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丝质的床,前头有个臺柜,上面一盏檯灯发出柔和的光晕,上面有一叠纸。
我关上门,她过来替我脱衣,直到我一丝不挂。她当我的面,仅脱下她的内裤而已。我瞥了一眼,白色蕾斯。她双手抱过来,和我拥吻,我伸出舌头,和她舌头纠结,津液混合,我吞下去。两人倒向床舖。
她一面爱抚我的小弟弟,一面和我有说有笑的,看她的样子似乎已经对做爱这这档事很有经验,我将手深入她红色的窄裙里,用手指抚摸,感觉她那里有好几根毛,我越过她的「树林」,攻进她的「宫门」,微微湿湿的,好软好嫩。她仍然和我说话,持续她对我的爱抚。我们展开第二次谈话。
「你是第一次吗?」
「我..我..」我没有正面回答。
「那就是有啰!几岁和那个女子发生关系的?」
「唔..唔..」我仍是支吾其词。
「哎呀!放轻松点,我的『妹妹』都给你摸了你还这样。放轻松点,假如每次和你老婆敦伦都这样,那她不就气死?」她纠正我。
「真的要说?我在十七岁时和我的同班同学一个叫惠凡做过。」我陶醉在那时的温柔乡中,我意识模煳,惠凡咿呀的呻吟。
「感觉怎样?有没有这么爽呀?」她抓住我那根,大力或抓或抚起来。
「嘻!当然有。她,美丽的令人….」
「现在呢?」
「她和别人走了。我以为她是很纯洁的女孩子,想不到..」我嘆口气。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
「差不多是这意思。我从头到尾彻彻底底的反省,就是想不出我是什么地方让她不满意,我猜大概是『这个』,所以便找妳了。」
「分手几年了?」
「分手?一年有了吧!我在分手之前和她做了几次爱,以为如此便可以定住她,女人最重视的不就是贞洁吗?妳没见过她,她好美好娇柔好….」一想到这儿,我阴茎挺硬起来,她改变一下抓着我那根的姿势,她握住它,上下缓缓搓动。
「我挑逗你那么久竟比不上你幻想一下?」她移到我面前,伸出舌头舔了我发干的唇「这样说你今年才满十八啰。我倒是想尝尝和未成年人做爱的感觉。要不要吸你的….?」她问我。
「不要了,我不习惯。」我坚决地摇摇头「幻想比较能给我刺激。」
气份顿时冷下来,我的阴茎瘫软下去,倒向我的腹部,龟头露出一些于皮外。
「幻想能做些什么?」她抓住我的手,隔着衣服按于她的一边乳房上「摸我。我随便你如何了。」她淫荡的动作着。
我剥下她的上衣,黑色的上衣中露出两团乳房,原来她并没有戴乳罩,我这才发现。我取下她的窄裙,那块黑色的三角地带颜色很鲜明的突出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我把它送进去,攻破她没有防御的城池。」我喃喃自语。
她一手抓起我那根,放手,它垂下去,她再重复一次,我的小弟弟已渐渐挺硬,她一面做一面说:「你是和我做过爱中最年轻的。」
它像根大树矗立在丛草间,我觉得时机已到,我翻身而起,把她压向床面。
「别急,我不会逃的,看你急得什么劲来着。」
我将她的双腿撑开,压往前方。她的小穴已经湿的差不多了,红润的小穴在诱惑我的大蛇进洞,「你干什么?快上呀!」她催促我说。
我把我那根移动到她那里,插了进去。我先试探性地抽送几次,她渐渐低唤起来。不管女人的经验有多老到,只要男人插进去,都会叫的。我一定要使她疯狂的呻吟,承认我是强壮兇猛的。
「唿..唿…..」我喘息着。我的动作起先很慢,渐渐地我加速起来。
「嗯..啊..嗯..大力一点..小伙子..大力一点」我加大力气,体内那股熊熊慾
火在焚烧着我,好像要吞噬我一样。
我开始幻想,幻想我在吵闹的人群中,公然和她做爱;幻想我在太空中和她做爱;幻想我在冷风萧瑟的山涧里和她做爱;幻想我….
我的下体如同进入一个被润滑过的孔穴,好舒服的感觉。抽出,好愉悦兴奋的感觉。
「啊啊啊..快点..动作大一点..伸缩快一点..快..快..」她喘息声大了起来。
「应该有几分了吧!」脑中的我驾驶一台飞机,双手抓着操纵桿,下体则死命用力地顶她,她尖叫声四起,哭着要我饶了她,她受不了我的冲力和那硬如钢筋的阴茎。她狂叫着,激盪我内心原始的兽慾,我加速顶她,插她,姦她,操她,干她,一种纯为兽慾的野性在我心中升起,飞机不断的飞,上升,上升,再上升….,突然推进器爆炸,飞机一下子坠毁于地上。
「干!该死,你要射精为什么不先抽出来!」她大声咒骂道。
我从冒着大火及浓烟的飞机中回到现实里,忙着对她赔不是。
「哼!」她微愠地回答「我只是收你的钱和你上床,没说要替你生个孩子。」她将仍在她体内,但却一蹶不振的我赶出去。她放下腿坐起身来,看了看墙壁上的钟后,拿了放在床柜上的一张纸,写了几字。
开口说:「丁。四十四秒。怪不得你女朋友会和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