那好啊,你就去烧烧底火吧,反正我刚才说了,你才是我们的老板,你说了算啊。”
童瞳也道:“是啊,张姐,这个事儿就交给你办了,我们给你打个围场,弄到的钱你拿大头儿,剩下的管着咱们日常消费也就是是了。真的,我们说话算话。不过,你得心里有数儿,别玩儿的太大了就是了。”
张艳丽喜笑颜开高兴的说:“我明白,我心里有数,我其实也不是为钱,就是想让这帮女人吃点哑巴亏,哼,谁让她们笑话我是个又老又穷又没男人要还死装阔太太来着。嗯,对了,她们说要请咱们出去吃饭,顺便再商量商量入股的事儿,你们看……”
“好啊,去啊,商量呗。”
童瞳、老白、仨儿三个各具风格年轻男子带着四个贵妇去了附近的一家高档酒楼要了一个大包厢,点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由于童瞳是新来免不了又是一番介绍,那三个阔太太分别叫做齐云丽、钱美琴、王淑芳,都是以前张艳丽做生意时认识的朋友,看样子手里都有几个闲钱,穿戴都是一身的名牌。其中钱美琴和王淑芳长得还不错,比较富态,都是三十来岁的样子,细皮嫩肉,丰乳肥臀。齐云丽年龄稍大,有四十来岁,略瘦,妆就化的最浓,还一脸的狐媚风骚,颧骨很高,典型淫妇之像。
众人边吃边聊,话题当然是围绕着老白那个专门用来骗女人钱的那个网站。
因为童瞳之前对这个网站就有所了解而且在老白建站的时候他还给过技术上的帮助而且他对互联网的认识要比半吊子的老白深刻的多,所以说起来也是侃侃而谈,说的跟真的一样,将这帮富婆侃得晕头转向。
正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帅哥有文化富婆都害怕!
吃完了晚饭,那三个富婆意尤未尽显然不想跟几个帅哥就此分手,一身骚气的齐云丽提议她请众人去KTV 唱歌,另外两个丰满富态型少妇也纷纷附和,眼睛里也闪烁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本来童瞳是不想去的,觉得现在跟这些个女人身上下功夫是浪费时间,但是看到老白和仨儿表现出来的“饥渴”神情,也不忍心扫大家的兴。
特别是仨儿,这两天整天窝在张艳丽的家里,基本没出过门儿,每天就玩张艳丽一个女人,也确实有点儿腻味了。以前他经手的女人不是街边发廊里的最低等的炮姐儿就是粗俗的女摊贩。这一下见到这几个打扮的香喷喷白嫩嫩的还开着小车的熟女款姐儿,兴奋得手舞足蹈眼睛都快不够用了。不过幸好是惯偷出身,知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总体表现没有掉链子,让女人们起疑心。而且,近来生活安逸,张艳丽又伺候的很好,以前黑瘦肮脏的仨儿,现在穿上了名牌男装,身上干干净净,也当得上粗犷小生的称号。
童瞳心想去就去吧,就当给兄弟们放放假,让仨儿开开荤,省得这家伙埋怨。
这顿饭吃下来,收获也是颇丰,三个女人都表示愿意每人先前期拿出十万块资金来入股。所以一行众人三男四女就浩浩荡荡开去了附近一家很是高档的KTV。齐云丽很是大方,一副有钱人的风范,进去就要了一间最大的豪华包房,而且红酒啤酒饮料果盘零食什么的点了一堆,大茶几上堆得满满当当的。
吃饭的时候众人已经喝了不少酒,女人们早就眉目含情目露春色了,加上老白和童瞳也都算是个中高手,气氛调节得已是相当“融洽”所以一进到KTV 的包厢里,老白谙熟的将灯光调到最暗,众人就开始“暧昧”起来。
仨儿是当仁不让得搂住了胸脯最高屁股最大的钱美琴,老白也没客气拉住了皮肤最白有着圆圆脸蛋儿和一双大眼的王淑芳一双白胖的小手。童瞳没跟他们争,主动坐到没有人愿意搭理的骚女人齐云丽旁边。而张艳丽非常知趣,主动承担了点歌倒酒的人任务,为大家做服务。
老白当然唱主角,几年的“软饭”也不是白吃的,在这种环境下他是如鱼得水,发挥得淋漓尽致,先是抛砖引玉地唱了两三首自己拿手的情歌儿,引得大家一片喝彩。不过几个女人也不甘示弱,纷纷献唱,想来都是经常出来消遣的主儿,还都唱的不错。特别是齐云丽别看长得不咋的,唱起歌来竟然还有些专业选手的风范,一曲《女人花》唱得声情并茂,而且模仿原唱也模仿的惟妙惟肖。
童瞳借着去卫生间的的机会出来给玲玲打了个电话。玲玲在电话里说,还要在她父母那里多住几天,说她妈妈的病现在已经好转,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在家多照顾照顾。童瞳从玲玲说话的语气判断她已经冷静下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就说了几句注意身体的关心话就挂了电话。
返回包厢,里面已经放起了劲暴的的士高音乐,闪烁的射灯也开起来了,老白跟仨儿已经搂着两个女人一边跳舞,一边上下其手的在女人身上“忙活”起来。
张艳丽估计是这几天也憋坏了,一个人忘我的扭着大屁股陶醉的疯魔乱舞。只有齐云丽板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没有人搭理独自喝着闷酒。
童瞳上去一把抓起她的手,把她拉起来跳舞。没想到这个女人不光歌唱的好,舞也跳的相当专业,别看年龄不小了,跳起来那个火辣劲儿一点儿不比小姑娘们差,而且一看就是有些个舞蹈基础的,不像屋子里的其它人只是胡扭乱蹦。
她边跳还边主动得将身体往童瞳身上凑,做出夸张的动作,摇动着屁股努力得使两人的下体做亲密接触,一边跳还一边故意将童瞳挤到角落里,然后探头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们这么好的项目,我看你们几个也都是一表人才,为什么跟着张艳丽混啊,她的底细我可是知道,没什么钱,表面光而已,跟姐姐走,不用别人入什么股,资金的问题姐姐一个人就包了。”
童瞳对她笑笑,心想怪不得张艳丽对骗这几个女人的钱的事儿那么积极主动,原来如此啊,不过也没接着她的话,问道:“哦,还不知道姐姐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齐云丽两手搭在童瞳的腰上凑上来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笑道:“我是做汽车生意的,开了个车行。”
童瞳也伸手揽着她的腰笑道:“噢,那可算是大生意啊,了不起。唉,对了,我们最近准备再买辆车呢,到时候姐姐可要给我们个好价钱呀。”
“那还不是小意思啊,就是不拿钱先让你们开着也没问题啊。”
齐云丽一双媚眼直勾勾看着童瞳笑道。
“哈,是嘛,那感情好,不过要是那样姐夫愿意吗?”
