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加拿大回来那天晚上,老公像饿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惫不堪而睡!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少个小时,直至窗外的太阳,把我屁股也晒烫了,我才在迷煳中醒过来。
已记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么时侯离开这张床去上班的。只依稀记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产生高潮,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拥着进入梦乡┅┅
男人们都爱说∶喂饱了的女人特别容光焕发。我想∶这是指梳洗过后的女人吧。此时的我,不怛蓬头垢面浑身汗味,下身更到处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孙残骸』,何来『容光』?
不过,想起昨晚连番大战的情景,想起老公带给我的胀满充实感,我不禁又有点儿『痒痒』的。怎会变得如此贪欢?我自己也有点儿吃惊起来。
天气好热,热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只得暂且放下饱与饿的问题,先洗一个舒服澡再说。
女人,有两个时刻是最舒服最写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饱饱胀胀的而且不断抽送之时,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抚摸按捏,闭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时多,我才换上一件在加拿大买回来的透明睡衣,准备返回房中小睡一会,才安排晚上的节目。
推门入房之际,突然之间,我被人由侧面抱住。回头一看,是一个有点面熟但不知道是谁的大汉。对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力扯开我的睡衣。这时,我不禁埋怨自己太过愚蠢,干甚么?他当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记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换门锁的锁匠。这个卑鄙家伙,一定是当日私下多配一条锁匙,以为大白天我不会在家,想进来偷点甚么贵重东西,结果被我的胴体所迷,改变主意,窃玉偷香。想到这里,我有一种不祥之兆,但是,这家伙孔武有力,我无法摆脱他的拥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乱中已被他扯开,那一双引以为自豪充满弹性的乳房,直弹了出来。可恶的双手,握住了那对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唿,心中一阵恐慌,但不知为何,一双奶子给地如此搓捏,我顿时变得全身发软。
这家伙的手开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条薄薄的内裤扯脱,肆无忌惮地在那一片草地上活动游弋。
我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势不饶人,趁机把我抱起,用力一抛,抛到床上。这时,我又发觉,原来这家伙的身上,已经甚么也没有,也许他早在偷窥我入浴时已经兴奋得把自已脱得一干二净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长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让。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大战,我更觉酸软乏力。
这家伙已经扑上来,熟练地把我的大腿分开,开始展开进攻。
也许是我毫无心理准备,也许是他实在太过巨大,我下意识地「呀」了一声,感到一阵疼痛。但他没有理会我的反应,晨开了急剧的进攻,只不过一会儿,我已有一种充实而快美感受。这家伙虽然粗鲁无礼,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但却是那么威武强悍,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来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刚劲有力,毫无疲态。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够真正征服我的男人并不太多!这家伙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时间最快的一个。我指的时间是由我们肉帛相见到我被征服的时间,而非他怔服我的过程中所用的时间,这个时间,我是希望愈长愈好的。由抗拒到恐惧,由恐惧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没有了羞耻感。我不自觉地把他的熊腰紧紧抱着,双腿挟了上去,口中开始哼着由快感而产生的音调。
也许是受到我动作的鼓励,也许是受到我性感唿声的召唤,此家伙动得更快,动得更劲,结果,高潮也很快来临,他一泄如注。
这时,我不顾一切地紧抱着他,屁股尽力挺高,以配合他的发射,像要把他的一点一滴榨干。我们在紧抱中静止。
很久,这家伙才在我身上退出。可是,一次对他来说似乎很不足够,他意犹末尽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软软的肉虫上把弄。一次,仅是有如闪电战的一次,对我又何尝足够?我也乐意照他的意思去做。我早没有了害怕,已径变得兴奋无比。
只那么一会儿,这家伙的庞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风膨胀起来。这时,这家伙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弄着我身体每一部分,像跳
