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沈沦之那段曾经的文革岁月

 这是一个令国人疯狂的年代,一个失控的年代,中国大陆的文化大革命正如

火如荼的进行着。

  我所在的这座小城市正在同旧日的文明作痛苦的决裂,每一条街道,每一个

店舖,每一幢房屋都改变了面貌。数不清的标语,五颜六色,写在马路上,写在

  几千年的文明都到废品收购站报到了。屈原和李白在一团烈火中化为青烟,

完成了他们新的浪漫主义杰作;在小山一样的唱片堆里,贝多芬、莫札特和梅兰

芳、程砚秋聚在一起,被人们用镐头刨砸成碎片,发出的破裂的声音让混杂其中

的我心痛不已。

  作为一个革命青年,我吶喊着满怀真诚的革命愿望投入了这时代的洪流。

  短短的一年之中,我经歷的事情实是目不暇接。从学校到社会,各种人物露

出嘴脸,各种变化使人眼花缭乱。在一天之内,真理可以变成谬论,功臣可以变

成罪人,激动之后的茫然让年轻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思永,你这个黑崽子,我们这个红色的集体可不要你!”一句话,我被

一脚踢出了这个令我感到无比自豪的炮打司令部。尽管我文武双修,曾是七二九

司令部和炮打司令部争先追逐的对象。但由于父亲的黑身份,现在我是人见人弃

的黑崽子了,不復当日的意气风发。

  父亲李鹏举在解放前是地下工作者,长期从事谍报工作,隶属于中共特高课

李克农将军直接管辖。解放后是陕西省公安厅的一名高级警官。母亲解放后才入

的党,是省歌剧院的小提琴演奏家。

  在这个疯狂的年代里他们自然是造反派严重关注的对象了。于是我父亲再次

入狱,只不过现在入的是他最钟爱的共产党的监狱。母亲被勒令与他划清界线,

但母亲深爱着我的父亲,一直与他们抗争着。

  由于家学渊源,我自小习武,父亲一身正宗的南派五祖拳悉数传给了我,得

益于此,我体格健壮,一身的腱子肉曾令学校里的那些女生尖叫不已。都说儿子

长相比较像母亲,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是恰如其分了,母亲俊美的相貌毫无保留的

遗传给我,再加上我对音乐异乎寻常的领悟能力,母亲的那把小提琴在我手里常

常能绽放出最美的乐章。

     ***    ***    ***    ***

  “嗯,思永,你真坏!啊……我痛……”曾丽娜的一只左腿高举着被我压在

墙壁上,下体承受着我如潮涌般的撞击。我不理会她的感受,关键在于我今天的

心情不大爽,莫名的烦恼,使得原本怜香惜玉的心变得有些暴虐。

  我近乎疯狂的抽插数百下,次次到肉穴的最深处,哪去管什么七浅三深的招

式花样。

  丽娜痛得脸有些变形,小嘴咬着樱唇,竟似要咬出血来。我可以深切感到她

体内澎湃的激情,空荡的教室内响彻着她痛苦但却带着欣喜欢快的呻吟声和粗重

的喘息声。

  我跟她做爱或许说是性交,歷来不喜欢声张,总是沈闷着发洩我最原始的能

量,所以到她支撑不住,在我耳边哀求着让她躺下时,我才嘿嘿的淫笑着,抽出

久战不洩的阴茎,看着她萎縻不振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阴牝处流出了她如喷泉

似的阴精。

  我蹲下来,用阴茎狠狠的拍着她的脸,问道:“还想再来吗?老子可还没够

呢!”

  看得出她对我又爱又怕,一双凤目里满是欢喜和娇羞,鼻翼翕张,唇间发出

的话音不成声调,吱吱唔唔的只是痴痴的看着我。

  “嘿,起来吧,我要回去了,我妈还等我吃饭呢!”我赤条条的从曾丽娜白

皙的胴体上爬起来。曾丽娜是南海第一中学的美术老师,不过没教过我,比我大

了八岁。

  认识她不是因为我们同在一间学校,而是因为她的妹妹曾丽媛,也应该说是

她主动诱惑我的。在此我也不想详细地说明,毕竟男女之间的情事往往是只可意

会不可言传的,也就那么回事,她一见到我就被我迷上了,而我出于一种绝对的

虚荣心和纯粹的肉慾,就上了她。

     ***    ***    ***    ***

  那时学校已经没有正常的上课,学校大门的门心板掉了好几块,走廊的墙壁

横七竖八地写着大条的标语,还有不少的漫画。

  记得那天轮到我值日,等我忙碌好后,已是月上柳梢头了。

  教室外月光如水,两排高大的毛白杨沙沙作响,我忽然听到小提琴的声音,

它好似来自天外,轻渺遥远,要不是我知道母亲现在在家里给父亲熬药,我还以

为是母亲在拉呢!