童瞳用开玩笑的口吻测着这个女人的底儿。
“哼,我自己的生意,轮不到别人管,我们是各玩儿个的谁也不碍着谁。”
齐云丽也轻描淡写地给对方说出了重点。
“哦,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出去接个电话。”
童瞳对她拍了拍口袋表示有电话进来就出了包厢,然后拿出手机给老白打了一个,把老白叫了出来。
“怎么了?有事儿?”
老白从包厢里出来疑惑地问。
童瞳笑着问:“有啊,我问你,你抱着的那女的是干嘛的?”
“嗯,听她说话的意思,估计是有钱人包的二奶,怎么了?”
老白脸色露出不解之色,问道。
“一个二奶估计没什么大油水,那个姓齐的女人可是自己开车行的,呵呵,老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我这边忙,你也知道,仨儿那把式不行,你专业啊……”
“好了,别说了,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了,交给我了,再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我先进,你等一会儿。”
老白没好气的对童瞳苦笑了一下,扭头就进了包厢。
为了给老白腾出上手的时间,童瞳站在KTV 的走廊上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忽然想起又是两天没有跟小蕊联系了,就拿出手机走到稍微僻静的地方拨了她的号码,可是电话响了好几遍也没有人接,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
那头传来的小蕊的声音听起来很异样,很焦急而且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童瞳:“怎么回事儿?半天不接电话?”
小蕊:“噢……我……刚才……在卫生间呢……你有事儿吗?”
童瞳有些奇怪,按照以前跟小蕊通电话的习惯,这小妮子在电话里张口闭口“老混混,老混混”的叫,这次怎么用“你”而且一向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这次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
童瞳:“噢……在干嘛呢?”
小蕊:“嗯……我……我肚子不舒服……刚上完厕所。”
童瞳:“你在哪呢?”
小蕊:“我在……我在家里啊?你呢?”
童瞳在电话里听见一种如同“猫舔食儿”的声音,这种声音再加上小蕊的异样的腔调和异常的反应,他几乎能断定小蕊现在肯定是在和别人上床,而且十有八九是她的那个黑道大哥的姐夫王可以。
童瞳:“哦,那什么,你的生意进展的怎么样了?房子应该选好了吧?”
他不露声色,继续问道。
小蕊吱吱呜呜:“房子……房子选好了……嗯……选好了。”
童瞳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如若不然小蕊应该这时候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才是,不会这么怎么吞吞吐吐的。
童瞳故意问道:“在哪呢?位置好吗?多大面积呢?那要重新装修吧?”
小蕊:“嗯……在步行街……还好……要装修的……”
童瞳甚至在电话里听到那种肉体撞击的声音,但是他没有发作,仍然继续装傻道:“那房租多少钱一年啊?准备怎么装修呢?”
小蕊:“嗯……我现在不舒服……肚子疼……改天再说吧……好吗?”
小蕊的声音带着委屈的哭腔。
童瞳眼前甚至能“看见”小蕊现在的状况以及她和王可以在床上现在所用的姿势还有王可以得意猥琐的表情,故意道:“噢,那要紧吗?你在家是吗?我就在你家附近呢,我去找你吧,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小蕊急切道:“不用,不用,我吃了药了,没什么了,不用,现在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没事儿的,你不用来。”
童瞳:“那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对了,我这两天真的很忙,估计没时间去看你,你的生意上的事儿你可要自己操心啊,那就这样啊,小蕊。”
那边的小蕊好像强忍住哭腔:“我会的,老混混,没事儿,你忙吧,就这样。”
挂了电话童瞳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心中暗下决心道:老可以啊你等着,等我收拾完许志军这一头,马上就会轮到你!