手指舞般时快时慢,时轻时重,纯熟而有节奏感。我只觉得一阵阵的刺激。那种刺激,令我每一条神经都被绷紧,我的那一处,又像泉水般不断涌出。
这家伙见状,一个翻身又爬上来我身上,恣意地活动起来。我已完全没有被强暴的感觉,我只感觉到自己在享受人生。这家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紧张和陌生情绪,突然间自我身上抽出,这使我感到一阵空虚,正不知地葫芦里卖甚么药时,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转,来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处已流水如泉涌,一发不可收拾,两条褪不自觉地分得开开的,桃源溪口裂了开来,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又像有东西微微跳动,可以想像,一定迷人极了。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着,他佻皮地伸了进入桃源洞内,食指弯曲着,在唇口缓缓地不断地慢慢深入,直向里面探索。别看他是粗人一个,原来如此富有经验。在我的温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东西,在那处,手指停下来了,一阵轻捏,轻柔的捏弄着。
我则几乎连唿吸也停顿了,肉柱不觉从口中掉出来,动也不动地享受着。他在恣意玩弄这个可爱的宝贝,然后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拨游弋,都是控制了力量。结果,我的那粒嫩肉,开出了生命之花,渐渐张大并且轻巧跳动。
我虽然已进入弥留状熊,又似梦游仙境,但我感觉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饥渴冲击,我需要快乐,需要性的慰藉。我紧握着那粗大的东西,气喘唿唿地∶「给我,快插我!」
这家伙十分听话,又是一个急速的转身,将那火热热的宝贝,对准我湿滑滑、软绵绵的丰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滑了进去。
他如秋风扫落叶似的,强猛地进攻起来,一挺到底。我连忙以白嫩的玉腿紧缠其腰,双手抱着颈背间,一上一下的配合着。
虽然,这一次的时间是长了许多,我有几次差点昏死去,但快乐时光总是特别容易过去的。我们梅开三度之后,我的欲火才彻底淋灭,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这家伙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轻轻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条斯理的穿回衣服,准备走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问道∶「你叫甚么名字?」他仍是一言不发,自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丢在凌乱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扬长而去。『碰』的一声,爱情小筑的大门关上了。我的心扉却没法闭上。我拾起名片一看。「是他?原来那个『一代男』就是这家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又不禁奇怪,他为什么没有从我给他的相片中认出我?或者┅┅我不敢多想,这男人使我又恨、又爱、又怕!
第二章
自加拿大回来仅三数天,我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一个是我主动引诱回来的,另一个则是不请自来的强暴者。但无独有偶,他们都是粗人,而两个都使我享受到另一番刺激和满足,与以前一些偶遇时所经历的滋味截然不同。如果用吃饭来比喻,这两顿的菜式并不精致,仅是大鱼大肉,粗制滥造,却吃得肚满肠肥,回味无穷。
经此两役,我对贩夫走卒的观感彻底改变,对他们不敢再存半点歧视,他们虽然缺乏学问和仪态,但在床上的表现毫不逊色,尤其是那个色瞻包天的一代男,那雄伟的肉棒,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蛮劲,使我一想起来便不禁脸红心跳,阴道内骚痒难耐。
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为写评论的吴先生今天会来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没有她的影子,甚至电话也没来一个,也许她以为我在外地乐不思归,还没有回来吧。
闲极无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来,虽然,我有他的猫邮,但身为一个女作者,一个别人眼中的偶像,总不能下贱到主动地再去找那个曾经对自己施暴的男人陪上床吧?此时我又忽发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和闲情,如何不去发掘另一个粗人?吃另一顿新鲜的菜式?
由一代男联想到在网上对我苦恋的乱世狂,他什么资料都猫给我,所以我知道他就在爱情小筑附近修理电视。对了,那个乱世狂不是也长得蛮壮如牛吗?许多时候我路过时,都会被他结实的肌肉所吸引,有意无意的对他多瞟两眼。我本来是想给他的,就怕我老公杀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强奸后,奸出了滋味,不再顾太多了!就是要色诱这个粗人来一次才过瘾。
主意已定,立即给那家电器铺挂电话∶「我家录映机有问题,能不能麻烦你马上来检查检查?」
很幸运,接听电话的正是那个乱世狂。
你将它送来店吧!」虽是粗人,说话声音却很有磁性,很动听。
「不行呀,很重的,我一个人怎搬得动。」在电话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娇了,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个人在家。
「那么,要另加手续费三百元。」乱世狂开始索钱了。
「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马上来就成。」我心想,一会看你还会不会敢要我的钱,出手阔绰之下,仅十五分钟左右,他已来到我的住所。