  过了一会,它飘近了,带着万种柔情,恰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窗下喁喁低

语。我信步循着琴声走去,这是莫札特的小提琴曲——《E大调慢板》。

  老实说,在这个年代里听到这样一首曲子,我是大觉讶异的。

  琴声同週围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协调!

  要知道这时正是天下大乱的年月,1967年,文化大革命正如火如荼的进

行着,风起云涌,波澜壮阔,此时的中华大地正是一片武斗的声音。

  这道琴音不啻天籁,行经黑暗的走廊向我漫将过来。走廊尽处的屋门开着一

道缝,一线灯光洩露在走廊的地板上,我轻轻的打开门。

  拉琴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那姑娘站在视窗,背对门,没有听见我的脚步声

和开门声,空旷的教室里只有琴声迴荡。

  在日光灯下,她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一条半旧的蓝色裙子,下襬齐膝;

光着脚,穿一双浅绿色夹脚趾的海绵拖鞋;她的头髮散在脑后,好像才洗过的样

子,用一根红带子松松扎住。她微微偏着头夹住小提琴,露出颀长白皙的脖子。

  她拉弓的手臂上下摆动,我静静的注视着她,这美妙的琴音竟然是由一个如

此年轻的姑娘拉出来的,而且是在这个“红色恐怖”的年月!琴音渐歇渐消,终

于归于沈寂。

  “这可是违禁的,姑娘。”

  那姑娘回过头来,却没有丝毫的畏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在闪动着:“你是

谁?”她的声音清脆动听如黄莺儿在唱歌,“你又懂得什么,这是什么曲子?”

她的话里还带着些许轻蔑和嘲讽。

  “莫札特的《E大调慢板》,没错吧?你拉得很好,是谁教你的?”我故意

装作倚老卖老的样子看着她。这姑娘我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

  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在我们这间普通不过的中学,能听得出这种高雅的小

提琴曲是不多见的。

  “你会拉么?我是妈妈教的。”

  “我也是妈妈教的,咱们不会是同一个妈生的吧?”

  我取笑着从她手上接过小提琴,可能是我那种正规的拉琴姿势镇住了她,她

没有理会我的轻薄,听到我那热情奔放的曲子,她惊叫道:“萨拉萨蒂的《流浪

者之歌》,你不是这儿的学生。”

  “我是,今年高二。我叫李思永,你呢?”我一边把小提琴还给她,一边用

眼睛强姦着她的天真丽色。

  “我叫曾丽媛,真没想到……”我知道她是惊奇,一个穷乡僻野的中学竟有

如许高人存在。我微微一笑,走出门去,清爽的风吹入我敞开的衣襟,竟有些许

寒意,却不曾留意到身后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痴痴的看着我。

     ***    ***    ***    ***

  “怎么这么晚回来,菜都凉了,我去热一热吧!”母亲一向都是等我回家一

起吃的。

  “妈,我去热吧!”我和母亲抢着做。母亲这几年过得不容易,我深知母亲

内心的痛楚,每每在暗夜里偷偷地哭泣,第二天面对儿子却又是满脸的笑容。

  母亲微微一笑:“你还是乖乖的坐着等吧,别越帮越忙。”虽然我于厨艺也

颇有心得,但在母亲面前毫无资格可言。

  母亲微笑的样子像天使,我怔怔的望着她窈窕的身影,忙碌中的母亲另有一

种美,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天然的风情缭绕。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对自己

慈爱的母亲也起了邪念,真是罪过。

     ***    ***    ***    ***

  我觉得全中国的人好似都疯了一般,没有人对这场革命运动有任何疑问,作

为一个当事人,我身临其境的经歷了一场让我彻底脱胎换骨的打倒“牛鬼蛇神”