对于小蕊他心里其实并不生气,因为他对小蕊根本没有感情,只将这个女孩儿当成手里的一只棋子而已。他也理解这个女孩儿身处的环境。可是当他想起小蕊那天对他说的那句:“你虽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可是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的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颤动了一下儿。现在他望着这些在KTV 的走廊里进进出出的声色男女,嘴角显出一丝冷笑。
童瞳又进了昏暗迷离的包厢,看到老白已经搂着齐云丽在角落里胡摸乱啃起来,老白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仨儿的情况也差不多,站着将那个叫钱美琴的女人抵到角落的墙上,一边亲嘴一边上下其手。而王淑芳则坐在那里看着老白跟齐云丽,一幅气鼓鼓的样子。
现在的他本来心里就有点别扭,一腔怒意无处发泄,正好拿这个女人开刀。
马上坐到她身边,在茶几上随便抄起两瓶啤酒,将一瓶塞到她手里,然后伸手抱着她笑道:“来,咱俩喝酒,今天高兴,要干杯啊。”
王淑芳见走了一个白脸郎君又来了一个不羁浪子,脸上马上多云转晴,接过啤酒,一点也没有含煳的仰头就喝。没有碰两回杯,童瞳就将这个浑身上下哪哪都是圆乎乎的二奶,搂进怀里,伸手就老是不客气的钻进她的衬衫里,将乳罩往上一推,一把就抓住了一只肥腻腻的奶子,肆意的抓弄,张嘴就在她的脖子上展开狼吻。
一时间这个大大的豪华包厢里春光无限,除了张艳丽之外,每个女人都被男人撩拨得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童瞳有意捉弄,在王淑芳胸脯上抓弄够了之后,将手猛得抽出来,一下就探进她的短裙里,连大腿都没有摸,直接拨开紧窄的三角裤就将手指伸到已经湿乎乎骚屄里扣起来。
王淑芳措不及防张嘴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可是在嘈杂宣淫的包厢里,是没有人会听到的。没挖弄几下,她就全身瘫软,潺潺淫水顺着火热的甬道股股流出,激动的用湿漉漉的舌头舔着童瞳的脸像猫叫春一般喘息着说:“小帅哥,人家想要嘛,带我走吧,人家受不了了。”
一边说一边用白胖的小手隔着裤子胡乱在童瞳隆起的裆部抓挠着。
其它的人都个忙个的,现在是谁也顾不上管别人了。
仨儿早已把持不住连拉带拽的将肉唿唿的钱美琴扯进这间豪华包厢的卫生间里。一进去就将她压在洗手台上,粗鲁得将她那条紧紧的包裹在滚圆的臀部上的牛仔裤剥下来褪到腿弯处,露出两瓣丰硕雪白的屁股。然后拉下自己的拉链儿,掏出钢枪一般的鸡巴,迅速凶猛的捅了进去。
由于两人调情已久,早已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工作,所以一枪中的,爽快之极,丝毫没有阻碍。黑瘦的仨儿如骑马射箭一样,抓着钱美云的头发,骁勇的挺动着腰部,凶猛的冲刺。
钱美琴的骚屄被操的美得直冒泡儿,肉感的肥屁股随着仨儿每一次的凶猛撞击而泛起滚滚肉浪,仨儿的鸡巴又硬又长每次都能顶到她的屄芯子,每插一下,她就发生一声失神的浪叫。
仨儿疯狂插了有百十下,钱美琴就淫叫着泄身了,骚屄狠狠的夹了仨儿的鸡巴一下儿,就从里面喷出热流烫在仨儿的龟头上。自己也无力的匍匐在洗手台上,美得脚跟都软了。仨儿却不准备善罢甘休,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肛交狂。
只见他从屄里抽出鸡巴,用手在淫水泛滥的阴部掏了一把,蘸了一手的浪水,然后把开她的屁股蛋儿,将粘稠湿滑的液体给她摸到屁眼上,接着他用手端着湿漉漉大鸡巴,将龟头对准钱美琴的骚屁眼凶狠的攮去,噗嗤,一个硕大的龟头,就捅了进去。
沉浸在高潮的甜美余韵中的钱美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火辣辣的疼,直钻心扉,觉得屁眼里好像被捅进了一根烧红了的铁条。赶快扭动屁股反抗道:“啊……别干后面啊……疼死了……屁股给你干烂了……”
仨儿那里是怜香惜玉的人物,用胳膊死死搂定她的肥胯,鸡巴奋力一刺,就全根捅进柔嫩的肛门里去,淫笑着说道:“骚屄,你爽了,我还没爽呢,你的大窟窿屄尻过了,也该轮到肏你的小屁眼了吧,别动,还真紧啊,让我好好爽爽。”
钱美云被疼的眼泪直流,哭叫道:“你个死人……这么大的鸡巴说捅屁眼就捅啊……也不给打个招唿……不是不让你干啊……总得把里面弄湿了在捅吧……”
仨儿那里会管她,抱着屁股就在她紧得能将鸡巴勒断掉的肛门里抽送起来,笑道:“肏你,来吧,反正也鸡巴不是处屁眼了,干干就松了,妈的,你放松点”钱美云忍着痛放松着肛门的括约肌方便仨儿这个屁眼狂凶猛的抽送,嘴上哭叫着:“呜呜……你是什么IT工程师啊……你就是变态……今天我算见识了……原来搞网络的也喜欢操屁眼啊……”
仨儿哈哈大笑,将鸡巴拔出来一些,堪堪只留了一个龟头在屁眼里,然后朝肉柱上吐了一口吐沫,就又凶狠的攮进去,然后将将钱美云的T 恤连通奶罩往上一拨,两手伸到前面一手揪住一个大肉球,挺动屁股,继续活塞运动。
这个钱美云想来也是就经风月了,屁眼也不是没让人肏过,过了开始的适应期以后,被爆操的屁眼里也传来那种异样的甜蜜的快感,也就乖乖的撅起肥臀,主动迎送仨儿的鸡巴,还自觉的把右手放到自己的湿乎乎的骚屄上挖弄,嘴里哼哼唧唧的淫叫:“肏吧……屁眼随便你肏吧……大鸡巴黑小子……使劲儿肏老娘的屁眼吧……”