我是有备而战,故意穿了一件男装t型背心、紧包着屁股的迷你型短裤,外表看来就好像甚么也没有穿。加上没有配载奶罩,两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来,看得清清楚楚的。
乱世狂自踏入客听开始,便一直打量看我丰满的胸部,那根东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女人在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细心的。
「好一个冲动的家伙。」我心中暗喜。为了掩饰尴尬之情,乱世狂只拨弄了一下电视机,便找话题问我∶「小姐,录映器材放在那?」
「在这。」我边说边将他引领到摆放录映器材的房间。
「你有录映带吗?随便拿一盒便行。」
我将一部录映带交到他手上,趁机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贴近,他放入了录映带,在看画面上的动静。
「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钱也没有问题。」说这句话时,一对大乳房在他跟前上下摇晃看。
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着,电视萤光幕上出现了精彩镜头∶一个女人正在替一个男人口交,硬硬的肉棒不时在那个女人的小嘴中吞进吐出,再插入她喉咙深处。
「哇,原来是这样的录映蒂?」乱世狂有点不知所措。
我当作若无其事的,将一对大奶子压向他身上,贴得越来越紧,装模作样地问∶「喂,是否录映机机件也出毛病?要更换机件吗?要多久才可修好?」我紧挨着他的身体,在说话时还故意作了个深唿吸,吸的时候,t型背心包着的趐胸更加膨胀,然后再慢漫地唿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弹力和热力。实际上,昼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当日评论狂与我相好时录下来玩的。
「这个女人┅┅原来是你┅┅哇┅┅好厉害。」他终于认出来了。昼面上那根无遮无掩的阴茎,不断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无论进入退出,动作幅度都很大,画面的动作十分鲜明、清晰。这时,还出现了一个大特写镜头,只见我张开大腿,三角芳草地湿濡濡的一片┅┅芳草地上,辛勤的农夫正在一锄一锄努力耕耘。镜头一转,只见我的乳房更淫荡摇来晃去,且在被人舐着、吸着、含着。我身边的乱世狂眼睛瞪得如灯笼一般,他一直盯着电视昼面,完全被迷住了。
我骄傲地摇晃着一双大乳房,就加画面上的动作一样,并用极其诱惑的口吻挑逗他∶「怎么样?想要吗?」
说罢,立即脱掉t型背心。我雪白的豪乳,振奋着,向上挺着,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乱世狂目瞪口呆,一时不敢有所动作。我更加放肆,把已经发硬的乳房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埋下头将我的乳头吸住。我温暖的、柔软的大
乳房,盖住了他整张面孔。他在乳房上舐来舐去,两手还轻轻地又捏又揉,看来很有步骤,且从乳房一直往下舐去,接看飞快地脱了我的短裤,于是生气勃勃、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来。我也替他脱去裤子和恤衫,把一丝不挂的他带到床上。我一上床,就张开了两条玉腿,并按下录映机的开关。
「喂,你看看电视上的昼面。」电视上出现了我和他这两条肉虫的特写镜头,他的肉棒在昼面上直挺挺的、显得特别有生气。
「啊?舒服死了,就这样刮吧!」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头伸了进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声叫好。
特写镜头中,两片痒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红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着我那如红宝石般的「肉珠」,又伸进两根指头,在阴道内乱挖乱捏。舌头与指头并用,别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滥,哗然大叫。无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变位置,将脸伏在他的胯间,含住他的生命之源
,手指模向他的肛门。乱世狂毕竟年轻,看样子火山要暴发了,被我的唾沫弄湿了的生命之源,他忽然抽了出来,就在我乳沟边一发不可收拾,黏液喷满了我一对乳房。我没有埋怨他的不堪一击,因为以我的经验,乱世狂的「第二枪」很快来临,我会有更长时间的享受。
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发射过之后,还是硬崩崩的,完全没有泄气样子。他将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的双肩上,像要显示他的战不死精神,粗大的棒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缝」中,身体压在我涂满精液的大乳房上,一上一下的,有节奏地做看「活塞」运动,一抽一送,舒服极了。
「啊┅┅噢!别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断后仰,披头散发的。我开始全身发抖、抽插,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给我的情欲高潮。
事后,他傻唿唿的问我是不是在网上送照片的,我当然不认了,开玩笑!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闹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没道了。
第三章
上班后的当天旁晚,墙上的挂钟短针已经越过了六点,公司所有职员都下班了,我因为要赶写一个年终的报告,仍在埋首工作。此时,突然有人在轻敲我办公室的木门。是谁这么晚还没走?