的运动。

  “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口号声响彻整个广场,与其说是这广

场,不如说是废墟。

清一色的橡胶皮鞭毫不留情的打在这些昔日为人师表的老师们身上,没有叫喊,

只有呻吟,因为任何一声叫喊都会招致加倍的惩罚。有的人口吐鲜血,有的人晕

倒在地。

  我看到了,看到了我最挚爱的英语老师方文玲,双手被缚在身后跪着挨打。

她实在支援不住了,身体向前一扑,被剃成阴阳头的脑袋撞在一块断墙上,发出

了可怕的响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浑身颤抖,一种不可名状的痛苦袭上心头。

  这打人的惨景时时在我以后的岁月里晃动着,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的世界

观和人生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并深深的影响着我今后的人生之路。

     ***    ***    ***    ***

  原本是堆放体育运动器材的仓库被分割成了好几间,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

神”关在右边。白天我就观察好地形了,在月色辉映下,我却看不见她,不可能

的,我白天看到她被关在这里的。

  转头一看,离此五十米外的一间小屋里透出光亮,微有人声。我悄步跑到小

屋旁,顺着小孔往里望去,方老师全身赤裸,两只手被悬绑在屋樑,醒目的阴阳

头下垂着,显是已经不省人事。

  “他妈的,这反革命装死,泼醒她!”随着一声叫喊,一盆凉水浇在了她的

头上,她呻吟着睁开疲惫无神的眼睛,空洞的望着这些人,把头又垂了下去。

  一个身着红卫兵服装的矮个子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淫秽的在她下垂的乳房上

用力揉捏着。这小子我认得,叫侯勇,一向是学校的刺子头,不爱学习,整日里

寻衅滋事,要不是这场运动早就被开除了。

  “方文玲,你这个反党分子,还不低头认罪,老实交待你还有什么同伙。”

侯勇故意用手去划拨着那些鞭痕,方老师忍不住地全身颤抖,她突然眼睛放光,

“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脸上。

  侯勇哈哈大笑,无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我说我的方老师,你这个骚婆

娘,老子早就想干你了。”他的手在方老师的阴户里不停地揉搓着:“你还记得

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吗?那就是我,侯勇。”说完,嘿嘿的奸笑

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半拉不活的傢伙。

  他的那些同伙都跟着淫笑着上前解下了绑绳,方老师顿时委顿在地,她实在

太累了。由于她倒下时,下体正好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乌黑的

阴毛正虬结着,一道细长的缝隙上满是水渍。

  紧接着,只见那侯勇半跪着已是将自个儿搓硬的阴茎猛地掼入了方老师的阴

牝内,他低声叫着,显然很是兴奋。我看到他的粗壮的腰肢不断的摆动,混浊的

唿吸声和喘息声夹杂着野兽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头攥得紧紧的,我都

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节节爆裂的声音。

  人性的泯灭,邪恶的嚣张,这是一个时代的退步,泪水迷离中我看见那些禽

兽轮番着上前强姦他们曾经的老师!

     ***    ***    ***    ***

  母亲照常从家里带饭去探望父亲,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看监的不是以前那

个人了,换成了父亲原来的一个手下,他叫杭天放。原来我父亲打算提拔他,但

他在后来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贬到看守所去当狱警,对我父亲是满怀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当班呀?”母亲陪着笑脸。

  “嘿嘿,嫂子是来送饭了,现在有规定,犯人家属不能随意探监。”杭天放

参差不齐的牙齿叼着一根牙签,色迷迷的看着我的母亲。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让我进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

先请示。”母亲求着,一张俏脸满是哀求的神色。

  杭天放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嫂子先进来再说,外面风大,可别吹坏了身

子。”一双淫手抚摸着母亲细嫩的纤手,眼中如欲放出火来。

  母亲羞红了脸,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但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免有些心

怯。

  “我老实对你说,现在老李是归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

说呢?”杭天放威胁母亲:“你表现好点,对老李也有好处嘛!”

  母亲沈默许久,抬头望着他说:“那你要我如何表现,才肯让我进去探望老

李?”

  杭天放淫笑着向母亲走来,伸出手来摸摸母亲的脸说:“这么多年了,你一

点也不见老,我第一次在你家里见到你时就想上你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说

完猛的把母亲掀在长条椅上,一伸手就把母亲的奶罩抓了下来,在嘴边深深的嗅

了嗅,然后扔到了地上。

  母亲紧紧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感觉到裤子正被剥了下来,一双手正游走

在桃源洞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毛,突然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母亲感到一阵的

麻痒,不禁发出了呻吟。

  杭天放嘿嘿笑着:“你这荡妇,原来也是个浪货,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子,老子还以为你性冷淡呢!”说完,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支久经沙场的

阴茎,狠狠的往母亲的阴穴里一撞,母亲发出了痛苦而无奈的叫声。

  我从外面熘了一圈回家,看到家里没人,知道母亲一定又去送饭了。我左等

右等,母亲还没回来,于是,我决定去接一下母亲。

  到了看守所却见没有人在门口,我径直走了进去,看见一间屋子有些光亮,

我探头一看,但见母亲在杭天放的身下辗转娇呤,两条细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

那条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杭天放抱起母亲,叫母亲把双手搭在桌子上,从后面再捅了进

去,母亲的一双椒乳在猛烈的撞击下晃晃荡荡,却见有一股细水顺着母亲的那双

美腿流了下来。突然间杭天放大叫一声:“啊,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然

后倒在母亲身上一动也不动。

  母亲忙把他从身上翻下,只听得杭天放有气无力的说:“钥匙自己拿吧,老

子被你这淫妇搞得筋疲力尽,要歇会儿了。”母亲连忙穿上衣服,从他的腰间拿

出钥匙。我冷冷的在窗前望着,心头无比愤怒。

  茫然中我往四週看去,沈寂的夜里晚风唿喇着,捲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

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声音有些熟悉,却

想不起是谁,夜色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子。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有一种

莫名的敌视。

  “我是曾丽媛呀,你忘了么?《E大调慢板》。”她语声里似有些伤心。

  我走近仔细看了看,嗯,原来是那晚在教室里拉小提琴的姑娘,是叫曾丽媛

吗?