在包厢另一个黑暗角落里,老白搂着骚妇齐云丽,胡乱的亲着嘴儿,两个人舌头夸张的伸出来纠缠着,像在给对方展示自己高潮的舌技。老白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将丁字裤拨到一边去,摸向她的骚屄,一摸之下,老白这个花丛浪子也不仅吃了一惊。
原来这个骚女人的胯下阴毛长得又浓又密又粗,像猛张飞的胡子,已经湿淋淋的纠结在一起,他好一阵拨拉,才找到肥腻腻的阴唇,钻进泥泞的屄口,老白笑道:“骚姐姐,呵呵,屄毛够旺的啊。”
齐云丽毫不示弱,熟练的拉开老白的裤子拉链,伸手就将那根粉嘟嘟的大鸡巴给掏出来,攥在手里套弄,媚笑道:“怎么,屄毛多了你不喜欢吗?哟,你的还真大啊。就是不够硬啊,玩儿太多了吧,骚弟弟。”
老白拨拉着她发硬的阴蒂,调笑道:“喜欢啊,我就喜欢屄毛多的,屄毛越多的女人不是越骚嘛。嘿嘿,男人的鸡巴硬不硬,还不是得看女人的功夫好不好嘛。姐姐的屄豆倒是够硬的。哈哈。”
齐云丽握着老白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技巧的用大拇指的勾搭龟头和冠状沟部,淫声道:“嗯……好弟弟……你好会弄啊……姐姐痒死了……啊……鸡巴变大了……真不小啊……你这个小白脸……一定不少勾搭女人吧……痒……嗯……你真会弄啊……”
老白使劲给她扣了几下骚屄然后将她的头往鸡巴上一按笑道:“哈,喜欢大鸡巴,就好好给我嗦嗦,还会更大的。”
齐云丽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又非常有经验的拿着鸡巴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见没什么异样,就张嘴吞进嘴里,嘴唇舌头一起开动,使劲儿嗦起鸡巴来。
老白按着她的头,一手掏出根烟点上,美美的抽了一口,一边享受着她纯熟的口交,一边朝童瞳看去。见童瞳正搂着王淑芳扣着她的骚屄,一边朝自己张望,便自豪的对童瞳笑笑,还拍了拍胸脯,意思是:看兄弟厉害吧。
朝老白竖了一下大拇指,童瞳就扭过脸来,挑逗这三个女人之中最有姿色的王淑芳。不亏是当二奶的,有腰有屁股,奶子还挺。不过童瞳根本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宝贵的精力,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下心里的扭曲,所以他阴笑着一边拿着酒瓶对着王淑芳猛灌,一边用手指疯狂的在她泥泞不堪的骚屄肆虐着,扣得她的肉屄春潮澎湃,汹涌而出,身体像一只被钓上岸边的鲤鱼一样在沙发上挺动翻腾。
童瞳继续扣着,手法近乎疯狂,将王淑芳这个骚货扣得银牙碎咬,发钗凌乱,此时他手机又响,掏出一看,竟然是老同学杜鹃的电话,心想该不会是关于许莉那个邪教在网上有什么重大发现吧,赶忙抽出手指,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而王淑芳在沙发上瘫软了一滩软玉,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大口的喘着气。
“喂,童瞳,你在哪呢?你能现在来我家一趟吗?”
杜鹃的声音显得慌张和急促。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童瞳以为出了什么变故。
“我家停电了,我一个人,很怕,你别笑我啊,停电之前,我在家里看恐怖片呢,现在吓死了,我也找不到蜡烛呢,你能来陪陪我吗?”
杜鹃委屈的说道。
童瞳想起杜鹃前天告诉过他,她老公最近出差不在家,便道:“好的,我马上就去,我给你买些蜡烛送去。”
挂了电话看看表,现在已经快十点半了。
电话又响,是黑子。黑子在电话里兴奋的给童瞳讲述了刚才“勇擒警花”和“阳台偷拍”的经过。童瞳哈哈大笑说道,那你快去找老白他们吧,你不是刚才还没干过瘾嘛,还有一堆少妇等着你的黑家伙临幸呢。他给黑子说了地方和缘由,吩咐他别穿帮了……
没有五分钟,黑子就兴冲冲的赶到KTV ,赶到那个包厢,却推不开包厢的门,敲了一阵,张艳丽过来给他开了门。黑子进去一看见老白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跨在她的腰上,女人的裙子盖在两个裆部,而这个女人正疯狂上下颠簸着,干得正起劲儿。
老白见黑子进来,朝他做了鬼脸,给他指了指另一处躺在转圈大沙发上喘息的王淑芳,示意他去“接班”黑子一笑,让张艳丽继续去做那把门将军,自己就坐到王淑芳旁边儿,在茶几上抄起一瓶冰镇啤酒仰头先喝了底掉儿,然后又拿起一瓶,将王淑芳扶起来搂进怀里,将瓶口送到她嘴边道:“来,来,再喝,再喝。”
王淑芳被童瞳扣屄扣得猛了,加上也喝了不少酒,现在迷迷煳煳的,又被黑子灌下去大半瓶。
“嗯……不喝了……不想喝了嘛……”
王淑芳被灌得猛了,啤酒沫子从嘴角溢得哪都是,奋力推开酒瓶子,挣扎道:“我要尿尿……我要尿尿嘛……”
黑子揉了她的大奶子一把笑道:“好,老子就把你去尿尿,好不好,尿完了可要吃大鸡巴啊,哈哈。”
架着步履不稳醉得神志不清的王淑芳就去包厢里的卫生间,可是黑子推开门一看,见仨儿正将一个女人按在洗手台上从后面肏着屁股。仨儿见黑子来了,嘿嘿一笑,也不停止动作,一边肏着一边笑道:“老黑,来了,这个屁眼尻着爽死了,哈哈。”
被干着屁眼的钱美云,见一个英武的黑大个架着王淑芳站在门口,很不好意思,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仨儿按着动弹不得,只好闭着眼睛继续挨操,当没看见。
黑子笑骂道:“你个屄仨儿,还鸡巴怪会挑地方呢,别堵着门口操啊,快点给我挪个地方让我过去,没看这有个美女快尿到裤裆里了吗?”