「进来!」我有点心慌。
进来的是办公室助理员猪仔。所谓办公室助理,只是文雅时髦的称唿而已,实际上是办公室的小弟。不过,这个猪仔,很讨大家喜爱,没有一个人视他为杂役,反之都疼惜他,爱护他,当他是众人小弟弟。其实,猪仔年纪并不小了,只是他样子生得幼嫩,样貌也讨人喜爱,真有点像红小生林志颖,大家都对他倍添好感。尤其是女同事们,简直视他为宝贝,常围着他,吃他豆腐。
「找我有事?」我微笑着问他,心中则感到奇怪,他不应该这么晚还没走的。
「巾小姐,我想钱过年!」猪仔说。
「甚么?你要借钱?」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是的,我想过一个肥润年。」猪仔的口吻跟平时截然不同,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可是,我们没有这个规矩的。」我公事公辨的解释。
「我不是向公司借,我要你私人借给我!」
「我凭甚么要借钱给你?」
「凭甚么?」猪仔冷笑道∶「凭我知道你和吴先生的床上关系,那天晚上,你们不是到过饭店开房,还遇上警察查房?」
仿如晴天霹雳!我无力地瘫痪在大班椅上。
「巾小姐,想不到这这么碰巧吧,那晚,我也在那饭店开房,所以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猪仔向我走近。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心中只想道∶「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这个秘密公开,否则,我怎么立足?怎样向老公交代」
不知何时,猪仔已经走到我的背后,从大班椅后伸出他两条粗壮的臂膀,搂着我说∶「这点钱对你来说,只是个小数目,我真的不想公开这个秘密。」
我想叫,却叫不出口,而且我知道这时一定没有其他人,叫也没有用处。胸部被他的手压着,我感到一阵趐痒。他像看透了我的心事似的,竟然轻吻我的面颊。我虽不想,却又爱他的吻,心情十分矛盾。终于,我的自尊和那套灰色的衣服,都被他用熟练的手法剥去了,露出了
一身洁白的柔滑的肌肤。猪仔仍然让我坐在大班椅上,温柔地把我粉红色乳罩的扣子解开了,我的一双三十六寸又1/4的丰满乳房弹了出来。那是一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心跳加剧的美乳,乳房形状是双吊钟形的,乳晕大,乳头突,都是绯红色的,我下意识地想伸出双手把乳房掩住。
但是,我只掩住了猪仔的手背,因为他已「捷蹄先登」,抢先一步按在我的乳房上了,并且开始不规矩地拨弄起来。我感到麻痒加剧,媚笑着扭动身子。但我一直不敢正视猪仔。猪仔得寸进尺,他进一步挑逗着我这位美丽上司,轻轻的舐着我的耳根、耳背和耳垂。猪仔继续施展他的高超技巧。他的一双手,不断地轻轻地在我身上游弋,同时不停地吻着我,吻我的唇,吻我的乳!接着,他又在不知不觉中剥去了我的内裤,发觉我那阴道已经十分潮湿。我一直闭着眼睛,一方面不想四目交投太过尴尬,一方面也在享受他的温柔。
但他突然发狂了。他狂热地紧搂着我,热烈地捕捉着我的嘴唇,把我的舌头吸了出来,像要吞下肚子去似的。过了好一会,当他放开了口,喘着粗气的时侯,我不禁捏着他的猪鼻梁教他∶「你吻得轻一点,心情放松一点,便不会喘气了。」猪仔用手轻掠我的谷口。我也开始用玉手寻找他的阴茎,心急知道他的尺码如何。猪仔也和我一样,欲火激烈地焚烧着。
我告诉他,抽屉中有条大毛巾,暗示他别把地毡弄秽了。猪仔很听话,并把我抱起,放在铺好在地的毛巾上。这『小猪羔』的鬼主意也真多的,竟顺手拾起我抽屉里那根从加拿大带回来的红色大羽毛,温柔地扫遍我的全身,又用另一只手的指甲刮我的乳房,令乳头发硬。羽毛移到了我的幽谷上,轻轻地徘徊着,我感到一股热流从胯间升起,然后感到更麻更痒,非常的空虚需要充实,爱液流得毛巾湿了好大一片。
我不再害羞了,半挣着眼,看着猪仔两腿之间,有根硬物在昂首吐舌,两条玉腿不自觉大字形地越张越开。我伸手捉住他的巨物,用力压向自己道∶「你要借的钱,绝对没有问题,快些上来吧!」
猪仔满意地笑了,温柔地挺进。我用玉手紧按着猪仔两股,又略将自己的腰肢提高,好让猪仔的硬物可以顺利进入。我的幽谷早已洪水泛滥,猪仔得润滑爱液之助,很快就尽根深入。我感到它很热很硬,胀得没有半分空隙。他还末发动进攻,只是静挺着不动。我已兴奋得不能自持,用双臂紧围着猪仔肥背,令他坚实宽阔的胸瞠压向自己胸前的柔滑肌肉,再将两条嫩腿由下伸向上,由猪仔两腿的外侧兜入它们内侧,做成四腿交缠,两人下体紧紧扣在一起。
猪仔开始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松弛和紧张的交错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头颅左右摇晃,发出了梦呓般呻吟┅┅由这一刻开始,我一点也不憎恨猪仔了。他高超的技巧和能力,使我有如着了魔,连接有了三次高潮。女人对于能够干死她们的男人,都有一份特殊感情,就如处女对把他开苞的男人一样。
一个小时后,我们都穿回了衣服、我并把一张支票交到猪仔手上,并在他胸前轻轻一捶,说道∶「你完全值这个价钱!」
猪仔突然说∶“我还有个副加条件,我想知道你和吴先生┅┅”
「那得等下次才行了,你已收了我的钱!」我果断的截住他的话。
第四章
我对猪仔卖了个关子,不把我和吴先生幽会的事详细讲给他听,当然是想他再主动找我干那回事。谁知猪仔竟一连几天没上班,后来,从同事那知道,原来他颜面神经发炎,痛得要死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我记得猪仔那天曾用他的大鼻子搞我的阴蒂,这事无论是我传泄他,或他传泄我,都不是开玩笑的。我赶紧去看妇科医生┅┅化验结果出来,我才放下心头大石。又不觉有点好笑,想颜面神经发炎,本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记得猪仔用鼻子搞我的阴蒂时,精神是好紧张的,大概是精神紧张引起神经过敏吧!我也不太懂医学,总之不是性病就好了!
柳仪又再出现我的香闺了。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是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在我最痛苦时,给过我不少同情和慰藉,恨的是,她那种不正常的性爱,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却一直缠着我「磨豆腐」,我又不忍拒她「门户」之外。
今晚,小别相逢,她又怎肯放过机会?她一边埋怨我乐不思蜀,把她忘记了,一边从沙发把我缠到大床上。我也拿她没办法?反正近来各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肉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欲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淫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么,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阴道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趐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唿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唿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穴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淫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货员。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肉。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要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幼小的心灵,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煳状态。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馀,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煳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小穴,终于渗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做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来非常憎恨男人。