  “哦,是你,这么晚了,你怎么站在这儿?”我有些奇怪,那天晚上没有细

看,原来她还长得挺漂亮的,柳眉杏眼,鼻樑高挺,可能是喘气较重的缘故,高

耸的胸脯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我……我在等你,你忘了我么?”她的话里隐含着一种缠绵哀怨,

轻盈娇柔,煞是动听。

  我心中一动,夜色朦胧下的她芳香袭人,别致动人,恍如广寒宫悄然独立的

仙子。但随即我想起母亲那放浪样,心头不禁又是火起,只觉天下女子都一般样

子,水性杨花。我微微一笑,轻轻抬起她那有些尖细的下巴,小嘴微翘,一双眸

子里满是娇羞和欣喜,看来这小妮子是喜欢上我了。

  “小妹子,你今年几岁了?”我轻轻的揽着她的细腰,柳腰款款,触手处温

热柔软。她羞得低下了头来,露出脖颈处的白皙光洁:“我,我十九岁。你,你

呢?”

  “啊∼∼那你比我大,我十八岁。”我向来少年老成,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

熟,再加上身材魁伟,很多人都以为我二十多岁了。

  她“嗯”了声,还是低埋着头,少女的芬芳沁上我的心头,我按捺不住激荡

的情怀,抱起她就往暗处走。适才所见的情景再加上眼前少女的娇柔使我情慾大

盛,已是乱了分寸。

  “别,别这样……”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无力的双手轻轻的推拒,唿吸渐

渐沈重,我的左手拥着她的腰,右手却已是伸进她的裙下,她的下体温暖,颇有

肉感。我没有理她,把头埋下,深深地吮吸她的那两瓣朱唇,柔软甘甜,一股清

新的气息如初春的惊乍,哪似我以前操过的那些荡妇淫娃。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我,柔腻的任我深深的吻着,笨拙的动作竟使我有

些感动,很明显这是她的初吻。她的牙关紧咬着,我用力撬开了紧闭着的那两排

贝齿,终于吸到了那条香津津的丁香,在我吮咂间,她的娇躯不经意的一阵阵的

颤抖。

  我轻而易举的解下了她的乳罩,她的奶子不大,但结实匀称,两对小蓓蕾可

爱的在我的眼前战慄。

  我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乳尖,她顿时全身一紧,尽管是在夜间,我依然能够

知道她的全身毛孔张扬。“小宝贝,放轻松点,让哥哥来疼你。”虽然她比我大

了一岁,但在我的心中她好像就是我的妹子。

  我顺着玲珑的曲线向下亲,娇腻的胴体微微颤动,我的舌头在她的脐眼点了

一下,只听得她“啊”了一声,她意料不到我会亲她的那里,双腿绷直。当我褪

下她的短裙时,我有些恍惚,这是一片多么让人血脉贲张的凈地呀!光洁晶亮,

几根阴毛稀疏的搭在阴户上,显得格外的别致。我用手轻轻的拨开她下意识掩着

阴户的手,凑上去吸吮她那两片晶莹的花瓣。

  “不,不行的,思永,我们不能这样。”我没想到她会突然反抗起来,措手

不及,竟被她推得四脚朝天。

  我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气道:“你干什么,你不要也不用动手动脚

的!”

  “对不起,思永,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上前要拍打我身上

的灰尘。

  “去去去,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也要走了。”我一肚子气,好好的温柔气

氛就这样被她搞散了,我整理好衣服拔脚要走。

  “那,那你明天晚上还来不来?我……我,我还在这等你。”语气生涩,微

带娇羞。

  “不来了,来这干嘛!拜拜。”我捏了下她的娇红的脸蛋,转身要走。

  “为什么不来了?我、我还给你亲,好不好?”敢情这小妮子什么也不懂。

  我不禁摇了摇头:“算了吧,就当咱们从来就不认识,没这回事,好吧。我

真要走了,再见。”

  “不,你不要走。要不,明天我去你家玩,好不?”她几近哀求的拉着我的

手:“我这几天刚学了首帕格尼尼的《随想曲》,你要不要听?”