仨儿笑着把鸡巴死死往钱美云屁眼里一戳,拽着她一侧身儿,将过道给黑子腾出来,好在这豪华大包厢里的卫生间也够大,腾出的地方刚好够一个人过去。
黑子将王淑芳拦腰一抱,穿了过去,将她放在马桶边上。这王淑芳看来是酒量不怎么样,现在喝得晕头八脑,连撒尿都不会自理了。
黑子有心调戏,一点也不客气,掀开她的短裙,伸手就去替她脱内裤,可是往她裆部一摸,骂道:“肏了,这骚货他妈的是不是尿了裤子了,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拔,把她往下一按,笑道:“尿吧,骚屄。”
王淑芳尿憋得紧了,迷迷煳煳的就开始排尿,“啦啦”声音从马桶里穿来。
黑子就站在她面前,将手指往鼻子下一闻,又笑道:“他妈的,估计是被老童这家伙给扣的屄水。”
这个卫生间,呈长方形,里面是个坐便,门口就是洗手台,中间没有割断。
四个人彼此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仨儿等黑子刚一过去,就又噼啪的操起来,大鸡巴在屁眼里又开始欢腾的进进出出,钱美云没办法,也只有闭着眼睛,闷声浪叫不已。
黑子斜眼一看,见仨儿肏的不是屄而是那个女人的屁眼,笑骂道:“你个屄仨儿,就他妈的是个肛交狂,咋样,屁眼紧不紧?”
仨儿嘿嘿笑着,只是狂操,也不接话。黑子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掏出鸡巴,一边看着仨儿操钱美云的屁眼,一边就对着地上的排水孔撒尿,尿完鸡巴也不抖一抖,就抓过坐在马桶上王淑芳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边儿,笑道:“来吧,小骚屄,你也别闲着,有好东西给你吃了。”
这王淑芳也不知道清醒没清醒,半闭着眼睛,迷迷煳煳还坐在马桶上,黑子的大鸡巴一送她嘴边,往里一稍稍一顶,她就自觉的张开嘴巴,嗦起来。这个当二奶的女人,嘴巴里只要有肉棒送进去,就会习惯性的吸吮。只是她估计不知道,她吃的这根鸡巴,不久前刚从一个女警花的屄里拔出来,还没有顾上洗,而且刚刚撒了泡尿,马眼里还有尿根子。
黑子被这个醉二奶嗦了一会儿,鸡巴也硬了起来,按着她的头做了几下深喉,就一把拉起她,凑到仨儿的旁边,也将她按在洗手台上,对仍奋战着的仨儿一笑道:“哈,我来跟你并肩作战。”
然后把那碍事儿的裙子一掀,握住鸡巴对准骚屄就捅了进去。
“嗯……干嘛……嗯……好胀啊……”
王淑芳趴在洗手台上,小屄被黑子的鸡巴一插,嘴里发出一声不清醒的呻吟。
黑子笑道:“干嘛……干你呗……好好撅着挨大鸡巴的操吧。”
两个衣衫不整的熟女,都被脱了裤子或者裙子,在包厢的卫生间里,撅着光熘熘的肥屁股,被这两根黑鸡巴狠命的肏着屁眼和骚屄。
“哈,”
黑子一边肏着一边比较两个女人的屁股,对仨儿笑道:“你的这个骚货的屁股比我的这个大嘛。”
说着还伸手朝着钱美云那个被仨儿撞得肉花翻滚的大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仨儿也一边操着屁眼子一边伸手拧了王淑芳的屁股蛋儿一把,笑道:“你这个骚屄的屁股挺啊,你看多翘,这个可是被大老板包的二奶。唉,要不,咱俩换换,你来肏肏这个大屁股,我去肏肏这个翘屁股。”
被仨儿操的屁眼开花的钱美云这时候忍不住了,叫道:“不要啊……一根鸡巴都把我的屁眼肏烂了……我可不要了……”
仨儿恼怒的伸手狠狠揪了她奶头一下,骂道:“你个骚货,有大鸡巴肏你,你就知足吧,还鸡巴挑了。”
说着又狠狠朝着她的屁眼轰了两下。
黑子笑道:“行啊,不过你得等一会儿,我得先把这个翘屁股骚货,今天的处屁眼给开了,要不我他妈的吃亏啊,哈哈。”
说完就从王淑芳的屄里抽出鸡巴,用手握住,对准她的屁眼使劲儿攮了进去。
“啊……疼啊……我的屁股啊……好老公……你轻点啊……”
王淑芳受了疼,叫了起来,但是还是不睁眼儿,或许她根本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仨儿很精明,节奏慢了下来,一下一下的操着,等着交换。黑子好不保留实力,抱着女人的屁股,鸡巴杵在屁眼里,猛烈的肏着。
一会儿,两个人移形换位,交换了位置,黑子肏上大屁股的钱美云的屁眼,仨儿日上翘屁股的王淑芳的肛门,两个人疯狂的鸡奸着这两个美少妇。钱美云也被肏得几乎失去了意识,跟王淑芳一样,无力的趴在洗手台上,只是知道撅着屁股,挨肏。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齐云丽也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被老白狠狠的肏着多毛的骚屄,老白一边肏,一边用手薅着她同样茂盛的肛毛,每肏一下狠的,就揪下来一根肛毛,齐云丽又爽又疼,疯狂淫叫着:“骚弟弟……你太会玩了……薅吧……薅吧……姐姐的毛就是给你长的……啊……你的鸡巴真能干啊……好久都没玩的这么疯了……爽啊……肏死我吧……”
只有可怜的张艳丽,站在门口,继续做那看门将,他看着老白没薅一根齐云丽的肛门,身子就颤一下,心道:“这帮爷爷们,真是女人的煞星啊。”……
童瞳也没有包厢里的人打个招唿,他就匆匆的出了KTV ,先找了一家商店买了一包蜡烛,然后开车去了杜鹃家。边开车童瞳边想,这个傻女子,怀孕了还看什么恐怖片啊,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到了杜鹃家所在的小区,果然都是黑漆漆的,没有电。童瞳为了避嫌在楼下给杜鹃打了个电话,让她开门。等他上楼一推开门,还没有等关上,穿着睡衣的杜鹃一就下扑进他怀里,埋怨道:“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害怕死了。”
童瞳一笑,伸手刮了杜鹃鼻子一下道:“那我也不能飞来吧,我可是挂了电话,一刻也没有耽误,就赶来的。哈,别这样啊,搞得我像趁你老公不在家来偷你一样。”
杜鹃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又吸了一下鼻子道:“呀,你手上什么味儿啊,怎么这么难闻啊?”