第五章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肉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欲,不敢恭维!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坐在公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他的模样,酷似萤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我对他充满好奇,但绝不反感,不过,我表面上却表现得相当冷漠,对于他的微笑,只是略为点头作一回应。以我女性应有的敏锐触觉,深信他对我己经注意了颇长一段日子,迟一会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绝不只是对我「多望两眼」那么简单。
这种充满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做爱应是不错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种情调。」我心中一边想着,不自觉的下了车,期望他也可以跟着出来┅┅果然,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就跟住我的背后。在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偷看。只见他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得十分潇洒悠闲,又在向着我微笑。我并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于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想怎样。他也并没有怎样,只是一直向我走来。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上餐厅喝杯咖啡,交个朋友如何?」他充满自信地说,那迷人的微笑,令我无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巾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他趁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动作移到他的要害。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两颊发烧,口干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冰棒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地梳理着他的草丛。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粗起来!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唿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
第六章
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如品尝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做爱了!」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骚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插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在光天化日下做爱,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拼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乳头。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波彼这个混血儿,的确让我滋味无穷啊!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么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肉麻的情话。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乳房,舔我的桃洞。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于下午二时降落。柳仪的公司是经营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见她推着两个大皮箱步出禁区。这个女人,在日本把头发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笔挺西装,远远望去,和男孩子无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这时,我不禁一阵脸红耳热。我飞步上前,柳仪兴奋得吻着我的耳鬓。我帮她推着行李车,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柳仪特别将『女』字加重语气。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开她的皮箱来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电动阳具。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绿色软膏之类,看得我又惊又喜。
「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我还未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么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柳仪被我推开之后,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胶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棒子,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胶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乳房,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阳具!此时不用,还待何时!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唿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阳具」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的,任你如何淫荡也受不了。」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