  “对不起,我家很滥的,不敢招待你这个贵客。什么《随想曲》,我也不想

听。”

  我心情恶劣,再加上我素来喜欢大方爽朗的女孩子,这小妮子扭扭捏捏的,

不大合我的胃口,我一口回绝了她。

  “那,那你来找我,好么?思永,明天我等你。”

  我有些好奇,对了,她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住哪里?我以前没见过

你。”

  “我就住这里,三号楼302室。”

  “哦,是教师楼……啊,302室,你是曾老师的什么人?”我一下子领悟

起来,她两人一字之别,应该有关系。

  果然听到她说:“她是我堂姐,就在这儿当美术老师。”

  “好吧,有空我一定去。”我口里应着,心里可不这么想。这曾丽娜是全校

唯一没有被批斗的老师,看来是不得了的人物,这小妮子是她妹妹,还是少惹为

妙。

     ***    ***    ***    ***

  一连串的枪响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忙跑上屋顶,见不远处的长风饭店火光

冲天,人声鼎沸。

  我回到屋里,见母亲也被惊醒了,穿着一件丝质内衣,一脸的惊惶。

  “妈,不用怕,可能又是在武斗。”我上前安慰她,虽然自那日以后,我回

家来就与她数日冷战,但毕竟她是我的母亲,毕竟现在家里就我一个男人。

  月光透过我那残破的窗户洩进来,月华满地,不用点灯我也可以清楚的看到

母亲内衣里那两颗紫红色的樱桃。略带惧色的她楚楚可怜,着实让人心生怜惜。

  我上前搂拥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和母亲身上特有的体香,让我心烦意乱,

“妈,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不,你不要去,危险。你在家陪妈吧!”我一向听母亲的话,但一想到她

傍晚时淫乱的那场面我就一阵子噁心。

  我把她按在床上:“我去了,你不用怕,我不是有功夫吗?”

  等我靠近长风饭店时,枪声已经稀疏了。我藉着月光和一些零落的灯光摸进

了大楼,有几具尸体血淋淋的倒在地上。

  “他妈的,七二九的火力真猛,我们就剩下这几人了。”我一下子听出了是

侯勇这小子的声音。

  我探头一看,哈哈,果真是那晚凌辱方老师的那几个人。

  “侯哥,现在怎么办?”

  “走吧,去丁浩那老傢伙那里看看,他的老婆挺不错的,肉味很浓哩!”那

几个人登时都淫笑起来。丁浩也是我们中学的,他是物理老师。

  就在这时,我的拳头已发出一种破空的声音,当它接触到侯勇的胸部时我就

已经知道后果了。我听到了肋骨断裂时节节破碎的那种清脆,我就一阵的兴奋。

  随即我就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拳打脚踢,那些人连喊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一个个张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我,慢慢的倒将下去,这也是他们在这人世间的

最后一眼。

  我蹲下来细细检查他们的身体,直至确信都已经死了,我轻松的站了起来,

望望四週,死一般的沈寂,只听见远处零星的几声枪响,整座大楼里黑乎乎的只

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禁响起了可怜的方文玲老师。

  回到家里时,却见母亲躺在我的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天

花板。

  “妈,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俯下身来,静夜中的母亲一脸的沈静,

细腻光洁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我知道她哭了许久。

  良久,她还是一动不动,我轻轻的叫着:“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拿药给你。”我刚想转身,一只柔软温热的小手抓紧了我,这种温暖的感觉

曾有许许多多的日子叫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己。

  “小永,这些日子怎么对妈生分了?是妈妈不好,可你别不理妈。”一颗晶

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母亲脸上的神情哀怨之极,叫我好生心痛。

  “妈,是孩儿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别介意。”我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

母亲身上的体香是如此的熟悉,馨香而不带任何杂质,我恍惚回到了哺乳时的那

段时光。

  我的头埋在母亲柔嫩的双乳间,孺慕之情沛然而生,我大叫一声:“妈!”

母亲一下子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浓密的头髮:“小永,我的小永,我的好孩

子。”

  我抬起头,母亲泪水淋漓,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用衣袖擦了擦:“妈,睡

吧,已经很晚了。”母亲刚要起身,我按住她:“妈,就睡这儿吧,今晚你和儿

子睡一起,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我还是回我屋里睡去。”我没有理她,抱着她倒在了床上,

出乎我的意料,母亲没有再挣扎,她顺从着,躺在我的身边。

  暗夜里,我与母亲相拥着,彼此能够听到激动的心跳和沈重的唿吸,就这样

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和语言,我的感觉从未如此之好,渐渐的我眼皮沈重,沈

睡过去。

     ***    ***    ***    ***

  过了数日,我见侯勇他们那些人的死讯并没引起什么怀疑,才打开家门,走

出去找我的那些“逍遥派”的手下海侃,这是我私下组织的,自任逍遥派宗主。

  要知道那时的公检法其实也处于瘫痪状态,全国上下都处于红色海洋之中,

谁还有心去理谁活谁死,只是自己做的事比较心虚。我总是竖着耳朵听,总算让

我听见了有人在议论这事:“听说侯勇这小子死于321武斗,唉,真吓人。”