童瞳脸一红,心说总不能告诉你一刻钟前我的这只手刚刚从一个骚屄妇人的裤裆里拿出来吧。急中生智道:“刚才上楼不是黑嘛,差点摔了一跤,谁知道有一滩水,我手一扶,沾到手上了,嘿,估计是哪个孩子……”
“咿……别说了,恶心死了,明知道手脏了,还摸人家脸,快去洗洗手,快去。”
杜鹃恶心的搓着自己的脸。
先点上根蜡烛,童瞳去卫生间然后洗了手,出来一看,杜鹃将他买来的蜡烛点了好多根放在客厅里不同的位置。烛光摇曳,灯影婆娑,乖巧的杜鹃穿着一件丝绸睡衣目光如水望着他。
这个景象使得他一阵恍惚心头倍感温馨,马上将那些尔虞我诈和声色犬马忘记。不过心头也泛起一些感慨,昔日的乖巧女生如今已变成小腹微微隆起的孕中少妇。
“看什么呢,看得人家都不意思了,过来坐吧。”
杜鹃泛起一丝羞涩柔声道。
隔着茶几两人相对而坐,气氛稍有尴尬,所以一时两人都默默无言。茶几上燃着的一根蜡烛的火苗在两双眼睛的跳动。
“嘿,你说你一个女人家家还怀着宝宝晚上没事不听听贝多芬什么的做做胎教,看哪门子恐怖片啊?”
童瞳打破尴尬没话找话。
杜鹃嘟着嘴道:“嗯……我哪知道是恐怖片啊,我闲的无聊,电视也没意思,想看看碟片,就随便抽出一本包装封面是美女帅哥的碟子放进去,谁知道播出来是恐怖片,不过看起来还满吸引人的,就看下去了呗,晕死,谁知道正播到最恐怖的时候,突然停电了,吓死我了。”
“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儿一样,有事儿没事儿就撅嘴啊,都快三张儿的人了,可有装嫩的嫌疑啊,呵呵。”
“你可恶,我就装嫩怎么了?你就会挖苦我。”
杜鹃抄起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就咂向童瞳气道:“从我认识你第一天起,你就欺负我,到现在你还想欺负我啊。”
“好,好,别生气,我错了,咱不是装嫩,咱本来就嫩,以后我再不欺负你了,让你欺负我,今天晚上我就是送上门让你欺负的。”
童瞳高举双手做投降状。
杜鹃气鼓鼓的道:“这可是你说的?那好,今天晚上就罚你陪我睡觉,直到我睡着了,你才能走。”
童瞳有意打岔笑道:“呃……不是吧,你还真的让我以身相许啊,这,弄得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呵呵。”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我躺在床上睡觉,你坐我床边,陪我说话,还不能抽烟,直到我睡着。”
杜鹃一脸可爱的坏笑道。
“不是吧,这也太残酷了吧,你躺着我坐着,你睡着我说着,还不让抽烟,看来你是想把我当小丫头使唤啊,不过,我问你,我一这么大帅哥坐你床边跟你说话,你能睡得着吗?”
杜鹃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瓶口香糖扔给他站起来说道:“你管我睡得着睡不着,反正今天你得听我的安排,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呢。”
说完就端起一根蜡烛进了卧室。
童瞳跟着进了卧室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杜鹃则舒舒服服的趟在床上,在身上盖了一条毛巾被,脸朝着他,慵懒地侧卧着,笑嘻嘻的看着他道:“楞什么啊,快给我讲个故事听听。”
童瞳苦笑道:“看来今天你真是找我报仇来了,好吧,我就给你讲一个,一位夫人打电话给建筑师,说每当火车经过时,她的睡床就会摇动。”
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建筑师回答说,”
我来看看“。建筑师到达后,夫人建议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的感觉。建筑师刚上床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来了。他见此情形,便厉声喝问:”
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建筑师战战兢兢地回答:我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
杜鹃听完只是轻声笑笑道:“早听过了,没意思,讲个新鲜点的,我没听过的。”
童瞳笑道:“好,那就说个没听过的,话说,你那个律师老公现在突然回来了,拿出钥匙开了门,见到咱们俩现在这个样子,他问我:你他妈的跟我老婆在干什么?我要对他说:我只是给你老婆讲故事哄她睡觉,你他妈的会相信吗?”
杜鹃听完笑的花枝乱颤伸手拧了童瞳胳膊一把佯怒道:“你太坏了吧,你还想不想让我睡着啊?”