  说话的这人叫洪育龄,是我的小弟,以前常常受人欺负,我经常帮他,他就

认我做大哥,也是无门无派,专攻外语,精通英、俄、德、日四门外文,也算是

语言奇才了。

  “是的,奇就奇在他们身上没有枪伤,你们说怪不怪?”回答的这人身形瘦

小,长相一般,是我的女人叫任海燕,父母亲是走资派,连累了这些做儿女的。

  “不要谈论政治,你们这是在引火烧身。”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警告兼吓

唬。

  任海燕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不是就咱们自己人嘛,我也就说说,

哥,要不咱们去春妹泽捉水蛇。”我一听到去捉水蛇,就忍不住色迷迷的盯着她

的隆起的胸部,想像她那光洁白皙的大腿。

  她一见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不敢看我。当年她

就是跟着我去春妹泽捉水蛇时失身于我的,这事情于我可能没什么大不了,于她

可谓是刻骨铭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泽。”

  这里是春江与妹河的交汇之处,其实是一片沼泽地,芦苇遍生,茫茫无边。

芦苇丛里面是野鸭的世界,偶尔可以看到几只丹顶天鹅。野鸭和天鹅和睦共处,

互不侵犯,在密林深处干着繁衍后代的营生。

  我们像往常一样钻进了那座破窑里,这里面蒿草丛生,荒凉而阴冷的地方因

为我们来了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知道要来春妹泽,洪育龄这小子挺知趣的,没有跟来。任海燕一看到那张横

放在地上的破草席,已是满脸通红,那上面还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红。

  我色眯眯的看着她,渴望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渴望听到她在我取

乐时可怜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只充满饥渴感的野兽!

  我褪下了她的最后一件胸衣,虽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着少女应有的一

切特徵: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着,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骚动着年轻的

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吗?”我扮演着法官的角色,张开了结实的大腿,露出了

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饶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柔软

的小手揉捏着我的钢枪,转动,然后俯下头细致地舔着充血的龟头。我的身体就

如被电击一般的抖动着,我兴奋地按住她的头,长矛直刺进她的喉咙。

  我的傢伙是如此的长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满满的,呛得她连眼泪都流了出

来。等她缓过气来,她便专心致志地扮演着她的角色,着意温柔地吮吸裹弄我的

高举的阳物,百忙之中还不忘向我抛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来吧!”我命令着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阴茎,然后抓

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把她的两腿分开,一条架在肘间,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

的整个身子顶开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来,叫声中有疼痛,有满足,有欣喜。我又退出来,再次发

力,直捣她的花心,“啊!”她这次的叫声没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种淫荡了。

  我开始缓慢的抽送,细细品味这种抽插间的乐趣,直到她洩出了阴精,我还

是高昂着要突飞猛进。

  “不,我的法官,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胜娇羞的迎合着我

抽插的节奏。我知道她素来体质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个冲锋陷阵的

战士,面对着守护坚固的城堡,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

     ***    ***    ***    ***

  这是后来我听曾丽娜告诉我的。

  “姐,我又梦见他了。”曾丽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时空的限制,去寻找

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他就那样不经意的站在我面前,懒散,还带着些许傲慢。”她喃喃地对着

自己的堂姐诉说着满腔的相思。曾丽娜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时曾说过,她就是在

那时对我感兴趣的。

  “我每天在等他,可他再也没来找我,我想,一定是我惹他生气了。姐,我

好后悔!”她懊悔地扭着自己纤细灵巧的手指。

  相思是一种巨毒,无药可救,纵使寻遍《本草纲目》也无济于事。

  “所以你就来我家找我,而且还去教务处偷查我的资料。”我抚摸着她下身

的阴唇,紧窄的阴户上覆盖着稀疏的乌黑阴毛。

  “是的,而且我还找到我理想中的大卫。”她饱满而富有磁性的小嘴轻轻咬

着我的乳头。她一直在给自己找一个模特,她要画一个东方的“大卫”,我充满

雕塑感的强壮的肌肉足以让她神不守舍。

  “你要不要去找她?毕竟你们年龄比较登对。”她的话里颇有醋意,我的指

尖触及之处润滑湿热,显是已经情热心动了。

  校园里树木新吐的嫩叶被微风吹得轻柔地颤动,一切都令人心醉神迷,而曾

丽娜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更是刺激着我可怜的嗅觉神经,我惹不住打了个喷嚏。仰

躺在草地上的她年轻丰满,阴户诱人般的湿润,毛茸茸的那一丛阴毛已经被她流

出来的精液黏在一块,我继续用手指擦摩着她那条细长的小缝,而她的身体不自

然的扭动着,配合我上下晃荡。

  我握住发硬的阴茎在她的阴户边磨擦,丝毫不顾她的骚痒难当,她自己兴奋

地扒开阴户,引导我直插进去,登时将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她兴奋地叫着,臀

部向上摆动,配合我的抽插,全身抖动,两只肥大的乳房在胸前晃悠悠地,惹得

我不时地俯身去含吮它们。

  随着数百下轻重不一的抽送,我感到精液已然聚集在阴茎的根部,我大叫一

声,喷薄而出,随即她的内体一热,激动得浪叫着,浑身发软,腻在我的怀里,

故作天真状,不想起来。

     ***    ***    ***    ***

  那天我正要出门,想不到门一打开,却见一个梳着两条辫子的漂亮姑娘刚要

举手敲门,一见到我,愣了一下。

  “你找谁?”我话一说口,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了,你是曾老

师。”

  曾丽娜算是我们这间学校的校花了,听说当年一分配到这儿时曾引得我们这

座小城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她的如花似玉的容颜。

  我有些怀疑,俗话说,眼见为实,我所见到的曾丽娜颧骨稍为高了点,最好

还是再消瘦点就更好了。当然,就算如此,也是这儿罕见的美女了。

  “你就是李思永同学吧?我叫曾丽娜,是曾丽媛的姐姐。”她漂亮的大眼睛

扑闪着,细细的打量我。

  “我是。你好,要不要进来坐坐?不过我家里很简陋的。”应该说我家的佈

置虽然清贫简单,但一点也不粗陋,甚至于可以说是很整洁秀雅,这得益于母亲

灵巧的心思和辛勤的劳动。

  曾丽娜一进来就赞了声,但她马上就被悬挂在饭桌边的一张国画强烈的吸引

住。

  “这是《春江水暖》,是真迹。”她仔细鉴赏一番,得出结论。

  “那当然,我父亲是关山月的朋友,‘春江水暖鸭先知’。”她脖颈后那白

晰的肌肤和浑身散发的茉莉香味着实让我色心大动,特别是我刚刚吃了母亲给我

弄的鹿茸炖羊肾,更是上火。

  “你挺厉害呀,不过我更喜欢油画。”

  “我知道你专攻油画,还曾经办过油画展。”我还知道她师从着名油画家钟

涵,当然这也是听那些她的崇拜者说过。

  “我喜欢雷诺阿的作品,有一种优雅自然的美,还有他画笔下的那些盈盈含

笑的妩媚女人。”我知道要引起她对我的注意,就要引起她的共鸣。

  “哎呀,听妹妹说你是学音乐的,怎么也对美术感兴趣?”

  “只要是美的东西,就是共通的。我喜欢美丽的韵律,也喜欢美丽的色彩和

线条,这并不矛盾。”我故意卖弄我的学识,尽管我对有些东西也一知半解。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知识就这样渊博,不得了啊!”果然她上了我的当,

我看到了她眼中喜悦的目光。

     ***    ***    ***    ***

  我看到了她那双幽怨的目光正穿透这朦胧的夜色向我走来,尽管橘黄色的灯

光还经过了一层轻纱的过滤,但我仍然强烈的感到了她那份痴情和哀怨茵蕴在这

不到十平米的房间。

  她是憔悴的,看得出来,这些日子以来她并不好过。

  我轻轻地摸了摸她消瘦的脸,原本的红润早已被一种苍白取代:“好妹子,

我来看你了。”尽管她比我大一岁,但在她的面前我就是山、就是海,可以覆盖

她、包容她。

  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我不禁有些不忍,虽然我并不爱她。

  “我一直想你,想你会来找我,可是,可是……我等不到,我知道你生我气

了,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可……”她的语声哽咽,这种刻骨铭心的相思和爱恋我

曾在我母亲的脸上见过,那是三年前父亲重病差点死去时,病榻前母亲面对生死

诀别时的沈静和哀痛之美至今还深深地镌刻在我灵魂的最深处。

  “好了,你还是安静的休息吧,我还要等你好了以后,和你畅谈贝多芬、莫

扎特和萧邦,我拉一首《第七号圆舞曲》给你听,好不好?”