童瞳道:“你说让我给你讲个新鲜可笑的啊,这够新鲜了吧,你也笑了,怎么就给我这奖赏啊,人家建筑师还躺了一下床,我连床都没挨一下,就先挨拧了,太可怜了吧。我也累一天了呀。”
杜鹃听完脸一红,将身子往床那边挪了挪道:“好了,别委屈了,你表现不错,那你躺上来吧。不过,别乱想啊。”
童瞳站起来伸了下懒腰准备翻身上去,没想到杜鹃却伸脚蹬了他一下道:“你这个人,就这么就上来了,你的衣服在外面穿了一天,都是灰尘和细菌,脏死了,还想弄到我床上来啊。”
“那你的意思是?”
“外衣脱了,那有件睡衣,你穿上吧。”
杜鹃朝卧室的衣服架上一指。
童瞳将外衣一脱,也没去穿那件睡衣,只穿着一条平角短裤就跳上床钻进杜鹃的毛巾被里,伸手搂着她笑道:“我才不穿你老公的睡衣呢,我也有洁癖。就这样吧,反正也解释不清了,呵呵。”
杜鹃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香,让他心旷神怡,这种味道,对他也不陌生,两人从初中到高中坐了快五年的同桌,不过童瞳以前并不把这个乖巧的同桌放在心上罢了,现在又这么暧昧的闻到这股熟悉的味道,心里也感慨良多。
被童瞳这么抱住,杜鹃紧张的身体一僵,也没顾上骂他,眼睛怔怔的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你记不记得咱们上高中的时候,我跟你坐同桌,那时候咱们那一片城网改造,咱们上夜自习经常停电,你一停电就给我讲鬼故事,故意吓我,吓得我晚上不敢一个人回家。回家也睡不着觉。”
“你这小女人怎么这么记仇啊,都是旧社会的事儿了怎么还记得啊。”
童瞳伸手拍了拍杜鹃的背笑道。
杜鹃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幽幽的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想让你送我回家,知不知道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你这个臭家伙。”
她越说越激动,腔调里开始带着呜咽:“可是你从来都没有送过我回家,每天晚上下了夜自习都是送欣然回家,从来都不在乎你还有一个被你吓得睡不着觉的同桌,你从来都不……”
童瞳低头用吻上杜鹃的小嘴,用亲吻阻止了她的话。杜鹃先是狠狠的咬了一下童瞳的舌尖,然后就动情的搂着他热吻,一直吻到她喘不上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将嘴唇分开,羞红着脸动情的喃喃道:“童,你知道我等今天等了有多久了吗?”
童瞳一边在杜鹃小脸上轻琢一边调笑道:“干嘛等到现在呢?你早干嘛去了?你要是早给我用停电这一套我早上钩了,你也知道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不是?”
杜鹃气道:“上高中的时候你眼里没我,上大学的时候咱们又不在一起,我毕业回来了你不知道在那里鬼混呢,我去哪里找你啊?”
“那咱们不是还举行过两次同学会吗?”
“还说呢,每次你一来要不就是跟以前的那帮坏小子们喝得天昏地暗,要不就是围着离婚的那几个女同学臭贫,哼,连搭理我都不搭理我一句,我有那么下……”
“好了,好了,别说了,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以身相许?”
童瞳伸手在杜鹃身上摩挲着,摸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笑道:“这个肚子……没事吧?”
杜鹃将身子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幽幽叹息道:“我只是想让你好好抱抱我,好好抱抱我,你知道吗?”
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童瞳此刻心中没有什么男女之欲,将他心里深埋着的最后那一点点真诚和柔情释放出来献给这个单恋他多年的女人。当然也是因为中午跟那个叫翠翠身怀绝技小浪蹄子疯狂大战,下午又跟胸怀秉异的李雁鸣激情一刻,晚上又手擒美妇,所以对女人的敏感度太低。
“我是不是对你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杜鹃隔着内裤吧手搭在他还是软塌塌的地方,幽怨的说。
他苦笑道:“哈,不是,我只是有点紧张,真的,不是你的问题,咱们毕竟是同学……”
杜鹃用手拧着他那根半软不硬东西撇着嘴道:“你会紧张?别敷衍我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又不是没有对同学下过手?那次同学聚会以后你跟谁去开房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童瞳脸一红笑道:“没有啊,你这丫头现在怎么学的……”
正在这窘迫之时,灯亮了,来电了。
突然亮起来的灯光,让两个人都感到一些不适应,本来暧昧的气氛一下子被破坏掉了。童瞳一脸苦笑的看着似嗔非怒的俏脸道:“反正我今天这一百多斤已经撂这儿了,要杀要寡随便你吧,只要你解气就好了。哟,别再拧了啊,在拧下去,你就是想让它站起来也站不起来了。”
杜鹃顽皮一笑,将握在他紧要部位的手松开,笑道:“哼,没想到你有今天吧,老实呆着,不许动,别以为来电了你就没事儿了。”
说完起出了卧室去关其它房间的灯。
杜鹃出去以后,因为停电时没有关闭卧室里的DVD 又开始读碟,电视也从蓝屏的待机状态改换成播放。童瞳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恐怖片把杜鹃刺激成这个样子,没想到播出来的不是什么恐怖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日本爱情动作片”刚一开始,就是一个形容猥琐的日本鬼子拿着假鸡巴捅着一个女优的镜头。电视里里传出女优诱人声音。
哈,原来不是什么恐怖片,原来是这个小妇人……
“哎呀”杜鹃听到声音,冲进卧室,小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要去关电视。坐在床边的童瞳伸手将她抱住,拦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从背后咬着她的耳朵笑道:“这恐怖片真刺激啊,别关啊,也吓吓我吧。”
杜鹃挣扎着要起来:“别看了,羞死了。”
童瞳抱着她用舌头撩拨她的耳垂儿,用疼惜的口吻道:“小乖乖,多久没有那个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嘛。”
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睡衣里隔着一层纯棉的布料去揉弄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软肉,些许黏黏的体液已经将那凹陷处湿润成一个小水涡。
杜鹃全身战栗,娇羞的喘息道:“嗯……快四个月了,人家忍不住了嘛,今天心里特别空,一个人在家又很寂寞……”
说着仰着头将小嘴送到童瞳的嘴边急不可耐的亲吻着还主动的伸手钻进他的内裤里,一摸之下,发现刚才这根垂头丧气的东西已经变成擎天玉柱了,便一把攥住焦急的套弄起来。
“小乖乖,是不是很想要?”