  我安慰着这小可怜,在这乱世之时,我无可避免地想扮演英雄的角色,虽然

我对于什么歷史使命、正义感等等一向不感兴趣。

  风流而不下流,是我的座右铭。

  我轻轻的吻了她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的樱唇由于我的到来已经渐渐泛上血

色,我俯下身来,深深地吮吸了一下,她嘤咛一声,竟然激动得昏了过去。

     ***    ***    ***    ***

  母亲的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美,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父亲曾在一张她的肖

像上写着: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

  我尤其喜欢她在月色撩人的时候,静静地坐在阁楼上拉小提琴,那份高贵那

份优雅,曾叫少男的我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所以当我再次看见母亲辗转呻吟在杭天放的身下时,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血液在我的血管里熊熊燃烧,这样美丽的躯体不应该让任何人随意凌辱,她应该

只属于我!我含着眼泪,俯在窗前,静静的看着那蛇一般扭动身躯的母亲。

  母亲回到家时,见到的我是席地而坐,一脸的冷漠,旁边放着一把当年父亲

从日本人手中夺来的武士刀。

  “小永,你这是在干啥,吓唬妈妈吗?”我望着眼前这双漂亮的眼睛,往下

看,高挺的鼻樑下微张着樱桃小嘴,也许是刚做完爱,母亲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

出的风情。

  我说:“我全看见了,妈妈。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蒙冤入狱的父亲,和这么

热爱你的儿子。”

  母亲登时脸色胀红,倒退了几步,轻唿道:“千万别跟你爸爸说,他心脏不

好。”一双美目水淋淋的看着我。

  我冷冷地说道:“你做得我就说不得?”

  母亲羞红了脸,把脸埋在双手,放声大哭:“我也是不得已啊!小永,那流

氓他,他……如果不这样的话,你爸他会更惨。我、我……”

  我心中一软,忙抱住母亲,说道:“妈,原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也好

苦。”

  母亲更是紧紧的抱着我:“孩子,咱们命苦,生在这无情的年代。你别瞧不

起妈,别不理妈。”母亲的声音一向柔软,在这时候更显出一种诱人的妩媚。

  我心中一荡,手一用力,就把母亲抱在我的双膝上,母亲嗔怪的看着我说:

“这像什么样?快放我下来。”

  我双眼放光,直直的看着母亲的脸,把头埋下就吻上了母亲的那两片温热的

嘴唇,母亲挣扎着,但明显可以感觉出她并不很尽力。

  我的右手伸进了母亲的内衣,母亲的双乳在兴奋之下更是坚硬,我顺手把乳

罩扒下,再顺着她的身体往下熘,母亲的乱蓬蓬的阴穴已是淫水淋漓,我一阵激

动,站起身来解下我的裤子,母亲看到我那支硬挺的大阴茎正对着她摇头晃脑,

忙叫道:“小风,咱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啊!”

  此时的我眼中哪有人伦存在,脑海里迴荡的是刚才所见的那一幕。我猛扑上

去,母亲在我的身下一阵痉挛,她哭了。母亲在我狂热的抽动之下发出一阵阵的

呻吟,虽然她强行忍住,但鼻息之间的哼嗯声更是动人魂魄。

  我反覆的从不同的体位插入母亲的阴穴,母亲登时感到下阴一阵滚烫,紧紧

的抱着我昏了过去,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

  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做好早饭等我起床。我躺在床上看着忙

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心里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不再让任何

人欺负她。

  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我一进去,杭天放

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我骗他说母亲回娘家了,所以由我来替她,但我也

知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

才好。

  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

下迎合着我。我们一次次的登顶,沈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

  静夜里,我突然听到敲门声,母亲在屋里问道:“是谁呀?半夜三更的。”

  窗外仍是敲得很急,母亲披上衣服就去开门,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

  她急忙让进屋来,她也不想得罪这人,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

  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一双骯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母亲闪避

着,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淫性,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一只手猛的扒下

母亲的裤子,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臀部,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傢伙就急色色

的顶了起来。

  我不动声色的从我的床上熘下,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就悄悄的站在了

杭天放的身后。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

天放的身体,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唿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

脑壳上。

  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杭天放脑浆迸裂,立时死

去。

  多少年后,我一直在想,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

  我怔怔地站了许久,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不知所措的望着我,血腥的

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以示安慰。

  “妈,剁碎了他,拿去餵狗。”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呵了一口

气,伸指弹了一下,然后在空中挥了几下。

  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不敢看我如庖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

法,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份,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手归手,脚归

脚,再把身体切成两半,这样比较好包装。

  干完这些工作后,我长长的嘆息一声:“终于剁好了,这傢伙骨头倒是挺硬

的。妈,你可以睁开眼了,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

  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看起来份量不轻。满地是

血,满屋是腥臭,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由大怕到

微怕,再到麻木。

  “妈,你沖一沖屋子吧,这些就让我来处理。”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

轮车,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等我们忙

完这些后,已是晨曦微露,黎明将至。

  ……

  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我想原因有三

个吧。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

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怀的是我的种。

  于是我带着母亲上了东进的列车,管它隆隆地开向何方,我知道茫茫的前路

自有我的一方站足之处。

  那些曾经爱我的女人们,那些曾经的岁月和那些曾经行经的山山水水啊,永

别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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