童瞳从杜鹃领口伸进去用手感受她那娇小的盈盈一握,那颗已经坚硬的蓓蕾骄傲的顶着他的手心。
“嗯……好想……你的这个好大……好硬……”
杜鹃已经意乱情迷深陷漩涡急待“救援”“那你的肚子不碍事儿吧?”
童瞳在这方面的经验不是很多,有些担心。
“没事儿,不要压着就行,从后面来就可以,快点给我,我想死了。”
杜鹃的手此时不知那里来的力气快要将童瞳的命根子抓断了,那娇媚的声音比电视机中非我族类女人不知道要诱惑多少倍。
童瞳让杜鹃站起来,让她的双手撑着电视机的顶盖儿,将她腰间的那个纯棉小可爱往下一褪,然后撩起睡裙,一只手分开两瓣翘臀,握着自己硬得要命的鸡巴,对准那处娇柔湿漉的地方就捅了进去。
“嗯……”
合二为一以后的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紧密结合的部分紧紧的咬合着。杜鹃扭过头来用迷离的声音说道:“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好吗?”
“好,你真好,你比谁都好,真的。”
童瞳觉得杜鹃的那个地方紧凑,温润,柔软,阵阵地蠕动,虽然是第一次造访,可是一点儿也没有陌生的感觉。
“真好……好美啊……童……”
杜鹃的声音甜腻如蜜,这个此时风情万种的小妇人再也不像当初那个留着四边齐有着一张娃娃脸的同桌的你。
童瞳俯身爱怜的亲吻着她那细嫩的脖子和圆润的肩膀,慢慢的挺动腰部温柔的挺刺,生怕影响到她腹中的生命。而杜鹃却急躁的向后挺动着咿咿呀呀的道:“再深一点儿,快一点,没事儿。”
童瞳慢慢逐渐深入加快着频率和力道,两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那个地方也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湿润。
不消片刻,杜鹃便发出一声长长的咏叹,童瞳感觉到她的一阵剧烈的悸动,那躁动的身体便平静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地伏在电视机上。他连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找出纸巾温柔的替她擦拭干净,随手关了电视,然后躺在她身边,紧紧的拥抱爱抚着她,让她感受高潮的余韵。
一会激情退去,杜鹃从他怀里睁开眼睛,不好意思的哼道:“你,你会不会笑我?”
童瞳轻吻着她的脸庞,柔声道:“怎么会呢?”
“那我现在有没有在你这里?”
杜鹃摸着他健壮的胸膛问。
“嘿嘿。”
童瞳坏笑道:“宝贝儿,咱们现在是偷情那女,就别搞得像文艺片儿里的那样了吧,有点肉麻了吧。”
杜鹃张嘴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皱着鼻子凶巴巴的说:“说,有没有,什么文艺片,我就让你告诉我,我现在有没有在你这里。”
“哟,有,有,有,当然有,满满腾腾的,热热乎乎的都是你。”
杜鹃听完又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宿愿一样满足。过了一会她又睁开眼睛幽怨地看着童瞳道:“其实,我知道,自从欣然跟别人以后,你这里已经是空的了,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对吗?”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我不想再提。”
童瞳把脸扭向一边,不让杜鹃看到他的表情,平淡的说。
杜鹃不在说话,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盒烟和一个火机递到他眼前道:“抽吧,我知道你现在最想抽烟,是吗?”
童瞳接过来放到一边并没有点上,反而伸手将她拉过来抱进怀里,笑道:“不抽了,我有点困了,你要是现在不准备撵我滚蛋的话,我想搂着你睡会儿。放心,我明天6 点之前肯定走。”
杜鹃拉过毛巾被给两人盖上,瞪了他一眼道:“哼,你还真有经验啊,6 点之前肯定走。随便你睡了,反正这儿我们是新搬来的,邻居之间谁都不认识谁。”
说完随手关了灯两人交股而卧。
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谁都没有睡着。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个人又纠缠起来,杜鹃主动的将身上的衣服完全除去,**裸的跟童瞳贴一起耳鬓厮磨。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明知道我是坏人,而且明知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见你还好,一见你我就忍不住想你。”
“嘿,就因为我是帅哥吗?”
“屁。”
“你这小丫头怎么学成这样了?”
“兴你们变就不兴我变啊。”
“那是为什么?”
“我心疼你。”
“嗯……我喘不上气来了。”
“为什么心疼我?”
“因为你可怜呗。”
“我哪可怜了?”
“因为你没人爱”“嗯……你把我的心都吸出来了。”
“你是不是过的不好?”
“还行,一般吧。我离婚你要我吗?”
“我说过,你如果想三婚的话……哟……再掐可就不能用了。”
“怎么还这么硬啊?”
“刚才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有啊,呵呵,又这么湿了?”
“嗯……进来吧,我想要你。”
“这次什么姿势?”
“你别在上面就行。”
“给你猜个谜语吧。宋美龄侧卧在床,打三国人物两人。”
“嗯……快说吧,我不知道。”
“蒋干和庞统啊?呵呵。”
“嗯……什么意思啊……”
“就是从旁边捅啊。”
“你坏死了……嗯……嗯……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